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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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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柄是吧。”墨琰越来越喜欢他了,率性纯真不世故,鱼头迷他是有原因的,“不怕,届时妹妹回美国了,我再收她的孪生弟弟做干弟弟。”
  花开苦下脸,嘟了嘟嘴唇。
  不远处一直注意他的楚辉,不自觉露出微笑,觉得他可爱极了。
  楚辉此时已完全恢复常态,花开看似和洁长得一模一样,细细观察,不同点蛮多:个头高一些,体格壮一些,鼻子挺拔一些,性格也略显跳脱。洁像个大家闺秀,温柔而恬静,他则像是放养长大,带着孩子气。
  但花开仍然非常讨他喜欢,眼眸纯净得不含一丝乌淖之气,气质清新明朗,一如洁之当年,仿佛她换了个成长环境,重新活过一般。
  他不动声色,等待机会上前攀交。
  徐展也盯着花开呢,眼睛始终随着他转。楚辉看在眼里,并不完全放心上,刚才找机会和徐展闲聊,他发现这个昔日大情敌非但不认识自己,连名字都没听说过。洁一度认为两人达成和解,不再是情人而是知心好友,甚至打算邀请他参加婚礼,幸亏谎称人在国外,坚决阻止她发婚柬,不然徐展可能对自己有印象。
  楚辉很小心,也很细心,自从爱上洁以后,他改变许多。
  余温和管逸回到宴会厅,一个走向花开,一个走向徐展。
  楚辉忍不住笑,化再浓的妆,他也认得出那个曾经想掰弯自己的管家小子,今儿兴起什么雅兴,居然扮女人。
  他举起香槟,冲管逸示意,顾盼潇洒,风度翩翩。
  管逸眼睛一亮,扭着屁股,骚/逼轰轰跑过来。
  “达令——”
  楚辉作呕,“行了行了,祖宗,饶了我吧。”
  “你不是说我变女人就娶我吗?”管逸尖着嗓子,音声刺耳得令人头皮发麻,“说话不算话!”
  “正经点,屁股痒也要分清场合。”楚辉递给他一杯香槟,“有事问你,怎么会同时认识余先生和徐先生的?”
  “我有啥毛病你不清楚?”管逸反问。
  楚辉点头,“的确很帅,都很帅,我奇怪的是,他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南京,今天一起出现在这里,而你又同时认识他们……”
  “无巧不成书嘛。”管逸喝着香槟,装了会儿深沉,“四年前我爱上一个男人,为他不但离开上海,还差点送命。”
  “听说过……”楚辉眉毛一挑,“是余先生?”
  管逸说:“嗯,他开了一家大同咨询社,是摩天指定的企业心理咨询服务商。又帅又有学识,可惜是个直人,老娘掰死掰不动,去年他娶花小姐为妻,我应邀参加婚礼,哭得那个惨啊。”
  一席话暗含婚礼见证人的意思,楚辉随即对余、花二人的婚姻事实确信无疑。
  “所以你移情别恋徐先生了?”楚辉笑问。
  管逸说:“可不是嘛,徐展那小子,有几毛鸟钱参加今天的酒会?要不是老娘抬举他!”
  “你抬举他?”这也是楚辉感到纳闷的地方,一千万入场费,岂是等闲富翁付得起的,并且还得有身份,徐家差老鼻子远了。
  管逸说:“摩天拓展业务,收购徐家的公司,指定我老子的集团经营管理,我俩因此而结识。这小子上进心强,想做一番大事业。老娘为帮他,求琰姐邀请他参加酒会,认识认识大老板,积累积累人脉,钱暂由我垫付,分期归还。”
  楚辉释然,“呵,你现在阔绰了啊,你爹开始把财产往你名下转移?”
  管逸说:“他不给我给谁!对了,辉子,听说你的私募搞得不错,带我玩一个。”
  楚辉笑道:“没问题,你有多少闲钱?”
  “五千万。”管逸恶狠狠注视前方,“卧槽,姓徐的怎么还对女人感兴趣!”
  花开笑盈盈地和徐展碰杯,墨琰、余温则在一边和几个大富商闲谈。
  楚辉问:“什么意思,他不是钙?”
  管逸说:“原来是直人,结过一次婚,老婆死后口味大变,钟情于伪娘,老娘做这一身打扮还不是为了他!混蛋,该不是看上老娘前夫的娇妻,对人家从来没有这么温柔!”
  “谁叫余夫人比你这个假女人美得多。”楚辉当然明白徐展的异常,心说王八蛋,有老子在,哪怕只是一个像洁的人,你也休想碰一根毫毛!
  “我去收拾我家男人!”管逸放下高脚酒杯,“辉子,投资怎么说?”
  “小事一桩,包你赚钱。”楚辉决定好好巴结他,以图利用之便,“五千万少了点,看在老兄弟的份儿上,特别批准你参与一级机密。”
  管逸正等这句话呢,要打垮他的大私募,必先掌握投资动向,原以为要花一番功夫,不料这么轻易得手。
  他对洁是真爱啊,唉……
  徐展被管逸提溜走,花开落单,楚辉可逮着机会了,不徐不疾走上前。
  花开展颜道:“楚公子好。”
  “余夫人客气了。”楚辉殷切地说。
  两人俱是心头一热,四目相对,似有火花擦出。
  不过是误伤,楚辉醉心于佳人之笑,花开醉心于“余夫人”的称呼。
  “您说巧不巧,我在淘宝上买的手链,卖家是徐先生。”花开望向远处的徐展,面颊粉粉的,“真有缘。”
  茫茫人海,亡妻的遗物,竟然被一个长得极像亡妻的人拍走,果然有缘得很呐。
  楚辉妒火中烧,“余夫人,请您以后不要上淘宝买东西,和您的身份不配。”
  花开忽闪着桃花眼,“我哪有什么身份……”
  “您有。”楚辉欠一欠身,花开忙请他落座,“您是琰姐的妹妹。”
  “姐姐抬举我,其实……其实……”花开欲言又止,微微垂下头,表现羞愧。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问……”楚辉小声说,“您有苦衷?”
  花开点点头,“我们不是很富有,我不明白,老公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花那么多钱参加酒会?”楚辉十分善解人意。
  花开说:“做慈善不是不好,可也要量力而行呀。他做心理咨询帮过很多人,阴德积得够多啦。”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红红的嘴唇轻轻开阖,楚辉忽然血气上涌,好想把他揽入怀抱。
  “原来您不了解阴德慈善基金……”楚辉深吸一口气,洁,你一定把魂魄附在她身上了,“余先生可能没对您说清楚,他捐出去的钱每年会有丰厚的回报。”
  花开不解:“?”
  “基金总部设在境外,有不少国家或地区的慈善基金是金融机构,享受免税待遇,还不受政府审计……”楚辉微微一笑,“也就是政府监管有限。”
  花开若有所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不,不能为所欲为。”楚辉很喜欢他的天真模样,“慈善肯定要做,投资嘛,也不妨做一做,总不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呀。年终效益好的话,股东们嘛,顺带分点儿。”
  花开终于明白了:“哎呀,怪不得大家踊跃撒钱。”
  “琰姐的慈善酒会可不是一般二般人能来的,过了今天这个村,没有明天那个店。”楚辉说,“资本家的天命是赚钱,怎么可以做赔钱买卖?钱进了慈善基金,名义上不再归个人所有,但钱的支配权仍在我们手中。打个比方,银行行长的薪水才多少,为什么那么牛?”
  “因为他有支配权,所有权不如支配权重要。”花开恍然大悟,“敢情大家是把左口袋的钱放进右口袋。”
  楚辉说:“所有权带来各种麻烦,民众关注、舆论监督、苛捐杂税等等,好像一个活靶子,容易被瞄准,不如扔掉。支配权保障权力,有权就有钱,如果世袭,子孙后代也能从中受益。”
  花开调皮地眨眨眼,“好呀,你们变相洗钱。”
  楚辉做了个噤声手势,“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就行了,别说出来啊。”
  “一群大坏蛋。”花开环顾满堂宾客,板下俏丽的脸蛋,“你也是。”
  “是是是,我是坏蛋,我是坏蛋。”楚辉怔怔瞧着他,“但一定对你好……”
  花开愕然,渐渐的,笑容从唇间漫起,扩到鼻子眼睛,笑如鲜花,仿佛鲜花般盛开。
  余温有意无意瞄向针孔摄像机。
  梁栋站在监控屏前默默颔首。
  大师神算,料到第一次见面,鱼儿就会上钩。
  这人真特么可怕!
    
    ☆、合体

    夜阑人静,花开鼻息绵绵,已然进入梦乡。余温掀开被子,静悄悄下床,取了一包烟、一个烟灰缸,走进露天小阳台。秋寒瑟瑟,夜风从睡衣领口灌进胸膛,他却不觉得冷,燃起烟,眯了眯眼睛,仿佛想要透过城市上空的烟尘与云霾,看到银河如带,星汉灿烂。
  酒会过去一周了,楚辉每天都要向花开发出邀请,或直接或委婉,借用各种名目,拳拳之意,昭然若揭。他了解到余温有意结交上海的名流显贵,想在上海拓展自己的事业,短期内没有回南京的打算,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岂肯放过!
  花开遵照计划,只保持联络,暂不与他会面。吊胃口倒是其次,最主要是等天气转冷,穿高领的内衣外衣,掩饰喉结这一致命破绽。
  楚辉有条不紊,耐心十足,但是余温扛不住了。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使花开对徐展的怜悯心日盛一日,不再像从前那样躲着他,电话、短信、网聊有来有往,不乏主动和热情。余温很吃醋,想到两人的复合迹象渐有抬头趋势,他就烦躁,他就郁卒。
  小魂淡天天做美食给徐展吃,天天冲徐展撒娇卖萌,天天秀恩爱秀体贴,天天同床共枕,天天献吻献菊……尽管这一切尚未发生,尽管这一切还归他所享,仍然令他火冒三丈。
  鬼迷心窍,从来没有这么深陷过,万事万物,万法万相,不论怎么洞若观火,不论怎么明察秋毫,都挣脱不出无影无形的情网,动一动缠绕愈紧。
  余温苦恼不堪,一边苦恼一边又抑制不住喜悦。
  臣服、认栽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在峰巅呆久了的人,满目空荡寒凉,山下的如画风光,如锦色彩,何尝不是可怕诱惑?
  唯有弱者追求无敌,强者但求一败。
  他被打败了。
  余温掏出手机,下定决心似的,拨通墨琰电话。
  “我打算去普善寺静修两个月。”他说,“这边的事麻烦你暗中照应。”
  “临阵脱逃么?”墨琰轻蔑地说,“爱情有那么可怕?”
  余温卡壳,知道瞒不过她,真戳破窗户纸,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措辞。
  “我喜欢那孩子,非常喜欢。”墨琰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想进却进不了的世界,至情至性,即使放下所有也做不到。鱼头,你已经站在边缘,拥有他,生命终将完整。”
  余温说:“抱残守缺,岂非绝大多数人的状态?”
  “你属于绝大多数吗?”墨琰问,“你是人吗?”
  余温语塞。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是冷漠;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也是冷漠。寂寞孤独能让你保持客观,充实幸福为什么就不能让你保持客观?”墨琰循循诱导,阐述着最高深的哲学道理,“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你害怕这些欲望毁掉神算能力,可是它们同样可以成全你,让你神算加神算。鱼头,逃避爱情,本身就是向往爱情,你迟早要面对。”
  余温苦笑:“我习惯一个人……”
  墨琰打断:“你也会习惯两个人,别跟我扯这种愚者理由。”
  余温心下泫然。
  “我今天就动身。”他深深呼吸着,“阿琰,不要向大家泄露我的去向,谢谢你。”
  墨琰沉默良久,挂断电话。
  感情是个人事务,谁都没有权利横加干涉,谁都没有办法替代别人经历,爱听不听,尽到义务足矣。
  墨琰尊重余温的选择。
  余温之所以是余温,是因为他算技如神,活在人世的最大意义,自我价值的最高体现,他离不开它,不能没有它。纵然智慧绝高,修为精深,目前也只达到以无胜有的境界,无就是有,有就是无,对他来说太难,他必须放下俗欲,不断放下,时时勤拂拭,不使染尘埃。
  放下的目的本为拿起,但是放下不彻底,重拾就是灾难,一切复归原点。
  花开出现得太早了……
  余温回到卧室,拧开床头灯。宛若藏在绿叶丛中的花骨朵,花开睡态安详,含苞待放,眼球微微转动,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小小惊扰到,喉咙蠕一蠕,被子下的锁骨,若出其中,漂亮的弧影随呼吸起伏,若出其里。
  余温舔了舔嘴唇,腹下一股热流直涌上来,掀开被角,白净的躯干亦舒亦蜷,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横在腹边。他又把被子掀开一点,白色小内裤便如一块布头,包出小花花害羞的形状,股骨头和臀大肌融合出来肉坡,令余温又舔了舔嘴唇。
  唉……
  红粉骷髅,白骨佳人,臭皮囊而已,何所恋哉!
  余温缓缓放下被角,不经意扫视他的左胸,皮肤起搏,一弹一弹,生生不息,手指顿时凝在半空。
  仿佛看到一颗纯净的心,用火热的激情振出爱的频率。余温眼前忽然挂出一道水帘,心跳的节奏似乎悄然改变,合着他的频率,一伸一缩。
  爱的谐振,从两颗心之间迸发,转眼间波及整个房间。
  床头灯的光线柔和而温暖,好像爱神的微笑。
  余温终于崩塌,捧起花开的脸,埋下深吻。
  花开倏地复苏,眼皮晃动,打开一条缝。
  “求你,今夜不要醒来……”余温眼里噙满泪花。
  花开微笑,眼皮重重闭合,低喃着:“好美的梦……”
  两人吻到一处,如醉如痴。
  梦中之人,梦中之情,何必再问红尘烦忧?
  余温卸除花开身上的唯一束缚,毫不犹豫夺取控制权。
  花开幸福喘息,也毫不犹豫握住他那奔放的生命之根,送到灵魂入口。
  宿命闯入……
  好像初夜,没有任何润滑扩张,撕裂的疼痛一阵一阵撞击着疼痛中枢。
  花开屏住气,努力放松肢体,让那粗壮的感觉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穿越火辣辣的痛海,破开紧闭的幽秘空间。蓦地闷哼,好像顶进胃里头。
  情不自禁想封锁入口,可是它太强大,轻轻抽回,便又弹开禁锢,入口处再经摩擦,痛海波潮一浪高过一浪。
  所幸小花花在他的抚弄下,释出阵阵酥麻,使痛感神经逐渐变得麻木。
  一抽一送,不知不觉中,快感侵入四肢百骸。
  余温加大力度,将他的两腿压到脸侧,盯着狭窄穴口,一遍一遍撞击。小花花剧烈摇晃,身不由己,无力而无助。蛋囊无规律地震颤,在“啪啪啪”的连击声下,抛起又抛落。
  花开呻楚不胜,撞击带来的酸胀不适,混合着填充空虚的充实感,既难耐又快乐。随着次数增多,防线骤然失控,股中汩汩,菊液暗涌,酥酥/痒痒的滋味,犹如射/精前的预高/潮,在体内一圈一圈弥荡开来。
  “老公日死我了!”花开的叫声带着哭腔。
  余温和身扑上,用力挺腹。花开感觉自己像被一把长枪挑到半空。
  “饶命……”
  两个字甫一出口,更快速更凶猛的撞击冲到他窒息。
  余温如癫如狂,强大的压迫气势使他渺小如蚁,仿佛置身于一只巨擘之下,稍一施压,便能碾成肉泥。
  花开疯了,胡言乱语,也不知咕哝着什么,菊中高/潮似无止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骨骼瘫软,口中冷气直喷。
  余温低吼,托起他的头颈,像是要把他硬生生塞进自己身体,滚烫的岩浆汹涌而出。
  小花花也不自禁爆发,阳精急泄,一边抽搐一边轻轻叩打余温的腹肌。
  花开真的死过去一般,奄奄一息,张着嘴咽气,体内被射得通透,精体仿佛射进喉管,吞口水的感觉好像吞/精。上下唇瓣连着一根银丝,亮银银的。
  余温还不放过他,再次堵住他的嘴,温柔的抚慰,遍及每一寸肌肤。
  “老公……”花开回魂返魄,彻底舒坦,弱声弱气说,“我要美梦成真。”
  余温“嗯”了一声,“好……”目光凝聚,落在他的睫毛上。
  花开缓缓睁眼,触着一双深空般的眸子,黑沉沉的,暗无天日。
  “老公,我爱你。”他抬起臂,想抚摸那张触手可及的脸庞。
  手臂软绵绵垂下,眼里的灵动之色一点一点消失。
  “安安稳稳睡一觉,乖……”余温心如刀绞,望着他的呆滞容颜,好像花落前的刹那定格。
  花落有时终有尽,又是玉楼花似雪。
  别了,我的宝贝。
  别了,我的桃花运。
  留下一封书信,余温飘然而去。
  墨琰倏地惊醒,拿起枕边手机,发现进来一条彩信。
  是一幅画,花开烂漫,神人凝眸,构图奇特,栩栩如生。画名“我花开来百花杀”,留白处题着详细的生辰八字。
  墨琰失笑。
  这个八字并不复杂,戊辰,庚申,乙巳,丁亥,日支巳火为感情,会同本命乙木同时合住月柱庚申,天合地合,生死相随;庚申强旺,又得戊辰土天生地生,强上加强,非至强之人,与命主无缘。除余温谁可为庚申?
  再看命图,神人蓐收是刑神,掌管秋季,时值深秋,恰逢讨伐楚辉的刑杀之事,除余温谁可为蓐收?
  鱼头啊鱼头,花花不该遇见你,你也不该遇见花花,你俩是天作之合,上天注定的姻缘,想不认命怎么可能?天最大,天意难违!
  墨琰感慨,别说禅定两个月,一辈子恐怕也没效果,逃不掉的终归逃不掉,苦苦挣扎何益之有?白白浪费生命!
  墨琰的算命水平未臻绝顶,八字和命图联在一起参详,基本洞悉个中奥妙。
  她将命图转存,躺□子,继续睡觉。
  忽有所感,闪电般坐起,再次翻看命图,细细推算,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个巨大的魔影笼上心头,她知道余温逃避什么了,神算不神算根本不是重点。
  这将是一段苦情,凄苦无比。
  苦的不是花开,是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休息,周一复更。
    
    ☆、同盟

    “投资太分散,虽然在保险、通信、石化三大板块持有重仓,可是你知道,攻击大盘蓝筹股是什么后果。”
  通过一款特殊的即时聊天工具,联络人阿丙发来如上言论。
  联络人小乙:“不错,想办法让硕鼠把资金集中在一只股上,咱们才好重创他。”
  阿丙:“不需要全部集中,三分之一,七、八亿左右,算上连带的崩溃效应,能打掉他的一半资本。”
  小乙:“BOSS,你的意见?”
  徐展喝着每公斤售价1100美元的黑色象牙咖啡,输入:“攻击天元股份。”
  黑色象牙咖啡又叫象粪咖啡,用泰国象消化并排泄出来的咖啡豆磨制而成,口感润滑,几乎没有普通咖啡的苦味,乃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墨琰送给徐展一公斤,他越喝越爱不释口。
  阿丙:“不大不小的一个盘子,他不会投那么多钱进来。”
  小乙:“BOSS的意思是,各个击破?”
  徐展:“不,他会跟我们在这只股上纠缠。”
  小乙:“OK,怎么干?”
  徐展看了看花开,东倒西歪躺床上玩手机,挂着愁容,嘴巴嘟来嘟去,不知嘀咕什么,不禁微笑,输入:“跌停板洗盘。”
  阿丙:“收到!”
  小乙:“我们分头囤股,等待你的攻击指令。”
  花开皱眉,抬手便想把手机往地上摔。徐展赶紧上前,作势欲接。
  余温失踪半个月,他跟去掉半条命似的,整日魂不守舍,脾气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厌烦米灵聒噪,楚辉的邀约按理说可以赴约了,他一概拒绝,态度还很恶劣。这两天跑到徐展家住,蔫了吧唧无所事事,体重下降,下巴都快尖成锥子形状。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看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对不起……调整好状态我再回来。”
  尼玛,老子又被甩了!
  花开那个气,那个伤心,把余温的信撕得粉碎,再一把火付之一炬。
  想结婚可以形式婚姻,想要孩子可以试管代孕,有什么问题不好解决!
  他想不通,如果余温只是好男色,或者只是玩玩,老子认栽!可是分明爱着自己,千真万确爱着自己,干嘛退缩!
  他一千一万个想不通!
  “你不能把鱼头当人看。”徐展说,“他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
  花开白他一眼,翻了个身,闷声道:“我睡一会儿……”
  徐展笑问:“陷那么深?”
  “比哪次都深……”花开咕哝着,突然坐起,看着徐展,“他是个大懒鬼,远远没你勤快,除了打扫房间,捯饬一下露台小花园,什么家务都不干。”
  徐展饶有兴趣地听着。
  “做饭只会下面条煮饺子;洗衣服只会把衣服丢洗衣机,居然不知道羊毛衫不能用洗衣粉洗;常年白衬衫,你以为他扮小清新装小纯洁么,是懒,懒得动,懒得买,懒得换!”
  徐展点头,“生活自理能力糟糕,跟我没法比!”
  “但就是因为有这些坏毛病,我才越来越爱……”花开一脸哭相,“爱死了……”
  徐展“嗯”道:“他太强,太完美,没有这些坏毛病,你找不到存在价值。”
  “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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