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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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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来打扰,只等这时候才来。”说罢,他收敛笑意,问道:“楚文,这玄良玉阴帝是死也不敢再拿回去了,莲轩对它也是不待见,这块玉归你们了。”
黑祁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里面好像有很多合不上齿轮的地方,于是,黑楚文说:“为什么你碰了玄良玉就没事?”
“这个啊,其实很简单。虽然莲轩活了几百年,可那性子还是跟孩子一样。昨晚他和阴帝吵架的时候,那位倒霉的帝王为表忠心把玉中的灵力抽走,结果还是没能留住莲轩。所以,现在不但我可以碰,你们也可以。”说着,将玄良玉放在黑楚文的手中。却看到对方非常诧异的表情,问道:“怎么,还有不解的地方?”
黑楚文把昨晚祁宏的经历转述一遍,听罢,黑虞也流露出疑惑的神情。他说:“我对仙子的事知道的也不多,只听阴帝提起过一次,他没说仙子还有个哥哥,只是提到过那仙子是仙魔之女。几百年前神魔大战,下八洞神仙其中的一位与魔族公主相恋,生下孩子。后来,那位神仙与公主双双战死杀场,神仙临死前将孩子托付给一位友人。“
“那位仙子的身份特殊,所以才会遭受天刑之罚吧?”
“是的。你也知道,阴帝是每三千年一换的职位,而非终身制。那仙子想要尽早得到阴帝的爱意,便去盗取金莲草想与他一同投胎转世。这事触犯天威,最终被打得魂飞魄散。“
在祁宏听来,这是一个并没有什么新意的故事。人世间有太多能让你落泪的爱情,终成眷属的那些无法成为永恒,把你弄得撕心裂肺那才是经典桥段。看来,神仙也不过如此。故此,他问道:“我对阴帝的情史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玄良玉为什么跟着我?那仙子竟然还能跟我说话。”
这一点,黑楚文也是想不明白,而他的太爷爷也思索了好半天,才说:“我想,阴帝一直用灵力滋养它也是有一定效果的。但是昨晚阴帝突然收回了灵力,玄良玉中的仙根也就没了存活下去的根本。至于它为什么会跟上你,我想很可能与五通引你入意识世界有关。那时候,五通是使用玄良玉创造了一个属于你的世界,所以,就我们这些人而言,你与玄良玉接触的最多。”
“那她哥哥呢?”
“说不好。仙子的哥哥很可能也是个半仙半魔的家伙,也许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才利用了五通。这一点我们不必担心,他的目标是阴帝,不会对我们怎样。也就是说,该为此事烦恼的是阴帝,不是其他人。”
黑虞的这一番话,解开了祁宏的疑惑。仔细想想倒也是这么回事,不管仙子的哥哥是怎样的角色,他要找到的是阴帝,关自己什么事?想到这里,不由的笑出来,很八卦地问:“阴帝现在怎么样了吗?”
“在地府忙着为枉死者超度轮回,然后出去找莲轩。我估计,没个三四十年是回不来了。”
“不好意思,我多问一句,莲轩每次闹别扭都这样?”
“差不多。好了,不说他们的事,玄良玉虽然没了阴帝的灵力和仙根,可也是个仙家宝贝,楚文,你加持灵力后给祁宏吧,相对而言,他比你更需要。对了,再见到楚风的时候也告诉他,那块香石好好收着,绝对不要随身携带。还有,过几天茅山那边的人会来问昨晚的结果,不用跟他们客气,随便打发了就行。”
黑楚文摆弄着玄良玉满心都在琢磨着给祁宏再加点什么好东西上去,哪有心思听黑虞的嘱托。可床上那位不一样,不等黑虞的话音落地,就急着问他:“你要跑路?”
咦?黑楚文抬起头,不大相信地看着黑虞。对方一脸纯良地说:“出去散心而已。”说完,这位太爷爷啪地一声没影了。
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黑楚文对这位太爷爷也是相当头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让人捉摸不定。不过这样也好,他与祁宏的二人世界没人再来打扰了。回头去看情人的脸色,竟是气恼地嘟起了嘴巴。
“怎么了,得了一块宝贝还不满意?”
“你脑子又犯懒病了,黑虞明显是跑路避开阴帝和莲轩。”
眨眨眼睛,懒散的祭灵师天真地问:“总有个原因吧?”
“你看看黑虞那张脸,跟莲轩长的一模一样,两个人又是很亲密的关系,阴帝找不到莲轩肯定会找黑虞,一来是解相思苦,二来,也是让黑虞想办法找到莲轩。我估计,莲轩八成也有可能去找黑虞,在他家里窝上一段日子。”
听过祁宏的推论,黑楚文头大如斗:“你是不是还想说,阴帝和莲轩每次闹别扭,黑虞都会倒霉?”
“完全有可能。现在他走了,我们与阴帝和莲轩也见过了。”
“他们找不到黑虞就会来找我们。”
“就是这么回事。”
算来算去,倒是被自家人算计了。二人相互对望,下一秒黑楚文扑到床上把祁宏压住:“这事太闹心了。”
“你也觉得闹心了?说说看,你这个平时不浪费半点脑细胞的人有多闹心?”
“这事很难比喻啊,就像是,像是蜈蚣得了脚气。”
噗,忍不住笑出来,祁宏搂紧身上的人,爱极了他这种冷冷的幽默感。随后,安抚:“没事,有我呢,我保证能摆平所有打扰我们的人。”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家伙,逮着机会就在嘴上占他便宜。二人相比较一下,自己更喜欢在行动上挤兑他。拍拍他结实的肩膀,说:“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莫非,夫人还要做?”
“给你个无上光荣的任务,帮我洗澡按摩。”
懒散的人挺身立于床边,把人抱起来:“我保证出色的完成任务。”
说着,他抱着祁宏朝浴室走去,途中还哼唱着乱七八糟的小曲,什么“你那红嘟嘟的小嘴烫了我的心,真想抱着你使劲亲一亲。哎呦喂,我的哥哥哎,别让弟弟寒了心。“
浴室里,祁宏拿着什么就扔什么,一向强势的祭灵师狼狈不堪地到处躲闪。
36、【番外】谁的麻烦?谁的冤家
五通的事件已经过去一周了,恢复正常生活的黑楚风整日窝在自己的研究室琢磨那块香石。起先,他对这东西倒也不是特别在意,不过从黑楚文那里听到了黑虞的叮嘱,反倒让他放不下了。
灵力加上现代化分析仪器不停地招呼着这本属于阴间帝王的东西,几天下来,他发现这东西除了蕴藏着阴帝的灵气之外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但他卓越的直觉却觉得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发现,故此,几乎是着了魔似的整天对着香石。
某日下午,上司找他开一个临时会议,好像是战斗部队那边的人出任务中了毒,军方医院出动个中高手皆无果,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请他去帮着分析分析。
换了军装的黑楚风敲响会议室的门,得到允许之后走了进去,见众多老神仙们正色端坐于会议桌旁,他敬上标准的军礼选择靠边的位置坐好。
会议开始了,他安安静静地听了一会,对当时的战斗环境以及中毒后的反应一一在心中分析,想来想去,他觉得大家围在一起等于是浪费时间。故此,他等着老首长说完了话,举起手。
“我想看看那位副连长。”
老神仙对黑楚风的决定颇为赞赏,也不说什么客套话直接让警卫员开车带他去军方的秘密医院。
迷彩吉普绕着城市外围兜兜转转有两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黑楚风撑起沉重的眼皮下了车,抬头看着这栋有重兵把守的四层高小楼,感觉着它透出来的戾气和阴气,不由得在心中叹息:看来这里没少死人啊。
光是走进楼内就需要三道检查,黑楚风乖乖地配合到第二道的时候,从走廊深处疾奔过来一个人,大声喊着:“没时间了,楚风,快过来。”
闻言一愣,他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
“他们那条线以前是我负责的,这里需要我帮忙分析敌方情况。快点吧,小程已经快不行了。”
黑楚言拉着他急匆匆地走进电梯到了四楼,电梯门打开,两名战士持枪分立两旁。黑楚风无视了他们,跟着楚言直接走进了左手边的一个病房。
病房里站着五六个医生,病人在床上被各种机械团团围住。黑楚风推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对着病人看了一眼,便知情况不妙。
“所有人都出去。”他的口气不容拒绝,也不在乎那几个医生对他横眉冷对的态度。
等着黑楚言把众人推到外面,湛蓝色的灵力自手心溢出缓缓游走于中毒者的天灵盖至脚心之间。这小子中的毒的确很罕见,他先将小程的魂魄固位,不至于马上就咽了气。随后,蓝色的灵力剑划开被毒物侵入的伤口,把灵力一点一点地输入进去。这时候,小程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起来,黑楚风要忙着为他灌输灵力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他的身子了,于是,回头又大喊着:“进来一个力气大的。”
病房门被推开,急促的脚步声来到他面前,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小程。这时,黑楚风抬头一看,不禁问道:“你怎么也在?”
“他是我的兵。”
“凃班长,你回特务连了?”
“早就回去了。先告诉我,他还有救吗?”
看凃战阳那一脸的焦急凝重,黑楚风笑道:“我来了,他一定能活下来。”
“大恩不言谢,回头哥们请你喝酒。”
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手中的灵力多出几分被灌入小程的身体里,很快,那伤口的黑血原来越多,还散发着一种甜腻腻的香味。他担心这种香味会侵蚀了凃战阳这个普通人,赶忙暗中施法,把凃战阳裹在了灵力之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香味淡了,那黑色的血液开始变成红色,见时间很快成熟,便对凃战阳说:“使劲按着他,我要把毒根拔出来。”
慎重地点头,凃战阳飞身上床骑在了小程的肚子上。床边的黑楚风分别在小程的额头、胸口、脚心画下咒符,之后立于一旁口中诵咒:“散去也,归去也,何去也,念去也,阴阳两脉立成之法也。”随着咒语的声音,从符咒下面飘出几缕黑气,全部消融在蓝色的灵力之中。那小程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呼吸顺畅平稳。
半滴汗水没有的黑楚风收起灵力,看着站在面前的凃战阳:“给他输点葡萄糖,半月内不能吃荤。你认识于鹤吗?”
“于鹤?认识,怎么提到他了?”
“他曾静做过我爷爷的警卫员,这人不大好说话,你就说是我介绍去的,跟他借我爷爷送他的那把古刀。那是沾满正阳罡气的物件,我要用来镇住小程的魂魄。你记住,借来以后放在小程的枕头底下,满十四天才行,那之后要尽快还给于鹤。”
凃战阳好像非常激动,觉得很难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有端端正正地向黑楚风敬礼。
离开的时候,身后的惊叹声此起彼伏,黑楚风打量一眼送自己出门的黑楚言,告诉他:“我认路,你不用送。”
“上次的事已经解决了?”黑楚言问道。
“早就完事了,现在楚文也回去上班,我们昨天通过一次电话。”
“那就好。这次的事听说他闹的很大,有机会你得说说他。”
黑楚风笑道:“你都说不了他,我能说什么?随他去吧,也不是小孩子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大门口,上了车与黑楚言道别。
回到市区以后,黑楚风突然想去黑虞家中拜访,主要是打听一下关于香石的问题。在半路上把下属赶走,自己开车直奔太爷爷的家。
要说黑楚风可真是个好孩子,太爷爷没在家,但是却有一种很霸道的灵力在里面。黑楚风打开五方之门冲了进去,手中的灵力剑眼看着既要刺中目标的时候,他猛地收回来,险些伤了自己。
看着盘膝坐在沙发上的人,黑楚风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幻觉。
那人见黑楚风来袭也不重视,端起茶杯抿上一口,道:“原来是你,那晚我们见过。”
该怎么称呼他?黑楚风纠结了。
“虞儿不在家,我来的时候就不在。你找他有事?”
也许,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
“怎么,黑家也会有你这样的闷葫芦?见到老祖连句话也不会说。”
就这么走了八成不妥,干脆就跟着黑虞一样叫他老祖吧。于是乎,黑楚风收了灵力,不卑不亢地说:“老祖。您不是出去游玩散心了吗?”
莲轩咳了两声,微垂着眼:“走的乏了来歇歇脚。坐。”
无奈,黑楚风只好坐下,可完全找不到谈话的内容,他面前的莲轩始终垂眼做冥思状,似乎没把他的存在当成一回事。他们二人就这么沉沉闷闷的干坐了几分钟,黑楚风实在有些不耐烦,便问:“老祖,我有些事想请教。”
“说吧。”
“阴帝的那块香石在我手里,这东西不拿回去可以吗?”
“随便你处置,他也不在乎少了一块香石。”
“不知道阴帝用它来做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平日里他只是拿在手里把玩,若是寻常法师拿到了,可利用香石行走于阴阳两界。”
哦,原来如此,这香石是阳间与阴间的通行证。得知这一消息,黑楚风也算是满意了,琢磨找个什么借口溜之大吉。就在他左右思量的时候,莲轩终于睁开眼睛放下双腿,理所当然地说:“走吧。”
“那我就不多陪老祖了。”
“去你家看看。”
“什么?”第一次,黑楚风惊叫出来。
莲轩整整衣襟,仍旧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虞儿也不在,我一个人着实无趣,去你家里暂时几日。怎么,不愿意招待我这个老祖?”
黑楚风敢说不愿意吗?这可是黑家的老祖宗,是头一位祭灵师,也是头一位琉璃瞳!就算是黑虞也要对他礼让十分,自己这个小小辈敢对他严词喝令吗?见鬼啊,本来只是来探望一下黑虞,没想到捡了这么大一个包袱。
黑楚风的心里苦不堪言,脸上还得保持平静的摸样。他说:“很高兴老祖到我家做客,只是您这一身衣服,不大适合外出。”
“这有何难?”说罢,一转身,那飘扬的长褂便成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衬托着莲轩垂直腰间的黑发,美得难以形容。
死心吧,看来这位老祖是铁了心要去家里做客,黑楚风将涌到喉间的叹息咽了回去,闪过身子请莲轩先出门。
离开了黑虞的住所到了马路上,黑楚风本来是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把老祖扔回家,自己以工作为借口去实验室避难。可没想到,这位老祖在半路上就喊了停车,指着路边的摊位问:“那是什么?”
“大头贴。”
“何物?”
“拍下照片以后做成贴纸,可贴在你喜欢的地方。比如说手机上、钱包里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看着黑楚风用手指比量出的大小,莲轩眨眨眼睛:“去给我弄来。”
囧!
“老祖,那个我弄不来。”
“那就去把周围的人弄走,我要去看看。”
“老祖,你,你想拍大头贴?”
“正有此意。”
“改天可以吗?”
“今日事今日毕,为何要等到改天?莫非我黑家一脉延续至今连这般简单的道理也不知?”
再囧!
“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大头贴都是年轻人玩的,你不大合适。”
眼睛一横,莲轩冷冷地问道:“你觉得我很老了?”
在这位老祖充满了质问的目光注视下,黑楚风已经是无语了,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带着他去拍那个大头贴。
长发的莲轩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黑楚风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安危着想,不等老板说明价格猛地将莲轩推入里面,并擦去自己额头上的那三滴无奈汗。
里面的莲轩似乎玩得很过瘾,足足拍了三十分钟。将一打照片塞进黑楚风的手中,又是理所当然地说:“付钱。”随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另一个摊位,拿起一瓶桔子味的汽水貌似颇有兴趣,那老板喜滋滋地帮着打开了盖子,黑楚文叹了气,准备给人家付钱。
摸了摸口袋,再摸了摸口袋,继续摸了摸口袋,惊人的事实被想起!钱包遗忘在便装的里怀中,现在穿着军装的他——身无分文。
37、【番外】谁的麻烦?谁的冤家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这话一点没错,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没钱的时候就要遭人白眼。这不,活了N年的古典美男莲轩和活了二十六年的现代帅哥,此时正因为四十八元五毛钱而被堵在马路边上。
黑楚风好歹也是个军人,那一身军装算是为他们挽回些脸面。就算大头贴老板对他们冷嘲热讽,人家买水的老板还是替他们解了围:“哎呀,这小哥一看就是个军人,哪能干空手套白狼的事。得了,不就是两块五毛钱嘛,我不要了,就当请这个,这个,这个小伙子喝了。”
就这样,他们的债务减到了四十八元正。黑楚风脸上挂不住啊,想要打电话回研究所让下属来送钱,可想到身边的老祖这个念头便烟消云散了。想要给楚文打个电话来救急,立刻联想到他必定会取笑自己一番,故此,B计划也陨落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正在发愁的时候,莲轩突然开口了。
“此乃我随身信物,可暂时抵押给你。”
黑楚风一看,莲轩竟然把祭灵符拿出来了!吓得他趁着那老板还没发火之前一把抢了过来,靠近莲轩:“祭灵符在这里不行。”
“为何?想当初,多少门派以万金求我一枚灵符,到了现在为何不行?”
什么叫欲哭无泪?此时的黑楚风深刻的理解了。他对着老板很尴尬地笑笑,转而又告诉莲轩:“现在不是当初了,他们不认这个。”
听罢黑楚风的解释,莲轩竟自语起来:“哎,世事无常啊,我不过才九十年没回来,就变了很。。。。。。”
黑楚风在老板诧异的注视下非常果断地捂住了莲轩的嘴,自额头流下几滴冷汗。心理已经在盘算着要不要用点法术来应对眼下的局面,可他们祭灵师一族早有古训,不得对寻常人使用灵力,要不然,会遭到天谴的。无奈啊,C计划胎死腹中。
大头贴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婶,人家一看这架势,立刻露出明白的表情出来,苦口婆心地说:“可惜了这么个好小伙子,怎么就有精神病呢?得了得了,今天算我倒霉,你们快走吧。你这个当兵的也是,朋友有毛病就别带他出来了。”
这话,莲轩听明白了,扯掉黑楚风的手就走,临走啊还横了那大婶一眼,这一横不要紧,那大婶竟好像中了几千万元的大奖,疯疯癫癫地在马路上跳起舞来,那舞姿,相当的惨不忍睹。
黑楚风紧跟着莲轩跑开,急切地说:“你怎么对她施法了?要遭天谴的。”
“何人说会遭天谴?”
“祭灵师家规古训。”
“那东西是我随手写的,何必当真。”
黑楚风:“。。。。。。。。。。。。。。。。。。”
剩下的半段路程,黑楚风为避免节外生枝把车子开得飞起来一般,总算是在忐忑不安的心境下安全到了家。他打开家门让莲轩进去,开始找借口了。
“老祖,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还有工作要回部队。卧室抽屉里有钱,你想外出的话一定要带上。还有,家门钥匙我就不给你了,反正这门锁也只是个摆设。”说罢,他调头就跑。
回到部队的研究室,黑楚风这才觉得自己安全了,长出了一口气开始拨打黑虞的电话,悦耳的女声告诉他:“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妈的,黑虞你明摆着是跑路了!这可好,你避开的大麻烦就在我家里,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黑楚风气恼地把电话扔到一旁,决定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麻痹自己的方式是有效的,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他觉得肚子饿才走出实验室。还差几步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忽见两名下属飞奔过来:“所长,你快去门口看看吧,一个小伙子说什么都要见你,我们不放他进来,他就动手。我的妈呀,那是谁啊?好像东方不败转世了。”
小伙子?东方不败转世?这种描述不会是老祖,难道说是凃战阳?黑楚风怀着疑惑的心情跟着下属疾奔大门口,刚走出楼门就看到那罪魁祸首,对方也看到了他。
“黑楚风!你干的好事,为什么出卖我?”
于鹤怎么跑来了?黑楚风走过去,看了看躺了一地正在哼哼的警卫们,头疼不已。他问于鹤说:“什么事说我出卖你?”
“为什么告诉凃战阳我在警察局?”
哈?黑楚风愣住了,随即又问:“他没说原因吗?”
“没说。王八羔子,还偷走了我的刀。”
“凃战阳?”
“不是他还有谁?“
乱了,真是乱了。见外面不好说话,他拉着于鹤走进楼内,一路上跟他说了小程中毒的事,自然也讲到了关于借用古刀的问题。随后,关上办公室的门,又道:“凃战阳为什么没告诉你原因我也觉得奇怪,你先别急,我问问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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