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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的爱情备忘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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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给他的杯子里添了水,心知他这一趟来总要取点什么报酬的,不会单单白跑一趟的。
  “我听钟点工说,你昨天一天都没有回来吃饭,今天中午也是。”
  我笑笑:“有点工作,加了个班。”
  他一脸担忧,但这表情也不算假,有那么几分真实吧,“在这里,你不需要拼死拼活。”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当然得对的起这份高工资和高待遇啊。”我笑。
  周世程定定看着我,忽然拽起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身旁坐,“冷淡是你的本性么,即使面对帮助过你的人。”
  面对这个问题,我多少是有些疑惑的。
  我不明白他所说的冷淡是什么意思,也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报恩这种行为。
  在我的概念中,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交换,而非回报。所谓回报,实在太过稳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没有那么单纯的。
  “我很冷淡么?”
  周世程不再反驳,只重新定定的看着我,接着忽然吻过来,带着与他气质不符的粗暴。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想过反抗,也没有想过拒绝。对于我来说,性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如果有合适的对象,在单身的情况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手里还握着茶杯,因为动作的激烈里面的茶水泼洒出来,在昂贵的白色地毯上是一片昏黄的印子,他并不心疼那张地毯,索性将杯子随手扔在上面,用空出的那只手爬进我的头发里,握着我的后颈,片刻之后,他用带着怜惜的口吻说:“你瘦的太可怜了。”
  怎么能说是可怜呢?
  好像我是个遭到抛弃的女人一样。
  做为男人来说,我所遇到的一切,似乎是不算什么的,若是为了感情的事情而顾影自怜,倒显得既矫情又软弱了,我虽然总畏首畏尾,但也不会在感情的事上自怨自艾。
  我对他笑笑,伸手挑开他对襟毛衫的衣扣。
  不可否认,这个冬季既漫长又寒冷。
  周世程的亲吻很粗暴,但是做爱的时候,还算得上温和,至少他的进入和抽动,没有带来太过强烈的痛感。
  这对我来说,应该是好事,在他按着我的肩膀,几乎用体重将我整个人都按进那张皮沙发里的时候,他在粗重的喘息间,断断续续的挤出那样一句话来:“我对你多少是有些喜欢的。”
  对于他那样的商人来说,这么一句话,可算是弥足珍贵了,我想。
  周世程这个人,我看清他的市侩和算计,也明白他的感情永远与单纯无缘,但至少他说的喜欢,是真的。
  可惜即便这个时候,我要的依然是全部的真实,所以周世程那饱含瑕疵的喜欢,也只能使我们止步于此。
  只是他的体贴温柔勾起我的某些回忆。
  曾有个人,也无微不至的对待过我,也曾哭着说是真的喜欢我,我对声泪俱下的表演终归没有抵抗能力,于是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第二天早晨,周世程醒的比我早。
  他是被电话吵醒的,跟他所有的不多不少的接触中,我早已了解,那段独特的铃声是专为他女儿所设置的。我睁开朦胧的眼,床头的电子钟上指示着凌晨五点。
  周世程接了电话简略的嗯啊几声,忽然提高了声音又仿佛是强压着愤怒的说:“你给我回家呆着去!”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一旁,一人独坐在床边,用双手扶额,不剩烦恼的样子。
  我伸手拧亮台灯,迷糊的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眼睛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实际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并不做声,我只在一片朦胧刺眼的灯光中感受到他俯下身来,匆忙的亲了我一下,“我女儿的事,我先走了。”
  尽管他对自己的女儿有很多不满意,却总是很上心的。
  我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听见他关上门的声音,以及愈来愈远的下楼的脚步声,忽然无端的想笑。
  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生身父母的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剥夺了享受这种亲情的权利。
  我在周世程的公司就如此安定下来,干着老本行,享受着与职位完全不相符的高福利待遇,低调的过自己的生活,在时间的慢慢流淌中,我终于渐渐被同事所接受。
  变化比较大的是周江。
  长时间接触下来,这个人思想独断,但也算能采纳他人意见,只是有些过于保守,总的来说并不难于相处。我两个月下来,由于工作上的事情,他对我慢慢转变观念,也时常能有个笑模样,至于堆积大量的工作给我这种事情,也再没有出现过。
  我跟周世程的关系,就一直如此不咸不淡的经营着。
  说经营,似乎是有点暧昧了,然而实际也不过是这样的。
  我与这人的关系,更多的像是朋友——有肉体关系的朋友。他时常挂心我的健康以及饮食,但他的床上伙伴也并非我一人,他懂得游戏规则,如同我一样。
  生活慢慢归到正轨,我每周还有了一个单休日,没有额外的工作时,我偶尔去河边转转。C市是不缺水的城市,又是南方,即便是冬天也能见到满眼绿色,少有凄凉之感。河边有个滨河广场,白天很安静,到了晚上就十分热闹了,除了小摊贩以外,还有大批玩直排轮的小孩子,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一派天真可爱,哪怕跌的狠了,也会笑嘻嘻的站起来追赶同伴。
  每当看到这种场景,我总会由衷的感叹,真好,不怕痛的年纪。
  我已然过了这个年纪了。
  周世程有时间也会开车陪我转转,他总要讲自己的女儿,原来那天打电话是他女儿告诉他怀孕的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看着吧”这是他女儿的原话。也难怪他当时气的摔电话。
  说这件事的时候,周世程在停好的车子里点着烟,脸上的表情仿佛老了十岁一样,“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他自言自语。
  我插进他的自我苦恼中,“你不如等着当姥爷,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周世程对我的建议自然是不赞同的,但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如今考虑的已然是女儿怀的孩子是否该打掉,而忽略了他接受不了女儿的男朋友这件事。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一脸阴沉的开始准备让女儿结婚的事情,其间我也见过他那宝贝疙瘩一般的女儿几次,仍旧是性格犀利并且盛气凌人的小姑娘,看人是用下巴来的。
  那件事的最后结果自然是周世程的妥协,他过早的当上了岳父,他的女儿也成为她所在学校里第一个结婚的大学生,尽管婚礼仪式要在他女儿大学毕业后才举行。

  第二十一章 要我说,再次见面很高兴。。。

  度过了平安异常的半年后,周世程要我随他一同出差,地点是我离开半年的N市。
  “你去不去?”他问我,语气平淡,但眼神充满试探。
  我笑:“自然是要去的。”
  在飞机的座位上,周世程依旧将靠窗的位置让给我,浮云之上,我想,总归是无法远远逃离的。
  我的生活永远是圈,转一转,仍要回到。
  周世程的N市之行总共六天,他终于决定要在N市设置公司的办事处,毕竟每个月在往N市跑的次数太多,也实在累人。这次到N市,就专门为了这件事来的。
  所以这次随行人员中,除了我以外,还有几名将留在N市的职员。这些人中,大部分是姓周的,想来在公司里都属于皇亲国戚,这办事处恐怕跟分公司也无异了,尤其是看到办事处的选址,以及内部环境,更是确定了我这个想法。
  到N市的当天,只是简要看看地方,租的写字楼层在N市的经济繁华地带,楼层和方位都很不错,晚上在宾馆的同周世程讨论办事处以后的工作范畴时,他忽然笑着说,“以后你要是犯了大错,我就把你流放到这个地方来。”
  说来,N市在古代,也确实是犯人流放之所,谁也想不到,如今尽是一片繁华了。
  我摆着夹烟的那只手笑,末了才说,“那我可得小心翼翼的了。”
  第二日,按照惯例,自然是要宴请当地的大公司的老板,指望以后对我们多家照顾,请柬是我写的,看着那名单上蒲家以及于家人的名字,眼睛不由多扫了几下,这便是我对这两家人最大的反应了。
  我将后勤工作准备足了,晚上抛头露面的场合便没有出现——这已经是不属于我的城市,也没有什么必须我露面的必要,我实在懒得在蒲家人面前找些麻烦来。
  周世程对我的回避有些不大满意,“你这是害怕的意思么?”
  我笑笑,不由的想要摸一根烟出来,“我确实不大喜欢这里。”
  他沉吟了一会,不知怎么的,竟然叹气起来,末了才说:“你是不知道,在N市办事处的人员名单上本来有你的名字。”
  “……”我抬头看他,有点搞不懂他的想法。
  “考虑了再三,也实在不忍心。”他局促的笑了一下,“尽管你是最好的人选之一。”
  是了,他这样的商人,即便有个“儒商”的雅称,也总是唯利是图的,如今这些人里面,我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他确实是该调我过来的。
  我在衣袋里果然摸出一根烟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遗落的,稍有点皱,我用手甩了甩,冲他笑:“老板,你这么说,是为了收买。”
  他眼角细微一展,像是被我猜透了心事一般的笑:“这是自然了。”
  周世程晚上果然对于我的缺席没有说什么,这天晚上我借了为办事处添置的车,在这个离开了不算太久的地方慢慢转圈,其实也不过半年,不知为什么,已然觉得这是个格外陌生的地方,与我格格不入,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选错了生存的地方。
  车从市中心转盘处,划入岔道路口,在瞟了一眼路牌后,我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右手的岔道口,这是我的习惯,人说男左女右,而我却偏爱右行,蒲南曾因此嘲笑我“像个女人似的”,过去我曾很在意,到了后来,也就不觉得什么。
  我到底跟什么似的,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人的评价也不再重要了。
  不知什么时候,蒲南这个名字的定义已经归结为“他人”了。
  我心中一跳,车已经行至过去的住处了,那里的钥匙我仍然带在身上,这次回N市,本也有回来看一看的打算,收拾些还用的着的东西,尽管如今的老板非常慷慨,但节俭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将车停好,门卫仍旧是那个门卫,“朱先生,许久不见了。”他笑着打招呼。
  我冲他笑笑,“是啊。”
  “去旅游了?”
  我仍旧笑笑:“是啊。”
  他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大叠的信件来,“这么久没见,您的信可堆了不少。”
  我接过来,草草翻过,都是些广告信件,没什么有用的,但仍旧谢了他,转身上了楼。
  这个年代,写信已经是浪费时间了。
  开了门进去,一股陈旧味道,一室昏暗,窗帘仍旧是拉上的,房子跟我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扔在地上的那个烟盒也依旧在那里,桌面上仍不免落了点灰,用手一抹就是一道印子。
  我抬手看看手指上面的灰尘,有些恍惚,原来我仍抱有期待的。
  再次搬到于临安家的时候,我给了他我房子的钥匙,后来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时,由于种种原因,也忘记了将钥匙找回来。
  不得不承认,我多少是希望他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能到这儿来看看。
  如今看来,这里没有一点变动,一切都维持原样。
  终归是我自作多情了,原来于临安对我真是没有一点感情的。
  我以为即便是欺骗,我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即使产生不了爱情,至少也能有点类似朋友的在意。
  看来是我想多了。
  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收拾了些能穿的衣物,将剩余杂物全部塞进衣橱里,桌子上那沓因为翻译字幕和英文言情小说随手打的草稿,稍稍犹豫一下,两手一撕,丢进垃圾桶里,等到拎着装满衣服的行李袋关上门,所有一切我不过花了二十分钟。
  走过门卫值班房间的时候,门卫很是惊奇的问:“朱先生,您刚回来,又要去旅游?”
  “是啊。”我伸手拿出钱夹,留了些钱给他,“我的水电费欠缴了,下个季度,你帮我将违约金和滞纳金一并代缴了吧,谢谢。”
  门卫疑惑的说,“不对啊,您的水电气暖已经有人代缴了。”
  我心中一窒,开口的语气竟有些急切了:“是谁?”
  会是于临安么?
  “不知道,好像是您上次走的时候就已经交清了。”
  原来是周世程,我说不上自己是失望还是庆幸,有些讷讷的,复又笑了:“谢谢。”
  “不用谢。”
  将行李袋扔进后备箱,我发动车离开。
  如此这般,或许跟N市可以完全划清界限了。
  不禁想去真正失去蒲南的那个阶段,我尚还是有些痛苦和难过的,如今不过是些小小的心情波动,若说大喜大悲,自然是没有了。
  我一直觉得这是因为我爱于临安不够深,如今却忽然想到,也许是因为我已然麻木。
  再深的痛苦,多来几次,最终也就是归于无形。
  更何况,早在开始之间,我就已经想过,于临安早晚不是说永远的那个人,只是最后我被那完美的表演迷惑了,忘记如履薄冰的生活。
  路上我拨通了张梁的电话,正逢他休假,于是邀他一同出来聚聚。
  接到我电话的张梁先是大惊小怪一阵:“你失踪了这么久,终于出现了?!”
  我在所住酒店附近的酒吧跟他见面,他仍旧是老样子,性格活泼可爱,因为休假的缘故,看起来不仅精神好,而且风流倜傥。
  他在吧台上找到我,劈面对我一顿狠拍,“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半年连个消息也没有,打你的电话竟然已经销号了!”
  我喝着调酒,笑,“现在这个号码你可要记好了,以后我就用这个了。”
  张梁对电话号码没有继续追究,“你怎么失踪了这么久?”
  我笑:“什么失踪?我只是换了工作。”
  “啥?”他有些诧异。
  “一棵树上吊死不是我的作风,这里混不下去我就去别的地方看看,这还是听从了你的建议。”
  察觉我的不想多提,他也不再说什么,跟我聊些有的没有的,末了,估摸是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自然引导到正题的话题,他也就不再拐弯抹角,有些迟疑的说:“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蒲南的妻子又怀孕了。”
  我笑:“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了,他似乎好了?”
  张梁并没有想到我态度这么自然,于是他反而有些尴尬:“这个是真的,前段时间他陪妻子做检查的时候,我见了他,聊了两句,听口气,似乎是重新开始管事了。”
  我点点头,“什么时候碰见他,替我说声恭喜吧。”
  “……你来一趟,不见见他么?”
  “顺其自然的好。这次回来事情也有些多,可能没什么时间见面。于临安那里应该也不错吧。”
  “我跟他不太熟,不过听蒲南说,他已经回自家的公司做事了,也挺不错的样子。”
  我点点头,“折腾的那么厉害,现在大家都过的挺不错的么。”
  或许是因为我对蒲南的事情反应太过冷淡,张梁有些不放心,劝慰道:“你想开了也好,我上次见你,你跟要死了似的。”
  “还不至于吧。”我挑了眉毛笑,“我像是那么没出息的人么?”
  张梁放下心来,笑起来,“我认识你也不算短了,倒还真没见你那么狼狈过。”
  我眯着眼睛,有些戏谑的感叹:“后生可畏啊。”
  这回真是把他逗乐了,拍着我肩膀十分爽朗的大声笑起来。
  于是,那两个人的话题就被搁置了,毕竟谁也不喜欢说陈旧的话题,张梁说他交了女朋友,是医院的护士,已经要准备结婚了。
  看来他跟宋舟的缘分也尽了。
  我没有伤怀悲秋,只是调侃他几句,随即说起来听闻过去发生的一起工程事故,两人这么聊着,尽管各自有各自的话题,聊起来竟然也没有冷场之感。
  等到夜深该是告别的时候,我取了车送张梁回去,或许离开私人场合,许多话说起来就更方便的缘故,他也稍微有些醉,嘴里的话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有些事情,能忘就忘了吧,免得自己难受。”
  我想,这人多少还是直觉敏锐的。
  将张梁送到家后,我开着车在这个城市绕圈,沿途的夜景都是我所熟悉的,却又仿佛离我这么的远,眼前的这层玻璃就像是梦境和现实的界限,窗外的一切是梦,不顾一切的飞速撞上来,这个脆弱的界限上粉身碎骨,我最终只能活在现实这一方小天地之中了。
  等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时分,拿着房卡要刷开门的时候,斜对面周世程房间的门咔嚓一声开了,我心中一跳,不知怎么的,竟往旁边躲了一躲。
  “能跟蒲家合作,自然是我的荣幸,详细的项目等到一切落实后,我会委派人手来谈的。”这是周世程的声音,生意上他一向彬彬有礼,十分有风度的。
  “不知道周老板会让谁来,我们蒲家也好认识下周老板的得力大将。”
  我靠在墙上,眼睛向上看着酒店装修精美的天花板,那上面纹路细致,想必价值不菲,这声音温柔细腻,十分温婉,是蒲苗,我跟她接触的几次中,她向来是盛气凌人的,却从来不见她这样内敛过。这对话不知需要多久,我已经有些不耐烦。
  “具体人员我还没有落实好,公司的办事处刚成立,手上事情很杂,等到一切入轨,我会让他亲自拜访的。”
  “那就谢谢周先生了,得到您的承诺,对蒲家来说是个好消息。”这人的声音低沉柔和,端庄稳重,我一时间没听出来,待得他又开口说,“夜深了,不打扰周先生休息,我们先告辞了。”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出来这人是蒲南了。
  我从喉咙中呼出一口气来,待得听见电梯的声音,周世程的声音飘过来,“出来吧,他们走了。”
  我吸了口气,走出来,笑笑,“真巧。”
  周世程并没有笑,“你不必躲。”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蒲南倒没什么,蒲苗却太过麻烦了。”
  说到蒲苗,周世程沉吟片刻,低声说,“蒲家的这位小姐,几分才能是有的,可惜太招摇了些。”
  看来即便可以收敛了,蒲苗也仍掩盖不了她本性中的嚣张。
  我虽然厌恶这样的女人,也着实十分羡慕,我知道她出生富贵,又婚姻幸福,这样的脾气自然是这样幸福的生活所骄纵出来的。
  我看看腕表,“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很多事呢,老板你早点休息吧。”
  周世程拉着我的胳膊,冲着我笑,“不陪陪我么?”
  我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臂,也对着他笑了:“如果老板你不累的话。”
  这一次,我倒是真的在“陪陪”周世程,即便是公务之中,他也不忘享受生活,自带上好的铁观音,倒进去,撞在玻璃杯底,脆脆的响着,用水泡开了,里面的叶子一片一片张扬起来,几乎沾满了整个杯子,茶汤微绿,味道自然也是好的。
  “猜猜我今天晚上碰见谁了?”他端着玻璃茶杯,故作神秘。
  我点了烟,他看着我点烟的动作,微微皱了眉,也没说什么。
  “无非是些老朋友。”我吐了烟,笑。
  “你可以猜的更具体些。”
  “蒲家的人,于家的人,还有很多其他家的人,无非是些伙伴,和未来的伙伴。”
  “我跟你原来的老板见了面,我还以为他不会来呢。”他低笑,有点奸计得逞的狡黠,我看着,却觉得他这恶趣味有点搞笑了,“毕竟我骗走了他的心腹大将。”
  我咧着嘴巴笑了,“说的我好像很厉害似的……杨老板他生意怎么样?”
  “你嘴上不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记挂着老上级的。”
  我心中不免冷笑,周世程又不了解我,语气却好像已将我看穿一样,这世上的东西还有什么是我留恋的,已经没有了。
  “杨老板生意不错,不过倒是不停同我抱怨你不在了,有些事情做起来果然没有原来顺手。”
  我点点头,却有点恍惚。
  第二日,办事处已经开始正式进入工作阶段。周世程要过去盯着看,至于我,自然也不必去看了,如今是即将常驻N市之人的舞台,我插一脚只会让别人厌恶。
  我忽然有点怀疑周世程带我一同来N市的动机,这里的一切都不宜我插手,毕竟初运营的阶段是考观察职员能力的最佳阶段,我一个局外之人,无论如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至于某些后勤事务的安排,也并非非我不可,若说关于N市的某些情况有什么不熟悉的,一通电话即可,我仍然不必过来。
  我正琢磨着,却不料当天下午,周世程了接了个电话,他急急收了线,立刻订了三个小时候的机票返回C市。我见他面色凝重,自然就不好去询问,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将我扔在这里,只交代了主要事宜,就去了机场。
  所幸监督的工作并不难办,钦差大臣的活向来是比较轻松的。
  周世程对于N市的业务,是十分看重的,他留在这里的职员,在总公司都算的上精英,办事能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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