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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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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展吐吐舌头,拐着妻子跑开,趁人不注意,摸摸妻子尚未隆起的小腹,嘻声说:“今晚能再怀上一个就好了。”
  “小赤佬,没脸没皮,异想天开!”洁娇嗔,“不许碰我。”
  “装,你就装吧。”徐展说,“洞房哎,瞧你憋不憋得住。”
  洁作势欲打,忽听有人叫唤:“新娘子,麻烦你过来点几根烟。”
  徐展的本科同学在起哄。
  警校毕业后,徐展没有进警局工作,父亲好说歹说,最终说服他读财经专业硕士研究生,徐氏实业公司需要继承人。虽然有点遗憾,但获得洁的相伴相守,人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徐展搂着妻子走向喧闹的酒桌,背后大屏幕正在播放世界各地的美景。死党们正襟危坐,挤眉弄眼,突然,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画面,齐齐变色,直勾勾盯着两人背后,数十桌宴席的欢声笑语急速降低音量。
  徐展迷惑不解,回头张望,大屏幕出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女人,两腿张得大大的,正被一个男人有节奏地一抽一送,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高耸的双峰被第三个男人抓在手里,乳晕鲜红,下/体湿漉。
  徐展脑子里“嗡”的一声,站立不稳。
  视频中的女人赫然是洁!
  婚宴登时乱成一锅粥。一群人追着婚庆公司员工拳打脚踢;桌子椅子东倒西歪,杯碗瓶勺的碎片随地可见;无数张异样脸孔,或恐惧,或愤怒,或疑惑,或鄙夷,或悲伤,或同情,或怜悯……万花筒般呈现在徐展眼前。
  洁呢?
  洁在哪里!
  徐展猛地跳起,喘着粗气,双目血红,四下寻找妻子。
  “她回酒店房间去了,死活不让我陪。”伴娘说。
  徐展发疯似地冲进电梯,一到十六楼,又发疯似地冲向客房。
  房门紧闭,他在暴怒的情绪下,只一撞便破门而入。
  洁哭得天愁地惨,他一个巴掌掴在她脸上,几乎将她打飞。
  “他们给我下药!”洁撕心裂肺呐喊。
  徐展大吼:“他们是谁!”
  视屏中三个男人,有胳臂有腿,就是不见相貌。
  洁拼命摇头,“你惹不起……”
  “告诉我名字!”徐展狂叫,直欲把喉管震碎。
  洁惊恐万状看着他,“他们会杀了你……”
  徐展悲号:“不说我先杀你这个淫/妇!”
  “你杀我吧,我绝不会让你去送死。”洁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求求你……”
  “求你妈,不说就给老子死!”徐展完全失去理智。
  洁闭了闭眼睛,倏地站起,“好,我死,本来就不想活了!”
  跃向窗台,飞快打开窗户,回望丈夫一眼。徐展浑身颤抖,想阻止却又迈不动步子。
  “好好活着,忘记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白影一晃,穿着雪白婚服的新娘子跳下窗台。
  徐展天旋地转,他有能力挽救,只要两三步——人间鬼狱,就这么点距离,可是他没这么做。
  当他忆起洁的肚子里还有两个月大的孩子时,楼下又传来噩耗:老奶奶哭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心脏病突发,羞愤而亡。
  喜事变丧事,三条人命永绝人寰。
  余温眼泪纵横,梁栋给他看了所有证人的证言证词,原本熟知婚礼惨案全过程,此刻听徐展讲诉个人亲历,那痛不欲生又悔恨交加的表情,被泄洪一样的泪水浸染得惨不忍睹,禁不住悲恸万分。
  徐展撒谎的原因真相大白,他没有救妻子,洁虽然已萌死志,但完全可以用孩子胁迫她活下去,某种程度上,是他逼死洁的。
  然而,当时的情形,叫他如何控制滔天怒气,叫他如何不顾泣血之辱,他已处于癫狂状态。
  所以他迷上虐恋,通过身心痛苦获得快感,释放灵魂深处的懊恼、自责和恨。
  所以他爱上花开,看见那张和亡妻颇为相似的脸,好像洁仍活在身边。
  所以他爱上余温,泳池遇凶让他想起洁遭人轮/奸的惨剧,他保护不了妻子,余温却保护了他。
  所以他怕死,他要留着一条命复仇,公务员报考刑警,准备重拾本科专业,亲自查出三个王八蛋是谁,千刀万剐!
  设置成静音的手机发出亮光,墨琰来电。
  余温命令徐展将回忆定格在血泊中的洁身上,死藤茶的致幻力仍在发酵,他需要他持续痛苦。
  然后拿起电话,悄悄到客厅接听。
  “我派人仔细调查徐展,刚刚收到汇报。”墨琰恶狠狠道,“你个混蛋,居然瞒着我!”
  “和你无关。”余温说,“不要搅合进来,有国安的一个朋友帮我……”
  “我不是你朋友?!”墨琰怒道,“线索全无,光盘上既无指纹,又无视频偷放者的目击证人,安全机构帮个屁忙!”
  余温叹道:“阿琰,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
  “老娘看上他了,想和你们一道玩3P!”墨琰冷冷道。
  余温语塞。
  “不行?”墨琰厉声问。
  “行,现在就来吧。”余温定定神,想起什么似的,“你担心我,因为我说过,这案子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挑战。”
  墨琰沉默片刻,说道:“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洁至死不肯说出仇人的名字,三个惹不起的人。”余温说,“小徐如果敢找他们报仇,死路一条。”
  墨琰咬牙切齿,“这事算我一份。”言简意赅,挂断电话,抬手把桌子掀翻。
  惹不起的人!上海滩有老娘惹不起的人么!
  操/你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徐展的故事根据一个现实事件改编,过程为真,凶手至今逍遥法外,受害人自认倒霉。小说中,徐展、洁等人物和事件的前因后果乃是作者杜撰。死藤茶是一种强力致幻剂,美国法律批准可以在源自巴西的某个宗教仪式上使用。
    
    ☆、苦海

    徐展张着腿,胳臂缚在背后,五官扭曲成狰狞模样,身子一摇一摆,想要逃离血腥现场,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看不见摸不着的控制,甚至感觉不到。
  余温于心不忍,下面将要施加的非人折磨,残酷之极,他有点退缩。
  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哥们儿,咱们一起挺过难关!
  “你不救我……”余温说,“我一个弱女子,身陷囹圄,得不到你的体恤怜爱……”
  徐展大喘气,胸脯上爬满豆大汗珠,嘶声道:“原谅我……”
  “是你杀了我。”余温握住他软绵绵的命根,“是你害我在地狱中饱受煎熬,我恨你……”
  泪水又从徐展的眼眶喷涌而出。
  “我要折磨你,要你尝尝我的痛……我的苦……我的屈辱……”
  徐展不住点头。
  “这里有间牢房,实心墙壁,密不透风,里面堆满刑具,随我一起来吧。”
  徐展蓦地平静,仿佛进入一个阴森恐怖的世界。
  “看到刑架了吗?”余温说,“走上去……”
  徐展的命根已然胀大,两只手上下环住,红头和尚都能俾睨四方,精索曲张,如树根般爬布,囊袋收缩成包。
  “准备好了吗?”余温问。
  徐展“嗯”道:“好了。”
  膀子吊起,大腿分开,手腕脚踝分别被锁链锁住。饶是他体魄强健,身经百战,也不禁生出惧意。
  余温用力箍命根,他霎时面显痛苦之色。
  “疼吗?”
  “疼……”
  余温再一用力,指甲好像割开皮表陷入肉管。
  徐展忍痛,抬首收腹,肌肉的纹路如同山石的凹凸线条,苍遒有力。
  “疼痛刺入心房,蔓延到背部,背部皮肤麻木,很短暂的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背,一晃眼,便有一股火辣辣的痛。”
  余温一张一驰,逐步加大箍力,把命根的疼痛刺激,通过潜意识暗示,转移到他的脊背。
  徐展呻楚不胜,一下一下,好似鞭子的抽打,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人之所以有痛感,是大脑疼痛中枢得到冲动信息引起化学反应的结果。也就是说,痛,是大脑告诉你痛;不怕痛或忍痛,是大脑告诉你不痛。余温利用催眠眼、催眠音、安神曲、死藤茶等诸般工具,攫取徐展的潜意识控制权,再通过潜意识暗示改变脑神经的信号发送和传导机制,制造出各种痛苦,并且由浅入深,由缓渐急,加深虐度。
  鞭打、穿刺、电击、窒息等手段,循环往复,综合运用,直把徐展虐得死去活来。
  阴/茎和肛/门可以说是男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所能产生的痛苦种类也最丰富。余温针对阴/茎下手事半功倍,捏拿搓揉,掐拉弹打,像蹂躏一件玩具,同时让徐展保持一定程度的快感。可怜一根神器,从头到脚,从卵到毛,都快被玩烂了。
  徐展汗水涔涔,全身透湿,伏藏在灵魂里的罪恶感一丝一缕抽离,渐渐反应迟钝,只有出气的份儿,没有进气的法儿。
  余温乘胜追击,食指插入肛/门,开始虐菊。
  徐展股肉丰厚,洞口狭小,即便贯入小指,也会有痛感。但前面虐得太狠,联动菊瓣扩张,指入肉壁摩擦,他茫然未觉,乱搅乱抠,也没多大动静。
  余温发愁,再塞进一根中指,收效甚微。目光移到自己胯/下,你有神器,我就没有?苦笑一声,暗叹:“小开,哥哥不得不对不起你了。”
  时间不等人,死藤茶的致幻效果正在退散。他高速撸硬,把徐展两腿抬高,硬如铁棍的器首对准菊口。
  “我持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棍头尖利如矛。”余温黑化,语气森冷,“顶着你的屁/眼,缓缓刺进肠道。”
  他一边说,一边剖开菊瓣,探入少许。
  徐展顿时龇牙咧嘴,撕裂的刺痛惊起身体抽搐,下意识闭菊抵挡。
  “木棍越刺越深,毛边刮着肠肉向前,穿过肚脐抵达胃……”
  余温再进入少许。
  徐展战栗不已,胃部痉挛,仿佛看到肚子里血肉糜烂的恶心样。
  十五世纪,罗马尼亚德库拉伯爵性情残暴,酷爱刺刑,即用一根削尖的木桩立于土中,将受刑者置于尖端上面,让木桩从肛/门穿入,再从嘴里穿出。现在,余温就是在模拟这个著名酷刑,描述木棍透体的滋味,制造仅次于女人分娩的内脏痛。
  徐展生不如死,干呕欲吐。
  现代吸血鬼文化鼻祖布莱姆·斯托克,为写《吸血鬼伯爵德库拉》而查阅资料,无意间发现罗马尼亚魔鬼大公的事迹,于是用他的名字塑造主人公。余温从中汲取灵感,把自己变成吸血鬼德库拉和真实德库拉双重附体,浑身散发死气,面目可憎,利齿森森,一口咬住徐展的乳/头,小腹前冲,整根埋入。
  徐展张嘴嗬嗬,木棍破喉而出,五脏六腑全部连成一块儿,翻江倒海的痛,永无止境。
  余温毫不留情,大抽大送,把他往死里操。“啪啪啪”响声连连,每一响过后,菊瓣外翻,肉色如血。
  徐展像是串在木棍上沉沉浮浮,体内全是肉渣。
  “我提起木棍,把你面朝下,屁股朝上,横在支架上,架下燃着烈火。”
  余温再次握住他的命根。
  不是每个男人都容易被爆出前列腺高/潮,分析徐展八字,余温一眼看出他是困难户,加上从未做过受,性的最大乐趣只能靠神器,自己不能献菊,所以唯有撸管。
  火烧丁丁,被用来强化欲/火焚灼;奋力爆菊,被用来体验刺刑。
  痛并快乐着,痛苦到极致,快活到极致,既是身心折磨,也是身心享受。
  徐展的和尚头变成紫红色,怒气越憋越盛,勃然发作。
  余温感到掌中有股张力,急忙停止腹下运动,菊缩的夹力浪潮般滚涌而来,乳白色的液体冲云拔霄。
  徐展一抽一抽的,全身发抖,满面失魂落魄。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余温喃喃道。
  徐展的大脑瞬间空白,身体飘飘荡荡,不知去向何方。
  雾霭重重,迷迷荡荡,浩浩汤汤。
  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无牵无挂过。
  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哪里?
  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天地成空,宇宙成空。
  四大皆空。
  空由乐而生,乐由空而至。
  最快乐的时光是最空的状态,最空的状态是最快乐的时光。
  以欲制欲,空乐双行。
  他在禅境。
  余温观他面色,宁静中带着祥瑞之气,终于放下一颗心。帮他解开束缚带,抽身欲起,全身酸麻,一屁股坐倒,摔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虚脱了,浑身大汗淋漓,气若游丝。
  穷毕生所学,竭无数心力,总算大功告成。
  一入禅境,终得解脱。
  佛门广大,法界智慧无双无对,不信医不好你的虐恋顽疾。
  余温欣慰地笑。
  回思今晚的治疗过程,其实蛮后怕的,虐到痛苦之极,一般人不死也成植物人。若非洞悉他的八字奥秘,坚信他能安然度过此劫,纵有通天之能,也难力挽狂澜。
  现在,虐恋心结完美开解,还剩两件大事未办:查出三个禽兽是谁,让徐展回到花开身边。
  徐展爱花开,是一种心理学移情现象,把对妻子的负疚和补偿反馈到他身上。禅境解脱,放下极端的赎罪欲,也会放下病态的移情心。这本来是件好事,但对花开很不公平,白白付出两年,青春虚度,家人失和,该有多伤心!
  缘之一字比人的情感更不以意志为转移,错误的开始未必没有完满结局。两人八字般配,缘分极深,尽释前嫌,二度牵手,何尝不是美事一桩?
  余温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助徐展脱离苦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凭徐展的为人,哪怕感念自己恩德,也会善待花开,哪知半途杀出程咬金,墨琰没事找事,泳馆设陷,还是最庸俗的英雄救美,徐展情系于己,欢喜禅马到功成,爱意不更上层楼才怪。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后来又计划用代为报仇一事做交易,逼徐展忘情,给花开幸福,结果梁栋啥也没查到。
  唉,人算不如天算,暂时缓一缓吧,凡事终有解决的一天,急不来。
  余温撑起双肘,使出最后气力,说道:“醒醒吧,我佛慈悲。”
  徐展全身一震,呆滞的目光立刻恢复神采。
  余温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徐展又流泪了。
  “你根本不是虐恋玩家,而是来医治我的!”
  他把余温抱进怀,亲他的额头,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唇。
  深度催眠状态下,没有接收到遗忘指令,被催眠者不会忘记自己的经历。所有感受,所有体验,徐展记得清清楚楚。
  余温想点头,脖子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睡吧,好好睡一觉。”徐展笑得很幸福,“我爱你,老公,愿终生追随左右,永不相负。”
  余温好不烦恼,想骂他:臭小子,我老人家半辈子助人,没哪次这么伤筋动骨,你敢不安分守己,开启祸端,真心戳你屁/眼,用尖木桩戳!
  可是他骂不出,浓浓的困意从天而降,眼皮子重逾千斤,再也抬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此虐危险度极高,九死一生,有志者非余大师出手,切莫尝试!!!
    
    ☆、分手

    花开洗漱完毕,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开着余温的奥迪A6,去大同社“上班”。米灵一个人在公司嫌冷清,拉他解闷,他一个人蜗居家里嫌无聊,也想找人作伴,于是一拍即合。两人成天粘糊一起,从早到晚,抬头不见低头见,亲密到甚至可以在大街上勾肩搭背,便像俩兄妹。
  不过,花开倒觉得自己更像弟弟,米灵看起来卡哇伊,做派却很大姐大,和小姐妹们吃喝玩乐,时间、地点、方式,一律是她说了算,遇到点是非摩擦,也是她一马当先,伶牙俐齿,没理也能扯得对方理亏。特别是和人骂架,乖乖隆滴咚,骂神出世有木有,一个脏字不吐,叫你后悔被你妈妈生出来。
  “你个硫化氢,糟蹋鸡蛋,糟蹋菊花,糟蹋民主,糟蹋和谐,划根火柴,神舟飞船都不用带燃料。”
  这是花开新学的一招,不小心撞到某个刻薄女人,道歉的话尚未出口,劈头盖脸一通数落。米灵当即捋起袖子上阵,楞是没让对方还一句嘴,他用心记忆,细心揣摩,乐得直打跌。
  姐姐,今后南京城里混,我就打你名号了。
  “给老娘撸几篇长评是正经的。”米灵不满地说,“算算多少天了,别说你没看完。”
  花开面露苦色,就你那小白狗血情节,直男为借兰博基尼替女朋友争面子,跑去给车主小攻掉节操,太扯了吧,叫人肿么撸评?
  “果然没看完!”米灵戳他脑袋,“你晓得内限量版兰博基尼中国有几辆?你晓得租用它一天要花好几万不?你晓得男人卖屁股卖到这个价位是天价吗?”
  好吧,我看,我撸!别戳了,发型啊喂!
  “艺术来源于生活。”米灵端出倨傲表情,俨然大作家。
  花开进到大同社,把装着豆浆肉包的早餐袋往她桌上一搁,笔记本接通电源,撸起。
  昨晚等到凌晨一点,也没等到余温上QQ。花开怅然若失,每日网聊,似乎已成习惯,一日不聊总感觉这一日没过完,禁不住想他干什么去了?和徐展没发生什么吧?坐在电脑前,一会儿便查看他的头像亮没亮,明知白天基本见不到他,也还抱着些许希望。
  他的反常,米灵全看在眼里,“你是不是喜欢老鱼头了?”这句话憋肚里,都快憋出内伤。
  她不是不想问,也不是不敢问,YY他俩有一腿不知几千几百遍了,但YY归YY,真要有一腿,她其实不太愿意看到。
  余温虽然不交女朋友,却也没表现出弯的倾向,能不弯最好不弯,这是常识。
  所以,她怕自己冒然管花开的心事,平白增添烦恼。
  话痨不代表没脑子,她米小丫好歹是余氏术数流的开山大弟子,精明着呢。
  两人安安静静,各忙各的。
  米灵手头没啥工作,专心撸文。她是有名的快枪手,一小时码个三五千字不成问题,在网上写小说,更新勤快,质量还高,聚累了不大不小的名气。
  花开心不在焉,为她写评论文章,思路总断,去洗手间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恶作剧,顿时精神大振,下笔如有神助,噼里啪啦敲完,发到网上,喜滋滋叫她快看。
  “妈蛋!”米灵一脸血,“字母评,欺负老娘是英文盲啊!”
  花开哈哈大笑。
  米灵立刻找在线翻译求助,又是一脸血,各种俗语、俚语,以及美国人民的网络用词缩写,头昏脑胀有木有。
  转过脸便要大肆批判,却见花小娃皱着眉头,“甭闹哈,我在看老公邮件。”颊上惯有的淡淡粉色褪得一干二净。
  着实把花开惊着了,匆匆浏览完,尤为不信,再看一遍,彻底傻眼。
  徐展毫无保留,把自己的过去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包括对余温的感情,言辞恳切,推心置腹,字里行间透着真诚的歉意。
  他没写余温的名字,但花开岂有猜不到之理?
  “……
  我们不能再继续交往下去了,即使没有他,禅境里走一遭,我也会提分手。我把对洁的哀思寄托在你身上,好像爱着她的影子,又好像爱着她的转世,似乎唯有如此,才感到心安和赎罪。记得不,我曾经多么渴望你变抖S,用一切手段虐我,羞辱、鞭挞、捆绑、调/教,也是基于把你当成洁的化身,你的惩罚最有意义。我现在所爱的人,就是这么干的……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终于走出泥淖,走出阴影,完完全全释怀了。好开心,比洁死而复生还开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有喜悦从心底飞出。
  当然,我也有放不下的东西,妻之辱,子之夭,祖母之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
  小开,我仍爱你,不是爱情的爱,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在我心目中,你占有永恒地位,不比爸爸妈妈低。
  不想再骗你,也不能再骗你,因为,我爱你!
  最后说一点,我的那个他,扮玩家纠治我的虐恋情结,很可能并没爱上我,不过没关系,我会争取,尽最大努力把他追到手。成败得失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仅仅是这份感觉,就很幸福。”
  花开无言,久久无言,久久久久无言。
  米灵推他,“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邮件说的什么?”
  “信息量太大……”花开撇撇嘴,恍惚间分不清梦魇与现实。
  “我看看?”米灵问。
  花开“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
  他一边洗脸,一边整理思路,首先想到的是:“我被甩了!不远万里找高人医治你,你痊愈,我也失去你了。合着我专程跑来求甩的?”
  眼泪上涌,在眼眶里打转,转了几转,没掉下来。
  被甩的委屈似乎没想象中强大,相识相处以来,他常常感到心累,人前又萌又可爱,人后又郁又寡欢。乍然分手,压力一下子全没了,竟然有一种轻松,非常舒服,非常爽利。
  可是没过多久,轻松变成空虚,好像身体不存在一样,心也不存在了。
  “难道我也掉入禅境?”他问自己,“为毛感觉不到快乐!”
  你妹的空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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