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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的爱情备忘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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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刚开门就闻到炖排骨的香味,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筷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于临安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对我笑笑,既阳光又显露青春那种:“你回来啦?”
这场景,好像我跟他谈了很多年恋爱似的,实际上我跟他认识还不到24个小时。
我看着桌子上的排骨汤,还有两道简单的炒菜,用表情对他表示疑问…………并非是我不屑于同年轻人说话,我只是不大愿意同一个陌生人有太多的接触而已。
他拆下围裙,抓抓头发,解释:“只是想感谢你把房子租给我,价格也很便宜,前一段时间,我因为找房子,费了很大的力气。”
“没什么好感谢的,其实我并没有想续租什么。”我冷淡的表示,“而且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我倒是不怎么介意别人讨好我,不过既然我无法满足他长久住下来的愿望,也就没有必要接受他的殷勤。
我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同样也不大允许别人这么对我。
换了件居家的T恤衫还有休闲裤,我重新回到客厅,每天七点半的晚间新闻,没有事的话我从不错过,餐厅的饭菜香味飘过来,刺激着我长久以来没怎么受到优待的胃,趁着广告的间隙,我瞟了他一眼,他仍然低着头,跟桌子上丰盛的菜色奋斗,脸上有被人冷拒的受伤表情…………这恐怕是个向来一帆风顺的年轻人,还没尝过被人拒绝的滋味。
电视里没什么特别的新闻,随便换了几个台,星期五,都是些让人头疼眼花的娱乐节目,没什么意思,扭头看了看客厅,我的房客已经开始收拾碗筷,动作轻柔缓慢,陶瓷的餐具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至少这一点上,我对自己的房客是很满意的。
在心里对自己的房客吝啬的赞美了一下,我继续摇自己的台,总比百无聊赖的强,这个时候,我本该打个电话给蒲南,为明天的见面做个好铺垫,免得又发生跟昨天一样类似的情况。
年轻的时候还好,喜欢做。爱,喜欢身体上的接触,尚还当作一种情趣,心理上逐渐转为成年人后,就觉得从争吵到最后的做爱,完全索然无味,是一种解决尴尬现状的工具,变得恶心起来。
“那个……”
于临安站在客厅的门口,有点局促,“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
第一章 开头并不美丽(5)
我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他更加局促:“我需要办网线,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我以前办过宽带,后来停了,我把账号给你,去续个费就行了。”
“谢谢。”
宽带也是蒲南在的时候办的,我对上网没什么兴趣,对上面海量又难辨真伪的信息完全无能为力,还是电视上的信息更加可靠,他搬出去以后,我就没再续费,我不需要网线。
我看了站在客厅门口,手足无措的于临安一眼,算是我第一次正式打量他,他长的不如蒲南好看。
我第一次见蒲南的时候,只觉得他让我惊艳,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十分完美,那个时候追他的女生实在多的数不过来,我的大学又是工科,典型的僧多肉少,蒲南还被我们称为男性公敌,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总要在嘴上说跟他保持距离,免得被他那万丈的男性光芒照射到死。
蒲南长的很漂亮,兴趣广泛,又喜欢表现自己,也很难不被人喜欢。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同蒲南不一样…………我不太清楚自己怎么会将一个陌生人拿来与我的蒲南比较,然而那句话说的真是不错,人果真是需要对比的。
如果不是仔细看了眼前的年轻人,我几乎要忘掉过去为蒲南有多么着迷,忘掉过去我是多么为蒲南那张脸而痴迷,忘掉在蒲南对我说:“你,对,就是你,来当我男朋友。”之前,我懦弱的对于无法出口的爱情,有多么痛苦。
似乎有点反应过来,对于于临安这样的年轻人,我不需要太过苛责,谁没有年轻过,并且他也没有在我的房子里做过错事………我用这种苛责的态度,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发泄心情不愉快,这不公平。
尽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然而我实在没有欺负一个小孩子的爱好。
我想要对他说点什么,缓解这种僵硬的情况,至少,我不希望在剩下的几个月里,看见一张唯唯诺诺的脸。
然而手边的电话想起来,消灭了我这个偶尔为之的念头,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我想:我干什么要在乎一个小孩儿的感受?他难不难受,关我什么事儿?
电话是蒲南打来的,开了机盖,还没来得及一声招呼,蒲南的声音就已经传过来:“明天在哪里谈?”
“明天下午在外面谈吧。”
“为什么不在你那里?”
我迟疑了一下,这种迟疑会轻而易举让蒲南产生怀疑,我同蒲南谈事情,从来不选在外面,我们喜欢隐私被保护:“就在外面吧,下午三点钟,东华路那家咖啡厅?”
蒲南沉默了几秒钟,出乎意料没有反驳什么,“你要是敢迟到,我就杀了你。”
你要是……我就杀了你。
这是蒲南的口头禅。
我兀自笑笑,没什么意义的笑。
挂掉手中电话,于临安还在一旁站着,我挑着眉毛看他,他仍然十分局促,手揣进裤兜里,觉得更加不自在,又笨手笨脚的将手拿出来。
“你还有什么事?”
“明天会有个朋友来看我住的地方,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我说的很清楚了,这个是你的自由……”我顿了一下,又想了想:“男的女的?”
“是女生。”
现在的大学生都很不知检点,比我们上学那会儿有过之而不及,据说喝一顿酒,A的男友就和B的女友睡到一起,我本能的排斥,拒绝的话几乎就要冲口而出,然而想到自己或许显得太过古板,更何况我的房客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劣迹斑斑的年轻人,或许他就是那类稀有物种,我转了口气:“有必要的话,厨房你也可以用,这个我已经给你说好了的。”
我一再强调“说好了”这三个字,希望他能有自觉,明白我的暗示…………我们也说好了,在我的房子里,不能有两性关系发生。
于临安貌似感激的点点头,回到厨房洗他的碗去了。
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住,突然凭空多出另一个人来,果然不大习惯,当时我跟蒲南同居的前半年,几乎都在吵架,有的时候仅仅是为了茶杯的摆放位置,就能大打出手。
我不知道按照自己目前的脾气,自己跟房客是否能安然相处超过一个星期。
现在最头疼的事情,莫过于将跟蒲南的关系处理好,无论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能单纯的做个朋友的什么的都好,只要别闹的天下皆知,我就已经能谢天谢地。
第二章 说开最好么(1)
早上醒来,习惯性的看了看床头的闹钟,那还是蒲南买来的马蹄铁闹钟,很怀旧的样式,用了也有四年,叫起来的声音跟噪音没什么区别,然而我的生物钟向来准时,很少被闹钟叫醒,倒是蒲南,即使用这种闹钟,也不见得能把他从那种站着就能睡的巨大困意抢救出来。
伸手把闹钟扫进床头柜里,并不是想要斩断什么,只不过觉得有些事,既然要做,就彻底些,藕断丝连的话,实在太过痛苦。
这是早上六点三十分,我花十分钟洗漱,穿着宽松的休闲衫,在厨房找点什么来当早餐。
于临安还算细心,厨房收拾得很干净,没留下什么油渍。
昨天的菜都包上保鲜膜,整齐的列在冰箱里,我是从来不吃别人动过的东西,屋子里又没什么吃的,想了想还是准备去外面吃,也没换什么衣服,拿着钥匙正要出去,于临安睡得房子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于临安就冲出来,眼睛还是迷瞪的,头发乱翘,见我一副要出去的样子,立刻开口:“朱先生,你要出去?买早饭?”
我挑挑眉毛,表示肯定。
“冰箱里的菜都是留给你的,我没有动过,昨天忘了告诉你。”
我冷淡的哦了一声,“我早上不大习惯吃油腻的东西。”
我无意去看他尴尬的表情,伸手去抓门柄,却不料咔嚓一声,门自外面打开了。
蒲南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似乎还带着点温和的表情,当他的目光越过我,看见头发乱翘的于临安,他的脸上除了愤怒,我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我是愣了一下的,两只手在那一瞬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摆放,“不是说下午才见面的么?”
蒲南翘了一下嘴角,不发一言走到于临安面前,伸出手,粗暴揪着他的领子,将他拖到门外,我不知道他面对于临安是什么表情,倒是于临安的一脸莫名其妙在抬头看到蒲南的表情之后,变成了恍然大悟。
“你是什么意思?”蒲南转回身来问我,那种表情…………他很难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情,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没做过什么超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一直认为掌握了我的一切,只要他说往东,我连往西的念头都不会有。
“我需要平静的生活,蒲南。”
“我也需要,只要你不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他没法抑制愤怒,张口就是咆哮,简直想把屋顶都掀开那种。
“你已经要结婚了,你家里的态度也不回有任何改变,再这样……”
“那就等着,到不可开交那天再说!”
“那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脑袋里除了好处还有什么!你永远想的都是万无一失,你他妈的除了会装好人,会装识趣,你他妈的还会点别的么!!”
蒲南就是这样,他认为我满身是缺点,但至少我还有些地方吸引着他。
“我要搬回来住,让那个人尽早滚蛋!!”
“他只是我的房客。”
“我们刚开始也只是单纯的住在一起!!”他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我哑口无言。
多么尴尬的往事,我们最开始的时候,确实只是单纯的合租一间房子,过去是同一个班级,平常朋友交际也不少,喜欢带着一帮人在屋里喝酒玩通宵,通常都是喝多结尾,随便找个地方一躺就行,早上起来都扶着宿醉头痛的脑袋,疯狂的抢厕所。
确实曾有过无忧无虑的年轻岁月。
我看着他,什么也不再说出口。
第二章 说开最好么(2)
在我看来,喜欢总会变成不喜欢,痛苦早晚也会变为不痛苦,没有什么是熬不过去的,无论好坏,总是有结果的。
哪怕是现在这种胶着的状态,也总有能解决的一天,只是时间问题,我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你听我说,”蒲南忽然缓和了口吻,“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来想办法,朱泊,你相信我,就几天时间,几天。”
我没有给他什么反应,在我看来几天和几个小时没有什么区别,他改变不了什么。
蒲南一把将我抱住,他的手很用力,像是我下一秒钟就要消失一样,“求求你,朱泊,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只有几天而已。”
蒲南没求过我,从来没有,在今天以前,他从来颐指气使,认为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一切都得听他的指挥。
果然还是不能,对于蒲南的一切,我依旧无法抗拒,他太吸引我,我能接受和他分开的结局,更加无法抗拒的是同他依然在一起。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企图从他让人难受的拥抱中脱身出来,或许是我的答应轻而易举使他欣喜若狂,也或者是我意图脱离的动作使他不悦,他几乎是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一路拖到他原来的房间里。
“这不是我的房间!”我伸手去拔他扣在我后脑上的手,可能指甲已经划伤了他的手指,但他没有放手。
“当然,这是我的房间。”
蒲南想要干什么,我一清二楚,他就是要在如今于临安住的地方跟我做爱,像动物一样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我伸手卡住他激动俯下来的头,“这现在已经租给别人三个月了,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只喜欢男人!”
蒲南停下俯首的亲吻,眉毛挑了一下,“是的,有很多人可是男女通吃的。”
我跟他永远难以心平气和说几句正经话,年轻的时候,大量的时间被消耗在追逐,暗恋,做爱,以及因为随便一句话而引发的打架上。踏入社会以后,有了工作,有了不得不低调来往的必要,有了他家人的严重反对,有了太多的事情和未知,仅剩余的那点时间,还要分出一些来给做爱,正经的交谈已经几乎没有机会。
我曾经觉得,一句话不说,只用脱衣服穿衣服来加深感情,似乎太过肉 欲,然而终于有那么一天我明白,这不过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效率最高的方式。
蒲南喜欢从背后进入我,然后将我的脸扭过来亲吻,这种姿势十分辛苦,然而比任何一种更复杂的方式更容易让我们兴奋,当我沉迷于脖子上被他用舌头舔舐的快感时,他挤了润滑剂进来,我抽了一口气,挤压的快感让我弹跳了一下,头狠狠撞上了旁边床头的尖角,一时间疼的近乎有些意识朦胧。
蒲南停下来,想看我有没有受伤。
“别停。”我说,因为头部的疼痛,语气可能还有些沙哑:“继续,不要停。”
他开始抽动,毫不犹豫,用力,激情难耐,用手抓起我的头,用舌头舔着我被撞痛的额角,黏腻的唾液停留在眼睑上,散发着那种情欲浓重的味道。
我随着他的节奏摆动,迎合他的撞击,扭着腰,大口的喘息,朦胧的意识渐渐清晰,肉体相撞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他抓着我的腰,我反手扭曲的抓着他的脖子,因为汗水又滑落到他的后背,哪里顾得上会不会抓伤他,用力的抓着他的背肌,竭尽全力不想从他的背上滑下来。
一切都是乱的,做爱的时候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喊出什么样的话,都不稀奇,哪怕他让我喊“朱泊是欠操的”,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喊出来。
所以在他不停咬牙切齿的说“相信我,我能解决家里那帮人的”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相信他。
他解决不了他妈,他爸,还有他那个很是贤惠的未婚妻,他连过去捡来的那只流浪猫都哄不好。
“猫真是没良心的动物。”他曾经抱怨。
其实猫并不是没良心,只是他没有给与足够的安全感让那只猫留下来而已。
第二章 说开最好么(3)
没有开空调,一身都是汗,其它的屋子没有拉窗帘,蒲南就那么光着,光天化日之下连双拖鞋也不穿的去浴室冲洗。
我随便披了件衣服,将风扇罩子打开,许久不用的落地扇开到最大档,咣咣的响,来回摇头,吹散屋子里的味道。
那种味道,不用太仔细琢磨,都知道是什么。
“要新毛巾么?”我在浴室门口问他。
浴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我伸手将毛巾递过去,湿乎乎热腾腾的手伸过来,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进去。我的脚在门槛处绊了一下,差点没滑倒,他的手轻轻一提,有效的阻止了惨剧的发生。
很自然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本身就热且缺氧,做爱就更缺氧,整个人比在床上更狂乱,我已近乎是吼叫,那种拍打的声音,以及双手撑在瓷砖上打滑的声音,几乎是专门用来让人崩溃的。
如果爱情可以同做爱一样简单……
将于临安的床单卷成一团,扔进洗衣机里搅,尤其用落地扇对着他的房间吹了一会儿,蒲南穿戴整齐看着我忙碌,冷笑:“你何必在意他想什么?”
“这是起码的尊重。”
他相当小孩子的撇了撇嘴巴,小声的抱怨:“从来没见你为我这么费心的。”
蒲南终于是要走了,我最后打量一下他的衣服是否有什么让人联想的凌乱,又重新将落地上关掉归回原位,确认屋子里除了被洗衣机来回翻滚的被单外,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才起身送他出门。
我替他打开门,手放在门柄上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的那只手,很郑重的在我耳边说:“朱泊,我在你跟前确实没干成过什么正事,但是这一次,你一定得相信我。”
我笑笑,“好。”伸手打开了门。
门外是于临安,仍旧是乱翘着头发,穿着松垮搞笑的跨栏背心和花花绿绿的沙滩短裤,一脸尴尬的在门外站着。
蒲南看见于临安,表情立刻变得很难看,瞪着于临安:“你怎么还没滚?!”
于临安并不计较蒲南的刻薄,反倒是一脸乞求的看着我:“朱先生,你能让我快点进去吗,我同学马上就要来了,我得换件像样的衣服。”
我向后退了退,让他先进去了。
蒲南脸色铁青,很是不满意我的放行:“让他趁早滚蛋,那是我的房间!!”
“我已经租给他了,合同都签了,钱永远是不嫌少的。”
“你又不缺钱。”他用那种很委屈的表情看我,企图用怀柔政策改变我的决定。
我笑笑,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行了,三个月以后,我会让他搬出去。”
蒲南走后,于临安换了件衬衫和牛仔裤出来,头发也已经整理好了,看起来挺精神,本身就长的好看,又年轻,怎么穿都养眼。
我冲他抱歉笑笑:“不好意思,你睡的那间原来是借给朋友的,他刚才情绪有点激动,把你的房间弄乱了,我给你换了干净的枕套和床单。”
于临安对这件事倒不怎么在意,“没关系。”
我又笑了笑,“我朋友脾气有点暴躁,今天早上……”
“没事儿没事儿,朱先生只要你让我在这儿住就行。”
我笑笑,也就不再说什么。
之所以让于临安住到这里,起初是想给蒲南一个我背叛他的假象,彼此都早点死心是有好处的,我们这个情况,结局没什么悬念,只是早死晚死的问题……我依旧是脱离不了对蒲南的迷恋,在见到他开门时愤怒而受伤的表情,那句“我觉得和谁上床都没差别”说不出来。
想说的没能说出来,做好的决定动摇了。
蒲南说让我再给他几天时间。
说不定几天以后,真的一切阻碍就没有了…………这跟明天全世界都是同性恋一样,都是白日梦。
我真的开始做白日梦。
第二章 说开最好么(4)
***
那天剩下的时间,如何消磨已经成了问题,蒲南回家去解决我们之间最大的困难,我的房客要接待他的朋友,在那里当电灯泡似乎是有点缺德的。
临出门前,倒是碰见了于临安的同学,很漂亮的女生,有她们那个年龄该有的稚嫩与天真,大眼睛,性格热情,也很有礼貌…………同于临安一样有礼貌,唯一一点不好,就是说话过于……
一进门,她就很是严肃的问我:“我们家临安没给您添麻烦吧。
“……没有。”现在的小姑娘说话都很像当妈的么?
她笑了,伸出手来主动跟我握了两下,还是挺有气魄的,我听同事们议论过现在的年轻人,说是很奇怪又有个性的群体,已经不在我们这些成年人所能理解的范畴之内:“初次见面,您好,我叫段妍,于临安的死党。”
“……”年轻人,我还是少接触点的好。
单位里的工作还有个小小的收尾,但我无意于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做事情,我的业绩口碑好,是因为没有出过错误,尽管生活充满了挑战,我却不想让挑战过于彻底,更不希望挑战让我的生活向不太好的地方发展。
至于蒲南,他是我生活中目前最大的意外。
成年男人的无奈在于,周六周日你不能单独约朋友出来,他们结了婚,有了家庭,双休日是留给家人和孩子,如果你想叫他们出来,就等于叫了他们一家子出来,而且还得保证自己被一群有家小的人围着的时候,看着别人的孩子满地乱爬,你不会觉的尴尬。
除了单位上的同事,倒也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一些私人企业的老板,然而纯粹为了消遣而约别人出来,除了唐突以外,可能还有索要贿 赂的嫌疑。
当我的同事在办公室里打着扑克,用不屑的语气聊着那些包里塞满了钞票的老板们如何抠门和庸俗的时候,那些被议论的对象恐怕也不觉得我们都是上等人。
只是端着金饭碗的人,再穷饭碗也发着光。
往常的双休日,对我来说倒并不算难熬…………等着蒲南过来做饭给他吃,哪怕就在沙发上坐着,远远看他一眼,都觉的高兴。
年龄大了,激情没了,然而高兴还是不高兴,总是知道的。
人都冷暖自知。
我一直也为自己的现状很不错,有固定的收入,有宽敞的房子,有舒适的生活,有体面的工作,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垂涎的了。
只是今天我终于意识到,除了蒲南以外,我并没有什么谈的来的朋友,人人都想往上爬,表面是亲热的,私底下如何,不用说明白。
我去了离家不远的那间咖啡店,一个人的话,不怎么来这种地方消遣,毕竟我不怎么讲究格调,但是对于一个独身的成年男人来讲,在街上毫无目的的逛来逛去,更是浪费时间。
那间咖啡店是半年前,店主是个长的很不错的年轻人,带点浪漫主义思想,咖啡不见得多纯正,倒是各式各样的珍珠奶茶更抢眼一些,店里有七八个书架,都是些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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