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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想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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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不以为意,替嘉木倒了一杯牛奶,问:“昨晚睡得好麽?”
嘉木下意识地瞥了韩夜一眼,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千暮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似是无心之举,但嘉木一下感受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身上。他不敢去看,低头喝著牛奶,嘴角却忍不住漾起一丝微笑。
那种胜利者的微笑。
吃完早餐,韩夜开车载著他们去朱家角,一路上他都是波澜不兴的模样,虽然看起来冷淡,其实和往常并没多大差别。千暮和他说话十句里他只搭理一半,其余全当没听见,千暮竟也没有深究。或许他平常就是这般模样,嘉木更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任何闹别扭的神情。他感到好笑之余,也不禁要佩服那人的忍耐力。
要是换了他,恐怕得大发一阵脾气。
因临近春节,时间又早,朱家角异常清冷,临街的商店也都关著们,狭窄的街道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韩夜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指尖夹著一根香烟。嘉木和千暮两人跟在後头。
千暮的眼神落在那英挺的背影上好一会,突然低声问嘉木:“早上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麽?”
嘉木听了心重重一跳,但他还是笑笑说:“能发生什麽?”
千暮深深地看他一眼,淡淡地说:“是麽?”
嘉木到底有些心慌意乱,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撑起笑脸问他:“唉,你喜欢那人什麽?”
见千暮没有说话,嘉木自顾自地说:“冷酷,难伺候,固执,他看起来就是这种人啊!”
千暮笑笑,侧头看著他,“到底想说什麽?”
“劝你弃暗投明啊。”嘉木说得一派轻松,眼睛却认真地盯著眼前的人。
四目相对,千暮看了他好一会,才别开眼去,说:“你了解我吗?”嘉木还未开口,千暮又说,“走,进去看看!”
嘉木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家成人益智玩具店。
一走进店里,千暮就被一套玩具吸引了目光,嘉木心不在焉地陪他搭著积木,眼睛却不时瞟著窗外。
没多久韩夜出现在这家店外,许是发现他们没有跟上来。然而那人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外的树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积木很快就搭成了封套照片里的马桶状,只剩最後两根,却怎麽也摆不对。嘉木一时也忘了门外的韩夜,专心致志地对付著最後两根积木。
搭了一会依旧没有搭成一只完整的马桶,嘉木气馁地放下这两根积木,却发现身边的千暮不见了。他一抬头,只见门外的大树下,千暮和韩夜正站在一起吸烟。两人不时说著什麽,嘉木完全听不见。
嘉木一眨不眨地看著那两人,他看到千暮抓紧了韩夜的肩,却被韩夜不耐地挥开了手。
“我真是受够你了!”韩夜突然拔高了嗓门,忍无可忍似的,“你自己算算这是第几个了!”
像是迎头一道晴天霹雳,嘉木一下站立不稳,脑子也一片空白,接下来他们说了什麽,他再也听不见了。
20
蜿蜒的小河上飘著一艘乌篷船,一个老人在船尾用力划著浆。嘉木独自坐在船头,冬天的风有些刺骨。“进来,外面冷。”千暮在後面说,但他恍然未觉。
他从来没想过千暮的过去,也很少想到他们的未来。千暮的拥抱千暮的吻还有那些抵死缠绵的日子让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是玩玩而已。
现在他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乌篷船在冷风里显得有些风雨飘摇,他恍惚地想船会不会翻呢?
韩夜伸直了两条长腿坐在船尾吸烟,嘉木想到方才他那可怜的胜利感就觉得可笑。
三人坐著船在清澈的小河上来来回回,直到朱家角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才上岸,在镇上一家最高档的饭店里吃晚饭。他们要了一间包厢,诺大的圆桌旁却只坐了三个人。饭桌上寂静得只剩下筷子的声响。
这一顿饭嘉木吃得食不知味。
走出饭店韩夜突然开口道:“我开车去市区,你们打的回去吧。”
“你去哪里?”千暮问道。
韩夜并不看他,“找个地方喝酒。”
“我跟你一起去。”
嘉木跟著他们来到闹市区的一家酒吧门口,这家酒吧有一个长而优雅的英文名字,黑夜里闪烁的霓虹使得他看不清那名字究竟是什麽。待他们下车後,韩夜却并不下来,调转了车头後摇下车窗对千暮说:“你们去喝吧,我不去了。”
这回嘉木清楚地看见了千暮脸上诧异而略带忧伤的神情。直到韩夜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千暮才一言不发地领著他进酒吧。
“这家酒吧我常来。”在吧台前坐下後,千暮很快打开了话匣,“特别是刚和他在一起那会,每次上床就跟打架差不多,所以经常过来找one night stand。”
嘉木没想到他会跟他说这个,一边喝著调酒一边安静地听。
“其实之前我们一直是朋友,後来渐渐发现这个人好像不错。你问我喜欢他什麽,”千暮说著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接著道,“他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忍得了我的人。”
嘉木迷茫地转头看著身边的人,只听千暮又说,“我常常觉得看著他就好像在看另一个自己。”
嘉木突兀地笑了,说:“你和他不像。”
“冷酷,难伺候,固执,”千暮顿了顿,轻轻地念,“自恋,禽兽不如……”
嘉木听了,只无声地抚摸酒杯并不说话。
“後来我们找到了和平相处的模式,我很长时间都没背著他在外面玩,“千暮转头看著他说,“直到碰到你。”
嘉木仰头喝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著颈间滑下,使他不可遏制地颤栗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听千暮继续往下说。
千暮低垂著头沈默了很久,直到手中的烟燃尽了,都没再说话。
“到底想说什麽?”嘉木突然感到不耐,这种感觉就好像杀人犯在等著被宣判死刑。
千暮抬起头,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模糊。
“就这样吧。”
“别再见了。”
千暮这样说道。
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但嘉木脸上却依然维持著淡然的神色。“这里很吵,对不对?”嘉木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们换个地方吧!”
“嘉木!”千暮不轻不重地唤了他一声,手搭著他的肩膀。
嘉木身子前倾,猛地吻上千暮的唇,待千暮反应过来他又迅速地离开了那薄唇。“走吧。”嘉木说著便起身疾步往酒吧外走,他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并不回头看身後的人。他希望他的背影看起来能够潇洒一些。
室外的空气很清新,嘉木深深吸了口气,才回头看身後的人。千暮的视线也正落在他身上,那人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懒散,黑夜里一双眼睛看起来满是心事。
嘉木站在原地不出声地等他,等那人赶上了自己,才与那人并肩往前走。道路两旁高耸入云的高楼鳞次栉比,如水一般的车流放眼望去没有尽头。尽管已是夜晚,但人行道上依然有著熙熙攘攘的人流。
他们会不会感到压抑?在这钢筋水泥森林里。嘉木想著心事,忽听千暮说道:“别人可能不信,每次到这座城市来总是感觉压抑。楼房高得像要倒下来。人这麽多,认识的却没几个。”千暮笑笑,“在大城市长大的人一定没法理解。”
嘉木心里一动,他默不作声地转头看著身边的人,只感到无尽的伤感。“为什麽不能选择我呢?”心里这样想著,话竟然也溜出了口。
千暮犹豫著,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是点上一根香烟,一言不发。长时间的沈默令嘉木感到灰心丧气。
“明天我送你去火车站。”抽完一根烟,千暮才开了口。
“你觉得你跟他能长久麽?”嘉木不甘心地咄咄逼人道,“一辈子用手吗?不怕阳痿?”
“我跟你在一起,就一定能长久吗?”千暮悠悠地说。
“不试一试怎麽会知道呢?”
千暮突然停下脚步,皱眉看著他,说:“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早说过你玩不起。”
如同噎住了一般,嘉木费力地想说什麽,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一定要搞得大家都这麽累麽?”千暮变得不耐,“好聚好散不好吗?”
“你到底在怕什麽?”嘉木也变得毫不客气,“连性生活都不和谐的关系到底能持续多久?”
千暮嘴角上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不和谐吗?”
蓦然间,嘉木只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千暮的表情似乎抽光了他身上的最後一丝力气,以至於此刻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之後他们拦了辆出租车,直到回到别墅,他们都没有再与对方交谈。
21
回到别墅,嘉木默默地将行李整理完毕,想要下楼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应该立即结束、不必要再见的关系,然而他却无法做到当断就断。
再道个别吧。嘉木这样想著,转身走到三楼。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千暮正坐在阳台上喝酒,身边的易拉罐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听到声响,那人抬起一双微红的眼睛,看得嘉木心惊。手里的行李不受大脑控制地放下,他轻轻走过去,在那人身边坐下,开了一听啤酒兀自喝了起来。
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伤感再次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嘉木转头看身边的人,那漂亮的侧脸让他忍不住眼眶泛酸。刚要移开眼睛时,千暮突然侧过头来看他。四目对视,那双幽黑眼睛里带著的神秘的忧郁让他再无法克制自己,他倾身过去狠狠地吻上了那人的唇。
千暮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石雕一般地任他亲吻。嘉木由满腔火热到浑身冰冷,刚要放弃之时,忽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千暮抬手固定住他的後脑勺,随之而来的是足以焚烧一切的热吻。
也许是逼近的离别让两人都变得格外迫切,他们一边热吻一边迫不及待地脱了对方厚重的冬衣,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相对的时候竟然也不觉得寒冷。待千暮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嘉木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久违了一般的滋味,让两人都有些失控,身体里的律动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千暮像脱缰了的野马一般很是失控,动作也有些不知轻重,在嘉木看来非常性感,这激烈的性事从心理到生理都让他十分享受。後来千暮将他抱起摁在墙上侵犯,嘉木紧紧搂著那人脖子,那人在他颈间啃咬了一阵,抬起头来微眯著眼看他。嘉木被那深邃的眼神看得心如擂鼓,只觉得全身酥麻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越发紧地攀住了他的脖子。
之後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就著後入式的体位更为疯狂地欢爱。喘息间千暮问他喜欢吗。嘉木被整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千暮没有得到回答,将他翻了个身一边律动一边深深地盯著他,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嘉木点点头。千暮似乎很是满意,俯下身来耐心地与他细细亲吻。嘉木恍惚中觉得这不应该是离别前最後的欢爱,他甚至觉得千暮应该是喜欢著他的。
“那你喜欢吗?”嘉木喘息著问。
“喜欢的。”千暮毫不犹豫地答,“很喜欢。”
嘉木满意地闭上眼睛。千暮额头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好像在跳著好看的舞蹈。随著千暮的动作嘉木似乎升至了云端,幸福得几乎无法承受。眼看高潮来临,千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嘉木正沈醉期间,忽听得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就像做著美梦似醒未醒的瞬间,嘉木感到心慌意乱,只得用力拍打著身上几近疯狂的人,“韩夜是不是回来了?”
千暮哪里听得进去,他凶狠地低头看了嘉木一言,大力固定住他反抗的双手不发一言。
嘉木拼命地反抗,那人如同被刺激了一般越发疯狂,如同黎明到来前的狂风骤雨,带著好像要摧毁世间一切的力量。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嘉木绝望地看著身上的人,那人也正低头注视著他。就算眼里蒙著一片绯红的欲望,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一派清明。那人好像没听到门外的脚步一般,依旧不忘问他:“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见嘉木咬著嘴唇点头,他又微微一笑,“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说著那人狠狠挺了几下,在嘉木的尖叫声里,房门被推开了。
韩夜进来的瞬间,千暮刚好从嘉木身上离开。一看到那双不带温度的眼睛,嘉木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睛无助地瞟著千暮。
“看来回来得正是时候。”韩夜嘲弄地弯起嘴角,一手解著衬衣扣子。
“喝酒了?”千暮一脸平静,被捉奸在床也未见脸红,竟还和那人闲话家常。
韩夜淡淡地点点头,眼神却无情地落在嘉木身上。说话间他已经脱掉了衬衫,露出了健壮的上身。
嘉木一时有不好的预感飘过脑海,他拉紧了被子,向千暮求助道:“帮我拿一下地上的衣服。”
不料千暮淡漠地看他一眼,却像没听到一般,点起了一根香烟。
嘉木感到十分害怕,此时韩夜已经脱了裤子,只穿著一条黑色内裤迈著优雅的步伐朝他走来。嘉木随著那人的逼近渐渐後退,直到退无可退,他裹了被子想跑,无奈被子一角正被千暮悠闲地坐在身下。他拉了拉,千暮依旧背对著他坐得纹丝不。嘉木心凉了半截,却依旧用求助的语气叫了他一声:“千暮!”
千暮只轻轻地弹了下烟灰,依然不动如山。
嘉木一下子心灰意冷,此刻韩夜已经来到他面前,不容反抗地执著他的手模自己的凶器。嘉木使劲地想抽回手,却被那人握得死紧。嘉木被他捏得生疼,眼见那人底裤下的凶器开始膨胀,嘉木手脚并用地开始反抗,那人一手固定住他不安分的双手一手大力地掀开了他遮挡的被子。
嘉木身上满是千暮方才留下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那人眼神突然变深,脱了裤子就要侵犯他。
嘉木趁著间隙想跑又被那人大力拉了回来,一把扔在床上。那人的怪力让嘉木畏惧,千暮能这麽长时间不让他得手不得不谓是奇迹。然而更让嘉木畏惧的是若无其事背对著他们抽烟的千暮。眼看已在危急边缘,嘉木孤注一掷地朝身上的人拳打脚踢,那人虽控制著他,却一时也无法得手。
然後韩夜便对千暮说道:“过来帮忙。”
嘉木恐惧地看著千暮,只见那人果真转过身来,往这边过来。千暮并没有看他,眼神落在了不知何处。来到嘉木身边的时候,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用力拉过嘉木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嘉木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们往往都忘了那下半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22
後来发生的事嘉木一直试图从记忆中抹去,但那段记忆实在太过鲜明。他越想忘记,却反而记得越清楚。
几乎要颠覆他的耻辱让他无法睁开眼睛,咸的液体持续地从眼角滑落,後来有一双温暖的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这可以杀死人的温柔让他痛不欲生。
更让他痛苦的是自己这副残破不堪的躯体,在痛与快乐交织的欲海中沈浮,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只有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恍惚中他想起认识那天千暮说的那句话:“我看人很准。也许你没尝过那个滋味。”
他只有闭紧眼睛,眼眶已经干涸,舌头舔过嘴唇他尝到了血腥味。一会有强硬的手掰开他的下颚强行与他接吻,他有瞬间的恍惚,很快那陌生的烟草味又让他清醒过来。
一阵湿润的舌吻之後那双手依旧蛮横地掰著他的下颚,细碎的呻吟再也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里逸出。嘉木只感到万蚁噬心的痛苦,千暮依旧遮著他的眼睛,他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他突然想看看那人的脸。他想知道,看著他如此痛苦,他很快乐吗?
不知过了多久,等那人终於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嘉木已经疲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很快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拦腰抱起,他闭紧眼睛等待又一次的折磨,然而这人却是将他抱入了放满水的浴缸。
那人没有说话,极具耐心地等著他睁开眼睛。嘉木睁开眼,就看见千暮赤身裸体地坐在他面前,神色复杂。
嘉木别开眼,努力将身子下沈,试图全部没入水中。只剩下脑袋露在水面上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地大声问:“为什麽?”他的声音近乎咆哮。
“什麽为什麽?”千暮点了一根烟,抽烟的时候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冷漠,“刚才不舒服吗?你看你,嘴唇都咬破了。何必忍得这麽辛苦呢?”
嘉木睁大了眼睛瞪著眼前的人,难以置信地说:“你说的是人话麽?”
千暮深深地吸了口烟,夹烟的手指似乎在颤抖,“你知不知道,三角形是最牢固的图形。把每个顶点都固定,无论你怎麽摆动这个三角形,它都不会变形。”
嘉木用力拍了下水面,水花顿时飞溅开来,“感情怎麽可以是单数!”
“为什麽不可以?”千暮轻轻弹了一下烟灰,说,“两个人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稳定。就像这香烟一样,终归是要燃尽的。”
“三个人?”嘉木恨不得敲开对面那人的脑袋,“你脑袋进水了?”
千暮抬眼看他,眼神中竟似有怜悯,“别太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听过纪晓岚的那句话吗?‘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余的无可无不可。’”
嘉木眼睛瞪得如铜铃那麽大,“这真是纪晓岚说的?”
千暮耸耸肩,拧灭了烟头沈声道:“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现在这样有什麽不好?我跟韩夜一直想有个固定的partner。”他随即笑笑,“只怕以後你会喜欢他多过喜欢我。”
“这麽说你们……”
千暮点点头,不以为然地说:“既然没人肯在下面,那就只好找个肯在下面的小0了。”
“该不会,”嘉木颤抖著声音问,“你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千暮犹豫了一下,看著他的神色有些复杂,一时竟无法回答。
嘉木瞬间心如死灰,他只觉得自己如行将就木一般再无一丝生气。
洗完澡千暮径直将他抱到了二楼客房,嘉木没有拒绝。经过主卧的时候嘉木闭紧了眼睛,那个人的脸,他希望可以永远从记忆里抹去。
将他抱到床上後千暮体贴地替他盖上被子,并温柔地掖了掖被角。随後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坐在床沿不动声色地注视著他。嘉木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千暮叹了口气起身离去。他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挺拔修长的背影。
就在千暮转身关门的时候四目猝不及防地对视,嘉木连忙别开眼去。
“晚安。”他听到千暮轻轻地说。
嘉木没有说话,他在心里轻轻地说了声再见。
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嘉木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器,长长的列表里放满了千暮喜欢听的歌。他每晚都认真听,尤其是这个男人最锺爱的Eason,每一首歌他都摒著呼吸虔诚地听。他以为他每天都会了解那人多一点,原来今天以前他始终不曾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那些快乐的日子如前尘往事已不可追,嘉木听著《烟味》回想千暮身上的味道,那烟草气息竟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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