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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无垠 by 上官青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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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镣铐的叮当声引起他的注意,哎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翔羽从口袋里拿出小小的钥匙片,插入锁眼中,慢慢地转动着,一会儿后,锁被打开了,不妄负他为此练习了N多个小时。
甩开被子,他抱起舅舅软绵绵的身体,努力不去看舅舅睡衣下被人印下的吻痕,小心地将舅舅放在盥洗室的推车中。
这推车是专门放脏衣服、床单的,因为卡尔那个混蛋每晚都……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他一定会崩溃的。
翔羽甩头挥去一脑子的妒忌、怒火,找来干净的床单,轻覆住舅舅的身体。
推着推车走出房间,转了几个弯来到洗衣房。
洗衣房里的人都在各干各的,没人注意别人,所以翔羽很顺利地走到里间。
连着床单一起,翔羽抱着舅舅翻窗落在外面的草坪上,看四下无人,飞奔至不远处的车库。
撬开一辆红色法拉利的后车盖,将思远放进去,轻轻盖上车盖,但谨慎地留了一些缝隙。
这样应该可以吧。
这辆车是卡尔迪鲁加的妻子多娜夫人的,她习惯每天下午三点去教堂作祈祷,祁天傲会在必经的路上劫住这辆车,把舅舅救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除此之外,他们想不出另外的法子,想带着舅舅硬闯出布伦斯堡的可能性是零。
现在,他得快点回去塑身边,免得引起注意。
“好香啊!真是好茶,来,再给我蓄一杯!”伊藤塑厚着脸皮道。
“……我从来不知道,”卡尔迪鲁加盯着手中的茶杯,“萨墨尔家的茶那么好喝,能令你老人家大老远打日本而来,真的是为了这些茶?早说嘛,我会让人打包给你寄去的。”
“啊!喝茶为次,主要的当然还是想探望一下你父亲,很久没见,很挂念他的身体。”
“……植物人一个,有什么好看的?你八成是来斥责我,为什么对自己的父亲都下此毒手吧?”
“不是你做的。”
“……这么肯定?”
“废话,如果是你做的,那就绝对不可能变成植物人,死亡是唯一的下场。”
“这算是赞美吗?”
“请你当做赞美收下吧!”
卡尔迪鲁加难得露出笑容,“我真心要夺位的话,十六年前就动手了,在朱蒂死的时候。”
“……有个问题我一直疑惑着,你妹妹朱蒂小姐的未婚夫……有个姐姐,因车祸而亡,有些奇怪噢!”
“每天都发生数不清起的车祸,有什么奇怪的?”
“嗯,可是,肇事司机是个毒品中毒者,似乎还受到了摧眠暗示,车子是笔直秦思涵小姐撞过去的。”
“……”卡尔迪鲁加品茶,神色不变。
“事后,那司机逃逸,翻车亡魄断崖下,本来是不太在意,只是,我无意中得知那个司机所摄的毒品是萨墨尔家独产的‘自由’后,有点小小的想法。”
“什么想法?”
“司机是个普通人,买不起‘自由’这种高级的毒品,‘自由’虽是毒品一样能让人上瘾,但不像海洛因给人极至的快感,最多作作美梦而已,市场并不看好,但在培养死士、傀儡这方面,却被广泛使用。”
“那又怎么样?”
“会不会是某人对思涵小姐怀恨在心,就操纵那个司机……我首先怀疑的是朱蒂小姐,但不久即传来朱蒂小姐病逝的消息,再加上我对她为人的了解,我判断,朱蒂小姐不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但一定脱不了关系。那么,剩下的,就唯有你了,我记得,那时候十六岁的你已经接手家族中毒品买卖了吧?“
卡尔迪鲁加再次微笑,但这次笑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此时翔羽回到塑身边。
“啊对了,记住你说过的话,一定要寄上好的极品茶给我,不然我会三六九地来蹭茶喝噢!”伊藤塑连忙转移话题。
“没问题,一定会让你满意!”
“现在带我去见一下令尊吧!”
“好,请随我来。”
伊藤塑跟着卡尔迪鲁加离开房间,翔羽没跟去,他站到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门。
下午三点整,那辆红色法拉利缓缓驶出,翔羽松了一口气,成功了一半吧。
隔了半个多小时,伊藤塑和卡尔迪鲁加回来。
“时间不早了,我要告辞了!”
“走好。”
“嗯!”
伊藤望往门口走去,身后跟着心情万分愉悦的翔羽和别的护卫们。
“伊藤塑先生,我想你不久后必会再来造访。”
“……?”
“带着你们从布伦斯堡偷出的某样东西——我非常心爱的玩具!”
被发现了?
卡尔迪鲁加挥手示意警戒的黑衣男人们退下,“尽早送回来吧,一下子断药他可是会痛苦难捱的。”
“……走!”
伊藤塑拉着一付很想上去干架的翔羽,迅速地离开布伦斯堡。
第八章
忐忑不安地回到临时住所,翔羽跳下车冲进去。
“怎么样?”他冲着悠哉哉地抽烟的祁天傲问。
“我办事,你放心!成功地抢回来了,现在在里面休息。”
翔羽走进里屋,来到床边,缓缓跪下,握住秦思远的手。
“舅舅——!”
“不过很怪呀!”祁天傲也走进来,“思远的样子很奇怪,呆呆地睁着眼,却好像什么也看不到,我怎么叫也不应,好像失了魂儿似的。”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的确是失了魂。”伊藤塑进来,他把手中的绳索丢一条给祁天傲,“快些把思远绑起来,等瘾发作时就不好弄了。”
“绑?”祁天傲不解。
“十天的时间够让思远对‘自由’成瘾,等一下一定会……快动手吧!”
“噢!”
用柔软的毛巾裹住秦思远的手腕脚踝,再绑上绳子,这样就能减少勒伤,绳子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去找个软木塞来,让思远咬着,不能让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哦……你好像很熟练嘛。”
“毒品中毒者见多了而已。”
祁天傲找来软木塞,撬开思远的嘴放在贝齿之间,再将软木塞两端的布条绕到后脑处系住。
“行了,我们出去吧,我想思远不愿意让我们看到他痛苦挣扎的样子。”
伊藤塑拉起翔羽退出房间。
不出所料,过了半个小时后,秦思远有了动作。
因为被绑得很牢,所以一开始轻微的扭动都被压下去了,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力量也增加了不少,床吱扭地响起来,绳子也被拉扯的很厉害。
“不能进去,”伊藤塑对站起来想进去的翔羽道,“即使你现在进去也没有用,你手上又没有能令他的痛苦缓解的东西。”
翔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恶啊!”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没有一次能帮到自己所爱的人,好恨啊!好恨如此无能的自己。
敲门声响起,房门被推开,来的正是宋夕浚和安迪儿。
“怎么样?救回来了吗?”宋夕浚关切地问。
“哼,当然救回来了,我就这么不可信任吗?”祁天傲别过脸,一付粉受伤的样子。
“……唉!算我没问。”认命地低下头,蹭到生闷气的情人身边,乖巧地坐着,目不斜视以示自己对别人无非份之想——真是的,怎么给自己选了个越活越小孩幼稚样的情人啊!
安迪儿看了眼不停有响声发出的里屋,回转过头来,“你们打算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使秦先生戒了‘自由’吗?”
“嗯……”伊藤塑点点。
“不行了,这样的方法太伤身体了解,就算真能戒掉了,秦先生的健康也将不复存在。”
“那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舅舅不用那么痛苦?”翔羽充满希望地看着安迪儿。
“没有……据我所知,没有一个人能够戒掉‘自由’,以前有人试验过,但结果……”
“一个也没有戒成?”
“嗯,一个也没有……”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杀了思远,”伊藤塑冷酷地分析,“二是任他这样痛苦地活下去,直到身体支持不住死亡,三是把他还给卡尔迪鲁加,当个傀儡娃娃。”
“不!”翔羽猛烈摇头,这三条路他一条也不想选,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舅舅恢复正常,与他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翔羽,要不要试试唤醒秦先生?”安迪儿沉思后道,“那些试验者被强制上瘾又被强制断药,关在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一个支持鼓励的人,如果有一个可以信赖的、所爱的人陪伴他们,或许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哦!”
“……明白了!我绝对不要舅舅死去,也不会把舅舅拱手让给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要舅舅恢复过来!”
秦翔羽走进里屋,关上门。
“真的吗?虽然戒毒人群中是有人仅凭着亲人、情人的爱撑过来,但他们可不是‘自由’的中毒者噢!”伊藤塑估量着。
“我也没有把握,但总比放弃好吧!”安迪儿叹了一口气,“如果能更早救出秦先生的话……”
“思远不是我们救出的,他是卡尔迪鲁加有意让我们带走的,他大概是要我们看清楚思远的现状——一个离不开‘自由’离不开他的思远,使我们彻底地绝望,看着我们不得不交还思远的无奈,他就是这么一个过分的男人!”
宋夕浚愣愣地看着被翔羽关上的房门。
“喂,如果躺在床上的是我,你会怎么办?”祁天傲问了一句,只是为了唤回情人的注意力。
“不会的。”
“啊?”
“我可不认为你有哪个情人会如此爱你、如此厉害、如此疯狂、如此变态,你的魅力可远比不上思远,所以,放心吧,你是安全的!”
这、这什么话嘛!老是比不过秦思远,祁天傲好生委屈,好生生气,凑过去掠住宋夕浚的唇,“你这张伤人的嘴,唯有用这个办法堵住!”
“你……你……唔……”
太过分了,好朋友现在这个状态,还有心情调戏别人!他爱上的是这么过分的男人吗?真是瞎了眼了。
“舅舅!舅舅……!”
翔羽握住秦思远的一只手,任他大力的抓。
秦思远的目光迷离,根本看不清在他面前的人是谁,身体好像被撕扯着,快要裂开来了,疼痛是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挥之不去、如虫蚀骨,谁来救救他,或者,谁来杀了他……也好啊!让这疼痛停止吧!
“舅舅——!求求你看我一眼!我是翔羽啊!”
谁?是谁在身边?
“舅舅——!求求你清醒过来吧,舅舅!”
叫他舅舅的男生……这熟的声音……是谁?是谁啊——!
“舅舅!”
历时二十分钟的痛苦挣扎,翔羽的声声呼唤似乎没有任何作用。
身体的疼痛渐渐消失,一如来时的迅猛。
翔羽取下被咬出深深切痕的软木塞,拿过湿毛帽为舅舅擦拭额头的汗,他好想哭,但又忍住不让泪流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间。
“……翔、翔羽……”
翔羽猛然精神一振,“舅舅!舅舅是你在叫我吗?”
“……翔羽……翔羽!”秦思远的神情依然呆滞,反复地念着这两个字。
“舅舅……!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一直呼唤着你,直到你完全恢复过来!”
“翔……羽……”
好黑、好暗、好冷啊!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小小少年的秦思远蜷缩着身体,“为什么大家都不在,姐姐、爸爸……!”
“思远!思远!”
姐姐的声音,秦思远站起身来,奔过去,“姐姐、姐姐!”
扑入姐姐的怀里,好温暖噢!
“思远要乖哦!思远要幸福噢!不要让姐姐担心啊!”秦思涵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
“姐姐!”
“姐姐爱你,但我不得不走了!”
“姐姐?”
思秦涵放开弟弟,转身离去,远处有个人影,那是林默。
“姐姐——!不要!”他追运去,但不论他如何拼命追赶,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与林默一起消失了。
“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豆大的泪球从眼眶里滑落。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拐杖伴随着父亲的厉喝打下来。
“啊——!”好痛!
“别忘了你是秦氏未来的主人,不可以这么懦弱,只有你足够坚强,我才能安心地离去啊!”
他看着父亲的身影也越来截止模糊,越来越淡,最终消失了,一切又重归黑暗。
“不要!为什么连爸爸也走了!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我是个坏小孩吗?我没有一个能永远爱我、宠我的人吗?”
悲伤涌入心头,他忍不住号淘大哭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
思远止住泪,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的大男孩蹲在他面前,张开双臂。
“你、你是谁?”他抽泣着问。
“我是翔羽!我是你的翔羽啊!我会永远永远爱着你、陪着你、疼你、宠爱你、为你做一切一切!”
任他抱住自己,思远发现心里的悲伤渐渐地淡去了,黑暗也渐渐被光明被替代。
“永远爱我,永远陪着我吗?”
“是的!永远永远!因尽我所有的生命!”
“……”太好了!终于有个人不会舍弃他了,“翔羽……翔羽……”
“结束了吗?这次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安迪儿看着手表道。
“虽然有所缩短,但这五分钟却需要经历三十多次的痛苦,要完全摆脱,看来还要受几十次的苦。”伊藤塑计算着。
“只是不知道思远还撑不撑得下去,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祁天傲担忧地道,因为他的情人不在这儿,他才能有良心地表达出对朋友的关心,不然……
翔羽默默地、心疼地为舅舅解下软木塞,擦拭汗水,“咦?眼泪?”
翔羽惊讶地看着从舅舅眼角不停流下的泪水,这是第一次啊。
“翔……羽……”
秦思远睁开眼睛,湿湿的眼眸还有些许迷茫,但全然不见先前的呆滞无感情。
“舅舅——!你……认得出我吗?”翔羽颤着声音问,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在心底飘摇,希望这一次不会又是一场空欢喜。
“翔羽……你瘦了!”秦思远的声音很虚弱。
“舅舅!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翔羽忍不住喜极而泣。
“喂,你是成年人了吧,不要这样,动不动就哭的,是女人的权利……还有,干嘛绑着我?好痛啊!你小子几时爱上SM、绳子游戏了?要玩找虽人去,我不好这个!”
“天——!就是这种口气!就是这种语调!就是这种气死人的神情!终于恢复了嘛,秦思远!”祁天傲高兴地直跳,他冲出房间,去给情人报这个喜讯,顺便揩油吃豆腐——喜事临门当然要做做运动以示庆祝,不是吗?
“嗯,给你空间好好感动吧!”
塑朝安迪儿勾勾手指,两人退出房间,好心地带上门。
“舅舅!”翔羽抖着手解开绳子,心疼地轻抚着被绳子勒出的青紫红肿,就算有毛巾缓冲,伤害还是免不了。
“这是哪里?我记得我被卡尔迪鲁加带去了布伦斯堡怎么……你们把我抢回来的吗?”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也没有抗议地任外甥将他搂到怀里,有个胸膛可靠着还是蛮舒服的,权当沙发吧。
“不许再想回去那个变态身边,我不允许,你,并不亏欠他们什么!”翔羽闷闷地道,无法再承受一次心爱的舅舅离去。
“是我想的太单纯,我太不了解卡尔迪鲁加了,但……我的确是欠……”
“要还就由我来还吧,不要再糟蹋自己!”
“……傻子了,我饿了,想吃皮蛋瘦肉粥。”
“啊?这是意大利,哪来的那玩意儿?”
“你不是说爱我吗?爱我不就得全心服侍我?我要星星、月亮也得摘给我,更何况只是一碗粥!……还是说,你只是说说而已,根本……”
“好!我、我叫他们用国际快递送过来!”
“那还不快去叫!”
“舅舅你呢?”
“我要洗澡,身上汗湿着好难受。”
“我帮你……”
“翔羽,我没那么脆弱,”他拍拍外甥的肩膀,“而且,我也不想让你这个流口水而不自知的家伙来帮我!在浴室里对我毛手毛脚怎么办?现在的我可反抗不了。”
翔羽的脸一下子绯红起来,“我、我去叫快递!”
说着,荒荒张张地逃出房间。
看翔羽的举动,秦思远忍笑忍得好辛苦。
用虚弱的身体走进浴室,热水冲淋下来。
身上被侵犯的印记都已消失,但心灵上的疮伤就不那么容易去除了。
他不介意卡尔迪鲁加对他做残酷的事,但他无法接受被卡尔他拥抱,疼痛、不习惯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受不了卡尔他倾注的狂热之爱,让他胆颤心惊。
他从没想过卡尔迪鲁加会对他有除了恨以外的别的感情,而且还那么深,他无法回应,也不打算回应。
翔羽对他也是同样的爱慕,但他却不曾为此而害怕过,这是为什么?连他也不知道。
不管如何,他一定是解决与萨墨尔家的纠葛,不然,卡他迪鲁加一定会对翔羽他们下手的,卡尔他不会原谅夺走他所有物的人。
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物,秦思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翔羽喂他吃粥。
算翔羽好运啦,附近正好有家中国餐馆,不然再快的国际快递也无法在这儿短的时间里奉上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吧。
“你是怎么恢复神智的?”伊藤塑很好奇地问。
“不知道,一下了孓忧愁了,没注意是怎么回事,你想知道大可去注射‘自由’,自己切身感受一下好了。”
“哦!”伊藤塑碰了一鼻子灰,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思索锭是因为翔羽的不停呼唤而恢复的,如果是别的理由,他不会不好意思说出来,嗯,一定是这样的,簿脸皮的男人啊!
“恢复就好,只是‘自由’的瘾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完全戒掉!”祁天傲搂着宋夕浚坐得远远的,死拽着他,不让他靠近,惹得宋夕浚怒目而视。
“安迪儿小姐,非常感谢你帮了我。”秦思远真诚地道,“我想送你去日本,那里是伊藤塑的地盘,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塑,可以拜托你吗?”
“没问题!在日本我是地头蛇,没人敢伤害我所要保护的人。”伊藤塑拍拍胸脯道。
“谢谢秦先生。”安迪儿鞠了一躬。
“与萨墨尔家的纠葛我会亲自去化解,你们都回去好了,”秦思远感到翔羽一下子握住他的手,目光如炬,“翔羽可以留下照顾我,因为身体问题,总得要个女佣之类的。”
女佣啊!翔羽委屈地噘嘴,他这个高大英俊的大男孩哪里有女佣的味道啦!不过算了,总比被舅舅赶走来得好,也好防着那个变态卡尔迪鲁加再次对舅舅出手,当女佣就当女佣呗!
“好啊!那我们就不打扰啦!”祁天傲开心地裂嘴一笑,拉着宋夕浚的手道,“我们回家吧!”
“可是……”宋夕浚微微挣扎。
“没什么可是的!这里又不需要我们。”
“夕浚,秦氏就麻烦你暂为管理了。”秦思远的一句话令宋夕浚动容,不再坚持,乖乖地任自己被祁天傲拉走。
“塑,这次很感谢你。”
“举手之劳,也要我回避吗?不担心卡尔迪鲁加飞扑?”
“不会,他至少是个学到做到的人,既然等你们送我回布伦斯堡就不会派人来抢,我不希望你们结仇。”
“OK!明白了,我也会尽快启程的!”
“翔羽,我有些累了,抱我回房间,我要睡一下。”
“好的!”翔羽一脸幸福地抱起舅舅。
秦思远把头靠在翔羽的胸口,闭上眼睛,真是动听的心跳声,他的外甥已成长为一个男人了,给他安全感的男人。
翔羽把舅舅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并没有离开,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傻傻地凝视舅舅的睡脸,虽然前些天他也经常这么做,但心情与现在断然相反。
舅舅清醒了,舅舅认出他了,呵呵!
一想到家些就够他乐上一阵子呢,当然,他没忘记还有毒瘾没戒掉,还有只变态大色狼没解决掉,这些都是隐患啊,不过现在先放一下,休息一会儿也不要紧吧!
有些疲惫,他打了个呵欠,倾身趴着床沿,伸手轻握住舅舅的一只手,难得安心地睡着了。
并没有真的睡着的秦思远睁开眼,看着被外甥握住的手,轻声地自言自语,“还以为至少会来个偷吻之类的,结果却……是我不够魅力还是这小子太不解风情太没胆了?……后者吧!”
再看看翔羽挂着一丝幸福甜笑的睡颜,“算了,这小子是只呆头牲我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加把劲就是了。”他宛然一笑,要好好爱我、陪我、疼我、宠我一辈子噢~~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即使这是你在我梦中说的也一样有效。“
他再次闭上眼睛,这次真的很顺利地进入了梦乡。
多娜鼓了好几次勇气才低着头往丈夫的书房走去。
“夫人请回,主人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把门的黑衣男人机械地道。
“我、我想见见我的丈夫不行吗?”多娜的语调一下子又弱了下去,“我只是想道个歉,我真的不知道秦思远在我的车里,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
“夫人,我会把您的意思转达给主人,但现在很对不起,请回吧!”
“……好吧!请你务必转达。”
“是!”
望着多娜沮丧的身影,黑衣男人无声地叹息,根本不必道歉啊,他想,主人明明全都知道,只是默认不阻止,不关夫人的事。
不过主人到底在想什么?花力气掳回来的人为什么又拱手相让?好生奇怪啊,他望了眼竖的房门,甩头甩掉脑中的疑问,他是护卫,职责是保护主人、铲除敌人,别的事都不是他该关心的。
被人捉摸不透心思的卡尔迪鲁加正坐在书房里沉思。
十天了,从思远被带走已经十天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将他送回来?莫非思远已经戒掉了毒瘾。
他摇头否认这个可能性,多次的试验不可能是假的,思远是不可能戒掉“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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