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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之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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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郑家骏敞胸露怀地倒在地板上,双手狠命地抓挠胸口,他连忙上前阻止。
郑家骏一接触到杨剑成,立即像八爪鱼一般缠住对方,将蹲得不稳的对方压倒在地板上。
他用硬得发痛的宝贝不停顶弄杨剑成的小腹,双唇自发地找到对方的嘴唇,如饥似渴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哦,边写边擦鼻血,却又得含而不露,真苦闷!啥时候才能够尽情地H啊……
日更,每晚6点,大家都来领养我吧,我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呜呜:(
☆、
杨剑成苦苦维持的理智之墙轰然倒塌,yu火迅即燃遍全身。
他猛地一翻身,将纠缠不休的郑家骏压在身下,动作娴熟地攻城略地,引得对方呻吟不断。
门铃声响起,惊扰了正打算除去所有束缚、以便激情缠绵的杨剑成,令他恢复了些许理智。
杨剑成一边暗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神志不清的郑家骏缠得无法脱身。
他只好拖着这个大包袱,连滚带爬地赶过去开门。
杨剑成艰难地将房门打开一道缝,粗喘着气问道:“谁?”
“Derek,是我,Seamus。”程圣哲应道,“你这是怎么了?呼吸这么急促?”
“快进来……帮忙……我撑不住了……”
杨剑成断断续续地说完,抱着郑家骏向屋里滚了几圈,以便程圣哲推门进屋。
程圣哲、黄海涛一前一后进屋,见地板上的二人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位于下方的男孩儿还焦渴地亲吻着杨剑成的脖颈、胸膛,均大惊失色。
“拉开他……”杨剑成辛苦地压抑着急欲喷发的欲望,解释道,“有人下药……药性很强……”
黄海涛看清楚了郑家骏的脸,暗骂一声,赶忙动手将他从杨剑成的身上撕下来。
郑家骏不满地扭动着、忘情地呻吟着,奋力撕扯黄海涛的衬衫、西裤。
黄海涛踉踉跄跄地将动个不停的郑家骏抱进卧室,费了很大一番力气才成功地用床单将后者裹成木乃伊。
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郑家骏折腾得起了变化,他感到异常狼狈,只好坐在床边等待平复。
程圣哲将杨剑成扶到客厅长条沙发上躺好,快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遗憾地说道:“Derek,我没有特效药,只能给你打点滴慢慢缓解。你要是憋得难受,就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吧。这个方法最有效。”
杨剑成尴尬地轻咳一声,强自镇定地说道:“你去看看郑,他的情况很不妙。”
程圣哲进卧室检查完郑家骏的身体,立即返回客厅,表情严肃地说道:“Derek,你要是不希望那孩子出事,最好赶紧帮他解决几次。他是敏感型体质,这么憋着很危险!”
杨剑成骂了一句“Fuck”,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被程圣哲搀扶进卧室。
他冲着黄海涛发布命令:“你去
把下药的混蛋给我揪出来!立刻!”
黄海涛正因这事暗暗恼火,当即领命离去。
杨剑成侧头看着程圣哲,不无尴尬地说道:“你在门外守着,我会尽快。”
“我这就给你们配药。”程圣哲快步离开。
郑家骏被杨剑成从床单里释放出来,顿时像蜕皮的蛇一样不停地用身体磨蹭对方。
杨剑成吃力地脱掉郑家骏的下装,将那剑拔弩张的利器握在手中,技巧地套nong、揉搓,引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
在视觉、触觉、听觉等多重刺激下,杨剑成再也按捺不住自身的欲望,干脆将自己的利器解放出来,与郑家骏的利器互相摩擦。
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般铺天盖地袭来,瞬间将二人淹没。
俞永平结束饭局,立即召来黄海涛询问情况。
得知杨剑成、郑家骏被人下药,他极为震怒。
他吩咐黄海涛尽快查出凶手,急急匆匆地赶到606号房间。
杨剑成自助了两次,又输了两瓶药液,身体基本上无碍,只是疲惫得睡了过去。
郑家骏的情况比较严重。
他在杨剑成的帮助下泄了三次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俞永平听完程圣哲的汇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默默查看并排躺在大床上的两位受害者。
见郑家骏嘴唇红肿、破皮,脖颈、胸膛密布吻痕、抓痕,一副饱受蹂躏的凄惨模样,他心里愧疚不已。
出了卧室,俞永平犹豫着询问程圣哲:“你确定Derek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程圣哲点了点头,说道:“他的自控力很强,我们又及时赶到。这个药的药性很强,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已酿成大错。”
俞永平听得心头火起,咬牙道:“你好好照顾他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提。”
黄海涛熬了一夜,寻着蛛丝马迹排查出凶手。
他对凶手威逼利诱,最终从这人口中逼问出幕后主使——薛依灵。
时值清晨5点,他顾不得俞永平的睡眠,火速前去汇报结果。
俞永平听完黄海涛的汇报,气得重重拍了下桌子。
“我早该想到是她,也只有她会如此胆大包天!”
“问题关键是,她这是个人行为,还是另
有主使。”黄海涛表情严峻地分析。
俞永平怔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Jonathan虽然一直与Derek明争暗斗,但是,他不至于如此下流吧?”
“他不会,保不准他老婆会。薛明珠这个女人,阴险得很。他们薛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黄海涛有些愤然。
“他们窝里斗也就罢了,竟敢斗到我的地盘上、伤害我的人,未免太不把我俞永平放在眼里!”俞永平怒道。
“薛家一直想从我们这儿分杯羹,我们一直拖着。干脆借此机会,和他们划清界线得了。”黄海涛提议道。
俞永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先找Jonathan谈一谈,过后再叫你过来。你赶紧回房休息吧,辛苦了!”
“小郑他怎么样?”
黄海涛忙于查找凶手,一直没腾出工夫来过问郑家骏的事。
“昨晚我去看他时,他正在昏睡。”俞永平说道,“小程一直没找我,他应该没有大碍。”
“苦了他了,欢天喜地地来,却遇上这种破事!”黄海涛愧疚道,“怪我,没有照顾好他。”
“这种事防不胜防,你也别太过自责。”俞永平安慰道,“我们应该吸取教训,加强防范。”
黄海涛点了点头,打量着俞永平的黑眼圈,关心地问道:“哥,你也一晚上没睡吧?”
“碰上这种事,我哪里睡得着?”俞永平叹了口气,冷酷地说道,“敢在我的头上动土,就得付出代价!”
清晨6点10分,杨天成刚刚洗漱完毕,便接到俞永平的来电。
他暗觉蹊跷,摁下接听键后直接问道:“Raymond,这么早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很严重的事。跟你有关。”俞永平应道,“你能来一下101室吗?我们边吃早点边谈。”
“行。”
杨天成挂断电话,快速换上休闲装,前往俞永平所在的房间。
俞永平邀请杨天成入座,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进餐。
杨天成虽然很想尽快了解情况,却也没有主动打破沉默,而是安静地吃着早点。
俞永平进完早餐,用餐巾擦净嘴唇,严肃地说道:“Jonathan,你的侄女薛依灵派人在菜里下烈性chun药,严重损害了Derek和我的一
名高徒的身体。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杨天成惊讶地抬头,说道,“你应当狠狠给她一个教训,免得她总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能这么说,我很感激。”俞永平点头致意。
杨天成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Raymond,我跟薛家是什么关系,你难道还不清楚?你尽管处置她,不必顾忌我。”
“假如这事是薛明珠主使呢?”俞永平试探道。
杨天成轻哼一声,不在意地说道:“她是她,我是我!”
“好,我明白了。”俞永平微笑道,“Jonathan,我希望你我永远是朋友!”
“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可是你,自从小蓝和孩子去世后,一直对我很疏远。”杨天成遗憾地说道。
俞永平没有想到,时隔18年,杨天成竟会主动揭开这个伤疤,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Jonathan,你不能怪我。小蓝只是个孩子,却要为自己的莽撞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太沉重了!”
“我知道。”杨天成点了点头,自嘲道,“怪我当年不小心,竟然铸成大错。你应该知道我最恨什么,所以,尽管放手去做吧。”
想到杨天成当年就是被chun药控制才会导致后来的一系列悲剧,俞永平彻底放下了对此人的怀疑。
“我打算将薛依灵驱逐出水镜山庄,从此将她列入黑名单。至于其他薛家人,他们将是最后一次成为俞家的座上宾。以后,我希望你单独出席我的生日晚宴。”
“我完全支持你的决定。”杨天成平静地说道。
“你要去看望一下Derek吗?”俞永平道,“我一会儿会去告知他加害者的身份。我不希望,你们兄弟俩的关系,因为这件事而恶化。”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无头苍蝇
“谢谢你为我考虑得如此周到。”杨天成笑了笑,说道,“不过,Derek恐怕不会乐意让我看到他马失前蹄的狼狈模样。你代我向他解释一下就好。”
俞永平沉默了一会儿,感伤地叹息道:“你们好歹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何必搞得如此水火不容?你知道,我有多想念我的妹妹吗?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珍贵,那就太迟了!”
杨天成默默吃着早餐,一直无话。
俞永平吩咐黄海涛驱逐薛依灵,独自捧着一束鲜嫩欲滴的白玫瑰前往606号房间。
他正轻声向程圣哲询问两位受害者的情况,杨剑成顶着一头乱发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查到凶手了?”杨剑成开门见山地问道。
“薛依灵。”俞永平回答。
“好……”杨剑成点着头,语气阴冷地说道,“玩不成美少年,改玩我了!”
“我已经将她驱逐出水镜山庄,从此列入黑名单。其他薛家人,以后也不会出现在我的宴会上。”俞永平交代道,“至于Jonathan,我找他谈过了,与他无关。他知道你不愿意见他,只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当然不会是他!
他这辈子,最怕、最恨的就是那个药,怎么可能会用?
杨剑成冷哼一声,不屑的神色一闪而过。
俞永平径直走到杨剑成面前,深深鞠躬90度。
“Derek,我很抱歉,让你受到如此伤害。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你,真的非常对不起!”
“你确实应该谨慎筛选你的宾客名单。”杨剑成毫不客气地说道,“这次的受害者是我和Dana也就罢了。如果换成其他贵宾,看你怎么收场!”
“你训斥的对。”俞永平诚恳地说道,“我一定会牢记这次教训!”
“Dana只是个纯真的孩子,现在发生这种事,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杨剑成烦恼地说道,“你说怎么办?”
俞永平沉吟道:“小程说,小郑神志不清,应该不记得昨晚的事情。要不,我们就集体瞒过去吧。”
“你想当缩头乌龟?”杨剑成鄙视地瞪着俞永平,责备道,“他身上那么多痕迹,你当他是瞎子吗?”
“你觉得,他是个有经验的人吗?”俞永平反问。
“就算他没有经验,难道他没有头
脑?”杨剑成质问道,“你知道他有多聪明吗?我从没见过比他更聪明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他最尊敬的两位大恩人联合起来欺骗他,你觉得他会是什么感受?”
俞永平仿佛牙疼似的皱起眉头,为难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不是一向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你经验那么丰富,还来问我干吗?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是你,又不是我!”
杨剑成冲着俞永平竖了下中指,气哼哼地走回卧室。
程圣哲没有想到,他心目中最成熟稳重、最有担当的男子汉竟有逃避现实、撂挑子、耍赖的时候,不禁目瞪口呆。
俞永平瞧见程圣哲的神情,面上一热,尴尬地离开了这个令他出糗的地方。
杨剑成正陷于烦躁的情绪中,郑家骏的手机突然响起。
为免吵醒熟睡中的郑家骏,他连忙摁下接听键,握着手机躲进卫生间。
“小骏,我到了,你一出来就能看见我的车。”
李博轩快活的声音传出,令心情不爽的杨剑成倍觉刺耳。
杨剑成想起这人应该是大老远地从城里赶过来接郑家骏出去自驾游的朋友,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恶意。
“他病了,正在睡觉。”
“什么病?很严重吗?”李博轩紧张地问道。
“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杨剑成故意夸大病情。
“送医院了吗?哪家?哪间病房?”
“怀义人民医院,505病房。”
“我这就赶过去,麻烦你保持通信畅通。”
李博轩匆匆挂断电话,开始在车载GPS导航仪上查找前往怀义人民医院的路线地图。
杨剑成直接关机,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李博轩在导航仪的指示下一路飞驰,心急火燎地冲进怀义人民医院住院部505病房,却发现屋里都是女性病人。
他疑惑地退出病房,跑到护士站咨询,得知该病房一直都是女性病房。
他怀疑自己记错了病房号,立即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打郑家骏的手机,却发现对方已关机。
他跑回护士站,请求护士帮忙查找郑家骏这个病人,最终一无所获。
李博轩再度拨打郑家骏的手机,发现对方仍旧关机。
他郁闷地瞪着自己的手机,不知该何去何从。
思来想去,
他决定回到水镜山庄。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飞驰,李博轩抵达水镜山庄大门口。
他下车请求保安联系一位名叫郑家骏的客人,被对方一口回绝。
他掏出50元人民币塞到保安手中,表示自己与郑家骏有约,却打不通对方的手机,请求保安帮个忙。
保安说了几句场面话,抄起电话联系了山庄的客房部,请求对方帮忙寻找郑家骏。
客房部表示,郑家骏所在房间的电话无人接听。
李博轩听到保安的转述,请求对方帮忙索要郑家骏房间的电话号码。
之后,他回到车上,轮流拨打郑家骏的手机和房间电话,誓要联系上对方。
手机电池的电量耗光后,李博轩将手机插到汽车上,一边充电,一边不停歇地拨打电话。
他连续拨打了近两个小时,累得手指几乎要断掉,房间里的电话总算被人接起。
听到陌生男子的一声“喂”,李博轩立马急迫地说道:“您好,我是郑家骏的朋友,他让我过来接他,手机却一直关机。我联系不上他,能麻烦您帮忙叫他一声吗?”
黄海涛猛然想起这事,当即拍了一下脑门,说道:“哎哟哟,我都忙忘了。小郑病倒了,仍在昏睡中,他没法跟你出去自驾游了。你自己走吧。”
“我第一次打电话给郑家骏时,有个男人接了电话。他告诉我,小骏在怀义人民医院住院。我特地赶到医院,却没找到人。再打电话时,小骏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想请问一下,小骏到底住在哪家医院,我想去看看他。”
李博轩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串话,心里急得火烧火燎。
这是哪个家伙诌的胡话,哄人家白跑一大圈,真缺德!
黄海涛心中暗骂,嘴上则说道:“小郑的病情,目前不宜探视。你还是先忙你的吧。等他身体恢复了一些,我会让他回电话给你。你不必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大前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病得这么严重?”李博轩焦急地说道,“他到底在哪家医院啊?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吧。就算不能探视,我在病房外面守着也踏实啊!”
见电话那头的男人如此关心郑家骏,黄海涛感到很欣慰。
他安慰道:“小郑只是过敏,虽然一直昏睡不醒,但是,身体确实没有大碍。你真的不用担心。”
“高烧不退,
昏迷不醒。还叫没有大碍?那什么病算大碍?”李博轩急得扯起嗓子,喊道,“你是谁啊?跟小骏什么关系?你真的关心他吗?”
高烧不退?
又是那个混球胡诌的吧?
难怪这孩子急成这样。
这也太他妈的缺德了!
“烧退了,已经退了,你别急!真的不用急!”黄海涛连声安慰道,“等他一醒,我立马让他回电话给你,让他亲口跟你说。这下总行了吧?”
“我只是想去他住的医院,远远地看他一眼。为什么就这么难?”李博轩愤懑地说道,“我又不是什么恐怖分子,你干吗这么防着我?”
“我真的有苦衷啊,小兄弟!”黄海涛长叹道,“请你相信我,我对小郑的关心和爱护,绝对不在你的之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让他尽快康复。你就别纠缠不休了。再见啊!”
黄海涛挂了电话,随手拔掉电话线。
李博轩连续拨打多次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只能泄气地丢下手机,瞪着前挡风玻璃外的艳阳天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何以面对
郑家骏苏醒时,已是当天傍晚。
见杨剑成坐在床边轻敲笔记本电脑键盘,他想要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后背却只是稍稍抬离床垫,整个人便虚弱地倒了回去。
杨剑成听到动静,立即合上电脑,说道:“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力气……”
话一出口,郑家骏被那粗嘎难听的声音吓了一跳。
“起来喝点水吧。”
杨剑成说着,伸手将郑家骏抱起来,助其倚靠在床头。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插上吸管,送到郑家骏嘴边。
郑家骏想要伸手接过矿泉水瓶子,却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只能张嘴吸水。
一口气喝下半瓶水后,他歉疚道:“对不起,占了您的床,还要麻烦您照顾。”
“没关系,谁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杨剑成放下手里的瓶子,说道,“我去叫医生过来,让他帮你检查一下。”
程圣哲一边检查郑家骏的身体,一边询问他的感受。
结束检查后,他冲着杨剑成说道:“他的身体很虚,要好好进补。”
“你开个食疗单给黄海涛,让他交代厨房照做。”杨剑成吩咐道。
“你也得调养一□体。”程圣哲说道,“我把单子一起交给海涛。”
“去吧。”杨剑成摆了下手。
郑家骏不明白,自己昨天明明精力充沛,怎么会突然之间虚弱得连抬根手指头都吃力。
他仔细回忆前事,猛然想起那极为尴尬的一幕,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杨剑成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郑家骏,见他表情突变,心里暗叫不妙。
郑家骏拼命在脑海里翻找后续记忆,只记得自己热得仿佛置身于燃烧的炉膛中,恨不得把浑身上下的皮都脱下来。
他该不会在饭桌前脱衣服吧?
脱到了什么地步?
他下面的尴尬状态,有没有被看见?
郑家骏越想越觉得羞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与杨剑成亲近了一些,却因为举止失当而给大恩人留下坏印象,他又气又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直往下落。
杨剑成见识过不少人的眼泪,却从未如此深受触动。
他想要开口安慰这个委屈得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却发现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
他只能陪伴在郑家骏身边,默默看着他无声无息地落泪。
门铃声传来,杨剑成立即收拾起柔软的心,起身前去开门。
“小程说小郑醒了,我来看看他。饭菜正在做,一会儿就能送来。”
黄海涛解释了一下,快步走向卧室。
见郑家骏正坐在床上抹眼泪,他故作开朗地笑道:“不
就是亲几口、摸几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哭鼻子吗?小女生都比你开放!”
郑家骏讶异地抬起头,脑筋一转,顿时惊慌失色。
“杨先生,对不起,我竟然那样冒犯您……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
他想要赶紧解释清楚,却又笨嘴拙舌得说不明白,急得呜呜直哭。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哭什么?”黄海涛劝解道,“不管是谁,被下了那么厉害的烈性春药,都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郑家骏被“春药”二字惊得忘记了哭泣。
薛依灵那诡异的笑脸忽然间从眼前闪过,令他恍然大悟。
“是薛依灵吗?是她下的药吧?”
“你怎么会知道她?”黄海涛好奇地问。
“她昨天在高尔夫球场跟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我完全没听懂。不过,看她笑得那么诡异,我直觉不是什么好事。”郑家骏懊恼地说道,“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黄海涛想起薛依灵有收集美少年的癖好,恨得猛拍大腿。
“哎哟,怪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你竟会遇上她。那个死女人,想男人想疯了,竟敢在我们的地盘上胡来!幸好你没跟她在一起,要不然的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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