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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李十珍-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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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你的意思是他这病不能治了?”田中良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

“如果你们能早三天来,或许我还能治,只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了。”李十珍说。

听到李十珍这话,田中良一屁股又坐回到座位上,两眼有些发呆。北江成也神色有些恍乎起来。

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顿时好象凝结了一般。萧清欲和牛兰岚想出面解劝几句,但都被李十珍的眼色止住了,只能是张了张嘴,没有敢乱说话。

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这屋内是一片寂静,静得让能感觉有些可怕,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了。最终,还是李十珍率先打破了这个寂静。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十珍的声音并不高,可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之中,似乎显得格外响亮。

“李大夫,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田中良忙说。

“北江先生这病,不但治不好,只怕能活在这个世上的时日也不多了。”李十珍犹犹豫豫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田中良好象没听明白李十珍的这话的意思,忙又追问了一句,“李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否请你再说一遍。”

“以我看来,北江先生这病,最多还能五天的寿命。”李十珍简短地说。

“五天?”田中良几乎惊叫了起来。

这次连萧清欲和牛兰岚都有些吃惊了。

“是的。五天。这还是往最好的方向想,如果不是的话,可能还坚持不了五天呢。”李十珍索性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听到李十珍说得如此肯定,田中良开始有些相信了,但从内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这种残酷的事实。北江成无疑就更是这样了。其实这是人类的一个通病,不论你是谁,碰到类似的事件时,都会有如此的反应。

人在遭受挫折或绝望时,初时多数会不敢面对现实,不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而是从内心里回避现实,逃避到自以为比较“安全”的情景中去,企图用非现实的方式来对付眼前的一切。

人们会用幻想来应对挫折,并且非常希望幻想能变成现实。田中良和北江成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子的。

田中良在愣了一会儿神之后,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李十珍的面前,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李十珍的一只腿,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

萧清欲、牛兰岚一见慌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搀扶田中良,嘴里还一个劲地劝说着,“你快起来。”“不要这样子。”“地上凉。”之类的话。很想把田中良搀扶起来。可是田中良死活就是不起来。不但不起身,还嘴里一个劲地哀求了起来。

“大夫,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家先生的命吧……。我知道,你是神医,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快说呀,你有办法救我家先生的性命。他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样死了。”

看到田中良一阵的哭求,李十珍到是没有被她表情打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还是快点起来吧。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商量。你总是这样,真得于事无补。”

牛兰岚被田中良哭得一阵心软,也从旁开口了,“你就想想办法,救救这位先生吧。”

听到这话,萧清欲也接了一句,“你不是平时总是夸口说,自己医术如何如何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呢?”

这下到好,成了三个女人求李十珍的了。李十珍扫视了一下萧清欲、牛兰岚二女,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田中良,不但没有发火,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回 计划不如变化

“好了……好了,起来吧。”李十珍开口了。

这话听到田中良和北江成耳朵里,无异于一道生符一般,田中良立刻兴奋地问:“李大夫,你有办法救我家先生了?只要你能救了他的性命,你要多少钱都行。”

“你还是先起来说话吧。”李十珍见戏份做得差不多了,便笑了笑说。

看到李十珍笑了,田中良夫妇好象重新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借着牛兰岚和萧清欲的搀扶,田中良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轻轻揉了一下跪得有点生疼的膝盖骨,忙问道:“李大夫,请你快点帮他治一治吧。你说,你要多少钱?五万?啊……不……十万?你看怎么样?”她见李十珍没有点头,又想继续加下去,被李十珍摆手止住了。

“你不用再加了。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李十珍的话刚刚说到这里,田中良夫妇这心里又的凉,腿一软,又要跪下,但被萧清欲和牛兰岚扶住,没有跪下去,与此同声,李十珍又摆了摆手。

“你先不要又急着跪。说实话,你现在跪我也没有用。不过有一个人到是能治好他的病,只是有一点,你们必须在三天内赶到那里,否则的话,只怕到时候谁也没有办法了。”李十珍郑重其事地说。

一听说还有一线希望,田中良夫妇就象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四只眼睛立刻放出了光芒。田中良忙问:“谁能治好他的病?”

李十珍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人也不是外人,他就是我的师傅。”

“请问,你的师傅他老人家在哪里?”田中良没等李十珍把话说完,就急切地问。

“你先不要着急,我师傅他就在从这里往西,有一座蟠龙岭,这蟠龙岭后有一个叫做白洞的地方。我师傅他老人家就在那里。不过,全是山道,汽车是上不去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尽快赶到那里。”李十珍说。

“那李大夫,我们就这么去,需要不需要你给写封信介绍一下?”田中良说。

李十珍想都没想,便说:“不用了。你们只要赶到那里,我师傅他老人家就知道是我介绍了去的,只要你们按时间赶到,就一定能治好他的病。你们就放心吧。你现在也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赶快去吧。”

一听这话,田中良慌忙站了起来,连忙向李十珍道谢,“多谢李大夫!如果真能治好他的病,我们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

李十珍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田中良这才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等出租车来了,才搀扶着北江成出了九诊堂,然后坐上出租车走了。

伟哥派来监视田中良夫妇的人,本以为他们会出了江伯村回家,哪知道,他们的出租车竟然一路往西而去。

他们忙给小六打电话,“六哥,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往西走了。”

“什么他们往西走了?”小六接了电话也是愣,这和他原来的设想完全不是一码事,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六哥……六哥……”电话又想了同伙的喊声。

小六这才回过神来,这一下把他的计划全打破了,“喊什么喊?你们叫魂呢?”

“是……是……是,六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六的手下问。

“先跟上他们,看看他们去哪?一会儿再给我打电话。”小六忙吩咐道。

“是!”手下应了一声,便把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一阵,小六才得到消息说,田中良夫妇已经出了湖蓝市区,直奔山里去了。

“他们去山里头干什么?”小六嘀咕了一声。

“六哥,我们现在已经跟他们进山了。还跟不跟?”手下人又问。

“算了吧。你们还是先回来,去他家那里等着,等他们回来再说吧。”小六知道,这下自己的打算算是彻底落空了,便吩咐手下全撤回来。

“怎么回事?”伟哥听了小六的汇报忙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什么也猜不到,他们怎么看完病不回家,而是急急忙忙就进山了。”小六挠了挠脑袋说。

“那我们在山里干掉他们,再嫁祸给他?”伟哥急道。

“那样恐怕不行。这离我们原来的计划差得太远了,以我看,我们还是先等等,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说吧。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另外选对象,你看如何?”小六说。

刚才伟哥也是一时着急说的气话,犯了当局者迷的错误,现在被小六一解劝,也马上醒过味来,先是沉吟了半晌,才点了点头说:“看来眼下也只得先如此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做两手准备,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他们,还要把计划改一改,我们这次在远地方找一个对象你看如何?”

小六听了伟哥这话,立刻就明白了其意,笑了笑,一个坏主意又立刻升了起来。他忙把嘴凑到伟哥的耳朵边上又是小声嘀咕了一番,说得伟哥又笑了起来。

不说伟哥他们如何做计划,我们继续说李十珍他们。在送走了田中良夫妇后,萧清欲立刻就开口询问了。

“十哥,你师傅真在那个蟠龙岭吗?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好象耳熟得很。”

听到这话,李十珍不由自主地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牛兰岚不解地问。

李十珍笑着摆了摆手说:“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是在笑小欲呢。”

“笑我?”萧清欲也不解地问:“你笑我什么呀?”

“我笑你不知道蟠龙岭在哪里呀?”李十珍笑着说。

“我去过那地方吗?”萧清欲注视着李十珍仔细地想了一下说。刚刚说完这句话,立刻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说的这蟠龙岭不就是杨贞贞家后面那道山吗?

她这话一出,李十珍大笑了起来。萧清欲也跟着笑了起来。

牛兰岚乃是聪明女子,见两个人都笑了,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胡说的。我说呢,刚刚你说出蟠龙岭三个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耳熟,只是被他们两个闹得,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了。”萧清欲笑着说。

“啊?十哥,原来是你骗人的呀?那里根本就没有你什么师傅呀?”牛兰岚问。

“那里当然不会有我什么师傅?本童子的师傅在上界呢?哪有闲心管这等小事?”李十珍想到这里便点了点。

“啊?你真的在骗人呐?”牛兰岚还是有些不相信,忙又问:“那那个北江成的命岂不是就没有?”

“怎么会呢?由我出手,还有看不好的病?”李十珍自信满满地说。

“你出手?我也没看见你给他们出什么药,打什么针呐?”牛兰岚不解地问。

“傻丫头,不是什么病都是要打针吃药的。”李十珍把话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牛兰岚和萧清欲都瞪着大眼睛注视着自己,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说:“这个北江成得的是心病,不是药物所能治疗的。就算不治,当然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但象他这样,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的。你想啊,这人总不能正常吃饭,那还能不出问题吗?”

牛兰岚和萧清欲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表示同样李十珍的观点。

李十珍见她们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便又继续说:“他这病的起因,刚刚你们也都听到了,是因为意外的惊喜过望造成的。这人有七情。”

李十珍的话刚说到里,牛兰岚忍不住问道:“什么是七情?”

“这七情,就是人的情志活动的统称,具体包括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是人体对客观事物或现象所作出的不同情志反应。七情与脏腑的功能活动有着密切的关系,七情分属五脏。其中,又以喜、怒、思、悲、恐为代表,称为五志。七情和人体的脏腑气机有关,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思则气结、恐则气下、惊则气乱。如果七情过激可直接影响内脏生理功能,而产生各种病理变化,不同的情志刺激可伤及不同的脏腑,产生不同病理变化。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忧伤肺,恐惊伤肾。”

听着李十珍这一大套理论,牛兰岚和萧清欲都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好象他说得很有道理,又好象和自己原来了解的有很大不同。但见李十珍讲得情绪激昂,又不好打断他的话,只是相互对视一眼,全都露出了迷茫之色。

李十珍尽管讲得眉飞色舞,但牛兰岚和萧清欲的小动住还是被他看了个仔细,见她们那神色便主动停住了话语,扫视了一下二人问:“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

牛兰岚和萧清欲又互相对视一眼,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感觉不对劲,马上就都摇了摇头。

看到两个人的表情,李十珍笑了,说:“你们这是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呀?”

“不明白!”牛兰岚和萧清欲几乎同声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回 七情相克

见萧清欲和牛兰岚这样,李十珍无奈地笑了。

“你笑什么呀?有什么话,你到是说呀?”萧清欲说。

“是啊。就算我们不明白,你也不能嘲笑我们呐?”牛兰岚说。

听了二女的话,李十珍笑得更厉害了。不一边笑一边说:“我怎么会嘲笑你们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你到是快点说呀?”萧清欲催促了一句。

“算了。还不是说这些了,我们继续说那北江成的病吧。”李十珍忙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话题,萧清欲和牛兰岚又来兴趣,马上也不再追问李十珍的下文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

李十珍定了定心神又开始耐心地为她们讲解了起来。

“喜、怒、思、悲、恐、忧、惊七情,它们分属金、木、水、火土五行,又是相生相克的……

我们先说这个喜。我们大家都喜欢高兴的事。这就是喜,因其活动而表现于外,故有火之机动、活泼,炎上之象,属火而配属于心。

说完了喜,我们再说怒。怒,是因遇到不符合情理或自己心境的事情而心中不快、甚至愤恨不平的情绪表现,缘其气机条达不畅而起,怒后又可引起气机上逆即升发太过,且怒象忽发忽止颇具风之象,故属木而配属于肝。

接下来我们再说忧。这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发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这思说起来就简单了。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思考、思虑。思由脾所主,其与怒、喜、悲、恐等情志的关系,正与脾居中属土、灌溉四脏的特点相应。这人无论是喜怒还是悲恐,均由思之而后生。它是情志活动中心,是七情的出发点和归宿。

悲,是鸡ng神烦恼哀失望时产生的痛苦情绪,其像如秋风扫落叶之凄凉、毫无生机、气机内敛,故属金而主于肺。

恐,是机体面临并企图舞摆脱某种危险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鸡ng神极度紧张的情绪体验,由于其发自于内且常引起气机下陷而属水主于肾。

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发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惊,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突然遇到非常事件时,鸡ng神骤然紧张而骇惧的情绪表现,因其易导致气机紊乱使木之调畅异常,又具突然情而类风象,故属木而主于肺。

悲胜怒、恐胜喜、怒胜思、喜胜忧、思胜恐。”

李十珍语不停歇地把这一大套理论讲解了一遍,听得萧清欲和牛兰岚头都快大,如同云里雾里一般,想问,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听着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两个人不住地偷偷交换眼色,但又生怕被李十珍看到。后来萧清欲实在忍不住开口了,“十哥,你就先别说这些大道理了。我们也听不懂,你还是就说说,你是怎么给那个北江成治病的吧。”

李十珍看到两个人不耐烦的神情,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又是对牛弹琴了。算了,既然她们不想听,我还是就直接说结果吧。”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这个北江成是因为大喜才造成的这种结果,所以我就用恐来给他治上一治的。”

这句话,萧清欲和牛兰岚总算听明白了。齐齐“哦”了一声。牛兰岚说:“你的意思是吓唬吓唬他对吧?”

李十珍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让他产生恐惧,才能治好他的病。”

“那为什么还要让他去那个蟠龙岭,找你的什么师傅呢?”萧清欲不解地问。

“这也是恐的一种,我就是要让他从内心里急出来,而且要大急特急,只有这剂猛药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不然的话,是很难收到全功的。”李十珍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能好起来?”牛兰岚没有见过李十珍的医术,内心不免有些怀疑。

这话,李十珍立刻不满意了。他是最最反感有人怀疑他的医术了,但又不好马上发作出来,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萧清欲跟随李十珍时间比较长,了解他的个性。你对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他的医术,不然的话,他会异常不高兴。她见牛兰岚无意间触碰到了李十珍的逆鳞,又见他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起来,忙用手拽了拽牛兰岚的衣服,示意她千万不要再说下去了。

牛兰岚本来就聪明异常,见萧清欲悄悄拽自己的衣服,又听到李十珍那重重的哼声,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住了嘴,偷偷看了李十珍一眼,低下头去朝萧清欲吐了吐舌头。

萧清欲忙出来打圆场说:“十哥,今天你又挣钱了,是不是今天我们该改善改善生活了?中午我们也该吃顿好的?”

牛兰岚正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被萧清欲一提,也跟着说了起来。几句话过后,三个人又聊得开心了起来。讨论的话题,也就由北江成的病转向了中午该去哪里吃饭了。

“要说这饭菜的味道,我觉得还是湖蓝大酒店的好吃,小欲你说呢?”牛兰岚说。

“谁说不是呢?那可是咱们湖蓝市里最大的五星级饭店,那里的饭菜如果味道再不好,那就没有什么地方好了。”萧清欲说。

“听你们的意思,是想再去那里吃一顿?”李十珍问。

没等牛兰岚说话,萧清欲就先摇起了脑袋,“还是算了吧,那地方我可是不想去。上次的麻烦还不够大呀?要是再惹出什么大麻烦来,我可真受不了。”

“是不是又怕人家来抢人呐?”牛兰岚笑着说:“我告诉你吧,那说明你有魅力呀?如果象我这样的,想让人家抢,还没人抢呢?”

“我才不信呢。我可是听说,那是谁让人家追得满大街跑来着?”萧清欲笑着说。

“你怎么又提这事,看我饶得了你不?”牛兰岚说着站起来就向萧清欲扑了过去。

萧清欲也连忙站起身来,往里屋跑。两个人一前一后,追到了里屋,打闹了起来。娇笑声、求饶声不时地从里屋传了出来,引得李十珍不住地莞尔一笑。

闹够了,萧清欲和牛兰岚又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最后几个人商定,还是去蓝房子那里算了。档次虽然和湖蓝大酒店相比,但也算是可以了。

“我们还是给十哥省着点吧,这么多天了,他就挣了这一万元钱,要是我们一次都给他吃光了,那以后可就要喝西北风了。”牛兰岚笑着说。

牛兰岚这话,也说到了李十珍的心坎上。“是啊,总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总不能把手里的钱花完了再去抢吧?再说了自己手里可是有不少好药的,要是能把它们都换成钱,还是能顶一大阵子的。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快点把那个美白液研究出来,才是正理。这些日子光为萧清欲的事操心了,把这事都快忘了。看来现在是抓紧时间,进行这事的时候了。”李十珍暗暗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萧清欲见李十珍迟迟不说话,便道:“十哥,你放心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这个月的工资就先别给我发了。这总行了吧?我是光干活不要工钱,这总可以了吧?”

这话,让李十珍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你那俩钱能顶多大事?还是算了吧。你还是慢慢攒着过些日子捎回家里去吧。”

牛兰岚也笑了说:“小欲,你可跟我不一样。我是以工抵债,你可是不能不要工钱。那样也太便宜了他了,总不能天天白白为他洗那臭脚吧?”

“就是,兰姐要不是你提醒一下,我还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的工资,你是一分钱都不能少我的,听见没?”萧清欲装出气鼓鼓的样子,还把两只粉嫩的欲手叉在纤细的柳腰上说着。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也没有说少给你工资啊?现在到好,弄得我跟个黑心老板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要当一回黑心老板了,光让你干活就是不给工资。”李十珍笑着说。

“你敢?”萧清欲说着,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

“对呀?你凭什么不给小欲发工资?你要是真敢不给小欲发工资,明天我们俩就离开这里,你爱让谁给你洗你那臭脚,就让谁给你洗去。我们可是谁都不管了,不信你就试试看?”牛兰岚也笑着站出来帮腔了。

李十珍笑了,说:“这下,你们俩到成一伙的了。我到成孤家寡人了?”

“本来就是,我们俩可是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我们不是一伙的,还能跟你是一伙的不成?”萧清欲也笑着说。

“好……好……好,我惹不起你们两位大小姐,这总成了吧?”李十珍笑着拱了拱手说。

正文 二百三十七回 美白液改良计划

北江成夫妇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蟠龙岭,然后辛辛苦苦地爬过了几座高山,总算找到了李十珍说的那个白洞。可惜的是,那只是个荒洞,不要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田中良还是不死心,不顾北江成的劝阻,又到里面找寻了一番,当然,那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田中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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