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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哥和鸡贼流氓的打炮合约作者:兴之所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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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却是麻利儿的冲水泡茶,倒掉第一泡,沏上第二泡,把两套品茗杯和闻香杯分别推到两人跟前。
梁笙一摆手:“我不是来喝茶的。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那口子。今天的事儿,我看在你是我爹的份儿上就算了。下次再动他,我发起疯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头儿眼皮子一跳,他吹了吹茶汤,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咂摸半天,道:“好茶。”又看梁笙一眼,“你确定?”
梁笙顿了顿:“这么跟你说吧,等到我□□十岁身上没一处硬的时候,我还是想让他每天睡在我身边儿,等我俩死了,骨灰也要混在一块儿。”
花楠不安地动了动。
老爷子狡黠地指指花楠:“我看他好像有别的想法,别是你一头儿热吧?”
梁笙一抬下巴:“这你别管。”
老爷子不吭声,垂着眼睛喝茶。
梁笙在一边儿陪坐着,握着花楠的手不时收紧一下,以安慰他稍安勿躁。
老爷子喝了两杯茶,吩咐人收了茶具,向花楠和颜悦色地:“你脸上的伤还是趁早处理一下的好,我的私人医生就在隔壁,方便的话,去上个药,包扎一下吧?”
花楠看一眼梁笙,梁笙放开他手,点点头:“去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老爷子掏出烟盒,拿出两支雪茄切好,递了一支给梁笙。
梁笙挑眉,接过来点燃了抽一口,面无表情地问:“说吧,你想提点我什么?”
老爷子轻轻扇了他后脑一巴掌:“操,别给脸不要脸,你是爹还是我是爹?”
梁笙起身站到窗边儿:“你刚在我的地盘儿上把我的人揍了一顿,还指望我给你演父慈子孝?——你当年知道我玩男人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反应啊?我家那狗崽子招你惹你了?”
老爷子喷了几口烟,眯着眼:“谁他妈管你玩男人的事儿,只要你不放真心,你玩人妖玩外星人我都不管。但是认真了,就另当别论了。——我问你,你以后打算把人怎么办?给人锁屋里,还是让他当你副手?”
梁笙抽着雪茄,没回他。
老爷子自顾道:“快换届了,各派都在争席位,你跟的那小子虽然资历和政绩都够往上升了,但他锋芒太露,很多人不想他上去。你替他办了那么多不能见光的事儿,你觉得别人要是想弄他,能不先弄你?——好在你那六个兄弟都还算出息,看着他们的份儿上,别人也不敢太放肆,老子保你条命不难。但是别人以后要是拿那小子弄你,你要怎么着?为了他什么都做?那老子也保不住你,你俩趁早化蝶去吧。”
老头儿仰在太师椅上抻了抻腰:“就算你俩太太平平地过了这个坎儿,他好歹是个爷们儿,还是在你手底下混过的爷们儿,他能甘心一直被你养着?看你的地位,他能不动心?就算是他不动心,别人不会扯了他的大旗做虎皮?他要真这么干了,你舍得把他弄死?——老子一听说你收了个小痞子那样儿的,就知道你小子铁定要栽,本打算趁你没反应过来之前替你收拾了,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梁笙看他一眼。
老爷子点点头:“嗯,就是你那得力干将,老子找茬把他揍了一顿,趁他住院,把他笔记本儿给黑了。”
梁笙忍不住骂:“老混蛋!”
老爷子乐了:“你第一天认识我啊?”又叹一口气,摇摇头,“既然你说要保那小子的命,老子就不动。老子已经跟你掰开揉碎的说清楚了,你还想玩儿刺激,我不拦着,但是记得给自己找条后路,别真把命玩儿没了。”
梁笙抽了口雪茄,把白烟慢悠悠地吐尽,转头看着他正色道:“我看上的人我心里清楚,他不是你说的那样人,他也有他自己的能耐。我认准了就不后悔,掏心掏肺是我乐意,只要你别跟着搀和,以后落个什么结局我都认了。”
说完,把雪茄在墙上摁灭,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梁笙从老爷子屋里出来得太快,花楠那头儿还没包扎完。稳重的白大褂儿在他脑袋前后变着法儿的忙活,梁笙倚在门口等着,花楠看见他来了,透过纱布和淤青向他扯了个呲牙咧嘴的笑。
梁笙回以一笑,心想老爷子说的都是放屁,就算天塌下来了,我家狗崽子见着老子的第一个反应还是呲牙乐。
想着想着就走过去,贴在花楠身边儿站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胡噜他头毛儿。
医生包扎完,按着惯例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就送客了。梁笙拉着花楠的手上车,又把人摁在怀里头:“再让老子抱会儿。”
花楠答应一声,后背稍有点儿僵。
梁笙笑:“吓着了?”顿了一会儿,又道,“我跟老爷子说的是真心话,老子从一开始就是打算跟你过一辈子的,不过以前没想着是只跟你过一辈子。”
“那么想是我犯浑。之前冷着你、找别人办事儿什么的,也是我一时没想明白,以后再不能了。以后我这儿,”他拉着花楠的手,按在他胸前,“和这儿,”又移到底下,“都是你一个人的。为了应酬,外头那些人不能撤,但我保证,以后不再上别人的床。”
他拍拍花楠的屁股:“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这么做是我乐意,没想着你非得给我个什么回应。我做我的,你就当不知道,等你什么时候真心实意地想跟我过一辈子了,再跟我说。”
花楠不安地换了个姿势,又隔了好一会儿,才字斟句酌地开口:“笙哥,我之前没处过对象儿,情啊爱啊的,我真没个谱儿。我现在心里好像有点儿别的意思,可是也不太确定,我怕我现在说点儿什么,以后又觉着不是,那样太不地道。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好好琢磨琢磨,等我琢磨过味儿来了,再给你个准话。”
梁笙笑着掐掐他屁股:“行,你慢慢琢磨。老子要跟你耗一辈子呢,还在乎等你这点儿时间?”
花楠嗯一声,半晌,在他耳边小声道:“笙哥你别玩我屁股了,我憋太久,硬了。”
梁笙扑哧一乐,又恶作剧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狠狠抓了两把,才若无其事地撤回来,柳下惠似的搂着他。
回到小别墅,梁笙把人推到浴室扒光,以帮忙冲澡的名义,一手举着喷头,一手在花楠身上来来回回地游走,重点照顾的还是音阶表儿附近。
小花不负所望地站了军姿。梁笙当没看见,给人冲完擦干净了,顺手拿小花当挂钩使,把毛巾挂在花楠身上,拍拍他肩膀说一句站着别动,转身出去拿药。
等他回来时,花楠还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毛巾仍维持在一百七十度角坚韧挺拔。
梁笙乐得,过去拍拍他脑袋夸一句:“臭小子还挺乖!”然后还是不理毛巾的事儿,只勾着嘴角替他喷云南白药。
花楠看他一眼,撇过头小声嘟囔:“这算是罚过了啊,以后可不能再翻旧账了!”
梁笙疑问地嗯一声,花楠认真解释:“今天你带那么多人来捞我,还急得够呛,我就受了点儿皮肉伤不碍事儿,你过后还得收拾一堆烂摊子。我得给你找个平衡,让你舒坦点儿。”
梁笙心窝子里立马跟被小狗爪挠了一下似的,又酸又疼又痒,赶紧急吼吼地喷完了药,拽着毛巾把人牵回卧室,摁在床上掰开腿。
花楠跟个翻盖儿的王八似的仰在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快俩月没做了,进去可能有点儿困难。”
梁笙冲他一笑:“老子没那么禽兽,今天哥哥给你服务一回。”
说着俯下身子,对着直挺挺的小花又吹了口气,肚子里似模似样地发表宣言:这对我俩的关系只是一小步,但对老子来说,却是情感上的一大步。
但是这狗崽子就没必要知道了。
梁笙张嘴把小花含了进去。
花楠立即颤悠悠地飙了个高音儿。
他又吞吐几下儿,舌头绞着小花使劲一嘬。
花楠哑着嗓子大叫一声,猛地把人推开。
小花啪地一声打在花楠小腹上,一道白箭洋洋洒洒地在空中画了条个半圆,又对准了花楠的脸,噗噗噗飙出好几股后续。
梁笙一愣,又赶紧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把脸擦干净,以免东西顺着纱布流进去,边擦还边忍不住乐:“俩月不见,怎么还染上早泄的毛病了?”
花楠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我都素了俩月了,你还一上来就给我整这么刺激的,我哪忍得住。”缓了口气又道,“你让我歇会儿,我都射茫了。”
梁笙笑,又拿湿巾给他擦了一遍,重新喷上药,在他眉角儿上亲了一下:“今天就这么着吧。好好休息,等你有精神了,哥哥再把你给做茫了。”
说完挨着他躺下,给两人盖好被子,又把一条胳膊从花楠身子底下顺过去抱住他,给俩人卡成两只一顺边儿的对虾:“睡吧。——别乱动,咱俩要这么躺一辈子呢,你得好好习惯习惯。”
从此梁笙就在小别墅扎了根。他每天不管多晚都会赶回来,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花楠摆成俩对虾一起睡觉,早上再拉着人适当做点儿在于晨的运动,出门前一定扳着他脑袋来一口。
花楠觉得这样挺好,至于哪儿好,他还在慢慢琢磨。
过了将近一个礼拜,花楠脸上的肿块就差不多平了下去,指虎打出来的小口子也结了硬痂,但淤血仍然还花里胡哨地坚挺着。因为力道不同,恢复的程度也各异,青红紫黄四种主色把他脸上装点得跟阳光下肥皂泡的一样,既对比强烈,又过渡和谐。
花楠对着镜子乐得不行,直嘟囔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得抓紧时间给家里那俩祸害展示一下。
梁笙听了没说什么,应邀帮他在脖子上吸出俩扁平的红印儿冒充指痕,拍拍他脑袋嘱咐一句别玩得太过,就随他去了。
花楠却还是觉得不够劲儿,临走前又冲回洗手间,在嘴角儿涂上层牙膏沫,用喷雾啫喱对着眼睛来了一下儿,最后还拿云南白药的保险子弄了个香水雨。
这么捯饬一番,最终完成后,他脸像地瓜,嘴角起皮,双眼泛红,浑身药味儿,瞅着比喜儿都惨。
花楠挺满意,冲着镜子挤挤眼睛,骑着梁笙给他新买的摩托就出了门。
谁知刚到精神病院露了个面儿,他爹的主治医生就客客气气地把他请了出去。说是现在正在给老头儿做心理治疗,要避免一切外界刺激,他这张脸太刺激了,怕产生什么无法预估的影响,前功尽弃。
花楠首战不利,只得转战戒毒所。
梁笙给他弟找的这家戒毒所是私人开的,里面住的大多是失足的纨绔子弟,装潢的也跟疗养院差不多,房子后头带了个不小的院子,公共休息室里还放着钢琴、书架和沙发。
因为花楠是头一次来,工作人员便一边领着他去休息室,一边顺口介绍些基本情况。花楠嘴上跟着哼哼哈哈,肚子里不住骂:倒霉玩意儿竟然过得这么舒坦!老子就不该求梁笙!老子就该把你塞去大通铺!
一路从大门口骂到休息室门口,花楠还是觉得气不过,他臭着脸勉强谢过工作人员,一推门,就看见他弟穿得整整齐齐,双手抱膝蜷在沙发里,歪着头,安静地听人念书。
念书那人大概二十出头,毛寸配着格子衬衫牛仔裤,清爽得像个学生。念完一段儿,又抬手摸摸他弟的头发,眼里温柔得能滴出牛初乳来。
花楠忍不住重重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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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主洗衣服的时候水管没放稳,厕所淹了,还在收拾……
窝晚上尽量多撸点儿,一会儿放个小花喷脸的示意图(喂
花楠很生气,他恨不能直接眼中喷火,烧死这对儿狗男男。
特么老子卖屁股救你,你倒是在这儿滋润得连小情儿都标配了?
他越想越气,又哼一声,带着杀气走进休息室,倚着书架不说话。
可惜他脸上颜色太多,虽然表情狰狞,但充其量也是块儿生气的迷彩地瓜。
沙发上坐着的两人赶紧起立,他弟大概是因为一直用药的缘故,反应和动作都有点儿慢。他慢慢起身,茫然地看着花楠,然后眼睛里慢慢涌出泪水:“哥……”
他眼泪流得倒不慢,几秒钟就淌了满脸,又张开手,以慢镜头向花楠扑过去:“哥我对不起……”你字儿还没出口,就被花楠一脚踹到肚子,在沙发上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毛寸克制地倒抽一口气,向花楠笑着伸出手:“花楠先生?我叫莫青,是花杨的朋友。”
花楠眯眼看他:“捅屁眼儿的朋友?”
莫青微微尴尬:“虽然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但是……是,是捅屁眼儿的朋友。”
花楠又以豹子的速度踢出一脚,把悄悄爬起来、慢慢扑过来的花杨重新踹回沙发上,又皱着眉大声骂:“送你来戒毒所是来戒毒的,怎么还养成见个男的就扑的习惯了?不是这儿的人有问题吧?”边骂边斜眼看着莫青。
他胸前也戴着个工作人员的标牌。
莫青转头看一眼花杨,见他没事,才向花楠轻声解释:“花杨刚刚换过新药,情绪不稳,副作用要持续一两周才会消退。——他之前常说自己拖累了大哥,觉得对不起你,现在见到大哥来看他,难免激动了些。”说着向门口一侧身,“待会儿就是花杨服药的时间,他吃过药就能平静一点儿。大哥要是不赶时间,不如先和我去院子里走走?”
花楠扬起眉,心说这小子认亲认得倒快,又嫌弃地瞟一眼花杨满脸的不明液体,犹豫一下,点点头跟着莫青出了门。
莫青一边走,一边重新给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
他说他是花杨上高中时的学长,俩人在青春期时曾有过一段儿暧昧小初恋,后来莫青考上大学就断了联系。韩素送花杨来戒毒所时,翻到他手机里的短信草稿箱,发现都是写给莫青的,就打电话问他愿不愿来照顾花杨。他听说了花杨的近况之后就辞了工作,飞过来在戒毒所应聘成了临时工,就近照顾花杨。
然后俩人就郎有情郎有意,共同展望美好未来了。
花楠回想一下,倒是记起韩素在电话里跟他提过一句,心说竟然还是个历史遗留问题,又纳闷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傻啊,怎么就跟那个祸害摽上劲儿了?
他想了想,直接道:“我弟五年前沾上毒瘾,我送他进戒毒所三次,他复吸三次。他为了抽点儿白粉什么招儿都使过,还向毒贩卖过屁股、喝过尿。所以就算你看着他现在像个好人,出去以后不到三个月,肯定又要玩完。你跟他捆一块儿,迟早有一天会比我还惨。”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迷彩。
莫青笑笑:“大哥你放心,我没有什么英雄情节,我既然决定了跟花杨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困难都考虑过一遍。大哥,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有我在,花杨绝对不会复吸。”
花楠嗤一声,不以为然。
莫青掏出手机,点开个程序递给花楠。
屏幕上显示了一串儿眼花缭乱的数字和表格,数字大多在七十上下,表格按二十四小时划分。
莫青道:“我是搞微电子的,花杨手腕上戴着个心率测试仪,数据同步发送到我手机上进行分析。等他出去之后,我会再加上定位系统和麻醉针,或者电击器。”
花楠想象一下那祸害被电得倒地抽搐的模样,绷不住一乐,把手机还给他:“行了,我弟是你的了。我可告诉你,他要是再惹出什么事儿,你全权负责,他要是死了,你给他陪葬。我说到做到。”
莫青立马点头:“好。”
花楠见他答得太快,肚子里又有些犯嘀咕,赶紧搜肠刮肚地把那爷俩做过的破事儿拿出来问他怎么解决。莫青对答如流,仿佛机器猫附体,每次都说出一样儿宝物作为对策,好几种都是万能型。花楠心想小平爷爷说得对,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玩拳头的就是干不过玩心眼儿的,这小子比老子会治那俩祸害。
问过一圈儿心里有了数,花楠又瞅莫青几眼,突然问:“我弟那个死德性,你还想跟他过一辈子,你看好他哪儿啊?”
莫青想了一会儿,特诗意地:“我觉着,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还能说出喜欢他哪儿,喜欢他漂亮,喜欢他温柔,喜欢他有才华。但是当爱一个人的时候,虽然也能说出他哪儿好,但是我心里清楚,就算他没这些优点,我也一样爱他。俩人相处肯定有疼有苦,但要是跟他分开了,我活着也就和行尸走肉一样了。这种感觉我经历过,他也经历过,所以往后就算再多困难,我俩也能咬牙忍着,就为了日子有个盼头。”
花楠嘶一声:“真他妈肉麻。你整点儿实惠的不行么!”
莫青弯着眼睛笑:“最实惠的,就是我看见他心里就踏实,我想霸着他一辈子,想对他好,想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睡,早上跟他一起醒,等我俩死了,坟头儿也垒一块儿。”
花楠不说话,半晌站起来抻了个懒腰,溜溜达达地往外走。
莫青在后头叫他:“大哥,再进去看看花杨吧!”
花楠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归你了!老子从今往后跟他没关系了!你俩要死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儿,我来给你俩垒一块儿!”
莫青在他身后笑着答应,又喊:“谢谢你,大哥!”
花楠快走几步,匆匆出门跨上摩托,瞪着天上的云彩悠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想,俩包袱终于甩掉一个,谁再来给老子接手一下我老子?叫后妈叫后爸都没问题,能把老祸害治住就行。
他拧着钥匙打着了火儿,又眯着眼想,是不是老子的问题,也该琢磨出个答案了?
梁笙觉得自从花楠看了他弟弟回来之后,整个人就有点儿神神叨叨的。
这小子开始有意无意地打量他,十次有九次还搭配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就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他,要么说厨师班的师傅要求太高,要么说是在背菜谱。
梁笙被敷衍的次数多了,便觉着有点儿不痛快。心说臭小子连个瞎话都不好好编,老子脸上挂着满汉全席么?但他又不愿意找人调查,就只能盯着花楠的屁股默默运气:臭小子别让老子逮着,让老子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就要人面桃花相映红了。
花楠自然不知道自己屁股又被盯上了,依旧得着机会就偷偷看他。梁笙冷眼看着,也不再问,就等他自己坦白从宽。
好在笙哥对自家狗崽子的认识比较深刻,花楠憋了四五天,终于酝酿好了情绪,蹲到梁笙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笙哥,咱新买的摩托还没画过圈儿呢。”
梁笙看他一眼:“想画?”
花楠点点头,目光里除了欲望之外,还隐约带着点儿算计。
梁笙叹了口气,心说甭管狗崽子要什么,老子还能不给么?他把花楠拉起来,一边啃着他嘴一边搂着人往车库带。两人在楼梯上跌跌撞撞,近身肉搏,扒下来的衣服随手甩到一边儿,好不容易扑腾进车库时,就只有梁笙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领带。
他俩急吼吼地掀开防尘罩跨上摩托,比照着上一次的姿势,没羞没臊地来了一回。
完事儿之后,花楠趴在摩托上,扭头看着梁笙:“笙哥,你说过,谁画圈儿了就是谁的,对吧?”
梁笙看着他点点头,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
他沾了点儿自己的东西,抹在摩托车把上:“这上头我画圈儿了,就是我的了。”又拉着他手,按上自己后边儿,“这里头你也画过不少圈儿了,以后就认定你了。”
他看着梁笙:“笙哥,你能不能让我也画个圈儿呢?”
梁笙看他一会儿,跳下摩托,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花楠在摩托上等了一会儿,便抹了把脸跳下车,一边沿着台阶儿往回走,一边把俩人刚刚扔的衣服捡起来,抖搂顺溜了搭在胳膊上。
一路捡到卧室,就看到梁笙站在窗边儿抽烟。他也没费劲儿穿回衣服,只脖子上还挂着领带,听见动静转身看他一眼,招招手:“过来。”
花楠扔下衣服走过去。
梁笙揉揉他脑袋:“想干我?”
花楠犹豫一下,点点头。
梁笙掐了烟,拉着花楠两手并在一起,摘下领带套在他手腕上,一收活扣,牵着人往床上走:“老子以前从没用过后头,以后也不想开发这个功能。咱俩现在这位置都挺爽,没必要换过来,让两边儿都别扭。”他把人摁在床上,看着花楠,“但是你既然想要,老子就给你。”
说着把花楠胳膊拉到头顶,拽着领带两个尾巴,在床头上系了个活扣儿:“不过就这么一回,以后就都别想了。你没经验,前中后戏都由老子代劳,你就抓紧时间好好体会吧。”
又弹了弹他手腕:“别乱动,要是这扣儿散了,老子就翻脸。”
花楠连连点头。他努力绷着脸,眼里却已经隐隐发出点儿绿光。梁笙瞅着他那德行气笑不已,心说狗崽子再乖,也是从狼驯化来的,月亮大点儿就得嚎几声,见着电线杆子就得放点儿水。这本能的玩意儿拦不住,有那拦的功夫,还不如早点儿顺了他的心。
他低头在花楠心口嘬了个印儿,又拍拍他脸,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起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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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笙哥还是在上头,气势也没变,所以说反攻有点儿心虚,但小花确实要深入作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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