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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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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也有点迷糊,问道:“会不会怀着什么苦衷?”
管逸说:“我和他熟归熟,但不是交心的朋友,他的秘密知道的极少。不过有一点,花花,他现在在泡你,泡妞手段如何,你最有发言权。”
花开说:“没的说,很少有女孩子不动心。”
管逸说:“有钱有权有相貌有才华有手段,很难想象,竟然自降身份行奸,我这种大淫/魔都做不来。”
“绝逼有隐情,我一定问个清清楚楚。”花开瞥了他一眼,“淫/魔,不许勾搭徐展。”
“你要幸福,徐哥就不要幸福了?”管逸问,“合着你真把他当备胎?”
“是!”花开傲然道,“鱼头是老公,他是情人,两个都要!”
“小屁孩,尽跟我作对。”管逸推了他一把,欠身而起,“不废话了,回家伺候徐大帅哥去,最近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
花开拎起抱枕砸他,“淫/魔,敢碰一碰他,切你小丁丁。”
管逸扭屁股,“我有丁丁么,有么有么有么?”
哈哈大笑,正要开门走人,想起什么似的,用奇怪的眼神看花开。
“辉子叫我瞒着你……”他说,“他已经知道你在哪只股上赔钱了。”
花开心中一动,“你告诉他的?”
管逸“嗯”了一声,“你若出卖我,他就把我踢出吉光私募。”
花开不明白楚辉为什么旁敲侧击,直接问自己不也一样?直接问,正大光明帮自己解套,多么讨人欢心呐,兜圈子干嘛?还有,叫管逸保密干嘛?
用赔钱作饵钓楚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区区一百万,他有的是法子让花开回本,随便送点珠宝首饰或者名画古董啥的,转手就是钱,狠一点的话,送商品房,以上海的房价,花开还不得赚死。
所以,徐展在设计这个圈套时,心里很没把握,预留第二套方案——用管逸说服他投资天元股份。此举颇费周章,需要配合利好消息,假消息不行,骗倒他的可能性为零,实打实的利好,必须墨琰出马才能成事——天元和摩天的关系相当紧密。
不曾想,他真上钩了。
周一开盘,天元股价一路飙升,下午小幅盘整,收盘前涨停。
周二继续高歌猛进,很快涨停。
周三再次涨停。
数以亿计的资金从四面八方而来,假消息漫天。吉光坐庄,带动众多中小投机机构,以及数不清的散户,疯狂买进天元股份。
阿丙:精彩!精彩!老子一嗅到铺天盖地的铜臭味,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小乙:明天咱们再添把柴,开盘半个小时叫它涨停。
阿丙:半个小时?你没开玩笑吧,十五分钟搞定!
小乙:又是十五分钟,你当是打炮。
阿丙:十五分钟丢炮,是男人不是!宝贝,你就这水准?
小乙:五分钟不歇火,人家就飘飘欲仙了……
阿丙:对了,忘记你是挨操的货,五分钟到高/潮,真特么尤物!
小乙:有兴趣试试不?
徐展:有!
阿丙:哈哈哈哈,BOSS,原来你酷爱捅屁/眼。
小乙:菊花!那东西叫菊花!你个粗胚!乡巴佬!
携手这段日子,徐展和两个幕客相处融洽,常常在聊天软件上胡扯八道。偶尔开电话会议,都戴着变声器,按理说应该不知道对方性别,但小乙并不忌讳说自己是男人,而且爱男人,是钙,专注粗大攻一百年。徐展有事没事调侃他,和他私下交流最多,关系也最好。
老甲始终没露面,三个幕客中,属他实力最强,徐展很想听听他的意见。小乙说这货非常神秘,喜欢单独行动,尤其擅长COS程咬金,突然从半途杀出,一出手就是三板斧,完后抽身而走,战役已结束。
“他是援军,咱们才是主力。”小乙说,“我会好好帮你的。”
周四开盘,又是涨停。果如阿丙所言,十五分钟即涨停。
天元股份在幕客眼里不算大盘,实则盘口不小,不然徐展哪会选择它作战场,没有足够的资金容量,玩不了几回合趋于饱和,怎么伤筋动骨?
花开很紧张,不知道紧张什么;也很担心,不知道担心什么。晚上请楚辉吃饭,强装笑颜说:“我解套啦,还小赚点呢,股市真是个诞生奇迹的地方,四天翻本,好像做梦一样。”
楚辉连声恭喜,说道:“钱是小事,你开心就好。”
花开堆出可爱笑容,举起筷子夹菜,忽然停箸。
“钱是小事,你开心就好”,什么意思?
他抬眼直视楚辉,“为了让我开心,你……你……”
“吃菜吃菜,来,尝尝这个。”楚辉赶紧为他布菜,“周末有个酒会,是我家的世交举办,知道你不喜欢社交,真心不愿勉强你来着,可……”
“我去。”花开轻声道,“只要你说出真相。”
“什么真相?”楚辉假装糊涂。
“天底下没有那么巧的事。”花开说,“我的股票套牢一年多,认识你才几天就解套。”
“吉人自有天相,你的财运来了嘛。”楚辉笑得很真诚。
花开起身离座,“对不起,我不跟蒙骗我的人结交。”
“是我干的!”楚辉慌了,急忙拦住他,“花儿,对不起,我……”
“你什么?!”花开低声喝道,“为了我的一百万,你砸进去多少亿……”
“钱是小事,你开心就好。”楚辉说,“我们认识以来,我所知道的,你只为两件事不开心,婚姻和股票,前者我帮不上忙……”
“那你为什么瞒着我?”花开眼睛热热的。
“怕你记着我的好,心里有负担有压力,反而生出另一番不开心。”楚辉动情地说,“花儿,我希望你无拘无束和我交往,不受人情羁绊,不为名利所累。我……我爱……”
花开的眼泪急涌而出,脸色发白,头也不回跑出餐厅。
☆、刚柔
周五开盘,天元股份仍在涨,各路资金蜂拥围堵,把盘口抬升了8个百分点,直逼涨停。
花开急得跳脚,电话里冲楚辉嚷嚷:“怎么还不退场!怎么还不退场!”
楚辉说:“已经在退了,花儿,别心急。”
花开说:“退了股票还在涨!”
楚辉说:“摩天旗下冶金公司正与天元洽谈换股协议,昨天刚刚收到的消息,利好效应要持续好几天呢。”
花开说:“有利好你还退,又骗我是不是!”
楚辉说:“你叫我退,我哪敢说半个不字,真的在退场。投了三个亿进去,不可能一下子退干净,必须慢慢来,可花时间了。”
“三个亿,你居然投进去三个亿!”花开那个纠结,墨琰配合徐展打出利好牌,是为进一步吸引楚辉的资金,一张看不见的罗网静悄悄逼近,“限你一周内退干净,否则我再也不见你了!”
楚辉眉花眼笑,花开担心因为他个人的因素连累自己赔钱,顿时觉得不论付出多少都值。
“花儿,我对天发誓,决不乘胜追击,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小的代价离场。”他说,“但你也要答应我,不把此事放心上,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我保证不赔钱。”
花开叹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在你面前一定笑得没心没肺。”
楚辉说:“那也不行……”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花开气呼呼道。
“开心要让我看到,不开心也要让我看到。”楚辉说,“花儿,我喜欢真实的你。”
花开烦躁,真实的我吓死你,胸前少长两团肉,胯/下悬挂小丁丁,屁股和菊花作性/器,你还喜欢么?欺骗你的感情,蒸发你的财富,准备把你送进大牢,你还喜欢吗?真实,真实你妹!
做好人难,做坏人亦难。
花开趴在床上使劲擂床铺。利好消息原本可以让楚辉再投入天量资金,但自己的这通电话,无疑将改变走势,背叛徐展,背叛余温,干的什么破事!
鱼头,你在哪里?究竟在哪里?我很无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需要你!
楚辉的表现,让花开深深体会到,当年他是怎么爱洁的,绝逼不相信偷放不雅视频的是他,参与轮/奸暴行,也多半有说不出口的隐衷。花开认为余温测算失误,把所有过错栽他头上,所设陷阱阴毒无比,何以忍心见他遭到迫害。
花开希望徐展暂时停止攻击,先用自己的力量把真相调查清楚,可墨琰不肯罢手,余温杳无音信,情急之下,只好姑且偏袒楚辉。一失足成千古恨,洁的悲剧绝不能重演!
他左思右想,当务之急,是速度找到余温,他是整个行动的总设计师和总指挥,唯有他才能改变原定计划。
第二天一早,他登门拜访墨琰。
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余温在哪儿,一定是墨琰。
“不错,我确实知道。”墨琰并不否认。
她正在书房练书法,穿着晨练服,气质如兰。对面墙壁挂着她亲手题写的字幅:刚不可久,久而易折;柔不可守,守而易伤。
“但我不会告诉你。”墨琰嘿嘿一笑,请花开入座。
花开撒娇:“姐……”
“叫妈也没用。”墨琰捏他的脸蛋,“不过,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做梦都会笑醒。”
“那我变小点,今年十四岁。”花开咧开嘴,扮天真儿童。
“表卖萌,卖萌也不像。”墨琰说,“个头那么高,身体发育成熟,还不是处男……”
花开偃旗息鼓。
“楚辉对你的好,把你搅迷惑了?”墨琰问,“鱼头没为你分析他的性格特点吗?”
花开嘀咕:“占有欲强神马的,我也是啊……”
墨琰说:“爱情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哪怕一个大恶人,在爱人面前,也会尽其所能展示美好。”
“可是,我真心觉得他不会害洁。”花开分辩道。
“人一旦利令智昏,什么事干不出来?”墨琰说,“爱得越深,越容易失去理智。你不也曾经苦练缩阳神功?”
“能不能不提那档子事儿……”花开脸嫩,“丢死人了。”
墨琰叫保姆多准备几个菜,中午要留花开吃饭。
“嘴里叫姐姐,小腿儿从不往姐姐家跑。”女王很不满,“把我当成母老虎吗?”
花开说:“有求于您的人才怕您,我怕什么。”
墨琰问:“你对我真的一无所求?”
“好吧,只求一件事……”
花开想起米灵的忠告,女王倘若拒绝吐露鱼头下落,就别再追问下去了,她是食物链最高端的权势者,向来说一不二,好话不讲二遍,于是端出另一桩心事。
“帮我把鱼头变成老公。”他用期待的眼神看墨琰。
墨琰哈哈大笑,“好,这个忙我帮!”
花开大喜:“真哒?”
“我可以教你方法,但能不能成功要看你自己。”墨琰说,“现在,你把你俩相识相交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我仔细琢磨琢磨。”
余温逃避爱情,害怕将来深受其苦,命运的魔影策划出掘坑逮虎之计,单等他自掘坟墓葬自身。
墨琰虽是女流,但性格坚毅,斗志顽强,认为万事没有绝对,苦归苦,但若敢于坚持,敢于改变,未尝没有苦尽甘来的一天,余温恰恰需要迎难而上,挑战命运的诅咒,啃下这块硬骨头。
墨琰知道这事极难,难到无法想象,几乎不可能逆转,换成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早跑得无影无踪。然而余温是谁,不世出的玄学奇才,唯一能和命运之神叫板的凡人,哪怕仅有一线希望,也应该坚持到底。
自己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他要不顶天立地,他要不能战胜命运,果断粉转黑!
所以,墨琰决定干涉余温的私生活。你要不高兴,打击报复我就是,反正老娘迄今找不到合适的人嫁,有你逆干涉的机会。
“就这些。”花开一口气讲完,叹声道,“姐,你说我会不会孔雀开屏,他对我其实没那层意思?”
“恰恰相反。”墨琰不无嫉妒地说,“他栽了,栽得很惨。”
“分析一下下。”花开两眼放光,“分析掉,分析掉。”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墨琰说,“你完美诠释了《道德经》里的这句话。鱼头爱你,正是因此。”
“8懂。”花开迷惑,“我一点不温柔啊,死缠烂打,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墨琰解释说:“真正的柔不是柔软,也不是温柔。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才是柔的境界。春天草木旺盛,一到秋季凋零枯萎,你能看到结果,看不到由始而盛而衰的过程。”
花开开悟:“时间的力量至柔,不知不觉改变一切。这么说,我用对方法了?”
“你自己就是方法,何来用对用错一说?”墨琰感慨万千,“唯有天然才是至柔,如果刻意,凭鱼头的智慧,早已弃之如敝屣。”
花开问:“也就是说,我还像以前一样,想怎么着怎么着,该怎么着怎么着?”
墨琰颔首,凝视他出神,一时无言。
“好,我继续进攻。”花开信心陡增,“小米叫我矜持一点,吃相别太难看,嘻嘻,可是我喜欢主动,爱就要争取不是吗?”
“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墨琰说,“柔者的取胜之道就是进攻!”
墨琰以三十二岁之龄,只身驾驭资产规模达数万亿之巨的超级财团,凭借的就是古老的刚柔智慧,“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刚久易折,柔守易伤。至简至朴,却又至艰至深,研悟十余年,用在企业的经营管理上,无往而不利,实非一般豪商可比。
这都是余温的功劳,是余温教会她的。
可惜,她精通这个方法,自己却不是这个方法。
次日,墨琰独自前往普善寺,在供奉欢喜佛的小禅堂里见到余温。
“阿弥陀佛,女居士别来无恙。”余温打了个稽首。
墨琰装模作样还礼:“大师淫心安在?”
余温淡淡笑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甚好甚好。”墨琰说,“好叫大师得知,花开有日,移情向阳……”
余温眼皮一跳,暗道:“小开爱上楚辉了?”
“所疑者,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墨琰神情自若,淡雅从容,心中却骂:“反/革命装逼犯,不用激将法,不知要装多久,我看你怎么装下去!”
余温“哦”了一声,寻思:“怀疑我算错了?”
两人对视良久,墨琰点了一下头,一句话不说,拔腿走人。
余温盘起双膝,默默端坐蒲团之上,将花开的八字、楚辉的八字、奇门遁甲算局重新过一遍大脑。
完后哑然。
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占算,也从来没有干过重算之事,花开竟然让自己破例。
一次一次破例,破到何时方了?
余温情不自禁想起,阳光下仿佛鲜花般盛开的笑靥;情不自禁想起,厨房里飞扬跳跃的精灵舞步;情不自禁想起,床笫间热烈奔放却又不经摧残的白净身体……
心若一动,情载千秋。
小开……
我的宿命,我的桃花劫。
☆、表白
徐展开始攻击了。楚辉居然没有继续跟进,着实出乎意料,于是当机立断,不给他离场机会,三人小组所建上百个股票仓位,大举抛售天元股份,金融战正式上演。
楚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本周第一个交易日,跌停!有点莫名其妙,连忙召开工作会议,听取基金经理意见。
“天元的庄家不只我们一家。”基金经理说,“我们进场前,股价波动厉害,成交量不断攀升,显然是另有大庄吸筹。”
楚辉说:“这个问题曾经讨论过,你劝我别碰这只股,动向不明,也不知是谁坐庄。”
基金经理说:“是的,当时天元股价处于低位,您猜测可能有人从秘密渠道获取利好消息,提早囤股套大利。”
另一名基金经理说:“后来的走向证明果然有重大利好,天元是工控设备制造商,与金山冶金互换股份,相当于并入摩天财团。靠上摩天这棵大树,扩大国际市场份额指日可待,国际收购、国际融资也有充分保障。”
押宝天元一度令基金经理们钦佩楚辉的眼光和胆识,虽说操盘手法粗糙了点,但在这么大的利好面前,四个涨停不算过分。他们已经打探清楚,换股协议基本达成一致,很快就要公布于众,而且紧跟一系列利好组合拳,未来一两个月,天元股价还不涨上了天。
但是,它为什么跌停?
“会不会为了降低成本?”这名基金经理说,“我们算是一匹黑马,突如其来,大幅增加对方的资金负担,所以暂时压一压股价,以便下一轮吸筹。”
楚辉思索良久,说道:“静观一两天,盯紧这只股,派人查清楚背后庄家是谁。”
直觉告诉他,此事蹊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米灵喜滋滋宣称,已从高位将天元股份抛了个干干净净,前后获利近200%。
“可以买车啦,mini cooper,老娘的最爱!”她手舞足蹈,“花花,你家徐展很不错哟,从前小瞧他,以为是个绣花枕头,敢情辣摸能干。”
花开心乱如麻,给楚辉打电话,劈头就问:“赔钱没有?”
一听到他的声音,楚辉便心情舒畅,宣布散会,紧闭办公室门,说道:“赔得好惨,破产在即。”
“肿么赔那么多!”花开说,“肿么办!肿么办呀!都是我不好……”
“嗯嗯嗯,救救我吧,花儿,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楚辉看着电脑上的技术图表,忽然觉得赚多少钱也不及有她陪伴身边。
“我……没多少……”花开低声说,“解套的一百万,加上一些银行存款,你全拿去吧。”
楚辉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不够……”花开说,“给我几天时间,我找朋友借点,你需要多少?”
楚辉脑海里盘桓着一个念头:她怎么那么天真,不娶为妻室,誓不为人!
“我需要全世界!”他激动地说。
“表开玩笑好不好。”花开瞄一眼米灵,小丫头笑得贼兮兮的,竖起大拇指,夸他演技高超。
“我没开玩笑。”楚辉一字一字说,“有你就有全世界。”
花开好烦,烦得要命!
一边担心他,一边欺骗他,到底要干什么!
老鱼头,你特么死哪去了!
周二开盘,天元股价一路下挫,再次跌停。
楚辉心头掠过阴影,晚上和花开共进晚餐,接到内/幕消息:天元和金山的闭门磋商出现意外,换股协议的签署日期无限期延后。
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意识到,有人操纵谈判,试图打压股价,股市上那个不知名的庄家,很可能是幕后黑手,自己冒冒失失入场,打乱他的计划,他开始掉转矛头,血洗盘口,要逼众多投资机构交出筹码。
好大的魄力!
好狠的手段!
“什么情况?”花开紧张地问。
楚辉笑笑,“朋友的公司周转不灵,想借一笔钱应急。”
“又骗我……”花开埋头嘀咕。
楚辉神色一正,严肃说道:“花儿,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说我骗你,我就心惊肉跳。”
“好吧。”花开嘟了嘟嘴,“可是……”
“我爱你!”楚辉截住他的话,“花儿,我爱你!”
终于表白了,完完整整,直接而干脆。纵然确信她对自己充满好感,楚辉依然忐忑不安,害怕表白的后果不堪设想。
花开放下筷子,擦一擦唇角,眼皮下垂,睫毛眨动不停。
“谢谢。”他说,“如果你想让我当情人的话……”
“不是情人!”楚辉斩钉截铁道,“我要娶你!”
花开抬眼看他,缓缓摇头,“楚公子,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对不起。”
楚辉霎时手脚冰凉,“花儿……”
“余夫人。”花开纠正道,“我吃饱了,麻烦您送我回家。”
周三,天元股份继续下跌,跌停!
徐展、小乙、阿丙抛得那个欢实,跟撒纸钱似的。楚辉好像吃错药一样,居然陪他们一起砸盘。
花美男顿时愁成花怨妇。
“你什么意思嘛你,说好了慢慢退场,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对着手机嚷嚷,“是不是嫌钱多,赶着送死啊混蛋!”
“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楚辉忍住笑,拍拍管逸的肩,够哥们儿,此次通风报信此次通风报信做得好做得妙做得呱呱叫。。
“最后一次见面,又不是最后一次讲话……”花开不耐烦道,“算了,不理你了,你就欺负我吧,你们都喜欢欺负我!”
楚辉刚想说两句好听的,手机里传来忙音。
“明天继续出卖商业机密。”他微笑着举起酒杯,“干!”
管逸暗暗叹息,“干!”
周四,两大庄家不约而同联手砸盘,开盘仅半小时,天元股份跌停!
便如开动一个巨大绞肉机,投资者们鬼哭狼嚎,亿万财富瞬间蒸发。
“跌停板洗盘法”是一种非常极端的控盘方法,先用手中已有的股票大幅杀跌,让投资者感觉像是庄家出货,从而引发恐慌性抛售。把股价打到跌停,庄家再反复挂单撤单,让其它机构或散户的单子排在前列,然后斥资买入,抢取廉价筹码。即一边杀跌一边吸货。
这个控盘方法现在很少用到,庄家的决心和实力必须相当强大,一只股票在没有原因的情况下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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