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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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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控盘方法现在很少用到,庄家的决心和实力必须相当强大,一只股票在没有原因的情况下跌停,对人气来说是要命的,如果不能完全控盘,敢这么玩等于找死。
  花开是个半股盲,哪晓得楚辉识破神秘大庄的“跌停板洗盘法”,甘冒奇险加入洗盘行列,并且暗中调集资金,准备浑水摸鱼,豪赌一场。他急得抓耳挠腮,给楚辉打电话:“求你了,表发神经!”
  楚辉用一副文艺青年的嗓音,徐徐说道:“股场失意,情场才能得意。”
  花开气乐了,“你是想用金钱买我的心吗?”
  “有吗?”楚辉茫然,“我亏的钱,全跑到你荷包里了?”
  花开语塞。
  “有你就有全世界,如果你肯嫁给我,我愿放弃所有财富。”楚辉的语气带着淡淡忧伤,“只留一千万。”
  “为毛只留一千万?”
  “在我白手起家东山再起期间,给你舒适安逸的生活。”
  花开挂机。
  妈的,你狠,狠透了!那是你的钱,爱怎么玩怎么玩,和老子有屁的相干!
  周五,天元股份继续暴跌,腥风血雨,市场一片混乱。
  下午跌停!
  “跌停板洗盘法”要求庄家入场时不留痕迹,否则都知道你是先打压后拉升,谁还会割肉离场,反而群起围攻,把你吃干抹净。楚辉本来违反了这一原则,四个涨停,让精明的投资机构猜到其中意图,纷纷逆向操作,趁低吸纳,平抑投资成本。
  然而,就在这天,坏消息传来,天元和金山的换股谈判无果而终。跌停板打压后看不见下一波行情,股价没有提振空间,顿时形势大变。各大投资机构紧急出货,无数老鼠仓疯狂逃窜。散户们最惨,跟着狂撒血汗钱,赔得连小裤衩都快当了。
  米灵倒吸一口凉气,大骂资本家茹毛饮血,条条罪状罄竹难书,但是对于自己赚的那些钱,倒不怎么感到愧疚。
  “老娘是散户,散户!”她披肝沥胆,指天发誓,“劳苦大众的一份子,运气好一点点而已……”
  花开披头散发,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夜半睡不着觉,又给楚辉打电话。
  “花儿,你怎么了?”楚辉听他许久不吭声,心下惴惴。
  花开说:“……”
  “你没事吧?”楚辉越发不安,“花儿,别吓我呀!”
  花开吸一吸鼻子,“你说过的,要让我开开心心……”
  楚辉说:“……”
  花开说:“……”
  “你……在哭吗?”手机里响起轻微的啜泣声,楚辉立即神经紧张。
  “我喜欢你……”花开弱弱地说,“肿么破……”
  楚辉就像踩空一级楼梯,云里雾里,好半天缓不过劲。
  凌晨四点,花开从睡梦中惊醒,呆呆出了会儿神,拿起手机,翻到余温号码,书写短信。
  “在我最烦恼、最无助、最痛苦的日子里,你不在我身边。或许真的缘分已尽,对不起,我不是演员,入戏后出不了戏,我爱上他了。”
  按下发送键,花开长出一口气,又呆呆出了会儿神,闷头大睡。
  鱼头,你能收到我的消息吗?
  余温走后,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但墨琰的普善寺之行,终使他忍不住接通信号。
  花开的心曲,几乎在第一时间被他展开阅读。
  他咬着嘴唇,双拳紧握。
  佛祖,洒家要还俗!
    
    ☆、大计

    余温秘密返回上海,暂不与花开、米灵会面,下榻一家五星级酒店,召集徐展、管逸了解情况。
  徐展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还不等有所表示,管逸一个箭步上前,扑怀。
  余温本来和颜悦色,往他胯/下探一探手,立刻变脸,喝道:“还缩着,不蛋疼么!”
  “他不原谅我,只好缩着。”管逸斜眼看徐展,眼角尽是媚色。
  徐展望天,“缩起来很美……”
  “我为你缩一辈子。”管逸掉头改扑他怀。
  徐展暗暗叫苦,操纵天元股价煞费心机,管逸为使他的精神体力保持巅峰,一边照料饮食起居,一边包揽全部家务,纵有再多不满,看到一个原来什么活儿都不会干的富家少爷,又学又练,又殷勤又卖力,哪还有脾气,管逸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非寻常。
  只是,无论再怎么不同寻常,他也没有爱上,甚至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人家是花花公子,但求一时之爽,哪堪一世之累。
  三观不对路,有啥好扯的。
  余温叫两人坐下,仔细听取汇报,对花开取得的进展不置一词,问徐展:“楚辉在天元上能坚持多久?”
  徐展说:“猜不透,小逸一直在试探,他闭口不谈。您认为呢?”
  余温冷哼,“这么大的战役面前,你就给我猜不透三个字?”
  徐展神色一凛。
  “一个优秀的下属,在征求上司意见时,要给上司出判断题或选择题,而非问答题。”余温板着脸说,“现在就给我想。”
  管逸说:“喂喂喂,过了啊,鱼头你可过了,大家都是好朋友……”
  “余哥说的对,错的是我!”徐展心里淌过一道暖流,“生活上他是我哥,工作上他是我上司。”
  给人做咨询时,余温和蔼可亲,耐心细致,力求把客户伺候得比做/爱都爽,但一当投身商业事务,他就变了个人,运筹帷幄,不假辞色,处处高标准严要求。
  以人为核心的工作,与以事为核心的工作,性质迥然不同,需以不同方法应对才能做到极致。
  徐展有幸遇见余温这样的智者为导师,不禁深感幸福。
  “他会陪我们玩到底。”徐展大胆预测,“金山和天元的换股谈判,其实早已谈出结果,琰姐为配合我们的行动,特意延迟发布时间,用假消息作障眼法,迷惑市场迷惑楚辉。但楚辉竟然不上当,怀疑我们操纵谈判进程,敢于动用跌停板打压,必定怀有绝对信心。”
  “你是说,他相信谈判结果一公布,天元涨势冲天?”管逸问。
  徐展点头,“这家伙胆识俱佳,逆势豪赌,决心气魄真不是盖的。”
  余温说:“他就是这样的人,越到危机关头越不怕输,赌性极重,否则也不会对洁干下赌徒式的威逼手段。”
  “那次他赌输了,这次却赌赢了。”管逸说,“现在,他等于和我们捆绑坐庄。”
  “难说。”徐展苦笑,“因为谈判结果……我也不知道。”
  管逸当场吓傻。
  墨琰何等精明,泄露谈判结果,容易掉进内线交易的陷阱,虽然最终查不到她身上来,下面有的是替罪羊,甚至很可能什么也查不到,或者查都不会查,但小心使得万年船,企业做得越大,越要避免踩法律的钢丝绳,滥用权力迟早被清算。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徐展说,“幕客阿丙得知我并不了解内情,开始怀疑事情的成功率,有点不敢玩了。”
  “特么谁敢玩!”管逸说,“你个疯子……疯子!”停顿一下,忽然媚笑,“不过好性感……”
  徐展面瘫。
  余温说:“所以,这次行动是失败的?”
  谈判成功,天元股价大涨特涨,楚辉赚得盆满钵满;谈判破裂,天元股价一蹶不振,楚辉赔,我方也赔,一个个赔得天愁地惨。不是失败是什么?
  摧毁吉光私募,总不能抱着它一起覆灭。
  徐展说:“楚辉资本雄厚,只在天元上进行打击,不足以聚而歼之,消耗他的弹药才是主要目的。但以目前局势,我们的弹药也消耗掉不少,必须改变策略。我有个计划,在脑子里盘算已久,比较极端……”
  余温说:“我猜到一二,不如咱们各自写下,看一看英雄所见是否略同。”
  管逸找来纸笔给他们,摩拳擦掌道:“搞阴谋耍诡计神马的,真他娘刺激!”
  两人分别写好,摊开纸条对照。
  余温的纸条上写着:雄风。
  徐展的纸条上写着:雄风实业。
  管逸直奔洗手间,大叫:“老子吓尿了,不跟你们鬼混,拆CP,拆CP!”
  六百多亿近七百亿的超大盘子,房地产板块的龙头股之一,开什么国际玩笑!楚家的财富帝国,关联多少企业的命运,暗藏多少豪门的利益,别说没几人有实力可以撼动它,即使有实力,比如墨琰,也决计不敢随便找麻烦。
  雄风实业,已不仅仅是一家企业,代表着一个无比庞大的产业,代表着一个无比强大的利益集团,动它的代价无可想象!
  国家打击高房价以来,房企面临发展瓶颈,纷纷思考转型,雄风也不例外,大肆进军资源性产业,积极收购矿山油田。近期意欲全资买下海外一家石油公司的石油资产,急需大规模融资。股价的涨跌,其实并不影响上市公司的经营管理,但对公司的融资能力和资本运作能力影响巨大。所以,在此关键时刻攻击雄风,楚辉非拼死护盘不可。
  这才是整个战役的重心,天元股份上的较量拿来提鞋子也不配!
  无怪乎管逸吓尿了,阿丙也吓尿了。
  电话会议中,阿丙问徐展:“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只有吉光会护盘吧?”
  徐展说:“和雄风关系紧密的大企业、大机构,都将卷入。”
  “还有国家,你考没考虑上头可能出手干预?”阿丙说,“放弃这个想法,我们斗不过整条利益链!”
  余温的支持像是给徐展凭添几分底气,说道:“我认为国家只会关注,不会介入,雄风毕竟不是央企,也不是大到不能倒的企业。”
  “你认为!”阿丙冷冷道,“你凭什么认为!知道楚家是什么来头,知道攻击雄风需要多少资金,知道这将带来富豪阶层大洗牌么!不自量力,玩火自焚!”
  “所以,我需要你们……”徐展说。
  “对不起,我退出!”阿丙截然道,“游戏太大,后果太严重,我玩不起。”
  徐展默然。
  小乙一言不发。
  “就这样,从现在起,咱们分道扬镳,任务没完成,酬金我分文不取。”阿丙意识到徐展心意已决,于是不再多劝,“老子在天元上亏的钱,总有一天从你身上赚回来,自求多福吧,别让老子碰到!”
  阿丙说走就走,干净利落。
  幕客不是慈善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倘若发现无利可图,明哲保身是第一位的。
  徐展对阿丙毫无怨言,他有他的判断,他有他的利益考量,事实上换成其他什么人,九成九投反对票,包括徐展自己,也觉得这个计划疯狂之极。
  之所以敢干,一是余温和他不谋而合,二是事先征得了老甲同意。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秘老甲静悄悄上线,单独找徐展商谈对策,当徐展提出攻击雄风的思路时,他寻思良久,扔下一句:“你们先干,快顶不住的时候,我来!”
  老甲是承接墨琰委托的人,也是此次幕客行动的召集者,他认为可行,徐展立刻胆肥。但是,阿丙怯场走人,自此少了一大强援,计划的成功率势必大打折扣。
  “你是不是也打算退出?”徐展问小乙,手心里捏着把冷汗,他如果畏难,那就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小乙嘿嘿笑道:“你求我,我就留下。”
  徐展也笑了,说道:“求求你,留下帮我吧。”
  “不行,不够软嗲萌。”小乙逗他,“再求。”
  徐展清清喉咙,酝酿片刻,捏着嗓子,细声道:“乖乖小乙宝贝,求求你,留下来帮帮哥哥嘛,哥哥好需要你哟,没有你,生不如死呢……”
  话未说完,差点吐了。
  小乙哈哈大笑,“骨头都酥了,行啦,宝贝决定帮大BOSS。”
  徐展大喜:“好宝贝,谢谢你!”
  “帮归帮,但我不认为胜算很大。”小乙说,“金融投资的头号原则是风险管控,此事风险不可控,成与不成,只能听天由命。”
  “那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徐展问。
  “一是相信老甲的实力,我和他合作多年,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他的才华和本领,想不佩服都难。”小乙说,“二嘛,嘻嘻……”
  徐展问:“什么?”
  “我好像爱上你了。”小乙小声说。
  徐展抚额。
  “你可能不相信。”小乙轻叹道,“这段日子以来,我们通力合作,你在战术上的优异表现,让人……让人……很有感觉。”
  徐展呵呵笑道:“那也不是爱呀。”
  小乙沉默一会儿,说道:“刚刚才爱上……当你说出攻击雄风时,我……我被电到了……”
  徐展无语。
  “这得有多大的豪情壮志,勇气、魄力、决心、手段一样不能少,还要置生死于度外……”小乙又一声轻叹,“真特么爷们儿……”
  徐展继续无语,心说大不了赔钱,置生死于度外,有这么严重吗?
  “阿丙叛变了。”小乙忽然说。
  徐展一惊,“叛变?”
  “退出就是叛变。”小乙意味深长道,“攻击雄风是会死人的。”
  徐展问:“你是说,他会告密?”
  小乙不答。
  “加我QQ吧,用代理。”他报出自己的QQ号,“幕客聊天软件采用点对点传输方式,不留聊天记录,安全保密,但功能不充分,我想和你发展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倒塌,忘记设定发表时间了 = =
    
    ☆、骗子

    余温了解宏观经济现象,擅长分析股市大盘走向,但不精于个股预测和操盘控盘的技术手段,他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也缺少实践经验,定下攻击雄风的大计,具体工作交由徐展主持,主要精力转向花开这边。
  其实余温并不相信花开真的爱上楚辉,单从八字推断,两人没有牵手之缘,可问题是,八字命学的研究方向是人生大事,吃喝拉撒等生活琐碎,实难事无巨细,样样算得清楚明白。花开的重大情爱历程,余温自忖不会落于自己的占算之外,但因为困顿烦扰带来的情绪化情感动荡,他可没把握明察秋毫。如同至亲爱人动外科手术,明知成功率高达99%,你仍旧担心牵挂。余温深怕花开在和楚辉的交往过程中迷失自我,哪怕是短暂迷失,他也放心不下,甚至一想起来便怔忡不安。
  这番心思他自不会向任何人倾诉,倒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是没有倾诉习惯,此次归来,已然痛下决心,绝不再给人以误会口实,不仅仅是花开,徐展、管逸、墨琰、米灵,以及梁栋——连他也猜解其中三味,都不能对两人的关系抱以期待。
  必须彻底了断!
  余温发狠了,杜绝隐藏、埋葬之类留尾巴的念想,他要连根拔除!
  花开和楚辉约会频繁,周末更是全天粘一起,出入各种场合,相伴相随,有说有笑,还时不时来个小对视小凝望。余温跟踪他们五天,起先妒火难耐,时而郁躁,时而气恼,渐渐的,生出强烈的失落感,远远旁观,忽觉花美男变得陌生。
  人淡如水,情淡似风,随他去吧……
  余温意气消沉,找管逸喝酒。攻击雄风需要充足的准备时间,徐展全身心投入,忙得不可开交,管逸却很闲。近两个月没有过性生活,花花公子淫思泛滥,一瓶拉菲下肚,立时便要决堤成灾。
  “咱打一炮。”管逸趁着酒性往余温身上靠,“就当春梦,不用负责。”
  余温不语,想起那夜的抵死缠绵,他也曾叫花开视为春梦,可是梦醒后谁又能真正视为一场梦?
  “兄弟之间的小情趣,别那么放不开。”管逸涎着脸,满嘴酒气,眼睛水汪汪的,“也算还我一桩心愿。”
  余温继续不语,目光投向一个瘦高瘦高的斯文眼镜男,在轻柔的小提琴演奏声中,独自喝着闷酒。
  “你知道我的为人,不会对花花泄露半个字……”管逸说,“鱼头,我真的死心了,花花确实比我适合你。”
  眼镜男瞥了余温一眼,像是受到某种吸引,眼睛突然发直。
  余温向他招了招手,他慢慢站起身。
  “你欲望强旺,憋那么久,确实需要宣泄。”余温斜睨管逸,“阿琰的话你要牢记,但适时变通变通,不为大过。”
  “你答应了?”管逸兴奋不已,“我一定让你爽到翻。”
  眼镜男走到他们面前。
  余温拿起风衣,拍拍管逸的脸,对眼镜男说:“不把我弟操到天亮不许停下来,懂?”
  眼镜男点头,眼神呆滞。
  管逸惊悚,“卧槽,你给我变了个僵尸攻!”
  “那也是攻。”余温穿衣出门,形单影孤,“亲爱的,尽情享受。”
  今晚花开和楚辉看话剧,余温等了一个多小时,见他们从白色城堡一样的上海大剧院出来。楚辉试着牵花开的手,花开犹豫片刻,顺了他的心意。楚辉侧过脸看他,温柔地笑。花开也绽开笑容,神情大方。
  余温眯了眯眼,终于到牵手这一步了,进展顺利,可喜可贺!他竖起风衣领子,默默尾随,想起花开纤长的手指,胸口有点闷。
  十二月初的时令,天候阴寒,两人依然压着马路,脚步划一,徐徐向前,华丽的身影仿佛掩去五光十色的夜景,直如一对璧人。
  楚辉得寸进尺,在街道的转角处又试着搂花开的腰,花开看了看他,身体很自然地贴近,又一次顺了他的心意。
  余温风中伫立,面目冰凉,花开腰部绵绵的温度,依稀撞入心扉,全身肌肉紧了一紧,瞬间而来的落寞,像是跌出红尘之外。
  他四肢沉重,扪心自问:真的放不下吗?
  “花儿,嫁给我好吗?”
  “……”
  “我不想做情人。”
  “嗯,我……也不想……”
  “那?”
  “你的家族能接受一个离异的女人吗?”
  “我已经跟家里说了。”
  “你……”
  “他们希望明年能抱上孙子。”
  花开沉默良久。
  “给我一点时间……”
  两人走到一株老树下,楚辉取出一枚钻戒。刺目的光芒,闪得余温意识恍惚。
  “好吃吗?”
  “绝逼!这菜叫什么名字?”
  “青花椒蒸鱼头。”
  “……”
  “以后你不上饭桌,我就不做这道菜,好不好?”
  余温舌底生津,看着楚辉把钻戒一点一点套进花开的左手中指,神思回敛,目光渐渐凝聚。
  青花椒蒸鱼头,至鲜至美,不可以失传!
  楚辉俯下脸,花开微微退让。
  楚辉再次俯下脸,花开眨着睫毛,嘴唇微微张开。
  余温举步上前。
  触着唇瓣上的湿意,楚辉霎时迷离,捧着花开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花开合起双眸。
  余温越走越近。
  多么美妙的夜晚,霓虹遥远,空气中的寒凉,将唇齿之间的浪漫衬得越发火热。
  多么诡异的夜晚,星河死寂,宇宙中的黑暗,将眼眸深处的空洞衬得越发阴森。
  楚辉茫然望着余温,嘴唇哆嗦,想打招呼,却又记不起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花开扭过头去,脸上的喜悦表情一闪即逝,坏人,你终于出现了……
  然后嘟嘴,望天。
  站街货,催眠眼这么拽!
  楚辉意乱情迷之际,余温趁虚而入,一举将他诱入中度催眠态,为加强控制,延长控制时间,迅速喂下死藤茶汁液,又附耳进行一番暗示。楚辉迷迷瞪瞪,物我两忘,木头一样呆立当场。
  花开第一次亲睹他的催眠神技,不禁暗暗称奇,教授生前也不过如此,老鱼头天赋异禀,才气纵横,不愧为一代宗师。
  “前面有家茶社,咱们进去坐坐。”余温面沉似水,本想说“跟我走”,可又不忍心这么冷淡地待花开。
  花美女甜甜应声“好”,便去挽他胳膊。
  余温拒绝,说道:“明天你就告诉他,我们已经协议离婚。”
  “离你妹!”花开清嗓子,“扮女人捏嗓子说话,真特么累!”
  “他会为你而弯。”余温勾手指,示意楚辉紧跟自己。
  花开烦不了,硬挽余温胳膊,说道:“我没出轨。”
  余温板着脸不理他。
  你是没出轨,我俩既不是真夫妻,又不是情侣关系。
  “嘻嘻,吃醋啦?”花开说,“你个僵尸脸大坏蛋……”
  “你是笑嘻嘻的小坏蛋。”余温反唇相讥,“我不认识你。”
  “矮油,余大师撒娇咯撒娇咯。”花开开心极了,“表以为你跟踪我,我不晓得。”
  余温头皮发麻,“你怎么会晓得?”
  “陈年老醋的味道,大老远就闻到闹。”路过一家便利店,花开拽着他往里走,“同床那么久,你身上的鱼腥气早已熟得不能再熟,特别是一双眼睛,藏在人丛中,跟妖怪似的,瞎子都看得见。”
  余温哑然,心想老子真不是干间谍的料。
  花开买了一打牙刷,余温纳闷。
  “你要干嘛?”
  “怕你和我接吻时有心理障碍,只好牺牲它们啦。虽然他只是亲到我的嘴,舌头没有伸进来,我也不会让他伸进来。”
  余温头大。
  “我说……”
  “先听我说!”
  花开停下脚步,正视余温。
  “甜言蜜语我听过的还少吗?温柔体贴我收获的还少吗?楚辉对我再好,也超不过徐展。”
  “所以……”
  “我没爱上他,逼死洁的人即使不是他,他也是轮/奸者之一,或许有隐情,或许有苦衷,但无论如何,这样的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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