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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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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就又觉得头晕,晕得我直睁不开眼。
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终于不那么难受了,我睁开千斤沉的眼皮,就看到已经穿好了衣服的叶闻站在我身边。
他还是用那张好看到没得挑但没什么表情脸对着我,“醒了?”
38、你发骚了4 。。。
叶闻离我不远,说话时嘴唇开合的动作我看得清楚,可声音却像是隔了八丈远似的听着发飘。
醒了?难不成我刚跟他爽完就睡着了?我一边儿想着一边儿把视线从叶闻身上往他身后移,光线有点儿暗,看不怎么清楚,但这儿肯定不是办公室。
我去,那我他妈的现在是在哪儿啊?
头还是晕乎乎的,不过没之前那么严重,我动动身子,就觉得从脖子到肩膀到胳膊没一处不酸疼,这就是发烧了还纵欲过度的报应?
“别乱动。”叶闻食指一点,我顺着低头看,就看见自己右手手背上的白胶布、针头、输液管……再往上看,还有挂在钩子上有点儿摇晃的吊瓶。
“这里是医院?”我低头看,衣服还是白天穿的衣服,从肚子往下盖着白色的被子,扭过头,就发现背后还垫着俩软枕头。
兴许是我这问题过于二缺,叶闻听到之后就忍不住笑了,“不然你以为呢?”
我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操!好好地跟身上待着呢,除了压出的几个褶子之外半个扣子也没掉,更别说被扯破了。
不会吧……
我抬头看叶闻,很认真地跟他确认,“咱们俩刚刚……是不是打了一炮儿来着?”
话一出口,我就眼见叶闻改用一种看精神病似的目光看我,立刻把手一抬,扯得输液管子直晃荡,摇摇手说:“行了不用回答了,是我脑子犯晕,我烧糊涂了。”
叶闻回说:“你知道就好。”
我忙着低头抹抹嘴和下巴,很好,没发现口水。这真他妈的丢人,都多少年没做过春梦了,怎么好容易做一回还偏偏是跟叶闻,梦得超真实不说,梦里那个让我爽到爆表的家伙现在居然还神清气爽地站我面前。
不过一想也是,叶闻能在办公室里主动找我还乖乖被我干?这种情节也就梦里意淫一下儿靠谱,等梦醒了全他妈是浮云,他还是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就比平时还苦逼地头晕眼花浑身酸软躺床上挨针扎打掉水。
现实啊,真他奶奶的蛋疼。
“你说什么?”
“啊?”
我抬头,叶闻走近两步,接着床身一晃,他就在我身边儿坐下了。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他看着我,眼神既不冰冷也不嘲讽也不轻蔑,嘿,怪了。
我抬手往自己脸上使劲儿一掐,心里嘀咕着,难不成不止做梦,还烧出幻觉来了?
“什么幻觉?”叶闻看着我,我发愣,然后他就伸出左手,中指上的素圈戒指一晃,就把手背贴到了我脑门儿上。
“我刚刚说话了?”我明明只是想着没开口啊,没开口吧?
他贴在我脑门儿上的手背有点儿凉,凉得我很舒服,不过与之相比,他现在跟我讲话的这种不冷不硬的语调更让我舒服。
“看来真是烧坏脑子了。”叶闻收手起身,“我去叫护士。”
“哎别走啊。”我一把拉住他手腕,结果动作太猛把手背上扎的针给扯掉了。
叶闻停下来,视线扫过他自己手腕,又扫过我手背,最后还是停在他手腕上。我突然记起梦里头也有类似的情节,就自觉松开了手,“那什么,我挺清醒的没事儿,我现在就想知道我怎么跑医院来了。”
叶闻指着我的手背说:“你先自己按住伤口止血,我去叫护士来重新给你扎一针。”他说完摸了摸被我抓过的手腕,就转身出门了。
等叶闻一关上门我就掀开被子,伸手往自己内裤里面一摸,果然又凉又黏的一片,长叹一口气,我侧个身扯了好几张放在床边儿小桌上的纸巾,一边擦一边回想着自己上一回做春梦做到射一床是什么时候,没有五年也有三年了吧?
我正琢磨着呢,叶闻就毫无预兆地开门进来了,操,我这会儿左手拿着一把纸巾右手塞在裤裆里身边儿还散落着几个皱巴巴的纸团儿,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形象有多猥琐。
不出所料,叶闻刚看见我就停了步子,弄得紧跟在他身后的小护士愣是撞在了他背上,跟那儿连声道歉。
叶闻回头和声和气地跟那小护士说:“没关系,是我不好,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先在门外等一会儿,我再叫你。”
长得挺好看的小护士使劲儿点头,转身就走,叶闻随后关了门走过来。
我瞟他一眼,吹着口哨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小兄弟擦干净了,紧接着用飞一般地速度把手里没用过的纸和身边儿皱巴巴的纸团儿一起窝巴窝巴直接扔到了床底下。
毁灭完证据,我拉好裤门儿,把被子盖回身上就冲叶闻露出一口牙笑,“看我干嘛?突然觉得我英俊不凡仪表堂堂被迷住了?”
叶闻嗤笑一声,还是食指一指,我还是顺着他的指向看,就看到了搁在床边儿地上的垃圾桶。
“我只是想说,记得找时间把你那些子子孙孙扔到该扔的地方去。”
我清清嗓子,扯过一张纸擦眼镜儿,叶闻走到门边,开门冲外面说:“再帮他扎一针,麻烦你了。”
往枕头上一靠,我用擦完眼镜儿的纸顺便擦了擦手,就觉得刚刚那一出怎么想怎么可乐,忍不住就笑了。
挺好看的那个小护士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检查,见我笑她也笑,“亏你还笑得出来。”
“啊?”我看着她呼扇呼扇的长睫毛,心里直感慨北京的医院就是不一样,他妈的随便哪个小护士拉出去都是能当校花的料。
她边拆开一套新的注射器边说:“你知道你来的时候烧到多少了么?”
“呃……不知道。”我歪头,绕过小护士的好身材去找叶闻,却发现刚刚还站门边儿的他不见了。
“哎你别乱动,”小护士按着我肩膀,“刚刚就掉了一次针了,这会儿还想再掉一次啊你?”
“成,我不动。”我老实待着,视线也收了回来。
小护士给我扎针,扎完了嘱咐说:“别再乱动了哈,还有,你这人真是太没谱了,居然能把自己烧到40度快41度,来的时候直说胡话呢,高烧可是很危险的,没直接把脑子烧坏了都算你运气。”
我一听就来兴趣了,跟人家小护士嬉皮笑脸地卖乖,“哎护士姐姐,我刚才都说什么胡话了呀?”
小护士没答话,只给我调整了手的位置接着替我把被子盖好,临走前才白了我一眼说:“别一天胡思乱想的,好好歇着养病吧。”
我嘿嘿一笑,挠挠头,“那什么,刚刚还站门口儿的那人怎么不见了?”
小护士都转身打算走了,听到我的话又把头转回来看我,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叶闻啊?他好像是去洗手了,你该知道的,洁癖。”她说完摇了摇头,走了。
我想着叶闻刚刚摸手腕儿的动作,才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嫌我脏。
刚好这时候叶闻回来了,他一进门儿我就扯着嗓子说:“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怎么就跑医院来了?”
叶闻走过来,“这问题真的需要我回答么?难道你以为你是凭着念力自己移动到医院来的?”
我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就倾身一把捞过叶闻的手,果然还有点儿湿凉,真是刚洗过。
我看着他,“你真的有洁癖啊?”
叶闻甩开我的手,盯着自己的手看,脸色有点儿阴沉。
我缓和气氛说:“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谢谢哈。”
叶闻没看我,只说:“是你运气好而起,刚巧我晚上有事回公司,不然你烧死在那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我挺开心,“看不出你人还挺好。”
叶闻转身就又要走,我在后面问:“唉你又要去哪儿啊你?”
“洗手。”他头也不回。
“切,”我靠回枕头上,“不就碰一下儿么?你个老爷们儿怎么比娘儿们还矫情。”
叶闻连着笑了好几声,但明显不是开心的笑。
他转身背对着门外亮堂堂的光线冲我竖起了中指,“我就算再不讲究,也不可能让你那些子孙粘在我手上。”
他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把手举在眼前正过来翻过去地看,跟可能残留在手上的自己的子孙们说:“嘿,孩儿们,咱老关家的子孙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好歹也是堂堂关云长关大将军的后代不是?”
后来叶闻好长时间都没出现,我以为他走了就往被子里缩了缩,弄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就开始犯迷糊,直到听着“啪”地一声响感觉到脸上一疼才又清醒了。
叶闻站在床边,但跟我保持了一段距离。我伸手摸散落在脸边儿上的东西,看清楚了才发现是一叠单据,“这什么啊?”
“住院费和医药费的单据,钱我已经替你垫付了。”
十点多,医院已经过了探病时间,病房里关了大灯,只有床边儿特小的一盏夜灯,我摸过眼镜儿重新戴上随意看着单子,“叶老板还真大方嘿,居然给我花了这么多钱,不过话说这是家什么医院啊?名儿我都没听过。”
“别想多了,钱我只是先替你垫付而已,”叶闻正了正衣领,“而且基于你浪费了我很多时间,这笔医药费我决定让你双倍奉还,当然,我也不指望你会老实还钱,所以这些钱会直接从你薪水里扣,这个月不够就下个月,一直到扣够为止。”
我一听就不淡定了,单子往桌上一拍就想爬起来,结果头一晕眼前一花手背一疼没能成功,“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我说得咬牙切齿。
叶闻只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小声点,这里是医院。”
他说完转身就走,我说:“你这是要回去了?”
他拉开门后停住,“难道你觉得我该留下来看你这张面目可憎的脸?”
“操!爷这是笑容可掬。”我抄起单子窝成个团儿就朝他身上砸。
他轻松躲过,走出门后临关门时说:“对了关关。”
我抬头,“叫你关爷爷干嘛?”
他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明摆着冷淡,“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我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我被炒鱿鱼了,结果叶闻却接着说:“我准你两天病假。”
39、矮人一头低人一等1 。。。
叶闻走后我心情不错,半梦半醒地继续打吊水,等到小护士进来拔针的时候才醒了。
“哎对了,我交了几天住院费啊?”我垫好背后的枕头坐起来,冲着小护士笑。
“今明两天,所以你后天早上办理出院手续就可以了。”她边说边动作麻利地把针头从我手背上拔走,同时按上棉球贴上胶布。
“哦,两天呀?那什么我觉得我明儿就可以出院了,那住院费能不能退啊?”
“还真是头回听说有人想退住院费的,钱都交了,谁还给你退啊?”小护士拉着我胳膊看了看又放下,从兜里拿出个体温计,指了指我嘴巴,“啊——”
我会意张嘴,她把温度计塞我嘴里之后就去柜子里取了一套蓝白条的病号服来放我身上,“一会儿换上吧,你穿着自己衣服量体温也不方便。”
“哦……”我叼着温度计就开始脱衣服,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真不能退啊?”
“不能哦先生。”
“护士姐姐……”我把温度计从嘴里拿出来,冲她堆笑。
“那不然你明早出院?”
“可以吗?”
“可以啊,但不退住院费。”
我认命了,“哎,可你们这儿也太贵了吧?一晚上八百,简直就是抢钱呐,住五星酒店也没这个价儿吧?”
小护士嘴巴一撅,“五星酒店什么价我不知道,但我们这儿的单人病房就是这个价,
八百算便宜的,vip特护什么的两三千一晚的都有。”她边说边到处指着跟我介绍,“24小时热水、独立卫生间、液晶电视、宽带、衣柜、饮水机、冰箱……不比酒店差吧?”
“不差是不差,可是太贵啊。”我换上病号服,想着叶闻还要我还双倍就头疼。
小护士往我身边儿的墙上一指,“而且我们几个护士轮班,随叫随到的,院里的规定是呼叫两分钟内必须赶到病人身边,不过我们基本用不了两分钟。”
我看着床边儿的小红按钮,“叶闻跟这儿挺熟的吧?那他刚才怎么不用这个还要出去叫你啊?”
她从我手里把温度计拿回去,甩了甩又塞回我嘴巴里,笑说:“叶闻啊,他大概是不想折腾我们。”
我刚还想说什么,小护士就捏住了温度计末端,挺严厉地说:“好好测体温,别说话。”
接下来她抱着胳膊在床边儿等着,我就看着她冲她做鬼脸,几分钟之后量出体温正常,她收回体温计,临走时说:“对了,单人房可以24小时探病的,你无聊的话可以叫朋友来看你。”
门一关我就觉得到底是医院,真他妈的安静。
洗漱完了回床上躺着,习惯摸手机看,结果黑屏,没电了。
得,没电也好,谁也别来烦我,爷好好享受两天。枕头摆好被子拉好,恰到好处的温度加上顶舒服的床,我这一夜睡得很不错。
在医院里待着除了在床上躺着看电视就是在床上坐着看电视,日子很无聊,饭菜没油没盐很清淡,不过为了不糟蹋钱,我还是忍到了礼拜三上午才办理出院回了学校。
这么一天两夜的住院体验下来,我才头回发现自己是如此一个没有存在又感不招人挂念的人。
到宿舍时十一点,三胖儿又明目张胆在我床上睡,呼噜那个响,汗脚那个臭。我把他弄下来之后他揉揉眼睛就跟我说了一句,回来啦?三天没见你跟谁大战三百回合去了?
我说我就在外面睡了两天,他哈哈一笑,牙不刷脸不洗就又瘫到电脑跟前了。
三胖儿向来没溜儿,我也不指望,充电开手机,想着好容易生一回病住个院怎么着也能收到两条慰问短信吧,结果开机等半天,除了系秘的一条群发之外屁都没有。
我点了根儿烟站阳台上抽,莫名其妙就有点儿烦,也说不上是哪儿烦,就是浑身不自在,特想吼两嗓子或飞奔个三千米或找人打一架。
不过乱吼太傻逼,跑步嫌天热,打架没对象。
抽完烟回屋又摸出手机看,通讯录从头翻到尾再翻从尾看到头,发短信找人闲聊吧不知道说啥,约炮友出来打炮吧时间不合适。
电影不想看,音乐不想听,觉睡不着,肚子也不饿。
无所事事翻手机到十二点,连着抽了五六根儿烟之后我一狠心,换上衣服就出了门儿,赶着大中午太阳最毒辣,路面恨不得把鞋底烫化了的点儿,我一路地铁去了公司。
刚到工作室门口儿就遇到个脸儿熟的同事跟我打招呼,我不怎么记得住人名儿,随便跟他点个头就进了门。
习惯性地顺着过道往里走,到李强门口我刚想推门呢就停住了,扭头顺着过道往里看,不到十米远就是叶闻办公室的门儿。
这会子我眼看着门打开,叶闻从里面走出来,还是身穿着白衬衫,手里拿了一叠图纸。
他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么远远儿地看着,就有点儿眼熟。
我原地站着,叶闻边看图纸边说:“把这几个地方改了重新打版,今晚让大家辛苦一下加会儿班,一起把方案定了样衣出来再走。”
“嗯,明白。”边儿上那人接过图纸,在手理了理之后抬起头,视线就跟我撞一块儿了。
我下意识伸手指他,“怎么是你!”
这时候叶闻离我也就五六米远,听见声音也抬头看我,然后又看边儿上那人,“怎么你们认识?”
那人穿了一身儿看着特别合体的米色盘扣长袖中装,从袖口到领口的扣子一个不落地全部扣得严实,看着就闷热,不过很有范儿很得体。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笑着跟叶闻说:“不认识,但见过,算是萍水相逢吧。”
我走到他跟前,看仔细了确实没认错人,虽然衣服换了光线也不一样,但就这张脸和他耳朵上的耳钉我也认错不了,可不就是那天在MIX跟我擦肩而过的那个白豆腐么。
“真巧嘿,居然能再遇上,哈哈,我叫关关。”我不认生地自我介绍。
白豆腐冲我微笑,“关关?就是新来的设计吧?我听说过你,我是叶闻的私人助理舒挽,欢迎你来否定句。”
这舒挽现在看起来虽然还是面带女相,但说话声音和衣着气质配合在一块儿却一点儿也不c,看来当初擦肩而过时候的第一印象不算准,关二爷也有走眼的时候。
我一吸鼻子,往舒挽边儿上凑了凑,“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还挺好闻。”
“可能是屋里点了檀香沾上的香味。”他说着冲我一点头,指了指自己怀里的文件夹和图纸,“有时间再聊。”
我一边儿感慨着叶闻身边儿的好货色真不少一边儿目送舒挽离开,回过头再想看叶闻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原地了。
好歹人家送我到医院,也该当面道个谢不是?我想着就走过去,推开了叶闻办公室的门儿。
扑面而来的檀香味儿跟白豆腐身上的一样。
我原本不喜欢檀香沉香什么的木头香味儿,觉得那都是老头儿用的玩意儿,可这会儿想到白豆腐又觉得这香也挺好,味道不错闻着不腻还特有文化感,特能装逼。
叶闻正站在办公桌前,听见我进门只头也不回地问:“有事?”
40、矮人一头低人一等2 。。。
这是我第一回进叶闻办公室,眼睛飞转一圈,脑子里只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干净。
井井有条井然有序一尘不染天上人间……咳,词儿好像不对,总而言之这屋子的陈设就跟叶闻给我的印象一样,清清爽爽的,装饰简单却有品。
光顾着乱看了,视线又回到叶闻身上我才想起来回答说:“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儿。”说话间顺手关了门,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脚上的回力,灰色,从白色穿成的灰色。
“来还钱么?”叶闻翻弄设计图,纸张哗哗地响。
我右手挠左胳膊上的蚊子包,走到他身后,“那什么,其实我就是想来跟你说声谢谢。”
安静了那么两三秒之后叶闻转过身看着我,“那你说,我听着。”
我觉得有点儿口干,咂咂嘴说:“谢谢。”
又静了三五秒之后,他问:“说完了?”
我答:“说完了。”
叶闻拿起一沓设计图,“那么我来说,这是你做的秋款设计,我看了,虽然想法不错,但风格明显不合。”他说着把图纸甩我身上,“全部重画,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成稿。”
我按住砸到胸口上的四五张稿子又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张,冷静了会儿才指着其中一张说:“最开始的草图我都给李强看了,他那儿通过了以后我才继续的,你这会儿让我全部重画还要明儿一早就交……耍人玩儿呢吧?”
叶闻背过身去继续整理桌上的设计图,“我话说完了,你有时间跟我废话不如回去画图。”
我上前一步到叶闻边儿上,侧身靠桌沿儿上看他,“喂,我哪儿又惹着你了啊?怎么好好的说话又一股子火药味儿?”
“你闻到火药味了?”叶闻瞥我一眼。
我凑他身上使劲儿嗅了一口,别说,还真不是火药味儿,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味道很特别,不过我却回答说:“可不是么,直呛鼻子。”
我揉揉鼻子,他转过头看我,“我发现你这人还是有优点的。”
我腆着脸冲他笑,“哈哈,发现了吧,说来听听?”
叶闻慢慢儿抬起左手,我看到他中指上又是一枚没见过的戒指,接着“啪”地一声,脸上一疼,叶闻的巴掌就拍我腮帮子上了。
我吸溜一口气,刚想说话呢就听着他说:“脸皮够厚,如果在古代,上战场的话能直接当盾牌用。”
“哈哈哈,咱俩真要是生古代我就给你当盾牌好了,哈哈哈。”
叶闻看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然后说:“没事了就走,我早就说过不想看见你的脸。”
“哦,”我两手把脸捂住,留个缝儿看他,“那这样成了呗?”
叶闻脸色暗下来,“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喂你别总这么严肃成不?在医院那会儿不是挺好的么?”
叶闻把我往后推了半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啊?”
“我只是不想你死了臭在我工作室而已。”
我扭脖子闻了闻自己衣服,答说:“是不香,要不你帮我熏熏?”说着就死皮赖脸往他身上贴。
叶闻抄起桌上的一沓白纸就拍我脸上,然后指着门说:“滚出去。”
于是我把手一摊,就照着叶大老板的吩咐老老实实地滚了。虽然好端端进去道谢最后把他给惹毛了,不过我觉得他从在医院开始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抛开语气眼神儿那些虚的不说,单是讲话的字数就多了。
我掰着手指头数,绝对多了好几倍。这是个好兆头,如今在一个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这么慢慢儿地改善着关系,以后再想上他甚至让他主动在下面也不是没戏。
我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路过李强办公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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