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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 逸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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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陈恪之带了钱包,里面放了一千五,不管覃松雪买多少支钱也够了。

    覃松雪挑笔不会挑那种又贵又花哨的,一般就四五十块钱,店里的毛笔按照价格分类从下到上摆了四层,覃松雪专门挑第三层的看。

    这一层的笔不需要用温水试,质量都信得过,价格也不贵,性价比最高,覃松雪拿了两支笔杆做成竹节状的毛笔,毛没有粘住,是散开的。笔杆有些分量,不知道是什么木,颜色比较深,覃松雪直接拿着笔摁在自己手上,用力往下按,两支笔的笔锋迅速变形呈九十度角,手松开后立马归回了原位。覃松雪又把笔锋用手捋了捋,笔尖的毛非常整齐,把羊毫扒拉开,里面是深色的毛,两支都是兼毫笔。弹性适中,刚柔并济。

    一看上面的标价,一支四十,一支四十五。四十五的那支比四十的稍微大一些,笔杆上刻着h市李某某制。

    这个李某某覃松雪并不陌生,他用的很多笔都是这个人做的,从十几块到上百的都有。

    今天拿的这两支,小的给哥哥,大的自己留着,可以用来写行书和草书。

    覃松雪拿着两支笔去找陈恪之,陈恪之也刚好买完了纸,正在付账。

    “稻草宣三刀四百二……油烟墨二百一……刻刀八把一百三十六……两支笔八十五……一共八百五十一,给八百吧,大过年的。”

    “谢谢于叔……对了,去年年底不是说pos机在推广么,什么时候能用得上啊?”要不每次来买东西身上带着那么多现金不安全也不方便。

    老板知道陈恪之心中所想,无奈道:“手续费太贵了,还在1%,过段时间再说吧。”

    “行,于叔恭喜发财,我们先走了哈。”

    “诶,等等,过年前店里进了些山水书签,你拿两个吧。”

    陈恪之也不客气,道谢后接过,老板给了两套,都是都是竖条的青绿山水,上面的署名没有抹掉,是当代非常著名的大师作品。

    “于叔叔再见!”覃松雪对这套书签很是喜欢,把两套都放进自己衣兜里了,走出门后,又把另一个兜里的一百块钱给了陈恪之。

    陈恪之身上没什么零钱,从钱包里拿了一张二十和一张十块的:“给你爸爸。”

    四把刻刀价格也差不多七十,覃松雪回去也能交差。

    要是被覃父知道陈恪之老给覃松雪买东西指不定会怎么收拾这小兔崽子呢。

    书城有中央空调,覃松雪戴的手套早在拿刻刀之前就脱掉了,陈恪之牵着他往外走,覃松雪的食指微微往上翘着,不让纱布碰着陈恪之。两个人手掌的温度都偏高,手心不一会儿就出了汗,感觉有些黏。由于覃松雪个头还比较小,两个人在摩肩接踵的书城里手牵手看起来没什么违和感。

    因为陈恪之给他买了笔,覃松雪非常自觉地把两个塑料袋提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里,里面有三刀宣纸,分量不轻,手指头勒得慌,关节都发白了。

    “把手套戴上。”陈恪之走几步后发现了这点,对覃松雪道。然后把覃松雪衣兜里的灰色毛线手套拿了出来,让他先把东西放地上,然后非常自然地弯腰给覃松雪套上手套。

    无巧不成书,这一幕刚好被来下学期辅导书的周伊竹看见了。

    书城离周伊竹家里比较近,位于市中心,周伊竹的辅导书都是在这里买的,资料很全而且折扣低,附中开学的日子定在元宵节,就在明天,周伊竹就趁着今天没事来书城逛逛,结果碰上了陈恪之。

    陈恪之正在捋覃松雪手指头,察觉背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回头一看就和周伊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两个人对视片刻,谁都没说话。

    陈恪之是找不到话头,干脆保持沉默。

    周伊竹是五味陈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哥?”覃松雪本来左顾右盼地看周围有什么新书上市,顺便等陈恪之给他套手套,结果陈恪之半天没动静,一看原来是一个女的把他注意力给勾走了,有点不高兴。

    陈恪之回过神,用自己的四个指头插进覃松雪的指缝,将手套往下压弄紧,又把手腕那儿扯了扯:“行了,走吧。”

    周伊竹盯着他一动没动。

    “哈罗!”覃松雪伸手对着周伊竹挥了挥打招呼。

    他纯粹是看周伊竹长得漂亮又和陈恪之认识才这么做的,如果周伊竹再这么望下去,指不定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可惜周伊竹没理他。

    “新年好。”陈恪之把手搭在覃松雪肩上,对周伊竹道。

    周伊竹咬着下嘴唇,死死地盯着陈恪之,眼睛眯了眯,一点回答的意思也没有,正当陈恪之以为会这么僵持下去的时候周伊竹却转身走了,什么话都没说。

    不明状况的覃松雪傻不愣登地问:“她谁啊,有毛病吧?”

    问出口后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大叫:“我|操,她不会是那个周……”

    陈恪之赶紧捂住他的嘴。

    “回家。”

    “唔唔唔……”陈恪之手大,一下子把他鼻子也罩住了,气都喘不过来,覃松雪死命挣扎了几下。

    陈恪之松开他:“别天天在外边丢人。”

    覃松雪又想生气了,他越大陈恪之怎么就越嫌弃他呢?亏他还帮陈恪之拿东西了,他手指头还疼着呢,就这么对他的,还嫌他丢人?

    于是覃松雪把地上的塑料袋提起来放在陈恪之手上,回了一句:“哦。”

    陈恪之:“……”

    跟这小痞子就没道理可讲,外面风大,陈恪之也不想让他拿着东西了,毛线手套的窟窿是透风的,放在外面很快手就冰凉了,于是让覃松雪把手放进他衣兜里取暖挡风。

    “她就是周伊竹。”

    “哦。”覃松雪还真没见过她,他认识的陈恪之同学绝大部分是初中的和陈恪之宿舍的人。高中部和他们作息时间不一样,他找陈恪之基本上都是去寝室,教室去得少,一个学期下来对周伊竹这个人完全没印象。

    “她现在看到我都不说话了,你高兴了?”陈恪之的语气中并无责备之意。

    “我高兴什么啊……”覃松雪声音暗哑,本来想哼一声,但大约觉得现在发出这种声音实在难听,便放弃了这个习惯。

    “她人不错,但我不会喜欢她。”

    “哦。”覃松雪不以为意,但弯着的眼睛出卖了他听到这句话时雀跃。

    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很多,陈恪之张开双臂把覃松雪像小鸡崽儿似的护在怀里一点点挤向车门,覃松雪则把两个塑料袋护在胸前防止挤坏,二人配合十分默契。

    短短三米的距离,挤了足足四分钟。

    公交车上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陈恪之个子高,一只手抓着上面的扶手,另一只手揽着覃松雪,覃松雪抱不着旁边的柱子,于是缠住了陈恪之的腰,防止车启动之后站不稳摔别人身上。

    “哥,我们下次打的吧,我不想挤公交了。”覃松雪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陈恪之,被旁边的人挤得动都动不了。

    “打的回去四十多。”公交车就两块钱。

    覃松雪不情不愿地:“哦……”

    “我的压岁钱都存起来了,打的的话只能用的你的零花钱了。”

    这么一说,覃松雪果然道:“那我们以后还是坐公交吧。”

    他自己的钱可得好好保管着。

    陈恪之哭笑不得:“守财奴。”

    覃松雪不以为然地撇嘴。

    好在经过了步行街之后车上的人明显减少,再过了几站甚至还有空的位置可以坐,陈恪之两只手撑着旁边的栏杆,围出一个空间,不让其他人抢座,护着覃松雪坐下,两个塑料袋放在坐凳旁的地上。

    覃松雪特别豪气地一拍大腿:“哥,坐上来!”

    陈恪之:“……”

    小兔崽子又抽的什么风。

    坐在覃松雪后面的那位路人甲没忍住,扑哧笑了一下,覃松雪还不知道是笑他呢,奇怪地望了别人一眼,眨眨眼睛,看向窗外了。

    陈恪之直摇头叹气。

    回到家后覃松雪的仿唐三彩裂纹笔筒里又多了两支笔,笔筒就在书桌上放着,覃父转身就看到了。

    “你买的笔?给我看看……”

    “不是我的,哥哥买的。”覃松雪不承认。

    覃父没理他,兀自道:“你选的笔?多少钱?”

    “当然是我选的!两支才八十五。大的是哥哥的,小的是我的!”

    “这回选得不错。”

    “那当然,我最会选毛笔了!”

    “小兔崽子……”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问大家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今日收到通知,严那个打又来了,这次如果有|被|锁|章|节,不仅连人工榜没有,自然榜也不能上了。好心焦啊……

    剧透一下,70多,80多,90多,100多章都会有那啥啥你们懂的,字数还不算少,分别为7000;3000;3000;4000。

    我想请问各位读者大大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发出来不会被和那个谐?

    —————————

    谢谢大大的地雷:

    姨太要吃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19 23:38:39

 第62章 chapter62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初二比高一的报名时间晚了一天,但覃松雪还是准备跟着陈恪之一起去;前一天晚上就收拾好了东西;被子床单行李箱一类的东西打包放进了易修昀的汽车后备厢。

    从车库里走出来,覃松雪搓了搓冻僵的手;哈了几口气。

    天有点冷;易修昀在家打游戏不肯出来;放东西这事儿全权交给陈恪之了。陈恪之把尾箱盖合上;按了锁;车钥匙装进衣兜,然后把覃松雪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脸上。

    可是覃松雪还不满意:“你脸也好冰。”

    陈恪之无奈;捏住覃松雪手腕往他脖子里面伸。覃松雪得了许可;立马眉开眼笑,把八个已经不再肉嘟嘟的手指头使劲钻进陈恪之衣领里。

    肩窝锁骨与手指的温度相差太大;陈恪之被冻得一哆嗦。

    覃松雪听到陈恪之的吸气声笑得更开心了。

    陈恪之低头往他嘴上咬了一口,覃松雪躲也不躲一下地回亲。覃父和易修昀与他们就一墙之隔,而且车库和一楼的阳台特别近,只要里面的人出来,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们。两个人在外面这么闹成一团,在危机感下带来的刺激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正当陈恪之和覃松雪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的时候,阳台的门响了。

    阳台的门是推拉式的,开门声非常小,但晚上非常安静,一点点动静都会被放大,陈恪之和覃松雪离得不远,听了个真真切切,两人赶紧分开,嘴与嘴之间还扯着一道细细的唾液线,随着距离越来越远崩断了。

    覃松雪舔了舔嘴唇,心跳地特别快,对着陈恪之笑了笑。

    陈恪之神情自若,拉着他往大门方向走。

    我爸这时候来阳台干嘛?覃松雪眼珠转一圈准备悄悄问陈恪之。

    话还没说出口,覃父的声音就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覃父在打电话。

    别墅是双拼的,但是他们旁边的住户买了房没有搬进来,甚至都没装修,估计是准备过几年卖出去。所以阳台上是个打电话非常隐蔽的场所,在房里一般听不见声音。

    覃父很少背着覃松雪打电话,行事光明磊落,平时手机也是大大方方地放在桌上。但是既然覃父不愿让他人知道电话内容,覃松雪也不想窥探他爸爸的**。

    但是……

    “……不可能……我跟你说了很多次,我有家庭,尹惠林……”覃父的声音飘过来。

    覃松雪眉头一皱,怎么又是她?如果是别的事情他可以不打听,但是关于这个女人,他不知道不行!

    覃松雪拉着陈恪之的手顿住,陈恪之会意停下脚步。覃松雪想凑过去听得更清楚一些,却被陈恪之拦住了。

    覃松雪不满地看了陈恪之一眼,陈恪之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覃父的方向没有正对着他们,声波传过来不是很清晰,还断断续续的,覃父声线低沉,而且说普通话有g省口音,并不标准,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更加费力。覃松雪隐隐约约听到了他妈妈的名字,还有一句“不可能,不行”,大约是拒绝的话。

    听了两三分钟后,覃松雪坐不住了,甩了甩手想从陈恪之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陈恪之自然不让他如愿。

    覃松雪小声道:“我要过去听!”

    陈恪之凑到他耳边道:“别冒冒失失的,你这么过去一准被师父发现。”

    覃松雪又扭了扭没挣开,不满地赌气道:“不听了,回去吧,冷死了!”

    话音刚落覃父那边的声音就陡然大了起来:“我警告你别这么干!”

    覃松雪:“……”

    陈恪之:“……”

    这是怎么了?覃松雪用眼神问陈恪之。

    陈恪之轻轻摇了摇头。

    对于大人们的这种事他真没兴趣了解,毕竟不是他爸,覃父顶多算他岳父,况且覃父对尹惠林不是没回应么,师父师娘两个感情这么好,他操这个心干什么……

    想知道更多只得继续听下去。

    但是覃父接着只说了一句:“尹惠林!”然后连续“喂”了几声便没了下文,料想是那边挂了电话。

    覃父轻声爆了句粗,烦躁地叹了口气,合上手机盖进屋。

    覃松雪想听的一句都没听到,倒是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那个尹惠林说了什么,能把他爸爸气成这样?他爸爸脾气好得平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居然对着电话发了火。

    “回去吧。”陈恪之推了推覃松雪,打断他思绪。

    “嗯。”覃松雪拉着陈恪之的手进屋了。

    房子比较大,客厅里的空调功率很大,一般就夏天开一下,n城的冬天风大,气温倒不算低,把门窗关好之后室内还算暖和。

    易修昀躺在沙发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大腿放着那台笔记本,戴着耳机看电影,一边看还一边抽着烟。陈恪之二人进来的时候抬了抬眼皮,算是打招呼。

    陈恪之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易修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陈恪之瞄了一眼电脑屏幕,是去年年底上映的大片,已经到最精彩的部分了,照易修昀看电影的专注程度八成不知道覃父刚才出去打了个电话。

    不过就算易修昀知道什么内情,陈恪之毕竟和他差着一辈,覃父的事情肯定不方便问他。

    陈恪之还了钥匙就带覃松雪去睡觉了,过年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睡得晚,覃松雪一点也不困,匆匆换了厚睡衣跑去厨房倒开水泡脚。

    两个人的盆子是一样的,覃父吃完饭烧了一壶开水,覃松雪提着壶一盆分了一半,陈恪之就往里面一边倒冷水一边用手指试水温。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陈恪之端着盆准备出去,被覃松雪叫住了。

    “等一下!”覃松雪没多解释,一溜烟跑了出去。

    陈恪之:“?”

    再进来的时候覃松雪手里多了一罐铁观音。

    “泡脚啊。”覃松雪一抓一大把,因为水还比较烫,并没有伸手进去搅。

    “等等!”陈恪之拉住他的手,他还没看清楚是哪一罐呢,要是覃父最喜欢的被覃松雪拿来泡脚……

    “茜茜说用茶叶泡脚最好了……你拉我干什么,我就试这一次啦……”

    陈恪之蹙眉:“倩倩?”

    “对啊,茜茜!高丞曦嘛!”覃松雪不以为意道。

    陈恪之:“……”

    此“茜”非彼“倩”,而是取了第二种读音,原本为“西”。

    陈恪之奇怪道:“你怎么叫他这么个名字?”

    “他天天叫我小雪,气死我了!高丞曦……西西……电视里不是有个茜茜(xi)公主么,那我就叫他茜茜(qian)咯!反正他那么爱哭,叫茜茜怎么了……”覃松雪颇为理直气壮。

    高丞曦爱哭?陈恪之还真没发现。估计是这小痞子和人在一起的时候,看到高丞曦红眼睛就给当做把柄似的记下了,做不得真。不过小雪这名字……

    陈恪之忍不住笑了:“小雪?”

    覃松雪果然恼羞成怒:“什么小雪!不准这么叫我!”

    “这名字不错,小雪,多有意境。”

    “你!”覃松雪气得直捶陈恪之,“不许这么叫我!”

    陈恪之胡乱挡了两下:“好了,好了,不闹了……你今天怎么把茶叶给拿出来了,这罐茶叶多少钱啊?师父知道么?”

    “不告诉他!”覃松雪神神秘秘地,又往茶叶罐里伸,抓了一把放进陈恪之的盆里。陈恪之没来得及拦住他。

    自从听说用茶叶泡脚对身体好之后覃松雪就问他爸爸要茶叶了,可是覃父的茶叶都比较贵,有一些是论两卖的,当然不会给覃松雪来糟蹋。但唯恐天下不乱的覃松雪怎么甘心呢,高丞曦都能用茶叶泡脚了,他怎么不行?他才不能被高丞曦给比下去!

    所以他就等着晚上覃父放松警惕的时候从干燥柜里顺一罐出来用。

    陈恪之忍不住了:“你加得不对,茶叶得放进壶里煮开再泡,你这样等水冷了都泡不开。”

    覃松雪不太信,迟疑道:“啊?不是吧……泡个脚还讲究这么多……”

    “你这也倒得太多了,等师父明天起来泡茶的时候你想想怎么办吧。”

    覃松雪看了看手中的茶叶罐,里面的茶叶比刚才少了五分之一了,挠挠头,有些懊恼:“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你啊……”陈恪之摇了摇头,“这一罐少说好几百,也许上千了……被你这么浪费。”

    “啊?超市里卖的铁观音不都几十块钱吗?”而且还是铁盒子包装的,比这个好看多了,“我完了!我不知道茶叶那么贵啊!要是我爸爸知道我拿来泡脚了他又要罚我洗碗!烦死了啊!我不想洗碗!”

    陈恪之无语地看着他。

    覃松雪有点怵了,匆忙把茶叶盖上,抓耳挠腮的,急得不行。

    末了,道:“那我明天早点起来让易叔送我去学校,我爸就管不着我了!”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覃松雪不满地捶了陈恪之一下,拿着茶叶出去了。

    “都怪茜茜,说什么茶叶泡脚,他就是想害我,让我被骂,明天开学揍他……”

    这关人家高丞曦什么事儿?陈恪之扶额。

    “唉……不过也不一定那么贵,我爸爸那么小气,他肯定舍不得买那么贵的好茶叶,这个盒子这么丑,肯定便宜……”覃松雪又自我安慰道。

    陈恪之看着他自言自语,觉得特别好玩儿。

    盆里的水温还比较高,茶叶扔进去一会儿后水慢慢地变黄了,叶子也有一部分沉进了盆底,随着水蒸气上升,整个厨房都是铁观音的香气,馥郁而沁人心脾。

    覃松雪:“……”

    陈恪之心道,这小子怕是拿了覃父最好的那罐了。

    “怎么办?”覃松雪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看着陈恪之。

    气味这么大,只要覃父靠近厨房就能闻到了,然后……

    陈恪之无奈把窗户打开,让厨房通风,道:“先把脚洗了,师父一时半会儿不会来这里。”

    话音刚落,覃父就眯着眼睛吸着鼻子进来:“球球,你是不是泡了我的铁观音啊?”

    覃松雪:“……”

    陈恪之:“……”

    覃父:“……”

    覃松雪:“对!我突然想喝茶了!爸,你这茶叶真香!”

    覃父看到两盆已经变得黄澄澄的洗脚水:“小兔崽子我揍死你!你喝茶用盆?!”

    覃松雪一个激灵躲在陈恪之后面:“我,我一不小心放,放多了茶叶!”

    覃父大怒:“你一个不小心把茶叶扔洗脚盆里面去了吧!”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1、封面换啦,以前那个好丑,做了一晚上,谢谢小心慢跑大大教我排字。

    2、严那个打的事情,建了个|读|者|群|325998237,到时候该放的都会放上去,么么哒!敲门砖随意啦,说一勺最帅更好 ̄へ ̄

    3、不知道怎么回事,严那个打居然把我书名|和|谐|了,不能加括号qaq,'书法'好纯洁好吗!为什么!

    谢谢大大们的地雷:

    ru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0 22:26:36

    浩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0 17:31:13

 第63章 chapter63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从此家里的干燥柜上面的钥匙就被覃父贴身保管了,再也没为了方便而直接插在上面不拿下来。

    易修昀笑得半死:“你爸连喝都舍不得的茶叶;你小子用来泡脚;有胆量啊!有前途!”

    覃松雪被他调侃了更加郁闷:“易叔您别笑了,我爸让我洗半年的碗;烦不烦呐……”

    覃父还在心疼他那点茶叶呢;听到覃松雪抱怨;威胁道:“再啰嗦你就洗一年!”

    覃松雪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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