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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哥与他的秘书作者:海马减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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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小宁呵呵的笑了一下，「所以你要好好的和阿宁相处喔！」
「所以我就只有在你没有工作的时候才能够和你相处吗？」梁肯尼突然後悔自己应徵了这种老板和原本预期不符的这份工作，在有这份工作後和小宁的相处时间并没有变多，相对来说是变少的。
「你平常工作也是在和我相处呀！」小宁戏谑式的用掌心转圈圈揉了梁肯尼的脸颊之後，一本正经的看著他说：「我跟他是一样的。阿宁就是我，我就是阿宁。」
明明就一点也不一样！一个是可以被他玩弄在手掌心的人；另一个分明就是想把他玩在手掌心的人。
渐渐的梁肯尼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早上和阿宁出门去解决跟黑道有关的事情；晚上回到家里面就和小宁在一起亲亲我我，玩玩他、逗逗他。
虽然小宁强调他和另一个黑道大哥的人格阿宁并没有差别，但是在他心里总是有那麽一点小偏见，无法心平气和的看他们两个，他还是深深的觉得两个人就是南辕北辙，根本无法视为同一个人。
他把他们两个当成了是长相一模一样个性却截然不同的双胞胎兄弟来看待，相处起来倒也都还称得上是愉快的，只不过阿宁依旧对自己非常冷淡也不爱搭理自己，他问过小宁阿宁是否知道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他红著脸骂了自己几声脏话之後表示黑道大哥的阿宁是知道的。
双重人格是否会喜欢上同一个人或是喜欢上不同人这点尚不得而知，但他清楚的知道黑道大哥人格的阿宁绝不像小宁一样喜欢自己，也许是了解的不够深入，也许是还在观望他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喜欢的是别人而并非自己。
★
这次是在一个月巡一次的酒店里面，梁肯尼终於见识到了阿宁的另外一面……
事件的发生非常简单，有个酒店小姐企图要逃离他们家经营的酒店。
一般来说小宁家的酒店里的小姐大部分都是自愿的，不论是只有陪酒还是陪酒又陪睡都是小姐自己愿意的，酒店的抽成方式也相当大方，小姐基本上不会被剥削又不怕会遇上一些怪怪的客人，简单来说他们家的酒店比附近的福利来的要好很多，所以里面的小姐不但水准高，接的客户也大部分都是上流阶级，相对来说不管是要陪酒还是带出场的费用都比周遭的酒店来得高了许多，要说唯一的缺点是所有的小姐必须要统一住在他们分配的宿舍里，以免这些小姐有私自接客的情形发生。
会发生这种事情是相当奇怪的，一般小姐大概都会做到她们要被淘汰的年纪才会离开酒店，而且会拿到一笔为数不小的资遣费，他们也不会强逼小姐一定非得做下去不可，要离职便可以大大方方的离职，只是会拿不到资遣费。现下却有小姐想要逃离其他酒店小姐都梦寐以求的酒店却是第一次，曹宁溤和梁肯尼来到酒店来厘清这件事情的真相。
曹宁溤坐在酒店里最贵的包厢里，其他人则是都纷纷站在他的附近，也包括了梁肯尼。
这位小姐被抓到了曹宁溤的面前跪著，双手用绳子绑著，她全身上下都有一些红色抓痕，穿著短裙的大腿上甚至有看起来像是鞭痕的痕迹存在，虽然她的面容已经有些憔悴，妆发也都乱七八糟的，但还是看得出来如果好好的梳妆打扮会是一个漂亮的小姐。
「为什麽你想要逃离这里？我以为这里是所有的酒店小姐都梦寐以求的工作地点……」曹宁溤先开了口询问，那口气不凶狠也不温柔带了一点疑惑。
那个小姐淡淡的抬起了她刚才低著的头看著曹宁溤有一点惊讶，她没想到她的幕後老板竟然这麽年轻，而且竟然没有因为自己的逃跑而生气，只是有些疑惑。「这里是很好没错，要是没有那个人的话……他会私下帮小姐接客，要是小姐不接客的话还会被他打，我身上的这些伤就是那个人打的……」
「是谁？」曹宁溤原本没什麽情绪起伏的音调突然尖锐了起来，他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充满了杀气。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3）
「是谁？」曹宁溤原本没什麽情绪起伏的音调突然尖锐了起来，他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充满了杀气。
「是……」那小姐欲言又止，也许是怕有个什麽万一吧！毕竟她面对的可是这个酒店的头头，同时也是黑道大哥的曹宁溤。
「不用害怕我会对你怎麽样，如果你没说谎我自然是会帮助你的，兄弟是讲义气的，但是只要有人犯了错我依旧会帮助正确的那一方。」曹宁溤的言语彷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他才一说完，那女子便接著回答他：
「是……是小石。」
「小石？」他不记得酒店里的干部有这麽一号人物，「美琪姐，他是谁？」
「呃……」美琪姐是负责管理这间酒店的妈妈桑，所有的员工都是她在处理的，酒店的要求很严格，如果没有接受过训练就出场的小姐或是招待都是违反规定的，而这个小石正好是没有经过训练，只是因为和美琪有亲戚关系就被安插进来的招待，现下被小姐这样爆料出来，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麽样回答。
「美琪姐你的回答呢？我养你是让你在这里当哑巴的吗？」曹宁溤瞪了不知如何回应的美琪一眼，瞪的她吓得只得实话实说。
「小石是我的亲戚，我把他安插在招待里……」
「我想他没有接受过训练就被你给安插进来了，所以也不明白私自帮小姐接客或是强迫小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会有什麽样的下场对吧？」曹宁溤的声音冷冷的，平静的叙述事情，但已经让见过许多世面的美琪姐吓的都快要哭了。
「是……」曹宁溤说的没错，她根本无法反驳，而且她也不敢反驳。
「你的帐我待会再跟你算。小伟，去把小石『请』来。」曹宁溤特意强调了「请」字，摆明了就是不打算让来人好过，他又转过头去看向那位逃跑被抓回来的小姐。「虽然你说是小石私自帮你接客又随意殴打你，但是你有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有，我在他逼我接客的时候有偷偷用手机录音，录音完之後马上传给朋友，直到他检查完我的手机之後我又请朋友回传给我。」还好她再被强逼了太多次之後便突发奇想的想到这一招，不然她现在可就是拿不出任何证据了。
「那方便把手机给我吗？我会请人给你一支全新的手机，现在这支手机我想就当做证据使用，避免他赖帐。」曹宁溤站了起来朝那女子走去，对著她伸出手。
那女子彷佛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般的从包包的里面把手机拿出来交给了他，他满脸笑意的说：「乖孩子。」
这一幕也像恶魔和凡人交易成功之後得意的笑容，梁肯尼看著看著也不自觉的失了神，直到曹宁溤叫了他请他把手机收好他才回神接过了手机。
「我想你应该不想要再见到那个人了吧！现在我请人带你去验伤，验伤单你可以留著以後告他的时候用，不过先给我们一份影本备用。」
「咦？」对於曹宁溤意外的要使用正常法律途径的宣言她忍不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呃我是说这样……方便吗？」
「我多的是方法把他弄上公堂，我想这样的处理方式也会是你比较能接受而不会愧咎的吧！」如果照他们黑道的处理方式，小石恐怕不会留在这个世上，即使现在有这麽恨他，以後也还是有可能产生罪恶感，因此最好的方法便是交给法律来处理。
「嗯……」虽然恨他但也没有到要他死的地步，不过现在要面对这个胁迫她的男人暂时对她来说还是件不可能的事。
「阿方带这位小姐去验伤，记得我交代的验伤单备份。」他唤了其中一个小弟把小姐带去验伤，而他们就等待小伟把小石带来。
过了一会儿，小伟带著一个全身被困绑的男人来到了包厢，一进到包厢就直接把人摔到冰冷的花岗岩磁砖上。
「少爷，人带到了。」小伟毕恭毕敬的说，顺便踢了小石一下，「你最好给我安份一点少耍花样，不然多的是苦头给你吃。」
曹宁溤「嗯」了一声之後站了起来走到小石旁边蹲了下来，「你……就是小石？」
小石只是倔强的看著他，看来是不打算回答他。
「你知道你今天为什麽会被绑来这里吗？」曹宁溤也不管他是不是想要回答他的问题迳自问下去。
「是那女人陷害我的，我才没有做逼她接客和打她！」小石急著辩解自己的罪行。
「唷唷你看看竟然不打自招了呢！」曹宁溤用手称在膝盖上托著自己的头，貌似天真的看著小石。「我有说我是为了这些找你来的吗？」
「不然你找我干嘛？」不是那件事还能有其他事？
「第一件事，我们不允许有没有接受过训练的空降部队进入我们酒店的营运；第二件事，招待私下替小姐接客人、强迫小姐做她不愿意的事在我们这间酒店可是大忌，你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吗？」
「不知道。再说你根本没证据证明我是空降部队还有我逼她接客跟做她不愿意的事。」他想这个看起来不怎麽厉害的男人也不可能会掌握到这些证据。
「可是我刚好都有呢！怎麽办呢？」他一脸天真的看著小石，拿出录音笔放出刚才美琪姐承认小石是空降部队的这一段话。小石本来满脸的自信，却因为这个录音档表情越来越扭曲，简直可媲美变脸。
「我最喜欢看人家这种扭曲的表情了，那你就再绝望一点吧！」曹宁溤站了起来走向梁肯尼把刚才收好小姐的手机拿出来同样也放了强逼接客的录音档给他听之後回过头来看著他，「我想现在你应该没有话想要辩解了吧！」
曹宁溤又再一次走向小石用义大利手工皮鞋踩住他胯下的重要部位缓缓施力，「你要知道每个小姐对我们来说都是重要的资产，也是我们重要的合作夥伴，少了她们这个酒店也经营不起来，而你却不懂得尊重这些人，那我也只好不把你当成人看。」一边说著一边增加了他踩踏的力道，最後狠狠的踢了小石的重要部位一脚之後转身就下了命令，「小伟我鞋子脏了，把这双丢了拿一双新的给我。」
在曹宁溤一边吩咐的同时後面还伴随著小石凄惨的叫声。
小伟在听到命令之後就下去准备新的鞋子了，曹宁溤冷眼扫过了美琪姐，「美琪姐，看在你为这间酒店也付出不少心力的状况下你就替那位小姐付官司费用和精神赔偿费三百万吧！之後我想你也不用再来了……」
「我……」原本美琪姐似乎还想要辩解些什麽，但是被曹宁溤再用厉眼一瞪之後便诺诺称是了。「我知道了。」
「把他带下去关到他出庭为止。」曹宁溤吩咐旁边的手下们把被五花大绑的小石再次抓回去。
这场小插曲看起来是意外的结束了，却也让梁肯尼第一次看到了不同於以往的黑道大哥阿宁真实的性格，原来他和小宁的性格并非完全相反，在骨子里两人都一样有著同情弱者的心，而不只是单纯冷酷的黑道大哥。
「梁秘书，就请你留下来协助寻找新的妈妈桑，我相信你应该很有看人的眼光，千万别选一个会违反规矩的人了。」曹宁溤对著梁肯尼说，一边换上小伟刚才替他拿来的新鞋子。
「是。」梁肯尼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拟定一个通用的契约给员工签名呢？万一再次发生这种事也会比较好处理。」
「那就都交给你办吧！」曹宁溤挥挥手戴上墨镜之後便和小伟先行离开了。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4）
之後梁肯尼留下来处理好有关於下一任妈妈桑的相关事项之後已经是晚上，他回到家中发现小宁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面等他。
「你回来罗！今天没有跟阿宁一起呢！」曹宁溤本来在客厅的沙发里面等的昏昏欲睡，直到听见大门开
启的声音他才猛然惊醒。
「嗯对，你们家阿宁派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他一边回答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好，「你今晚想吃什麽？」
「义大利面！」他想很久了，「这是个好现象呢！阿宁叫你去帮他处理事情是一种他越来越信任你的表现方式喔！」语毕之後还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虽然小宁这麽说不过他半点也感受不到阿宁有对他稍微改观的感觉，顶多就是把他当成一个新来的小弟在使唤吧。「是吗？」
「嗯！他会叫人去作事就表示信任那个人喔！」
所以他现在跟小伟、阿方是同一个等级的小弟的意思，不是普通小弟而是他信任的小弟……听起来也没有让他觉得比较好。他喜欢的也不是阿宁，阿宁怎麽看他似乎又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小宁喜欢他就好。但是今天的阿宁又让他看到了一个不同於他印象中阿宁会有的举动，居然出手帮了弱者……也许他也会试著以一个佩服老板的心态喜欢上他的新老板。
「也许吧！」之後便进去厨房做今天的晚餐去了。
★
翌日中午，他和曹宁溤在之前那个金碧辉煌的餐厅，同样也是最大的包厢，看起来这一次是要和什麽大人物吃饭，而不是要跟别人抢地盘。
今天的曹宁溤并不如之前黑道大哥时的装扮，以往的他都会用发油把浏海全部往上梳让自己看起来比平常的小宁凶恶多了，眼角下的疤痕也完整了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惧怕，一看穿著打扮就知道这是一个黑道才会有的装扮。但是今天他连油头都没有梳，气质也和平常的小宁接近了许多。
菜大部分都已经上好了，简直可媲美满汉全席，现在就等那个大人物来到这里，究竟是怎麽样的大人物会让阿宁和平常不一样呢？梁肯尼在心里面暗暗好奇著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餐厅也是他们家的产业之一，是用来招呼有钱的人高档餐厅，因此也很贴心的有避免被人偷拍的後门可以走，加上走後门的时候会有专人（黑道）接送，安全性又高了不少，因此除了有钱人之外常常是媒体狗仔焦点的艺人也常会来这里用餐。
他们大概等了快二十分钟包厢里的暗门才终於被打开。来了两个人，一人走在前面戴著墨镜穿深蓝色西装打著可以搭配的领带，跟他差不多高，面无表情的走到曹宁溤所在的位置旁边之後才拿下了墨镜又伸出手来摸摸曹宁溤今天柔顺的头发。「阿宁。」
拿下墨镜之後梁肯尼才发现来人是他们这一区警察分局局长──独孤燚，他的家里是警察世家，以他现在的年纪和资历来说他无疑是他们家族中最具有潜力成为下一个主宰他们家当家的人物。
以他叫曹宁溤的方式看来他们认识已久且关系也挺贴近的，更重要的是他也知道曹宁溤有两个人格的这件事才会叫他「阿宁」吧！
另一个人他想也没想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今天穿著铁灰色西装静静的站在独孤燚旁边，眼神冷淡的看著曹宁溤顺便还瞥了自己一眼。
「阿燚。」曹宁溤也简单打了招呼之後示意独孤燚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在他的旁边，「最近好吗？」
「嗯。」他的回答似乎很惜字如金都只是简单带过，「找我有事？」
「对，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曹宁溤接著叫了梁肯尼把验伤单和录音手机还有录音笔拿出来放在桌上向他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我需要你帮我这个忙，不论安什麽罪名都好，把这个人给我关进『那间』监狱。」
「就那麽想要他死？」独孤燚知道曹宁溤所谓的「那间」监狱是指里面关著很多黑道大哥和他们的小弟，黑道大哥无处宣泄就会拿新来的「房客」下手，而小弟就是他们最好的帮手会帮助大哥成功达阵，在大哥玩腻那个新房客之後就会丢给小弟享用，这些事虽然警方都心知肚明，但因为里面的大哥即使人在里面但影响力还是在的，为了不打破黑白平衡警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般会被送到里面去的「新房客」出来之後不是疯了就是在里面就企图自杀了，下场通常都不会好的，所以警方也不会轻易往那边送人，除非有人像现在一样有特殊要求，警方才会考虑送人进去。
「他犯了我们帮里的大忌不解决他不行，但我不想让那个受害的那个女子有罪恶感，也只能祈求你的帮助。」
今天黑道大哥的曹宁溤果然和平常不一样，这时候的他不但和平常的他相似许多，他也从来没看过阿宁有这麽多话、表情又这麽温和，他看著独孤燚的眼神带著一股淡淡的情愫，虽然不是非常明显但是他看得出来，身为黑道大哥的阿宁喜欢这个警察分局局长──独孤燚。虽然阿宁喜欢谁好像跟自己没关系，但说没关系又不是真的那麽没关系，他喜欢的分明是小宁，但现在看到阿宁喜欢的对象他的胃却也直发酸。
独孤燚听完之後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本来还想张口说些什麽，但是却被他旁边的男子打断。
「不替我们介绍一下吗？」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5）
独孤燚听完之後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本来还想张口说些什麽，但是却被他旁边的男子打断。
「不替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时候直盯著独孤燚看的曹宁溤才稍稍的转移他的视线到了旁边的位置上，「我是这间餐厅的主人，曹宁溤，曹操的曹、宁愿的宁、三点水的加上马匹的溤，我刚才没有骂脏话。旁边这位是我的秘书，姓梁。」
看到对方在曹宁溤介绍自己名字时有微微皱了眉头一下，阿宁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把自己名字里的的字全交代清楚了。
「嗯，我知道你。你是我们这一区最大的角头，幸会，我是梁颽文，也是这个分局的副局长。」说完还把右手伸到曹宁溤的面前要和他握手。
曹宁溤本来是要客气的伸出手回握，可惜有人不领情的直接把曹宁溤的手捉住又放了回去，「不用握，吃饭吧！」
梁肯尼看在眼里这场面弄的实在是非常尴尬，但碍於自己是整个餐桌上最没地位可以说话的人也不好打什麽圆场，所以他选择静静的观察大家。
曹宁溤听到独孤燚都这麽说了之後便示意旁边的小弟可以上菜的动作，菜早就准备好了，因此没多久菜就几乎全上好了，也不会打扰到他们用餐。
曹宁溤一反平常的姿态和独孤燚两个人閒话家常的相当开心，而梁颽文腹局长则是一脸怒意的夹著菜，吃的每一口彷佛都像是要把阿宁碎尸万段一样，而他则是淡定的观察著大家，并且偷听著那两人的话题，想找出一些阿宁喜欢独孤燚的蛛丝马迹。
「阿宁你还是一样这麽天真。」独孤燚又伸出了手轻轻拨乱了曹宁溤柔顺的发。
梁肯尼猜测这就是为什麽今天的阿宁不梳油头的原因，因为独孤燚很喜欢摸他的头发，曹宁溤的头发真的很好摸，他和小宁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很喜欢摸小宁的头发，柔柔顺顺的又透著自然闪亮的黑色光泽。
「哪有天真？我只是做我觉得我该做的事而已。」一边回答他一边帮他夹菜放进对方碗里，「我记得你最喜欢我们店里的这道菜，喜欢就多吃点。」
独孤燚没说什麽只是点点头，也回夹了另一道菜进曹宁溤的碗里，「你也是。」
曹宁溤开心、略带了一点点羞怯的接过了独孤燚夹给他的菜之後开口问。「Auntie、Uncle最近安好吗？」
听起来两家人应该是相熟的，也许黑白两道本来就会有些剪不断的关系在里面，就像他们两个一样。
「他们很好，那你那边呢？」
「也很好。」
「最近没什麽棘手的事需要帮忙吧？」
「就这事了，其他都小事而已。」
两个人就像是老夫老妻在讨论明天要吃什麽、今天天气怎麽样、上班又发生了什麽事、孩子最近如何一样，而副局长就像是寡妇在嫉妒隔壁的老夫老妻一样恶狠狠的盯著他们瞧，却又不敢太过於明目张胆的盯太久。
这时曹宁溤突然挑起了不像是閒话家常该出现的话题，特别是在现在的场合下。「Auntie跟Uncle最近还有逼你去相亲吗？」
一问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看到副局长很明显的动摇了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他彷佛可以看到副局长的脖子伸的很长耳朵竖的在努力听独孤燚接下来回答的画面，他在心中暗暗笑著却也好奇独孤燚会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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