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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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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缩头,“我?”
  “你不想为徐展报仇吗?不想伸张正义,铲除这条人间毒龙吗?”余温问。
  “想……”花开心下雪亮,好你个烂鱼头,一石二鸟,报完仇徐展还不感激死我,铁了心把我往他身上推么!
  余温说:“梁栋帮我搞来洁的八字,我发现楚辉深深爱着洁。”
  米灵说:“强/奸犯爱上受害人,不算稀奇的事,可是洁为什么发婚宴请柬给他?难道……难道……”
  余温说:“我知道你想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洁既然与徐展结婚,婚礼上又那么幸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概率极低,想必有其它隐情。这个先不去猜测,看小开能挖到什么秘密。”
  花开问:“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米灵说:“受害人爱上强/奸犯。”
  花开说:“……”
  余温说:“一周以后,阿琰在自己的私人会所举行慈善酒会,我和小开以兄妹身份出席……”
  米灵抢道:“楚辉也将出席,一见花花,神魂颠倒有木有!啊哈,借尸还魂之计。”
  余温微笑,小丫头纯真善良,聪明灵巧,总给人一种家有吾妹的幸福感。取出“十八罗汉”沉香木手链,为花开戴上。
  “洁的遗物,楚辉看到它,更以为你是洁的化身,届时非爱上你不可。”
  花开心念一动,“你确定?”
  余温说:“我有他的八字。”
  米灵打了一记响指,“八字在手,天下我有。搞定!”
  “不扮兄妹……”花开提出自己的见解,“有竞争对手,才好最大限度激发楚辉的争夺心,他的占有欲一定很强,否则不会害死洁。扮夫妻比较合适。”
  “双手双脚赞成!”米灵心领神会,花小娃打的什么主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呐。
  “徐展就是他的竞争对手,酒会那天也会到场……”
  花开瞬间石化。
  老对手狭路相逢,楚辉的战斗力非爆表不可。
  余温见他一脸的失望加失落,心门痒乎乎,也不知搭错哪根神经,脱口道:“你有个丈夫确实效果最好,强手越多,越能令他方寸大乱。”
  花开大喜若狂,一蹦老高,天赐良机,天赐良机有木有!在楚辉身上找证据,不是一次酒会就能办成功,不定拖延多少时日,看谁一石二鸟,嘿嘿嘿嘿……
  余温真想一巴掌呼自个儿脸上,冲动是魔鬼,魔鬼!
    
    ☆、女王

    暮霭沉沉,一幢幢高楼星罗棋布,矗立在陆家嘴的天空下,灯火如萤,影廓重重,仿佛笼罩着一层铅灰色雾气,带着苍凉的骄傲和凝重的冷漠,把物质世界的极致推陈到墨琰面前。
  物之极,心之空。空空如寂灭,无思无想,无喜无悲,只有一种惆怅,莫名的惆怅,时浓时淡,浓时化不开,淡时渺云端。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快乐?”墨琰概叹,“我已经空了呢。”
  她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咖啡的温度已凉。
  “因为您还不想放下。”徐展走上前,为她换了一杯咖啡,“也不能放下。”
  黑色象牙咖啡的浓香弥荡在空气中。
  “知道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墨琰轻笑,“别考公务员,跟我吧。”
  “余哥也这么说。”徐展也轻笑,“我可不敢。”
  “我有那么可怕?”墨琰侧目,乌蓝的直发垂在脸畔,看起来既高贵又淡雅。
  “伴君如伴虎。”徐展吐舌头,露出调皮之色。
  墨琰微微嘟起嘴,“如果我从董事长的位子退下……”语气稍停,捋了捋秀发,“开一家咖啡馆,做一个小女人呢?”
  徐展展颜道:“那您还需要我吗?”
  “需要。”墨琰把咖啡杯搁在办公桌上,舒起胳臂,环住他的脖子,“抱我。”
  徐展略感惊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一手托背,一手兜腿,把她抱离地面。
  墨琰深表满意,靠着他的肩膀,慢悠悠道:“女人永远需要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
  徐展不知所措,立定当场,楞楞地目视前方。
  她什么意思?看上我了?
  “脚不着地的感觉真好。”墨琰细语如丝,媚眼也如丝,“我现在体会到空的快乐了。”
  徐展张口欲言,忽然觉得不说话最好,说错话有时候比做错事后果更严重。
  “心跳平稳,没有任何变化。”沉寂十分钟后,墨琰的目光转向他的下巴,胡渣隐约,几不可见,“体魄好强,跟我吧。”
  徐展尴尬,姑奶奶,您别开这种玩笑,真心吃不消。
  “对不起,是我跟你,不是你跟我。”墨琰说,“好么?”
  徐展想了想,笑道:“好的呀,如果您真肯放下,我给您当跑堂伙计。”
  “说定了哦。”墨琰很开心,示意他坐下,然后挺起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问你爸要个价,我打算收购他的公司。”
  徐展一惊,“琰姐……”
  “婚礼之殇,既是惨剧,也是丑闻。你爸至今抬不起头做人,公司人心渐散,经营管理混乱,已到资不抵债的绝境。”墨琰踢掉高跟鞋,把整个人埋进他的怀抱,“咱们帮他解决这个烂摊子,给二老幸福安详的晚年……”
  徐展又感动又激动,他的不幸不是他一个人的,不但全家深受影响,洁的一家同样如此。
  婚姻在中国,从来不单单是夫妻二人的事。
  “完后咱们就去开咖啡馆,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娘。”墨琰的眼睛有点湿,“生一堆孩子,撵在后头叫爸爸妈妈……”
  徐展深吸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半天说不出。
  “七年前,鱼头放暑假归国,我躺在他怀里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墨琰呢喃着,“你知道他怎么着?当晚夺走我的初夜。”
  徐展愕然。
  沉默许久,墨琰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二天他说:‘走,咱们开咖啡馆去。’我赖在床上不肯动,他就问:‘清醒了?’我点头,他又问:‘还想要不?’我说:‘留下子孙万代才放你走。’”
  徐展不禁莞尔,“余哥总是不走寻常路。”
  墨琰抹了抹眼角,“他个王八蛋,总惦记着把我办了,不愿娶我,也不愿让我清清白白嫁人。”
  徐展啧啧称奇:“好大的胆子,敢欺负你。”
  墨琰笑了,笑得甚是开怀,“好吧,其实那天晚上是我强/奸他的,我撒谎了。”跟着脸一板,“他居然很享受!”
  徐展哈哈大笑。
  墨琰自从入主摩天控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威风不可一世,想不到私底下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不跟你开玩笑,在商言商,你家的公司就这么倒下去有点可惜。”墨琰说,“回头你跟你爸商量下,并入摩天,保留一点股份,由你继承,以后来摩天上班吧。”
  徐展无言以对,以墨琰的权势地位,岂会关心一家年销售不足一亿的中小企业?“倒下去有点可惜”更是安抚之词,摩天的财力何等雄厚,人才之盛,只要想干,什么破烂公司经营不好?
  墨琰根本就是白送一份大礼给徐家。
  “琰姐,我不能白要您的馈赠。”徐展说,“无功不受禄。”
  墨琰从他身上跳下,燃起一根烟,说道:“游泳馆的暴徒是我派去的,就当将功补过吧。”
  徐展“哦”了一声。
  “你不怪我?”墨琰问。
  徐展笑道:“不怪,还要谢谢您。”
  “那我更要补偿你。”墨琰说,“墨琰可以被人骂,可以被人恨,可以被人敬,可以被人爱,就是不可以被人以德报怨。”
  徐展明白了,这是骄傲,骨子里的骄傲,商界女王的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
  “你的所学所长很适合在摩天发展,尤其符合摩天的人才储备要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难有光明远大的前程。”墨琰吐出青烟,似笑非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为男人两大理想。事业上我可以给你机会,感情上则要靠你自己了,酒会那天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找回小开的心,听鱼头的不会有错。”
  墨琰嘴上这么讲,心下却充满疑惑。情由心生,爱由心起,心若不在,情亦不复,爱亦不往,本是世间最难强制的东西,余温怎么会逼徐展继续爱花开?
  女王陛下酷爱术数,曾在爱臣的悉心指导下,刻苦研习,今已臻一流高手境界,平时深藏不露,一向不为外界所知。此次有感于余温大异寻常,好奇心起,问徐展要来生辰进行推算,发现他和花开旧缘已尽,并无再续可能,余温为何坚持撮合两人,玩的哪一出神把戏?
  徐展身受重重苦难,历尽劫波,理当在感情上收获甘甜,虽说爱情和婚姻不是一码事,可是复合对他真是最好的选择吗?
  这话墨琰自然不会说出口,余温有时候高深之极,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心思很难猜。她只确定一点,情非情,事非事,这不是一桩关于爱情的故事,玄机暗藏,不可告人,透着一股诡异味道。
  徐展同样对余温的行为不解,有因才有果,他对花开的情,因在洁身上,禅境解脱,过去已成梦幻泡影,因之不存果将安附?虽然也为自己这么快忘情于花开感到自责,但并无悔意,人生漫漫,彼此都还年轻,各自重新开始,有什么不好?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余温一顿数落,说没有花开就没有今天的他,他承认,也更感激花开了,愿待他好,关怀爱护之心一如既往,然则爱情终究勉强不来。
  “我答应你努力尝试,不过别指望我把你的影子从心里摘掉。”他如是说。
  余温恨不能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摇出一地儿零件,“暗恋吧,记住,暗恋,别让我看见!”真是哭笑不得。
  徐展很倔,余温的逼迫已经使他很不耐了,此刻见墨琰也来做说客,不禁越发烦躁,正想抛出心曲,泄一泄胸中苦闷,忽听电话铃作响,墨琰的手机发出蓝莹莹的光。
  “忘记鱼头吧,虽说我蛮希望看到你俩搅基……”墨琰示意他把手机递给自己,“但是他如果一口拒绝,那是真不爱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徐展心底冷气嗖嗖。
  墨琰看了看来电,微觉奇怪,老管找我何事,日本的拓展计划出岔子了?
  “琰……琰姐,我是管逸,怕你不接陌生号码,找我爸借的手机……”
  墨琰淡淡一笑,说道:“臭小子,闯篓子了?你老子压不住,跑来给我添堵。”
  “咳咳,除您之外,没人能帮我。”管逸说,“我……我得罪鱼头了,小命……啊不是,小丁丁不保。”
  墨琰诧问:“他要阉你?”
  管逸说:“多半是……姐啊,救命!我知道错了,我改,痛改前非,再世为人,求您一定要保住我的小丁丁……”
  墨琰忍俊不禁,“慢慢说,慢慢说,如果有趣,不妨帮你说几句情。”
  管逸连忙将戏弄花开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道出,特别是把余温对花开的感情竭尽所能夸张。
  “您晓得我的过去,那个醋啊,酸得能把月亮腐蚀了,于是利令智昏,恶向胆边生,就想教训一下他,提升提升PH值,真没指望他会成功……”
  墨琰乐坏了,心说鱼头一不留神棒打鸳鸯,打得自己掉进漩涡,一鸳一鸯争着吃他,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么!
  “姐啊,当年我陪我爸参加公司年会,闷闷不乐的,您疼我怜我,指点我去找鱼头,结果……结果……”
  “呸,你是怪我害你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不敢不敢,只是想让您再疼我一次……”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世界那么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不想躲啊,姐,您知道我孤身在南京,就是为……为挨鱼头近点……”
  “没辙,鱼头是出了名的护短,你害他心上人,给你留条命已是大发慈悲。”
  徐展浓眉一剃,余哥有心上人了?
  墨琰蓦地后悔,光顾着乐,活生生忘记这边还有一位苦情汉。
  鱼头啊鱼头,你可真是个风流种子,怎么尽招惹男人,俊男美男妖男一网打尽,不弯没天理!
  “姐啊,再疼我一次吧,求您了。”
  “疼你不划算。”
  “那就疼丁丁……”
  “你敢调戏我!”
  “死一万遍也不敢呐,姐,我是半女人,嘤嘤嘤……”
  墨琰差点吐艳,早就听说小混蛋最擅长撒娇耍赖,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微一凝神,心生计较,说道:“你在上海吧,马上到摩天总部大楼来,乖乖听话,我就帮你解此丁丁大劫。”
  一语甫毕,不禁又乐,家事国事天下事,老娘操不尽的心,竟然有闲心管花花公子的丁丁之难,臭鱼头,都是你害的!
  女王出手,即便是茶壶里的风暴,也将精彩纷呈,等着看好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空虚寂寞,留个YY号:29010350。今晚谁来陪我掉节操?
    
    ☆、暗流

    十月三号上午,墨琰携管逸秘密来到徐展住所,共商对付楚辉的大计。
  纸里的火包不住,花开爱上余温一事,墨琰认为迟早暴露,索性不再隐瞒,叫管逸原原本本告诉他。徐展甚是无语,昨晚上QQ求询,花开供认不讳,说余温只把自己当弟弟,两人清白得很。他为此一夜没睡好,百味杂陈,情思如蔓,纷纷扰扰剪不断理还乱。墨琰斥道:“大仇当先,不想着报仇,成天琢磨陈谷子烂芝麻,是爷们儿还是娘们儿!”他倏地警醒,立即放下,全身心投入准备工作。
  国庆长假,余温负责教导花开,重点放在如何应对楚辉,怎么做女人反为次要,现代女性不需要女里女气;梁栋秘密调查楚辉的过往,有无前科、结交什么朋友、常出入哪些场所等等;徐展除了要当楚辉情敌,另有一桩大任,重创他的事业。
  楚家主营房地产开发,旗下雄风实业是一家很有实力的上市公司,楚辉挂副总职,但基本不去公司上班,热衷于风险投机,组建吉光私募股权基金,近两年风生水起,干得有声有色。
  “你的任务是摧毁吉光。”墨琰说,“金融硕士、财经博士,投机买卖怎么玩不用我教吧。”
  管逸吃了一惊,“姐,你说摧毁?”
  “万劫不复,永不翻身。”墨琰看着徐展,“你知道鱼头的用意吗?”
  “这也是报仇!”徐展说,“我常玩期货和股票,熟悉中美两国股市,也曾在摩根斯坦利干过。琰姐,吉光大概有多少资本?”
  “本金加合伙人承诺资本大约二十亿。”墨琰淡淡道。
  徐展吓一跳,“好家伙,是大基金!我没那么多钱……”
  墨琰掏出一部手机,“卫星加密电话,里面存有三个联络人的联系方式,他们将协助你展开行动。”又交给他一张光盘,用于安装专业投资软件,另附机密账号,“此事与摩天无关,明白?”
  徐展点头,心下惴惴,“我……没把握,操作不当,便宜其他投资者,我们很可能巨亏。”
  墨琰说:“控制在一亿以内。”
  “天方夜谭!”管逸脱口道。
  他可不是不学无术之徒,节操再怎么无下限,也知道短期内打垮一个二十亿资本的大私募,不亏太难,止损线定在一亿,更是难上加难。
  墨琰不说话,盯着徐展。
  “OK,我接受挑战!”徐展咬牙道。
  墨琰的用意很明显,考验他的操盘能力,要是过了这一关,岂止大仇得报,今后加盟摩天,还不得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管逸望着徐展,面带敬畏之色。墨琰瞒着余温擅作主张,把他牵扯进计划,现已是秘密行动小组成员之一。
  “小逸原也是楚辉的酒肉之交,会为你提供各种有价值的情报。”墨琰说,“暂时住你这儿,别告诉鱼头。”
  管逸当场表决心:“我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徐哥,楚辉这个王八蛋好不狠毒,害死嫂子不说,章家、瞿家俩小子也被他构陷至死,从来没见过这么无情无义的家伙,禽兽不如,我和他势不两立!”
  徐展瞧他很不顺眼,欺负花开这笔账,不但余温要找他算,自己也要找他算。当着墨琰的面,不便多言,抖M已成历史,全新的抖S一章即将翻开。
  余温试图从楚辉本人身上挖线索找证据,听起来靠谱,实则很没影。婚礼现场不留痕迹,相关当事人全部死亡,即使有些许佐证,也不足以把他送进大牢,唯一可行的是让他自己道出真相,自认犯罪事实。
  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困难到几乎不可能达成。楚辉虽是纨绔子弟,明面上的劣迹却不多,最多玩玩女人,你情我愿,银货两讫,不算大毛病,富贵人家谁没几笔风流债?平时谦恭有礼,好学上进,长得既帅,嘴巴还甜,又会做人,深得长辈钟爱。你叫这样一个拥有无限前程,并且拥有强大保护伞的大好青年,主动向警方自首,开什么玩笑!
  所以,余温策划对他进行全方位打击,爱情、事业双双失意,名誉扫地,陷入人生绝境,乃至精神崩溃,或许有可能改过迁善。
  这个方案使梁栋很为难,站在法律角度,没有证据,楚辉就是无罪公民,岂可妄加人身攻击?而且余温之狠,差不多可以毁掉他的一生,万一搞错,不是他干的怎么办?公权力决计不能介入此事!
  但梁栋又没法阻止余温,他的方案并不违法,走正规途径,玩弄心理权谋,国内国外没哪条法律法规不允许,只有警告他在实施过程中守住底线,千万别玩过了,一旦越界,自己首先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余温其实也没底,爱情打击简单易行,纯粹个人化事务,花开演技充分,想怎么整怎么整;事业打击才叫一个伤脑筋,吉光私募是大基金,背后站着市值六、七百亿的雄风巨人,加上楚家深厚的官方背景,不灭金身,谁可撼动。
  余温只好求助于老情人。
  墨琰傲娇得很,学曹操拒关羽,闭门谢客,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直到余温号称太后逼婚,要去见相亲对象,终于坐不住了,开口便问:“你知道我家和楚家交情匪浅吗?”余温一言不发,单膝下跪,惊得墨琰目瞪口呆,大骂:“如果是你自己的事,摘星揽月,老娘皱一皱眉头名字倒着写,为一个不相干的徐展,值得么!”余温没脸没皮说:“你心里早已答应,就是想看看我怎么求你。墨、楚两家利益之交,称兄道弟不过各有所图,以摩天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墨琰气得笑出声,狠狠拧他胳臂。
  墨琰自然不怕楚家,一家主营房地产开发、兼营资源类产业投资的实业集团,如何能与她的超级航母相提并论,集金融、能源、制造、医药、高科技于一体,不是央企的央企,大到不能倒。商人本性逐利,中国的经济蛋糕何等巨大,有钱一起赚,优势互补,携手共赢,才是王道,大集团之间尤其如此,最愚蠢的行为便是火拼互斗。墨琰斗楚家,触犯商家大忌,即使躲在暗处不露面,也属不该。
  徐展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余温和墨琰,他们的恩情大过天,此生无以为报。卖掉父亲的公司后,打算投身摩天,为墨女王执鞭随蹬,效犬马之劳。与花开复合之事,也决定遵从余温主张,全力以赴,不再胡思乱想。只是,胸中那团爱火,不是想冷就能冷,想灭就能灭,诚如余温所言,暗暗恋慕吧。命途乖张、爱情多桀这类不幸的玩意儿头,好像特别容易上他的身,习惯就好。
  “恩”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把双刃剑,有得有失,有喜有悲,为报恩失去自我,孰是孰非,依人依事裁定,见仁见智。
  管逸很紧张,捉弄花开,墨琰给他的处罚颇为严厉,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比起参与针对楚辉的计划,根本不叫个事。
  上海滩风云突变,一场残酷的金融搏杀即将拉开帷幕,多少人的血汗钱就要化为乌有,多少风光一时的大富翁就要打回原形。纵然在金融市场上,所有人都是赌徒,此举也过于凶残。
  他很害怕,本是局外人,和双方都没有利益瓜葛,倘若墨琰不信任自己,为防止暗中操纵金融市场的秘密外泄,非要他小命不可。
  女王还有一个诨号叫女魔头,什么事干不出,杀人不眨眼,毁尸不留痕!
  他的脑袋已经系在了裤腰带上。
  “好自为之。”墨琰临走前,意味深长对他说。
  他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追出去站队表忠心。
  “姐,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人了,任打任骂,叫干啥干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墨琰暗笑,说道:“做我的人,得有本事,你有啥本事啊。”
  管逸扭捏。
  墨琰举步欲行。
  “睡男人……”管逸赶紧着,“如果施美男计,那个……嘿嘿……”
  墨琰叹了口气,说道:“小逸,你聪明漂亮,多才多艺,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身上却很少带着骄矜之气,姐姐第一次见你就挺喜欢,可为什么总是不学好?一天不花花肠子,日子过不下去?”
  “我改,以后不花了。”管逸扮小白兔装可怜。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也不敢对你要求太多……”墨琰说,“忘记鱼头,找一个固定伴侣,不许同时跟两人或多人交往。做得到么?”
  “我尽量!”
  墨琰眉头轻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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