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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沦陷(出书版)作者:晓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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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什麽都瞒不过你呢。」佳乐酷酷地一哼,「他说了,要他同意我跟聂风的婚事,就得让我想办法把你哄回来,他做惯恶人了,自己放不下脸来。」
  「我是那麽容易哄的人吗?」
  「所以喽,你最好给我乖乖合作。还有,老头让我转告你,你可以带『密友』一起回去让他看看。」
  佳乐翻了个白眼,「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跟女人还是男人交往,但他还是怀著一线抱孙子的希望。」
  「好了,你话已经带到,听不听是我的事。」
  「那你最好在三天之内给我一个明确答覆,来还是不来,要不然,我会上门找你的。」
  政申摇头:「你可没那麽閒,不是接了很多工作吗?」
  「是呀,钱赚够名博够,也是时候清理家务事了。」
  周末是个冷雨天,但是浇不灭豪华室内派对的热度。
  冰琴身著及膝晚装,挽著政申的手臂施施然入场,辰锋则携广宇的交际女薇薇安同往,即使是衣香鬓影灯红酒绿之间,这两对耀眼的组合也格外吸引场内目光。
  「我五小时後的航班飞巴黎,一去可能要一个多月,不放心你们,过来看看。」冰琴靠近政申作亲热状,「你们相处还好吧?」
  「我真的不适合饲养大型宠物。」
  冰琴听这话笑出声来:「我说了,伙食、置装费、日常开销广宇全包,还要怎样你只管开口?」
  「听起来仍不合算。」
  「现在他受制於你,你可以同他约法三章。」
  「他玩转世道,怎麽轮得到我来驯服他。」政申一抬眼,正好看见辰锋揽著薇薇安跳舞,「他像是个难相处的人吗?」
  「对别人来说不是,对你,我就不知道了。」冰琴轻轻一叹,「史密夫可不会怕你们知道他耍的手段,派个把人跟踪一下,根本不需要玩得太谨慎。」
  「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让我们惊慌出丑罢了。」
  「你既然答应帮我,就一定有心理准备。」冰琴的目光也被场中金童玉女的舞步勾引过去,「放心好了,辰锋不是个不识趣的人,等事情终了,他会立即搬走的。」
  不知为什麽,冰琴说这句话的时候,政申的心无由地牵痛了一下,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牵制的人。
  「我一会儿要提前离场,你们要是不想找代驾,至少有一人要保持清醒,辰锋酒量不太好,你应该知道吧。」
  何止不太好,简直一塌糊涂。
  这时,舞曲渐止,薇薇安已经为辰锋递上一杯红酒。
  很奇怪,今晚史密夫本尊没有现身,全场不过是藉著福沃特名头的时尚晚宴,邀请了各路的名流富商,吧台边聚集了本城半数卖相姣好身材高@的女模特儿,主人在不在都无所谓了,客人们玩得尽兴足矣。
  政申在沙发上坐下,默默低头喝柠檬水,他决定听冰琴的建议,保持清醒。可能是他的姿态给人太过强烈的拒绝意味,那种「生人勿扰」的气势还是吓退了数位想主动搭讪的舞伴。
  不过半小时,辰锋已经被一些莺莺燕燕包围在中央,不知同她们讲了什麽趣事,逗得那些美人花枝乱颤,连带著甩起了裙襬的流苏,煞是好看,但也异常刺眼。
  政申注意到辰锋握酒杯时的样子,举手投足间的潇洒自若比那些他曾经接触过的富家子弟更胜一筹,他是已经习惯了扮演城中受欢迎的角色,跟自己这种老派作风的人混在一起,实在很不搭调吧。
  因为不想被一人占有和摆布,所以只能隐下锋芒逆风而行。
  张辰锋终究是不会属於任何人的……
  过了些时候,当政申再次抬眼追踪辰锋的身影时,正好看到他被两名美女一左一右抱著手臂走上环形楼梯,直接往二楼去了,说是胁持也不为过,看得出来辰锋已经薄醉。
  二楼是数十间嘉宾休息室和化妆间,但是此刻在派对中的作用就不言而喻了,大胆的年轻男女已经纷纷转移到安全场地作乐偷欢。
  政申盯著他们消失在走廊入口,微微敛眉沉思。这是史密夫的派对,既然大白天都敢跟踪,怎麽可能不在现场布些眼线?辰锋是故意的吗?跟那些女人鬼混,又把他一人晾在楼下。
  要如何圆场才能不被识破呢……张辰锋到底是在向主人示威,还是被酒精冲昏头脑忘乎所以了?
  如果只是想要试探对方的用意倒也没有那麽多忌讳,如果他是真的醉了,却不知自己要怎麽做才算救场。
  政申一念及此,竟然也坐不住了,猛地起身准备上楼去,却不料被一名侍应生拦住:「洪先生吗?」
  「是。」
  「一位张先生让我转告您,请您去2011休息室。」
  政申眼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冷光,到底是辰锋找他,还是史密夫设的局,他尚不能确定,但胸口有种不祥的预感,彷佛现在,他的双脚只要稍踏上台阶,自由的意图也就随之被没收充公了。
  可反常的是,在推开那扇未上锁却赫然挂著「请勿打扰」牌子的2011室房门,政申发现自己先前那些犹豫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室内西南角各有一排沙发圆桌,还有梳妆台,北面有一堵日式的屏风作隔开,屏风後传来几下低低的笑声和衣物摩擦时的窸窸窣窣。
  政申一步一步地接近,情绪却纠结成一团,卖命地撕扯著他的神经中枢,在不断唾弃自己表演过於投入的同时,又不忘替张辰锋谋划各种退路。
  男人在关键时刻,到底还是遵循著本能——他喜欢女人,终究逃不出这天下最易识破的局。
  当风雅的帷幔被揭开的瞬间,所有惊心的真相在眼前展开,拉出一道血淋淋的警戒线。
  辰锋敞著上衣,微扬下巴,像君王一般俯视著匍匐在他脚下献吻的美姬,他享受著昏热的肉欲狂欢,一贯有神清亮的眼睛,此刻半闭著,隐隐透著倨傲的、沉静如水的颜色,但微露的底裤之下已经贲张的男性象徵却已诱惑抬头,虽然身体未完全松懈,但意识已然卸甲。
  那两名豔女一人吻他的脖子,一个亲吻他的大腿,辰锋则大咧咧靠坐在单人椅中,赤裸的脚跟搁在地毯上,长腿随意地伸展,以混沌放浪之姿接收明显是为他设置的诱饵,左右手则缓缓地轻抚著她们颈後的发肤。
  政申不确定到底要不要为这个男人的放纵做最後的掩饰,还是任由他的情欲泛滥到毁灭他的自由为止。
  如果可以真正置身事外,那眼前的一幕无疑是平生见过最养眼的催情画面,欲望背後衬托著角色的淫乱,那姿态眼神丝丝入扣,却永不能触碰画中人的那个灵魂,那种令人感到绝望的情色。
  政申低下头,顺便给了自己一次喘息和自我救赎的机会,但效果并不明显,於是他选择转身回避。
  就在他的脚踏出屏风的那一刻,他听见身後那人唤了声:「政申——」
  那声音很低很轻柔,如同流水似的刀锋,能在心上划出一道细微的口子,唯有洪政申才能感应到那血淌过皮肤时的热度。
  政申的脚跟却因为这声低唤而钉在地上不再往前。
  就在同时,身後传来女人诧异而懊恼的惊呼,其中一人更是不快地娇嗔:「阿锋!你怎麽了嘛,你不满意我们陪你吗?看你都那样了,还要走吗——」
  即使没有回头,却已经能将那渐渐逼近的男人体温吸入,那赤脚踩在地毯上的绵软触感,那已经褪到手肘的衬衫,那半解的裤扣和眼内的迷离,就连厚重得有些粗野的呼吸,都令空气有了一阵不寻常的浮动。
  就算没有回头,只要回忆起其中的任何一个细节,想像他正为自己而来,政申都觉得头皮发麻,并伴有心悸手震,甚至只有颈後的皮肤暴露在外,也觉得不安得近乎麻痹。
  政申在那一刻必须承认,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麽紧张过,紧张得就好像要窒息了……
  下一秒钟,一双与他同样健壮的胳膊从背後舒展向前,左臂从政申身侧穿行而过,环抱住他强韧结实的腰身,右臂横亘在他胸前扣住他肩膀,下巴落在政申颈侧贴住他的耳垂,然後双手就这样缓缓地加重力道,收紧再收紧。
  那过程亲腻至极,却也残酷得如同行刑,可能是动作温柔得让人感觉不到肆虐,等最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政申屏住的那口气息才敢从对方收紧的双臂之间缓缓释放出来。
  大概是没有人会拒绝死在这个男人手里吧,政申狠狠闭上眼咬住了牙关,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我们该走了……」
  「这些女人刚才想试探我呢,而且我真的有了些反应,是不是很丢脸?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嗯?」
  辰锋竟然撒娇似地在政申脖子上蹭了蹭,那性感的鼻音因为饱含哀求而显得狂躁放浪。
  这出戏叫政申不知道怎麽撑下去,他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我不想跟你在这里说。」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跟别人做爱,还不是因为你几个星期不让我碰。」辰锋念著邪恶的台词,「从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之间会没完没了,可你有时候真的很冷淡。今晚,我可不可以要你?」

  第七章

  明知道他是在演,还演得特别肉麻恶心,但政申还是发觉这些充满性暗示的杀伤力十足的词,完全不像是从未接触过同性关系的辰锋会讲的。
  再发问时,声线喑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你,到底怎麽了?」
  辰锋轻巧而迷人地回答:「我啊,被她们清纯的样子骗了呢,不知道下的是什麽药这麽厉害,连我都快挡不住了呢。」
  只能说,今日才算真正见识到了辰锋的职业技艺。政申在心里苦笑,要是今天自己不出现在这里,他是不是就要在这里安然享受这活生生的美人计了。
  如果不是被他抱得太紧,头沉得没办法思考,他大概早就用强硬手段结束眼下这场惊心动魄的限制级表演了。
  明明想要喝斥他的过分矫情,也为了及时中止自己拙劣的演技,政申不得不下最後通牒,但不知出口的声音却轻得犹如叹息,更似情人间的暧昧责备:「被下药了就清醒点,不要好像没脑子一样。」
  辰锋没有再撒野,贴著政申的後背微微一震,那是他在笑,然後他松开肩膀上的那只手臂扭过头,指向那两个已经看得呆怔了的女子,附上一个迷惑邪魅略带情欲的神情:「他叫我回去了,你们慢慢玩。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他做。」
  「你、你……搞gay的?!」
  「讲话不要那麽难听,小姐。我们刚才才是『搞』,我跟他——」辰锋重新将目光停在政申侧脸上,「可是来真的。」
  说著,右手掌已猛地抚上他的面颊,一施巧力将政申的下颔扳向自己的方向,用力吻住了他。
  如果说餐厅的那个吻只是惊吓的话,那这个吻就是赤裸裸的恐吓了。
  因为过於出乎意料,政申微微张了下口,谁知辰锋的舌居然就这样闯了进来,他的身体或许还没有不自控到这个地步,但那舌头翻搅的力度和技巧可是半点折扣都没有打。
  政申被那激烈的吮吻纠缠得肺部似被瞬间抽空,只馀沉闷潮热的喘息在无边的欲海中上下颠簸,不喜欢这种被知觉摆布的感受,但也确实无法轻易拒绝这诱惑的邀请,被人旁观更是带著些微妙的罪恶感和受虐成分。
  男人的身体果然比嘴巴诚实得多,虽然开始得有些鲁莽,但一旦进行到中途,就很难收回了。在没有完全丧失抵抗前,政申一使劲便将肇事者推离事故现场半尺的距离,眼睛也避免看向那片结实且漂亮的胸膛。
  缓缓用手背擦拭嘴角带出的银线,情绪狼藉得已经散乱成一片,说狼狈还是轻的,刚才那扼住自己的彷佛不是张辰锋的双臂,而是一条锁鍊,直接穿刺血肉和骨头,将他数年来的冷静伪装生生地剥离,现在的洪政申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得不行,完全的被动和惶惑。
  要不是现场还有无良的观众在,他大概会以为自己才是最该落荒而逃的那个人。但显然有人比他先做出反应,那两个女人整了整裙衫,灰败著脸,急急退出了休息室,没能完成任务,她们也是意外加沮丧吧。
  「回家……」政申脸上在烧,声音中却透著股快要虚脱般的倦意。
  微微挣开尚箍制住自己身体的他,政申只管往外走,一路撞到了几个人,连句sorry都没心思说,待走出会场,远离派对,才知自己方才经历了传说中的失魂落魄。
  离开喧嚣的装束和伪善的华彩,重新进到悲壮的现实。再顾不得身後藏著几双巡视真相的眼睛,再顾不得这场风波是不是能合理落幕,再顾不得明天双方对视时会掀起几级风暴,就现在而言,已经都没那麽重要了。
  政申从门僮手上接过车钥匙,将车开到会所外的空地上,等那人跟过来。
  而这时的辰锋身体如蝼蚁附身,被那些搔痒的利齿啃噬不停,浑身渐渐飘浮,虽然没有刚才在别人面前显得那样失常,但前半小时的基础反应还是够他受的。
  过去经过特训,已经形成药物抗体的身体,一点春药影响不大,只是毕竟是凡人,需求被激发,在安全环境下,他也可以选择不忍。
  这已是辰锋第二次被半引诱半胁迫地灌过药,而且两次都是洪政申收拾善後,真是见鬼的巧合,以前接触最多的可是火药,可见他的世界已经被颠覆乾净,然而他的新生活也没那麽乐观。
  刚刚跟洪政申接吻的时候,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那灼热的昏沉气息强大到可以将他淹没一般,但辰锋自己还是将这种迷乱归功於适才两个女人的暖场作用,至少在餐厅那次,他只有恶作剧後的小小畅快,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浑身都躁热难当。
  因此他推断,如果今晚没有被下药,也没有与一个魅力十足的同性接吻,辰锋觉得自己是不会有机会疑惑起自己的性取向的。
  整理好衣冠的辰锋寻到门口,远远看见洪政申的车停在前方大门口,已经坐在驾驶座里的他正在抽烟,眉头习惯性地锁著,一眼瞥到自己时,眼神跟著指尖的烟头一起粗鲁地掐灭。
  这个对象的一举一动都散发著致命的男人味,是怎麽会答应搅进这个桃色陷阱的呢?他到底欠蒋冰琴多大的人情,才肯做这样的牺牲?
  辰锋在原地想:那人会是个喜欢同性的人吗?很难想像。他如果要情人,恐怕谁都会自动投怀送抱,何况他跟香江才女交往甚密,没道理为一句拜托而纵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无礼进犯。
  可是又彷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秘密,他投递过来的眼神就好像……他爱上了自己一样。
  这种感觉还真是该死的诡异。
  接收过很多男人女人的暗示,却没有一个像洪政申这般叫辰锋感到棘手,就算耍酷都那麽自然,让人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在自己故意同他亲热的时候,就是唯一能令他惊慌失措的时候。要打破他的冷漠,原来也不是很难的事,虽然手段有些卑鄙。
  辰锋也讶异於适才哪怕只用了几秒钟闪过的念头——跟洪政申做爱,但脑子里最後的一丝理智,还是断然搁浅了这个堪称大胆狂躁的设想。
  没有选择副驾驶座,而是老实地坐进後座,辰锋摊开手臂闭上双眸,深呼吸後试图放松已经被欲望操纵而紧绷沸腾的身体。
  「送我回广宇。」这是他现在可以想到的首个能解决他生理需求的地点,相信会有女同事愿意接受他的示好。
  政申一言不发地直接调转车头往广宇开,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焦躁,他抬眼看了看後视镜中的情景。
  辰锋仰高头颅时,完美的唇线和剧烈起伏的胸膛,都彰显出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时不轻易示人的危险,他整个人都在向外肆意散布著性邀请。
  政申不敢再多看一眼,不禁又使力踩下油门,就在飞驰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他懊恼地拍了一记方向盘,靠,闯了一个红灯!很好,这可是一整年第一笔违规记录。
  到达目的地时,辰锋脚下已有些虚浮,他推开车门时差点踉跄,一进电梯就一路直上至公关部所在的第七层,正在前台加班的安娜略有些吃惊地看向他稍有些凌乱的步伐,像是从没有见过张辰锋这样鲁莽过。
  「阿锋你怎麽了?脸这麽红,喝多了吧。」安娜迎上来扶住他,「琴姐去赶飞机了,她不是跟你碰过头吗?」
  「替我叫西西莉。」
  「啊?西西莉今天不在公司。」
  辰锋拍了下台子,虽还是平时隐隐嘻笑的样子,但机灵如安娜,早已看出他有些许上火:「那就帮我查一下到底还有谁在公司?」
  安娜连忙查看工作表:「茱茱、露华、洁西卡、凯莉……」
  「洁西卡!」辰锋直接说,「叫洁西卡到九楼的套房来。」
  安娜愣愣地说:「叫她干嘛?」
  「上床!OK?!」
  辰锋笑得有些冷酷,也不顾什麽优雅了,他现在都快爆炸了。
  那个混蛋史密夫,居然下这麽重的药,而且时间越久反噬得越凶猛,他不会就是用这种东西对付那些被他看上的倒楣蛋吧。如果只是想让他张辰锋好看,那很好,他做到了。
  「OK……」虽然辰锋的要求很诡异,也不像他不吃窝边草的风格,但不知隐情的安娜还是决定让他们自己解决问题。
  当辰锋消失在走廊尽头两分钟後,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一脸冷凝盯住了安娜:「麻烦问下张辰锋在哪里。」
  「呃?」安娜瞪大眼反问,「您是哪位?」
  「洪政申。」
  「噢!您就是琴姐说的——」
  「我找张辰锋,很急。他坐我的车过来的,他现在有点……」政申也已经失去耐性,「他到底在哪儿?」
  回想起辰锋的失态,安娜看这个男人也不像来者不善,於是直接说:「九楼912房,不过他好像——」
  没等安娜讲完,政申已经风一般消失在楼梯口。
  安娜有点摸不清状况,琴姐的电话已经接不通,犹豫再三还是给洁西卡传了简讯。
  当辰锋拉开房门时,看见洪政申微微气喘站在门外,心里颇有些苦闷,他不是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眼睛都能冒出火来,而且是欲火,那可不太好看。
  室内的暖气热得太快,他把衣服都除掉,还是有些难耐,敞著上衣解开皮带的自己在洪政申眼中,一定成了浪荡子的代名词吧。
  「你跟上来干嘛?」
  辰锋讥讽的口吻并没有太多容忍,作势要关门送客。
  现下只剩他们两个,可不想被政申看低,他们的关系虽然微妙,但至少在之前一直还是平等的。
  谁知门板被政申的手臂格挡开,辰锋被政申的眼神慑住:「对今晚的事我要负一半责任。」
  「当护花使者啊,你搞错对象了吧?」很抱歉,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从容地保持嘻皮笑脸的常用面具。
  「我看搞错的人是你。」政申伸起一只手掌摸上了辰锋发烫的脸颊探体温,却不知这样的举止对辰锋来说是灾难性的。
  当手掌被粗暴地拍开,辰锋的脸撇向一边,颇有些淡漠地下了逐客令:「如果还当我是你的好房客,就离开吧。明天……明天我会回去。」
  「阿锋。」美豔丰腴的洁西卡已款款走近,看了眼门里门外对峙的两个大男人,旁若无人地对辰锋说,「找我那麽急,不是想聊天吧。」
  辰锋一把牵过洁西卡的手,拉进了门,然後对政申说:「再见。」
  当门重重合上,政申也重重闭上了眼。
  这一次,是真的有点火了。
  当拍门声持续二十秒之後,辰锋一脸沮丧地打开门,耐住性子:「你发什麽疯!还是说你也想加入?」
  政申也不再装绅士,直接跨进房门,自顾自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霸占位子。「我说过要在外留宿最好提前知会我。」
  可能身体反应太诚实,辰锋为自己啼笑皆非的遭遇默哀两秒钟,最後笑出来:「你他妈到底在干什麽啊?真当你家是寄宿学校吗?我承认今天的戏是你配合著才演完的,我谢谢你,但我们戏外最好互不干涉,那可是你说的呀。」
  已经裸露上身的辰锋露出一身完美修长的肌理,那是年轻与野性的混合体。
  政申盯著他没有说话,其实这一分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洁西卡整了整领口,随手抄起自己的小手袋往外走:「今天真热闹啊,这位帅哥恐怕是有急事要同你谈,你们先聊吧。」
  「不要动。」辰锋很少害怕,可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害怕,怕洁西卡一走,他跟洪政申之间就燃起不必要的硝烟,而且是那种不可调和的转折。
  「我在隔壁935,事情谈完就过来找我。」洁西卡深深地看了政申一眼,便风情万种的迈著高跟鞋离开了。
  难耐的蠢动的灼烫的沉默过後,是政申低沉的陈述,「我跟冰琴订过婚。」
  「啊?」辰锋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内幕,所以表情非常复杂。
  「後来分手是因为……我跟男人交往过的事,她接受不了。」政申的声音此时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你果然是——」辰锋能感觉因为消息太过震惊,所以连情欲也暂时被吓退了几分。
  「和女人、男人交往,我不知道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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