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被人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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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善跟两只狼滚床之后，累得去了三次的小攻们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注意，是每人三次。短暂的歇息过后，伊万科夫随口问了马善一句“你入党了吗？”，结果马善哑口无言。
　　“怎么，小马善在中国的时候没入党吗？”
　　普京捏着他的鼻子说道，马善皱起眉头，结结巴巴地回答：
　　“哦，我都忘了，我们一班几个人提交了入党申请书，我也提交了，可是有的人去上党课了，我没有接到上课的通知，所以我猜我大概是落选了……”
　　普京一脸惋惜，他觉得以马善不应该会落选。而伊万科夫则是转了下眼珠，随即下了床，直接裸着全身往卧室外走，开着门就走到办公桌前面。马善惊讶地看着裸着的伊万科夫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档案，边翻边看，最后拿起电话开始打。
　　伊万科夫的四肢非常修长，皮肤很白，可能是身为贵族家后裔的缘故。但是他有肌肉，相比之下，还是普京更强壮些。
　　伊万科夫咳了一声，开始用俄语严厉地说起来：
　　“请问马善是不是贵学校的学生？”
　　马善一听就慌了。刚要跑下去，就被普京揪回来了，他小声地说道：
　　“死伊万讨厌别人打断他说话，谁都一样的……”
　　“找个说俄语好的！！！”
　　伊万科夫愤怒地大吼，直到那边开始有人应声。
　　“是这样的，贵校有没有一个叫马善的学生，他有没有提交入党申请书？请在三分钟内查到，否则我就会挂电话……”
　　搞什么啊？竟然一个电话打到中国去了。马善哭笑不得……
　　在几近两分钟五十九秒的时候，那边终于传来了人声儿：
　　“抱歉，我们有马善同志的申请证明，但是没有他的入党申请书……”
　　“什么？不可能！！”
　　伊万科夫的低气压让远在中国的接电话的人都不寒而栗。
　　“给我去查是怎么回事，然后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打过来，如果没有结果，后果自负！”
　　“请问您是……”
　　“俄罗斯伏龙之军事部。”
　　‘碰——’一声，伊万科夫气急地‘砸’断了电话。
　　马善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裸着回来的伊万科夫，他下面那个还随着他的步伐一动一动的。他们的毛发都是金色的，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马善的那里一眼就看出来了，就跟士兵没穿迷彩服似的。
　　伊万科夫躺到床上，伸出一只胳臂就把马善抱过来：
　　“想不想入党？”
　　马善点点头，顺便把他的脑袋离他胸口近一些，苏联人的体毛总是比较重，马善觉得他是睡在草地上的。他很喜欢那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入苏联的党如何？”
　　马善看看他，想了想，抬起头认真地说：
　　“我是中国人也能入苏联的党？”
　　伊万科夫点点头，顺便摸上他可爱的脸蛋儿，掐掐他。
　　“不但可以，如果你能待时间长点儿，你还能移民。啊，不许出去乱说。”
　　“不，我可能不想移民……我最后还是要回去的，我毕竟只是来这里学习的。”
　　马善拒绝了，普京和伊万科夫两人一人握着他一只手。
　　“小马善你从来没告诉过你的事情呢，说说吧……”
　　普京把脸蹭过去，马善躲都躲不开。
　　“啊啊我知道了……我，我是在离天津很近的河北农村出生的，但是那时候正是二战爆发之前，我爸爸经常喝酒，家里都没钱供他喝酒，我小时候除了吃奶就没吃过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后来妈妈受不了，他跟他相好的邻村男人走了，我还是后来才知道的。爸爸天天逼我砍柴，卖家当，卖的不够钱数还会被骂。最后他喝死了。我就守着这个家，才吃了点好东西。
　　后来二战爆发了，天津是第一个被日军攻打的。我家房子被烧了，我什么都没了，我想着去北平，但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后来我打算跳河，这个时候，国民党的队伍来了，把我救起来了，刚开始我打算加入党国的，但是他们说我年纪太小不适合参军，我就放弃了，而且小时候没吃什么，身体也是弱得很。
　　后来在北边，共产主义兴起地很，于是我就加入了共军，红军很好的，他们教我念书写字。后来我觉得学习日语可能要当间谍之类的，而且我也不会撒谎，后来看一些列宁，马克思的书，还有《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之类的，我就打算学习俄语，当时没有学习俄语的热潮，虽然到现在是有了。那时候我就学习俄语，然后想来苏联……和一些同志讨教讨教……”
　　说着说着马善还脸红了……
　　“那时候在学校就有同学欺负我，当然我没想太多，还想入党来着，也没有我名额，后来我学习完毕后本来要当翻译的。但那时候法西斯国家投降了，中国的内战开始了，本来我不打算当兵的，那时候需要人，就把我拉去了，不然我能早些年来苏联的……
　　在军队吃了不少苦，不过还好，跟我砍柴的时候一样。然后有一天教官说要个会说俄语的士兵去苏联学习，然后我就报名了，当时有好多士兵来，考官有中国的还有苏联人，后来我被选上了，很是高兴呢，能认识你们，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快乐呢……”
　　普京很高兴地抱紧了马善，而伊万科夫眉头皱的更紧了。在第二天早上，伊万科夫给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非常严肃地交代他一些事情，他觉得身为恋人，就该做保护他的事情！
　　同一天下午，伊万科夫把马善叫过来，顺便当着他的面给中国方打电话，那边客客气气地给军官先生解释起来：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查后发现上面的老师什么的都同意马善入党，所以我们有申请，当年的学生我们也查找问过了，马善同学确实整整齐齐地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但就是把申请书收好送上去的那个学生，我们问了半天他才打磕儿地回答说他私下偷偷把马善的入党申请书烧了……”
　　以伊万科夫为中心周围方圆四百米内一片低气压，电话那边都感觉到了……
　　“那……那个，那时候好多男生都欺负马善，他们觉得马善特善良还是个农村人就都……啊啊，这个不是我们校方的错……”
　　“不——是——你——们——校方的错？身为学校，教育好每一个学生是你们的责任，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出来了就你们要负责任！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怎能不管？你们是隶属红军的学校吗？”
　　“是……是的，学校的质量您尽管放心，主要是来的学员，那时候制度什么的都不完善，所以鱼目混珠的……这个，我们会好好处理的……”
　　那边的人显得恭敬而奉承……没人愿意惹怒苏联老大哥。
　　“这样子，我让马善入苏联共/产党，你们不许干涉，我已经失望了！”
　　不等对方说什么，伊万科夫生气地挂掉了电话。
　　“咦咦咦？您刚才说……让我……入苏联的党？真的可以啊？”
　　“真的可以，这个你放心。”
　　伊万科夫背着手一副长官的样子：
　　“但是也是有严格的审查的，你要做好觉悟啊……”
　　马善使劲点点头，这是他很大的一个机会，说不定回国后一听是在苏联入的，可能待遇还会好点儿呢！！
　　
　　过了两天，效率高的莫斯科军校内部批准了马善的党课，普京高兴地扑上去抱紧了马善，而伊万科夫则是拿起一个仿真手榴弹直直地朝普京脑袋上砸去。两个人又打起来了，马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入党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在努力地过了初党的党课后，马善还去图书馆看俄文原版书，每次都能顺口说出一两句的。在高党的课结束后，就是预备期了。马善在此期间只要不犯事儿，再通过三个教官的审核，就可以正式成为苏维埃共/产党党员了。
　　那天是审核出结果的前一周，马善突然被伊万科夫叫去，在办公室的门口，伊万科夫突然吻了他。一阵激吻过后，他脸红地放开马善，在他耳边呼气地说：
　　“是不是很想入党？”
　　当然了，马善嗯了一声。
　　“那进来吧，今天爽一下，教官那边我都能让你过……”
　　马善突然不动了。
　　“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这一次怎么……不行么？”
　　马善又摇摇头，双手做拒绝样地推开了伊万科夫的身体。
　　“不可以，这不一样，如果这么做的话，入这个党就不纯洁了……”
　　伊万科夫脸色有点变差了，他警告样地戳着马善的头，但后者只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
　　“那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伊万科夫冷冷地关上门，把独自一人低着头站在那里的马善关在外面了。
　　马善只是咬着嘴唇，什么也不说……
　　如果现在进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把机会找回来，但是他看了看门，想了两秒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里……
　　这一周的训练也很苦，马善跟其他士兵一样跑十圈，无论压力如何之大，马善一句怨言也没有，只是服从地做着。伊万科夫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但是马善不愿意用那样的方式得到这个入党的名额。他咬着牙坚持也不会那样做，直到一周后的审查结果出来了。
　　马善知道伊万科夫有那个能力让他合格或者不合格，这周拒绝了他，他就一个星期都没和马善说一句话。正当马善觉得自己无望的时候，普京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看上去精神很差呢！怎么了？因为入党的事情吗？”
　　马善摇摇头，过一会儿又点点头……
　　“没问题的，我相信你的，啊对了，这周没那什么呢……哪天……来一发？”
　　马善脸色发绿地看着普京，再次摇摇头：
　　“等入党这件事过去好了……”
　　普京想了想，也是，这是在特殊时候啊，于是他没再为难马善。
　　命运之日那天，他正在站在一群士兵中间，四周的人站得整整齐齐的，伊万科夫在自己正前方，和另外两个教官商讨着什么。这里是伊万科夫上一级的长官办公室，在讨论完毕后，伊万科夫严肃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
　　伊万科夫走的越来越近，马善都不敢呼吸了。只见他非常近地能看见伊万科夫的脖子和领带，他戴着白手套的手缓缓地伸到他胸前，在他的衣服上别了个什么，马善低下头去看——是一个胸章，伊万科夫又递给马善一个证和一张纸。
　　那个证的封面上赫然印着——苏维埃□党员证。在那张纸上，三个教官的评语里，都通过了。没有一个不过的……
　　马善觉得眼睛有点模糊，为了不让泪水掉下来，他抬头看向伊万科夫的脸。他面瘫的脸略有放松，随后右手伸到额头前敬礼，马善也站直恭敬地敬了个礼。
　　“伊万科夫……少尉……谢谢……”
　　眼泪还是没忍住，大滴大滴地掉下来。伊万科夫摸摸他的脑袋，笑着道：
　　“待会儿还要宣誓呢，别弄脏了脸蛋儿……”
　　马善点点头，使劲抹了抹眼睛，结果更红了……
　　
　　宣誓过后，马善美滋滋地看着手里的党员证。直到普京一巴掌再次拍醒了他。
　　“太好了，恭喜你啊！”
　　“嗯，太好了呢！我终于成功了！”
　　马善抓抓头发，没一会儿又收回笑容。
　　“咱们去看看伊万科夫好不好，我一个星期没和他说话了呢……”
　　普京点头同意，在马善收拾好他自己的东西后两个人朝着伊万科夫的办公室走去。在他们还没有接近门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阵骂声，随后一个摔电话的声音后，哗啦一声，什么文件似的东西被扫落的声音。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先……”
　　普京安慰着马善，然后有礼貌地叩门，等了两秒后没有应答，普京便把门打开然后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碰——’地关上了门。
　　地上撒着一堆纸，伊万科夫抓着头发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普京一改平时和伊万科夫调侃的态度，默默地蹲下把纸捡起来。
　　第一张纸上写着：马善以前的同学仗着他不懂事并且从不告状的性格，偷过他的肥皂，毛巾，牙粉，用他的衣服擦桌子，当着他的面打骂他，在他的书里写脏话等……
　　第二张纸：当时在中国上战场是送死的，所以高官都托人地让他们的子女放弃当兵，让他们走办公室工作，做翻译工作，只有剩下不知情的人才被迫送去当兵，原因就是要投身革命的口号……
　　第三张纸：当时的高官和背后有人撑腰的人打算让他们认识的人或者子女去苏联学习，但是原计划没有的是，有一些俄罗斯人和立陶宛人来北京亲自挑人，那些高官的子女从没下功夫学习过俄语，苏联人亲自上场后那些背后送礼托人的子女们都落败了，所以马善才靠他自己真正的能力赢得了来莫斯科的机会，但是上级觉得让马善来很亏，所以就让他来苏联偷些军事知识回去……
　　第四张，第五张……
　　普京气得把纸捏的变了形，最后把所有纸收起来后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看着捏的变形的纸和生气地把椅子踢翻的普京，伊万科夫知道，那家伙和自己想的一样。
　　“喂，普京中士，马善同志在哪里？”
　　普京指指关上的门，没有说话。伊万科夫想了下还是把那些纸放进档案袋子里，放在第一个抽屉里锁了起来。
　　“别让他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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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门被打开后，普京把马善叫了进来。当马善进屋后看见一脸严肃，竟然没有吵架的两人，奇怪极了，当他刚要问“怎么了？”时，伊万科夫一把抱住了他。
　　“别回中国了，在这里呆着……”
　　“唉唉，这个不行的，上级肯定会让我回去的……”
　　看马善这么坚决，普京也过来劝：
　　“我们会想办法让你留下的，你回去照样没有好脸色。如果把我们当朋友和恋人的话，就留在苏联吧……”
　　马善看向普京，又看看伊万科夫，在他们对视的时候，伊万科夫的脸凑过来，两个人吻上了。
　　“啊！死伊万你又偷跑！！”
　　普京又恢复了吐槽的功能，他指着吻得火热的两人，恨不得也拿个仿真手榴弹朝伊万科夫脑袋上砸去，当然，有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伊万科夫放开奄奄一息的马善，两人唇间连着一银丝线。忍不住的普京也过来吻上了马善，伊万科夫则是解开了马善的皮带，把裤子剥掉了。
　　“马善，你喜欢和我们做吗？不喜欢的话，不要勉强，我们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好同志……即使别人说什么你也不会拒绝的。”
　　竟然在他善良这点上骗他，那群中国人真是不知好歹。
　　“开始的时候……有点疼……现在习惯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
　　伊万科夫有点生气，他一直那样喜欢马善，现在一听他自己都不善待自己，伊万科夫他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因为那是‘审讯’啊，哭出来的话会不合格的……”
　　普京用鄙夷和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的双重眼神看向伊万科夫，着让少尉感觉很窘迫。“第一课”是他安排的，最后还要怪罪到伊万科夫自己头上。
　　“那个……马善，我必须跟你说这点……第一课什么的……其实……我就能决定，那时候我就发现，我已经喜欢你了，喜欢到不可自拔的程度……”
　　马善被伊万科夫拉到办公桌后面，伊万科夫坐在椅子上，掏出他的苏联手枪，马善看到那个，也不假思索地就跪下去，把脑袋伸过去，嗅着那熟悉的味道。
　　“马善，现在跟入党什么的都没关系了，尽管做下去。我爱你……”
　　伊万科夫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扔给普京。普京接住后仔细一看，不禁咂嘴道：
　　“嘿，美国货！！从哪儿搞到的？”
　　“有我搞不到的东西么？”
　　伊万科夫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普京不要说出去，苏联和美国本来关系就有那么点微妙，被发现的话，就会变成资本主义罪，尤其自己拿来的还是……
　　马善觉得后面一凉，一根手指就进来了，进来的同时一阵凉丝丝的感觉，不疼也不难受。
　　“这是从美国来的润滑用品，感觉会很舒服的，这次是特别为了你入党成功而拿来的，我可爱的马善，我们爱你……”
　　马善觉得眼睛有点湿湿的感觉，后面窜动的手指头越来越快，那凉丝丝的液体也魔法似的使得他的神经变得易感，每当温热的手指进入后，马善就觉得像是在寒冷的雨天盖上了热毯子，但是瞬间它又凉了，于是在普京的手指进入后，马善紧紧吸住。普京奇怪地看着，他的手指即使不动，也自动往里吸，全部进去后还不住地往进吸。
　　马善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把鼻子贴近端处，仔细地嗅着，就像嗅着一个美味的食物。
　　“普京！你全用了？”
　　普京看着手里瘪掉的管，无奈地点点头，又疑惑状地看看马善。
　　“哼，那家伙说里面可能有药性，原来是真的，那群美国佬！”
　　马善不满足般地伸出舌头，从头到底边吸边舔，又把那“手枪”全部塞进口里，后面也不住地扭动，邀请着普京进来。
　　“喂喂别这么猛啊，我会被夹到疼的……”
　　普京刚这样调侃着，就看伊万科夫皱着眉头，紧紧抓着马善的头发。
　　“可恶，我现在就开始疼了……”
　　普京咽下口水，奋力地攻进去，美国用品很好用，直接进到尽头也没问题。马善满足地轻哼，开始自己前后动起来，普京抓住他的腰部开始猛力进攻，伊万科夫也不用动地就可以感受到马善的服务——一个猛到疼的服务。伊万科夫不得不紧紧抓着桌子防止椅子被顶翻。
　　在普京猛烈地进攻后完全释放出来，伊万科夫也释放了一点点。但是马善抬起头来，眼睛里布满血丝地舔嘴唇：
　　“不够，还要……”
　　两人皱皱眉头，恋人这么主动虽然是好事……但……
　　
　　看着眼睛发红的马善，同排的叶利钦戳戳他问道：
　　“昨天没睡好？”
　　马善摇摇头，撅着嘴反驳道：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今天就是不停地拉肚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叶利钦看看马善，再看看一副头疼到站不稳的伊万科夫和满脸如同吃了苦瓜般痛苦不堪但依然坚忍站着的普京，心声赞叹最近自己的身体素质是不是好多了？
　　回到宿舍打开门之前，在公共电话旁的叶利钦突然叫住他说道：
　　“啊，马善同志，是中国来的电话，你来接一下吧……”
　　从中国……来的？马善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拿起话筒说了句“喂？”
　　“马善同志，真是抱歉这么久都没联系你，那边的‘学习’怎么样了？”
　　“啊，还好……只是天天训练……”
　　“我不是说这个……是你的‘学习’……你是个军人，就要多学习军事技术啊！”
　　一听这个，马善有点慌了。
　　“这个……学习这里的军事技术，是偷窃的行为，我只能学习这里的训练方法，但是……”
　　“马善同志！！你究竟是不是中国人？？”
　　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当然是了……”
　　“既然是中国人，就要拼死地想着如何为国家做建设，如何支援国家，你不学，就是不爱国！听懂没有？”
　　“………………是，明白了……”
　　“明白了？这样，去拼死‘学习’，如果你还是个军人的话！！”
　　马善什么也说不出来，在对方挂电话之前，他听到旁边未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长得那么可人儿，指不定让苏联哪个变/态干过了……”
　　嘟嘟嘟……
　　马善突然捂住嘴，想吐，一低头，大滴的眼泪瞬间落下，在地上变成了三个淡灰色的圆点……
　　那个领导和那个男人的话让他感觉难受，尤其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因为在中国有人跟他说小心欧洲的男人。没错，自己是个中国人，那么就该听从中国领导的话……这么一来，伊万科夫和普京，难道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来的？？
　　他们说喜欢我，是骗我的？
　　不可能的，但是我该相信谁呢？苏联的恋人？还是中国的领导？
　　马善回到宿舍，看看那三块肥皂，心里犯了难，入党之前一周，伊万科夫对他一句话不说，虽然通过了，入党了，但是他还用什么奇怪的美国制品，后来还承认‘第一课’是他定的，还和普京一块对自己……
　　但是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马善还是选择领导的想法，直接去偷。
　　来到伊万科夫的办公室，马善敲敲门，没有反应。直接打开门进去，伊万科夫还穿着整齐的军服，躺在沙发上休息。
　　“伊万科夫少尉……伊万科夫？”
　　看样子伊万科夫已经睡过去了，马善虽然觉得这样子不好，但是他别无选择，最后自己还是要回国的。这就是命……自己知道偷盗是不好的，更尤其伊万科夫和普京对他这么好……但是他们毕竟是欧洲人，是不是骗我的我不知道，但好歹中国人，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
　　桌子上有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