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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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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禾觉得自己更加沉沦了,他在经济上是被杜宇阁养着,情欲也在被杜宇阁的控制之中,前者让他有些过意不去,可后者却心甘如怡,或者也只能用身体和爱来补偿这种不安。
杜宇阁的手探进常禾的衣服中,揉捏常禾胸前的两点,常禾仰着头欢愉的应和着、呻吟着。杜宇阁愿意看常禾在他怀里露出对他渴望为他沉浮的表情,他在常禾的脖子那里吮出一个个属于他的印子,常禾则跨坐在他身上不自觉的上下蹭着他发胀的性器。
“我想要你。”杜宇阁在他耳边说着,“就在这里好不好?”
“好好。”常禾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回答出口,他没耐心的解开杜宇阁的衬衣,一点点的舔着杜宇阁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杜宇阁也硬了,于是他上下蹭动的幅度变得更大了。
杜宇阁的胸膛在常禾的努力下终于露了出来,常禾痴迷的用手在他胸口那里流连,那结实的肌肉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让他根本不想放开,可更吸引他的显然不在这处,他的手一路游走到杜宇阁的皮带那里,他解开那金属扣,接着又去解杜宇阁的裤子。
杜宇阁当然也没闲着,把常禾的裤子也褪下来,开始用手指去给常禾扩张。
常禾终于在杜宇阁把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大家伙,那东西硬硬的还吐着水,他隔着内裤用手上下来回的磨蹭,如果空间允许他甚至更想放进嘴里好好的吸吸。
杜宇阁看见常禾眼中对他性器的渴望与崇拜,便问他:“你喜欢吗?”
“喜欢。”他还用特别小的声音说:“我还想舔。”
“那我们回去再舔,它说它现在想插你。”
“好啊,快点插进来。”
杜宇阁草草的用手指抽弄两下,由着常禾脱掉自己的内裤,这时候他的坚挺的性器一下子跳出来,在常禾的手中又硬了几分。
“这样子会很疼。”
“没关系,快进来。”常禾催促道。
车内的一盏小黄灯照着常禾热情的脸庞,只见常禾抬起屁股扶着杜宇阁的小兄弟便往后穴里送。
那个地方很紧,他们又没有带润滑的东西,平时他们很少做这样危险的性爱,可今天这种情形却让他们无法停止。
“嗯……”常禾咬着牙用后穴吞进杜宇阁那粗长的家伙,它把后面撑得生疼,他觉得自己一下子清醒起来。可此刻已为时已晚,杜宇阁一挺身便把整根性器全都插了进去,常禾荡漾了半天的性器一下子就被疼得萎了下去,他窝在杜宇阁的肩窝里咬牙忍住,下一秒钟却感觉他的性器被温暖的手掌包裹抚摸。
“很疼是吧,我先不动,咱们慢慢来。”
“好。”
杜宇阁及其有耐心的抚弄着常禾的性器,那东西也真是没什么定力,没几下就在杜宇阁的手心中愉快的硬起来,尖端还分泌出湿湿滑滑的液体。
“它真是喜欢我喜欢的紧。”杜宇阁笑着常禾。
常禾却说:“我也喜欢你喜欢的紧。”
“是是是。”杜宇阁格外认真的再给常禾手淫,没一会儿常禾就叫着想射了,谁知杜宇阁这时候却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扶着常禾的腰说:“你爽了,来,也让我爽一爽,咱们一起射。”
“嗯。”常禾咬着牙抬起一点身子,然后又慢慢的落下来,杜宇阁也晃着腰,让自己的性器在常禾的后穴来回抽插。
这么几下后,常禾终于适应了杜宇阁的粗度,也因为杜宇阁的性器流出来的液体的顺滑而加快了速度。
坐着的姿势是很容易戳到他的敏感那一点,他兴奋的在车子中叫,杜宇阁的抽插也愈发的用力,一下接一下的捅得格外的深,把常禾干得不知道要怎样叫才能达到快感的最高端。
“我要受不了了,哥,我想射。”
“等等。”杜宇阁扶着常禾的腰让他继续上下动,而他则在常禾下来的时候往上挺动,这样让常禾把什么都忘掉,兴奋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随着杜宇阁的一声低吼,他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常禾的里面,而常禾也因为杜宇阁给他的刺激而射了出来。
常禾抱紧了杜宇阁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后面湿湿的凉意顺着大腿流出来,杜宇阁则轻抚着他的后背。
就这样相拥着过了一会儿,常禾听见杜宇阁说:“以后会给你买很多东西,让你一辈子用身体来还都还不起。”
这俨然要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起作用,常禾吸了吸鼻子,试图用最平静的语气对杜宇阁说:“如果你喜欢的话,即使不给我买东西,我也愿意用身体来还你对我的好。”
十九
常禾回家简单洗了洗就想睡了,杜宇阁似乎有点烦心他被弄脏的车,想着要去把座套拆下来洗了。
他刚想换衣服下楼,却被常禾拉住了手,“你不休息一下吗?”
“我想下楼去拆车的座套。”
“那好吧。”常禾的语气中有些失望,虽然嘴上答应了,可他根本没想放开自己的手。
杜宇阁认输了,虽然车子在心里别扭着难受,但常禾似乎更吸引他。他上了床,躺在常禾身边,将他揽进怀里,“都学会磨人了。”
常禾往他怀里拱了拱,说:“不是啊,这种事可以睡醒了我们一起再去做啊。”
“嗯,好吧。”杜宇阁嘴上答应着,也闭上眼睛睡觉。
逛了半天街又做了一场爱,常禾没五分钟就睡着了,杜宇阁却因为心里有点事儿,所以还不那么困,迟迟睡不着。这时常禾放在枕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怕扰着常禾就想给挂掉,谁知看见屏幕上写的是二叔两个字,他想到常禾家里的烦心事,便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常禾因为有点动静翻了个身继续睡,杜宇阁看看他没有要醒的意思,起了身,尽管电话那边一直在不耐烦的说着喂,可他还是出了卧室才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他室友,他现在正在睡觉。”
“我是常禾的二叔,麻烦你转告一下他,他名下的那栋房子我们准备走法律程序要回来了,至于细节让他打电话过来跟我谈。”
杜宇阁露出个冷笑来,却并没有发怒,只是说:“好的,我会转告他的。”
常禾睡醒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自己,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五点多了,窗帘被拉得很严实,房间还有些若有似无的饭菜香。
他起身批了件衣服去找杜宇阁,果不其然那人在厨房忙活。
他进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掉,然后从后面抱住杜宇阁吻他的脖子,杜宇阁嘴里嘟囔着别闹,手上忙着翻炒锅里的菜。
是鱼香肉丝,颜色鲜艳分明的材料因为有了豆瓣酱的点缀更显得亮堂,一下子就把常禾的馋虫勾了上来。
“你到底还是没睡吗?”常禾在杜宇阁身上蹭着。
“睡了一下就醒了,然后洗了车座套,又下去买了点菜。”
“累吗?”
“不累。”杜宇阁尝了尝味道,又勾了个薄芡才关了火。
“我还说要帮你,结果睡了这么久。”常禾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方便杜宇阁拿盘子。
“看你睡的香就没舍得叫你。对了,你二叔来电话,怕吵着你我就帮你接了。”
杜宇阁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就沉闷了下来,他快速的把菜装了盘,回头再看常禾,发现他无力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想怎么样?”常禾问道。
“说是想通过法律途径要回那间房子,大概就是你租出去的那间吧。”
杜宇阁看见常禾的手攥得紧紧的,像是发了怒的样子,可转而却又泄气的松开,说:“他们就是想逼死我吧。”
杜宇阁顺顺常禾的头发,又去捏他的脸颊,安慰道:“别难过啊,你现在有我呢。”接着把常禾抱在怀里,顺着他的后背来回的轻抚。
常禾环着杜宇阁的腰,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我爸当年和我妈特别恩爱,是颖姨从中间插了一脚说怀了我爸的孩子,我妈很伤心的离开了他,结果发现自己也怀孕了。后来等我哥九岁的时候,我爸发现我哥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就和颖姨离了婚,然后把我和我妈接了回来。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反而还是很喜欢我哥,后来我偷听到我哥竟然是我二叔的孩子,才明白为什么我爸妈去世后他们会那么疯狂。也怪当年我爸是拿了我爷的钱去开的公司,赚了钱我二叔当然会眼红,我爸一直照顾他们,可是他们不领情,二叔有家,可还是和颖姨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二婶因为钱不肯和叔叔离婚,也不介意叔叔有两个家。”
“你家还真乱套。”
“我以为我拿着钱和房子走了就好了,结果现在却又找上门来。”
“你要想的话,我会帮你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要回来。”
“其实都无所谓了,现在因为有了你,我觉得这是我人生最富足的时候了。”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杜宇阁觉得很受用,与常禾开起了玩笑。
常禾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抱着杜宇阁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就这样的怀抱,足以让他留恋一辈子。
睡了一下午的常禾到了晚上有些失眠,听着杜宇阁均匀的呼吸声,满脑子都是他这几年经历的那些不幸,想着想着就想起了父母,他迷迷糊糊的看见父母在他眼前对他笑,对他说:“小禾,你真乖。”
“我乖了,爷爷奶奶就会喜欢我吗?”
“是啊。”
可是画面转而就接到他爷爷奶奶对他呵斥的情景去了,他们骂他是野种,常禾躲到父母身后呜呜的哭了起来,父亲揉着他的头发,可是丝毫没有用途,胸口的憋闷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常禾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那声音很温暖很熟悉,是杜宇阁吗?常禾奋力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人真是杜宇阁,一盏夜灯将他的面庞衬托得异常柔和。
“我刚刚……”常禾揉着眼角,果然是湿湿的。
“是梦见不好的事儿了吗?”
“嗯。”常禾感觉到杜宇阁的手攥着他的,“把你吵醒了吗?”
“没事儿。”杜宇阁在常禾脸颊蹭了个吻,常禾转身把自己埋进杜宇阁的怀里。
“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那种无助感,只有父母去世那段时间最为深刻,几乎夜夜都是哭着醒的,他讨厌自己的懦弱,可无奈还要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些难缠的亲戚。
“好了,别想了。”杜宇阁轻声的说,“有我呢。”
下半夜,常禾终于平静了一些,杜宇阁的身体很温暖,他也终于睡了踏实的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常禾发现自己枕着杜宇阁的胸口,杜宇阁还在睡,可那眉头皱得死死的。被压着一定不好受,他悄声离开,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情不是那么差了,如果不是眼睛肿的睁不太开,他可能都想不起来半夜做得恶梦。
现在时间还早,他想赖会儿床,于是无意识的用手在杜宇阁的身上来回的摸,可坏事没做多久,他的手就被杜宇阁抓住了,然后就被带到他的身下,那里有了晨勃的迹象。
“你昨天说想舔的,可是你都没给我舔。”杜宇阁的声音有点嘶,还有些被吵醒的委屈感,但是在常禾耳朵里就是性感得很好听。
常禾红了脸,用手隔着内裤把杜宇阁的性器彻底唤醒,然后钻进被子里,找到那处隔着一层布料开始舔弄。
杜宇阁抓着他的头发,他还听见被子外面杜宇阁愉悦的呻吟声,于是他把杜宇阁的小兄弟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出来,便于它打了个照面。
他顺着柱体轻轻的舔弄,用手揉弄着睾丸,杜宇阁的家伙诚实的吐着水,他将它彻底的送进嘴里吞吐吮吸,直到杜宇阁在他嘴里释放。
虽然味道不那么令人喜欢,可常禾还是把精液都吞了进去,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与杜宇阁交叠在一起,杜宇阁吻着他的脸,用手套弄起他的性器来,他尽情的呻吟着,最后在杜宇阁的手里射了出来。
十九
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常禾早上的课晚,坐杜宇阁的车去学校之后,要拉着他在校园里走走。
学校里面绿植成荫,空气要比外面好很多,俩人并肩在湖边漫步,路上遇见两个常禾的同学,问起杜宇阁来,常禾就红着脸介绍说是他哥。
撒着小谎的常禾看起来特别可爱,脸上一副有点无助又有点惊慌失措的表情,杜宇阁露出的笑容,大部分都是因为常禾。
散了步,常禾带着杜宇阁去学校外面的小店等着上课,杜宇阁来了个电话便到门口那里去接,阳光刚好照在杜宇阁的身上,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常禾看得有点痴,完全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
杜宇阁回来发现常禾愣着神,嘴角还有一抹奇怪的口水,他拍了拍常禾的肩膀,可把常禾吓了一跳。
“发什么呆呢?”
“啊……没有,没什么……”常禾抹了抹嘴角,然后又喝了口饮料掩饰自己的痴汉样儿,杜宇阁坐下来看他那样子直发笑。
杜宇阁陪着常禾坐到上课的时间才走,常禾已然觉得心满意足,他暂时忘了昨天二叔给来电话而涌起的忧伤,没想到正上着课呢,他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不管是谁赶紧按掉,老师瞪了他一眼,常禾干脆关了手机,等下课开机再看,果然是他二叔。
常禾的心脏咯噔漏跳了一拍,简直是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
他忐忑的给二叔回电话,通了便是不满的声音。常禾解释说自己在上课,可那边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说。
常禾望天直叹气,心脏疼得要裂开一样。他受不了所谓亲人的那种对他自尊和心灵的践踏,最后二叔还把打电话来的目的跟他说了,无非是要钱,要不然就要房子,否则就法院见。
被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常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便对二叔说:“那你随便吧,大不了咱们就法院见。”
常禾的二叔显然被常禾的态度惊到了,在那儿吭哧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在最后蹦出了等着瞧几个字便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常禾的好心情算是被这通电话破坏殆尽,下午下课的时候也没怎么好转,杜宇阁说在家里赶图没办法过来接他,常禾嘴上说让他忙,心里却无比空洞。他坐公交车回家,风景就在眼前一路的过,他想快点见到杜宇阁,可偏偏正好赶上下班高峰,车子终于在一个路口堵住了。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车也没有挪动的迹象,这时候他电话响了,是杜宇阁。
“怎么还没回来?”
“堵车。”常禾的声音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怎么不开心?气我没去接你?”
“不是。”
“那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二叔又来电话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才说:“……别难过,我陪你说说话吧。”
“你不用画图吗?”
“我在做饭,陪你说会儿话也没关系。”
杜宇阁的声音杜宇常禾来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俩人聊了一会儿常禾便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车在这个时候也开动了,常禾吸了吸鼻子,跟杜宇阁说:“哥,车开了。”
“那就快到家了。”
家,多美的一个字啊,这是杜宇阁给他的,让飘零了那么久的他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嗯,等一下就回家了。”
常禾用杜宇阁给他的钥匙开了门,明明上个周末才搬来的他,轻车熟路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这里的主人很久了。
杜宇阁穿着围裙出来迎他,还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常禾在杜宇阁怀里蹭了蹭,这一瞬间他把什么不开心都忘了。
“去洗手吧。”杜宇阁在他耳边说。
“嗯。”常禾点点头,不舍的从杜宇阁怀里离开。
吃过饭,常禾坚持要帮杜宇阁刷碗,杜宇阁虽然不放心,可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了书房。常禾细细的刷洗着每只盘子,就像对待一件精美的文物,他学着杜宇阁的样子将盘子上的水擦干,按照花色在柜子里码好这些盘子。
做完这些,他掐着腰站在柜子前看了看,满意的笑着关上了柜门,他觉得杜宇阁一定不会失望,也懂了杜宇阁把物品按自己的喜好归置整齐那一刻的满足感。
他能为这个家做的东西并不多,只希望尽力多做一点,并且不给杜宇阁添麻烦。——这就是常禾所想的。
常禾切了水果又倒了杯白水给杜宇阁送去,推开门,杜宇阁正在工作台前画图,一笔一笔的认真极了。他悄声把东西放在书桌前,不太想打扰到那个专心致志的人,但是他刚把水杯放下,手却被杜宇阁抓住了。
常禾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忐忑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笑着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牵着常禾的手绕过桌子坐到他怀里。
“你没搬来的时候我还没这么急着要交的稿子,所以能每天晚上陪你,可是现在你在这个家里了,我就没办法沉下心来干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杜宇阁的嘴唇在常禾的脖颈处来回的蹭着,弄得他直痒痒,杜宇阁说起情话来更是让他面红耳赤。“这不怪我……”
“怎么不怪你?”杜宇阁的手探进常禾的衣服里,揉搓常禾胸前的两点,没几下就让他的呼吸紊乱。
即使这样,常禾依然注意到杜宇阁书桌前摆着的一个相框里竟然是自己的素描,是他蹲在阳台那里逗祝冰那只猫的情景,他都没印象杜宇阁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画的。
“哥……那个画……画是什么时间画的?”常禾说话断断续续的,显然已经被杜宇阁逗弄出了情欲来。
“那天看见了,这情景就一直印在脑海里,你不在家的时候就顺手画了下来。”杜宇阁将他的衣服撩起来,细碎的吻印在常禾的后背。常禾没想到自己脊椎那里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杜宇阁的嘴唇划过的地方一片火热,下体连锁性的抬了头。
“对了,常禾……”杜宇阁一边吻着常禾一边轻声问他,“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吧?”
“看过……嗯……”常禾呻吟着,想用手去抚弄自己的下体,却被杜宇阁抓住,便没得逞。
“把衣服都脱了,坐在躺椅上,我给你画张画。”杜宇阁的嘴唇滑到常禾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
二十
常禾当然是最听话的了,即使十分难为情,他也按照杜宇阁的要求把自己衣服脱光了坐在椅子上。他的脖子上没有挂着海洋之心,有的却是几个显眼的吻痕,这倒是成了淫靡的装饰品。
他下意识的捂住下体,可在杜宇阁拿着本子坐在他对面时却让他把手拿开来,“就想画你最诚实的时候,你捂住了就没看头了。”杜宇阁如是说。
“可是……”常禾还想给自己留点隐私,虽然他俩夜夜笙歌,常禾却无法想象如何长时间在杜宇阁赤裸裸的注视下一动不动的保持这种姿势。
“没什么可是的。”杜宇阁装着有点生气的样子,甚至起身到常禾身前拿掉了他用来遮羞的手。
常禾瘪瘪嘴不再反抗,只好拘谨的坐在那里。杜宇阁坐回去,一笔一笔的在画纸上描绘起常禾来。
常禾的长相并不算特别出众,却是最容易让人亲近并且保护的那种,爱情使他现在十分滋润,被他随意调戏上两句就面红耳赤,就比如现在。他身材挺均匀,比以前要稍微胖了几斤,但分配在身上却没多少体现。性器是翘挺着的,在灯光下,分泌出来的液体还是晶莹透亮的。
杜宇阁见他咬着下唇忐忑看着他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他按倒好好干上几回合了事,但是画画了一半,又不能半途而废,他的性器几乎要冲破内裤的包裹了。可他还是忍着,性格使然,他的作品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潦草。
常禾的状况更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那里,双手无助的放在身侧,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像是在抵御杜宇阁如炬的目光对他的焚烧,越是这样,他手心越是出汗,性器越是膨胀,后穴都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希望杜宇阁赶紧抱住他,把那粗大的性器满满的塞进来。他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细碎的声响,屋子里除了画笔刷刷的声音便再无其他,于是他的这种声音自然而然的落在杜宇阁耳朵里。
“怎么了?”杜宇阁故意问道。
常禾虽然很想要,但也不太好意思说,本来他就无法抑制对杜宇阁的欲望,这样说出来更显得自己淫荡,于是他只好摇摇头,可身子却火热的几乎要燃烧。
“想要我是吗?”
明知故问啊。常禾可怜兮兮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只是笑笑,假装淡定的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这作画过程是对二人的煎熬,杜宇阁在快画完的时候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看看常禾,不管是哪个都是属于他的杰作。
他又简单的勾勒几笔,用指腹打上阴影,然后站起身来坐到常禾旁边,将画递给常禾看。
常禾看见画更羞愧了,画中的那个自己简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发起情来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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