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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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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丙搞不清上峰卖的什么狗皮膏药,据理力争,把雄风保卫战上升到国家利益高度。领导恼了,训道:“澳洲政府本来就怕雄风参杂太多官方色彩,楚家的身份够敏感的了,如果我们出手,不是坐实雄风与政府的关系非比寻常!”
阿丙无奈,腹诽:“老子暗中行动,澳洲知道个鸟!十万头草泥马塞进你的猪脑!”不得已假借其它名目,在职权范围内调集有限资金,数额也算可观,孰料黑钱跑来折腾,资金链随之告急,不但没有打垮老甲、小乙,钱还被套牢暂时不能离场——他要离场,等于打压雄风股价,跌得惨无人道,满盘皆输!
阿丙烦不胜烦,回家掀翻管逸一通猛操,两个小时不歇火。
管逸哭爹喊娘,大骂:“你个王八蛋,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拿老子发泄,再不射切你鸡/巴!”
阿丙不加理会,埋头继续操,原来对男人不感兴趣,为了从他口中套些机密,勉为其难当一回搅屎棍。哪知这骚货的嘴巴比屁/眼紧,跟徐展、余温有关的话头提也不提。阿丙烦上加烦,打算过了今晚,送交某个秘密喝茶的地方,让他好好喝一壶。
管逸最近也很神烦,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只把爱停留在表面,既不跟自己交心,操完也不愿搭理自己,开始以为他工作繁忙,事务棘手,渐渐发现他不过拿自己当储精罐。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愁眉不展郁郁寡欢,怎会有心思专注房事,他倒好,越不顺遂越勇猛,当真应了一句老话:“白天瞎鸡/巴忙,晚上鸡/巴瞎忙。”
管逸吃不消了,菊液没完没了长流,虽说操得时间越久,菊液越丰沛,那也得有个尽头吧。管逸本是欲种,战斗力强悍,遇强愈强,可是压抑的日常生活使他对阿丙越来越不满,甚至产生厌弃心理,巴不得早早了事,身体很快透支。
“快点快点,疼死老子了。”管逸耸着屁股趴床上,后悔跟了一个了无生趣的家伙,不禁想念徐展。
尽管徐展不爱他,起码帅得赏心悦目,哪像伏在背上的混蛋,整天挂着死人脸,特么真是僵尸攻。
管逸反手推他,“下来,老子不陪你玩了。”
阿丙把他的双臂用手肘压住,拧腰又是一阵急进,狂风骤雨般。
“你是不是射/精困难。”管逸喘个不停,谷/道干涸,屁股开花,又涩又疼的滋味,恨不能揍阿丙一顿。
阿丙忽然挣扎不止,喉头发出“嗬嗬”低吼,一只手抓着管逸肩膀,力气之大,几乎陷入肉里。
管逸感觉不对劲,这不像要射的架势,他的双腿似乎在乱蹬乱踏,把自己弄得各种疼。撑着床板强行起身,便在这时,阿丙重重倒下,动也不动。
管逸毛骨悚然,艰难扭过头,见阿丙瞪着眼睛,直勾勾看自己,脸部肌肉僵硬。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见脖子处有一道清晰勒痕,皮肉外翻,鲜血渗出,顿时吓得心胆俱裂,屎尿齐流。
房间里站着一个瘦削人影,戴着黑眼罩,眸子里一派漠然之色。
阿丙死了,被他用一根细钢丝活活勒死。
管逸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来人举起手臂,苍白的手握着一把式样奇特的无声手枪。
“攻击雄风是会死人的。”小乙冰冷的语调通过耳麦传了过来。
徐展脸色凝重,沉声问:“是你派人干的?”
“你只怀疑我么?”小乙不高兴了,“老甲也有嫌疑。”
徐展“哼”了一声,“不错,不但老甲有嫌疑,官方也有嫌疑。”
他已从墨琰处证实,国家作壁上观,阿丙私自行动,因违反纪律而遭秘密处决并非不可能。
“但是直觉告诉我,你的嫌疑最大。”徐展心寒,余温的人格暗面竟然这么暴戾?!
“好,我承认,是我干的!是我干的!”小乙发起脾气来,“你想怎么着吧,向警方告发抓我归案,然后赏我一个枪子儿,是不是,是不是?”
徐展哭笑不得,叱咤股市、纵横黑道的一代枭雄,怎么像女人一样使小性儿,他是余温么?
“回答我,如果是我干的,你会协助警方抓我不?”小乙追问。
“你本事那么大,谁能抓到你……”徐展心乱如麻。
“你忘了,我俩约好要见面的。”小乙说。
徐展问:“你还敢来?”
小乙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徐展苦笑,涩声道:“判你坐牢,我陪你把牢底坐穿;判你死刑,我抱着你的尸体跳黄浦江。”
小乙顿时泪奔,大哭道:“人家死你手上了!人家死你手上了!”
他相信徐展说的是真心话,他也相信徐展不单是说说而已。
阿丙横死,管逸失踪,梁栋极为震惊,当晚冲进余温的花园别墅进行质询。
“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梁栋面罩寒霜,声色俱厉。
人命关天,公事公办,无论对谁,他都一视同仁不讲情面。
余温眯着眼看他,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梁栋一愣,“什么害怕什么!鱼头,你少跟老子扯不相干的……”
“果真怀疑我,你就不会单独登门。”余温说,“你不希望我是凶手,甚至不敢坚信,但我见过阿丙,那幅素描画……”
梁栋掏出枪,单独登门,是因为老子格斗、擒拿、射击的本领出神入化!
余温视若无睹,面带微笑,继续说:“阿丙一死,楚辉少了一大强援,我获利最丰,自然也最有嫌疑。你害怕我真是凶手,非常不安,于是用愤怒掩饰情绪。”
梁栋卡壳。
“承认吧。”余温俏皮地眨眼睛,“你其实挺爱我的。”
梁栋快哭了,收起枪,骂道:“老玻璃!”
“啊,难道我猜对了?”余温露出欣喜之色,“讲句心里话,你蛮帅……”
“我呸!”梁栋狠狠啐道,“老混蛋,近来脑残片吃多了,变身老妖怪么!”
余温是变了,换一个活法似的,待人接物无拘无束,磊落洒脱。他要给花开最好的生活,也要给自己最美的回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管能不能帮爱人度过死劫,因噎废食都是最不堪的选项,人必须活在当下。
“好叫你放心,人不是我杀的。”余温请梁栋喝茶,“我可以帮你查出是谁干的,而且很快。”
梁栋挠头,余温的茶喝过不少回,每回都能喝出事儿,想起两人初次见面,他咄咄逼人的词锋:“国安局的茶不好喝,大同社的茶同样不好喝,您别无选择。”肚里窝火,暗骂你个老玻璃,拽你妹啊,奶奶的!
“消消气。”余温敬茶,西湖龙井茶香四溢。
梁栋受不了了,烦不烦啊,你那一对招子能不往老子脸上招呼么。
“真的,消消气。”余温言辞恳切,“爱情有时候会诞生于不服气之中……”
梁栋拂袖而走。
余温哈哈大笑,朗声道:“杀人凶手明天就会露出狐狸尾巴。”
次日股市开盘,雄风股价遭到重挫。徐展坐庄砸盘,五百万股尚未全数出手,市场风云突变,不知从哪儿冒出一支超级空军,抢过庄家位置,疯狂抛售雄风股票。以楚辉为首的利益集团,节节败退,几无招架之力。
上午雄风即跌停。
梁栋监控交易状况,查出这个做空的大庄家是连城投资。
卧槽,连城投资!
赫然是连城投资!
阿丙一死,国内最大私募股权公司,随即倒戈相向,暴出狰狞面目。
简直难以置信,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记毒招,金融战需要各方配合,共享情报和资源,互通有无,协同作战。连城投资认为前期攻击收效甚微,于是假意投诚,一边借帮助楚家的名义大举囤股,一边把楚辉的实力摸得一清二楚,眼见楚辉断去一臂,骤然发难,展开绝杀。
“老子想不通!”梁栋再次登门找余温,“连城的老板脑子有屎,高价囤股,低价抛售,发扬国际共产主义精神,拿自己的钱出来均贫富,有这样的资本家么!”
余温冷笑,“我的特工大人,楚辉手里的天元股票卖给谁的?”
梁栋一拍大腿,叫道:“连城一早就知道黑道大佬们要来接天元的盘子!”
“世上哪有不逐利的资本家。”余温说,“阿丙之死便是动手信号,这让连城能以最小的代价实施跌停板打压,否则阿丙加入托盘行列,连城需要抛出更多更低价位的股票,天元上赚的钱哪够弥补亏空?”
“我知道杀害阿丙的凶手是谁了。”梁栋咬牙切齿。
废话,明摆着的。
杀人者,“印钞机”小乙!
☆、生子
楚辉火气大得可以冲天,财务报表撕个粉碎,把所有基金经理叫来开会,从头骂到尾。阿丙被杀,连城叛变,加上公司业绩差到极点,合伙人们纷纷表达不满,有的已打算撤资,他陷入从所未有的困境。每天在焦虑、忧愁和暴躁中度过,即使在花开面前,也堆不起笑容,甚至不敢赴花开的约会,害怕自己克制不住冲动,吓着心上人。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赔钱么,你说过,只要有一千万,就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不至于连一千万都赔光吧?”花开安慰他,“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把它搞垮了。”
楚辉承认他的话很对,可是放弃所有财产只取一千万走,和事业破败被人算计赔得只剩一千万,是两个不同概念。前者怎么着都有酷帅狂霸拽的味道,不失个人英雄主义风采;后者则完全是狗熊,损失的何止是钱,地位、荣耀、骄傲、自尊,以及楚家的权威和影响力,统统荡然无存,惶惶如丧家之犬,见人的脸皮都没了。
楚辉叹了口气,说道:“花儿,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不说我,我爸爸、楚家乃至整个雄风实业,都变得骑虎难下。股票市值是股东的财富象征,谁没事囤一大堆现金啊。富人的钱不是用来消费的,消费能花多少,主要用来钱生钱。”
花开问:“那要怎么办,无计可施了么?”
楚辉说:“还不至于,但我真不想走那一步?”
“哪一步?”花开明知故问。
“不想被你姐看不起……”楚辉满嘴苦涩。
他太骄傲了!
如果不是这份骄傲,洁的悲剧或许不会上演;如果不是这份骄傲,余温也不会定下如此毒计。
花开一阵伤感,轻声说:“找她去,你是她妹夫。”
不找墨琰不行了,连城投资只是国内大私募,摩天万象却是国际大私募,母公司摩天控股更是握有数十家大中型企业的控股权,只要墨琰出手,能与之抗衡的唯有中国政府。
楚辉连夜打电话给墨琰的秘书,请求会面。然而,墨琰不在国内,已于数日前飞赴美国华盛顿。
中国驻美大使馆正在举行商务酒会,各国政治家、企业家济济一堂,墨琰身着盛装,和著名国际关系学者、地缘战略家布热津斯基愉快地交谈,商务参赞黄先生领着一对夫妇走到两人面前。
“打扰一下可以吗,墨小姐?”黄参赞彬彬有礼地问。
墨琰赶紧向布热津斯基致歉。
“我想为您引荐两位贵客。”黄参赞含笑说,“中美两国的民间贸易大使花廷玉、苏正芳夫妇。”
墨琰把目光投向两位中年夫妻,像!真像!花开几乎是他们身上最美好东西的集萃。
“想不到我此次来美,居然见到两位亲戚。”墨琰露出喜悦表情。
花氏夫妇闻言一愣,早知墨琰大名,今天商务酒会上,国内到场的最重量级企业家,怎么会和他们是亲戚?
“啊,您们是亲戚?”黄参赞万分惊奇。
墨琰暗笑,参赞大人您别这么夸张好嘛,演过了。
“还是近亲。”墨琰说,“我最疼爱的干弟弟花开,就是他们的独生爱子。”
花氏夫妇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没开玩笑吧,小开归国半年,认了这么一个大有来头的干亲?
这年头干姐姐干弟弟什么的,往往是不可告人关系的代名词,难不成咱家小开做了女王的后宫男宠?
两人那个尴尬,乖儿子,你不是搅基就是傍富婆,能给爹妈省点心么!
接到墨琰电话,花开乐疯了,冲进书房找余温。
“爸爸妈妈即将回国过春节,点名未来女婿接驾。”
余温一个头两个大,刚刚也接到太后的最后通牒,春节见不到未来儿媳妇,要将他扫地出门,剥夺姓氏继承权。
“他们只是口头上同意你是女婿,如果发现你不像我姐说得那么好,会翻脸不认人的哦。”花开兴奋得脸蛋通红,最大的一块心病被墨琰轻描淡写解决,只觉人生快意,从未有此刻美妙。
墨琰专程为花开的终身大事前往美国,花氏夫妇哪敢不卖面子,反对儿子搅基,原本是担心同性恋极难获得幸福,即使在西方,法律认可同性婚姻的国家,绝大多数情侣也是各玩各的,家庭氛围淡漠,可是听墨琰把余温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家世清白,事业有成,特别是私生活严谨,两人便有些松动,再听墨琰一力担保,不觉大为宽怀。
墨琰是什么人,为一桩个人私务进行担保,闻所未闻。
“你一定要好好表现。”花开说,“表侮辱我的眼光!”
“爱你就是最好的表现。”余温拉他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我娘老子也要见你……”
花开大喜。
“但我没告诉他们你是带把的。”余温又说。
花开顿时紧张,“他们……不会比我爸爸妈妈更反同吧?”
“俩老古董。”余温说,“除非……”
“除非什么?”花开皱一皱眉,“外,我可不扮伪娘!”
余温搂住他的腰,小声说:“除非你能为我生出小鱼头。”
花开头皮发麻,男男生子比神话还神话,神都办不到,否则造人时干嘛创造两种性别。
“生不出来不是我的错。”他狡猾地说,“谁叫你不能让我怀孕。”
余温乐了,问道:“愿意为我生吗?”
“我如果说愿意,你不会叫我变性去吧?”花开不安地说,“变性人的子宫是人造的,怀不了孕……”
“先回答我,愿意为我生吗?”余温不依不挠问。
花开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字说:“当然愿意!”
余温啄了他一口,柔声道:“我要两个,一个跟我姓长得像我,一个跟你姓长得像你,最好都是儿子。”
“不行!”花开惊悚,“你想让咱们的儿子乱伦么!”
生子话题在花开看来,应该是他和余温私底下的调情逗乐,本没当回事,想不到第二天,余温就领他去精子银行存精。
“代孕么?”花开明白了,他非要孩子不可。
要就要吧,虽说自己年纪还小,没有为人父的心理准备,但缺少孩子的家庭不完整,他们迟早得有孩子。
“其实可以领养的。”花开说。
“我要亲生的。”余温说,“我要和你建立血缘关系。”
“怎么可能?”花开觉得余温今天怪兮兮的,他俩可不是亲戚,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余温说:“异性恋夫妻,通过孩子建立血缘纽带,彼此拥有间接的血缘关系。”
花开一怔,这个道理从来没想过,细细思量,不禁深以为然。
“我们的两个孩子,即使同母不同父,也是亲兄弟。”余温解释道。
花开抱住余温亲得不亦乐乎。
一个母亲的两个卵子分别和他们的精子结合,他们就像异性恋夫妻一样,通过孩子建立起血缘纽带。
真是绝妙的主意!
花开感觉做梦一样,幸福得没影没边了。
教授实乃神人,“余温是世上唯一能让你获得幸福的人”,一语成谶!
他不知道,余温此举另有深意,大花开不在了,小花开便是他后半生的精神寄托。
为了帮花开改命,余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良策,相术大师鲁名扬则倾其所学,开列详尽的食调配方。
借住饮食来改变命运的走向,这在常人眼里万分不可思议,饮食最多对人体健康起到一定的调节和补益作用,如何影响命运?
余温却很清楚鲁大师的用意。
人体各器官都有其五行属性,如肝胆属木、脾胃属土、心和小肠属火、肺和大肠属金、肾和膀胱属水。食物中的各类食材和作料也都有其五行属性,以蔬菜论,如青菜和菠菜属木、南瓜和胡萝卜属土、西红柿和辣椒属火、洋葱和大蒜属金、黑豆和黑芝麻属水;以味道论,如酸属木、甜属土、辣属火、苦属金、咸属水。
五行理论认为,世间万事万物,不管是抽象的还是具体的,都可以在五行层面相互关联起来,如果根据八字的五行生克状况,将各类食材、作料精心搭配组合,以食调间接调整人体器官的五行,使其达到五行平衡的效果,这样,就能在后天上修正先天八字带来的五行缺陷,因为命运是五行力量作用的结果,五行力量一变,命运自然随之改变。
鲁名扬的“食来运转”论,其实和《了凡四训》如出一辙,了凡通过学佛向善改变心性,从而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则是通过食调改善人体健康和情绪,间接影响人的心性,以求改变命运。
说白了,了凡、鲁名扬的改命方法,均在实践“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学说,所站角度不同。当然,不论哪种方法,佛法也罢,饮食也罢,都需要人调动主观能动性,持之以恒地付出和努力。
余温认可这个道理,可惜道理归道理,理论上正确的事,不代表具有可操作性,哪怕可操作,也不能保证成功。
五行生克并非想象中那般简单,就因为有生有克,把握其间的平衡极其困难,缺金补金,缺火补火,多数情况下归为胡扯。况且,衣食住行都有五行,破坏平衡的东西多如牛毛,人总不能事事留心,这也要注意,那也要当心,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不过,余温仍然接受了鲁名扬的好意,死马当活马医,但凡有一丝希望,就不能轻言放弃。
花开不明就里,听余温讲解食材作料和人体器官的五行属性,忽发奇想,何不根据这些配方创造一些美食,养颜美容,再狠狠补一补两人的肾?
菊中发热,他腿都软了。
艾玛,肿么越来越不CJ!
☆、错爱
连城攻势凶猛,楚辉一方的盟军——七大机构,已经招架不住了。机构投资想要降低风险,最好的方式是做对冲,比如股票和股指期货,股票买涨,股指买跌,可是雄风不是指数成分股,对股指的影响有限,中国股市非常特殊,政府监管严,加上雄风遭到的是恶意攻击,很难实施对冲交易。所以博弈双方,拼的就是现金,期货有杠杆效应,一块钱可以做三十块、五十块的生意,股票必须实打实地掏钱。
七大机构退出联盟,不敢玩了,赔不起这钱,报表上的赤字叫人夜夜睡不安稳。楚辉也不强求,人家都尽力了,再去威逼,既不近人情又不讲道理,眼下只有一边苦苦支撑,一边等待墨琰援助。
墨琰没有亲自出面,委派摩天控股CEO和楚家接触,在七大机构退出的当天,召开秘密会议。
徐展对此很担心,问小乙:“连城手上有多少股票,能和摩天一较高下么?”
“不能!”小乙回答得很干脆,“连城的作用是耗干楚辉和七大机构的弹药,对付摩天,要靠我们自己。”
连城反水后,徐展停止攻势,趁机吸纳一些筹码,以备不时之需。
按照道理,他和连城联手打压,雄风股价降得更猛,一日蒸发掉一半市值也不稀奇,可惜国内股市有跌停板制度,每日跌幅不得超过10%,联手打压,反而是种浪费。
徐展十分头疼,“我们俩怎么斗得过摩天,别开玩笑。”
“忘记老甲了么?”小乙说,“他就要出手了。”
老甲喜欢在最关键的时刻发出致命一击,忍到现在,的确是时候了。
徐展电联墨琰,问她究竟作何打算。金融危机期间,老甲出动三十亿美元帮澳洲稳定汇率,折合人民币近两百亿,资本之雄厚,委实可畏可怖,连城投资都很难与之相抗,他不希望墨琰赔钱。
墨琰说:“做好你的本份。”
然后把电话挂了。
徐展愣了半晌,思前想后,决定找余温好好谈一谈,小乙是他的人格暗面,许多话不方便直说。
事态发展到临近收官,余温本不想和徐展多联系,楚辉成了热锅上的蚂蚁,难保不使出拼命手段,那就不是斗钱了,杀人放火、栽赃嫁祸,什么事干不出来。徐展的家人已在梁栋的保护之下,他孤身在外,处境并不乐观。
可是徐展坚持要求见面,非见不可,否则心神不宁,后面的活没法干。
“别孩子气……”余温说,“站好最后一班岗!”
“不孩子气我会得抑郁症。”徐展来情绪了。
这是要撒娇的节奏么?
现在的年轻人啊,个个长不大。
余温想他整天闷在酒店,干着枯燥无聊的工作,还要应对黑道巨擘,不禁心疼。自从治好了虐恋,他对徐展生出许多爱惜之情。把花开当弟弟是假的,把徐展当弟弟才是真的。
唉,人情世故扰乱心境,仔细回味,又挺喜欢这种感觉。关心人爱惜人,才会拥有快乐。
余温妥协了,悄悄前往徐展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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