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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情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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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宇间充满着巾帼红颜的英姿勃发。她的睫毛密而卷,像是一道门帘,可以适时地遮住她双眼惹起的地火天雷。她的鼻梁比一般女孩要来得高挺,摆明了她的个性说一就是一,绝不妥协。她那略带菱形的嘴唇饱满而唇色鲜明,像极了一颗樱桃,红润甜美得教人垂涎不已。而她把一肩乌亮的发丝,随便抓个髻,绑在后脑勺,其余的,则任由它直泻而下,简单中带着洒脱的魅力。
  她从来都不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十年前与十年后她一如往昔,不同的是,她的独立让他刮目相看;她的美丽,让他备觉讶异;而她的绝顶功夫,更让他琛感欣慰不已。谁说她没有他不行?这十年来,她不—是活得更好、更有出息?
  而他呢?他凝望着溪中的自已,发现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窜出了几许白丝,虽然,他的脸恢复了本来的俊逸,但是,属于他人生最精华的时段早就过去了。如今的他,空有完整的躯体,却背负着空虚的心灵,他之所以想蒙着脸,就是想与这世界隔离啊!反正,独孤无畏在他人心中早就死了,他又何必出来淌这淌浑水,挑拨人们的心情?他只想默默地为他的小颂恩做些事情,他只想安静地站在远处,看着他的小颂恩快乐地活出自己。
  “颂恩,原谅我,无畏师叔只能这样帮你了。”他下定决心不与她相认,并立誓要在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才刚打过二更,他便发现梅颂恩一身黑衣打扮,使着轻功,胆大地潜进了军营后面的那座小屋。
  “不要!放了我,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小屋中隐隐约约传来了女子哀嚎声。
  “放了你多可惜?既然我爹无福消受你的美丽,倒不如让本少爷好好疼疼你,乖嘛,小兰,给我亲一个嘛!”
  “浑蛋!要亲亲这个!”梅颂恩脚一踹,就这么将那个压在女人身上的恶霸踹飞出门。
  “啊……”被绑在床上的女子被这突来的一切,吓得尖叫不已。
  “别叫啊!蕙兰,是姐姐来救你了……”梅颂恩扔下手中的棍子,转过去要替她解开绳索,却愕然地愣住了!“你……不是蕙兰!”
  “我是小兰,还有好多女孩被人关在后面的牢里……”原来,  她们是一群让人强行掳来的女孩,全被  关在后院地牢内,等着被出高价卖到江南去当妓女。
  看来,梅颂恩是救错人了,但是,她也不能就此置之不理,于是,她直接找到关人的牢房,将女孩们一一放出去。
  “来人哪……来人哪!有刺客呀!”
  “快!你们先往林子里逃,我来帮你们挡一挡这些蒙古兵。”梅颂恩说毕,便准备用声东击西的方式来帮那些女孩逃离。
  “喂,你在于嘛?还不快走?”说时迟那时快,独孤无畏及时闪了进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准备将她带离现场。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她惊讶地瞪着他。
  “有话出去再说这里很危险,不能久留。”
  此时,屋外顿时飞箭四射,且箭枝上都绑着点燃的火把,纷纷落进屋里。
  “走!快跟我走。”独孤无畏震开一道墙,拉着她就要往外冲。
  “喂!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轰……”突然火光四射,轰地一声!屋顶倏地被炸上天去了。
  “啊……啊……”梅颂恩还来不及闪躲,便掉进了脚底下顿时裂开的缝中。
  “小心……”独孤无畏见状立即扑身上前,不过,他不但没拉住她,而且还随着她一起掉进了下面的冰窖里头。
  哗啦啦!哗啦啦!连续落下的木桩与泥土,终于将这冰窖的出口给封闭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显得万分沮丧。
  “别怕!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独孤无畏安慰着。
  “谁说我怕了?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出去!”她不悦地回避到一旁去。
  “慢慢想吧!看来这里的存粮够咱们吃上一年半载也没问题。”他环视了冰窖的四周,发现这原来是蒙古  人保存粮食的地方。
  “你是在讽刺我吗?你干嘛跟踪我?”梅颂恩凛着眼,瞅着他的脸,却发现他竟然有独孤无畏那沉静中独特的落拓与狂野。这感受让她不禁心口一悸,人也打了个哆嗦。
  “怎么?冷吗?来,披上这个吧!”他以为她冷了,连忙为她披上披风。
  “不用,我不冷……”她起先硬是推托不要。
  “别拗了,你这小鬼,怎么这么倔强?”他霸气又温柔地哄着她就范。
  梅颂恩不是无力反抗,她只是突然让他的举动绐催眠了。记得当年,她的无畏师叔不也是如此地呵护她,而她总是为了贪求他这样的宠溺,常常藉故忘了穿衣、忘了盖被……就等着他为她披上衣裘,她便满足得不得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她仰起头,眼光迷蒙地问。
  “我……我是……我不过是一位被这世间遗忘的人罢了,没什么好说的。”他欲语还休地转过身,不敢再注视她。
  “是你吗?这一路上是你一直在跟踪我吗?”她突然想起来了。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你相信吗?”  他明显地在回避她的话。
  “不相信。哼!打从十年前,我就不再相信任何事情了。”她冷哼一声,神情里有着回忆过往的怔仲。
  “为什么?”他低沉地问,连心都沉了下去。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她不领情地别过脸去,冷漠了十年,她早已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关怀。
  在这原本就冰冷的冰窖里,此时只有一室的静谧,冻到了连呼吸都像是静止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依然被困在地窖里。还好,独孤无畏曾经经历过毒潭寒彻心肺的洗礼,因此,他只要运起气就还能保持住一定的体温。但是,梅颂恩可就不行了,尽管,她多披了一件独孤无畏的披风,然而,在这结着冰的空间里待上一段时间后,她的脸色已经泛成惨白一片,连嘴唇都变成紫色,身体不断地发着抖,两排牙齿嘎嘎地打着颇。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独孤无畏终于狠下心,不顾她的脾气,硬是上前握住她的手,就这么细心地替她呵起气。
  “不……不要!我……我不冷,别……碰我!”她甲抽回手,手却早已麻得不能动了。
  “放心!我可以算是你的长辈,这是为你好,不是存心轻薄。”他专心地搓着她的小手,再放在嘴边呵呵暖气,就如同当年他对小颂恩的温柔。
  “我……我警……告你,不……不要碰……我,否……则等我出去,我会……砍掉你……的手,我……是说真的。”她狼狈却又高傲地说着。
  “既然这样,那,不如就多剁一点吧!”他倏地绕到她的背后,对着她的背坐下来,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贴着,并顺势运起气,温暖她的身子。
  “喂!你……完了,我一定要……把你的双臂给砍  下来……”
  “丫头,你要撑下去啊!我知道你可以的,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独孤无畏为了她急速下降的体温  心急得不得了,频频地搓着她发冷的部位,包括手心、脸颊、耳朵……
  “抱我,我好冷,我要无畏师叔,我要我的无畏师叔……”在昏迷前的一刹那,梅颂恩在深彻的孤寒中锥心地想念起她的无畏师叔。
  “颂恩,师叔在这里,师叔会保护你,师叔绝不让你受伤啊!我的小宝贝,我的小颂恩哪,”独孤无畏震惊得几近窒息,他将她抱得好紧好紧,他绝没想到十年的分离,她竟然对他仍有如此深的感情。
  就这样,他与她紧紧地贴在一块儿,像离不开彼此一般。天终于亮了,碎碎的阳光从冰窖的某个角落射进来,顿时,让冻僵的两个人暖和了不少。
  梅颂恩醒了,她醒在独孤无瞿温暖而宽阔的胸膛里。她睁开眼,回忆着昨晚昏迷前的一切,再感受着她此刻全身的温暖,突然,一种睽违已久的感动,就这么涨满她全身的细胞中,她多想就这么任性地蜷缩在他的怀中,重温当年独孤无畏那深情如海的款款温柔……
  “你醒了?”他担心地问着。
  “嗯,谢谢你,我……”她尴尬地坐起了身,却发现在离开他胸膛的那一刹那,竟有股怅然若失的情绪波动。
  “我想……我们有出去的法子了。”独孤无畏站起身,走到了那处有阳光的角落,若有所思地说:“有阳光照得进来,表示这里一定有缺口,你站远一点吧,我试着用内力来震开这缺口。”
  于是,独孤无畏重新运起气,他奋力地双掌一推,轰隆隆地几声巨响,一个通往外面的大缺口,赫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走!我们快出去。”
  梅颂恩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跟着他逃出了那冷死人的冰窖中。
  “谢谢你,你不必再送我了。”在安全之后,梅颂恩鼓起勇气对他表达谢意。不知怎地,她竟有点怕他,因为,她常常在他的言行举止里,不小心地陷入了思念她的无畏师叔的情境中。而她不能忍受这样的熟悉,她会沉溺,她会伤怀,她会想他,想得心都揪痛了。
  “喂!等等,”他叫住了梅颂恩,伸出他的双手问:“你不是要剁了它吗?”
  “如果你再跟着我的话……我会的!”她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遂迳自飞奔而去。
  独孤无畏一身落拓的默然伫立在风中,飘散着长发,飘扬着衣角,还飘着他微微的笑,悄悄地随她而去……
  第三章
  位于白琉居山脚下十公里处,有个名叫保安镇的地方。这时正值中秋灯会,在这个本来就是客商来往频繁的小镇,照说应该显得热闹非凡才对。不过,此刻只见街道上尸首横陈,就连活着的人,都病得只剩下一口气,虚弱的倒卧在路旁,并排成一长队,在等着领药方呢!
  “来!下一个!”发药方的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她的身材娇小玲珑,身穿一套鹅黄色的衣裳,料子是上好人家才有的,而头上的两边则各扎着一个髻,拽着一圈用金黄丝缎所圈出来的流苏,在风里晃呀晃的闪出金光。
  不过,那绝不是她引人注目的地方,让人目不转睛的是她那细致的小脸蛋,像是大师烧出来的釉彩,光滑细致,无瑕无斑;在白瓷的两旁,还不忘用毛笔沾了一道粉红的墨泥,轻点一下,便晕染出令人惊叹的红霞。而她那乌亮的眼珠于,像是能把一泓湖水含尽,随便转一转,都像能转出。水珠来一般。她的鼻头挺而微翘,尤其是肉头部分,像极了精致的水晶。她的唇形小而饱满,两旁还有浅浅的梨窝随侍在侧,只待她凝眸一笑时,就伺机释放出闪闪的星光……
  不过,来到这镇上三天,她却一直笑不出来,因为这小镇的境况非常凄惨,整个小镇像是得了瘟疫似的,全都在跟死神作战。还好,今天有她这位小神医梅蕙兰在,才渐渐的控制住疾病的蔓延,使得这些人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来。
  “让开,让开……”突然,有一群人推倒排队的居民,并朝梅蕙兰走来。
  “这位大叔,你要领药就请排队。”梅蕙兰正经地说道。
  “喔!你就是新来的大夫啊!呵!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懂得替人看病!给我抓起来。”
  “慢着!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梅蕙兰也不甘示弱地问。
  “哼!就凭这是咱们铜花门的地盘,岂能容许一位庸医来这里害人!”
  “不!她不是庸医,她医好了许多人哪!请别抓她嘛!”一旁的居民鼓噪着。
  梅蕙兰二话不说,只是睁着大眼,她早看准了这些人是来找碴的。果然,这些人看脸面拉不下,索性横了起来,一声令下,便准备强将她抓起来。
  梅蕙兰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她却会几招她娘白蝶衣教她的“迷幻仙踪”,这招式让别人就是使尽吃奶的气力,也近不了她的身。
  几招下来,就见这群大汉忙得满头大汗,却还是不明白,为何老是逮不到这个小娃儿?
  “啪啪啪……”几声掌声顿时响了起来,是由一位年轻人所发出来的。
  “少爷!”这些人有点错愕地停了手,并恭敬地喊着那位陌生的年轻人。
  “好好,好个‘迷幻仙踪’!想必你就是梅夫人的千金吧?”白蝶衣那“迷幻仙踪”的本领,在武林上人尽皆知。
  “好眼力!只不过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梅蕙兰一看那人,就觉得他一派邪气,令人倒足胃口。
  “在下是铜花门的少庄主黑炎,今日能与梅家的二小姐见上一面,实在是在下的福气啊!”黑炎长得虽是獐头鼠目,却生了一张甜嘴。
  “哦!你就是铜花门的黑炎啊!”梅蕙兰曾听她爹提过,铜花门有个无恶不作的败家子,一年到头总将铜花门主黑君烈气得几乎吐血。有好几次,黑君烈都想用家法将这儿子逐出门户,但是,由于黑家三代单传,再加上果炎有老奶奶撑腰,使得向来以孝顺着称的黑君烈,只能气得干瞪眼。
  “梅姑娘,今日有缘相见,我是否有此荣幸请姑娘到舍下佣个餐点,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黑炎对梅蕙兰挺有意思的。
  “不必了!这么多人正在生死边缘挣扎,我可没心情去用餐点。”她自然是一口回绝,只想尽快打发他走,省得碍眼。
  “这些贱民,何必劳姑娘费神?”说罢,黑炎便使了个眼色,要身旁的狗腿子们扛出几袋麻布袋,放在大家的面前。接着,他下巴抬得高高的,环视了眼下的人群后,继续说:“我今天站在这儿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全镇的人,有关这次的大瘟疫,实情因于你们上个月‘抗王师人城’”的行动……“
  “什么王师?那些人是蒙古鞑子。”人群中有人不服的反驳。
  “这就对了!就因为你们这种态度,所以惹恼了蒙古人,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法力高强的巫师,说要让全镇的人染病而死……”他话一说到这儿,立刻引起群众的恐慌与议论,一时间人声纷纷。
  “各位请安静的听我说完,”黑炎摊着双手,再接着说:“基于各位乡亲与铜花门有同乡之谊,因此在这段期间,我四处托人打听可破除巫术的法子,而这……”他指着麻布袋,神情得意地说道:“这里头就是我日夜精心调制的处方,你们只要回家服上一帖,便可驱除身上的妖魔附身;不过,这方法只能用一次,要是日后你们再敢违抗霍桑王府的命令,我可就无计可施了哟!”说毕,他打开麻布袋,立刻引起群众上前争夺。
  这情形看在梅蕙兰的眼里,自然是另有主意。她不像那些淳朴的乡民,一听到下蛊这种事,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她觉得此事大有问题,一来,黑炎不像是“善心人士”;二来,他那口气分明是在替驻扎此地的霍桑王府恫吓这些老百姓的。只是,他为何这么做呢?难道是霍桑王府的人掳走铜花门主,所以他才会受他们的要胁?
  一想到自己的爹娘如今仍下落不明,梅蕙兰就不禁忧心。既然此地已无她能效力的地方,她索性拎起包袱,转身打算离去。
  “等等,梅姑娘,你怎么能不辞而别呢?”突然,黑炎堵在她的面前,笑得不怀好意。
  “喔!告辞。这样行了吧?”她迳自往前而行。
  “梅姑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的邀请,你别不识抬举!”黑炎发火了。
  “喔!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别伤心,我爹也常说我是不识抬举……”
  “可恶,给我抓起来!”自尊心受损的黑炎使了个眼色,要周围的喽罗拦住她。
  只不过,梅蕙兰的“迷幻仙踪”太厉害,那些人硬是拿她没辙。最后,黑炎灵机一动,抽出了藏在腰间的金丝网对准她,用力往她的身上一撒……
  “啊!你好卑鄙,放开我、放开我啊!”梅蕙兰毕竟江湖历练少,没料到他有此一招,一个不小心就让他的金丝网给缠得死牢,人愈挣扎,网愈紧缩。
  “呵!。原来奶奶送我的这金丝网这么好用啊!今儿个可让我网个小美人回家!”黑炎得意极了,逐步地向她逼近。
  “你高兴得太早了!”突然,有人出声说话。接着,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把银色的匕首,咻地在网的周围旋着,没两下子网全断了,而里头的梅蕙兰毫发无伤地脱困了。
  当然,黑炎的脸都绿了。因为,光看那把匕首的力道,就知道此人的内力不差,而那匕首甚为特别,匕首上面雕着的一柄弓箭是蒙古王族的标帜。于是,他们马上灰头土脸地跑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多谢大侠相救。”梅蕙兰转身谢道,而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美男子,差一点让她咬了自己的舌头。
  花样年华的她,认为除了她家的两位哥哥外,就属眼前这位男子长得最人模人样了。
  他一身白色的轻装,腰间配的是那柄银色的短匕,身材躲高而笔挺,就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英雄人物,有种飘逸却不失英气的豪迈之情。他的额头饱满,鼻梁直而挺,尤其是那双眼睛,安静时像是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动时,则怕它会掀起惊心动魄的涛天巨浪。他简单地将头发梳成了一个髻,上头嵌着一个银色的冠子,是他尊贵身分的象征,而冠子上垂下来的两条带子,则是暗红的麻花卷子,轻扣着他极富线条的双颊,再随风荡呀荡的,一时间,让梅蕙兰不禁想起了唐伯虎风流惆傥的神韵。
  “哇,唐伯虎耶……”她不自觉地说出声音。
  “嗯?”元寄恨对她的突来之言,有点搞不清。
  “就不知您点过秋香丁没?”她一发起傻,就说个不停。
  “哦……”元寄恨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挺逗趣的,虽然他有要事在身,还是不忘展露他这小王爷的幽默风趣。他索性说:“我不需要点秋香,我只要知道,这些人吃的是什么香?”他发现黑炎发给乡民的药粉,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什么?”梅蕙兰经他一提醒,才发觉事有蹊跷,照她研究医书这么多年来的经验,这种香味很奇怪绝不似天然的药材,反而有种奇异的气味。于是,她向一旁的乡民要了一包仔细一闻立刻发现事态严重了
  “糟了!这不是解药,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曼陀罗草,吃了它会引起神智混沌,它虽可治当前的病,但却有更可怕的后遗症啊!”
  “什么?这……哎呀!”突然元寄恨脸上转白,腹痛如绞。
  “喂,你怎么了?该不会你也……”她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没错!我那些胡涂家仆昨天给我吞了好几包药,还说是特地为我抢来的,完了、完了!我宁可死也绝不变傻蛋呀,”他又气又急地闷吼,要不是他随身的那些侍从也全病倒了,他今天也不会亲自出来讨药方。结果,却让他发现这么恐怖的真相。
  “放心!你今天运气好,救了我这位小神医,为了报恩,我就发挥妙手神医的绝活,包准你依旧能言善道,还能哄众家姑娘……”梅蕙兰笑了笑,自信满满地朝他的肩拍着。
  回到客栈之后,梅蕙兰重新为他们配药疗伤。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在一旁始终看着的元寄恨,突然发觉这小姑娘特别不一样,她像是仙女下凡,专门来拯救他的。
  “我自己学的,不过,我的运气好,有位百毒不侵的娘,没事我就找她练习。”
  “你娘是白蝶衣?”只要稍有江湖阅历的人,都知道白蝶衣的事迹。
  “她不算我亲娘,我是他们在路上捡回家里去的……”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梅蕙兰一点都没有自卑之情,因为梅家的人都视她如己出,把她捧为掌上明珠,连她那位平常鲜少与家里往来的大姐梅颂恩,都跟她特别投缘。
  “在下元寄恨,还未请问姑娘尊姓大名?”元寄恨终于问了。
  “梅蕙兰。”
  “好个梅蕙兰!蕙质兰心呢!”他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瞧!我的医术好吧?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就能开始哄女孩子罗!”梅蕙兰刚熬好一碗药,放在桌上待凉着。
  “你当真把我看成唐伯虎呀?”他觉得同她说话挺有味道。
  “不是吗?不过,我当秋香还差一截呢!等你看过我姐姐之后,你就无药可救了呀!”梅蕙兰对梅颂恩一直有崇拜之心。
  “不会吧!我觉得你比她可爱多了!”元寄恨说着,拿起放在桌上的药,不由分说咕噜咕噜地一口喝光。
  “喂!……”蕙兰本想阻拦,却在听见他的话后作罢,并继续问道:“你见过我姐姐吗?别说得这么武断。”她眼里藏着笑。
  “不是曾有许多门派上白琉居提亲吗?听说他们都被你姐姐打得很惨!”这事倒成了江湖上茶余饭后的笑谈。大家都说梅家养了只母老虎,除非武松再世,否则就别自讨苦吃了。
  “那是他们不自量力,”梅蕙兰每次都站在姐姐那一边。“对了,你们怎么也会中毒?”
  “中毒?不是瘟疫吗?”元寄恨听说霍桑王近来动作频繁,像是有造反篡位的意图,这才领了他父亲威武钦烈王的命令,来此地探查一番。不料,什么风声都还没打听到,他们这群人便让瘟疫给整得哀哀叫。
  “瘟疫是他们说的,其实,这是一种毒。只是,我不明白是谁下的毒?又怎么会让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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