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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 逸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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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附中覃松雪感觉到最大的三点不同就是每天都必须穿校服,必须说普通话了,而且早上六点半就得起床,赖床还会扣分。
覃松雪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快的,但也许是因为方言和普通话差别不大的缘故,只过了一天他就适应得差不多,而且咬字比小时候清楚很多,翘舌音也错得少。不过省城这边的普通话也不见得多标准,由于是南方,尾音还是带着方言的味道,和陈恪之说的差了一些。
吃饭用的是校园一卡通,覃松雪根本没充值,他每个月六百块的生活费全部上缴给陈恪之了,身上就剩了个零头。陈恪之往他自己的卡上充了一千,两个人下课在食堂门口汇合再一起吃饭。
下午六点五十就得去班里上晚自习,发课本明天正式上课。因为晚上下课后时间比较短,学生们都会选在下午洗澡,陈恪之带着覃松雪吃完饭就让他洗了澡之后到宿舍楼下等他,一起去教室。
初三的教学楼在初一的对面,覃松雪从窗户那边刚好能看到陈恪之的桌子,知道这一点后他十分开心,霸占了窗边的位置不停地朝陈恪之招手。
陈恪之像有心电感应似的,转头也对着他挥了挥。
为了节约时间,发课本的同时班主任还让这帮新生一个个做简单的自我介绍,覃松雪坐在第一竖排,很快就轮到了他。
覃松雪胆子比较大,上台后也不紧张,但说的内容不多。
“大家好,我叫覃松雪,不是秦始皇的秦,是谭字的一边……”覃松雪转身写了自己的名字,粉笔字的写法和毛笔不同,这三个他写了无数遍的字在黑板上显得不太好看,“我是s市来的,今年十一。喜欢看动画片,玩四驱车和变形金刚。嗯……学过书法。没了。”
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前面几个同学都说自己喜欢哪门学科,有两个还说了得过什么什么竞赛奖。他又不喜欢读书,也没参加过什么比赛,唯一一次还是上个月准备的市展,结果还没出呢,入没入展还是未知数。
完全陌生的环境,覃松雪没有一个曾经的同学,他对下面同学们的自我介绍兴致缺缺,翻开新的数学课本,上面一些知识陈恪之已经给他预习过。时不时望望窗外,陈恪之那个班很安静,都在埋头做作业看书,陈恪之也在做卷子。
由于总是和父母分开,覃松雪来省城后不像其他的外地生那样想家,下晚自习后会给覃母打个电话汇报每天的事情,基本上每句话都离不开陈恪之。
这几年通讯行业也在不断地改革,通话双向收费除了漫游之外已经取消,长途费也没有以前贵,现在出的小灵通更是只要一块钱月租,省内通话按照市话计费,十分适合覃松雪这样的学生。覃母每个月只给他存20块钱的话费,防止他乱打电话。
不过覃母担心这一点是多余的,有陈恪之在,覃松雪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如果覃松雪和别人打电话太频繁,别说她,陈恪之就得没收他的小灵通。
学校规定十点熄灯,走廊上面还有生活老师巡逻,抓那些熄灯后还说话的,第二天通报批评。
覃松雪去冲了个脚,上床没多久就断电,但第一天开学新生们都有些兴奋,整个寝室窸窸窣窣的。
覃松雪的头被拍了一下。
“诶,诶,先别睡。”
覃松雪刚给陈恪之发了一条晚安的短信,看到是自己临床,问:“怎么啦?”
覃松雪一出声,寝室就七嘴八舌地开始问他:“你就是那个写字写得很好的?学书法学了多少年?”覃松雪还是班上长得最好看的之一,不过这句话他们没说,对于男生他们没多大兴趣。
虽然覃松雪粉笔字写得不怎么样,但比他们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所有人都很惊奇。
覃松雪算了一下:“八年吧,从三岁开始。”
“这么早!你爸妈是不是对你要求特别高?三岁就送你去特长班!”说话的是覃松雪的上铺。
“没有……我爸爸就是学书法的。”从小他就没去过什么特长班,也没有因为分数的问题挨过打,童年十分幸福。
“哦,怪不得……你今年多大啊?”
“我九四年七月的。”班上九四年的只有三个,覃松雪的年纪是最小的。
“这么小!”
又是一阵讨论。
末了,覃松雪的脑袋又被他临床拍了一下。
覃松雪有点不高兴,这个人怎么老是打他的头啊:“怎么啦?”
“你还记得我吗?”
熄了灯看得不是很清楚,覃松雪摇了摇头。
对面的人不爽了,又打了一下他的头,道:“我是高丞曦。”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哈哈谁还记得这个熊孩子?
第41章chapter41
高丞曦?覃松雪歪头;名字有点熟,但没想起来。
“我们以前是一个幼儿园的!”高丞曦又想打他,被覃松雪躲开了。
“别打我头……”覃松雪也打了他胳膊一下;“你和我是一个幼儿园的啊?”
都过去六年了,他哪儿会记得?
高丞曦在幼儿园的时候被覃松雪闹了这么一出,他爸爸的生意又做到了省城,他死都不肯留在县城了;于是他爸爸就把他扔进了省城的寄宿小学;然后参加统一的小升初考试进了附中;十分凑巧地和覃松雪分在一个班,还是同一个寝室。
今天上午在看分班花名册的时候他就想起覃松雪了,姓覃的本来就不多;叫松雪这么文艺的名的就更少,高丞曦几乎可以肯定他遇到幼儿园那个如同他噩梦般存在的小痞子了。覃松雪五官没有太大的变化,高丞曦一眼就认了出来。
幼儿时期的恩怨放在现在来看已经不值一提,高丞曦遇到覃松雪还是十分高兴。
下课的时候他本来想和覃松雪打个招呼,可是铃声一响覃松雪就跑往连接初三那栋教学楼的走廊上面跑,不知道要去干什么,高丞曦只得作罢。
但他们在一个寝室,高丞曦铺床的时候看到了覃松雪填的床位,毫不犹豫地就选了他的临床。两个人说话非常方便。
“你怎么可以忘了?上幼儿园的时候你还拿水泼我呢!”高丞曦说话已经带上了省城的口音,完全听不出是s市人了。
覃松雪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拿铅笔扎我哥哥的二流子!”
高丞曦:“……”
“214寝室怎么还这么吵!开学第一天就想被记名字吗?”生活老师猛地拍了几下门。
宿舍鸦雀无声。
生活老师一走,宿舍又开始窸窸窣窣了。
六床:“诶,我听说李老师管得特别严,你说她刚才是不是记了我们啊?”
五床:“不会吧,如果记了名字她该说床号的。”
高丞曦没兴趣听他们说话,戳了戳覃松雪:“那次是意外,我没想扎你哥哥的。再说了,那时候还这么小,知道些什么啊。难不成你现在还记恨着?”
覃松雪:“当然没有。”
如果不是高丞曦提醒他,他都忘记了。
“我们那个寄宿小学考上附中的不多,我没看见几个我们年级的人,这个班就两个。我当时差重点班录取线1分,我爸爸交了两万块钱我才进来的。对了,我没念学前班,你怎么和我一届啊,我比你高一届才对,你是不是也没念学前班?”高丞曦语气里有着隐隐的得意。
覃松雪听不出来,但是知道高丞曦是交钱才进来的时候突然有种优越感:“没有,我从五年级跳级上来的。嘿嘿,我是自主招生,超了录取线三十分。”
高丞曦:“……”
考进来就考进来呗,说什么超过录取线三十分!还跳级!这不明摆着嘲讽他么?他之前以为覃松雪那个样子,一定是走后门才进的学校,谁会想到居然是正大光明考进来的。
六年过去了,高丞曦和覃松雪说话还是会憋一肚子火。
“覃松雪,以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别的人我不认识。”高丞曦道。
覃松雪摇摇头:“不了,我和我哥哥一起。”
高丞曦:“你——!”
“一床,三床讲话,扣0。5分!”生活老师这回拿了个衣架,把门敲得震天响,整个宿舍都被吓了一大跳。
覃松雪埋怨地瞪了高丞曦一眼,钻回被子。
怪我咯,怪我咯?高丞曦差点喊出来。可他已经被扣分了,如果再被抓指不定班主任会怎么骂人呢,话到嘴边有咽了回去,气鼓鼓地钻进杯子。
躺下没半分钟,高丞曦又坐起来换了一头睡,把脚对着覃松雪的头。
遇上这小子就没好事!高丞曦越想越气,他不计前嫌找覃松雪一起吃饭那是给他面子,覃松雪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不过刚刚他说他要和他哥哥一起……
覃松雪的哥哥不就是那个被他扎过的陈恪之吗?
难道他也来了?读初三还是高一啊……
高丞曦也累了一天,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覃松雪摸出小灵通,给陈恪之发了个短信:哥哥我碰见高丞曦了就是幼儿园用铅笔扎你那个二流子他长得好丑。
覃松雪发短信从来不加标点,他按键比较慢,这样省时间。
陈恪之回得很快,就一个字。
嗯。
覃松雪一般情况下都看不出陈恪之在想什么,陈恪之发短信字数非常少,更难猜了。覃松雪也不在意,把小灵通关机塞到枕头底下睡了过去。
全然陌生的环境让他感觉很奇怪,没有害怕,但是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碰到了小县城的旧同学他没多激动,高丞曦已经完全脱离了小县城人的影子,连他们的对话都是用的普通话,哪还有老乡的感觉?
爸爸在帝都,妈妈在s市,在这边他最亲的人只有陈恪之。
第二天六点二十五,学校的起床广播吵得人睡不着,生活老师拿着衣架一间接着一间寝室地敲,叫他们起床。
“起床啦,起床啦!六点五十锁大门,被锁在寝室的扣0。5分!班主任来领人!”
覃松雪从来没起那么早过,眼睛还睁不开呢,一听要扣分赶紧往身上套校服。
平时都有陈恪之照顾他,现在就他一个人,穿衣服刷牙洗脸只有二十五分钟,他怕被锁宿舍楼里,一时间手忙脚乱。
“我叠被子。”头顶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覃松雪闻声转过头,陈恪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来了,欣喜之下乖乖让开,坐在床尾穿鞋子。
高丞曦已经习惯了寄宿的生活,宿舍没有独立的洗手间和洗脸池,早上要去抢公共的,于是定了六点二十的闹钟,好去抢位置,刷完牙回来就看到宿舍多了个穿着校服叠被子的大个子。
“覃松雪,这谁啊?”
“我哥。”
寝室长是覃松雪上铺,刚整理完床铺,伸出个头:“你还有哥哥?”看到陈恪之在叠被子,又道,“你哥对你真好。”
覃松雪抱住陈恪之蹭了蹭:“那是。”
陈恪之把他推开:“快去刷牙。”
“你就是覃松雪的哥哥?”高丞曦问。
陈恪之回头:“高丞曦?”
高丞曦被陈恪之认出来有些惊喜,但被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不太自在,那双眼睛气势太强,让人怵得慌。高丞曦不敢和他对视,于是坐到床边换鞋:“诶,你还记得我?”
陈恪之没搭话,把覃松雪皱巴巴的床单抹平。
做完之后覃松雪乱糟糟的床铺一下子鹤立鸡群,变成了最整齐的一个。陈恪之来之前特地向陈父请教了怎么叠被子,他整理的方式和部队里的如出一辙,把已经自己叠了六年被子的高丞曦虐得渣都不剩。
高丞曦盯着陈恪之的侧脸。
眉角处还有一道淡淡的深色印记,不仔细看的话还发现不了,大概是铅笔的粉末留在了伤口里没弄干净。眼窝有些深,鼻梁挺直,嘴唇偏薄,嘴唇上方有些黑黑的绒毛,五官显得十分冷峻,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乍一看十分难以接近。
他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这么帅的人,高丞曦看着看着就忘记挪开视线了。
陈恪之回头。
高丞曦偷看被发现,赶紧搭话缓解尴尬:“那时候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陈恪之在外人面前一向惜字如金:“没事。”
这都过去过久了?
话题就此打住,高丞曦不气馁,继续道:“你是初三还是高一,初三吧?这栋楼听说只有顶层不是初一,住的初三的。”高中部的宿舍楼是另一栋,过来不太方便。
陈恪之点了点头。
又没话了。
高丞曦正想起另外一个话题呢,覃松雪进来放牙膏牙刷脸盆了:“哥哥,我搞好了。”
覃松雪之前一直在说普通话,这下没转换过来,陈恪之一愣。
覃松雪也反应过来了,摸摸后脑勺:“嘿嘿。”
陈恪之也摸他头:“就这样吧。”
“去吃饭吗?”突然间对陈恪之说普通话感觉有点奇怪,覃松雪说完就笑了。
“不,先跑下步,看你肚子上的肉。”陈恪之戳了戳覃松雪的腰。
覃松雪赶紧捂住:“别搞了,痒死啦!”转身就往门外走。
“等等。”陈恪之叫住他。
覃松雪:“怎么啦?”
“你鞋带会散,以后别这么系。”没说完就蹲下把覃松雪的鞋带重新系了一遍。
宿舍里的人都被他这个举动惊呆了,只有覃松雪表情如常,这种事对他而言是理所当然的。但别人哪见过对弟弟这么好的哥哥啊?
高丞曦一直看着陈恪之动作。
当高丞曦以为陈恪之已经彻底无视他的时候,陈恪之居然对着他开口了:“把手机号给我可以吗?”
“哦,哦,好!”高丞曦直接把手机递给他。
陈恪之的是直板黑白屏诺基亚,高丞曦的是新款翻盖带摄像头的lg g232,市价两千七,比陈恪之的贵了一千多。
陈恪之输了一串数字拨出去挂断,然后把手机退回去,对他笑了笑。
高丞曦立马对着他傻笑,右手抓了几下裤缝。
陈恪之拍覃松雪的肩,半搂着他出门了。
“你们出去跑步吗?”
覃松雪:“嗯。”
高丞曦道:“我也去!”
覃松雪望陈恪之。
陈恪之想了几秒,点了点头。
高丞曦喜形于色,马上跟上去站在陈恪之旁边。
覃松雪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陈恪之察觉他的动作,推着他往外走,挡在两个人中间,隔绝了他的视线,暗示他别想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嘿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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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chapter42
高丞曦心底一直有个小秘密。
恋兄。
他对比自己大几岁像哥哥一样的男生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爸爸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家,在他的童年时代哥哥就充当了父亲的角色。因为缺乏父爱;高丞曦对他哥哥有着强烈的依赖感,哥哥在他心里比其他家人重要得多。
所以那时候他才会和覃松雪打架。
他哥哥高中毕业之后考上了帝都的大学;暑假寒假也是跟着爸爸做生意,两个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为此他哭过闹过;但起不到一点作用,他哥只是皱着眉说他不懂事;次数多了之后他哥干脆不来见他。
那段时间他状态特别糟糕;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小时候见到爸爸的机会少,但可以和最喜欢的哥哥在一起,可是现在哥哥和爸爸一样,也不管他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时候他感觉他的世界一片灰暗,成绩一度掉到班上四十多名,正值小升初考试,他的不正常情绪终于惊动了他哥。他哥给他打了个电话,关心他的近况,说了很多笑话。还答应他如果考上重点中学就给他买个最新款的手机。
高丞曦仍然不高兴,他认为两个人关系的裂痕已经产生,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好在最后一个学期高丞曦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直追了四十名,最后一次统考分数上了附中的录取线。
当他见到陈恪之给覃松雪铺床的时候,心底缺失的某种情绪突然被猛地击中,陈恪之弯腰给覃松雪系鞋带的时候这种情绪更是达到了顶点。
他招架不了陈恪之对覃松雪的温柔,即使那不是对他的,他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在陈恪之身上无法自拔。
如果陈恪之是他哥哥该多好……
陈恪之对他的态度很冷淡,这让他有些失落,但是陈恪之问他要手机号又让他十分开心,高兴之余却有点紧张的惶恐——是不是小时候那件事让陈恪之对他印象差了?还有他要自己手机号又是什么意思?
高丞曦压下心底的情绪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三个一走,寝室长几个人也讨论开了。
“高丞曦和他们以前就认识吗?”
“那是覃松雪的哥哥?初三的吧?”
“长得挺帅啊,就是和覃松雪不像,覃松雪那么矮,他哥快一米八了吧?估计不是亲哥。”
“还说的标普呢,听口音像是北方的。”
“谁知道……他哥对他真好,我姐都没给我系过鞋带。”
“快走吧,要锁门了。”
覃松雪看到那个四百米的塑胶跑道就不想动了,他们以前的小学占地面积小,跑道只有两百米,除了体育课热身运动外,他从来没在那个跑道上跑过步。看到比原来那个大了一倍的跑道,还没跑他都觉得累。
“哥哥,我不想跑了,我坐在这里等你好不?”
陈恪之不答应:“就跑两圈。”
覃松雪的身高一米五不到,陈恪之不止一次地怀疑这小子是不是长不高了,吃了睡睡了吃。光长肉不长个子。
“那你跑几圈啊?”
早自习是七点半,陈恪之道:“五圈。”比他以前的少多了。
“可以不跑吗?”
陈恪之的大手按着他肩膀推着他往跑道上面走。
覃松雪在他面前根本反抗不了,发了一通牢骚认命了。
高丞曦有些嫉妒覃松雪。
他二话不说就跟着陈恪之跑,不管陈恪之对他印象怎么样,他都要尽力吸引陈恪之的注意力,好在他心里留个好形象。
开始的两圈陈恪之顾着覃松雪,跑得比较慢,两圈一完立马加速。高丞曦娇生惯养的,怎么跟得上陈恪之的速度?
没几十米就跑不动了,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不一会儿陈恪之甩了他一大截。
高丞曦急了:“等……等我一下!”
陈恪之没听到,继续跑。
高丞曦好不容易追上去:“慢、慢一点……”
陈恪之漠然看着他,道:“别一开始就跑这么快,你受不了的……算了,吃饭去。”本来早上时间就不多,如果等高丞曦跑完五圈他们一准会迟到。
高丞曦一喜:“好,好!”
陈恪之见他两腿发软,道:“你还能走吗?”
高丞曦咬牙:“可以。”
然后高丞曦又跟着他们两个去吃了早饭,之后陈恪之送他们到教室门口。
陈恪之道:“小灵通给我。”
覃松雪老老实实地拿过去。
陈恪之把小灵通放在兜里,捏了捏他的脸走了。
高丞曦:“他拿你小灵通干什么?”
“哥哥不许我上课玩手机,里面有个贪吃蛇。”
早自习是英语老师的,覃松雪英语成绩一向不好,但陈恪之规定他每天必须背五个新的单词,正在努力的记。
高丞曦不知怎么说动了覃松雪的同桌,趁着老师登记全班座位名单之前把位子给换了。
覃松雪不太喜欢高丞曦,弄不懂他为什么总是贴上来,而且高丞曦看陈恪之的眼神很奇怪,他总觉得高丞曦对他哥有所企图。
高丞曦凑过去的时候覃松雪继续背单词,没搭理他。
“覃松雪,你哥是你堂哥还是表哥啊?”
“eraser……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eraser……”覃松雪边背边写。
高丞曦这下是真的嫉妒了:“那他还对你这么好?”
“嗯,我和他一起长大的,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不就说过吗?eraser……”
“他一直在这边读书吗?成绩怎么样?”
覃松雪被他问得烦死了,橡皮擦那个单词他背了二十几遍都没记住:“他和我一起过来的!”
高丞曦丝毫不被覃松雪的厌恶所影响,继续滔滔不绝:“他在哪个班你知道吗?”
“初三4班……eraser……”
“也是重点班?嘿,别背了,下个星期才听写呢!”高丞曦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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