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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如卿by熊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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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佳卿不说话,也在心里叹息。
  蓝发悄悄溜到他们这边,偷偷看了眼向川,小声道:“你好歹过去试试,看老大给不给你面子,我是没办法了,黄小|逼已经被老大打的伤好不了了,老大见他一次揍他一次,我们都不敢跟他提。”
  何佳卿没有马上过去,而是问他们:“向川到底怎么了?”
  蓝发把耳机从脖子上绕过来,给路恒跟何佳卿倒了杯红酒,依旧压低了声音说:“有些话我也不好说,可你也不算什么外人,就跟你说了吧。老大本来就不是向老大跟他妈妈的儿子,向老大结婚当天,被他结拜兄弟算计了一道,把老大的妈妈一个人留在家里,第二天回去,老大的妈妈已经被人玷污了。后来向老大又被人出卖,老大的妈妈也在家里自杀了。老大现在这么颓废,都是因为那个两次暗算老大的人,他们是同一个人。这是那边那个人说的,那人是老大的舅舅手下的人,也不做什么实际的事,就每天跟老大喝喝酒。”
  何佳卿奇怪起来,又问:“这是向川的私事,我能说些什么?”
  蓝发跟路恒同时叹气,道:“是叫你去劝老大放弃报仇啊,你以为老大的舅舅瞒了这么多年是因为什么,但现在还是让老大知道了。”
  何佳卿问道:“那向川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蓝发回答说:“要是知道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老大舅舅那边说,好像是改名换姓了,他不肯说太多,老大就天天喝酒发泄。”
  路恒接着说:“你知道吗,上次因为你的事,老大几乎要把黄小|逼打死了,他直接对着他舅舅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我的死活也不关你的事’,就因为当时黄小|逼叫人朝你开枪了,其实根本不关黄小|逼的事,他也是按照老大舅舅的话去做的。”
  于是蓝发又道:“所以你去劝劝老大吧,叫他别想那些仇怨了,儿子杀老子,那是天理不容的啊!”
  何佳卿不禁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说道:“我去试试。”
  何佳卿还没走到向川身边,那个陪向川喝酒的人自动就离开了,何佳卿喊了一声:“向川。”向川不理他,继续喝酒。何佳卿无奈叹气,回头看了看蓝发跟路恒,那两人打着手势叫他继续。何佳卿又叫:“向川。”
  向川没有丝毫停顿,何佳卿咬着嘴唇也不吱声,过了一会,他觉得太压抑,于是就想离开这,对向川说:“向川,我回去了。”见向川依然毫无反应,何佳卿想了想又跟他说,“你少喝点,别想太多。”
  何佳卿转身准备走,吧台上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是向川把吧台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连那玻璃缸的乌龟都没有幸免于难。向川把上衣全部扯开,冷冷的盯着何佳卿看了一眼,而后先一步离开了。
  何佳卿在原地站了两分钟,那小乌龟不知道从哪里爬过来,爬到了他脚背上,何佳卿蹲□把小乌龟拿起来,脸上出现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这一次不欢而散之后,何佳卿又有好久没有见到向川,一是向川不想见他,二是他上班忙碌,偶尔遇到路恒,何佳卿也没敢问向川怎么样了。
  十一月,何佳卿即将从实习编辑转成正式的,工资也涨了二百块,但是做的事情也还只是打打杂,给各大编辑当免费助手,属于办公室里随叫随到的后备资源。何佳卿每月还一千块钱的贷款,原先存六百,现在存八百,他住的还是邬凯家的房子,不需要交房租水电费,中餐跟晚餐都在公司吃,二百块只是车费跟早餐费。周末他就去何菱那,有时候跟吴戈一起,刘明宇请客。
  刘明宇没去他姑爹的公司上班,他在体育馆当跆拳道老师,只带十五个学生,生活悠闲的很,吴戈上下学几乎都是他在接送,周六周末更是有一大堆的时间来陪吴戈。
  不过吴戈才上小学一年级,成绩排在班级末尾,他不爱学习,上课几乎不听老师讲课,不是发呆就是睡觉。开了家长会,吴戈的妈妈打了吴戈一顿,并准备给他找家庭教师。但是她又没有太多时间,所以给吴戈找家庭教师的重任就落到了刘明宇身上。
  刘明宇坚持认为小孩子不能只让他学习,所以一直没给吴戈找老师,整天就带着吴戈到处玩。
  吴戈喜欢吃甜食,刘明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一个劲的给吴戈买,吴戈体重倒没有曾加多少,不过牙上长了蛀虫,大门牙都快要被蛀光了,因为这个原因,吴戈更少开口讲话了。
  再出去玩的时候,何佳卿就不让刘明宇给吴戈买甜食吃,刘明宇就给吴戈买了个超大个的棒棒糖形状的氢气球,拴在吴戈的帽子上。吴戈走一路飘一路,只能看却不能吃,小脸越来越苦闷。
  逛了一天,什么东西都没买,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刘明宇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拍额头,道:“我奶奶说小戈肚子里长了蛔虫,要我去给小戈买打虫药。我去药店看看,你们去餐厅等我。”
  何佳卿牵着吴戈的手往他们经常去的餐厅走,吴戈还在扯帽子上的氢气球,想把那个棒棒糖拿在手里。何佳卿没注意看,两人在路边走着,不知道何时后面疾速驶过来一辆摩托车,经过他们时,摩托车上的人割断了吴戈帽子上栓气球的线。
  吴戈叫了一声,着急的说:“气球跑了!”拽着何佳卿的裤子就要他去追气球,但那是氢气球,一旦没了线拉扯,它就会一直往天上冲,别说何佳卿是个矮个子,就算他有一米九两米,都无法追上那气球。
  吴戈都要哭了:“气球……”
  何佳卿拉紧他,就怕他要去追,对他说:“气球跑了,我们再买一个吧。”
  吴戈恋恋不舍的望着越飞越远的棒棒糖,小嘴瘪起来,却没有继续闹,跟着何佳卿又回去了超市对面的车站广场边际,准备再买一个气球。何佳卿没有刘明宇那么爱欺负吴戈,他给吴戈买的是一个鲤鱼形状的气球,拿钱包掏钱的时候,吴戈仰着头在看他的气球。这时候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到吴戈身后,把吴戈的鲤鱼也放飞了。
  吴戈还没来明白怎么回事,那人拿着把刀子,把小贩手里所有的气球线都割断了。
  何佳卿也不由得怔愣,却见吴戈嘴巴一歪,张嘴就大哭起来,并且在广场上乱跑,一边挥舞着手臂,喊着:“气球,气球——”
  广场上停着一些长途客车,有辆车正在往外面倒车,吴戈还在往前跑,车子几乎划着吴戈的脚后跟过去。
  何佳卿惊的心脏巨颤,叫道:“小戈,别跑了!”迈开步子追了一会,吴戈渐渐的在他眼前消失,他心慌的厉害,跑着跑着就忽然载倒在地上。兜里的手机在不停震动,可是他实在没有精力拿出来接听……
  “啪”的一声,很响亮,惊的他在睡梦中剧烈颤动,同时伴着一个人的咆哮:“他要是死了,你有一千条命也抵偿不了!”
  门被推开,只觉得手边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动,像是还在颤抖。
  “还有你,如果你再让他出事,你就自己死了算了。”
  冰凉的液体碰到手臂,是小孩子呜咽出声,那个声音又道:“滚出去,别在这里哭着碍眼。”
  他当即睁开眼出声制止:“别——”
  触目就是属于医院的白色,何佳卿抱住吴戈不断颤抖的小身体,虽不清楚状况,却知道因为他吴戈收到了迁怒,对来人道:“不是他的错……”
  然而来人还是死死瞪着吴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叫你滚出去,没听到吗?”
  何佳卿从来没有发过很明显的脾气,因为他那颗心脏也不适合动怒,可是这时候他却忍不住朝向川发火,道:“你别这样行不行!”说完这句话他全身又开始颤抖,一瞬间就脸色灰白,头疼的要裂开一样。
  吴戈也哭的直抖,死死抓着何佳卿的衣服,眼泪都让何佳卿胸前湿了一大片。吴戈穿的衣服帽子是个小狐狸头,他抱着何佳卿时帽子盖到了头上,绒毛一直擦着何佳卿的下巴。何佳卿渐渐平复心情,对向川说:“你出去。”
  向川起先站着不动,周身还笼罩着一层肃杀的冷气,慢慢的他像是被抽走一部分魂魄,跪在病床前,抓住何佳卿的一只手,语气不稳,声音都在颤抖:“阿瓜,你知道我是被吓到了,我只是,太在乎……”
  何佳卿没有抽回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拍着吴戈的肩,把脸也埋进吴戈的帽子里。
  


☆、61

  第六十一章回归
  “我妈也是别人的私生女,她那个父亲从来都没有管过她,她从小就很软弱,跟着她妈吃了不少苦。后来遇见我爸,其实也不算是我爸,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我爸身份又不好,她父亲一直阻挠他们两个,有几次都差点让我舅舅的手下杀了他。我爸虽然是个混混,可他很懂得爱护我妈,在他眼里我妈柔弱圣洁,结婚前,他就没有碰过她。可是没想到,就在她们结婚的当晚,我妈被人……
  我以前不知道我不是我爸的儿子,只从邻居的只言片语里知道我妈被人玷污过,我还曾经对我妈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就应该在那时候死的!’她低声下气的跟我爸说话,我爸大多时候都会推开他,有时候还会打她,我看过好几次我爸把我妈拖进卫生间,拿冷水往她身上冲——她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说,也不会求我爸,我不知道该是讨厌她,还是同情她。
  我妈念过大学,大学没毕业就跟我爸结婚了,又有了我,她就没读了。那段时间我爸几乎都不管她,她去火车站汽车站卖水卖报纸,一天挣七八块钱,要生我的时候都不知道,还是邻居把她送去的医院。
  五岁的时候我还没有名字,也没有上户口,我妈上哪去都把我背着,我看着邻居家的小孩都在上学,就跟我妈说:‘为什么我不能上学?我也要上学。’我妈就开始去工厂上班,用把双手泡烂的代价,换来一个月三百块钱,给我买了新书包,新衣服……每天让邻居家的小孩带我到幼儿园门口,骗我说那就是上学。
  我爸在我七岁的时候给我取了名字,送我去上了小学,他会回家,但他从不对我妈好,哪怕只是一个笑。
  后来,我知道了我不是我爸亲生的,我也知道了我妈不爱我的原因。川,就是三,是硬生生□他们两个中间的第三者。我是我妈的耻辱,她没有打掉我,一定是她一生中做过的最坏的决定。
  可能她最后也想明白了,在她自杀的时候,用她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是不是也就意味着用血洗去她的耻辱?
  我一直恨不得她死,见她整天低声下气的就想骂她,可她一点也不在意,她也不想我对她好,只想要我爸的好吧。可是我爸死了,她连一点点奢望都没有了。”
  病房里很安静,吴戈也已经趴在何佳卿怀里睡着了,而向川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把何佳卿的一只手包在他手掌之中,跟他说着话。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现在几乎把他全部的心思都展现给了人看,而他说了这么多,只是想何佳卿明白,在他心里他有多么重要,就跟他那么讨厌他妈妈,却又那么的爱她一样。
  “你别生气,别不理我,我不想再体会到失去我妈的那种后悔跟痛苦了……”
  何佳卿眼睛酸涩,在向川把脸贴在他掌心之后,他把手抽了出来,摸了摸向川的头,轻轻的说:“不要想太多。”
  向川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又往前移动了一点,头枕在病床上,让何佳卿的手像护着吴戈那样,落到他的侧脸处。
  何佳卿没事之后,向川也没再追究搞恶作剧放跑了吴戈的气球的黄毛的责任,黄毛逃过了一劫,却连道歉也不敢,偷偷在他门口放了束百合花。但是向川被刘明宇打了一拳,吴戈被向川吼了两句,一个星期都没有开口说话,脸上的表情比以前更少了。
  向川也知道自己迁怒的对象年纪太小,但他除了跟何佳卿道过谦,还没有另外的人享受这一殊荣,顶多是何佳卿带吴戈出去玩的时候,向川也多陪陪吴戈给他买点玩具而已。
  吴戈喜欢吃甜食这一点爱好被遏制了,他的另一大喜好才被人所重视,据刘明宇说,吴戈有一柜子的玩具,小小年纪就有收藏癖。
  几乎跟何佳卿小时候一模一样,何佳卿真想跟吴戈一起去他家看看,但是又不好意思跟吴戈提起这事。
  他再也没有有意避着向川,向川也没有提报仇的事,他早上骑车送何佳卿去上班,晚上下班了又去接他,不管多晚,风雨不误。
  这样安静美好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一天,何佳卿接到一个人的电话。
  农历十二月二十二,距离除夕还有八天。
  因为是周五,何佳卿不想把工作带回家做,就在办公室里加班校稿,下午没吃饭,晚上十一点出了办公室人都有些混沌。向川在楼下等的不耐烦,见何佳卿一出现,马上骑车带他去吃东西。
  一边还说:“这累死人的工作,干嘛还要做?!”
  何佳卿眼睛身体都很累,抓着向川的衣服叹了口气,回答道:“是我太慢了,本来不需要加班的。”
  向川哼了一声,又道:“难道就你一个编辑吗?就等你对完稿子才能完事?他们都是吃饱着闲着没事干,看你好欺负是不是?”
  办公室里的编辑大多都是工作了四五年的,各尽其职,互相合作,根本不存在欺负新手的现象。不过是同为工作经验未满一年的新人,平时见缝插针偷小懒,在主编面前拍点马屁,出了问题就随便找个软点的柿子堵上去。今天何佳卿又被主编骂了,说他不仅没有效率,还缺乏审美,不知道想糊弄谁。何佳卿根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下午下班的时候带过他的老编辑拿着复核没通过的样刊让他重新排版,他才知道自己当了替罪羊。本来没什么,何佳卿改好了再交上去就行了,可是老编辑叫他多长几个心眼,别总是混混沌沌做人,他就禁不住有些胸闷起来。
  向川话说完了,见何佳卿半天没有反应,他把车停在路边,拿胳膊碰了碰何佳卿,问他:“阿瓜,真有人欺负你吗?”
  他问的这话语气有点阴冷,何佳卿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忙道:“没有。”
  向川也没再说下去,下了车带何佳卿去了个小餐馆,南方的冬天夜晚湿冷,小餐馆里面倒是热气腾腾的,面条饺子很是受人欢迎。他们要了两碗馄饨米线,辣椒跟醋都是自己加的,还有香菜葱花,吃饱了人格外显得有精神,何佳卿都不缩手缩脚了。
  出了店门,何佳卿刚掏出手套戴上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外地号码,他疑惑的按下了接听,还没放到耳边,一个激动熟悉的声音就透过凉凉的空气传了过来:“乖宝,我马上要进站了!后天早上到家——”
  何佳卿一激动,手机就掉到了地上,他的手机用的时间实在太长,这次一摔,就摔的四分五裂,齐筠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边的向川心口一痛,差点就想把何佳卿丢在这里。
  何佳卿还想大晚上的去修手机,向川脸黑的跟冻住了一样,把他送回家就马上骑着车扬长而去。
  何佳卿只知道他兴奋的睡不着觉,却不知道向川飚了一晚上的车,第二天何佳卿一大早跑去网吧查列车时刻表,向川几乎已经把自己泡进了酒里去。
  周六晚上何佳卿就一个人去了火车站,他激动的站不住坐不下,一听到火车进站,就跑去出站口观望,虽然明知道时间太早,兴奋劲却牵动身体上的每一条神经,迎着寒风站着,心内如火在腾腾燃烧,一点也不觉得等待的时间煎熬。
  后半夜温度降的更低,何佳卿的装备很齐全,有大衣帽子围巾手套,怀里还抱着个玻璃杯,火车站有热水,不过是在候车室里,何佳卿买了站台票,进去几次都是接了热水就出来。
  火车站外面等着接人的不止何佳卿一个,但是跟他一样等了一晚上的可能没几个,有些人都是算着时间来的,接了人,又匆匆离开。还有一些人是没有人接车的,出了站也没有公交车,就跟几辆私家车拉客的人在那周旋。
  凌晨五点,何佳卿的围巾都冰冷无比,脚已经毫无知觉了,手里即使抱着玻璃瓶,也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直接的暖意。
  一次次列车开过来,停靠一次,路过一次,又呜鸣着远去。何佳卿站在寒风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出站口上跳动的红色字幕,心静如水。
  眼睛被风吹的酸涩了,他就使劲眨眼,然后捏捏冻僵的鼻头。
  到六点过十分的时候,天边微微亮,显示屏上的列车有好几班次都是晚点。
  何佳卿打了个喷嚏,准备进候车室接点热水喝。他在候车室里就听见了火车进站,慌忙又跑出去,却只见到一个个不认识的人或高兴或疲惫的从他眼前走过。
  没有搜寻到那个身影,何佳卿微微失望,正准备去花坛边重新坐下,谁知道又听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声音:“乖宝!”
  何佳卿眨眨眼,这次没有忍住,眼泪就滚了下来,回应着他:“齐大哥——”
  齐筠张开双臂楼住他,在他耳边温柔说道:“我回来了。”
  


☆、62

  第六十二章  一起的快乐
  齐筠没问何佳卿就知道他等了自己一夜,在冷风里他也舍不得说何佳卿,只有搂紧他,带他去坐车回去。一到何佳卿住的地方,齐筠就让何佳卿去床上躺着,他脱了衣服躺在何佳卿身边,又让何佳卿两腿弯曲,他往下移了移,把何佳卿的两脚抱在胸前。
  何佳卿蹬了两下没有蹬开,面红耳赤的去推齐筠的头,小声说道:“齐大哥,没洗澡。”
  齐筠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又将他紧了紧,说:“一会再洗。”等何佳卿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暖意,冻的冰凉的脚也被齐筠捂热,齐筠脱了何佳卿的袜子,指尖抓了两下他脚板,在何佳卿发笑的时候抱他起身。
  冬天哪里都透着一股冷意,卫生间里瓷砖雪白,更让人觉得寒意森森。齐筠先放了热水,然后才让何佳卿脱衣服,原本没准备让何佳卿洗澡的,只不过齐筠抱他的时候把自己在火车上弄的一身烟臭沾到了他身上,就让他跟自己一起清洗一下。
  齐筠先洗好了,在□围了条毛巾跑出去给何佳卿找衣服,没找到好穿又保暖的,只好抱了张毛毯,等何佳卿擦干净身子,就把他包着抱了出来。床单被子也要换下来,何佳卿裹着毛毯看齐筠忙碌,其实并没有什么,只不过齐筠没穿衣服,何佳卿看着他不断晃来晃去,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床铺好之后,何佳卿没等吩咐,就跟毛毯一起钻进被窝里,等齐筠也上了床,他把自己身上暖和的毛毯掀开,巴在了齐筠身上,一边抿着嘴偷偷的笑。齐筠身上有些微微的凉意,他拿手敲了下何佳卿的额头,下巴抵在他肩上,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乖宝。”
  何佳卿回他一声:“齐大哥,咯咯……”笑的跟小孩一样。
  两人身体紧紧挨着,很快被窝里就暖烘烘的,何佳卿心花怒放,一条细腿在看不见的地方搭上齐筠的腰,一下下磨蹭着。
  没想到齐筠身体忽然躺平,何佳卿的大腿内侧一直从小腹蹭到齐筠两腿之间,毛糙糙的感觉让何佳卿呀的叫出声来,赶紧把腿收了回去。齐筠闷笑不止,又重新侧着身子,点了下何佳卿的鼻尖,问道:“你难道没有吗?”
  何佳卿皱眉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齐筠就掀开被子跟毛毯凑近去看,边说:“我看看有什么不同。”又担心何佳卿着凉,没有掀开太多,光线暗暗的,只能看见一个小巧的茎芽软绵绵怪文静的,边上毛发的确不多,齐筠用手摸了摸,揉乱了几分,又把何佳卿的手拉过去同样的摸,笑道:“是不是一样的感觉?”
  何佳卿羞的不行,拿脚胡乱的在被子里踢了一下。
  齐筠把被子拉好,自己却还埋在被子里,他低下头,用舌头把揉乱的毛毛梳顺,期间不可避免会碰到那文静的小乖宝,小乖宝微微变红变翘,在齐筠坏心的拨弄下,流出了羞涩的泪滴。
  齐筠全部含进嘴里,缓慢吞吐。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想念齐筠,还是何佳卿太激动,他就像是个初尝情事的少年,没一会就在齐筠口中发泄出来。齐筠把他的东西吞进腹内,从被窝里爬出来,脸上也憋出了几分红潮。
  齐筠把何佳卿抱进怀里,亲了亲他嘴角,似乎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何佳卿摸摸他下巴,问他:“齐大哥,你不要吗?”
  齐筠□顶了顶他,不用他说何佳卿就能明白,但是他回答道:“我怕你一时承受不住,先睡一觉吧。”
  何佳卿脸上燥热,捶了齐筠的胸膛一下,缩进被子里,只留给齐筠一截红烫的耳朵跟后脑。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钥匙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当然听到开门声的只有齐筠,然后齐筠叫醒了何佳卿。
  没等两人穿衣服,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何菱抱着小贝贝,一脸惊吓的表情。
  小贝贝看到他小舅舅,自然乐的开心的直叫,还想从他妈妈怀里扑到何佳卿身上。
  何菱是个女人,也是个为人妇的女人,见到弟弟跟一个男人上身□躺在一个被窝里,她不禁脸色烧红,抱着小贝贝拧身就马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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