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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吃硬不吃软先生作者:阿踢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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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一直就是我全部的骄傲！”徐言一这得意忘形的一说完，指尖挑着徐言谦的下巴，说话的样子如同当年的蠢哥哥一般。
没想到这话却把徐言谦给招哭了，看着眼泪在眼眶里积聚，顺着脸颊滑落。
“怎、怎么了……我说错了，刚才说喜欢你都没哭……我没说错啊，你是我的骄傲啊……”徐言一赶紧伸手去抹徐言谦的眼泪，可手上又有香皂，只好伸嘴去把眼泪吻了，“我哪儿说错了……你胆小、你做噩梦、你老哭这些都只有我知道，都是我守着你的，那不跟……你就是我啊……那个一手栽培什么的……我干嘛不骄傲，小谦……别哭啊……”
“我以为你讨厌我、恨我……自从我说喜欢你之后……”徐言谦显然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哭的越发厉害，“……我毁了你的生活……”
“小谦……”徐言一忽然觉得他的弟弟徐言谦，别人都叫他小老板，经营着一家很大的连锁中医店，还有两家药厂，每天都和数不清的生意人勾心斗角，像他这样怎么看都很厉害的家伙，其实好笨，“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我的生活还能叫做我的生活吗？徐言一的人生里怎么能够没有你……他们都笑话我，说我明明跑了还回来，是在美国混不下去了……其实，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我不能把任何曾经在我生活中出现过的人，人为的摸去或者忘记，尤其是你。所以我回来了……谢天谢地，我花那么长时间想明白了这件事……”
徐言一这草包的话，不但没能制住泪水，反而让泪水更泛滥了。他自己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只好拿着莲蓬头把俩人冲洗干净，擦干。给他套上睡衣，自己裹着浴巾，像穿着低胸装似那样裹着，终于逗笑了脸上带泪的徐言谦。
第三十一回
雾气厚重，俩手拖着手一路小跑，奔徐言谦的房间。
“快快快，上床。”徐言一一进门儿，就特别献宝的撩开被子，“快上去，快……”
徐言谦看他那么急切，乖乖躺上去，被窝暖暖的，徐言一细心了一次，电热毯老早打开。“你上来……”徐言谦招招手，叫他哥。
他哥正扯了浴巾光着屁股奔衣柜去，中途回头说：“那当然的。”然后在人家徐言谦的衣柜里轻车熟路的翻睡衣穿，胡乱套了一件，跳上床去。伸手把弟弟抱的死紧，嘴里忍不住叫嚷：“冷死了、冷死了。”
徐言谦不说话，手掌摸上他的手臂，仰头靠在他的怀里，除了笑好像不能说出别的话来，亏他平时伶牙俐齿，这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了。
徐言谦不说话，徐言一也不晓得说什么，鼻子嗅着人家的头发，这边嗅一下，那边嗅一下，活像只大狗玩弄自己心爱的玩具骨头。
终于受不了他了，徐言谦伸手拍他的脸，“哥……”
“嗯。”
“……睡觉……”徐言谦又拍拍他的脸，这一回徐言一却咬着人家的手指不放，徐言谦就想，给他三分颜色就真的敢开染坊咧，“徐言一，属狗的？”
“哦……睡觉，我关灯。”徐言一自然是听出弟弟话中的意思了，撑着身子把灯给关了，老老实实搂着睡觉。
可是这觉怎么睡得着？不管哪一个都小动作没完没了。徐言一咬徐言谦的手指头，徐言谦就用头顶徐言一的下巴。那个又伸手挠然家的胳肢窝，这个就踩脚还以颜色。
够啦、够啦……徐言谦算是明白了，草包哥哥的心迹表明，一下子就回到了好久以前。说起来，他俩在一块儿从来都是这样的不消停，一张正着盖的被子到第二天早上绝对变横着。
“小谦，笨小谦哈哈哈哈……”徐言一想想他弟弟在浴缸里哭着看自己的眼神就觉得舒畅，被他骂了那么几年草包笨蛋，回过头来突然发现眼前也是个笨蛋。得意忘形什么的自然就毫不顾忌的冒了出来。这时候越发的肆无忌惮，公然在徐言谦耳边叫开了。
徐言谦刚想自己忍让一回，今儿也乏了，就消停吧！草包哥哥却在耳边嚣张的叫自己笨蛋……真有胆……
徐言谦冷笑一声，右手作了孽——一把捏住了他哥的命根子，声音柔柔的叫：“哥哥……”手上说着就轻轻重重颇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啊……”徐言一身下被袭，心中断定是自己嘴巴惹得祸，老老实实被弟弟玩弄，想求饶，刚张了口，被言谦给吻住了。
“哥……你真不检点……又升旗了。”徐言谦的话里有笑意，听这话的徐言一能想到他弟弟面上的表情，那双大眼睛一定有着愉快的神色。
“……”吃了亏的徐言一，没胆子再造次，就是口头上的也不敢了。心里只想着身下的分身又抬起头来，若是小谦逗自己的，这可难受啊！
徐言谦听着他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心下里大爽，不觉自己的那儿也硬起来。刚才和他做是做了，要说痛快，身子的痛快比不上心里的。这会儿这样了，徐言谦越发不想放过他哥。翻身压住他，重重的亲吻，黑灯瞎火也不管吻到什么地方了，一下一下，定要吻出声响来。
徐言一没被言谦吻两下，就晓得弟弟是在瞎吻。自觉自愿抬手扶着他的后颈，把他引着和自己亲吻，总想着那种绵长又腻人的吻……
“啪”
徐言谦把灯摁开，满室暖暖的灯光辉映，忽然见到相互的脸，都是绯红的。徐言谦低下头，和他额头、鼻尖相抵，轻轻啄吻言一的唇，“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徐言一笑，抬下巴追着亲吻言谦的唇。
“哦……”徐言谦一听笑了，伸手在床头柜里拿出个小盒子来，一手灵巧的打开，抽出一片，放到徐言一的鼻尖。
努力对上焦距，徐言一分辨上面的小字，“一诚的……咦？安潇逸还做这个？”西药做得好好的，干嘛还做避孕套。
“新业务，试用装……哈哈哈……”徐言谦忍不住笑，把避孕套包装翻一面，上面赫然用花体写着“Happy Time”，徐言一也忍不住笑崩了。
“这名字很难启齿吧？！”徐言谦抱着他哥笑的快没力，“这是所有名字中最挫的一个，一开始我就觉得安潇逸会选这个……我跟李意他们赌，还赢了三百块钱……”
“一定不好卖……”徐言一接过避孕套，又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下，下了评语。
徐言谦摇头，“嗯……搞不好会火……”
“就这个难以启齿的名字？”徐言一不信。
“试用报告显示——很好用，几乎感觉不到的轻薄。”徐言谦两手指头捻过来，动手撕开。
“试用报告……谁会写？”徐言一知道自己好奇的事情有点不正经，还是问了出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有好奇心重的、好骗的和不要脸的，你说是哪些人？”徐言谦撑起身子来，把套子递给他哥，说：“你给我带吧！”
“咦？！”徐言一左手捏着套子，右手指指自己，又指指言谦，“你……我。”
徐言谦在他嘴上重重亲一口后，笑着说：“哥，我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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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徐言一不会如此的脸红。
赤裸相见不是第一次，肌肤相亲不是第一次，做这爱做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可是，暖暖灯光下给喜欢的人戴套子却是这辈子的第一次。
徐言一看弟弟言谦，看见他眉毛往上微微的扬，眼睛里闪着玩味儿的光，双唇稍稍分开，嗓子里似有似无的细碎单音……以上所见、所闻，徐言一倏地赤红了脸。
“哥，照你这速度，一个钟头以后能戴上么？”徐言谦伸手摸摸他哥的胸膛，手指头若即若离的逗弄那玫红的乳头，笑话他哥几乎没有进展的“工作”。
“呵呵……”憨憨的傻笑，徐言一目光聚焦在手上的“工作”，捏着两边往下拉，顶端却不服帖。徐言一看在眼里，也没怎么过脑子，就跪着身子，埋首用嘴含住，舌尖和手两相合作，一路顺畅的套子带好。
这一回便轮到徐言谦脸红了。
红脸还不止，那种舒服的套弄，带来的舒适感，让言谦微微撇开头。撇开头就陡然发现自己呼吸加重，而且似乎蓬勃的分身感知敏锐许多，每一点点的动作触觉，都以扩大百倍的效果传达至脑中。
言一的舌尖划过分身的哪一处，哪一处便似火烧那样的滚烫，在他的口中，分身愈发肿胀。这个笨蛋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戴好之后，抬起头来，乐呵呵的笑，嘴角挂着一丝银线，像一条讨好主人的大狗。
“戴好了。”果然，大狗狗很有成就感。
徐言谦抿嘴笑，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银线。凑上去吻他，顺便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徐言一正跪着，被他一压，双腿并着就侧身躺了下去。挣扎两下想抬起上半身，却被言谦一口咬在后肩上，整个山半身便酥软了去，乖乖趴着不动了。徐言谦双手捏着他哥的腰往上托，身子跟着去，跪趴着老老实实。
扯来枕头塞给他哥哥，言谦压在人家背上笑说：“哥哥不怕，我就在后面……”边说便用膝盖分开了言一的腿，抬腰挺身，分身端端的顶在后庭上。
徐言谦不说还罢，说了徐言一当真红着脸回过头来，“嗯……”
“不……怕……”言谦就没有等人家说完一句整话，腰上使力，分身慢慢挤了进去，惊得徐言一再没有话要说，赶紧回过头去，两手胡乱抓着枕头，整个脑袋都要埋进枕头里去了。
和他哥哥的鸵鸟不同，徐言谦的双手从他哥哥的两瓣臀开始，往上推去，滚烫的掌心摸过腰背每一寸，让徐言一的身子更加的颤抖不止。随着每一次抽插，言谦的双手都在他哥的腰背上游走。掌心的温度透过每一寸肌肤，向身下的人传达无声的喜爱。
一开始时，前所未有的进入深度让徐言一着实惊吓了一番。与前次不同，总觉得言谦的分身进入的太深，未知的恐惧占据了心。可是随着有节奏的抽插捣弄，言一渐渐觉出些乐趣来。
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让言一的身子整个颤栗起来。由后庭深处传达来的像细小电流刺激的快感，让言一忘记了挺丢人的姿势。好吧，是真的，一开始被言谦把身体摆弄成这个样子，徐言一真是觉得丢死人了，可是现在，源源不绝的快感，几乎让他忘记了这个曾经出现的羞耻感，不但如此，而且忘我的哼出声来。
“啊……嗯啊……小谦……啊嗯啊……”刚才鸵鸟似地埋在枕头里的脑袋，现在扬了起来，嘴里飘荡出这样诱人又舒服的字词儿来。双手不觉撑了起来，整个身子迎合着徐言谦的节奏稍有些扭捏的扭动着。
言一的这些变化，全都落尽言谦的大眼睛里。俯身吻在他的背上，顺着脊椎舔舐而下，留下一路湿湿的吻痕，不时轻轻的噬咬，每一次都让言一颤抖着身子叫：“小谦，不……”只要他说了，言谦面上就会露出淘气的的笑，重头又来，仿佛听哥哥讨饶、撒娇比身下的抽插还要有乐趣。
言一受不了身下和后背上的双重刺激，忽然拖着鼻音叫了声小谦，比之前任何一声都要响亮，然后向后抬起的手像在寻找什么。言谦瞥见，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手将言一的握住，压下去，在床铺上十指相扣。
“我在……哥哥别担心……”这话说的极慢，说的时候就将分身的抽插抬高了速度，让言一越发不能控制自己，音量抬高的叫了出来，一声儿似一声儿的挠人心尖儿，“啊……啊……小谦……小谦……”
“哥……我在……别闹喔……”说了又将他另一只手捉了，压在掌心十指相扣，脸颊贴在他的背心上。
听见他砰砰砰砰明显过快的心跳，闻着他身体上和自己一样的淡淡檀香味，言谦的心中被欢喜填满，你终究还是我的。身体是我的、声音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哥，不准……绝对不准离开我……绝对不准……”蹭蹭言一的背，说这话的言谦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体里冲刺。
“嗯？！”被做的迷迷糊糊的徐言一有些没有听明白。
“说好……”言谦不喜欢他的反应，张嘴咬他的背，然后才逼着他说话。
“好。”徐言一吃痛，这一会儿却是明白他说的话了。自己跑了又娶别的女人，小谦真是怕了，遂他的愿吧！话音落了，徐言一觉得自己不行了，低头抵在枕头上，瓮声瓮气的说：“小谦，我不行了……怕是要去了……”
“不准。”徐言谦手快，一把握住言一翘起的硬硬的分身，堵住前边，“和我一起……要一起……”说罢，动作陡然加速。
徐言一几乎受不住他的撞击，腰身塌下去，前半身几乎都趴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这一阵极快的抽插过后，徐言谦到达高潮，没忘记松开手，和言一一块去了。
完事儿俩喘着粗气倒在一块儿，言谦舍不得把分身拔出去，从后边抱着他哥不松手。
“小谦……别闹了……”徐言一拍拍言谦抱在他肩头的手臂。
“嗯~嗯~”徐言谦答应的蛮快，就是没有半点儿动作。
晓得叫不动他，徐言一抬腰往前挪，想要自己退出去。
呐，敌不动我动嘛！
可是敌人如此狡猾，言一往前一点点，言谦就顶上前一点点，闹半天分身还在里边。
“没力气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徐言一猛的反应过来，再折腾，要是又让小谦硬了，这一夜就别睡了。
“……你果然是要上班……”言谦在肩窝里说这话，一阵阵的热气儿在脖子处，烫烫的感觉。说完便退出分身来，“周末我来找你好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徐言一还能说啥，点点头。眼前这家伙不晓得哪儿来的精神撑起身子亲他，下床穿拖鞋啪嗒啪嗒出去。徐言一累死了，想他多半是去清理套子之类，不多问，裹着被子往死了睡去。
待到徐言谦回来，他已经裸着身子睡熟了，清理好又穿戴齐整的徐言谦叫不醒他，就放弃了。把空调调得低一些，关了电热毯，和他裹一床被子，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三十二回
“你这个……寡、廉、鲜、耻的东西！”
这个早晨对于徐言一来说过于刺激了点。一开始整个后背一凉，然后是结结实实的一棍子打在背上。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被棍子打的这种感觉，行凶的绝对是自己给爷爷买的那根青竹杖。
睁开眼，果然，爷爷吹胡子瞪眼。
等等，爷爷的性子慢悠悠的，吹胡子瞪眼干嘛？
“爷爷……不就睡懒觉嘛……至于……”说‘至于’的时候徐言一瞟见自己了，赤、身、裸、体……惊吓之间再抬头，爷爷的拐杖又要下来。
“爷爷、爷爷，你你你……听我解释……”徐言一可不再想被拐杖打，一把抓住拐杖不放，另一手赶紧捞被子给自己裹上，“事情是这样的……”
“你闭嘴，你裸体抱着你弟弟睡，你还有脸了……少给我来美国人那套啊，什么解放身体，我看就是不要脸！徐言一，你松开，我今天打不死你……”说实话老爷子没有徐言一力气大，拐杖是肯定扯不会来的，嘴上便说开了。兴许是觉得太丢人，老爷子骂的时候都是压低了嗓子的。
“爷爷……昨天……”穿着齐整整睡衣的徐言谦终于坐了起来，揉着眼睛喊爷爷，“不怪哥哥……怪我……”
“怎么怪你？这个混蛋的衣裳在浴室扔得到处都是，全都湿淋淋的，徐言一你在哪儿学的……”老爷子低声骂着，又要扯拐杖打，徐言一宁死不松手。
“昨天应酬，我喝多了吐了，吐了哥哥一身……太晚了，实在想睡……丢在地上了……”言谦看他哥一只手半天没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给他帮忙。
言一终于手忙脚乱把自己盖上了，听见小师兄说的靠谱，赶紧点头表示事实就是这样。
“怎么不睡他那边，非要抱着你睡……还是光的，你是有多想睡，穿件睡衣要死人啊！不要脸，裸睡，美国学的吧？就不学好……”
“他那边……上回小凛尿了，忘了换床单，干了……”徐言谦本来想编谎话，突然想起事实来，啊，也够沉重的啊，就照实话说了。
“……”老爷子看向言谦的眼神也绝望了，扔了拐杖给徐言一握着，转身就走。走两步是想不过，转回头，瞪着他俩，一字一顿的说：“我服了你们了！”说完往门外边走去，走到小天井了，抬高声音说：“还不起来？都十一点了，你俩都替咱家省了一顿早饭啦！”
又听见老爷子哒哒哒的脚步声，确定走远了，俩才松懈下来。徐言一抱着爷爷的拐杖，吓得都快尿了，这时候没人了，扔拐杖，翻身把徐言谦抱着，特没出息的说：“吓死我了……”
徐言谦摸他哥哥的脸，光笑不说话。
“亏你笑得出来……刚爷爷说几点来的？”
“十一点……”徐言谦摸摸他哥头，“你今天翘班咯，呵呵呵……”
徐言一沉着冷静的闭眼，死都死了，再睡会儿吧！
“我给院长打电话，说你病了怎么样？”瞧见哥哥破罐子破摔，徐言谦怪不忍心的，算了，救他一命吧！
“嗯……”徐言一就笑，笑着把言谦抱的死紧。
俩在床上又腻了半个钟头，四姑婆在小天井喊了一次吃午饭，口气相当的气急败坏，这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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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兄说话算话，给院长奶奶打电话。徐言一在边上看他小师兄演技高超，手上剥红皮儿花生越发殷勤。
“……给您添麻烦了。再见。”徐言谦挂电话，回头看他哥，笑说：“欠我一次。”
“嘿嘿嘿，小师兄吃花生。”徐言一捧着小碗献宝。
“没那么便宜……”徐言谦拈了花生一颗往嘴里放，话没说完，就被四姑婆骂：“怎么边剥边吃，那是做菜的，你俩手脚利落点儿。那么大的两个人一点儿用的没有……”
俩对望着笑笑，赶紧的剥花生。廊檐下并排坐着，逃班的人都闲暇的紧。没多久对面花廊子下边老爷子过来了，中气十足的喊：“徐言一！”
小师兄踢他哥，“快，不然扒你的皮。”
徐言一跳起来奔过去，果然被扒皮了。被老爷子拖进屋里揍的鬼哭狼嚎。徐言谦抿嘴儿笑，笑得手抖，半天没有剥出一颗花生。
“……还敢不敢裸睡了……真是混账……你少拿言谦说事儿……你当哥哥的……你已经够失败了……打不死你……”
虽然爷爷压低了声音，徐言谦基本上还是听了清。
“你就偏心……偏心……着什么急……我不去啊！这事儿你怎么不偏心啊……言谦还没结过婚呢……啊！别打了我错、我错啦……啊……爷爷……啊呀呀呀！”
“爷爷，你让哥来剥花生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到底还是小师兄心疼徐言一，笑够了出声儿，一本正经的。
“滚，去剥花生。”老爷子这才放出了音量。
徐言一赶紧捂着手膀子跑出来，蹲到徐言谦面前，恨恨的看着他、恨恨的说话：“爷爷果然很偏心你！”
“对啊！”徐言谦笑着说，为了安抚他哥，拈一颗花生喂给他吃。
“喝呀，挺自觉的。”徐言一摸着边上的板凳坐上去，“我刚离婚他就被马奶奶撺掇着给我介绍二婚妇女，怎么不见着急你啊？”
小师兄捏一颗花生抛出去，张嘴接住，眼神澄净的看着他哥说：“我跟爷爷出柜了的，他干嘛要我去相亲？”
“啊？”徐言一恍然想的是你都没跟我说过，你跟爷爷说？这二犯的时间极端，人咋没给你说，说了你不是跑了么？“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大学。”徐言谦想起爷爷真不愧是医生，听自己说了，他老人家居然把比他高很多的自己搂着说乖孙儿不怕这个不是问题。
徐言一听了不晓得说什么，等着他小师兄的眼神越发的恨恨的，“你倒是把什么路都铺好了……周六，我还是去相亲好了……”
“你敢。”小师兄偏头盯他一眼，抬嘴咬他的耳朵，又快又狠。
徐言一捂住耳朵笑说：“着急了吧！”
小师兄不搭理他，抬眼看看屋檐，一字一顿的说：“我陪你去相亲。”
徐言一笑得他嘴硬，咧嘴笑，手机唱歌，也没看是谁直接接了，电话那头明显的哭腔，“言一，小凛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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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一顿了顿，这声音是赵菁菁没错，“菁菁，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徐言谦见徐言一脸色陡变，警觉起来，放下小碗，捏过徐言一的手机摁成扬声器状态，赵菁菁一边哭着一边说话。
“……不见了……我让他在翻斗乐园玩，一个女的给我推销化妆品，我回过头来小凛就不见了……我把商场找遍了，都说没看见……言一，怎么办……呜呜呜呜啊呜呜……言一……”
赵菁菁的哭声通过电话传过来，非常凄惨，徐言一亦是愣住了。徐言谦定了定神，对着电话说，用他惯有的一字一顿的语速，“赵菁菁，你先别哭，去商场安保看监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凛不会有事，你记好了。”
“嗯嗯……”电话那头的赵菁菁赶紧点头。
“我和言一马上过来……你……不要害怕，坚持一下。”言谦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这个女人明明是那么讨厌，现在自己居然说这样的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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