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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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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展蓦地一惊,普善寺说法,余温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他舔舔嘴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乙:说!
  徐展:你真是受?
  小乙:……
  徐展:你其实是做攻的吧?
  小乙:……
  徐展:?
  小乙:是男人都能做攻。
  徐展:所以你只是有一颗受的心?
  小乙:也有受的身体。
  徐展:哦?
  小乙:你玩过S/M,应该知道,受虐的玩家多为成功人士,施虐的玩家反而以吊丝居多。
  徐展:嗯。
  小乙:强受同为此理,做个强汉纸很累的,所谓刚不可久,刚久易折。
  徐展眼睛睁得大大的,“刚不可久,刚久易折”,不正是余温教给墨琰的刚柔智慧?
  小乙:受的特殊性,在于既能享受男人的所有特权,又能享受女人的种种便利,亦刚亦柔,活得更通透更自如。
  徐展:父权社会下,男人虽为主宰者,但需要背负更多压力。
  小乙:不错,权力越大,压力也越大。现今多少小钙,是因为潜意识逃避买房、养家、照顾女人等等传统文化束缚而选择去弯,以为找个男人,可以不用直面这些压力。社会意识层面,男人是家庭责任的主要承担者。
  徐展:但你不在此例,你只是强极想弱,做受使自己放松。
  小乙:还有疑问吗?
  徐展微笑起来,料事如神,熟知人性,精通社会心理学,如此绝世之才,真不敢相信除余温之外,当世另有其人。
  小乙:老甲果然大气,十亿酬金提前支付,已经全数到账。嘿嘿,没你的份儿哦。
  徐展:你是不是算到这次行动有赚无赔。
  小乙:这十个亿,既是酬金,也是弹药,能不能赚,要看你的指挥。
  徐展:老甲对你真是信任有加。
  小乙:钱在我眼里只是数字,区区十个亿,岂能叫我出卖人品。
  徐展暗道好大的口气,视金钱如粪土么?
  小乙:你打算兑现承诺吗?
  徐展:还有一个问题。
  小乙:说!
  徐展:你有男朋友吧?
  小乙:……
  徐展:爱你爱得发狂。
  小乙:……
  徐展:你想从我身上找到……嗯,他给不了你的刺激,或者说是放松?
  小乙:我不否认。
  徐展:所以我们是地下的,永不见天日?
  停顿一下,他又输入“永不见天日”五个字,着重强调。
  小乙:是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展会心一笑:我是你的奴隶。
  小乙:哦?
  徐展:不信的话,发一个号令试试。
  小乙静默片刻:我要看你的裸体。
  徐展当即起身,干净利落地脱光光,健美硬朗的身体,威武雄壮的神器,在摄像头前曝露无余。
  小乙:你不怕我录制下来,在网上广为传播。
  徐展:我是你的奴隶。
  小乙又静默片刻:打飞机给我看。
  徐展毫不迟疑,斜倚在沙发上,双脚悬空,小腿贴紧大腿,膝盖左右打开,一手撸硬神器,一手托起蛋囊,深邃的股缝若隐若现。
  小乙:混蛋,我湿了……
  徐展自抚一会儿,点开音频,说道:“我叫/床给你听。”
  小乙不说话,继续在QQ上输入:你是攻!
  徐展笑道:“攻也叫/床。”
  小乙:被你打败了……
  “一起吧好不好?”徐展说,“你也把衣服脱光。”
  小乙终于开口:“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徐展说:“主奴之谓只是一个玩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忠犬。”
  小乙轻轻叹口气,“你是我的克星……”
  “宝贝听话,快脱光光,屁股抬高高。”徐展坏笑,抖着神器挑逗他。
  小乙咕哝道:“伦家根本什么都没穿……”
  徐展说不出的痛快,尽情呻/吟,尽情喷射。小乙饱览声色之娱,也浪得无以复加。两人像是放下人间所有羁绊,疯疯傻傻,整个上午徜徉于欲海之巅,连炒股都忘得一干二净。
  小乙喘息着说:“一生从无此刻酣畅淋漓,BOSS,永远陪着我,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徐展将胸腹间的精/液均匀抹向四周,横着眼注视摄像头,轻轻说道:“你是我心底最深的渴望,宝贝,我爱你。”
  世上不会有比余温更强大的术数高手,除非余温本人。
  “印钞机”之名,倘若没有摩天万象这个庞然大物站在背后,小乙何以当之?
  徐展几乎敢肯定,余温就是小乙,小乙就是余温,他们是同一个人。否则,他算不出管逸的名字,一半算一半猜——算命是个连算带猜的活儿。
  徐展喜悦无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噙着热泪,泪光涟涟。
  我的主人,你终于回到我身边,我们又在一起了……
    
    ☆、强者

    在墨琰家只住一天,花开便住不下去了,主要是睡眠不佳,不挨着余温入睡困难。以前从没出现过类似状况,许是分手之期既定,爱一天少一天,好想变成牛皮糖,牢牢粘在余温身上。
  于是他找墨琰请假,编排理由,今后常来看望,一周至少一次。可是话到嘴边,嚅嚅的又出不了口。
  女王待他之亲厚,便如自家幼弟,为了陪他班也不上,还安排飞台湾的日程,要带他领略宝岛风光,豪华的湾流G650私人飞机整备欲发,这时候打起退堂鼓,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花开的心事,墨琰全看在眼里,心下感慨,老娘又相信爱情了。细想二人缘分,似乎是命运之神刻意为之,借用洁、徐展、楚辉的情感恩怨,特意把他送到余温面前。所采取的手段匪夷所思,既成全二人,又布下可怕陷阱,考验这段奇恋。如今,她和余温已然洞悉其中奥秘,花开仍蒙在鼓里,答案揭晓的一刻,不定怎么悲天痛地。
  真爱从来不是轻易获得的,爱得越深,所历越苦。
  墨琰不禁柔肠百结,看着花开不知所措的模样,温言道:“干嘛不把我当亲姐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啥不好意思的。”
  花开讪笑,说道:“怕你不高兴。”
  墨琰说:“姐姐怎么会生弟弟的气?认你做干亲,就是想疼你宠你,不论有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办到,都愿意满足。”
  花开异常感动,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墨琰笑笑,答道:“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最含糊的回答,也是最聪明的回答。
  花开挠头,“好吧……”他说,“我想鱼头了。”
  墨琰点点头,问道:“你可以为他牺牲一切吗?”
  花开皱了皱眉,说道:“不知道……我肯为他做出最大牺牲,可是,‘一切’这个词,有点……有点不负责任……”
  墨琰说:“哦?”
  花开说:“比如,我不会为了他不要爸爸妈妈……我偷跑回国,换了手机号,他们找不到我,急得跟什么似的,发了一堆邮件……”
  墨琰“嗯”了一声,“你妥协了?”
  花开摇摇头,“亲情和爱情是两回事,哪能等价交换,我只是想不出解决办法。”
  墨琰忍不住抱抱他,“好弟弟,咱爸咱妈那边你就放心吧,姐姐替你搞定。”
  花开大喜,“真的?”
  墨琰重重哼道:“老娘承诺下来的事,有摆不平的么!”
  “矮油,老姐变老娘,你是想让我叫妈?”花开乐成了一朵花,父母那头是他最大的心事,墨琰亲自出马,真让他如释负重。
  “你要叫妈,我也不反对。”墨琰一边说一边想,将来一定生个像他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又懂事的儿子。
  花开眨巴眨巴眼睛,叫道:“娘,孩儿是受!”
  墨琰哈哈笑道:“你小子,搅基搅出自豪感来了么!”
  望着她的笑容在脸上恣意张扬,花开心中一动,余温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笑过,有微笑,有淡笑,有含笑,有呵笑,就是没有大笑。
  台湾之行泡汤,花开本想改变初衷,和墨琰多亲近几日,但女王体谅他的心思,当晚便送他回花园别墅。临行前嘱咐:“别把分手约定放在心上,坚持到底,鱼头敢不要你,我替你做主。”
  花开喜出望外,有个大靠山怎一个爽字了得,见到余温底气十足,宣称:“你要得罪我,就是得罪摩天,我姐用钱砸死你。”
  余温眼珠子乱转,心说:“臭娘们儿又来管老子的闲事!”
  晚上大兴房事,花开要玩高难度,用手和腿的力量将臀背完全撑离床面,弯成拱桥形状,留给余温一个高高向上的角度。
  余温揉揉脸,说道:“意大利吊灯!”
  花开嬉笑:“看你插不插得进来。”
  要想顶进菊花,势必摆出同样造型,花开爱跳街舞,身体柔韧性极佳,余温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比得上,勉力尝试,堪堪探入小/穴,腰力失常,没动两下,丁丁疲软,累觉不爱。
  花开说:“你该锻炼了。”
  余温着恼道:“锻炼毛!”
  环住他的腰,把他放平,推向床外,让上半身悬垂向下,然后扣住腰腿,直捣中宫。是为简易版半意大利吊灯体位。
  花开呻/吟一声,轻声说:“别把人家顶坏了。”
  余温半跪,主动权在手,他在这个姿势下全无反抗之力,想到男人过人的气力,微微有点害怕。
  “是你先挑衅的,别怪我。”余温坏笑,拨弄他的小丁丁,挺腹活塞,菊中温软滑腻,无可名状。
  花开闭着眼哼哼唧唧,重心不稳,双腿不自觉勾住他的腰。厚厚的席梦思床垫倾斜出平缓坡度,挂着床面并无不适感。脑部充血使得脸蛋绯红,节奏感强烈的撞击,很快压榨出丰沛菊液,无色无味,清冽透明,随着硬根汩汩流出,屁股都湿了。
  余温嘴狠吊凶,实则心里满是温柔,眼见他呼吸不畅,叫/床声时断时续,不禁心疼,赶紧抱起来放回床头。
  “后继乏力哟。”他抹着花开额头汗珠,舔了舔可爱鼻尖,“以后别乱逞强,开心舒服是第一位的。”
  花开弱笑,问道:“我是不是很色啊?”
  “超级色!”余温把双肘撑到枕边,反复亲吻他,“把我也传染成色鬼了。”
  “为什么呀?”花开又问,“我觉得自个儿蛮单纯,怎么那么喜欢做/爱,每天不被你操一两回,魂不守舍的……”
  余温说:“单纯意味着杂念少,欲望更容易集中于原始本能。”
  花开说:“好嘛,你现在本能那么强,是不是杂念也少了?”
  余温说:“是呢,都转存到胯/下,一碰你就变身魔鬼。”
  花开抬起手,摩挲他硬朗的脸部线条,嘿嘿笑道:“你的胯/下拴着一个魔鬼,我的屁股里藏着一座地狱,让你的魔鬼进入我的地狱吧。”
  余温顿时气血上涌,小魂淡,你太迷人了!拎起他的脚踝,奋力向两边拉扯。
  花开大叫,握住那灼热的命根,用力塞进菊心。
  余温邪火大炽,烟炎张天,一袭狂风暴雨般地进击,操得花菊滋润清溜,似乎还嫌不够,托起屁股,掰开肉瓣,更加深入地抽/插。花开彻底瘫软,身体大幅度摇晃,胸前乳珠红锃锃突起,在白晃晃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余神器夺壁排阁,粗长感强烈,几次要将他的小丁丁插射,却被余温用手紧箍,硬生生阻挠。时间一久,体累气虚,软趴趴的,再也无力站起。
  “老公,我不行了……”花开呢喃着,脸上表情茫然若失,像是蜕掉几层皮,身子薄下去一半,骨肉绵绵,汗水浸润之下,新生儿一般柔嫩。
  余温又是怜惜又是欲动,小子尤物至此,生来便是男人的骑乘之宠,干净清爽,妖娆多姿,想想就充满美感,实操起来,肢体相合,仿佛合入宿命,随命运起伏,宁死不休。
  无怪乎英雄难过美人关,余温傲然一世,遇强愈强,向来不受强者制约,即使是教授那样的大牛,他抱的也是超越之心,此刻却甘心臣服于花开,愈臣愈服,竟然生起大慰平生的快意。
  过不了美人关也是英雄!
  他扶起花开,揽入怀抱,深情说道:“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花开提力缩菊,夹他的大家伙,“射吧,射完不要拔/出来,顶着我睡觉。”
  做攻的都喜欢被夹,穴口吞食的律动,说不出的爽利。
  余温柔声道:“顶着睡不舒服。”
  “不嘛,要顶着……”花开眼朦胧语朦胧,气若游丝,“我怕屁/眼漏风。”
  余温觉得自己完了,邪火再度飞窜,托举他肉肉的屁股抛上抛下。
  分手那天叫我怎么面对?操不死你,混蛋!
  大战终于落下帷幕,花开靠着余温沉沉入睡,胸背相贴,腹股相连,无邪得像个孩子。
  余温睡不着,眉头紧锁,苦苦思索改命良方。
  他决心破解妨碍两人相伴到老的难题,一度畏而远之,眼下不得不正视。
  人人以为算命准的人,一定能够改命,可惜余温不这么看。
  “命若可算,焉能更改?命若无常,如何更改?”
  意思是说:如果命运可以预测,说明命运本身受制于某种客观规律,好比太阳东升西落,受到物理定律支配,绝无改弦易辙的道理;否则,命运可以改变,那么命运必属无常,也就是无规律,无规律的东西怎么能有方法进行预测?方法都是建立在规律的基础之上。
  这段话体现了余温的学术思想:预测和改变是一对矛盾体,二者只可取其一,不可兼得。
  倘若能轻轻易易改命,哪还有神算?算你是穷命,你改成了富人,岂非算错?
  古来宿命论大行其道不是没有原因的,要么算不准,一旦算准,甭想逃出命运的设计。
  余温曾经对花开说“所谓改命,其含义仅仅是指引方向”,即帮助对方看清前方道路。
  命师是一个古老的职业,既然是职业,就要有产品,算命是产品,改命也是产品。改命这个产品比算命带来的利益大得多,而且符合人们不甘宿命的心理,哪怕是个笑话,命师们也要提上门面。有的明知是骗,有的则是没学到家——信算命也信改命,把命理本源上升到哲学高度,不是每个命师都能有的觉悟。
  余温不敢接受花开便是因此,他知道,他算出来的结果改变不了,再不情愿也是一段苦情,苦到最后,两人一刀两断,花开舍他而去,投入另一个超级强权的怀抱,纵然花开有千般不肯万般不舍,纵然自己有天大本事,也无法力挽狂澜。
  这就是作为神算子的悲哀,置身事外,漠然视之,是为唯一处理办法。
  然而,他终究没逃掉,逃半天依然入局,踯躅徘徊,心乱如麻。
  这又是作为人的悲哀。
  余温哭了,抱着花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宝贝,我要怎样做才能摆脱那个噩梦?我要怎样做才能和你共度余生?
  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无助,也从未如此害怕。
    
    ☆、事业

    花开醒来时,余温已不在身边,摸摸股后情穴,忽然觉得应该收敛一下,括约肌似有松弛迹象,久而久之变成大松货,房中乐趣减色不少。墨琰的许诺,让他看到长相守的希望,过把瘾就死,不再作为选项。
  一切都要恢复正常,爱情的归属是生活,生活则需落地。花开欢快地起床,整装洗漱,收拾屋子,换下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去餐厅吃早饭,只有米灵和保姆,叽叽咕咕说着闲话,问起余温,保姆说在书房,花开便在餐盘上放了两人份的食饮,端进书房和他一起吃。
  余温正在网上阅读时政新闻,因为专心,面沉似水,但是一见花美男,顿时笑容可掬。
  室外气候阴寒,室内融暖如春。花开剥好水煮蛋,送到余温嘴边,余温咬了一半,吐到他嘴里,才把剩下的一半吃掉。彼此看着唇上的蛋黄细屑,转过同一个念头,要帮对方舔干净,下意识吻到一处,情意绵长,浓得化不开。
  “你忙你的,我上淘宝败家。”花开将空空如也的碟碗收回餐盘,抬头看余温,“等下拿平板电脑过来,陪着你好不好?”
  “不好。”余温刮他的鼻子,“你在身边,我什么都干不了。”
  “万一我想你怎么办?”花开将案头花瓶里的腊梅扶正位置,想起南京家里也种着腊梅,此时也梅香四溢吧。
  来上海前请专人照看露台上的花花草草,数月不归,不知变成怎样一副光景。那株桃树二花,照料得是否周到?快到开花季节,花满枝头的盛况仿佛近在眼前。
  花开心头一热,找到余温这样的伴侣,一生都将圆满,幸福的味道太不科学了。
  “鱼头,我被你掏空了。”他生出可怕的占有欲,冲动地抱住余温的头,狠狠亲吻,“你敢爱上别人,我用刀子捅死他。”
  余温挠他腰间痒痒肉,他一下笑了起来。
  “自个儿玩去,想我就在床上躺平了发裸/照。”余温看看时间,距股市开盘不到十五分钟,于是点开专用炒股软件。
  今天很重要,必须全程守着。
  花开啐道:“色魔,哪天我又老又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余温笑说:“是。”
  花开喝道:“卧槽,敢不要戳瞎你的眼!”
  据说有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美国华尔街。年轻貌美的女郎为找不到有钱男朋友而苦恼,BBS上发帖,称自己性感优雅,楚楚动人,为什么没有年薪超过20万美元的男士追求,诚征富裕有品位的单身汉,金融业英才尤佳。
  帖子引发热烈讨论,一位投资银行家甚觉有趣,回复女郎道:“您不是有钱人,不知道有钱人怎么思考问题。比如在下,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只要妥善经营,每年都会带来丰厚回报,所拥有的是增值资产。您的青春美丽,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是为贬值资产。用我的增值资产换您的贬值资产,对于任何一个精明的商人来说,是绝不可能干的蠢事。所以,您如果徒具外表,又非常渴望和有钱人交往,提供租赁服务是最好的选择,我很愿意为此埋单。”
  资本家赤/裸裸的利益原则,听起来残酷,却不无道理。花开听墨琰讲这个故事时深有感触,增值资产当然不一定指现实财富,勤劳温和的做派,善解人意的关怀,也统统归为此类。相互帮衬,相互扶持,家庭之中,每个人都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日子才能和谐美满。爱不是装在心里的东西,需要时时刻刻用行动表达出来。
  花开具有人/妻属性,自同居之日起,家务操持得井井有条,到上海后虽雇有保姆,仍时不时下厨做一两样美食,衬衣领带西服都亲自为余温熨烫平整。正如墨琰所言,“天之之至柔,驰骋天之至坚”,“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余温哪怕知道自己要中招,也防不胜防,不知不觉被他拿下。
  征服男人,最高明的方法就是填补他所缺失的一块。余温是智者,智者善虑,疏于劳作,花开的纯天然本性,及后天养成的生活习惯,恰恰与之无缝粘合。尽管共处日短,两人唱随相睦,渐有谁也离不开谁的架势。
  不过,花开并不因此感到满足,他是男人,不管做攻做受,男人都想干一番事业。回国时原打算找一份高薪工作,股市里赚得盆满钵满,不由兴起创业念头。
  花开的性格其实不太适合单干,聪明有才华,可惜心眼不多,不爱玩手段,一度和余温提及,大师不置可否。但米灵很赞成,不断撺掇,“老鱼头有私心,一怕你辛苦,二怕你处理不好人际关系,因为你太单纯。可细细一想,你是谁啊,墨女王的弟弟,乖乖隆滴咚,有这层关系在,操哪门子心啊,坐地收钱都行。”花开砰然心动,墨琰曾对他说“男人不能没有事业,有想法尽可来找我”,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赢在起跑线上不去跑的人,王八蛋中的战斗机。
  眼见余温忙碌起来,一边上QQ为客户做咨询,一边关注股市动向,花开带起书房门,约米灵商议。按他的想法,开一家室内设计工作室,吃技术饭,请墨琰帮忙介绍客户,是最有把握干成的事业。然而,米灵不答应。
  “我呢我呢,我干嘛去,我要跟你一起创业!”米灵斩钉截铁道。
  花开笑嘻嘻说:“给我当秘书吧。”
  “毛,还想把老娘当丫鬟使唤,伺候完你老公改伺候你,不干不干死活不干!”小丫头怀揣两三百万,胃口大开,“你当董事长,我当总经理。”
  设计室不需要什么员工,前期靠花开一个人就能做起来,何来董事长总经理。
  “要不,你管财务?”花开挺愿意和米灵搭档,精明干练,很会来事,有她辅助心里踏实。
  “我要过一过官瘾!”米灵一本正经盯着花开,那一副端庄模样,好像已经是大公司的总经理,“我有个想法,收购晋江文学城。”
  花开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果汁吐出来。
  米灵说:“或者,咱们也开一家文学网站。晋江抽得叫人蛋疼,刷子满天飞,盗文遍地爬,老娘心都碎了。”
  花开的黑眼珠都快翻成白眼珠。
  出人意料的是,墨琰居然很支持这个计划,室内设计不容易做大,商业文学网可玩的花样就太多了。
  “我以私人名义出资一千万,咱们仨合股经营,不带鱼头玩。”女王兴趣极大,“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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