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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传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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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齐敏嗔怪地看着连走路都在蹦跳的吴娟。这段时间不但吴娟感到快乐,她也同样如此。他到底能有多大的魔力,能让身边所有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感染。只听说过一群人可以改变历史的齐敏没想到一个人也竟然能改变华林乡政府的风气,就连坚定地站在他对立面的胡明明副书记也不得不顺大流,带着一部分村民去修路。
村村通公路不但是华林乡的关注重点,就连她娘家的人也知道这里修省级公路的事,眼神里的羡慕她自然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乡长不但改变了华林乡,更是让华林乡在外人眼里的感官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改变。
“陈乡长在哪?”正在感叹华林乡巨变的齐敏被走廊里传来着急的声音吸引,忙走出办公室查看,看到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神色惶急地奔走,于是说道:
“陈乡长不在办公室,有什么话你可以给我说,我负责向陈乡长转达。”
“乡长到底在哪?”
汉子看到齐敏后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里充满期颐,但见到她摇头时,满身汗味的汉子竟然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痛苦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好?再晚要出人命的。”
“人命?”
齐敏没想到汉子的话带来的冲击力竟是如此之大,大到她的话语里出现些颤音。华林乡正处于全面建设阶段,一旦出现人命事件,她还真不敢想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但党政一把手绝对会易手他人,这是她和所有华林乡人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顾不上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的齐敏抓起办公室的电话疯狂地往出拨号码,当她拨打第二个号码时却看到陈浩的身影在门前闪过。
陈浩陪着苏南大学农科院的张海林教授刚从胡家村回来,正想让张教授到办公室现休息一下,没想到听到曹家村和李家村的人为争夺水源浇地发生摩擦,曹家村村长曹满贵制止不了愤怒的村民,赶紧派人来找他。
不知道现在事态发生到何种程度的陈浩吩咐齐敏马上通知派出所的人,自己则带着曹家村来的人开车前去事发现场。
橡树湾是曹家村和李家村交界的地方,此刻却是两村人准备械斗的场所。华林乡原本水资源缺乏,而曹家村历来是靠天吃饭,靠堵政府大门要救济为生,两村人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
李家村的李四今天来放水浇地,水还没流到田里却见到曹家村的曹军三兄弟堵住了他挖的水渠。本来这种事在水源充沛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事,两家一起浇地也能对付的过来。但在西北缺水地区,每年为抢水源浇地相互斗殴的事件屡屡发生。
李四不知道曹家村人已转性要成为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即便是知道也要讲个先来后到。见到曹军三兄弟如此作为勃然大怒,上前与他们理论。没想到连县政府大门都敢堵的曹军三兄弟更不是善茬,在争吵中,上阵亲兄弟的三人合伙把李四打了一顿。挨打的李四跑回村叫来李家村的人,而久经阵势的曹家三兄弟也叫来曹家村的人。
华林乡本是个民风强悍的场所,素有西北狼血统的两村人在争辩中越说越僵的形势下自然要通过武力解决,要不是两个村长在中间拦截,只怕此刻已是群殴的局面。但悍民就是悍民,饶是两位村长如何调停,村民们已是操起家伙什冲上前。拍着大腿骂街只是泼妇所为,讲道理更是君子们的事情,既不是泼妇也不是君子的他们只有手底下见真章才是解决办法的王道。
眼见两村人已马上碰撞在一起,从远处疾驰而来的军中吉普之王如同炮弹般横冲了过来,还没等车停稳,陈浩已是满脸怒容地冲下车进入到人群中,大声喊道:“住手。”
他这一嗓子,别说是是双方还没有打起来,即便是打起来人也听得见。站在他面前的曹军没想到陈乡长竟然出现在争斗现场,砸下去的铁锨硬是改变方向,击打在地上,脸上现出惭色。
其他乡民如同曹军一样乖乖地放下武器,这里哪户人没收到过陈乡长的恩惠,且不提修建危房,单凭那些能让他们过个开心春节的扶贫款也让他们心生敬意。
他们住手不见得所有人都住手,有两把铁锨依然不管不顾地带着风声呼啸而下,目标直指陈浩。
曹家村乡长曹满贵看到站在陈乡长后面偷袭人的面容时眼里了的愧色却已变成赤红,这两人他认出来正是被乡长开除出财政所的人,没想到他们竟然已回到李家村,他大吼一声“闪开”。更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替乡长挡住背后的偷袭。陈乡长是他派人找来的,要是全乡的带头人被身后那两个败类所害,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此刻的他真恨不得对方砸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乡长,人力总有穷尽,他是心有余而力不逮。
四周已放下武器的村民在曹满贵的怒喝声中已发现乡长目前的险境,但此刻的他们连出言警示的时间都没有。
人的脑袋能与铁器相抗衡吗?答案显而易见。
从吉普车上下来的曹家村村民见到眼前的一幕已是惊的说不出话来,两腿一软竟然坐倒在地,倒不是他胆小被吓倒,而是一惊一喜的巨大反差让他熬受不住心脏的压力而瘫软在地。他没想到乡长竟然悍然不畏死地冲进人群中,更没想到开车那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少女能把那两把要人命的铁器挡住。
惊醒过来的村民们尽管被白衣少女的绝世武功震惊,更是为她能在他们手底下救出乡长而感激。但愤怒已压倒一切,这两个竟然想把他们尊敬的乡长置于死地,这无异于要把他们的希望扼杀。出离愤怒的村民们涌上前用他们的拳脚击打在那两人的身上,悍勇不代表他们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更不代表会对敌人手下留情。
要不是陈浩和随后赶来的乡派出所民警拦住宣泄此刻内心的真实感受的村民,只怕那两个人要被人活活打死,饶是如此,两人已被打得断了几根肋骨。
叶坤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藏在李家村的队伍里面,难怪他的人在他俩家没守住人,更没料到这两个人还敢向陈少出手,怕夜长梦多的他立刻押解着两人返回派出所,在他强制的手段下,已剩半条命的两人交代出他们的同伙所在。叶坤立马带人亲自赶到李家村大山下废弃的房子,把他久寻不见得黄玉华侄子等三人抓获。
躲过危机的陈浩站在车顶上,看着眼前带着愧疚神情的父老乡亲,他也在责怪自己工作的失误,没考虑到乡亲们用水的实际困难。
心情起伏的他当众向在场的村民道歉,请他们原谅乡政府的失职,更是在蓝天下许下他的诺言,乡政府在半个月内为大家解决农田用水问题。
'。。'
第五十九章 你情我愿
乡政府招待所,王紫虹居住的房间。WwW、
陈浩小心翼翼地在那只芊芊玉手上涂抹着紫药水,嘴里轻轻地哈着气。他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一只手怎么能三番五次地救他于危难之中,看似把玩实则想好好疼惜这只手的主人的陈浩眼里已容不下其它东西,只有面前神色稍显清冷的王紫虹。想到做到的陈浩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早已在梦里无数次侵犯的身体,连她身上的气息都是如此清馨。此刻的他心里没有任何**,只有疼惜。
陈浩没想到两人的想抱竟是如此简单却又充满温馨,更没想到王紫虹这种他几乎需要仰视的仙子竟然在他怀里没有任何的反抗,大概是仙子累了,或许是仙子也想体验下男人的怀抱。王紫虹微闭着双眸,在他怀里的气息是如此安宁享乐,如同被罩住的黄吕大钟般不再发出令人心战的响动。
仿佛感受到陈浩此刻心情的不平静,王紫虹睁开灿若星辰的双眸第二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尽管这笑容还是如此短暂,但对陈浩而言已是足够。
幸福不在乎轰轰烈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爱情追逐史,更不是捧在手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的溺爱,像陈浩此刻这般的心情,只要搂着王紫虹已是感觉到非常幸福。
幸福真的只是一种感觉,正如你冬看腊梅秋看桃的心境,境由心生,只要你觉得满足,此刻的你便是幸福的人。
可陈浩再次把这种幸福打碎,盖因他把那葱葱玉指放在嘴里吸允大概碰触到王紫虹的痒处,导致他本应在今天倒霉的脑袋现在招到报应,挨了一记糖炒栗子。挨打的陈浩却是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或许聪慧的王紫虹知道他还在惦记她的手是不是受伤很严重,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于是在他头上小小地印证一下。只是她的证明方式很奇怪,也只有她这种不走正常路的人才能想到如此生僻的手法。
武功高强到她这般地步的人也会受到伤害?这样愚笨的问题她不会去想,即便是大脑比别人多了几道沟壑的陈浩也不会去琢磨。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不是随便让人碰触到,但陈浩不在乎,只要能让在他怀里的女人能正常地回到女人的轨道,即便是把他的头当成木鱼般敲得当当响,他也能甘之如饴,更何况她只是在帮他拍拍头上的灰尘而已。而被陈浩搂住腰的王紫虹更不在意,彷若皮囊对于她来讲只是空壳。
被敲打脑袋的陈浩只是很遗憾他根本没有捏核桃的本事,空比王紫虹长得高的他只好跑到门口用门板夹核桃,而坐在沙发上的王紫虹和陈浩对调了身份,她变成吃核桃的人,而且还不用担心好东西吃多了会坏肚子的那种人,盖因兴奋过头的陈浩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当成核桃夹在门缝中。
第二天,轻伤不下火线的陈浩摔着拉风的手坐进办公室,被纱布包住的手的确很刺目,被进来帮他打扫卫生的吴娟注意到,心疼地在他的手指上又裹了几层药用棉纱。可怜的陈大乡长只得用他还算完好的左手打了一上午电话,许下的诺言等于欠下的债,更何况是在蓝天白云下的誓言。
蓝天白云下,曹家村如同过年般热闹非凡,而曹家村村长曹满贵更是如同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随着他“慢点,轻放”的指挥,最后一条管道已成功合拢。
曹满贵此刻如同没长大的孩子,和曹家村的村民搂抱在一起庆祝引水工程的顺利完成,完工的引水工程实在是解决了他们村的大问题。他没想到陈乡长竟然能做通养育华夏儿女的黄河水闸管理处工作,用管道把水引到已修缮好的水库,再从水库分别把水引进各村。
这一项工程不说利在千秋这般久远的话题,但也是功在当代的义举。久逢干旱降甘露并不是旷男怨女结合在一起疯狂激烈的房事固有词汇,看着水流进田里的喜悦并不比在桃源**里释放出千万子孙根的刹那间爽快差一厘,春雨贵如油的比喻很好地诠释他们此刻的心情。
就在华林乡乡民们热火朝天地播种西瓜子的时候,曹家村再次成为全乡人瞩目的焦点。素来以刁民著称的曹家村这次倒不是堵县政府大门出名,反倒是出现一起极为妖异的事成为通奸的代名词。
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粥正是此刻曹家村人心情的写照,曹家村人以前也没少当过事不关己的传话筒,而且还是加上佐料的以讹传讹,反正与自己无关,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也算是单调生活的一种调味品,但现在他们才领会到被人一棍子打翻在地遭到强*奸的滋味,的确是不好受。
在没有电的农村,晚上大家的业余活动无非是抱着媳妇在自家炕头上做着夫妻间的勾当,这也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任谁也无法干涉。但要是不去祸害自家的媳妇而是去勾引别人的老婆,这就是俗称的通奸。其实这种事在农村也不是没有,但只要做的隐蔽些不被人发现也不至于闹成天大的风波。
曹满贵没想到曹军这混小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本事,不但敢勾引曹老五的媳妇,还能把她勾引到麦场办男女之事被人人赃俱获地逮个现行,更没想到这事一传出去曹家村竟然被大家安上通奸的帽子。
曹家村祠堂,原本摆着列祖列祖牌位的地方被村民挤满,这间不大的房子可说是曹家村的威严象征。
尽管已进入二十世八十年代法制社会,但在西北贫穷地区的偏远地带,有些村子还是依照祖宗定下的规矩办事,法律在他们眼里还不如族规还得具有威慑力。
祠堂的正中间坐着曹家村的族长,神情间不怒自威。尽管他年事已高,驼背还带有些耳聋,但并不影响他在曹家村的主宰地位。他脚底下跪着一男一女两位衣衫不整的曹家村人。男的是前些天挑起曹李两村争斗的当事人之一曹军,女人则是在农村还算颇有姿色,尤其像曹家村这样的光棍村简直就是鲜花的曹老五媳妇翠花。此刻低垂着脑袋的曹军再不复在两村争斗中一马当先的豪气,他和翠花也不是第一次办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事,可以往没出事不代表着永远不会没事,他这时才知道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古训是多么的正确,被人在麦场抓住现行的他更知道这次没管好裤裆下的东西惹出来的事有多大,曹老五是他的叔叔,也就是说他在和他的亲婶婶做苟且之事,以前这种**带来的刺激感现在反倒成为他内心的负担,好汉做事好汉当,没必要牵扯到身边的女人,但有谁肯听他的话,又有谁肯放过他们这对狗男女。
农村有句话叫女人的裤袋紧,任是野狗也扯不下来,还有一句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翠花是位坚贞烈女,任他曹军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至于被他们抓住时下体还紧连在一起,哥哥妹妹地乱叫。
曹家村村长曹满贵看着眼前被人绑成粽子般的两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别看他没读过几年书,可也知道现在村民们的做法不符合政策规定,更知道村民们动用私刑是违法的事,只可惜他也只能坐在这里等待族长的判决,在曹家村如果有人通奸,按祖宗定下的规矩则是奸夫淫妇要被浸猪笼,曹军两人被带到这里时曹满贵就知道族长要实行祖法,但他却无力阻止,更不能走开以示对族长的不敬。
四十来岁的曹老五说实话不舍的他婆姨被人浸猪笼,前三年才花大价钱讨上媳妇的他还没干够本却便宜了曹军这个王八蛋。想着曹军抓住她**时她微闭着双眼拼命迎合的**,曹老五心里有呕吐的感觉。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亲侄子戴上绿帽子,这种耻辱可以让他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成为别人的笑柄。作为一个有着大男子主义思想的他什么帽子都可以戴,唯独绿帽子万万戴不得。所以他不但不会去为她说情,反而还要带着人去抓这对奸夫淫妇,更要坚持将他们就地正法。
遇到这种事女人反倒是比男人更坚强,这句话同样体现在翠花身上。尽管衣服还没有穿好,但毫不畏惧的翠花反倒是挺起傲人的胸部仿佛在鄙视所有道貌岸然的男人,她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何错误,更不服要将她浸猪笼的决定。她本就是人贩子卖给曹老五的牺牲品,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夫妻之情。更何况长相猥琐的曹老五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
这种事的确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就弄不明白她和曹军你情我愿的这种事怎么碍了这么多人的事。
'。。'
第六十章 诡道
翠花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wWw;要是她和曹老五之间有孩子的话她或许不会干这种出格事,但没有。曹老五经常骂她是不会下蛋的小花鸡,所以她要证明给他看她不但会找男人,还会生孩子。
曹军强健的体魄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体会到曹老五不能给她带来的刺激。她并不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刚开始还有些愧疚和害怕,但曹军用他的能力很快让她沉迷于男女之间的**而不能自拔,光天化日之下的偷情更让她倍感兴奋。男女之间的事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她也由原先只想生个孩子证明给曹老五看的念头转变成对曹军的依赖。
翠花冷眼看着如同充鸡血的那帮男人,仿佛在看着一群可怜虫,他们没有资格审判她,更没有资格宣判她的死刑。
“装笼。”
曹家族长可不管翠花的想法如何,低沉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威严,在曹家村大事上,他就是一言九鼎的天。
“曹叔公,好久不见,你老的精神头越来越健旺。”
现任华林乡乡长的陈浩从围观的人群中分开一条道走到曹家村族长跟前,微笑地说道。听到曹家村开私堂的消息,他立刻带着派出所的人赶到这里。开设私堂的这件事不但是现在有,以后照样存在。在陈浩前世,全国第一村的村党委支书不就是因为这样的事当啷入狱,陈浩知道对这样固执的老人不能采取常规方法,自然更不会派派出所的民警直接救人,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甚至造成警民直接对立。当然,他他更不会允许这样犯法的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曹家村村民见到陈乡长到来,忙不迭地搬来凳子还用衣袖在上面擦了一遍才请他坐下。尽管那人的衣袖不见得比凳子干净,但陈浩还是在他肩上拍拍表示感谢。
人老成精的族长看到陈大乡长大驾光临,哪能不知道他来此的目的。但人老反应慢这也是客观规律,还没等族长说话陈浩却好似才看到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两人,极为“惊讶”地站起身询问事由。
曹军见到陈乡长的到来,更是把头都快垂到地下,心里有愧的他感觉自己没脸再见他。而敢于追求自己幸福刚才还把自己傲人乳峰挺露在空气中的翠花此刻再不会作出暴露癖的勾当,但她明亮的眼睛还是盯着陈浩的脸,她倒要看看这位给他家送过口粮的乡长如何来解决眼前的这件事。
没想到陈浩的一番话让祠堂的人神态各异,甚至有些人还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话,曹家村村长曹满贵就是其中之一。
“像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浸猪笼还是太轻,应该千刀万剐,用机枪把他们打成筛子才解气。”
曹老五听到此言,浑身打个寒战,被戴上绿帽子的他恨这两个人,但一个是他婆姨,另一个是他的亲侄子,是他大哥的儿子,常看戏的他还知道给人留个全尸。照陈乡长那话是不想给他们留个全尸,岂不是比他都狠。
族长没想到陈乡长不但没有利用权力强制他放人,看样子还嫌他们的祖法有点太宽松,得到乡长支持的他喜出望外,满脸的皱纹都像树皮般绽开。
曹军弯下的腰渐渐挺直,明知必死的他倒也不再对叔叔产生愧疚之意,死足已抵消他所干过的一切错事,大不了二十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而翠花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已失去光泽,连他们村的恩人都已宣布她的死刑,这样的人世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陈浩却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趁老族长高兴之际问道:“叔公,你也是赞同我的建议吧。”
族长高兴之际连连说是,他哪想得到陈浩先捧他的用意,等派出所的人带走地上的两人他才知道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岂知不一样,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他正想阻止派出所的行为,却被陈浩陈浩搂住他东家长西家短地聊起没完,老人家原本思维慢,又缺乏急智,被陈浩缠住脱不了身。而其他村民看到族长没有下一步的指示,只能看着人被民警带走。再说,曹家村能有今年的发展,也全是陈乡长带来的,人总的讲良心。再说人家正主曹老五都没吭气,他们这些人也不便强出头。翠花的来历他们当然更清楚,所以也没好意思阻拦。
他们以为曹老五不吭气是默许派出所的行为,岂知曹老五此刻更是心比黄连还苦,站在他身边的那位白衣女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制住他,他现在别说是说话,连动跟小指头都是一种奢求。
华林乡副书记胡明明最近则是感到很苦闷,原本他以为雄踞华林乡十几年的黄玉华绝对不会输。没想到这场战争还没有拉开序幕就已完美地收场,黄玉华不但住进医院,而且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他现在才品尝到酒肉朋友真谛,更体会到失去黄玉华的支持,他在人家眼中或许不如根小草的悲哀。
以前那些围在黄书记身边的人见到黄书记倒台,呼啦一下全跑到陈浩的阵营,在党委会他一呼百应的威风已成昨日黄花再不复返,他堂堂的乡政府三把手倒变成孤家寡人一个,前后变化之大让他委实不能适应。此刻的他也没心情去痛恨那些昔日的狐朋狗友,连自己都不得不低下头去适应目前局势的他委实没资格去怪罪任何人。兔死狐伤悲的他只能暗叹流年不利,更佩服陈浩的好手段。
从孤身一人来到华林乡到现在的一呼百应,巨大的转变也让胡明明知道他不配做陈浩的对手,放眼整个华林乡,除倒下的黄玉华,又有哪个是陈浩的对手?声势日隆的陈浩实际上已是华林乡真正的掌权者,不管他如何看不起陈浩,但他也不得不佩服陈浩的干劲和务实,更在心里承认陈浩是个难得的人才。面对着这样一位不可战胜的人,所以他才更加苦闷。
《孙子兵法》中“兵者,诡道也”。
陈浩尽管没有对孙膑留下的这本著作进行细致的研究,但拥有过目不忘异能的他即使只看过一遍,也比普通人看过十遍的效果要好得多。在曹家村成功运用诡道营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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