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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李十珍-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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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一会儿随便给她找双鞋先穿着就行了。呆会儿我把她那双鞋给她刷刷,晾上,明天差不多就能干了。”杨贞贞的嫂子说。

“谢谢你了,嫂子!”萧清欲说。

“大妹子,你跟我客气什么。真要说谢,我还得谢谢你们才对呢。”杨贞贞的嫂子说。

“你们俩呀,就别你谢我了,我谢你了。大家都不是外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杨贞贞在一旁插嘴了。

“小洁,还不谢谢嫂子?”萧清欲说。

“谢谢嫂子!”萧冰洁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说了一句。

就在几个人说话之间,杨贞贞的嫂子已经给萧冰洁洗干净,并换好了衣服。

李十珍几个人回到饭桌上,这话题自然也会聊到萧冰洁这件事上来。聊着聊着,李十珍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记起了上次,自己刚刚带萧冰洁湖蓝市里,也是她掉进厕所里的情景。当时没有水,可是自己撒尿先给她冲了冲,还差点被人当成色狼。

杨贞贞的哥哥见李十珍坐在那里,突然发起愣来,既不吃菜、也不喝酒,更不说话,忙把酒杯端了起来,向李十珍伸了过去说:“李大夫想什么呢?你别愣着,倒是喝酒啊!”

“是啊……是啊,别光愣着,你到是吃菜呀。”杨贞贞的父亲说着夹了一筷子肉,放到了李十珍布菜碗里,继续说:“小孩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小贞她们会弄好的。我们喝我们酒就是了。来,李大夫,我们再敬你一个!”

被他们父子俩一唱一和地一劝酒,彻底打断了李十珍刚刚那灵光一闪。

“来,我们一起喝,就不要总说,你敬我,我敬你了。”李十珍也端起了酒杯,伸过去,同杨家父子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李大夫,你真是好酒量啊!”杨贞贞的哥哥也干了,伸出一根大指称赞道。

“你酒量也不错呀!”李十珍说。

“比起李大夫你来,可是差远了。李大夫,你不但医术高超,这就酒也是非同小可呀!”杨贞贞的哥哥说着话,又给李十珍满上了酒,然后也给自己满上了。

“我不行了。你们喝你们的吧。”杨贞贞的父亲把自己酒杯往旁边挪了挪说:“李大夫,我就不能陪你了,你可一定要尽兴啊!”

对这种劝酒的事,李十珍本就不在行。他从来都是谁爱喝多少喝多少,就算在上界,诸仙聚会,大家哪一个不是海量,可是基本都是随意尽兴的,彼此谦让一下就行了,不会有下界那种死劝酒的现象。所以,现在听杨贞贞的父亲不想喝了,也就没多说什么,就任其自便了。

杨贞贞哥哥的酒量,还是相当不错的。又陪着李十珍喝了几杯,也有点支撑不住了。神话舌头都有点发短了。就算是这样,还要陪着李十珍喝呢。最后,还是被赶过来的杨贞贞和他的妻子劝住了,才算收了场。

一顿饭欢宴吃得宾主尽欢,虽然出了萧冰洁这么么点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兴致。

这大山里头,一到晚上,哪里还有什么娱乐活动?吃罢了饭,又喝了一会儿茶,聊了一阵子闲天,就在主人的安排下休息了。

接下来的两天,李十珍、萧清欲、萧冰洁就住在杨贞贞家里。在这两天里,在李十珍的指导下,又给杨贞贞的母亲熏蒸了几次。这种方法本就不复杂,杨贞贞的哥哥、嫂子以及父亲也都学会了。到后来,根本就不用李十珍在旁边指导了。

经过李十珍两件仙家至宝处理过的药,效果那就是不同凡响。仅仅两天的工夫,杨贞贞母亲的病,就大见好转。那效果都有些出乎李十珍的意料之外了,这全是因为他估计得有点保守之故。他毕竟来自上界,对经过仙家至宝处理过的药物,到底在凡人身上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心里也没个准数。不过,有了这次经历,就让他能更全面评估两件仙家至宝的功效了。

杨贞贞母亲的那条病腿,再也不象李十珍刚刚见到的时候,那样肿了,最少也瘦了有一大圈。现在和另一条好腿比较,还只是略微粗一点。脚上的肿,也消得差不多了,已经能穿上鞋子下地了,除了偶尔疼一会儿,平时已经很多再疼了。

李十珍又给她把脉,检查了一次,发现那颗肿瘤已经明显软化,并且开始慢慢缩小了。那脉象也平和了许多,舌头也不那么白厚了。

李十珍现在简直就成了杨家的大恩人,上至杨贞贞的父亲,下至杨贞贞的侄子侄女,没有一个不对她千恩万谢的?

就在李十珍在大山里行医治病的时候,湖蓝市里却在悄悄地发生着一些和李十珍有关的事情。

就在李十珍他们去杨贞贞家的当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公羊欣静驱车来到了九诊堂。她本来是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傻瓜(萧冰洁)治疗情况的。职业的敏感告诉她,这应该是个大新闻。可惜她来的不巧,李十珍他们已经走了。她只好望着李十珍那个户外大屏幕,兴叹了几声,驱车回去了。

冯真红为了那个电视专访,所在的一切前期工作,都已经做好了。现在是万十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正式录制了。可就在她兴高采烈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回 通天大案再起波澜

原来冯真红得到风声,说是州警察局要来核查“州立特药专卖店特大抢劫案”,这让她大为不爽和紧张。

你们这不是明摆着,要来摘现成的桃子吗?当初,出了这个案子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躲得比谁都快,现在好了,案子破了,都想来抢功劳?这是让冯真红大为不爽的地方。

让她大为紧张的是,这个案子办得很不扎实,证据方面明显不足。就她现在准备的那些专访材料,糊弄糊弄外行人行,真是让内行人一看,那就是漏洞百出了。就这样的案子,哪里经得起核查?

当初,自接到那个神秘的报警电话,又在慕容秋春婆婆家起获了那些脏物,又抓了慕容秋春的黑鬼丈夫,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在审讯的时候,就开始出了问题。

开始慕容秋春的黑鬼丈夫是昏睡不醒,醒来后,那就是一问三不知。这让立功心切的冯真红他们大伤脑筋。案子发展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个普通的刑事案了,这关乎到整个湖蓝的形象,以及警察系统的脸面,这就要求他们必须办下去。因此,冯真红他们才制定了周密的审讯计划。

在一顿酷刑之后,慕容秋春那个一向养尊处优的黑鬼丈夫,就变得聪明了起来。警察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让他怎么说,他就怎么说。实在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在警察的友情提示下,也就立马说出了警察满意的答案。看到他这么配合自己工作,那些警察在以后的日子,也就没有再让他吃什么苦头。双方合作愉快,可谓是皆大欢喜。整个案件进展的顺利异常。

按照冯真红当初制定的审讯计划,这个案子被定性为,人人平等促进会蓄意制造的一起抢劫杀人案。这样一定性,接下来的问题,很多就好解释了。

比如说,怎么只有这么一点脏物,其他的脏物都到哪里去了?现在这样一来,就很好解释,其他的脏物都被他的组织转移了,具体转移到了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再比如,这么多东西,怎么一夜之间就让他一个人弄走了?现在这个问题就更好解释了,那就作案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他的其他同伙在作完案之后,就四散逃离了。

当然,象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现在只要把他往人人平等促进会这个大筐里一装,几乎什么问题都解决掉了。

可是,眼下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也可以说这个案子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州立特药专卖店里那两个人是谁杀的?

只有杀了人的人,才是这个案子的主犯,这是无庸置疑的。冯真红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现在这项罪名,当然也就落在了慕容秋春黑鬼丈夫的身上。

慕容秋春的黑鬼丈夫,当然也就顺理成章地承认了下来。可是这里面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杀的工具是什么?杀完人之后,那犯罪工具怎么处理掉的等等一系列问题。

当然,这些东西也难不倒冯真红等一般办案老手,很快这些东西也都落实了。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它当不了真的。现在一听,上面要来核查此案,你说,冯真红能不紧张吗?

风声是传出来了,可是那核查的人员还没有到,这就更让冯真红心里不踏实。现在这个电视专访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后来,他又给做电视专访的一个熟人,打电话询问了一下,这专访时间定在什么时候?而那个熟人告诉他,这时间还没定下来,突然接到上面的通知,还要往后拖一拖。这一来,就更加证明了那个风声的可能性。

就在冯真红左右为难的时候,又一个风声传了过来。就在昨天晚上,州警察局捣毁了人人平等促进会在湖蓝的一个窝点。

这个窝点,共有九名人人平等促进会分子。他们见自己被大批警察围了,当然要逃命。这次州警察局的警察动用了警用连珠弩。你跑我就射,当场就射杀了七人,两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人逃脱了。

捣毁人人平等促进会在湖蓝的一个窝点,本来也跟冯真红没有什么关系,可就是这个两被抓而且受了重伤的人,就认她和此事扯上了关系。

原来,这两个人在临死前,供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他们才是制造“州立特药专卖店特大抢劫案”的真正凶手。是他们两个杀了州立特药专卖店那两名保安。州警察局在得到这个消息,还想顺藤摸瓜,扩大战果,可惜的是,他们在说完这番话后不久就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这一来,“州立特药专卖店特大抢劫案”的杀人凶手,就一下子水落石出了。如果他们两个是凶手的话,那慕容秋春的黑鬼丈夫显然就不是凶手了。

这一下,冯真红的功劳就被去掉了大半。不但去掉了大半,而且把她推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这要是细追究起来,她有没有功劳不好说,但有过错那是肯定的了。这要是闹不好,刚刚到手的市警察局这顶帽子,就很可能再次飞走了。

本来,周六周日,冯真红是可以在家休息的,可这接二连三的风声,让她还如何在家坐得住?她急急忙忙驱车回了市警察局。她现在急需要知道这两件事的真伪性,然后再做出相应的对策。

她打开办公室的门,还没进里间屋,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她来不及关门就急急忙忙冲进里间屋,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就忙把听筒抓了起来。

“是冯局长吗?我是春哥。”电话里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冲进了冯真红的耳膜。她当然听得出来,这位就是易兰德的秘书春哥。

“春秘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冯真红忙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变得平和一些。

“冯局长,老板要见你,请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春哥还是那付半男不女的腔调说。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回 完完全全地吹牛

“易副州长要见我?”冯真红还有点不相信,又问了一遍。

“是的,你快点过来吧。千万不要让老板等得时间太长哦。我先挂了。”春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兰德要见自己干什么?是为她儿子的案子还是因为这个案子呢?”冯真红带着满腹的疑问去见易兰德了。

在周日的下午,李十珍他们回到了湖蓝市。本来,晚上,杨贞贞还说要再请李十珍一顿的,但被他婉言谢绝了。杨贞贞把他们送回到九诊堂,又进去歇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

见杨贞贞走了,萧清欲最先喊了起来,“哎呀!累死我了。我这腿呀疼死了,又酸又疼。”她一边握着粉拳敲打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边喊着。

“谁让你整天嚷嚷着要去爬山呢?这次过瘾了吧?”李十珍笑了笑说。

“当时也没感觉怎么样?怎么现在就又酸又疼了。”萧清欲边敲打边侧着脸对李十珍说:“哎……对了,十哥,要不然你帮我扎两针吧。我看你那天给杨贞贞的妈妈一扎,她立刻就不疼了,要不然,你也给我扎两下?”

她的这话到是把李十珍给逗笑了。“你以为什么事,都能扎针呐?杨贞贞她妈,那是病,你这是累的,两个完全不是一码子事。”

“不嘛……,十哥……,你就帮人家扎两下吗?你要是不扎……”萧清欲的话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才调皮地说:“今天晚上吗,我可就不能给你洗脚了。”

听着萧清欲那嗲声嗲气的软语,李十珍感觉身上一阵发麻,连忙说:“好……好,我就给你扎两下。可是,咱们得事先说好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喊疼?”

“扎针很疼吗?”萧清欲说。

“当然有一点点疼了。”李十珍说。

“有多疼?”萧清欲又问。

“怎么形容呢?”李十珍想了一下说:“差不多和蚊子咬一下似的吧。”

萧清欲歪着头想了想,好象在回忆被蚊子咬的感觉,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为了腿不疼,我就拼了。”刚刚说到这里,好象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忙问:“不会留下疤痕吧?”

“不会。这个你到是大可放心。一定不会留下疤痕的。就算留下疤痕,凭你十哥的本事,也会给你治好的。”李十珍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那就好。现在就扎。”萧清欲一听这话,立即高兴了起来,“是在这里扎,还是躺在床上?”

“我是无所谓,在哪里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李十珍说着就开始翻找出几根银针来。

“那我还是躺在床上吧。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扎针会更舒服些。”萧清欲说着站了起来,先钻进了李十珍的卧室。

在李十珍的卧室内,萧冰洁早就把电视打开了,正半躺在床上看着。萧清欲进来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推了推她说:“你往里边点,让我也躺会儿。”

萧冰洁到有点奇怪了,瞪着两只眼睛看了一萧清欲一眼说:“欲姐,今天你怎么要躺床上了?”

“我这不是让十哥,给我扎几针吗。你欲姐这腿太疼了,又酸又疼,疼得都受不了。”萧清欲一边说着,伸手脱了鞋子,又脱了袜子,然后也象萧冰洁那样半躺在床上,还发了一句感慨,“还是躺着看电视舒服啊!”

“那你以后每天都躺着看,也没有人拦着你。”李十珍进来接了话茬。

“我躺在床上,那你躺哪?”萧清欲说。

“床这么大,还躺不下我们三个人呐?”李十珍笑了笑说。

“那不成了和你同床?你想得到美,我才不干呢。”萧清欲说着还用小瑶鼻轻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话,李十珍笑了笑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萧清欲说。

李十珍这才走到萧清欲那两只欲足旁,一只手轻轻扶住。萧清欲这一双纤纤欲足生得很好看,鸡ng小而细致、柔润而粉嫩,白嫩象两只刚刚出生的小白鼠一样。让人见了,就会生出想摸一下的感觉来。

李十珍在一看一摸之下,尽管也是怦然心动了一下,可是一个大夫的专业鸡ng神,让他暂时忽略了这些。他的另一只手,在选准xùe位会,已经准确地扎了下去。

萧清欲也是初次被李十珍摸自己纤纤欲足,这心里也是一阵狂跳,脸都有些热了。当看到那根细细的针要扎进去的时候,吓得她还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扎进去了吗?”萧清欲感觉脚上微微一疼,忙问道。

“已经扎进去了。”李十珍应了一声。

“哦……”萧清欲应了一声,才小心翼翼地把一只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看。

“好了。不用偷看了,已经扎完了。”李十珍说完,直起了腰,顺势坐在了床沿上。又扭头注视着萧清欲的脸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李十珍这样说,萧清欲才大着胆子把两只美目全睁开了。见有六根细细的针,扎在自己那白嫩的欲足上,到是一点都不觉得疼。又感觉了一下腿,确实比刚刚好多了。便高兴地笑着说:“果然好多了。现在只有一点点疼,一点点酸了。”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这是谁扎的?”李十珍仰了仰头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十哥,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普天之下绝无仅有,这总行了吧。”萧清欲笑着说。

“这天上难找,可不敢说。这地上难寻,和普天之下绝无仅有那到是真的。”李十珍一本正经地说。

“你就吹吧你?夸你几句,你就上天了?”萧清欲笑着说。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吹。我说的可是事实。”李十珍认真地说。

“你这还不叫吹?你就差把天吹破了。你知道牛肉为什么这么便宜吗?那是因为,这牛都让你吹死了,这牛肉能不便宜吗?”说完这话,萧清欲“咯咯咯”地娇了起来。

李十珍跟着也大笑了起来。

“那你是说我在吹牛?”两个人笑够了,李十珍说。

“是啊!你可不是在吹牛嘛。”萧清欲笑着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叫吹牛,而不是叫吹马、吹驴?而只单单叫吹牛吗?”李十珍说。

萧清欲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大概是约定俗成吧。”

李十珍笑了笑说:“那我就来告诉告诉你吧。为什么人们只说别人吹牛,而不说别人吹其他的?”

“那你说,为什么?”萧清欲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注视着李十珍,想听听他的解释。

“这吹牛的来历,有两种说法。我先给你说,这第一种人们熟知的来历。那是说从前,人们过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有羊皮的,也有牛皮的,用的时候,往里面吹气,扎好口后,作为渡河的工具,把小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成为大筏子,大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承载数千斤的重物过河。所谓吹牛,就是往皮筏子里吹气。这件事,后来就慢慢演化成了,人们常说的吹牛或者叫吹牛皮了。”李十珍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还有一种说法是什么?”萧清欲问。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你见过杀猪的吧?”李十珍说。

“见过。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一家杀猪的。我们那时候小,也不知道害怕,还常常去看呢。”萧清欲说。

“你见过那就更好解释了。”李十珍说着顿了下,继续说:“这个杀猪,又先放血。血放完了,这猪肯定就死了。”

“对呀。这血都放完了,还有不死的?”萧清欲点了点头说。

“这猪死了之后呢,屠夫就会在猪的腿上靠近蹄子处割开一个小口,用一根捅条插进去捅一捅,然后把嘴凑上去使劲往里吹气,直到整个猪都膨胀起来。对吧?”李十珍说。

“对呀。这个我也知道。这和吹牛有什么关系呢?”萧清欲说。

“这你听我慢慢说呀。为什么要把猪吹起来呢?”李十珍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好刮毛啊。”萧清欲说。

“回答正确。”李十珍做了个正确的手势继续说:“那我问你,杀牛为什么不用这种方法呢?”

“牛个太大呀。”萧清欲说。

“对了。这牛不仅体形庞大,而且皮又很坚韧,皮下脂肪又少,要把整头牛吹胀起来,你说可能吗?”李十珍说。

“当然不可能了。”萧清欲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对了。那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对你说了,我能把这牛吹胀起来,你会怎么想呢?”李十珍说。

“那他当然是在吹牛了。”萧清欲刚刚说出这句话,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马上又娇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原来,你说的另一个来历就是这个呀?这是不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我看你呀……,就是整个在吹牛,还说别人呢?”

“哈哈哈”听了这话,李十珍也大笑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回 不信你摸摸

“现在播报湖蓝州晚间新闻。据警方透露,昨晚我州警方一举打掉非法组织‘人人平等促进会’在湖蓝市里的一个聚合窝点,抓获了该组织一批重要成员。案件的进展情况,我们将在以后的新闻中继续播报。”

湖蓝州警方破获人人平等促进会窝点的新闻,随着主持人那标准的声音,传播了整个湖蓝州的每一个角落。

李十珍这个对新闻节目情有独钟的家伙,当然也看到了这则新闻。开篇的这些文字,就是他正在收看的内容。

“这下完了。看来人人平等促进会要遭受重大损失了。”萧清欲惋惜地说。

“怎么?你知道人人平等促进会?”李十珍问。

“这年轻人谁不知道啊?当年我在上学的时候,还有人找过我,让我加入呢。”萧清欲说。

“那你加入了没有?”李十珍好奇地问。

“没有。我哪敢呢?这要是回家让我的父母知道,还不打死我呀?”萧清欲说。

“你现在还能联系到他们吗?”李十珍问。

“怎么?你想找他们?还是说,你想加入?我可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入。”萧清欲说。

“为什么?”李十珍说。

“为什么?”萧清欲直了直身子说:“只要你加入了这个组织,那你就别想再退出来。如果你退了,那他们就认为你是叛徒。这叛徒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说着扭头看了看李十珍,见他点了点头,便继续说:“如果你不退,那好,一但被警察抓住,那也是九死一生,基本上就活不成了。所以呀,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千万别没十去招惹他们。”

“就算,我们不去招惹他们。我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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