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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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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私人名义出资一千万,咱们仨合股经营,不带鱼头玩。”女王兴趣极大,“你当董事长,小米当总经理,我当监事。”
花开挠头,开工作室他暗怀小心思,余温精通风水堪舆之术,也懂室内设计,两人可以在工作中增加互动,生活事业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感觉不要太美妙。
唉,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花开眼珠子一转,大不了叫鱼头当董事长秘书,哼哼。
做商业文学网不是件简单的事儿,花开一窍不通,米灵倒是略通门道,一听墨琰打算投资,乐得找不到北,立刻联络手上资源,拉着花开讨论商业计划书。
两人在客厅七嘴八舌交换意见,书房内的余温心无旁骛,排布奇门遁甲盘局,问卜将要面临的各种局面。
电脑屏幕上,雄风股价正在下跌。
2012年12月21日星期五,玛雅预言的世界末日并未发生,代号为“末日”的雄风攻略行动,悄然上演。
徐展操盘,一出手便是八百万股,砸得大盘轰然而响,26。7元的股价重挫到25。3元,跌幅达5。2%。
吉光私募闻风而动,楚辉坐镇中央指挥室,热血沸腾。
来得好,有多少吃多少,统统吃进!
成交量爆发性增长,各大投资机构的基金经理密切关注战况。
星汉基金老总下令:抛售一百万股。
风华基金老总下令:抛售一百五十万股。
连城投资首席操盘手接到秘密指示:吃进三百万股。
……
市场立时沸腾。
小乙冷笑:“这次非血洗上海滩不可,BOSS,你要怎么打压?”
徐展淡淡道:“跌停板。”
又是八百万股砸向市场,雄风摇摇欲坠。
雄风的日成交量一般在三四千万股,徐展如此凶猛,楚辉始料未及。
阿丙打来电话:“无论如何挡住第一波攻势,一旦跌停板,投资者信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楚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联合七大机构,不计成本提振股价。
楚家的影响力非同小可,所有利益攸关者全力以赴,各路资金潮水一样涌向市场。
“跌停板洗盘”疯狂之极,攻击雄风这具庞然大物,用这个操盘手法,更是疯上加疯,狂上加狂。徐展遭遇人生巨变,命途坎坷,骨子里的反叛基此时全被激发出来,决心意志刚强无比,两个八百万股砸下后,再砸四百万股,气魄非凡。
“这才是强汉纸!”小乙心旌神摇,“BOSS,我想为你生孩子!”
徐展吐艳,“你能怀上,我就给你授精。”
小乙哈哈大笑,“老娘用一辈子时间怀,你慢慢授吧。”
雄风终于扛不住了,徐展做空的实力超群,带动各大机构一家一家入场抛售,散户们蠢蠢而动,股价不断攀低,停盘前十分钟,跌停!
余温松下一口气,收到墨琰短信,天元股份和金山冶金的换股谈判破裂,刚刚通过正式管道向市场发布消息。
余温微微一笑,楚辉压在天元上的资金不得不割肉离场了。
徐展呢,需要割肉吗?
☆、神祗
“手头上的现金不多了,我想割掉天元股份。”旗开得胜后,徐展表现得像往常一样平静,楚辉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阿丙叛变,给了他充足的准备时间,下周的较量才是真正的恶战,“但天元成交量萎缩,买盘乏力,短期内退不干净,这时候退,损失也会非常惨重。”
小乙说:“你让我好好想想。”
徐展问:“是想还是算?”
小乙说:“老娘早就算得死死的,天元没有大行情。”
徐展说:“卧槽,当初为什么不提醒我?”
小乙说:“正因为没有大行情,这个陷阱才挖得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的目标是摧毁吉光,又不是赚钱。”
徐展说:“……”
小乙继续说:“何况人家不想暴露占卜才华,老甲、阿丙都不知情。”
徐展微笑:“为钱不可以暴露,为情可以?”
小乙啐道:“警告你,表以为吃定老娘。”
徐展说:“空调好热,我想脱光衣服。”
小乙吐血:“工作时间,正经点。”
徐展说:“放松一下嘛,思路更清晰。”
小乙说:“色鬼!老实点,表犯贱!”
徐展说:“奇了怪了,你看得见我,我看不见你,到底谁色谁啊。”
小乙沉默片刻,问道:“你想看我吗?”
“不,咱们约好的,只做网络夫妻,不走进现实。”徐展坚定地说。
小乙是余温最阴私、最隐秘,乃至最黑暗的一面,世上没有人能看到,能拥有这一面,他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余温和花开的现实情感,他不想干扰,他爱他们,希望他们百年好合。
“晚上吧,晚上咱们幽会……入夜以后……”小乙轻声道,“我这是着了什么魔……”
徐展很开心,默默陪伴,独享他不为人知的世界,好像活在梦中,甜蜜、刺激、幸福,此生无悔。
“按兵不动,让楚辉先离场。”小乙的语气忽然变得轻飘。
闲话时可爱,裸/聊时放荡,分析事物时冷静,做决策时淡然,徐展料不到余温的人格暗面这么丰富多彩。
“我的每一项投资都不会赔钱。”小乙语气再变,带着余温现实状态下贯有的自信,“有人会来接天元的盘子,老公,等着赚钱吧。”
天元股价已达历史最低位,远远背离公司业绩和成长性,未来看涨那是一定的,但徐展等不了那么久,楚辉同样如此,接到谈判破裂的消息,立刻联系某些机构投资者,试图不经过市场秘密套现。天元成交量萎缩,利空当头,谁还买进股票,正常渠道几乎不可能快速脱身。
楚辉真豁出去了,调动媒体资源,责令股评家和公众眼里的这个百万那个百万,齐齐为雄风和天元唱赞歌,同时派人释放假消息,坚定散户信心。
散户的力量巨大,却是一种盲目无序的巨大,最适于四两拨千斤。
金融证券产业不像农业、工业可以创造财富,唯有实物资产才叫财富,一堆纸而已,利用规则玩的是转移财富的游戏。也就是说,它是一个零和游戏,有人赚钱,肯定有人赔钱,中国股市历来赔钱最多的就是散户,一人赔个千儿八百块看似不多,几千万人几亿人都赔呢?
所以说民众最杯具,区区一己之力,能像资本家那样掌握及时准确的资讯么?能像资本家那样拥有大批专业人才为其服务么?传说股神巴菲特连K线图都看不懂,可人家依然是股神,凭什么?白宫的政策动向比谁都清楚,什么价值投资理论,冠冕堂皇的外衣,吃的就是政治饭,赚的就是政治钱。
民众不懂政治,不关心政治,甚至以讨论政治为耻,活该成为资本家的取款机,这才是最高明的剥削,高明到法律认可,民众还认为天经地义。
阿丙也行动起来,首日大战他并未出手,原想一探双方实力,不料徐展下手之狠,直接打出一个黑色星期五,下周开盘可不敢袖手旁观。
数年准备,在此一役。
数十个秘密账户一起启动,数十位专业操盘手各就各位。
代表官方的金融战争机器蓄势待发。
花开心神不宁,对雄风跌停一事,一点不感到高兴。余温想宽慰他几句,又觉没必要。楚辉四年来的改变,其实深得余温认可,世上没有不自私的人,仇恨不能化解一切,但社会是讲秩序的,道德原谅不代表秩序原谅,否则富人犯罪,是不是都可以通过悔改、捐钱逃脱牢狱之灾?
花开年弱心软,并非不懂这个道理,情绪上一时迈不过这道坎儿。
怎么想和怎么做,很多时候不是一回事,人的矛盾心理往往纠结在两者之间。
吃晚饭时,花开和米灵向余温通报创业大计。余温暗叹,爱人想干什么他都支持,可真心不愿见他操劳,相聚日短,自私地希望他像只折翼之鸟,只蜷在自己怀抱,心中天地只装着自己一个人。
余温发现自己爱得走极端了。
“你来给我当董秘吧。”睡前花开央求道。
余温说:“考虑考虑,看你的表现是否让我满意。”
“嘿嘿,那是必然的。”花开攀着他的脖子,仔细端详他的面容,“最近怎么这么乖,很不适应哦。”
余温忽然觉得他如果求自己放过楚辉,多半也会答应。
“你是我老婆。”余温托着他的背,把他放平,抚着额头发际,满面爱怜之色,“和楚辉约定去找算命大师合姻缘是在哪天?”
花开“哎呀”一声,“我都忘了,是明天下午。糟了糟了,那个大师万一算出……万一算出……”
“没有比你老公更强的命师。”余温笑笑。
“拽不死你。”花开戳他额头,“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你真是天下第一么?”
“八字命理学造诣,未必后无来者,起码前无古人。”余温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从不谦虚,谦虚反而是虚伪,“太乙、奇门、六壬、六爻、梅易、堪舆等术,倒不敢妄自称尊,这些学术对第六感的依赖性较大,即使是初出茅庐之辈,也会偶尔爆出不可思议的神算。”
“就是说对数理逻辑要求高的学问,没有人能超过你?”花开问。
余温点头,“同一个八字,男命女命所行大运相反,明天你只管报出准确的出生年月日时,那个大师按照女命为你排运,得出来的结果,楚辉一准满意。”
“原来你都算好啦。”花开想起他相思病发作,每日占算自己的八字解忧,不禁感动非常。
如此奇男子,甘为他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小男人折腰,花开有种犯下过错的感觉。把手探到余温腹下,轻轻捻动。
余温抬了抬身,为他垫高枕头,让他摸得更自如一点。
“老公,要不要到人家后面转一转。”花开像是要弥补过错一样,分开双腿,兜着余温的命根,从头摩挲到子孙袋,又摩挲回来。
余温摇头,柔声说:“不能不节制了,你的身体吃不消。”
花开不语,只痴痴望着他,握着硬梆梆的命根,移到自己身下。
余温食指大动,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剂。
“不用那个……”花开阻止道,股中发热,似有热流奔涌,“里面是湿的。”
“进去时还是会疼的呀。”余温说。
花开举腿,露出屁股,说道:“不疼……”
余温的目光直了,看过多少遍,仍旧看不厌。
花开不禁有些害羞,轻声说:“老公,我要看你……看你怎么日我……”
“我也想看。”余温把他双腿下压,让□暴露得更充分。
花开扒开丁丁和囊袋,见那粗长的形状一截一截变短。
的确很疼,即使括约肌松弛不少,余温的大家伙依然撑得他刺痛连连。
可是花开一声不吭,脸上不现痛苦表情,他感到很刺激,很惬意,唯有疼痛才对得起这份爱。余温每进一分,菊瓣就向内收缩一分,好像吞咽,吞进身体,用火热的体温和激情包裹它。
余温注视自己的命根整根没入,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身体相连的感觉,仿佛命运相连。花开那并不娇小的躯体,此时轻飘得便如一叶浮萍,白皙的小腹上下起伏,胸前两点殷红,锁骨响应喉头的蠕动,弧影若明若暗。
“你真好看。”余温说,“像个小瓷人。”
“你也真好看。”花开眼眸如水,掠过他结实的小麦色肌肉,胸腹上的线条暗光浮动,有力的大腿跨在股后,耻毛茂密,戳得滑嫩腿肤微微发痒,“你是我心中的神祗。”
花开把丁丁前探,擦着他的腹肌,留下一道道透明湿痕。
余温开始运动了,一下一下好像打桩,打进去足够深,才能把桩子牢牢固定住。奇异的眸子盯着穴口,因为连接过于紧密,菊瓣鼓上又瘪下,富有弹性似的。菊内绵绵软软,好不舒畅。
余温入迷了,这感觉太美妙了!
花开也盯着余温的命根,捋起丁丁,看它进进出出,像是站在一边欣赏自己被蹂躏。菊内早不知疼痛,酥软麻痒的滋味,布朗运动一般窜来窜去,清澈细密的菊液随棒影而出,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响。
花开动情了,呻/吟着:“老公,施个魔法吧,不要让其他人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余温猛地一震,目光转到他脸上,眯了眯眼,全身压上,一字一字道:“谁敢碰你,我活剐了他!”
“就算你不要我,也不能……也不能让人碰我……”花开抱住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我不走了,不要节操了,你收我做小吧。”
余温射了,提起花开的腿,见菊液合着精水从穴口流出,喘息渐渐平缓,命根雄壮如故。
花开面色如粉,细声说:“想再要一次的话就要嘛……”
余温笑,取毛巾替他擦拭,说道:“你明天下不了床咋办?”
“那就改天去见那个所谓的算命大师。”花开嘻声道,“来吧来吧……”
余温受不了他一副求操模样,挺身二进宫,谷/道湿润滑溜,如入无人之境。
“对了,楚辉有说大师是谁吗?”余温随口问,顶着花开屁股,用手撩拨他的乳粒。
花开哼哼唧唧,“没说……只说……只说姓鲁……”
余温陡然一惊,“相术大师鲁名扬?!”
☆、人情
相学是玄学术数的一大类别,常见的有相宅、相地、相骨、相面及相手,相宅、相地就是风水堪舆术。与命理、占卜一样,相学在民间隐伏着众多高人,余温本身也是相术高手,尤其擅长风水堪舆,不过他自认水平未臻一流,熟知各般法门,运用起来欠缺一项重要天赋:望气。
真正的相术大师必备望气之能,宅有气,地有气,人有气,看不见摸不着,靠第六感捕捉。这本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有的,先天异禀之外,还得加上后天的勤学苦练。国内遍地大师,但凡算准一两个人、一两件事,便被吹嘘成大师,在余温眼里,三分之二是骗子,剩下的三分之一,又有三分之二不学无术,或者半瓶水响叮当,当得起“大师”二字的,他所知道的唯有鲁名扬一人。
鲁名扬虽然名叫名扬,大师的名头却不算响亮。算命这碗饭,吃的其实是名气饭,水平不高不要紧,只要有名,不怕没客户。算不准也不要紧,老子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皆中。所以真正的高手,往往声名不显,大隐于市。因为想要名,势必趋利,一为名利羁绊,就会有倾向性,一有倾向性,就会不客观。“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说的正是这个道理,真正的高手也不吃算命这碗饭。
余温有名,但不是名在算命上,而是心理咨询,用术数辅助心理学,若非走得近的客户,知之者甚少。鲁名扬和他类似,名在中医上,是中医学泰斗。两人有过几次会晤,交流所学,互相传授技艺。鲁名扬年长二十岁,从不敢小觑余温,余温也对他着实钦佩。不过怪得很,他们的关系很一般,平时鲜有来往,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极少在外人面前提对方名字。两人相识一事,除了墨琰,连米灵都不知道。
鲁名扬最精相术,算八字算不准花开,可是神目一开,管花开是男是女,过去现在未来,有什么大事能隐瞒得过他?
余温顿时没了床笫之欲,哄花开入眠,燃起一根烟,独坐窗下,陷入沉思。
次日接到徐展电话,管逸失踪,余温把心提到嗓子眼。
“昨晚回来一趟拿皮肤粘合剂,七天粘合效果已过,他要继续缩阳。我把东西剂抢了过来,他就和我大吵特吵,说是有人爱上他的缩阳体,我凭什么破坏,有什么资格干涉。然后摔门而出,放狠话永远不与我们相见。我想他是认真的,手机不再关机,号码已注销。”
“他有说那个人是谁吗?他爱上的那个。”
“才认识没多久,有次和你去酒吧,你催眠了某人上他……”
“是他!”
“名字没说。”
余温眉头紧锁,心里七上八下。
他发现自己变了,已经做不到冷眼旁观世界,已经做不到用客观冷漠的态度审视人心。管逸的失踪令他很不安,一想起那没脸没皮的样儿,有种恨不能严加管教悉心爱护的欲望。
花开收拾装扮结束,皓齿明眸,丰姿绰约。余温看着他,忽然冲动地揽入怀抱,咬住湿意盎然的嘴唇,舍不得松开。
就是这个屁小娃,让自己变得控制不住情绪,对身边的每一个人无法置情于度外。
爱情的力量真可怕。
“我喜欢这样的你。”花开说,外热内冷的人适合意淫,不适合过日子。
“我不喜欢。”余温说,没发现自己改变时混吃等死,一朝醒悟有点不习惯。
“真的不喜欢?”花开问,男人的眼里尽是柔情,他才不相信呢。
“好吧,很喜欢。”余温老实交待。
心入红尘,纵然凭添无数烦恼,至少活得像人,有人情味儿,好像双脚踩着地面,万有引力带来的落地感使他充满活力。
余温再也不想回到过去,哪怕命运的诅咒犹如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上,时刻破坏他的勇气。
爱情有毒,毒心毒肺,一沾成瘾,难戒难拒。
余温牵着花开的手,送他出门,边走边交待注意事项。花开唯唯诺诺,上了出租车,蓦地冲他扮鬼脸。余温这才意识到,那些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多遍,他染上米灵的毛病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余温不怪自己犯傻,一个劲儿找借口,目送出租车从视野中消失,正要回屋,手机铃音响声大作。梁栋电话打来的,久未逢面的大特工约他在茶社碰头,有要事商谈。
梁栋自始至终都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寻找证据本是他的职责,现在反主为客,作为辅助力量,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余温提前抵达茶社,开了一间包厢,埋头作画。梁栋赶到后,冷鼻子冷眼,看他好整以暇的姿态很不顺眼。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大师布的一手好局,什么时候收网,记得通知我一声。”梁栋怨气冲天。
余温茫然不解,“我布什么局了?大人冤枉啊。”
梁栋用手指点他,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不请你到局子里喝茶,而是来茶社,够给面子的了,有没有人性啊你!”
“错,是我请你喝茶。”余温笑,“单子我先买了。”
梁栋抓头,“干嘛总占我便宜!”
“干嘛总当我没人性。”余温念起花开,心中热潮涌动。
梁栋凝视着他,轻声叹道:“鱼头,你真爱上那小子了。”
“从我脸上看出的?”余温大大方方,默诵花开语录“爱就要说出来”。
“恭喜你。”梁栋说,“走下神坛,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余温笑容灿烂,“咱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梁栋翻白眼,默了默,严肃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事能不能先搁置一两年?”
余温诧问:“为什么?”
梁栋又沉默一会儿,理清思路,说道:“雄风动不得……”
“上面发话了?”余温问。
梁栋微微颔首,“石油是战略资源,国内企业收购海外石油资产,一般都会得到国家支持,国有银行提供信贷担保。”
“雄风是特例。”余温说。
“不错,它是特例。”梁栋应道,“中海油收购优尼科,美国政府百般阻挠。同样,澳洲政府也排斥中国国企介入这起收购事件,雄风之所以能入局,是因为它的民企身份,代理方是摩天万象,并且由摩天万象、香港汇丰等数家国际金融机构提供信贷支持。”
“尽管如此,国家依然重视这起收购,不希望被人搅局。”余温说,“必要时,阿丙会动用所有力量稳定股价。”
梁栋说:“你是明白人,无需我多说废话,趁早收手吧。”
“你知道我的判断吗?”余温不以为然,“国家不会干涉。”
梁栋苦笑,“我向你透露机密,你竟然不相信。”
余温说:“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难道你有更高级别的消息?”梁栋沉吟道。
“没有,你外公沈老是我认识的最高级别重臣。”余温啜了一口茶,优哉游哉说,“阿丙找过你吧?”
梁栋“嘿”了一声,这小子真他妈聪明,“他想知道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怀疑我是老甲和小乙之一?”余温抬起奇异的眸子看他,“你的所谓上面发话,是他告诉你的?”
梁栋想不承认都不行,老小子智慧绝高,魅力惊人,他深以为敬。
“我很犹豫,是否出卖你。”梁栋说,“我俩职责不同,我可以不对他说出真相,但是站在国家利益上……”
“你刚才用了出卖两个字。”余温目光温和,“在你心目中,对不起我,就是背叛朋友。”
梁栋烦躁,“妈的,你不说出来会死么!”
“多谢!我欠你一个天大人情。”余温很感动,在小米眼里,除了自己未来丈夫,是男人就有弯的倾向,却不懂男人之间还有友情。
梁栋叹了口气,“鱼头,我想不出国家不干涉的理由……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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