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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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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有多少过去,现在都只爱你……这是标准答案对不对?”叶闻把手伸进我的头发,“还是你想听我说……夏明生,你是见过的,而且见过两次,第一次在798,第二次在五道口,我喝醉了就是他给你打的电话。”
原来是那个人……我突然觉得凉拌菜里的醋放多了,心里酸得厉害,不过还是装作一副大度姿态,“哦……反正,那什么,过去就过去吧,谁还没个过去呢。”
叶闻却继续说:“我早知道你会问,也知道如果不说明白,这会一直是你的一个心结。”
被拆穿了面具的我立刻狡辩,“喂,爷有这么小气吗?”
叶闻只继续说:“夏明生,应该算是我的长辈,你也见过我爸,应该能看出来我跟他感情不太好,所以小时候,这个夏叔叔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很多不能跟爸妈说的话,我都会跟他说……关关,你朋友挺多的对不对?”
“啊,虽然都是损友,不过是不少。”
“直到去英国之前,我真正当朋友的,也就只有夏叔叔一个人,从十几岁开始,我就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很多年,不过对他来说,我始终只是个晚辈。”
“哦……”喜欢他很多年,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妈的!该死的夏明生!
“要说起来,我那天在MIX喝酒,也是因为他,他去法国之后我去了英国,然后时隔多年,他回来了……”
叶闻一副沉浸在往事中的表情,看得我直咬牙,“你别说了,过去就过去吧,我不想听。”
叶闻敲我脑袋,“笨蛋,就是因为过去了,我才想告诉你。”
“过去了我也不想听。”我一把搂住叶闻,“睡觉!”
但沉默一会儿之后,我又忍不住翻身起来,支着脑袋看叶闻,“你现在心里还喜欢别人么?”
“你不是不想听了么?”
“……”
“我喜欢夏明生。”叶闻用手指捏着我的鼻子,好像在故意停下来等我反应,我偏劲儿憋着火,不动声色继续听。
叶闻笑着又来玩儿我头发,“不错,有进步。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初我为了报复你故意说自己喜欢他,其实只是自欺欺人。时间过去了太久,最开始到底是什么感觉我早不记得了,不过后来的喜欢,多半是一种坚持和习惯,我小时候总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喜欢到死,那才叫感情,是不是很幼稚?”
叶闻说话时平静温和的语调像是在讲一个很古老的故事,我也就自然而然地觉得,那些事儿确实都过去了,心里也就舒服了不少。
我在他嘴上一亲,“你要是喜欢我喜欢到死,那就不叫幼稚,叫理所当然,喜欢别人,哼哼,一秒钟都不行!”
叶闻又把不老实的手伸向了我的耳朵,“在你之前,我就只有一个夏明生,现在交代完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不问了,才不给自己找不自在,过去的都他妈过去算了,反正你现在是我的。”我把叶闻牢牢抱在怀里,盖上被子,“睡觉。”
并排躺着才发现床小,两个大男人睡着实在挤,我怕叶闻掉下去就把两边儿的护栏都支了起来,顿时有种睡在大号儿婴儿床里的感觉。
深呼吸准备睡觉,不过刚闭了会儿眼,我就又想起一件事儿,忍不住推了推叶闻,“睡着了么?”
“没。”叶闻虽然这么说,但听声音已经困了。
“先回答我再睡,你到底是跑哪儿找我去了,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儿?不是真那么寸被广告牌子或者大树给砸了吧?”
叶闻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笑得很孩子气,“我也想跟你说个更深情更惨烈的版本,不过事实是,我在花鸟市找不到你,就去了郊区的花卉基地,结果在一条小路上,唉,突然冒出了几只鸭子。”
他说着用单手比划了一个圈儿,“就这么大的白鸭子,悠闲地踩水过马路,我为了躲它们,所以撞在路边的栏杆上了。”
我张了半天嘴,“就为了几只鸭子?妈的你等着,老子去给你把它们抓回来,带回去做烤鸭!”
叶闻嗯了一声,没再接话,我看出他是真的困了,就仔细把他的胳膊摆好位置,又小心地抱住他的头,鼓捣好半天才弄了个让他舒服的姿势。
听着他慢慢儿平稳下来的呼吸,我忽然觉得,守着自己媳妇儿看他睡觉是一件无比有成就感的事儿。
137、蛹13 。。。
头发沿着白色绷带的边缘滑落,眼球偶尔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睫毛轻颤,嘴唇的线条收紧再舒张,从被子里露出一半的胸口舒缓起伏……
在抱着叶闻睡了半夜又坐在他边儿上守了半夜之后,我突然理解了某老前辈为什么总跟爱同一个物件儿死磕。教堂、草垛或者睡莲,喜欢的东西自然可以百画不厌,常看常新。
虽然是同样的身体细节,但随着窗户外头的光线变化倒也衍生出不同的趣味,午夜逆光时的温暖柔润和清晨舒展在晨光里的结实挺拔……我低头在叶闻脸上找个地方又亲了一口,这一晚上,他这张脸几乎被我亲了个遍。
当然,我完全不觉得自个儿趁着人家睡着了偷亲是流氓,更不觉得偷看是猥琐。身为一个艺术工作者,咱这只是从生活中积累素材,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将生活升华成艺术而已。
不过有些艺术品你愿意摆在展厅里给人看,还觉得越多人看越成功,而另一些却只能独享,比如自己媳妇儿毫无防备的睡脸和一丝不挂的身子。
爷也住过院,不是没被护士在七点钟闹起来扎过针抽过血,虽然舍不得把胳膊从叶闻脖子底下抽出来,但我更舍不得他这身子被别人看见,女护士也不行。
眼看着六点半了,我慢动作抬起叶闻的头,然后慢吞吞把胳膊抽了回来,再轻手轻脚把叶闻放回枕头上,不过就这么小心伺候着,这位爷在侧脸着陆的时候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皱了皱眉头。
“妈的,都免费给你睡一晚上了还哼哼。”我在他鼻子上一捏,跳下床伸胳膊抖腿儿,等着胳膊不麻了就直奔厕所,找了块儿毛巾弄湿了,屁颠颠儿跑到叶闻边儿上,掀开了被子。
昨儿那一通折腾,穿衣服之前总得擦擦身子吧,谁叫咱家媳妇儿爱干净呢。
不过,爷虽然擦过玻璃也擦过桌子,在家的时候还被老妈逼着擦过吊灯电扇,但擦大活人嘛,毕竟经验少,面对着叶闻裹在被子底下汗涔涔的身子,我有点儿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在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从脖子开始以后,我发现,其实比起从哪里开始下手,下手的轻重更是个问题,重了吧怕他醒,轻了吧……咳咳。
这六点多快七点的时间,俩身体健康的大男人,我穿着衣服,小兄弟在内裤里挺着,他光着身子,小兄弟就这么明目张胆立着。
天知道,为了这要命的清晨阅兵式,我在给他擦身体的时候多费了多大精力避免自己胡思乱想。
胡乱着给他从头擦到脚之后,我跑到厕所涮毛巾的时候才想起来,昨儿自己还留了好些罪证在他身上没销毁。
又跑回去,手摸到两腿之间,却只能摸到光滑的皮肤,仔细看才能看到一点儿干枯发白的痕迹,我咽了咽口水,动作麻利地给他擦完之后,毛巾翻个面儿,又在他身上抹了两把,才满意收了手。
把毛巾放回去之后,再回来却看到叶闻斜倚在床上,用一只手扯着裤子穿,看着就费劲儿。
“哎你别乱动,我给你穿。”我小跑过去。
叶闻打了个哈欠,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接过裤子挂在肩膀上,一边儿拎着脚踝把他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身上,一边儿跟他说:“穿好衣服接着睡吧,一看你这样儿就没醒,伤口还疼得厉害么?”
叶闻很好地表现出了没睡醒的样儿,眼神儿空荡荡的就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脸上也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就跟梦游似的。
不会真是梦游吧?我把叶闻两条腿都装进裤管儿之后,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把裤子提了上去,然后顺势抱住他在肩膀上一拍,“叶闻?”
叶闻扭头看我,还是一脸的茫然,过了好几秒,他才“嗯”了一声儿,然后直接往床上一倒,“别闹,困。”
我看着他马上又要睡过去,心说这不行啊,衣服才穿到一半儿呢,就又把他拽起来给他把衣服往身上套,昨儿脱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要穿回去才发现要把袖子穿过他那包了纱布打了夹板儿的胳膊并不容易,尤其是,叶闻这家伙还不配合。
一脸的不耐烦不说,还始终皱着眉头,对我爱答不理,看着他这脸,我突然想起了在黄山上的那回,这家伙起早了也这样儿,活脱一被人抢了糖的小屁孩儿。
等着我好容易给他把衣服穿好了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一着枕头,立马满足地低哼一声,闭眼睡了。我好心想再给他把衣领子整好,他却瞬间把眉头一皱,拨开了我停在他领子上的手。
弄得我直想扑到他身上狠狠蹂躏他一会儿,不然至少捏个鼻子揉揉耳朵解气也好啊,不过我没下手,这倒不是因为我同情病人,而是因为,护士已经推着小车进来了。
她看看叶闻,又看着我笑,然后动作麻利地给叶闻一边儿腋下放入体温计,又给他另一边儿胳膊包上血压仪,弄完了之后把点滴瓶挂在吊钩上,拉起叶闻的手开始找血管儿。
“就不能等他醒了再打?”想起叶闻那困样儿,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护士笑着看我,虽然这不是昨儿那个护士,不过她笑起来倒是跟那护士很像,特别温和,但总让人觉得有点儿温和过头,她指了指叶闻,“你可以现在叫醒他,我等着。”
“我意思是你就不能等会儿再来扎针么?”
“不能哟,已经到了给药的时间了,”她眨巴着眼睛看我,“你放心,就轻轻捅一下,除了刚进去的时候,后面都不会觉得疼的哦……你别这么可怜巴巴的,要不我先去别的病房,再让他睡十分钟?”
“行了你还是打吧,别说十分钟,就是再让他睡十小时他也未必够。”
“那我来了哦。”她把针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就抓住叶闻的手涂了碘酒准备下针。
我看着那针头忙着补上一句,“哎,下手亲点儿哈!这家伙睡得死,你要扎得快他未必会醒。”
护士回头朝我一笑,“放心,保证稳准狠,一击必中。”
她还真没蒙我,话还没说完就拆了止血带开始往手背上贴胶布了。
叶闻倒是醒了,不过只睁了睁眼,就又睡了。
“看好他别让他手乱动。”护士临走的时候笑得一脸灿烂看着我,“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哟。”
叶闻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这会儿不像早上那样一脸呆滞,而是很正常很标准的叶闻式表情。
他微笑看我,“早。”
“不早了,叶少爷,您都错过了一顿饭了。”我把病床上的饭桌支起来,把没多久之前刚买的保温桶抱上去,又拿出一只刚从外面超市买的碗和一把勺子,“来喝汤吧。”
我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咽了咽口水,介绍道:“当归黄芪乌鸡汤,补气血的,快喝吧,趁热。”
在我给他把汤盛出来推到眼前之后,他却说:“我先去刷牙,这汤你先喝吧,别凉了。”
我把准备起床的他按回去,“别啊,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喝完了再刷也一样。”
叶闻看着我一脸嫌弃,就跟我说了多不可理喻的话似的,“你都不刷牙就吃饭么?”
洁癖的男人真他妈麻烦,“行了我陪你去洗漱总成吧?”我说着要扶他站起来。
他却抽了手,“不用了,你也没吃东西吧,先喝汤好了,我自己可以。”
这媳妇儿还挺知道有福同享,我朝他嘿嘿笑,“没事儿,我吃别的,”我拎起一盒卤肉饭,“这汤是专程给你买的,要说吧这广东人喝汤还真是讲究,就为了这碗,我等了好半天呢。”
“那我先去洗漱。”叶闻说完就往厕所走,我屁颠颠跟在他后面,把新买的水杯牙刷毛巾递给他,“知道你肯定不愿意用医院东西,刚买的。”
叶闻洗漱完之后,我又跟着他走到床边儿,眼巴巴看着他,下巴朝着汤碗努了努,那期待劲儿,就和看见孵了好久的蛋终于开裂,只等着小鸡出壳似的。
要知道,这汤可是得来不易啊。
叶闻盯着碗看了好半天,用勺子把汤水搅了又搅,就是不动口。我忍不住问:“是不是凉了?要不这碗我喝再给你另倒一碗?反正买得多,桶里还好些呢。”
叶闻摇摇头,把勺子拿出来递给我,然后捧起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喝完,又满心期待地给他盛了一碗,又一碗,再一碗……
叶闻把手一立,捂着嘴摇了摇头,“停。”
“别浪费啊,就剩小半桶了,再说你不是饭量挺大么,看你脸色难看的,不好好儿补补哪儿行啊。”
叶闻深吸一口气,拉过我眼前的饭盒,吃了两口剩下的卤肉饭,然后放下筷子又深吸几口气看着我,“我饱了。”
“没事儿还有下顿呢,你这失血过多得慢慢儿补,这家汤不错吧?我下午再去买给你晚上喝。”
“别。”叶闻严肃看着我,“我受不了当归味儿,也从来不吃乌鸡。”
怪不得表情那么悲壮呢,“你这挑食孩子,不过没事儿,咱们不用当归乌鸡还可以用枸杞猪骨,再不行还有猪肝红枣生姜红糖,我妈跟我说了好些个法子呢,总有个你能吃的。”
“这些是你妈告诉你的?”叶闻忽然抬头。
“可不么,我上午才给她打电话,问了好些个产后……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吧,你想吃什么,我保证给你弄来。”妈的,差点儿说漏嘴。
“产后?”叶闻歪着头看我,脸色略黑。
“哎对了,护士说等你醒了立刻叫医生来看,我这就去!”
忙着逃出现场之后,我松了口气,这产后补血什么的,可不能跟叶闻直说。
其实早上,我是先给罗玥打的电话,我琢磨着,罗玥这妞儿虽然哪哪儿都爷们儿,可也总算长了个女人身子不是?作为一种每个月流血七天还不会死的强悍生物,我觉得向她请教点儿补血法子还是靠谱的。
当然,现实总是残酷地告诉我,把罗玥当成个女人总没什么好下场。
“什么?补血?”她那头儿显然是个没睡醒的声儿。
“对,就是补血。”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兄弟,你玩儿什么游戏呢?”
“我说的是人补血……”
“哦,你说这个啊,怎么着,你是终于被人给上了失血过多么?哈哈哈。”
“滚你大爷的,少废话,你作为一个会来大姨妈的生物,不会连这点儿常识都不知道吧?”
“哦,你说姨妈啊,我每次姨妈完了都吃八喜补血啊,要不你也试试?”
“嗯?八喜?是一种药么?”
“哈哈哈!傻了吧你!八喜冰淇淋!傻……嘟嘟嘟。”
在听到更没谱的话之前,我果断把电话挂了,又给某位我最熟悉的伟大女性打了过去。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明智的决定,如果有电脑有度娘古哥,我发誓我是绝对不会上赶着给自个儿心里添堵的。
电话一通那头儿就开始了,“臭小子啊,你这是多久没给你妈我打过电话了?让你回来你也不回来,整天瞎折腾什么?跟你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跟辰辰一块儿做生意不靠谱,弄不好就伤感情,我跟你说啊,当年……”
我打断她,“妈哎,我错了行么,您说的我都明白,我好好儿找工作再也不瞎混了成么?岳辰那边儿我也不掺合了,等着十一假立马回去看您。”
“嗯,”老人家拖着长长的尾音一哼,“这还像句人话。”
“妈,我是想问你个问题,那什么,就是……”
“女朋友找了没?隔壁赵大妈孙子都会说话了,我跟你说,那胖小子别提有多好玩儿了,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一个?我去串门儿也不至于空手让人笑话啊。”
“您这都哪跟哪儿啊,有抱着孙子上门儿当见面礼儿的么?啊这事儿等会儿再说哈,妈,我有事儿问您,那什么,补血的药方子您知道么?”
“补血?谁要补血?你又跟人打架了是不是?你这浑小子,我把你养这么大,你怎么就一点儿不知道给我省心呐,你看人家辰辰这些年多老实……”
“不是我,是我一朋友需要补血调养,您可是养生专家啊,我可不得问您么。”
老妈的语气立刻转为得意,“唉,行吧,不过你什么朋友啊?你又跟些个混混搅合在一块儿了是不是?”
“不是,真不是打架!”
“那是干嘛了要补血?”
“您能不这么八卦么?直说不就得了。”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哟,不让我八卦,是个女孩儿吧?你这么关心人家身子,处上朋友啦?”
“啊……这个……啊,您听我说,其实吧……”
“关关,你这臭小子!该不会是忘了我从小一直怎么教育你的了吧?”
“啊?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你说,你是不是没做安全措施让人家姑娘怀孕了?”
“……”
“你小子能耐了啊!怀了就怀了,你还让人家打掉了是不是?那可是我孙子啊!”
“妈……”面对老人家的强大想象力,我深深无力。
“唉!你这浑小子哟,唉!行了跟你说吧,一定把人家姑娘照顾好了,这人流跟流产是一样伤身子啊,我给你说几种药膳,你去弄给人姑娘吃,千万别亏着,当归黄芪乌鸡汤,这是你妈我当年生你的时候喝过的,还有……”
医生给叶闻查伤口换药的时候,我把老妈给的方子又仔细回忆了一遍,还跟医生请教探讨了一番调养方法,中途时不时瞟一眼叶闻的反应。
等着药换完了我才冲他咧着嘴笑,“你看,你不听我的,总该听医生的吧?为了以后着想,你可要把身子调养好啊。”媳妇儿大人。
138、信任是美德1 。。。
深圳飞北京的飞机,经济舱,我的座位靠走道,叶闻的靠窗。
我打开随身包儿,把在这次设计比赛上得的证书和奖杯拿出来看了看又塞回去,再掏出钱包,翻出支票夹在拇指食指之间,对着照进窗户的晃眼阳光抖一抖,再一弹。
我咂咂嘴,“听着声儿不错,可惜没多少钱啊,哎你说,这第一名跟第二名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叶闻抬手拉下窗帘挡住晃眼的光,“你是不是生我气?”
我把支票收回去,“没,我就感慨下儿,这第二名才给两万块,和第一名根本没法儿比啊,你说,去英国待那么几年得花多少钱?虽说也不是费用全包吧,但好歹能申请无息贷款,多划算啊。”
叶闻把受了伤的左手轻轻搭在我右手上,“我会补偿你的。”
我侧身,捏着叶闻骨节分明的手指,冲他笑笑,“真没生气,而且这事儿也不怪你啊,是我自个儿掉链子,跟模特那边儿联系晚了,再说第二名也不错了,有钱拿还不用折腾。”
当然,我更希望当初的结果是我得第一名,这样的话,就不用看着某个小白脸儿一脸幸福地等着叶闻颁奖又在之后笑得跟狗尾巴花似的一直跟在他边儿上转悠了。
“你所谓的掉链子,就是在医院陪我吧?不过说真的,就是你拿了第一,我也不会放手让你去英国,而且作为可以提前知道比赛结果的‘内部人员’,我不会由着你得奖,不过还好你只得了第二,给我省下的钱可不比去圣马丁待几年少。”叶闻说着摸我的头,笑得一脸正直。
“之前是谁啊,说得跟真的似的,不屑于干预比赛结果?你倒是不屑于干预入围赛,合着是打算直接干预最后结果啊?”
“我说了,前面都不是我安排的,但我不能让你去英国,”叶闻颇有深意地勾起嘴角,“因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当然更主要是,我暂时不方便出国,所以要把你一起留下。”
“啧,你这是在跟我展示你这人说话有多不算数么?之前不是还说要去德国不回来了?”我朝叶闻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那不一样,如果当初你打定主意跟我撇清关系,那么我去哪里都行,因为去哪里都一样,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我一定要留在国内。”
“为什么?”
叶闻不答反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总暗地里动手脚,是个永远都无法相信的人?”
“呃……我能不能说,你这会儿好像一直在抹黑自己,是真打算不遗余力降低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值么?这些事儿你不说我根本想不到,你既然做了,又何必跟我剖析你干预比赛的计划和坑我的心得体会呢?”
“首先,我不想瞒你。有些事你可能不乐意,但我不得不做,不过不管做了什么,我都还是想告诉你。”叶闻说着在我额头上一点,“其次,你得先承认你生气了,我才好道歉和补偿你啊。”
“那既然你这么坚持,就当我生气了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勾着手指刮过他的喉结,“肉偿么?”
叶闻直接无视了我的调戏,“有没有想过在北京办场个展?环铁798都可以,我觉得你该把这次的参赛作品再完整展现一次,不然它们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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