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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作者:寒夜飘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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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只要我们过得幸福,总有一天你会接受。”
  
  “徐泽如,你给我滚!”罗红梅脸色被气得煞白,指着门口压抑着声音愤声怒斥,“囝囝不会跟你走。”
  
  “大嫂……”多少年了,第一次如此诚心地唤出这个称呼,对着那张已然被岁月刻上了无数痕迹的脸,徐泽如温润地笑着,“囝囝会不会跟我走,你说不了算的。”
  
  *
  
  书房的门反锁着,窗户没有,他卧室的门也没有。
  客厅里果碟落地的声音传入书房之后,安安分分在里面听小棉袄电台转播的徐远南利落地翻过窗户,爬进自己的卧室,拉开了自己房门。
  
  父亲的疲惫,母亲的愤怒,还有小叔那份从容背后掩藏着的紧张,那青色胡茬镌刻出来的,三天飞行两万两千公里的奔波。
  
  他想对父亲说,爸爸,求您成全我们。
  他想对母亲说,对不起,您别气,我用私房钱给你买你最爱的羊毛披肩。
  他更想抱住小叔,对他说,能在此时此地看见你,我真高兴。
  他还想……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憋得他心底的小神兽们都发了疯,却没能发出半点儿声音。
  唇翕动着,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徐远南定定地看着客厅里那一片的狼藉:“爸爸,妈妈……”
  
  得到了父母的视线,却再难说出接下来的话。
  
  手掌早已在腿侧蜷成了拳,徐远南垂下眼,避开父亲失望的视线,避开母亲愤怒悲伤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向徐泽如。
  久违的拥抱让他无比安心,紧紧抱着徐泽如的腰,深呼了一口早已习惯如空气般的气息,弯起湿润细长的眼,哑着嗓子低声问:“小叔,带我走吗?”
  
  “只要你愿意。”温柔地轻啄了一下徐远南的眼尾,徐泽如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仔仔细细地给徐远南穿好,抬眼歉意地看了一眼徐泽清,拉着徐远南的手走向门口,“叔就带你回家。”
  
  “囝囝!”那两只紧牵在一起的手刺的她眼生疼,罗红梅挣着徐泽清地手,破声喊道,“你当他真喜欢你?他勾搭你就是为了报复妈妈……”
  “你别犯傻,回来!”
  
  向来优雅贤淑的母亲发出这种近乎声嘶力竭的声音,徐远南身形一顿,咬着下唇沉默了片刻,愈发攥紧了与他交握那只手:“妈妈,对不起,就算他一直在骗我,我也要儍上一回才能甘心。”




☆、上聘礼

  一扇门,隔断了内外两个世界。
  听着门内隐约可闻的哭声;徐远南僵在门外笑得像哭。
  
  虽然倔强地极力掩饰着;可他家宝贝侄子的演技显然不怎么过关。
  眼底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愧疚;勉强扯成僵硬弧度的唇角,攥得他手指发疼的手;无一不扯动着他那堪称冷硬的神经,硬是扯出了满腹的心疼与不忍。
  不忍看徐远南为了他这般为难,徐泽如拢紧手指,无声地回以同样的力道,紧握着徐远南的左手把人拉进怀里;徐泽如抬起左手,心疼地抚着徐远南的后颈;揣着抛弃他多年的忐忑;极力保持着的语调平静低声道:“如果后悔了,就开门进去,不管怎么着,叔总不会怪你。”
  
  明明是体贴到了极致的表态,他却一点都不想听。
  比起这份体贴的纵容,他宁愿听他家小叔跟他说:“走吧,这个家不要你,叔要你。”
  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干脆地带他走也好……
  无声地张开嘴,连着薄薄的羊绒衣含住徐泽如的肩头肉,徐远南以近乎倾尽全力的一口代替了言语上的回答。
  
  “嘶!”徐泽如嘶啦着凉气,却怎么也止不住自眼底蔓延而出的笑意,松下了不自觉紧绷了两天的神经,旋即便恢复了本性,“怎么,才大半个月不见就长了一岁,不属猪改属狗了?”
  
  “滚蛋!”恼怒地磨了磨牙才算解了气,松了力道以一副睥睨姿态挑眉睨视徐泽如,本打算兴师问罪,可目光触及轻烟色羊绒衣上那夹杂着血迹的水痕,徐远南又十分不争气地抛开了兴师问罪的心思,低下头,心疼地亲着险些被他咬断线的地方,反抱住徐泽如的腰,拢紧手臂闷闷地抱怨,“咬死你算了!”
  
  “嗯。”明明相拥着,思念却更加浓烈,用侧脸轻柔地蹭着徐远南的耳侧,徐泽如耐着就此吻上去的冲动,低声调笑,“下次再咬提前招呼一声……”
  “叔脱光了给你咬,嗯?”
  
  “……”妈蛋的,老流氓!这么悲伤的时候你色/。诱老子是要闹哪样啊?
  粗神经的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管那份愧疚是否退了个干净,至少表面上徐远南又成了他平时那副二兮兮的猥琐揍性,“你脱!”
  “老子现在就想咬!”
  
  “呵!”足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成功破表,徐泽如情不自禁地在徐远南颈侧狠狠亲了一口,抱着徐远南,推着他挪向电梯间,边走边意味深长地暧昧低笑,“等回家叔脱光了让你咬个够。”
  
  “……”尼玛怎么越说越不正经了,让人好菊紧有木有的!
  
  “囝囝乖,别闹啊……”松开暧昧的拥抱,改成正常亲昵叔侄那般搭着徐远南的肩膀等着电梯开门。
  运气不错,电梯里空无一人,徐泽如不自觉地拢紧搭在徐远南肩头的手臂,强力克制着被他镇压在心底的深切思念与渴求,不着痕迹地凝视着徐远南映在光滑的电梯壁上的影子,坏心眼地逗弄挑着眼尾眼神上挑的侄子,“喜欢人多的地方的话,叔跟你去熟人少的地方玩,你家门口真不合适,嗯?”
  
  “你真是……”再多的小忧伤也禁不住恨不得被他心底的小神兽们封成男神的小叔色/。诱加调戏,徐远南无奈又隐含着幸福地抱怨完,转过脸认真地看着徐泽如的侧脸,“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其实……”
  
  “呦!远南这是要出去啊?”
  后面的话被新进电梯的楼下阿姨截在了嘴里,笑着跟楼下阿姨打过招呼,徐远南摸出徐泽如的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其实,从明知道你是我小叔还决定勾搭你那天开始,我就预想过无数回被爸爸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之后的情景……
  说真的,现在这状况可比我预想过的所有的场景都好的多了。
  你看,爸爸虽然反对,但始终没暴力我,别说动家法,就是小棉袄给我送吃送喝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就是没想到……
  没想到妈妈会反应这么激烈,听妈妈最后那话的意思,你跟我妈妈之间似乎还藏着一堆陈年旧怨来着
  徐泽如同志,你不该向组织坦白一下你的过去么?
  
  领导,我坦白……
  笑着拿过手机,才按了五个字电梯就到了一楼,徐泽如耸肩,把手机递回徐远南手里,看了眼徐远南脚上的拖鞋:“外边冷,你在里边等着我,我去把车开过来,等车到门口你再出去,嗯?”
  
  “等等……”拽住徐泽如的胳膊,徐远南往下扒着外套,“知道外边冷你还穿这个出去?”
  
  “叔抗冻……”强势地把衣襟重新拽到一起,徐泽如揉了把徐远南的头顶,笑道,“而且也不远,你穿着吧。”
  
  “那也不行啊,就算你抗冻可你也两三天没睡好了吧?我跟你说,你现在是老子的人,疲劳驾驶想也不要想,车钥匙给我。”
  
  “是是是,我就把车开到门口还不行?”
  说完,不容徐远南继续阻拦,徐泽如含着笑闪身出了楼宇门。
  
  *
  
  从30号晚上九点二十五分到现在的四十四个小时里,徐泽如至少有二十四小时是在天上飞着的,下了飞机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赶回信都,气都没喘匀就按响了徐远南家的门铃,说不累那是矫情。
  所以,把车开到楼门前边之后,徐泽如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把驾驶位让给了徐远南。
  
  虽然才下午五点多钟,可天已经开始黑了。
  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窗口亮起的灯光,徐远南扒拉掉黏在留海上的零星雪花,钻进车里亲了一口安静等他上车的小叔,调好座椅位置,绑好安全带,踩油门,松手刹,车轱辘碾着地面上积起的那层薄雪,慢吞吞地离开了自家小区。
  正是饭点,路边夜市口的烧烤摊上飘着浓浓的烟,没开车窗就诡异地闻着了羊肉串的香味儿。
  车行驶在右车道上,跟在前边的车后边慢吞吞的蹭着,徐远南问徐泽如:“你饿不饿?”
  
  “嗯。”
  
  “先去吃点儿东西?”
  
  “不想吃外边的东西……”按开音响,徐泽如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知不知道丽景名都在哪儿?”
  
  “市政府北边那块儿?”
  
  “嗯,去那儿吧……”徐泽如拉开杂物箱翻腾翻腾,翻腾出一串钥匙,“天儿不好,也挺晚的了,叔不放心你开远道,今儿先不回乐成了。”
  
  “你在那儿买房了?”
  
  “前段时间在那儿买了一套。”
  
  “啧,徐泽如同志,你不光过去很有故事,私房也筑的挺高啊!”
  
  “领导息怒,等到家小的一定把过去和私房一起交代清楚,现在请专心开车……”把钥匙揣进徐远南兜里,徐泽如顺势把手搭在徐远南大腿上,眯上眼,“十号楼,2101室,到了叫我,两宿没睡了,我先眯会儿。”
  
  “嗯。”挑眉嗯了一声,徐远南睨着徐泽如的黑眼圈把车停在路边,脱了外套盖在徐泽如身上,“别动,你盖着,我把暖风调大点,不冷。”
  
  “好……”趁机亲了徐远南一口,徐泽如翘着唇角重新闭上眼,“开车小心点。”
  
  “知道。”
  
  *
  
  徐远南车开的十分小心,倒不全是因为徐泽如那句嘱咐,更多的还是怕车开的不稳徐泽如睡不好。
  
  二十分钟的车程开了四十分钟,车停在丽景名都门口,去底商蔬果店买了水果和蔬菜放到后座上,徐远南这才如同吻醒睡美人的王子似的,贴上微干的唇,由浅及深,细细的巡视着他那片思念已久的领地,以一种十分香艳且充满童趣的方式叫着徐泽如:“my sleeping beauty,你已经睡了一百年了哦。”
  
  擒住侵入他嘴中的舌头吮了一口,徐泽如抱住徐远南的后背睁开眼,满眼笑意与温柔:“荆棘有什么可怕的,我一定要穿过它,把这个百年才等着的宝贝媳妇儿带回家。”
  
  “带回家多慢……”挑起眉,手不老实地伸进徐泽如衣服里,徐远南捏着徐泽如的腰侧,“小美人,不如先跟小爷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忍俊不禁地捉住徐远南的手,徐泽如笑着跟绕到车头位置往里看的保安点了下头表示立马就走之后,带着徐远南的手放到自家胀的隆起的裤口上,“叔也想,可惜保安小哥不愿意,咱还是先回家吧,不然一准儿得摊上大事儿。”
  “不信,你看看外边。”
  
  “卧槽!”一会儿功夫五个八后边就堵了三四辆车,徐远南红着脸推开徐泽如,“赶紧告诉我怎么走!”
  
  *
  
  门口的乌龙丝毫没有搅扰两头发/。情禽/。兽的兴致,快速回了家,关上房门,丢下东西便迫不及待地在门口扑到了一处。
  半个多月的分离,谁的思念也不比谁的少,撕扯着衣服,交换着唾液,一吻结束,徐远南的上衣已经被撩到了胸口。
  激烈的吻略微缓解了心底的渴求,含住红肿的唇轻吮着,徐泽如摩挲着徐远南胸腹上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总算找回了理智:“不行,没暖气,太冷。”
  
  “哪儿那么多讲究,我又不是纸糊的……”按住徐泽如的手,带着他重新撩起自己的衣服,徐远南抬脚勾住徐泽如的腰,“操/。我。”
  “操完就暖和了。”
  
  “去浴室……”按开空调暖着屋子,徐泽如抱着徐远南边吻边挪向浴室,随着他们的脚步衣服散了一地。
  
  温热的水流,强烈的光,透明的淋浴房。
  把人抵在淋浴房的玻璃墙上,草草开拓了两下,徐泽如便抬起了徐远南的右腿,一下捅到了底。
  
  刺痛伴着满足,徐远南皱眉忍住喉咙里的闷哼,抱着徐泽如的脖子主动把另一条腿盘到徐泽如腰上,催促:“别停,操/。我,使劲操。”
  
  清秀的眉眼间尽是不同于往常急切,徐泽如抬着徐远南的腿搭在肩上,紧压在徐远南身上,抓着那两片被绷得死紧的臀肌按到自己胯上用力一顶:“受不住的时候告诉叔。”
  
  疯狂的索取,近乎暴力地给予。
  这是两个人自确立关系以来最没技巧最缺情趣最乏温柔的一场性/。事,自始至终始终维持着那个姿势,野蛮的抽查间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与渴求。
  但,又不可否认,这终是一场酣畅淋漓,令两个人都无比满足的性/。事。
  
  这种时候,徐远南不需要温柔,徐泽如便用最为直观的方式——强势的占有与粗鲁的入侵,告诉他:“他需要他,他是他的。”
  
  *
  
  “炒两个青菜凑合一下就行了……”从背后抱着徐远南,徐泽如支撑着徐远南大部分重量,看着他把五花肉丢进锅里过水,“弄这么麻烦的,你不累么?”
  
  “都要被你操/。死了,你说我累不累?”懒洋洋的扒拉着锅里的肉,徐远南斜睨了一眼徐泽如,轻飘飘地戳徐泽如死穴,“可我就是想吃红烧肉,不自己做又能怎么着?谁让我家爷们儿不会做呢。”
  
  “……”徐泽如攥住徐远南的手,随他一起翻锅里的肉,“我学。”
  
  “嗯哼,拉倒吧,大新的房子,我可不想还没住呢就重装厨房……”徐远南哼笑了一声,“得了,趁着饭没做好,你不该跟我坦白坦白么?”
  
  “你尽管问。”
  
  “我不多问,就仨问题。”
  
  “好。”
  
  “第一个问题,你跟我妈妈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也算不上什么恩怨……”徐泽如攥着徐远南的手,让他先放下菜刀,“就是我受不了她抢走了大哥的关心,她受不了我一天到晚黏着她男人,后来,她跟大哥结婚第二天,被她看见我……”
  
  “你什么?”
  
  “被她看见我撕开了她跟大哥的合影后,她让我走,我就走了。”
  
  “哦,还以为妈妈看见你对着我爸的照片自/。慰了呢……”徐远南扯起嘴角,似笑非笑,“你之前爱的是我爸爸?”
  
  “她以为是,我也以为是……”徐泽如生怕人跑了似的拢紧手臂,紧张地盯着徐远南,“但是爱上你以后,我发现我对大哥的爱更多的是源于从小到大的依赖。”
  
  “其实——”托着长音欣赏够了徐泽如的紧张,徐远南垂眼,含着笑道,“我不会计较你之前爱的是谁,毕竟……”
  “毕竟你比我大了十四岁,我不能要求你之前的感情一片空白,我只要求你今后心里只能装我一个人。”
  
  “我心不大,不多不少正好只能住下一个你。”
  
  “啧,少来……”徐远南挣着转过身,继续切五花肉,“现在第二个问题……”
  “你有多少财产?明面上的,私房里的都交代交代。”
  
  “明天回乐成以后,我把所有资产列个明细,全部上交。”
  
  “哦,那最后一个问题……”伴着肉下锅的嗞啦声,徐远南问徐泽如,“这次这楼号和房间号怎么一个八也没有?这不科学。”
  
  “这套房子挂的是你的名字,楼号加室号前两位是你的生日……”徐泽如笑着咬徐远南的耳朵,“媳妇,聘礼满意么?满意的话咱们找个时间去美国登记吧。”  




☆、回乐成

  睡不着,与甜蜜兴奋无关;只是闭上眼就能听见妈妈哭着喊他回去;让他别犯傻。
  徐远南轻手轻脚的翻身;紧紧搂住徐泽如的腰,趴在他背上嗅着熟悉的气息;心里突然涩的难受,不争气地想哭。
  不是小叔对他不好,只是小叔越好他心里越难受。
  他根本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大方,嘴上选择了相信心底却持着怀疑,嘴里没事儿人似的说着大脑分析出来的、最为理智的言语;心里却吃着味介意着那在他看来半真半假的坦白,唯恐真的只是被小叔当成了爸爸的替身。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把真实情绪完全内敛于心;连精明的小叔都没发现他心里打起来的结。
  当然,或许小叔只是太累了,才被他钻了空子。
  两天之内在郾都与芝加哥之间飞了个来回,中间在芝加哥停留的那几个小时指定也没闲着,别说小叔这个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就是他这样的年轻小伙子也扛不住啊。
  想着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为了他抛下手头的所有的事儿,急匆匆地穿过太平洋赶回了信都,心里那团结瞬间松了大半,年轻小伙子拱着脸心疼地蹭了蹭老男人的后脊梁,随着平时连睡相都优雅勾人的叔嘴里冒出来的呼噜声小声嘟囔:“老子不怕你坦白,就怕你糊弄我。”
  “你可千万别蒙我啊,要是蒙了就蒙一辈子,千万别让我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
  
  “真傻……”伴着干哑低沉的嗓音,徐泽如翻身把徐远南箍进怀里,“不好好睡觉瞎琢磨什么呢?”
  
  “……”神啊,让我shi吧!把涨红的脸埋在徐泽如胸前,徐远南猫在被子里闷声问,“把你吵醒了?”
  
  别说他心里惦记着徐远南一直没敢睡沉,就是真睡成死猪,也能被他那堪比烙饼的翻身频率给翻醒了。
  事实虽然如此,徐泽如可没打算戳破。
  手滑进徐远南睡衣里摩挲着光洁的脊背,徐泽如用下巴蹭了蹭徐远南的头顶:“没有,是我怕媳妇跑了一直没敢睡沉。”
  
  “那你都听见了?”
  
  “嗯。”
  
  “……”嗯个屁啊!听见了怎么不主动发表一下感想?
  
  体贴的叔似乎没能读出侄子心底的怨念,徐泽如托着徐远南的屁股上提,把徐远南从鸵鸟窝里拽出来裹好被角,唇顺着眉心往下,蹭到徐远南嘴上咬了一口,“冷?”
  
  “不冷。”徐远南的口气绝对算不上好。
  
  徐泽如忍着笑接着问:“那怎么不睡?”
  
  “……”这下徐远南连答都懒得答了。
  
  “嗯?”鼻尖蹭着徐远南的鼻尖,徐泽如一下又一下地咬着徐远南的嘴,“问你话呢。”
  
  “……”勒住徐泽如的脖子,恨恨地啃了一口,徐远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梦见我成了苦逼的炮灰替身受,郁闷醒了。”
  
  “说过你多少回了,少看点儿狗血耽美小说……”抱着徐远南翻身,让徐远南趴在他身上,纵容着徐远南的撕咬,徐泽如无奈地抱怨,“你偏不听。”
  
  “耽美小说在哭泣好吗?”徐远南骑在徐泽如腰上,扒着徐泽如的衣领充恶霸,“你怎么不说是你没给老子安全感?”
  
  “领导,宝贝疙瘩……”按住不停扑腾的侄子,制止他把被子里的热乎气儿往外呼啦,徐泽如无奈地问,“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有安全感,嗯?”
  
  “不知道……”脸埋在徐泽如颈窝里,徐远南闷哼,“这得问你啊。”
  
  “立马去结婚?”
  
  “现在这社会离的比结的多好吗?”
  
  “婚求了,身也早就许了,你想要的话明儿回去就把财产都转给你,这些还不够的话,叔只能把心抠出来给你了。”
  
  “哦——”徐远南拖着长音阴阳怪气,“你就那么想把小爷的窝从你肚子里抠出来啊?”
  
  “爷,求您赏个死法。”
  
  “不用死,把爷的窝收拾敞亮了,别在哪个犄角旮旯儿的藏着别人就行。”
  
  “哎呦我的宝贝疙瘩啊!叔发誓行不?叔真的已经全坦白了,媳妇大人请把心放肚子里,叔保证叔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顺着脊线把手探进徐远南睡裤里,指尖轻柔地抚着微肿的幽谷,徐泽如舔了一口徐远南的唇角,暧昧低笑,“后半辈子的存货都留着喂媳妇这两张小嘴儿,保证不给别人。”
  
  “……”卧了个大槽!没节操的二货鲜见的害羞,哼唧,“爷困了!”
  
  “困了就睡,不过,敢问媳妇大人,睡前用不用叔投喂夜宵啊?”
  
  “闭嘴,睡觉!”
  
  “真要睡觉?”
  
  “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还咬着叔的手指头一个劲儿往肚子里吞,不舍得松下嘴呢?”
  
  “……你给老子闭嘴!”
  
  “别恼,叔不逗你了,睡吧……”闷笑两声,徐泽如温柔至极地顺二货侄子炸起来的毛,“以后心里不管有什么疑问都要直接问叔,不准跟心里自己个儿瞎琢磨……”
  指背蹭着徐远南的下颌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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