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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的爱情备忘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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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餐具洗干净,我坐下来,具体问了一下他对以后到底是如何打算。这是个太老掉牙,又太容易引起争吵的话题,他从来不会考虑以后,而我又总是忧心忡忡。
蒲南想了想,一改往日的轻浮,很严肃的说:“先把我妈拖住,我想去外地找工作,我们一起去。”
着确实不啻为最好的办法,我想了想,点头,同意。
没有失去,就不会有回报。
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
蒲南逗留到晚上九点才回去,期间他家里打来电话催他回去,想来新娘私奔足够让蒲家的人焦头烂额,蒲家是极要脸面的,总有些大家族的旧习。
蒲南离开前,交代我开始做各项准备,他说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夜长梦多。
晚上十点钟,于临安回来,仍旧是一脸窘迫,我对于他的尴尬毫不在意,伸手招呼他到客厅坐下,将跟他签订的租房协议拿出来,指着上面的期限说:“我大概两个月之内就要走了,那个时候,这个房子可能也会卖掉,我建议你开始找新的房子。”
于临安低着头,我也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反正我对他的表情也不感兴趣,我将那张简陋的协议往他面前推了推,笑了一声:“我会付一点补偿金的,毕竟这是我的错误。”
于临安抬起头来,没我想象中那么失望…………看来是我把他这个年龄的小孩看的太脆弱了。
“您看这样行不行?既然您要搬走,不如将房子继续租给我,等到您的房子卖出去后,我就立刻搬出去,”他用一种诚恳又像是小动物一般无辜的目光看着我。
过几天我就准备去中介登记,这个地段还不至于两个月内还无人问津,房客未来的去向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重要,既然他不担心自己,我又有什么好忧虑的:“当然可以,不过保险起见,我建议你尽快找新的住处。”
我将协议重新收回来,随手放进抽屉里,开始真正考虑离开的事情,单位那边需要打报告,需要申请,并且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该病假还是真的结束这份工作…………我于蒲南是否真的可以逃避现实并生活在一起,我没有把握。
我已经有了舒适的生活,还有光明的前程,难道真的就要如此抛弃,为了蒲南一个难以坚定地承诺?
我对生活的要求不多,然而人不可能拒绝安逸舒适的。
第三章 他的本事是折腾(4)
第二天,我到了单位,手头上并没有什么活,心不在焉的就稍微有些理直气壮,午饭时,请同事随便带了点饭。
在这个等待的短小空隙里,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本市的固定号码,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是朱泊么?”电话那头是略显苍老的男音。
“我是。”
“我是蒲南的父亲。”
“……”
我就知道,事情永远不可能那么干脆的解决,多年以来,都是蒲南的母亲出面阻止我同蒲南的来往。我只见过蒲南的父亲一面,沉默而严厉的男人,易使人产生畏惧感。
“有时间的话,出来见我一面。”
这是命令式请求,不容拒绝那种。
我到达蒲父指定的茶楼,他已经开始喝二道茶,正是茶香最浓时。雾气袅娜,他的面孔严厉,下巴上有一条沟,嘴角平直,不苟言笑,我对蒲父了解不深,只知他是大学教授,桃李满天下,据蒲南说,逢年过节,家里总是堆满各个学生送来的礼品。
蒲父并没有打量我,见我坐定,他毫不浪费时间的开门见山:“我希望你理智处理同蒲南的关系。”
我的面前,是一碗新鲜的茶汤,青绿色,绿茶涩苦的香味留恋于鼻端,然而这种飘渺意境于我毫无感染力,即将进行的内容,与此意境毫无关联。
“我同蒲南很多年了,从来也不见您出面。”
蒲父依旧表情严肃:“我知道你是福利院长大的,你没有父母,也不会知道什么是亲情,更不知道什么是血缘传承,所以你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我们做为父母的痛苦。”
“……”
这句话刺中我的痛处。
是的,我是弃婴,在福利院长大,十六岁那年福利院负债累累,院长自杀,福利院树倒猕猴散。高中减免学费,我幸运毕业,大学入学后,申请贷款,加上奖学金以及额外的打工,还有蒲南的帮助,我终于念完大学。
福利院的记忆也并不愉快,所谓福利院,自然不如表面上那么光鲜,永远吃不饱的肚子,以及永远需要抢夺才能得到稍微舒适的床,还有永远也盼不到的领养人,我从小便不是讨人喜爱的孩子,嘴巴也从来不够甜,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温情,自然不知道什么是亲缘。
我捧着茶汤,毫无品味的一饮而尽,舌根先涩后甘。
第三章 他的本事是折腾(5)
“蒲南同你不一样,他在最正统的家庭里长大,自然要走嘴正统的路,他应该有妻子,有孩子,和普通人一样,有平凡的生活,而不是跟一个男人满嘴的海誓山盟,遭遇社会的冷眼。”
“对于一个没有父母,不懂亲情的人来说,这一切都不能说服我,对于我来说,只要有蒲南就够了。”
我想自己给蒲父的印象一定是极恶劣的,他对我的顶撞毫无惊奇…………他一定想到了,我就是这类人,出言不逊,并且性情冷漠。
相较于蒲南的母亲,蒲父更加淡然从容,他并不在意我会说什么,或者说,对于他来说,我的任何回应都不具有意义,他来,只不过是告诉我,我同蒲南即将结束,我应自负后果。
我从来不惧怕这样的挑衅。
接下来蒲南的父亲并没有再提起我同蒲南的事情,他只是喝茶,间或问我的生活是否舒适,问最细节的地方,给我潜移默化的惊悚感。
同蒲父的交谈非常平静,然而却是我同蒲家人打交道最为压抑的一次,他是蒲家最沉得住气的,最后他站起来结账,他看看手表,提醒我:“你该上班了。”
我才有些惊醒一般,不知时间竟过的这样快,肚子里是空的,就连气势上也觉得矮了半截似的。
走出茶楼以后,我与蒲父分别走向相反的方向,他冲我微微一笑,一改刚才的严厉端正:“人生充满了际遇,你该用心抓住才是。”
“……”我依旧沉默,过多的语言会使我暴露过多的弱点。
蒲南的父亲太善于观察。
至少我明白他的笑,并非鼓励,而是威胁。
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放着同事带回来的盒饭。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微冷,同事问我怎么不在办公室等着。
“出去转了转。”将钱递给同事,随手将盒饭放在窗台上,还有二十分钟上班,我已经没有任何胃口了。
昨天临走之前,蒲南允诺说要晚饭过来看看,看他父亲的态度,不知道是否可以实现。
下班的时候,去超市买了蒲南爱吃的菜,进屋时,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看到蒲南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换台,见我进来,他随手将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嘭的一声,遥控器弹起来,掉在地上,电池在地上滚,“你回来啦?!晚上吃什么?”
我将电池捡起来,装好,检查后遥控器并无大碍,不过是有一道裂痕:“买了菜,看看你想吃什么,捡两样来做。”
蒲南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的样子,应该是回家后没有受到什么约束之类,也或许他认为我们终于真正有了明天。
是这样么?
我不知道。
第三章 他的本事是折腾(6)
蒲南哗啦啦翻着塑料袋子,盘算着晚上吃些什么,那边门已经打开,于临安挎着书包进来,一脸汗水,书包上还系着篮球。
“你怎么还没走?”蒲南从袋子里抬起脸,表情不悦的问于临安。
于临安却没有窘迫感,笑了笑:“合同还没到期呢。”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于临安不再理会蒲南的挑衅,扭头跟我打了声招呼就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晚饭做了一荤一素,蒲南好心情的大吃大嚼,我端着米饭吃的略有些心不在焉,他倒并没发现我的一样…………似乎我一直都是这样,他也鲜少发现我的情绪不对。
收拾了饭碗,蒲南又嚷嚷着泡茶,茶喝了三道,他长臂一身把我拽过去,伸脖子就要亲吻,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忙着解我的上衣,我挡了他一下,不知他到底从哪里来这么高的兴致,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配合…………我不能总是围着他打转,我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他对我的拒绝略微不满,但也没再继续,把手缩回去,只是解渴似的把舌头伸进来,近乎凶狠的舔舐着我的口腔上壁,对我的颤抖非常满意。
好容易喘着气同他分开,我轻声问他:“你家里人这几天的反应怎么样?”
他不屑:“能怎么样?我妈不就那么几下子么,除了哭就是装病,我不理她,她还不是只有干嚎干躺着。”
“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他略微警惕:“有谁来找你麻烦了,蒲苗还是蒲晓朗?”
蒲苗是蒲南的堂姐,至于蒲晓朗则是他的叔叔,同蒲南的母亲同仇敌忾,在大学时代,我曾遭受过他们太多的冷眼以及讥讽。内容多是鄙夷我同蒲南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金钱,现在想起来,也或许那时候有这样的心理作用。
谁知道呢,都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
至少蒲南第一次给我生活费的时候,我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
“你想的太远,我只是觉得你闹这么大的事儿,你家里人竟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他皱眉毛,沉吟了一会儿:“我也在琢磨这个事儿……”但他也并没有惆怅多久,很快又重新将我扯过去,舌头娴熟的再次伸进来,“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为什么蒲南总能乐观的活着,而我却总要为明天忧愁。
第四章 这甜蜜的你(1)
我去医院开了病假,交给科长,成功申请到半年病假,至于房子,也暂时不考虑急着出手,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账户,似乎还算富裕,我开始着手行李,以及车票。
蒲南说要去个远点的地方,我一切都顺着他来,为什么不呢,所谓自由,尽管算的上是欺骗,但虚幻的存在也总比一无所有来的强。
时间实在仓促,有时候还需要拜托房客帮我带饭回来。
蒲南每天早晚给我打一个电话,看看我收拾的如何。
一切准备就绪,我与蒲南一同离开了这个城市。
火车上,鲜少坐火车的蒲南昏昏欲睡,我坐在车窗前如坠梦境,仍然难以相信着着一切是真的…………真的逃出了这令人窒息的围城。
我同蒲南并没有想好去什么地方安定下来,初步只是想走走看看,同旅游一样,遇到合适的地方再彻底安定下来。
蒲南性格热情奔放,追求自由解放,要去南方看看,北方的历史古迹他已经见惯不怪了,我对南方潮热的天气多少有些难以忍受,最后折衷去了西北地区,见识见识漠北风情。
我并没想到,这次旅行竟然是如此愉快的。
至少蒲南和我在旅行的过程中并没有吵架,相当享受旅行的快乐。
在巴音布鲁克的时候,由于车子出了些小问题,使我们不得不返回去找修车的地方,导致油耗尽,我们不得不穿着棉袄,站在路边上,一边跺脚一边注意着有没有过往的车辆,三个多小时的等待以后,我们终于拦下一辆愿意借油给我们的车子。
重新上路后,蒲南用手臂勒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笑着感叹:“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车窗外是巴音布鲁克无尽的草原,我匆忙的回应他的亲吻,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秒,我愿意用除生命外的一切东西来交换。
有一夜,我们住进了草原居民的小旅馆,包下一个双人间,冰冷的房间里,我们迅速的脱掉衣服,紧紧搂抱在一起,简直就像是面临了世界末日一般,我不顾一切的舔吻他。在短暂而又梦幻的几天中,我们都默契的关掉自己的手机,放在行李最深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我们粘连在一起,毫无距离。
这样是如此的煽情,当他用自己的一部分,进入我的身体,我们狠狠咬着牙,狠狠的从鼻腔里喘气,渴望将这样的快感,这样的愉悦关在口腔里,永远也不说出来。
或许,说出来就变了。
“蒲南,蒲南。”我听见自己迫切喊着他的名字,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他吃进肚子里去,恨不能我们是连体婴儿,永远不分开。
蒲南呼唤着我名字中的单音,他向来是不会如此肉麻的,从来都是带点冷冰冰的直呼我的大名,然而此刻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既清楚又模糊。
第四章 这甜蜜的你(2)
第二日,我们继续启程,我不会开车,并且由于前一日的纵欲,一直在后座上昏昏欲睡,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既定的旅程,开始返程。
“还想去哪里?”我裹着棉大衣,轻声问他。
在返程的路上,我们其实是可以顺便去看一下“活一千年不死,死一千年不倒,倒一千年不朽”的胡杨,然而将近八天的旅途,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开车,蒲南比我要疲倦很多,对于胡杨兴致缺缺,他手握方向盘,微微偏头想了一下…………我喜欢他这个动作,有些小可爱:“我想去出生的地方看看。”
蒲南是在南方出生的。
南方,此时的南方并不算冷,去看看也不失为好的选择。
也或许,对于蒲南来说,出生地或许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或许在那个地方,他留有什么重要的回忆。然而对于我这种可以算是没有过去的人来说,出生地就并不是很有意义。
在那个地方到底能感受什么,我并不知道。
休息了一天后,我们买了去蒲南出生城市的车票。
火车上的蒲南依旧昏昏欲睡,我照例在车窗旁坐着,年轻的时候,我曾经想要一间这样的屋子…………有一扇大的窗户,放一张椅子,坐在上面可以视野开阔,看看外面的事情,如同动态的画…………当然,这些都是年轻时候的浪漫主义。
蒲南出生的那个城市,如今也算是个繁华的地方,他在自己出生的那间医院门前站了一站,仰头看了看上面的镏金字,然后自顾自的笑了一下,他说:“你知道吗,我总是觉得,人的生活就是一个圈,在哪里出生,就会在哪里死去。”
我没有那样的感悟,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生。
这天晚上,我趁蒲南洗澡的时候,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甫一开机,便涌入大量的短信,提示我在关机时都有谁打来电话。
一条一条看下去,几乎都是蒲家那边的,平均每天七八个电话,有几条是蒲苗的短信,斥责我行径卑鄙,甚至威胁要去告我绑架。
我冲着手机屏幕笑了笑。
“你开机了?”蒲南头上搭着浴巾,踏出浴室,脸色阴郁的看着我。
既然被发现,就放弃了掩饰,将手机交给他:“这段时间,你家里人很担心你。”
蒲南将手机接过去,粗暴的按键,将短信一条条看完,然后将我的手机拍在桌子上,“你决定怎么办?”
我看着那可怜的手机,笑笑:“要不,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头发就被蒲南狠狠抓住,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桌面上,知觉先开始是懵的,接着头皮一阵紧绷,连续几下磕在桌面上,渐渐觉出了疼痛来。我咧着嘴巴,抽着气,但是发不出什么声音。
蒲南生气的时候,也就至于那么一种发泄方式,我身上穿着浴袍,倒也方便他为所欲为,房间里并没有开空调,他的头发冷冰冰的贴在我的腹部,嘴巴却热辣辣的含着我的器官,近乎是啃噬的为我口 交。
我在这种近乎强…奸的行为中比任何时候都要觉得兴致高亢,兴奋无比,上下扭动身体,并用腿和手紧紧夹着他的头,用力的喊叫,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你就是个贱人,朱泊,他妈的彻彻底底的贱人。”他含糊的骂着我,用牙齿的尖端在我的器官轻重缓急的摩擦,我蜷缩起脚趾,因射…精即将到来而积聚的快感让我近乎全身僵硬,“是,我就是个贱人,彻彻底底的贱人。”
我是个贱人,永远不知道如何能止步于从前。
第四章 这甜蜜的你(3)
我重新穿上浴袍的时候,蒲南将自己的手机翻出来,打开,他的手机从来不开震动,一时间急促的短信提示接踵而至,他依旧是草草看了看,皱着眉毛,抬头问我:“我们明天去Z市看看怎么样?”
我低头看着坐在床上蒲南,赤条条的,被褥里半遮半掩是他可爱的裸体,我笑了一下:“回去吧,蒲南,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
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永远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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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火车上,蒲南不再嗜睡,他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同坐在窗户旁的我一同看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我偷窥他在车窗上的倒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总是难以琢磨他的想法,他也一样。
出了车站,我问他:“回家还是去我那儿坐坐?”
“去你家。”他说,十分果断。
我的房子依旧干净无尘,于临安不在,但是看的出来他对打扫房间很上心,厨房也没有什么油污,冰箱里整齐的放着水果还有剩下的饭菜。
“饿不饿?”我问。
“我要回来住。”蒲南说,“你想个办法把那个人弄走。”
离租期到期还有一段时间,按照合约上写的,我可以按押金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当作赔偿,我并不是很在意钱,也并不在意于临安的去留…………我在意的是,蒲南这次回来,能住多久。
蒲南洗澡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于临安,他正在学校参加社团活动。
“你能现在回来一趟么,我想跟你谈谈房子的事情。”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并没有再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于临安会来,蒲南穿上换洗的衣服,捏着杯子,坐在沙发里对他虎视眈眈。
我让蒲南出去转转,他很不情愿的离开。
等到蒲南出去后,我招呼于临安,“坐吧。”
他很听话的坐下来,目光碰倒桌子上的租赁合同,闪了一下,又收回去,低下头来,等待我开口。
我咳嗽一下,将合约和装好钱的信封推到于临安面前:“我答应朋友让他回来住,所以……”我点了一下信封:“该付的赔偿还有你的押金都在里面。”
于临安低着头,看了信封一会儿,伸出手将信封拿起来,随便揣进衣兜里,然后抬起脸来对我说:“请给我一个星期时间。”
一个星期对蒲南来说太久了,然而他的表情是年轻人遭遇打击特有的失落,我并不是愿为他人着想之人,该是因为这段时间同蒲南的相处实在非常愉快,我并没有在时间上再次讨价还价。
“我这一个星期都会回宿舍睡,请你宽限一个星期是因为我的东西有些多,而且找合适的房子也不太方便。”他进一步解释。
我漫不经心的说:“你不需要解释什么的。”我看了他一眼,忽然生出十分刻薄的心情来:“反正一个星期以后你必须得走。”
于临安又赶回学校去参加社团活动了,来去匆匆。
我给蒲南打了电话,他正在超市游荡,买点粮食来打发晚饭。
晚上于临安果然没有回来,蒲南歪着嘴巴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看,摸摸看看,一脸鄙夷的说:“等那小子走了,我要换全套的卧具,还要换个新的衣柜!”
“卧具是于临安自己的,衣柜里又不脏。”
“我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大声的说,还用脚使劲的踹了可怜的衣柜一脚。
是,因为他的这种精神洁癖……我同蒲南在大学时代曾经分开过一段时间,原因是我同一名同学走的太近…………蒲晓朗曾经道学校里找过我,要求我离开蒲南。那个时候还不够老成,还有很多煽情的大义凛然,于是刻意同别人走的近了些。然而最后蒲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我同他兜兜转转,又重新在一起。
怎么说呢,人就是这样的,回头看,似乎都是错误。
但我至少是明白的,蒲南最介意同别人用同一件东西。
蒲南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睡。
他问我是否准备回去上班。
我难得空闲,好容易有半年的空闲,又何乐不为,尽管对职位的升迁会有些影响,然而同与蒲南能相处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这才想起问蒲南的工作,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那个啊,我没有管,直接就不去上班了。”
“……”
第四章 这甜蜜的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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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半年的清净虽不至于,但至少两三个星期还算现实。
然而第二天,我家里的座机就响了,是蒲南的母亲,不若以往她激动暴躁的风格,她甚至很温柔的要我与蒲南回蒲家一趟,“吃个饭。”
蒲南的母亲说的轻描淡写。
然而到底有什么等着我们,尽管不知道,多少却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挂了电话,我打开衣柜,看看哪一件比较适合于同长辈见面。
蒲南一掌拍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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