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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校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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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买点什么好,早上看见花儿很新鲜,在花店前驻足观看了半天。想来想去,还是买了一把黄色的康乃馨,配上紫色的情人草,再加上一只百合点缀一下。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漂亮得耀眼。
  “配得这么好看,我帮你装饰一下会更好!”花店的老板兴致大发,一朵朵的给她精致地包装起来。
  鹿墨儿等得好急,她买了五打康乃馨,一朵一朵的要包到什么时候啊?
  幸亏她出来得早,老板给她选了最好的包装纸包上时,时间才到九点半。鹿墨儿拎着西瓜和豆浆,终于看到了自己买的那捧花,好漂亮啊!她惊喜地接过来,自己等了半天的时间总算是没白费。虽然包装费居然比花钱都要多,鹿墨儿倒出得心甘情愿。一路上她手里的花成了众人的焦点,每一个人都盯着直看。
  好重!第n次她换过了手拿着花,手又不敢握得太紧,怕破坏了花形。
  想想自己,觉得挺可笑的。别人都是男生送女生花,偏偏翟社略从没送过她一朵,现在她倒巴巴地捧着花来看他。这种情况想想也觉得可笑!
  尽管鹿墨儿是个一向不太计较什么的人,这时候也有点心酸起来。她甩甩头,暂时抛掉这种感觉,她是来看病人的,应该露出开心的笑容才对,这样翟社略看到她,会感到心情好很多,病自然也就好得快一些。
  鹿墨儿从来就不希望自己带给他什么烦恼,这已经成了一种思考模式。其实翟社略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每次都没有主动去告诉她,全是因为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可最后总还是会传到她耳朵里去。
  翟社略看着窗外,想着通常会一大早出现的人,怎么还没看到踪影?
  鹿墨儿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到他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翟社略平时这个时候有可能还在睡觉,她不想吵到他。走进去一看,才瞧见他虽然是一动不动,可眼睛却是睁着的。
  “嗨,感觉怎么样?”鹿墨儿微笑起来,把手里的花捧到他眼睛前,“好不好看?”
  “好漂亮啊!”翟社略胸部以上都不能动,只是努力的转动着眼珠子。
  鹿墨儿见他看得吃力,把花倾斜了些,方便他看得更清楚。
  “你这儿有没有装花的瓶子?”鹿墨儿忽然想起,头一次去他家也是找他要瓶子装花,最后却割了一个矿泉水瓶子。
  想着想着,她笑起来:“算了,估计也是没有的,我把它放在床边好了!”
  “你坐啊!”翟社略的表弟帮她搬来一把椅子,鹿墨儿忙向他道谢。
  她坐在床边,看他的气色还不错,放下心来。倒是看了她好半晌后,翟社略的眼光有些闪烁。
  鹿墨儿问起他的情况才知道医生还没确诊,情况好的话,两三天就可以出院,否则至少要住一个星期。
  “他这病别的还好,最麻烦的就是不能起来。昨天你打完电话,他非吵着要起来洗头洗澡,医生还说了他的。”翟社略的表弟小声跟她交谈着,被躺着的病人拉了一下。
  不知道翟社略低声说了什么,他表弟睁大了眼睛:“那可不行,医生说了你不可以起来的!”
  “我一定要起来!”床上的人不安分地动着,好像打算立刻摘掉下巴上带着的套子,鹿墨儿有点弄不清楚状况了,刚才还好好的啊!
  翟社略根本就不是别人可以制止得住的人,鹿墨儿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他的表弟终于还是拗不过他,帮助他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可能是躺的时间太久了,翟社略的头发竖了起来。鹿墨儿看得只想笑,想起怒发冲冠这个词,这情形还真的挺像!她怕翟社略生气,始终还是忍住了笑,只是看着他们走了出去。
  唉!他已经够高了,再这么吊两天脖子,说不准还要长。鹿墨儿想到自己上次穿的鞋比较高,踩到水直打滑,他还笑她像是在溜冰,气得她以后再也不穿那么高的鞋了。哼,长得高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忿忿地想着,正好护士来查房,看到床上的病人居然不见了,立刻询问起来。
  鹿墨儿也不清楚,刚好翟社略他们回来了,护士忙帮他躺下,带好下巴上的套子,调整好他的头部。
  “谁让他起来的?”护士斥责地看着在场的人。
  “他想去上厕所,自己非要起来,拦都拦不住。”翟社略的表弟解释两句,满脸的无可奈何。
  “胡闹!上厕所也不能去,你可再不能起来了啊!要不然还要多住一个星期的医院。”护士不知道是不是在吓唬他,说得很严厉,翟社略没吭声,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鹿墨儿听护士说得严重,有点担心起来。他这人性子很倔,向来有自己的主张,要是真的我行我素起来,谁都管不了!
  等护士走了,她看到翟社略的头发有点乱,便拿起梳子,坐到他床头去,帮他梳起头来。翟社略刚开始有点不自在,后来听鹿墨儿在耳边说着话,就慢慢放松了些。
  鹿墨儿才看清楚他头上用滑轮吊着一个铅块,据说他是颈椎错位,这估计是用来矫正的。
  “你每天躺在这里觉得怎么样?”她动作很轻柔,声音也轻轻的。
  “觉得好无聊啊!整天都要躺着,又不能动,想转个头都得叫护士帮忙,又不能洗头洗澡,真是受不了!”翟社略抱怨着,心里却平静了许多,鹿墨儿的声音好像有种安定人心的作用。
  “是啊,我知道你很受不了。但是你起来一次,就越发好不了,还要多住几天医院,还不如你就一直躺着不动,快点好起来,就不用受这些苦了!”鹿墨儿静静的跟他讲着道理,希望他能听得进去。
  “是啊!”翟社略语气也很平和,可能是听进了她的话。
  “对啊!所以你答应我不要再随便起来了,静下心来躺着养病,好不好?”鹿墨儿见他也赞同自己的话,高兴地笑起来。
  “好!”翟社略乖乖地答应了她,只是因为听到了她的恳求语气,完全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再说一想到她也是在为自己着想,他就越发不能说什么了。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位探病的,原来是翟社略的长辈,特意从外地赶了过来。
  鹿墨儿忙站起来让座,不敢乱说话。年长的女性和蔼地看了她几眼,问起她来,鹿墨儿只好含糊的说,是他的同学。
  听说翟社略还没确诊,她担心地站了起来,去找医生询问,鹿墨儿忙跟过去,也想知道详细的情况。
  医生说肯定要住院一个星期,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如果一直老实躺着,应该会恢复得很顺利。说完,他看了鹿墨儿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听护士说了,他们都没有阻拦翟社略起来的事。
  “这孩子真是顽皮,又是打篮球打的。”他的长辈提到篮球就有气,“为了打篮球,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伤,说了也不听!”
  鹿墨儿也觉得他自己太不小心,但低头想了想,觉得离毕业也没多长时间了,走出校门后,他也许很难再摸到篮球,怪可怜的。于是,还是帮他说了句话:“您不用太担心了,他自己以后肯定也会注意些的!这次被迫这么长时间躺着不动,他肯定会好好想想,以后就不会再让自己受这种伤了!”“但愿是这样!”他的长辈叹了一口气,也拿他没有办法,一副无奈的样子。
  中午大家去吃饭,鹿墨儿看看时间不早了,她一点钟还要去打工,看翟社略一个人躺着那么寂寞,她宁愿陪着翟社略也不想在吃饭上浪费时间。
  “我不饿啊,你们去吧!再说我等一下有点事,马上就要走了!”鹿墨儿打算在他们买完东西回来后再走。
  翟社略没作声,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是探究地看着她。
  鹿墨儿静静的坐在那里,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你看着我干嘛啊?”
  “嗯──”翟社略沉吟了一下,看来真的想问她什么的样子,“我想问你那首诗的含义。”
  “你不能自己去查查看啊?”鹿墨儿脸一红,他还真是懒,自己不能去看啊?这么问,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我去查了的,还找同学借了《诗经》来看,但书上没找到你的那首啊!”翟社略辩解了几句。
  鹿墨儿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样啊?那我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啊!”
  “现在不能说吗?”他有点失望。
  鹿墨儿犹豫了一下,看见出去买饭的人已经上来了。她忙起身告辞,说好了过两天再去看他。打工结束时,鹿墨儿看到店里正在售卖穿着水手服的SNOOPY,捏捏这种SNOOPY,它还能发出开船时的汽笛声。鹿墨儿觉得挺有意思的,买了一个回寝室。
  “好有意思啊!”众人都很喜欢,瞧来瞧去的,仍没忘了问她今天去探病的情况。
  “还好啊,过两天正好我有一天休,到时候再去看看他。”鹿墨儿突然发现差一个人,“魏扬呢?”魏扬最近可是她们寝室的常客,可能是往来之间熟悉了的缘故,他和阿娟成了一对。
  “荣誉室友啊?他今天有事。”许林代答了一句。
  “荣誉室友”就是魏扬的称号,因为他从早上起来时起,就会过来看他女朋友,在女生寝室一直待到晚上,比寝室的“隐形室友”园园待的时间还多。真让人受不了!
  “有事?真是难得啊!”鹿墨儿感叹一声,看来也是深受他的荼毒。
  “喂,你别睡着了!”许林推推她。
  “我好困啊!”鹿墨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让我先睡一下嘛!”
  “你个脏小孩!洗了再睡啊!等一下熄了灯,不好烧热水啊!”许林硬是把她拉起来。
  “真是麻烦!”她精神萎靡的坐起来,早上起得早,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到寝室,她的疲倦可想而知了!
  “给你看个好东西!”许林拿出一个钥匙扣汉堡,想让她提提精神。
  “这有什么好玩的?”鹿墨儿看了一眼,没趣!整天对着真汉堡还不够,回来还看什么假汉堡?许林笑嘻嘻地一捏,汉堡的眼睛和嘴巴里挤出一些软软的东西,她手一松,软软的东西又缩了进去。
  “咦,这东西好像还蛮好玩的!”鹿墨儿睁大了眼睛,来了点精神。
  她一把抢过来,捏了两下,突然想起翟社略在那里过得好无聊,娃娃本来就是给他买的,这个也不错哦!
  “捐献给我啊!”她赖皮地不想还给许林。
  许林又一把抢了回去:“那可不行!”
  “别这样嘛!”鹿墨儿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说了半天也没要过来,“要不这样吧,我拿真汉堡跟你换!”
  “这个嘛,可以考虑考虑!”许林想了想,有些心动。
  “这个划得来!”阿娟和阿敏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这时也出声了。
  许林点点头说:“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给你好了!”
  “太好了!”鹿墨儿欢喜得跳起来,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的是亏本生意。
  等她高高兴兴地洗脸去时,寝室人都笑起她来。
  “这家伙肯定是想拿去给小略玩的。”阿敏有点感叹,她也对翟社略太好了一点,平时在外面作威作福的人,还总记得有个翟社略挂在心里。
  “这还用说?”许林也摇摇头,平时只有鹿墨儿欺负别人的份,这种为了个小玩意苦苦哀求的样子还真不多见!
  “你们别笑她了,她也就会对小略这样了!”阿娟出来主持了一下正义。由于听习惯了,大家也都跟着鹿墨儿在寝室里称翟社略为“小略”。
  “呵呵,反正明天我有汉堡吃了!”许林倒下去躺平,今天她才是最大的赢家!
  “神经兮兮的!”其他两人笑着骂她,都躺下睡了。她们每次都等着鹿墨儿回来才安下心,现在也困了。
  鹿墨儿回来看到大家都睡了,“吧唧,吧唧”地捏着玩具汉堡,也一边傻笑着一边睡着了。
  第八章
  “小鹿!”江睿奇上前去,拿书拍了她一下。鹿墨儿回头一看是他,笑盈盈地说:“是你啊!”
  自上次那件事后,江睿奇一直对她很好,而且从没有旧话重提,让她为难。鹿墨儿总觉得对他很愧疚,又不能回应他,只好对他也好一点,算是有所回报,结果两人居然成了不错的朋友。
  江睿奇看着她的装束,了然地说:“你是要去打工啊?正好咱们可以一起走。”
  “好啊!你是要回家吗?”鹿墨儿扭头看着他,忽然惊奇地问,
  “咦,你的眼镜呢?为什么没戴?”
  江睿奇得意地说:“我的眼睛很好,不用戴什么眼镜啊!”
  “胡说!”鹿墨儿突然指着远处说,“咦,你看,那儿在招人加入吉他社呢!”
  江睿奇仔细看了一眼,笑她:“你是什么眼神啊?明明是话剧社招人!”
  鹿墨儿斜眼看着他:“原来你真的看得见了!是戴了隐形眼镜吗?”
  “不是,我做了手术,我的眼睛好了!”江睿奇兴奋地说着。
  “是这样啊?”鹿墨儿搔搔头,想起自己以前讽刺他的一句话,这应该跟自己没关系吧?
  “现在方便多了!”江睿奇到处张望着,好像今天才开始看到这个世界一样,“以后我也不同担心了!”
  “你担心什么啊?”鹿墨儿好奇地看着他,为了减少自己的罪恶感,她在心里一只念着“这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
  “你说要是我找个女朋友,站在马路上,连个计程车都不能先看到招过来,那我的面子不是丢光了?别人肯定会觉得我这人不可靠!”
  “就为这个?”鹿墨儿对于他的解释实在很想笑,这就是他眼睛动手术的原因?难以理解,谁看到不都一样?女生叫车又怎么了?
  “嗯!”江睿奇居然还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鹿墨儿听了,有种要昏倒的感觉,天啊!这都是些什么怪人啊?
  鹿墨儿再去医院时,正遇上翟社略的高中同学来看他,旁边还有他寝室的一个同学在照顾他。大家友善的打个招呼,鹿墨儿给翟社略倒了一杯豆浆。
  “我不喝了,没有味道。”翟社略喝了一口就停下来,豆浆里没有放糖。
  “但是有营养啊!”鹿墨儿使劲瞪着他,非逼着他喝了下去。
  看他老实喝完了,她才拿出娃娃和钥匙扣给他:“特意给你带来的,好不好玩啊?”
  “你把我当小孩子啊?”翟社略笑了起来,手里有了东西玩,表情开心多了。
  鹿墨儿掏出早上买的报纸,递给他。记得有一次看见他上课在看报纸,估计他躺在这里,也很想知道外面的消息吧!
  周围的人立刻有了事做,连别的病人也过来借了一张。鹿墨儿没事可做,就看他在那儿玩娃娃。
  “昨天吃了你带来的西瓜,满好吃的!”翟社略不知怎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鹿墨儿愣了一下,点点头说:“哦!”
  然后大家就再也没说话,鹿墨儿坐久了觉得有些困。昨天经理又留她加班,害得全寝室的人都担心她,集体去接她回来。回来以后大家说话说兴奋了,居然一直讲到2点钟。
  鹿墨儿看翟社略好像睡着了,也忍不住趴在床单上,等她小睡了一下起来,翟社略早就醒了,其他人也正要去吃饭。鹿墨儿还是没参加,毕竟和他们不熟,说也说不上话,她想还是省省吧!
  本来还想补补眠的,翟社略却怎么也不让她睡了:“你困了就回去睡啊,别趴在这里睡。”
  鹿墨儿打起精神来,不睡就不睡嘛!趴着总可以吧?
  “床单又不干净,你趴在上面干嘛?”翟社略不知道她一向软骨,熟了以后在人家面前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鹿墨儿看看雪白的床单,明明很干净嘛!哪里有脏了?不过她还是坐了起来,不想惹他生气。“你别离我这么近啊!”翟社略又提出意见来。
  我哪有离你很近了?鹿墨儿觉得他像在找茬,忍!忍!忍!不要跟个病人一般见识。
  她做好心理建设,把椅子拖远了一些,看他还要怎么说。
  翟社略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病又多,你在这里呆久了不好,还是赶快回去吧。我天天都不能起来洗澡,只能擦一擦……”他停顿了一下,总结性的说,“反正你快点回去啊!”
  “不要!”鹿墨儿执拗的看着他,别的都好说,她不想留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再说医院有什么病都没关系,只要他能待的地方,她一样能待!就算是更恐怖的地方,只要有他,她也愿意陪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翟社略生起气来,“说传染病多,不安全,你也不听,要你去吃饭也不吃,我不想跟你讲话了!”
  说完,他像小孩子一样,侧过头不理鹿墨儿了。
  鹿墨儿也生气了,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好心好意的陪着他,居然换来这种对待,她的脾气也强,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心里却伤心死了。
  “我要喝水!”过了一会儿,翟社略突然叫了一声,鹿墨儿翻翻白眼,不是不跟她讲话了的吗?
  她憋着气站起来,帮他开了瓶水,插进弯曲的吸管,小心的伺候他喝着。翟社略一边喝,一边看着她,看她居然也板着脸,理也不理自己,本来觉得自己刚才说重了的,这下气也上来了。
  鹿墨儿见他还是侧过头不理自己,也把头侧向另一边,生着闷气。她还从没这么服侍过人的,他居然连句话也不说!
  等到大家吃完饭上来,鹿墨儿旁边病床的人说是打开水的时候了,她忙去提了一瓶水,提回来就打走了。
  虽然生气,她还是很听翟社略的话的,想到自己一个女生在旁边,他上厕所也的确不方便,她便起身告辞。
  由于有不熟的人在旁边,她不想气冲冲地就这么走了,于是她特意跟翟社略打了个招呼:“我走了啊!过两天再来看你!”
  “你不用来看我了!”反正也不听我的话!翟社略咽下后半截话,显然还在赌气。
  “你说不来我就不来吗?我肯定会来的!”
  鹿墨儿想不到自己好心好意地低了头,他还不领情,忍不住怒从中来,非跟他拧着说了一句,又怒又伤心地跑了。
  说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生争执,性质更像小孩子间的赌气。
  过了两天,鹿墨儿气消了,想想自己也有不对,翟社略在医院本来就过得不舒心,自己还在那里添乱,他能不心烦吗?
  再说他也是在为自己着想,不想她在那种地方待得太久,不过他就不能考虑一下她的心情吗?唉!鹿墨儿叹了口气,手里玩着新买的两个SNOOPY娃娃。每天发售一个新的,她都会去买一个,虽然生气,潜意识里她还是挂念着翟社略的。
  笨蛋啊!她摔下娃娃,有点气恼自己。居然还在想着今天要不要去看他,人家可是下了逐客令的!不过,自己走的时候也说过要去的,她鹿墨儿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唉!好烦!
  “小妹,你在苦恼些什么啊?要不要大哥我帮你分担分担啊?”魏扬和阿娟看她半天了,难得看她整天苦着一张脸,她应该是最没烦恼、最快乐的小鹿啊!
  “没什么啊,你也不去看看翟社略,人家可是在住医院呢!”鹿墨儿没精打采的。
  “你希望我去吗?那我就跟你去看看他好了!”魏扬以为她真的在烦恼这个。
  “你真的要去啊?”鹿墨儿眼睛亮了起来,“那你帮我去看看他好不好,然后带点东西给他啊!”“你都不去啊?那我去干什么?”魏扬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我啊……”鹿墨儿为难地说,“我不方便去啊!”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哥给你撑腰就是了!”魏扬猛地站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她。
  “我要你撑什么腰啊?”鹿墨儿哑然失笑,怀疑地看着他,靠他还不如靠自己吧?
  “走啊,免得你老在这儿愁眉苦脸的。你自己不高兴,我们也跟着不舒服。”魏扬背起包来,看来的确打算跟她一起去看翟社略。
  “可是……”鹿墨儿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推出了寝室,寝室里的低气压全都缘自于她,魏扬要她一起去见翟社略真是造福大家。
  “有没搞错啊?”鹿墨儿把包背上肩膀,幸亏她的东西都在里面,要不,她还不手忙脚乱的。
  走到门口,鹿墨儿却赖在门口不肯进去,魏扬威胁她说:“你不进去,我可就走了的啊!”
  鹿墨儿见他居然这么说,气恼地瞪了他一眼,魏扬只好跟她打商量地说:“这样,我打头,你垫后,这总可以了吧?”
  “干什么啊?又不是做贼!”鹿墨儿忍不住笑起来,跟着他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她故意靠着墙走,在翟社略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就停下来。她看见晁海站在翟社略的床边,正在帮他拿热毛巾擦拭身体,那样子又专注又认真,鹿墨儿对他的印象不免有些改观。只要他真的对翟社略很好也就罢了,自己犯不着为他说的一些话生气。
  晁海看了他们一眼,翟社略似乎也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尽力转动眼珠,看到魏扬的身影。
  鹿墨儿看他们打了个招呼,本来打算做隐形人的,却看见晁海拉着翟社略的裤子,准备继续帮他擦拭。
  呸,没看见有女生吗?鹿墨儿瞬间红了脸,转过身去对着墙。
  她听到翟社略叫晁海可以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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