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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李十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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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面的三个,听他在里面罗罗嗦嗦,早就不耐烦,三个人不停的吆喝,“滚出来!滚出来!”那非少爷更是气得直踢自己这辆车的车轱辘。幸好这里是别墅区,各家各户距离得都很远,如果是在一个普通的住宅区,他们这通吆喝也不知会把多少人引来看热闹呢?

李十珍这才慢条斯理地从车上下来,他随时还把车门给关上了。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这种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李十珍的脚刚刚站稳,那非少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喊了一声,“给我打!往死里打!”他才不管你来的是什么人呢?反正在湖蓝这一亩三分地上,就算是把天捅破了,也有人替他去补。就更不要说,在自家的别墅里打死个人了?

他那两名同伙一听这话,岂能客气?立即冲了上来,几乎同时挥拳直打李十珍的双眼。这在前文,我们已经介绍过了,混混打架,上来首要的就是封住对方的双眼。只要这一步做到了,就算有了大半的胜算。

李十珍实在是没有闲心和他们浪费工夫,心中默念咒语,捣药杵变得如同擀面杖大小,随手一挥迎在了二人的拳头上,“啊……啊……”两声惨叫立时响了起来。两个家伙的拳头被捣药杵打了个粉碎。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迅速传遍了全身,疼得他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回退了一步,就想伸手去捂那只受伤的手,嘴里是不住的“哎哟……哎哟”真叫。不过,没过几秒钟,他们就都不叫了,也不再疼痛难忍了,但身子也不再是站着了,而是几乎同时倒在了地上。

原来是李十珍大发慈悲,顺手又每人头上赏了他们一捣药杵,两个人的一缕魂魄都去向小阎报到去了,再也不会受这人间的痛苦了。

非少爷见李十珍只两下,就杀自己两个人,心中是既惊又惧又怕,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脚跟,惊恐万状地问了一句,“你……你……什么人 ?'炫书…fsktxt'”

李十珍一手拎着捣药杵,仍然是面带微笑地往前跨了一步,这一来吓得非少爷,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了一步,惊惧地说:“你……你……你别过来!”

“你让我不过去,我就不过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靠!李十珍、不严格地说,应该是医神童子,这个神仙竟然说出这种比无赖还不无赖的话来?

“你……你……你想要什么?要钱?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不……不……不,你想要那个女人 ?'炫书…fsktxt'那你带走好了,我……我……我也把她送给你。”非少爷边说边又往后退了一步。

听到“钱”这个字,李十珍立即眼睛亮了起来,心想,“这个家伙一定趁不少钱?如果现在就把他给杀了,那自己还得浪费时间去找,到不如让这个家伙自己把钱拿出来,岂不省了很多事?”想到这里,又是微微一笑道:“好啊?你有多少钱?那就都拿出来,让我看看?”

非少爷一听他想要钱,以为自己猜对了,立时不象刚刚那样紧张了,问了一句,“拿了钱,你就会放过我?”

李十珍虽然表面上不慌不忙,但内心并不平静。自己这出来的时间可是不短了,也不知道那傻瓜醒了没有?所以他并没有闲心听这位非大少爷胡扯,捣药杵轻轻一晃,说:“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

“没有……没有,”非少爷一听他这话,刚刚有一点点松弛的心,立马又紧张了起来,吓得又后退一步,正好被门口的台阶拌住,一个身体失衡,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生怕李十珍趁机打下来,忙喊了一句,“我就这带你去拿。”说完,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就往屋里跑。

李十珍也忙追了进去,二人一前一后跑用了楼。非少爷冲进了一个房间,想关上门,把李十珍挡在房外。被李十珍“当”地一脚踹开,房门一下子撞在了非少爷的脸上,疼得他“啊”的一声大叫,感觉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伴随着眼泪一起下来的,还有鼻子里是血。

他忙用手去抹眼泪,捂鼻子,这下更好看了,弄得满脸都是鲜血。他本来长得就难看已极,这一来就更象半夜冒出来的厉鬼相仿了。

“钱在哪?说!”李十珍吼了一声,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象厉鬼?就算是个真在厉鬼他也是不会太在乎的?

李十珍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在此刻非少爷的耳朵中,那是比打了个霹雷都响亮。眼下保命是第一要紧的,什么钱财?那都是身外之物,这命都没了,还要那些玩意有什么用?

非少爷此刻再也不敢心存一丝侥幸,更是不敢再想耍半点花样,忙结结巴巴地回答:“就在那!”说着抬手一指旁边那张床。

李十珍听他这样一说,以为钱在床底下,忙往前走了两步,伸手一撩床帘,见床下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钱啊?

正文 第三十三回 钱,好多的钱啊

“好啊!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敢耍本童子?”李十珍越想越气,这气极了,反而朝着这位非少爷露出了微笑来,在他自认为是迷死人不要命的笑容。

但看在非少爷的眼中就完全不一样,他可常走黑道的人,知道这种笑意味着什么?连忙大嚷一声:“钱在床垫子里!”说着,一指那张床的床垫。

这次李十珍没有着急去看了,而是先轻声地对非少爷说了一句,“如果这次再没有的话,我就先打断你的两条狗腿,再把打烂你的狗头!”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晃了晃手中的那根捣药杵。

“这次一定有,一定有!如果再没有,你说怎样都行?”非少爷忙不喋地回答。

李十珍这才转身又看了一眼那张床垫,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位非少爷。非少爷被他这一眼看得直发毛,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了一下。

这个小动作自然不能逃过李十珍的神目,他在心里暗暗点了点头,这才一把将床上的东西都掀在了地上,露出一床看似非常普通的床垫来。这类床垫,李十珍是见过的不多,但也见过几次了,他没有去伸手摸,而是用捣药杵轻轻地捅了床垫几下。

非少爷两眼死盯着李十珍的每一个动作,现在见他那个bāng子捅,每捅一下,就好象捅到了自己心里一样难受。那里面可都是自己的钱啊!就这样被这个家伙拿走了,他当然不甘心。他趁李十珍没注意,两只眼在屋里一阵地乱踅摸。

这一踅摸还真让他发现了一样可用的东西,那是一根bāng球杆,是上等的紫檀木做成的。他悄悄地往那里挪了一步,见李十珍没有注意自己,就又挪了一步。手终于能够找bāng球杆了,这让他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这万一让李十珍发现了自己图谋不规,那就死定了;兴奋的是,只要自己一击得中,那不但活了命,还保住了自己的钱。

李十珍用捣药杵捅了几下,就感觉到了这个床垫的与众不同之处。他见过的,都是那种弹簧床垫,按上去,自然是弹性十足,而这张却是一点弹性都没,捅上去**的。

“看来这次是真的!”李十珍这样一想,想扭回头再看一样那位非少爷的时候,发现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他了。刚要再扭头去另一个方向寻找,那非少爷已经bāng球杆在手,趁他这一转头的机会,大喊了一声:“你去死吧!”bāng球杆带一阵风声,就向李十珍的头上砸了过来。

李十珍的头也转过来,那bāng球杆也到面门了。换作平常人,这个时候再想躲那是已经来不及了,但李十珍毕竟不是平常之人,乃是神仙附体之辈,身子迅速后撤,但他忘记了一点,后面可是那张床,这一来,身子被床一挡,再想停可就停不住了,一下子身子就仰倒在了床上。

bāng球杆一下就走空了。非少爷这一下志在必得,把全身的力气几乎都使上了,这一走空,身子也有些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往前抢了一步,再想抡bāng球杆发动第二次攻击之时,李十珍怎么可能再给他那种机会?他人虽然没有从床上站起来,但捣药杵已经是杵随人念顺手戳了出去。捣药杵突然来了一个暴长,正好戳在非少爷往前抢步的胸口上,上界神兵岂同非响?再加上李十珍是含恨戳出来的,那力道自然不会小,只一下,就来了个穿胸而过。

非少爷好象听到自己身上的骨头发出了轻微的断裂之声,然后感觉胸口一阵无法形容的巨痛,疼得他“啊……”地一声惨叫,忙低头看时,见一根棍子,直直地插进了自己的胸口之中。但奇怪的是,竟然一滴血都没流出来。他出于本能,伸手就要去拔那根棍子,还美等他的手碰到那棍子,那棍子已经突然缩了回去。

非少爷的一腔子热血,再也不受控制突然就喷了出来,喷出了有好几尺远。李十珍忘了有这么一码事,再想躲?如果是他站在地上,还是有可能的,但他这躺在床上,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身子想往旁边滚,已经来不及了。只堪堪躲过了头,身上被喷得满身都是鲜血。

非少爷再也站立不住,死尸不受任何控制地,向床这里倒了下去,“咣”的一声,重重地撞到了床上。有少半截身子搭在了床上,大半截身子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前后两个窟窿直往外冒。

李十珍躲得快了一点,如果再慢一点,非得被他压在下面不可。李十珍慌忙站了起来,“噗!噗!”朝地上吐了两口,然后才骂了一句,“他娘的,死了还弄本童子一身血。我靠!”抬腿一脚把非少爷的死尸踹出了老远,“啪”地一声砸在的地板上。

“他娘的!本童子差点让你个蠢东西暗算了?这要是被上界的兄弟们知道了,还不笑掉了大牙呀?不要说他们,就算到了冥界见了小阎,那小阎不就更有话说了?”李十珍心里越想越气,又跟上前去,照着死尸狠狠地踢了几脚才算解了气。

就在李十珍对着非少爷的死尸发狠的时候,别墅的院里,响起了轻微的动静,只不过是李十珍他所在的房间,正好在另一个方向,不容易听到就是了。而且他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去理会这些。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当回事的。

李十珍这几脚用力可是不小,那非少爷的身上的骨头也不知被他踹断了多少根?好在他的人已经死了,就算是不死,这几下踹下来,也得疼个半死。

李十珍见他一动也不再动了,也踢得有点累,这气也出够了,也就失去了兴趣。这非少爷身上的血流得也差不多快干了,不再往外喷了,而是变成了一点一点地往外洇了。

李十珍又大力的踹了最后一脚,把个死尸踹到了墙角的地方。非少爷的头,又“咣”的一下撞到了墙上,“啪”的落在了地上。李十珍这才停止了虐尸动作。

转过身来,再看那床垫,已经被鲜血染得桃花朵朵了。血都已经渗了进去,浮在表面的,也都慢慢凝固了,成半干状了。

“我是钱呐!”李十珍大呼一声,这才想起,那床垫里面可都是钱,这要是被血浸了,那可怎么拿出去花呀?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伸手去掸床上的血迹,哪里还弄得下来?本来是成点状的血,这一来到被他弄成了一大片。这还不算,粘得满身,满身都是。

“靠!”李十珍骂了一句,也不再做这无用功了,双手互拍了一下,那意思是想把血拍掉。这怎么可能呢?血又不是土,一拍就掉,这一来不但没拍掉,反而两只手都是血了。他又一低头看身上,也是到处都是血,一股血腥的气味直冲鼻子。

李十珍顺手抓起了扔在地上的床单,好歹先把手擦了擦,这才找了没血地方,双手一用气,“嘶啦”一声,把床垫扯了个大口子,花花绿绿的钞票顿时露了出来。

“哇……这么多钱啊!”李十珍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感慨,本能地伸手就摸那一摞一撂崭新的票子。眼睛里放出了欣喜、惊讶、奇异等等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的光芒。

“有了这些钱,本童子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了?再也不用住那家大车店了,就可以住高档宾馆了。再也不用听那个黑女人唠叨了。”李十珍一阵自言自语,说到那个黑女人,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漂亮的慕容秋春,“不住那里,怕也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一想,似乎又失去了点什么,顿时感觉兴趣大减起来。

他摸够了,又一用力,“嘶啦……嘶啦……”声连连响起,没几下,整个的床垫就都被他撕开了。这床垫里装的满满当当都是一沓一沓的钞票,摆放得整整齐齐,严严实实,几乎是一点缝隙都没有。如果不撕开上面那块布,谁又能想到,这里面装的全是钱呢?

李十珍不知道这些钱有多少?反正每张都是百元的大钞。而且大多都是崭新的,如果不是被满屋子的血腥气笼罩着,还能嗅到那淡淡的油墨之气。

李十珍当然眼下是没心情去嗅那油墨的味道,伸手就想把它们抱在怀里。手也伸出去了,也想起来了,现在自己身上可全是血迹,这一抱还不把钱上全弄上血呀?

这样一想,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换身衣服才是正理。四下里一望,这个屋子里连个柜子都没有,当然不会有衣服了。他忙冲出这个房间,先找到卫生间,把手上洗了个干净,又把衣服脱下来,顺手扔在了卫生间里,光着身子,几个房间到处跑找衣服。

衣服找好了,也穿上了,再回来,可就有点发愁了,这么多钱,怎么拿走呢?

想到这,突然想起来外面有汽车不是?暗骂一声自己太笨了,忙抱着一抱钱,就兴冲冲地跑到了院里。到了院里一看,顿时傻了眼,那辆宝驴汽车已经是踪迹不见了。

正文 第三十四回 洗劫一空再放把火

不但那车没了,连自己刚刚定下的那个大美女也不见了。地上只剩下了两具已经发僵的尸体。

“他娘的!这个死女人,本童子在楼上为她拼命,她自己到跑了?你别让本童子下次再见到你?再见到你一定给你来个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不可!”这一下,可真是把这位神仙附体的李十珍气了个半死,站在院子里一个劲地破口大骂,还不住地指天为誓,就差跺脚大骂了。

把个李十珍气得,“哗啦”一声,把怀里的钱扔得满地都是。这觉得还不解恨,又冲到那两具已经僵硬的尸体旁,每一具都狠狠地踢了几脚,才算稍稍解了气。

这才低头,看到那满院子的钱,又是一阵心疼的,忙着蹲下身子,满世界地拣了起来。等他重新把那些散落的钱都撂好,就开始为怎么把这么多钱带走发愁了。

“他娘的!看来钱多了,有时候也是件麻烦事。”李十珍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里一闪,“我那捣药罐可是上界的仙器,能大能小,收放自如,就是不知道把这些下界的钱装进,还能不能收放自如?我何不先拿出来试试?”

李十珍想到这里,心中默念咒语,捣药罐立时出来在自己的手里。先把它变得足够大,拿了一沓钱放了进去,又在心中默念咒语,在心里喊了一声“收”。那捣药罐刷的一下就收回到了自己身上,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感觉完全一样。

这一下,李十珍兴趣大涨,又在心中默念咒语,把捣药罐放了出来,变大后,见那沓钱还完好无损的放在里面。忙又伸手把它拿出来,每张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张张都完好,又用双手轻轻抻了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李十珍这才一股脑地把所有的钱都放了进去,然后把捣药罐收了起来,又跑着冲上了楼去,兴冲冲地把那一床的钱,一张不剩地全都放了进去,就连那些带着血迹的都没放过。

这一下让他发现了捣药罐的另一种妙用,当然是宁杀错不放过了。把个李十珍忙了个不亦乐乎,就差把这栋别墅都装进去?凡是屋内能拿得动的东西,他是给来了个三光政策。有用没用?已经不是他现在考虑的问题,唯一考虑的就是能不能拿动。如果此时有人进来,还会以为这里是要搬家或者查重新装修呢?

李十珍这一通折腾,这时间耽搁得可就不短了。等他看看再没什么可拿的了,这才出了房间,走到大门前。那大门自动就打开了。

“原来如此!我说那个臭娘们是怎么跑的呢?原来这大门从里面是自动的。”李十珍这才恍然大悟。迈步出了门口,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心中默念咒语,抬手几道灵火打了过去。屋内,院内顿时着火来,不过火势并不大,而且这火生得很奇怪,好象什么东西都能点着一般,是见什么烧什么,但不起太的火。李十珍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迈步从大门口走去。

能住在水天一斯庄园的人非富既贵,家家有车,这一点都不稀奇,如果你没有车反而成了奇事。虽然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李十珍一路上还是碰到不少进出的车辆,但没有一辆停下来的。

这让李十珍多少有点沮丧,“难道就让本童子这样走回去不成?”他在心中发着感慨,从这里到他住的那家黑女人旅馆可是有相当的一段路,你想啊?这车都要走好几十分钟,何况用步去量呢?现在的李十珍可也是肉体凡胎,可不会那种腾云驾雾的本事了。虽然他比平常走得要快上很多,但也会感觉很累的。有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不用,谁没事干自己跑着玩呢?

就在李十珍为此发愁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辆车停了下来,车门随即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人。李十珍立即断定这辆车一会儿还会离开这里,他忙向那辆车冲了过去,同时在心中忙默念咒语,遁去了身形。就在那下车的人,刚刚要关车门的一刹那,伸手轻轻一挡车门,身子迅捷无比地就一头钻进了车内。

“咦……?”关车门的那人,用力一关车门竟然没有关上,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疑问。

“怎么了?”开车的人忙关心地问一声。

李十珍这才注意到,这开车的是个中年的黑男人,下车的是个很年轻的黑女人。

“没什么。只是刚刚关车门好象让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没关上。”年轻的黑女人说着又用力关了一下,“咣”的一声,车门随手被关上了。这一下她用力太猛,整个车都轻轻摇晃了几下。

中年黑男人笑了笑说:“你轻着点,这车门都让你给弄坏了!”

“坏就坏了呗!坏了你再去买新的,反正你也不缺这两钱?”年轻的黑女人也笑着回了一句。“好了,你快点回去吧!这天已经很晚了,再晚了,你娘又会担心了。”中年男人关心地说。“那好吧!你路上也当心点。再见!”年轻的黑女人说完,一转身去按了旁边一栋别墅大门上的指纹锁,大门随即缓缓打开了。中年黑男人看着年轻黑女人彻底消失在了大门内,大门完全再次关闭了,再才把车调了个头,向来路驶了出去。

李十珍当然不知道这是辆什么牌子的车,当然他也不会去关心这些。车很快去了水天一色庄园的大门,上了回市里的公路。

中年黑男人随手打开了车上的音乐,一阵美妙的乐曲声随之飘了出来。这时候的公路上,车更少了,因此车行进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进了市区。进市区后,又往前开了一段,到了一个路口,正好赶上红灯。车很自然地就停了下来。

李十珍估计了一下路程,这里已经距离自己住的那家大车店不太远了。便伸手轻轻地打开了车门,迅速地下了车,随手又把车门关上了。

那中年黑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等绿灯,突然听到自己的车门响,忙扭头去看。见自己的车门迅速的一开,又关上了。忙探头往车窗外面看,见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

这三更大半夜的,谁要见自己的车门在没人的情况下,自己开了又关上,还能保持镇静,那才是真见了鬼了呢?中年黑男人的手脚都有些发抖了,就在这时绿灯亮了,吓得他为了给自己壮胆,忙拼命地按了几下喇叭,脚下一踩油门,车就象箭一样的飞了出去。估计如果胆小的话,这回去非吓得大病一场不可。放下这位中年黑男人回去后,是不是吓得大病一场,我们不说,回头继续说李十珍。

李十珍下了车,遁着上身形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他可没敢立时就显出身形来,这大半夜的,平空在地上多出一个人来,要是让人看见,那还不把上吓出个好歹的来。他需要找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再现出身来才行。

李十珍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宽阔的地带,那里修了一座街心公园。公园里有一座不高的假山。李十珍就遁着身形就往那座假山后身去了。

他的原意,是到那假山后身,再现出身形来,从那里再走到大街上,这样就不显山不露水了,岂不是两全齐美。

他打算的是不错,但老天好象有意要与他为难一般。他刚刚躲到那假山后面的黑灯影里,想现出身来。

原来这个街心公园附近有一家酒吧,是通宵营业的,乃是年轻人特别愿意去的聚合场所。这天下间竟然就有这样凑巧的事,有一个把脑袋上那几根头发染成红、黄、绿三种颜色的一个年轻人,从那网吧里喝完了酒,出来走了几步路,突然感觉内急,就非要撒尿不可。

这喝就酒的人,大抵都会如此,感觉尿比平常要多上许多,尤其是喝了啤酒的人更是如此,而且一来就是急茬的,等不得。如果你没喝过酒,当然不会有这种感受了。

现在这个三色头发的年轻人就是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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