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力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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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王不凡看了一眼老太太那凌厉的眼神，顿时有些发怔，不知道怎么回答。
　　　　“阿嬷，他是我的大学同学……”
　　　　没等杨璐说完，老太太却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你说，让他说……”
　　　　这个状况让杨璐有些吃惊。老太太出身高贵，一直以来都是温文有礼。即使是自己的孙子，她也从来不会打断别人话头的。这次的情况让杨璐有些措手不及。
　　　　王不凡一看这架势。这老太太看来是他们杨家的老太后啊。说一不二那种类型。自己方才的头疼非常奇怪，隐隐的王不凡觉得有些像当初亚当对他们实行精神力攻击时候的感觉，但是又不太像。
　　　　莫非，这个杨家老太后也是个异能者？
　　　　想到这里，王不凡有些迟疑地对老太后道：“奶奶，我，我是东北人。那个……”
　　　　老太后忽然紧紧地扯了扯藏獒。这头藏獒几乎有半人高，体型健硕，不愧“半狮”之名。而且几通人性，方才见着陌生人就丝毫不喊。现在被老太后一扯，却忽而“呜”了一声，竟然冲着王不凡狂吠起来。
　　　　可以想象一下，一头可以跟狮子搏斗的藏獒冲你露出凶光，而且是如此近的距离，饶是经历过生死之间的王不凡也觉得有些腿软。
　　　　“小伙子，我只问你，你从哪儿来，是哪儿人！这都很难回答吗？”老太后把“哪儿”这两个字发的特别重。
　　　　王不凡醒悟，顿时知道老太后问的是什么。
　　　　他听耿乐说过，在异能者之间有一套暗语。以此来判断对方是不是自己圈里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朋友，抑或是敌人。
　　　　王不凡想了想，忙道：“哦，我是红人，来自白色。”
　　　　红人，意指自己是红组的人，还代表自己是中国人。白色，代表自己是初级异能者的身份。由此也表明自己对对方绝对没有恶意。
　　　　老太后的脸色有所缓和，轻轻一扯藏獒：“壮壮，走，回屋！”
　　　　杨璐在一边有些委屈地喊了一声：“阿嬷……”
　　　　“你在这里等着。小伙子，你跟我进来！”老太后毫不客气地下令了。
　　　　“前辈，我……”
　　　　“你不来？”老太后忽然眯起了眼睛，手又要扯那个叫壮壮的壮藏獒。
　　　　“来，来，来！”王不凡忙不迭地跟上。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杨璐。
　　　　杨璐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可是又不敢违背老太后的懿旨，只好用嘴型对王不凡道：“爱莫能助，一切小心。我在门口等你！”　　　
【第四十四章　元老级人物】
　　　　进了屋里，王不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老太后也没有指示他要怎么做，自顾自地牵着壮壮回屋里，先给它拌了点吃的，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三斤多的肉丢在壮壮边上。
　　　　接着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在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下来的时候，老太后才端着两小杯茶到了客厅，把其中一杯茶随手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推，道：“坐吧！”
　　　　夏天的天色暗的比较晚。王不凡偷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趋于黑夜，寥寥几许，还似月照。转而一想，估不准应该有八点了。肚子里除了方才喝的汽水，早就空空如也。
　　　　看见老太后发话，王不凡忙正襟危坐在老太后对面。
　　　　“喝茶！”老太后一副淡然的表情，端起茶轻抿一口。
　　　　王不凡已经认定这个杨家的老太后是个异能者的前辈，所以有些战战兢兢。她刚才无声无息的就对自己实行了精神力方面的攻击，单从异能术运用的娴熟和突然上来说，就已经高出了亚当好几个档次。
　　　　最起码亚当要攻击的时候，王不凡还能有所察觉。更让王不凡有些心惊的是，亚当对自己的攻击几近无效，可这老太后……
　　　　“奶奶请！”王不凡恭敬地端起茶，轻抿一口。
　　　　唔……味道很好。很熟悉。一入口很柔，但是柔中带着一点干涩，入喉以后却有化作一丝清凉，有种淡淡的茉莉香味。绝对是极品好茶。只是，为什么味道会这么熟悉呢？好像之前在哪里闻过、喝过……
　　　　“我这茶，跟清吟小筑的比起来不差吧？”老太后微眯着眼，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对王不凡道。
　　　　“啊？！”王不凡想起来了，那天叶若男带自己去清吟小筑喝的，正是这种茶。很有茶道古韵的感觉。
　　　　“嗯，嗯，嗯。不差。”王不凡道，“清吟小筑那里环境比较古典，喝着这茶也颇显古风。特别是风从那用檀木支起的窗棂里吹进来的时候，混合着檀香，鼻中再闻着这茶的茉莉香，啧啧，舒爽怡人啊！”
　　　　老太后眼睛一亮，也露出回忆的神色道：“是啊。在清吟小筑喝茶，的确很让人回味。特别是在这样炎热的夏季，不管是午后还是夜晚，在那里总是能感受到一些别样的滋味……”说着，老太后忽然横看了王不凡一眼，点点头道：“嗯，看来你的确从研究所出来的。”
　　　　“呃……”王不凡无语。原来刚才那些话都是这个老太后在套问自己啊。不过，由此也可以判断出，这个杨家老太后肯定也是异能者。只是杨璐他们好像并不知道……
　　　　“奶奶，难道您还不相信我的身份吗？我对老杨没有恶意的。”王不凡有些无奈。
　　　　“刚才还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你既然知道清吟小筑，那我就算相信你吧。但是，小伙子，你刚才的话不尽不实啊。你说你是‘红’组的人，可是你却没有‘红’组的证明呐！”
　　　　“这个……”王不凡有些羞赧。没想到除了那个方梦飘之外还有人能识破自己假冒的身份。
　　　　不得已，王不凡只好将自己的身份老老实实地告诉老太后。甚至说的比方才跟杨璐说的还要仔细。他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因为老太后的眼神正炯炯地看着他。仿佛知道王不凡在想什么似的。
　　　　都说人老成精，何况是老太后这样一个元老级的异能者。
　　　　静静听王不凡说完，老太后没有插嘴，表现出良好的长者风范。直到王不凡说到自己受冤枉，被审讯了三天三夜，差点死在里面，杨璐来救自己所以没有能来拜寿后，老太后才摆摆手。
　　　　“那些都是小事。健健之前就跟我说过他有一个朋友被执行死刑，却拿不回尸体的事。只是我没有想到是你……”
　　　　“健健？”
　　　　老太后一笑：“哦，健健就是杨璐的乳名。”
　　　　“噢……”王不凡暗想，杨璐的乳名是健健啊？那那条藏獒叫壮壮，晕死，这老太后起名也不咋的嘛。
　　　　老太后也不理会王不凡那一声意味隽永的感叹，继续道：“既然这样，你就待在厦门吧。你的身份，我来处理。不过，话说回来，小伙子……”
　　　　“您叫我不凡吧！”王不凡忙道。
　　　　“嗯，不凡啊，话说回来，我给你提供的只是一个身份，一旦‘红’组前来要人，我老人家可是不知道你的存在的！”
　　　　王不凡心中一喜，有这老太后发话，那自己在厦门似乎就无忧了。至于“红”组，爱来不来。老子也不差那点事。
　　　　“谢谢奶奶！”王不凡恭敬地给老太后鞠了个躬。忽而又问：“只是，奶奶，您到底是……？”
　　　　老太后看了王不凡一眼，放下茶杯，道：“哟呵，这么快就轮到你来质问我老人家了吗？”
　　　　“不敢不敢！我只是好奇而已，呵呵，年轻人嘛，总是有点好奇心的！”王不凡连连摆手，故作谦虚地解释。话语里那丝执着还是非常明显的。
　　　　老太后微微一笑，又打量了一下王不凡：“你这小伙子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实力不咋样，不过这心性却是已经有了异能者应有的模样。也罢，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心灵系的异能者。曾经，唔，算是为‘红’组效力过一段时间。不过，我老人家已经退休了，你在‘红’组也查不到我的！”说着，老太后还狡黠地笑了笑。一点没有老年人的稳重。
　　　　“呃……”面对这个此时有点像老顽童的老太后，王不凡一时无语。只好放弃这个身份问题，转而问道：“奶奶，您是圣级吗？”
　　　　“圣级？”老太后眼神里露出鄙夷的神色，“圣级算个屁。异能就是异能，那些老不死的家伙非要给异能分什么等级。哼，纯粹就是瞎胡闹。我没品没级。就是一个异能者……咦，你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干嘛？”
　　　　啧啧，瞧人家这话说的。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在骂谁。
　　　　王不凡忙收回惊异的眼神，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奶奶您说话好有大家风范。肯定是个不世出的高手。嘿嘿。”
　　　　老太后噗哧一笑：“你这张嘴啊……呵呵，也罢。不凡啊，既然你跟健健是好朋友，那我就认你当个干孙子吧。你可愿意？”
　　　　老太后话刚说完，王不凡纳头便拜：“奶奶在上，受孙儿一拜！”
　　　　不管别的，先拉上这层关系再说。这老太后刚如此说话，方才那一手已经让王不凡心头震惊不已。虽然她不承认自己是圣级，不过在王不凡看来，她甚至要高于圣级。最起码那个被称为“圣级”的亚当可不能对自己造成伤害。
　　　　“呵呵，好好好。起来。”老太后似乎真的很开心，亲自伸手拉起王不凡道，“我异能者身份是保密的。家里除了已经先走的老头，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也别说漏嘴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王不凡乖巧地点头。
　　　　老太后笑意盈面，道：“嗯，你的异能是眼睛对吧？”
　　　　“是的。”王不凡很老实。
　　　　“呵呵，眼睛系的异能者，可是异能界里万中无一的人才啊。不过，”老太后退后了一步，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睛，忽而道：“嗯？不对。你，好像不止是眼睛异能啊！精神力好像很独特，脑域里的波动好像是……咦，也不对……”老太后说的王不凡都不懂，就这么跟看古董似的，端着王不凡的脑袋看个不停。
　　　　眼睛系异能是最厉害的异能，也是万中无一，这话王不凡已经在叶若男嘴里听说过一回。只是今天才彻底相信这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相信这个雍容的老太后。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嬷，我可以进来吗？”是杨璐。
　　　　“哦。”老太后这才放开王不凡，有些凝重地对王不凡道：“不凡啊，你的异能有些特别，似乎是眼睛系异能，但是脑域似乎也开发了不少，似乎又属于心灵系异能。以后常来，我帮你好好看看！”
　　　　“哎，好的，奶奶！”王不凡忙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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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离开杨宅，已经是夜里十点。杨璐臭着个脸，开着车行驶在厦门繁华的街道上，直奔后埔。
　　　　“哈哈哈哈，健健，你的乳名是健健……”
　　　　“健健，我现在可是你真正的兄弟了。哎，好像比你还大点，健健，给哥弄点钱花花哇？”
　　　　“哎，健健，你到底做什么生意的？”
　　　　“哎，健健……”
　　　　一路上，就听见王不凡在那里拿杨璐的乳名起哄。难怪杨璐臭着个脸了。
　　　　“健健就健健，怎么了？这是我的乳名！哼！”
　　　　杨璐回嘴应道。
　　　　王不凡也不着恼，还是笑嘻嘻地起哄道：“健健这名儿本来没啥。可是联想到壮壮……哈哈哈哈哈”王不凡笑的很没心没肺。
　　　　“你……你再闹，老子不开车了！”杨璐最后拿出撒手锏。
　　　　“别，别，别！”王不凡忙投降，“开吧。快点回去，我真怕耿乐那小子真饿死了。呵呵，不过，你以后可不能称老子了。”
　　　　杨璐依旧阴沉着脸：“为啥？”
　　　　“因为我现在是你兄弟，你自称老子，不就是说你是自己的老子？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现在已经走上成功大道，杨璐恨不得一踩刹车直接把他甩出去。
　　　　郁闷。　　　
【第四十五章　车身反光贴】
　　　　回到后埔那栋住宿楼，王不凡简直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楼下网吧的小妹还亲切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种普通人直接的接触，虽不是很亲热，但真是那淡淡的感觉，却让王不凡觉得很舒心。这种日子才是他想追求的吧？！
　　　　来到五楼自己的房间，王不凡打开房间一看。不出所料，里面空空如也……
　　　　房里一切如常，除了床铺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外，其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
　　　　杨璐擦拭了一下那台电视，看了看手指上的灰尘笃定地道：“这里的灰尘很厚，地面也有一层灰尘，看来你那个叫耿乐的兄弟消失有几天了。”
　　　　王不凡嗤笑，道：“得了吧。他就算天天在家也不见得会打扫一下房间，电视机就更不可能了。那些灰尘在我们来的时候就有了……”
　　　　杨璐一想，还真是。俩男人暂时的蜗居，肯定不会那么干净的。
　　　　王不凡走到床边，手伸进被窝里着实感受了一下。这才点点头：“还有一丝丝温度。看来他没饿死。腿脚估计好的差不多了。”
　　　　转过头跟杨璐说：“我们先等等吧。没准等会就回来了！”
　　　　“嗯。”
　　　　说着两人就在房里待了下来。有一口没一口地闲聊。杨璐从兜里拿出一盒软中华，就这么抽开了。
　　　　烟雾弥漫下，王不凡问杨璐到底做什么生意的。
　　　　说实话，那天应聘男公关、少爷的电话给王不凡很深的刺激。如果没发生那些事，没准王不凡就真去干一回公关。可如今碰见了杨璐，他要是还不懂得抓住机会，那他就是纯傻子。
　　　　杨璐这次也没有再问别的，干脆地道：“我做的生意有点杂。不是专门做哪一个。而是国家需要什么，我做什么。这么说吧，我是做国家政策生意的。”
　　　　“国家政策？”王不凡纳闷，“你什么时候能影响到国家政策了？”
　　　　杨璐横了他一眼：“我是做国家政策生意，而不是影响国家政策。你想哪去了。就拿我现在做的最大一宗生意来说吧，反光材料。听过么？”
　　　　王不凡老实地摇头：“不知道。反光和材料这两个词我都认识，联在一起就不知道了。”
　　　　“国家公安部在2007年的时候就设立了一个新的法律规定。规定所有货车和挂车，包括三轮汽车、低速货车以及载货类汽车底盘改装的专用作业车都应当按照要求粘贴车身反光标识。当时这个规定还没有宣传出来，只在一些内部刊物上有所提及，但也是所言寥寥。
　　　　公安部把这个规定订在2008年10月开始实行。但其实早在2007年有商机头脑的人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一块了。我也算是第一批关注这一块的人之一吧。”
　　　　“车身反光标识？”王不凡眨眨眼，“哦，就是那个货车上贴的一红一白的那种东西是吧？”
　　　　“嗯。”
　　　　“靠，我还以为那是油漆上去的呢！”
　　　　“反光油漆也不是没有。但那技术国内还达不到。所以只能用贴的。”
　　　　“这东西就那么一点点，能赚钱？”王不凡表示怀疑。
　　　　杨璐哈哈一笑：“赚钱？那岂能用赚钱来形容？那是在往怀里搂钱！！！
　　　　首先，你知道全国有多少辆货车吗？至少一亿辆！假设每辆车花五十块钱－－－当然，那是少的－－－那是多少钱？
　　　　其次，这个东西，是国家强制规定的必须贴的。这就有了国家强制性。只要是货车就必须贴，一贴就是钱，那搂钱也就搂的岗岗的。
　　　　再次，车身反光贴的制作工艺其实并不是那么难。所费的材料更是少之又少。其中的利润之大超乎你的想象。
　　　　这么说吧，一米的车身反光贴成本不足2毛钱。但从厂家拿出来卖到经销商手里最低价是2。5块钱一米。量大还可以降到2块一米。这就已经翻了将近十倍的利润。而经销商再卖给最终客户，一米至少在7块到8块。这又翻了十倍。如果放在负责监督和管理车身贴的检测场、车管所里卖，一米最低可以卖到30元，这又是多少倍？”
　　　　王不凡听的目瞪口呆。
　　　　“一辆车，至少需要两米左右的车身反光贴才能符合国家标准，这样每辆车就必须贴够至少五十块钱。一亿辆就是五十亿。这么庞大的蛋糕，谁切一块去就够一生花用了。”杨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这就是在做国家政策的生意。也叫赚国家的钱。只有这样的钱赚的才最稳当，最有利润。”
　　　　王不凡吞了吞口水：“你垄断了这个市场？”
　　　　杨璐一怔，哈哈一笑：“拜托，你读的法律全丢了不成？国家会让你一家独大，搞垄断吗？有个移动还要搞出个联通来制衡它呢。何况这个五十亿的大市场。
　　　　事实上，2007年的时候全国有近百家反光材料厂家向国家递交了车身反光贴的制作申请。而最终被批准的只有十八家。等于是国家将这么大一个蛋糕分给了这十八路诸侯！
　　　　可惜，这十八路诸侯并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能够吃下这块蛋糕。其中四家在2008年9月的时候就自动出让了国家批准的证书。一下子十八路诸侯就变成了十四路。
　　　　十八家企业要生产全国所有货车的车身反光贴已经力不从心，要完全推广更是难上加难，这下又一下子损失了四家，要打开局面就更加困难了。
　　　　做生意，并不单单是物以稀为贵。客户要货，你却没有。这在一方面厂家可以借此抬价，但关键问题是你的生产能力跟不上，最终只会被淘汰。
　　　　而且，十四个厂家虽然分布全国各地，但大多集中在东南沿海，也就是浙江、江苏、福建这三地。他们辐射全国的能力也有限。于是，我们这些大经销商就可以堂皇地出马了。他们这些诸侯也需要我们的能力才能将货销往全国各地。
　　　　我做的就是这样的大经销商。以极低的价格从厂家手里进来货，然后以十倍的利润再卖出去。十四路诸侯手里掌握的客源有限，路线有限，更主要的是业务人员有限。根本无法掌控这么大的市场。
　　　　而我们有善攻坚的业务员，无所不在的客源，和庞根错节的关系网。由我们出面是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的事情。那些厂家也乐于跟我们合作。
　　　　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开始掌握家里的生意，开始插足反光材料这一块。我们家有十个商贸公司，有四百多个精英业务员。所以在很短的时间里，我们就攻陷了山西、陕西、东三省、山东北部、河北南部以及广州南部。”
　　　　“呃……这是策略？”
　　　　杨璐看了王不凡一眼，有些高兴地道：“嗯。商场如战场。自古兵家就是以北统南。我所采取的也就是这个策略。先占据北方，形成高屋建瓴之势，同时在广州寻求一席之地。接着再裹挟着整个北方的实力，席卷南下，广州也同时发动，南北对进，力求在一年之内垄断整个国内市场！”
　　　　杨璐很激动。第一次有人肯如此仔细地倾听他的抱负。所以他抑制不住的兴奋，滔滔不绝地说了这么多。
　　　　王不凡则听的有些心潮澎湃。虽然这不是真正的逐鹿天下，却有着比硝烟弥漫的战场更加让人激动的地方所在。
　　　　想想看，在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各方势力在中国这个大棋盘上各施奇谋，各展手段，拼杀的鲜血淋漓，常人却毫不知情。这种刺激性简直大过了所有事业。
　　　　虽没有鼓角争鸣，也没有万马奔腾。只因这鼓角，这万马皆在自己的心间……
　　　　“老杨，加我一个吧？！老子一定帮你实现这一统天下的伟业！”
　　　　王不凡就跟徐达见朱元璋似的，信誓旦旦地握拳大吼。
　　　　杨璐看见王不凡那份激动的模样，开怀大笑。眼里却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　　　
【第四十六章　落魄寒蝉鸭】
　　　　【PS：真的不是雅格更新不及时，不够快。而是雅格这里的网速实在烂的跟大便一样。我只能晚上拿笔记本写好，第二天用U盘拷下来送到网吧去更新……一旦工作上有事情耽搁了，就网吧也去不成……唉，大家多多谅解多多谅解。或许，我只能建议大家多养一些再看吧！
　　　　大伙估计也发现了，我最近这几章，连推荐票不都不敢求了么？
　　　　原谅则个。我只能拿更好的情节回报大家……】
　　　　一直以来，王不凡都是学校里的活跃分子。那时候的王不凡戴着一副眼镜，手里老是揣着书。书的种类不分，不论是学习类的还是娱乐类的。只要是有字的东西，他都看。而且口才了得，喜欢跟人讲解自己从书上看到或者领悟到的东西。
　　　　大一，王不凡进了学生会，成为学生会副主席－－－主席是筱倩。
　　　　大二，王不凡辞退了学生会副主席职位。转而进入联谊会。目的就是希望与更多人聊天。
　　　　大三，当时东北六所大学举办大学生辩论赛，王不凡带领着他们学校的队伍连续过关斩将，获得了辩论赛一等奖，王不凡更是获得了最佳辩手的称号。
　　　　大四，王不凡和杨璐等四个人没有和一般的同学那样进行工作实习，而是自己去发传单，忽悠路人购买产品。而每次，王不凡所卖出的东西都是最多的。
　　　　正是因为这样，王不凡才能抱得美人归，将校花筱倩抱回家。
　　　　像王不凡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精英业务员的最佳人选。
　　　　如此人才，杨璐怎会不极力拉拢？
　　　　在普通人眼里，业务员其实是比较低等的工作。只有一些学历不够的人才会去应聘当业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