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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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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李虎头不高兴的原因,看着那些同伴少年,有几个还是远不如他的都在外面领着兵丁练,自己却只能呆在这宅子里,实在是气闷的很。
    王通上前揉了揉李虎头的头顶,笑着说道:
    “等你个子再高些,就让你去。现在你这个样子,也镇不住人!”
    孙大海和马三标一起笑了出声,李虎头脸却垮了下来,也不坚持了。他年纪本来就个子不高,完全的孩童模样,这么一个人去,那些军户出身的青壮怎么会心服,还是留在身边的好。
    不过李虎头也的确是小孩子心性,几个人一同骑马出来,看着街面上的热闹景象,也就把那些
    王通却和孙大海打马向前快走了几步,拉开了距离,孙大海低声说
    :
    “那日从兵营中死的和跑的几个人,都按照担保文书去查了,往往都是绝了后的人家,看来都是假冒的。
    新兵营的那场变乱,因为人人都有担保文书,所以事后点检人名,王通从京师带来的几个锦衣卫就带着人去追查,今日孙大海就来告诉结果了。
    王通点头笑了笑,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却给了他另外一个思路。开口沉声道:
    “明日你领着人把所有新丁的担保人家清查一遍,或许有那心思隐忍的还在营内潜伏,这一清查,也就查出来了。”
    孙大海连忙答应,聊了几句,孙大海放慢了马落到了后面,马三标却提马跟上,王通跟他也没什么客气。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和张家那女儿的实情如何了!”
    马三标差不多要比王通大上十岁。可在王通跟前却越来越有反过来的意思,问的又是他最近的心事,立刻就是个脸红脖子粗,平素里那般粗豪的汉子,居然也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娘许了。明日才要派人说媒去六
    马婆子倒是看得开,唯一担心的就是怕那张家有什么问题,连累了王通的名声,所以答应了自家儿子之后,却托着谭将一干人里里外外的去查那张纯德家,看着的确是本份良民。这才去提亲。
    这街道上颇为的热闹,王通打马慢行,一边控着缰绳,看着前方说道:
    “本来我对那张家是放心的。可成了你的岳父。我这边却要派个帐房先生过去查账看着了,这是公事。你不要多想。”
    本来是和本家没什么关系的生意铺子,在外面奖罚都是从容,和马三标结亲之后。有这层关系,就要照顾看重,若是这张纯德再看不清自家的身份,手脚不太利索,处罚起来都是麻烦,既然如此,就派个帐房先生在那里管帐看着,防患于未然。免得出了差错大家都不好做。
    他能跟马三标打这个招呼,也算是给马家母子留的脸面,免得到时候以为自己信不过,反倒有误会。
    不过马三标却没那么多心思。这时候倒是大大咧咧的说道:
    “大人怎么安排还和俺商量作甚。俺的意思就是把那铺子卖了,把张纯德一家接过来,俺养着就是,还做什么买卖,倒是俺娘说,这铺子大人你还有用,这才作罢!”
    王通笑了笑,轻松的说道:
    “你到是想得开,不过这事你也还要辛苦一趟,过几日去京师,在茶楼或者酒楼那边调一个帐房过来。让吕通判帮你去操办。”
    说到这里,王通扭头对后面东张西望的李虎头喊道:
    %,  万
    “虎头,想你爹吗,过几日回家看看!”
    没想到那李虎头听了这话,慌不迭的摇头摆手。哭丧着脸说道:
    “见到我爹又要挨长,呆在一起都觉得颤,李大哥,你还是让我留在这天津吧,我明日再加练如何?”
    听了这话,众人都是哄笑,李虎头练武很是勤谨,每日跟在俞大狱的身边,从来没有偷过懒。奈何从小怕他爹怕的要命,实在是不想去见。
    王通没有接话,心想你不想你爹。可李文远想你肯定想的很,过几日肯定要打了回去让他们父子见见面才好。
    天津城池不如京师大,可城内城外的繁华却要比京师强出太多了,此时运河已经开化,官船民船开始南下北上,物流人流也跟着交通起来。
    王通等人出了西门,这边正是挨近运河的所在,繁华却比城内更甚。王通这才知道那兴财客栈这么大的地方到底是为谁预备的,那南来北往的客商,谁不需要住店打尖。运河边上码头处处,大小船只停靠,车马劳力来回行走,卸货装货,又有各色的店铺摊贩做这些人的生意。
    这般繁华兴盛,每次看都勾起王通的回忆,平白多出些感慨。
    去新兵营必然要经过这处,看了也有日子了,王通也不觉得厌烦,本来河上船来船往的不太稀奇,可今日看着却有些不同。
    在最大的那处码头边上停着一艘大船,过往船只都要靠近过去然后离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这么一段耽榈,上下的航行都很不顺畅。运河上已经堵了好大一块。
第二百四十章 万人敌 运河边
    孟河河道并不宽阔。WWw!丰行下行的船只各接一边,才能有,稍有不合规矩的,就要拥挤不堪。
    所以不管官船民船,都是规规矩矩的行事,要不然耽误了大家的实情自家也快不得,那何苦来。
    码头处到是比河道宽阔许多,可这边船只也更多,那艘朱红色的大船停在那里本就碍事,偏偏还有许多经过的船只要凑过去,也难怪拥堵。王通骑在马上远远看过去,上游下游能看到的河面全是船只,竟然看不到边的模样。
    这也是奇景,左右无事,新兵练营的刮练已经上了轨道,王通索性打马朝那边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样。
    河边货钱商行密布,各色人等忙碌异常。可吃浮食找消遣的闲汉也不少,但对于运河的拥堵似乎没太多人关心,都是各忙各的,这分明是见怪不怪的意思,谁也不觉得稀罕了。
    到了河边,下了马,看得更加明白。在那艘朱红大船周围,有十几艘知板来回滑动,船上站着穿黑衣带方帽的差役,招呼着过往船只去那大船边。
    那大船船头前有一根大木杆插入水中,木杆上似乎有圆环样的纹路。在岸上蹲着两个人,不时的大喊:
    “高!低!”
    每喊出一声,就能看到差役们跳过去。然后靠过来那船上的人就满脸堆笑的掏出银两钱财之类的递过去。一艘船接着一艘船都要如此。
    再看看,官船民船验看的都差不多,再看差役们收到银子之后,转身到岸上,岸上有一处茶棚子的处所,这边却遮蔽住了看不清楚,差役们进进出出的,想必是去交钱什么的。
    看了半天,王通还是糊涂。不知道这是为何,运河上有税卡,不过天津却没有,北面的在通州,南边的在临清,这朱红大船又是个什么讲究。
    王通想了想,转身对马三标说道:
    “三标,去把兴财客栈的那掌柜叫过来,就说本官又是要问。
    城池西边。王通他们来时就是住在这边。兴财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也算是熟人了,王通站在边上看着下面船来船往,好像是个没见过运河的寻常骑士一般,这等看光景的每日没有五十也有一百。没人理会。
    那些跳到船上的差役们没什么好脾气。在客栈掌柜赶过来这段时间。差役们打骂来往船上的人已经做了四次,几次都是把人直接从船上丢下去,也只有这时候,那些零散看热闹的闲汉才哄笑一声,看那模样也是司空见惯了。
    兴财客栈距离这边不算远,客栈掌柜诚惶诚恐的过来。这些开店的掌柜都是眉眼通挑的角色,从前的锦衣卫在城内活的比狗强不了太多。可这王千户一来,就做出了几件大事,不管是撒泼要饷还是当街格杀船头香,都让人敬畏三分。
    而且这位小爷出手也大方,正月前后本是这些客栈生意最冷清的时候,可这位王千户的出手却让客残赚到了旺季才能赚到的银子。
    再说了,这位掌柜还见过那场暴打锦衣卫兵卒的“鸿门宴”。这位爷的手段,当真是不一般,小心伺候着总归没有错误。
    来了之后,要跪下磕头问好。却被王通伸手拦住,身上穿着本就是便服。王通也不想惊动旁人,只是开口问道:
    , 王珐比北
    “河上这勾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大人的话,这是万公公在查看来往船只的夹带货物。”
    听到对方的回答,王通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从前想要和赵金亮他们家合股开南货店的时候,聊过此事。漕粮从南方运到北方,完全是为国家办差,没有丝毫的好处,但这大运河却是自前沟通南北最方便的运输线路,南方的特产贩运到北方来。利润要比在南方贩卖高出不知道多少。
    比如说王通在天津锦衣卫官署中见到的竹子,可民船贩运一路上关卡不少,要是把税赋全交上去,利润再高也要贴进去。
    但漕船是免检免税的,货物用漕船运送就不用担心这些税费,而且安全性也有保证,只要给漕船上的兵丁士卒一些小钱就足够了。
    弘治年的时候。官方制造的漕船已经被毁坏淘汰了大批,后来的船厂因为贪墨和工部官员的无能也造不出几艘大船,无奈之下,只得下旨让民船参与到漕粮的运送之中。这个运送每年给的银钱很少,甚至折抵不过损耗,但民船还都愿意做这件事的原因,就是允许夹带两成的货物。
    运送漕粮的平底大船最大是八百石。官府允许夹带两成的货物。这些是不用缴,帆武的,南货北卖利润丰厚,有众两成的货物,自然就值钟曰一来回的运送,但财帛动人心,既然利润这般大,谁不愿意多夹带一点。带的货越多,自然赚的就越多。
    听到这里,王通点头说道:
    “这样的查验,到是为国家做事”
    王通这评价让边上那掌柜差点笑出来,用力板着脸说道:
    “王大人,这万稻万公公有个绰号你可知道,,唤作,万人敌”他来在这边已经几年,第一年查验之后,被他罚没的狠了,第二年就没有敢夹带过两成的,可没过两成的。这万公公非说你过了,不是交银子就是罚没货物,就算你运到京师也是无利可图。”
    王通摇摇头,这也是生财之道。不过下手太黑了一些,本来他也想过在运河上设卡收税的想法,没想到有人做到了前面。
    “既然克扣的这么狠,为何这些船还是夹带,还有哪些船为什么不去拦,我看也有民船啊!”
    “被罚被扣了,到时候出了货还能赚几两,总比没有强,而且这万公公也不是每日出来。总有那船只琢磨着钻了这个空子过去。那些不去拦的,大人你要去了河边就能看明白怎么回事,那都是船头摆着香炉。烧香结社的。船头香在咱们天津卫面子大,有了这香,谁还会管。”
    也难怪那船头香这般嚣张,做的这般大。有这层关系在,每日里也不知道能捞取多少钱财,自然嚣张无比。
    “大人。大人,小的这船瓷器是在临清上的货,税赋都已经交割清楚,不是夹带,您老看,您老看。”
    下面的争执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看着一艘中等大小的船只停在河道中央,船头一名穿着绸缎长衫的中年人正在大声的解释。
    本来这验看夹带。大家都是司空见惯了的。听得有人吵嚷大家倒是来了兴趣,齐齐的看了过去。
    三名差役已经跳上船去。那中年人从怀中拿出几张纸,开口恳求道:
    “几位老爷,这货物就走到前面的妻家货栈交割的,也不是要运往京师,这完税的单据和临走开的路引都在这边。”
    话还没有说完,那几张纸被对面的差役一把夺了过去,撕了个粉碎。随手丢到河中,大声喝道:
    “贼厮鸟。你说是商船就是商船了,要这河面上人人说是商船 爷爷们还做不做活了,还他娘的想动手!”
    那中年人一看凭证被撕,立刻大急,上前一步看着要哭求,却被另外一名差役一脚踹中,直接踹进了河内去,运河不深,倒也淹不死人,可天气还冷难免要遭些罪,一名船夫跟着跳下去把那人夹住带上了岸。
    其余的水手却不敢如何,连忙按照安排把船只停靠到那大船跟前。蹲在那里的一名差役看也没看,就大声喊道:
    “高!”
    几名差役推开伙计直接进了船舱。大概看了几眼,就扬声喊道:
    “夹带私货瓷器十成,罚没货物,罚银五百两。”
    王通和身旁人对视了一眼,边上那掌柜的嗤笑着出声道:
    “大人知道那万稻为何叫做万人敌了吧,越是这等正经做生意的他越不放过,下手极恨,这么折腾下去。这天津卫城迟早让他折腾完了。”
    被踢下水的那中年人蹲在那里瑟瑟抖,却不顾的自己,连声催促着那船夫去报信,五百两银子这船上的人怎么拿的出来,那几名差役也不含糊,嘻嘻哈啥的把瓷器一件件拿出来。就在船头砸碎。
    看到这边王通已经不想再看。可下去管不下去管却也犹豫,监粮宦官负责的就是这漕粮转运储存,查禁夹耸也是他们职责,胡作非为也有他们监粮官署的规矩惩处。
    闲汉们看着热闹来,聚的越来越多,那几名差役摔一件瓷器,岸上的人就齐声叫一次好,若没有那中年人着急的大哭,这气氛看起来就好像走过节一般。
    比。,  石比
    王通等人网要拨转马头离开。却看到从另一边,一名穿着员外服的富态士仲和几名随从排开人群急忙赶来。想必就是不远处那货栈的东家了。
    那富态员外快步走进,临到河边的时候随意转头看了眼,正好看见正要转身的王通,这员外一愣。到是停住了脚步,迟疑了,扬声喊道:
    “那边的可是王通王老爷!!”
    有很多事情让人无言以对
第二百四十一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于到招呼讨来,王通也是看了过去看环真是认识,鹏一驰听置办的那铁匠铺子,就是这富态员外卖的。WWw。
    在京师也是一起喝过酒的,还是那王四的什么亲戚,双方隔着十几步远,那员外抱拳做了个大揖,转头又是去了那船头那边。
    “几位差爷,这船货就是在下的。恳请几位差爷高抬贵手不要再砸了。今晚在下就摆酒席给诸位做谢礼如何?。
    “想得美,你说不砸就不砸了,五百两银子先拿过来!!”
    “几位差爷,这船货也不过七百两银子,这就要五百两”
    “去你娘的”。
    说了两句,站在船上的那差役拿起一个方形的瓷壶就砸了过来,这员外闪躲的倒是快,只是身后跟着的下人没来得及,被这瓷壶重重的砸在脑门上,立刻血流不止。
    看到这场面,周围一片哄笑。那员外低声下气的说道:
    “几位爷,在下的表兄弟在顺天府做个班头,也算有官身的人物,能否给在下几分薄面,不要砸了,放小的过去,今后必有重谢!”
    听到这员外的话,站在船头的差役们又是哄笑起来,骂道:
    “顺天府的班头算个鸟。他那府尹来了,我家万公公理不理都是两说。你还搬出这个”
    “把东西放下,打碎了多少就赔多少”。
    这时候突然有很平静的一句话。差役们立刻是停下了笑声,他们方才也看到这员外给不远处的几个人作揖行礼,本以为是熟人,才才也没下来帮忙,也就没有人放在心上。谁想到那人还走过来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爷爷这么说话,还打碎多少赔多少,爷爷是万公公派过来查验夹带的,冒犯了万公公,就是冒犯了皇上,你这就是欺君之罪!!”
    比。,  正
    为的这差役头肚里有些墨水。几句话就扣了个欺君之罪的帽子过来。这边闹腾,河面上那十几艘松板都聚拢了过来,差不多三十多号人从船上下来。或者在那运送瓷器的货船上,或者在那艘朱红大船上,盯着这边。
    看着王通是半大孩子模样,身边有个莽汉个子倒是高大,可另一边更是个小孩子,三个人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子弟。
    那员外看到王通出头,连忙感激的又要施礼致谢,可也有些纳闷,方才不是四个吗,怎么少了一个。对方人多势众的怎么对峙的过。
    那些差役自觉地看明白王通几人的身份,叫骂声更是大,王通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看他脸色变了,船上的差役更是火大,有几个人直接是冲了下来,伸手过来就要揪打,这些人每日间不是在河面上耀武扬威,就是喝酒赌钱,那有什么本事在,那里比愕上王通这种整日打熬身体的武人。
    王通真没想到对方说打就打,他也不惧,后退一步蹬地力,一脚踹中了正对那人的小腹,顺势胳膊横扫把另外一人打的口鼻流血,马三标那边更是不同,他身材高大。力量也大,两拳放倒两个人,又轻松的抓起第三个直接砸了回去,几个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拥挤成了
    团。
    李虎头个子矮,奈何动作快,力量也不别人以为他要跑,没想到这李虎头居然冲过来照着胯下就下狠手。
    也就是几下子,冲过来的几个人都被放倒,剩下那二十几名差役都是又惊又怒。各个抽出了铁尺腰刀。大声喝骂着就要冲过来。
    王通反手把自己的绣春刀抽出。站在那里冷声喝道:
    “本官是天津锦衣卫千户王通。谁敢乱来!”
    这话一出口,这帮差役一愣,立刻是安静了下来,马三标和李虎头却没有带着武器,看王通镇住了这帮人,立刻转身回去那家伙。
    李虎头挂在马鞍边上的是一根五尺的短矛,而马三标则是拿着二尺长短的宽刃短斧,王通不管前面人多势众,只是大步的向前走去,冷声说道:
    “打碎了多少赔多少!!”
    锦衣卫千户王通的名声如今在天津大街小巷可是有名的很,未必人人认识,可却人人知道。
    而且大家也都知道这位千户是个半大孩子的模样,听到王通报出自己名头,众人都没什么怀疑,立刻信了。
    看着王通大步上船,居然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手里拿着家伙却不敢有丝毫的妄动,怎么看这为王千户身后那两个人更可怕,且不说那大斧。那小孩子那根短矛,矛尖寒光闪闪的看着让人心颤。
    王通手中的刀一直没有入鞘。到了方才那说欺君之罪的那人跟前,此人面有惧色,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年示好,王迪小识一抬,刀只经架在了他脖午卜,放得时候力量稍大了慨” 破了皮肤流出血来。
    想起这位大人的行径,那位被刀架上脖子的差役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要瘫倒在船上。又把这刀加劲,整个人硬挺在那边不敢动弹。
    “不是说这是欺君之罪吗?跟本官讲讲。你这罪怎么论的!”
    “王大人,王老爷,小的猪油蒙了心,胡言乱语,您老就当放个屁,小的那就是嘴大
    边上的这些差役都是闪到了一边,惟恐避之不及,王通看了看几处。冷声说道:
    “方才谁动手砸这个瓷器的。都站出来。本官不杀人!”
    他这句“不杀人”听在众人耳边却像是要杀人一般,众人齐齐颤了下。却没有人敢动弹,王通手中刀微微加了点力气,脖子上被刀架着的那人立刻杀猪一般的大叫起来。嘴里念叨着把刚才那几人的名字全都喊了出来,嘴里破口大骂道: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混帐,这时候把老子撇在这边,”
    一共三个人方才在那里摔砸,听到同伴叫出名字,也知道不能缩着。各个愁眉苦脸的走出来,王通把刀掇了下来,开口说道:
    “不过是些钱财,不难为你们。现在把砸碎了多少清点出来!”
    船头全是碎瓷,想要点清楚可不容易,但捆扎瓷器的木笼和草绳却有一定数量,点出来之后,王通冷声说道:
    “照价赔,加三两银子给落水的那位兄弟买酒暖身子。”
    这都是小事,几名监粮宦官手下的差役方才砸瓷器唯恐不够痛快,此时却后悔自家砸的太多,花银子赔偿肉疼。
    水上监察,夹带的要交钱,每名差役都是中饱私囊,克扣的厉害,方才破坏的也是不少银子,居然能凑出来。
    银子给了那王家货栈的人收下。差役们松了口气,本以为这件事情算完了,王通又在哪里冷声说道:
    “跳到河里去!!”
    众人一愣,王通也不多说,就是把刀剑指了指船外,这大冷天的。可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却不能不跳,各个苦着脸走到船边,刚要举动却被王通叫住,这位半大孩子。天津锦衣卫的千户说道:
    “脱了衣服,脱光了跳!”
    三名差役脸色立刻从苦变成了哭丧,在那里正犹豫的时候,手持斧头的马三标一脚把离着近的一个差役揣进了河中,拿着斧头恶狠狠的吼
    :
    “我家大人话,你们还磨蹭个鸟,难道让俺斧头帮忙不成!!”
    且不提在水里扑腾的那个倒霉鬼,这三个一看马三标凶神恶煞,手里那个好像是蒲扇大小的斧头,哪还敢迟疑,连忙脱了里外衣服,好死不死的刚才砸碎了满船头的瓷片。脱了靴子一脚踩了上去,大声惨叫着跳进了河中。
    常在运河上跑的,倒是不会淹死,可河水冰凉,脚上又疼,这难受就不必说了,方才这边跳水,周围哄笑不断。
    此时这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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