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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相隔一公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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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你们是兄妹,那你们之间可不就是luan伦了吗?哎呀子竞,真是对不起,可是我已经说了,你说该怎么办?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羽珞她怀孕了,你当然知道孩子是谁的。不过她好像还记恨着你背叛她的事,刚刚把孩子打掉了。真是明智的选择你说是不是,不然这么个孽种生下来,以后你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江子竞怔住,像是没听到陈乔云刻薄的嘲讽,艰难地问她:“珞珞,你……真的怀孕了?”她不看他,江子竞突然发出一声大吼,冲了过来。
陈乔云手下的保镖冲上来拦住他,可是江子竞从小就学空手道,那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陈乔云看着疯了一样的江子竞,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江子竞就快到秦羽珞身边的时候,一直站在陈乔云身边没有说话的男人突然拦住了他。
江子竞瞪着发红的眼睛说:“卓然,我警告过你,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卓然道:“子竞,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到这一步,可是我不能不帮乔云。”
陈乔云突然走到秦羽珞身边说:“江子竞,只要你答应放过陈氏,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
江子竞看着她,目光骇人,一字一顿的说:“你!休!想!”突然一拳朝卓然挥过去。
第二十章(3)
卓然一个侧身,闪了过去,立刻一拳还回来。两个男人顿时开始大打出手。陈乔云和秦羽珞紧张万分地看着他们。卓然知道江子竞的实力,江子竞也知道卓然的厉害,谁也不敢轻敌,没多久两人就都挂了彩。秦羽珞只看他们拳来腿往,大气也不敢出。
突然卓然一拳挥到江子竞脸上,江子竞仆倒在地,嘴边立刻流出血来。秦羽珞心里万分着急,拼命地想发出声音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卓然一脚踢过去,江子竞一个转身,抱住他的腿狠狠往旁边一摔,卓然猝不及防,又被江子竞的腿狠狠扫过,重重地摔在远处,挣扎了几下也没爬起来。
江子竞手撑着地,努力站起来。陈乔云一看,立刻掏出一柄小刀抵在秦羽珞脖子上道:“你别过来。”稍一用力,她脖子上立刻流出血来。
江子竞怒道:“你放开她!”
“你别过来!”陈乔云重复着那句话,眼睛却没有看他。
秦羽珞也看见他身后的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奋力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江子竞意识到不对,刚一回头便受了一棒,捂着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卓然手中攥着在旁边mo到的一根铁棒,大力朝江子竞挥过来。
江子竞侧身躲闪,突然一矮身,扑过来一拳打在了卓然的腰上。卓然手一松,铁棒掉在地上滚到一边。愤怒到极点的两人也没有了章法,胡乱的扭打在一起。
卓然被江子竞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狠命打在脸上。他拼命挣扎着,手在地上胡乱地mo,突然mo到一截钢筋,想也不想便冲江子竞的头砸去,然后奋力推开他。江子竞捂着头跌倒在一边。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不要”,秦羽珞昏倒前看到的最后的场景,便是打红了眼的卓然抓着那截钢筋用力插进了江子竞的腹部!
艰难地睁开眼睛,秦羽珞立刻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羽珞你醒了!”
扭头看看趴在床边的母亲,她张了张口,喊了一声“妈”。楚微澜满面泪痕的看着她,声音颤抖着不停的说:“唉,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羽珞,你吓死妈了你知不知道?”
“妈,你们怎么会找到我们?子竞呢?他怎么样了?”
“子萱说子竞的车上装有GPRS定位系统,所以能及时找到你们。”楚微澜吞吞吐吐的不敢看她:“他……”
“他在哪儿?我要去看他!”秦羽珞看着母亲躲闪的目光,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别……羽珞,你身ti还很虚弱要好好休息啊。”楚微澜按住她不让她动,她有了孩子的事这时候也不敢问她。
“那你就告诉我,他在哪儿?妈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吧,你让我去看他,妈……”秦羽珞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跪在妈妈面前拉住她的手哀求。
“你快起来……”
“妈……”
突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插进来:“我带你去。”秦羽珞和楚微澜同时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口,是江子萱。
秦羽珞站起来拉着江子萱就走,一边走一边问:“他到底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江子萱捂着嘴,一言不发地带着她上楼。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停下,江子萱说:“哥哥就在里面,现在谁都不能进去看他。”
秦羽珞趴在病房外的玻璃上,看着躺在chuang上的江子竞。他插着呼吸器,看上去极度虚弱。
江子萱哭着说:“医生说暂时tuo离危险了。那根钢筋严重伤到了他的脾脏,送来的又晚,只好切除。但是最严重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脑子里的淤血没有办法清除干净,还要进行二次手术。哥哥什么会醒来,谁也不敢保证。”
听完这番话,她只觉得全身一阵瘫软,无力地靠着墙倒在地上。
江裕成和柳蓁芳一起从医生办公室过来。柳蓁芳一看到秦羽珞,立刻想要冲过来,却被江裕成及时拦住了。柳蓁芳哭着大骂:“你还来干什么?你还嫌把儿子害的不够惨吗?你滚……”声音里透出强烈的恨意。
“蓁芳,你冷静一点!”江裕成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冲过去。
“妈你别吵了!医生说哥哥需要安静的休息,你这样大吵大闹的,是想害死哥哥吗?她是我带来的,哥哥需要她,你就让她在这里吧!”
秦羽珞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看着里面的江子竞,对这些争吵充耳不闻。
她一直守在病房外面,任谁说都不肯走。楚微澜看她这个样子,知道阻拦不了,只能一个人暗暗地掉眼泪。
过了几天,江子竞进行第二次开颅手术。这一次倒是顺利清理干净了淤血,人也由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的高级病房。但是过了该醒的时间,他依然没有醒过来。医生也说不清楚原因,说很可能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秦羽珞坐在床边握着江子竞的手,轻声说:“你听见了吗?医生说是你自己的原因,你为什么不想醒来?难道就是因为我变成了你妹妹吗?因为这样所以你不愿意要我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一直都是我最温暖的避风港,现在你要让我自己面对这些暴风雨吗?子竞,我求你醒来,我一个人很害怕,我想让你保护子萱一样的保护我,你不要这样不理我,你醒来好不好?”极力的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痛哭出声。
门外的江子萱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哭出来。怕打扰到他们,捂着嘴巴快步跑开了。
到处没有见到妈妈,正在这时接到管家的电话,说柳蓁芳从前一天晚上回家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肯出门,请她赶快回家一趟。江子萱挂了电话就往家赶。
到家之后管家迎上来说:“太太不让任何人进去,去请她吃饭的人都被她赶出来了。小姐你去劝劝吧,一直这样她的身ti会吃不消的。”
安抚了管家,江子萱推开母亲卧室的门,看见母亲正背对门躺在chuang上,桌子上摊着一封信。看着有些发黄的信纸,江子萱不jin好奇。悄悄走过去拿起信纸。
“蓁芳:
近来好吗?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毋需挂怀。呵呵,其实我也知道你不会担心我,但总忍不住这样欺骗自己,以期获得些安慰。
很多时候我会觉得不解。你我相识十四载,如何竟比不上你与裕成相识一年余。你自然知道我是从小便喜欢着你的,但你绝对想不到你告诉我你喜欢他时我的心情。一边是自幼爱慕的女子,一边是同窗数载的好友,我这一颗心犹如在冰火中辗转挣扎,找不到出路。
还记得你们结婚那天,那样晴好的日子,我却像置身冰窟一般,所有的热闹欢腾都感染不了我。之后我远走他国,本以为今生难以再见,谁料不过半年多,却听到你们fu妻失和的传闻。当我重新踏上故土,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是抱着一点卑鄙的念头,想要把你从他身边抢回来。那一晚我去找你,你向我哭诉在裕成那里受到的种种冷遇,我的心也同你一样在滴血。我们聊了许多,直到最后都喝多了酒,铸成难以挽回的大错。第二日醒来,我本是极高兴的,以为你对我终究也是有情,亦做好了向裕成坦白承担后果的准备。谁知你醒来看见我,竟那样决然地给了我一耳光,用充满恨意的声音对我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九八一年的九月四日,我清清楚楚的记着那一天。就在那一天,我尝到了一生难以忘怀的欢乐与痛苦……”
第二十章(4)
“你在干什么?”柳蓁芳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看到女儿正捧着信在读。一股恐慌漫上心头,立刻伸手抢了回来。
“妈,”江子萱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这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你看到了什么?”
“我……”江子萱的声音里含着恐惧,不敢去想那个其实已经在脑子里生根发芽的想法。
“江子萱!”
“妈,我只问你一句话,信里说的都是事实吗?这样说来的话,哥哥他其实……”
“闭嘴!”柳蓁芳突然大声怒道:“你哥当然是你ba的儿子!那时候我和你ba虽然有时吵架,但fu妻关系并没有坏到你以为的程度,有孩子是很自然的事。否则你以为我们怎么会又在六年后有了你?”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江子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妈,你告诉我,那时候陈乔云威胁你的到底是什么事?你为什么那么怕她把那件事告诉爸爸?除了这一件,还能有什么事你不敢让爸爸知道的,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我就相信你。”
柳蓁芳大怒道:“你现在也想威胁我吗?”
母亲的避而不答,更加让江子萱确定了自己猜得没有错,不由得难过地吼出来:“妈,哥哥现在躺在医院的病chuang上,你却跑回家来回忆往事,偏偏还是这样的往事,你让我怎么不怀疑?哥哥和秦羽珞他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对不对?你也听到医生的话了,哥哥他不愿意醒来,难道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吗?你既然知道他们不是兄妹,他们可以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还要让他们继续受这种煎熬?妈,躺在那里的是你儿子,你难道想看到他永远这样吗?妈你说啊……”
“是,你哥不是你ba的儿子,陈乔云是拿了这件事来威胁我,我是怕你ba知道后就不会把公司交给你哥,就会跟我离婚,所以我隐瞒了一切,逼着你哥娶陈乔云。知道了这些你满意了?你的妈就是这么自私。我恨那个女人也恨她的女儿,我不会让他们好过,哪怕赔上自己的儿子也在所不惜!”被女儿说出极力隐瞒到现在的事实,柳蓁芳失控的吼了出来。好一会儿,她虚弱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出来:“我只是不想失去你ba爸,只是想维持一个完整的家,子萱,我到底做了什么?现在,什么都晚了……”
看着母亲的痛苦,江子萱一下子抱住她,哭着说:“不晚的,妈。我们去把事情告诉哥哥,他听得见,他会原谅你他会醒来的。妈!”
楚微澜走进病房里,看见趴在床边的女儿,jin不住又掉下眼泪。“羽珞,你去歇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着。你都三天没合眼了,身ti怎么受得了?”
秦羽珞站起来说:“没事的妈,我……”突然小腹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大tui间上。
楚微澜看她脸色不对,刚想问,秦羽珞就晕在她怀里。
再次醒来,看到妈妈和江裕成都围在她床前。楚微澜一看她醒了就哭起来:“你这个傻孩子,自己都要当妈妈了还那么不注意,万一要是流产你怎么办?”
秦羽珞满脸震惊:“妈,你都知道了?”心里一紧,他们还是知道了,最后,还是保不住吗?
江裕成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安慰说:“羽珞你别担心,我们不会逼你把孩子拿掉的。这是我……我们第一个小外孙,我们也舍不得啊。”
秦羽珞不敢相信的看着江裕成,又看看妈妈。他们容得下这个孩子?妈妈也含泪点点头。
“这件事,说来话长。医生说现在胎儿很不稳定,你绝对不能再大喜大悲。你先好好休息,等把身ti养好了我再告诉你,总之一切都会好的,你相信妈妈,都过去了,啊?”
她虽然满心的疑惑,但为了孩子还是听话的躺下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保护孩子的安全!
第二天上午,她觉得好些了,便又要去看江子竞。妈妈和江裕成都劝她再等等。这时子萱突然满脸狂喜地跑进来大声喊着:“爸,我哥醒了!我哥醒了!”
三个人回头去看子萱。她不敢相信,却又jin不住狂喜,肚子突然又开始痛起来,急的妈妈赶紧把她扶躺下,又一叠声地让人去叫医生。
她只拉着子萱的手,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真的吗?他醒了?”
子萱自知闯祸,也不敢再开口。却不忍心看她焦急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嗯,真的醒了。”
她一听,放心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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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江子竞不安地走来走去。chuang上的秦羽珞不jin笑了说:“你别走了,看的我眼花。医生不是说了没事了吗?”
江子竞坐下来握着她的手:“你还敢说!明明嘱咐你多休息你还乱跑。幸好没事,万一出点差错怎么办?”
她佯怒道:“喂,你这是关心你儿子还是关心我呢?”
“当然是关心你……们了。”江子竞笑着讨饶,不敢再惹亲爱的老婆大人。谁不知道儿子是她的心头宝,敢不把儿子排在第一位?!
“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真的没事。他都六个多月了,不会出问题的。要不是他突然捣蛋踢我让我痛那一下,我也不会差点摔倒。”她偎进他怀里:“倒是你啊,最近天气总不好,你自己要注意一点,毕竟动过那么那个手术,别总当自己是铁人刀枪不入。”
“我知道。”江子竞抱着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静默了一会儿,江子竞突然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个时候你已经进了手术室,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拿掉孩子?你明知道……”
“你不也明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却还是想要带我走。”秦羽珞看着他,“其实……我当时不是想留下他,我只是舍不得,我跟自己说再等一天,再和他多相处一天,然后一定要下那个决心,可是没想到……”
“幸好……”江子竞叹息一声,紧紧抱住她。
“是啊。其实这个要谢谢陈乔云,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疗养院,那个人去看她了。其实他们之间只是误会,可是两个人都太心高气傲……”
阳光照进房间里,洒下一室金黄。正要推门进来的江子萱,看到哥哥嫂子相互依偎的身影,捂嘴偷偷笑着,又悄悄退了出去。
番外之杨哲篇(1)
又下雨了。
我看着窗外,心里突然生出些不舍。呵,要是老头子知道了大概又要骂我发神经吧。
也是,哪有人会住院住到不想出院?
但是回到家里,就一定会比现在好吗?其实真的未必。
过去的那些日子已经不想再提。那个漫长而痛苦的治疗过程,终于换来一句“如果五年之内不复发就有很大希望,如果十年之内不复发,那么恭喜你,这病就算完全治愈了。”也算功德圆满,没有让人失望。
我想起来听到这句话时,妈妈明显送一口气的表情。这么久以来,她受的折磨不比我少。
只是不知道她如果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为我高兴。
一定会吧。
当初她那么决然地推开我的原因我不是不知道。当时是因为太愤怒太害怕了才没有想明白,可是一时被糊弄不代表我是个白痴。何况她一直那么善良。
以上纯属一个人无聊时的胡思乱想。我在等着凯哥来接我。他姓刘,是我妈从路边领回来的,我一直不太明白那时候妈妈是怎么做出这个决定,而老头子居然也毫无异议地答应了。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收养他,只是养着而已。虽然身份尴尬,但是生活上并没有亏待,对此刘凯一直感恩戴德。这具体表现在他对我ma的绝对服从和自小对我的百般照顾上。
天之骄子。纨绔子弟。小皇帝。类似这样的词都可以用在我身上。确切的说是用在以前的我身上。
还记得她那时候总是叫我“少爷”,调侃的意味很浓。而事实上,我就是被人当少爷一样供着长大的,并且在那些岁月里我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谁让我命好生在这家了呢?
听到凯哥的声音我扭过头来,他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从进门到出门只说了四个字,杨哲,走吧。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住院第一天认识后来总来我病房找我陪她玩的小女孩,她每次都在刘凯身后做鬼脸,可是面对着他的时候却又怕的不行。事实上刘凯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但不管我解释多少次小孩儿就是拒绝相信。刘凯也知道别人对他的观感不太好,但是他改不过来。也是,如果你从小就面对一对强势又严厉的fu妻并且他们是你的恩人你要求自己必须绝对服从他们的话,你也会变成这样。
我突然发现自己变罗嗦了许多。安静的时候我可以几天不说一句话,但是一旦开始说话就喜欢像个老头子一样喋喋不休。以前我不是这样的。
可是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
(一)
从小我就跟我们家老头子不对盘,要不是我长着跟他一样的鼻子和嘴巴,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儿子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爸。你见过有看见自己独生儿子像看见仇人一样的老爸吗?不是我不懂事,小时候也曾经愈挫愈勇百折不饶地去讨好他,可是很少能成功。父子关系一度恶化到老师要我们写一篇名为“我的爸爸”的作文,我坐在课堂上想起我爸那张脸立马吓得哀嚎了一声然后被老师拎出去罚站。
就因为这个,考大学的时候,我不顾家里奶奶妈妈姑姑阿姨一大堆从小就宠我没边儿的女人们伤心的眼神,毅然决然地报了离家千里之外的D城的学校。
在那里我认识了林景浩,挺义气一哥们儿。虽然是读中文的,可是身上没一点书呆子的迂腐味道,甚得我心。说起来我跟他的认识也是借着身边那群狐朋狗友七拐八拐才扯上的,可是到最后反而是我们俩走的更近一点。我也不太理解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只要没影响到我逍遥似神仙的日子,一切都好商量。
大二刚开学没多久的一个晚上,这小子跑到我宿舍里硬把我从电脑前拉起来让我陪他去喝酒。看他笑的那傻样就知道他和萧晓那事成了。那天晚上我们俩宿舍八个人喝倒下了四对。哥们儿都为他高兴,又一朵系花被我们收入囊中了。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哥几个的那一位都是学校各院系里的所谓系花。国贸的,经管的,美术的,旅环的,现在好了又多了一外语的。
关键也怪哥几个太招风了,钱貌才每个人至少具备两项以上,就学校这些纯情的小bai兔们能不chun心萌动么?
不过这个萧晓倒是有点不一样。家里是本市数得着的家族企业,标标准准的富家千金,可是身上又没那种让人讨厌的做作的骄傲,不得不说林景浩好眼光好运气。
第二天一睁眼就看见七颗挤在一起的脑袋在我头顶上,见我醒来眼里冒着的绝对是嗜血的兴奋光芒,搞得我一头雾水。
“杨哲,就剩你了啊。”
“杨哲,这事儿你怎么甘愿落人后啊?”
“杨哲,老实说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哥们儿找起来也好有个参照啊。”
“杨哲……”
靠,谁说男人不八婆?这一群唧唧歪歪的混蛋,皮痒了是不是?
一巴掌拍飞带头的宋奇,一脚踹趴下收尾的林景浩,中间几个就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去了。小样儿,你们就给我得瑟吧,还做媒呢。等你们各自家里的母老虎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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