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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如若情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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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甜品了。风平浪静的校园生活很快被打碎了,因为张知起班上的学委把许青鑫借给张知起的笔记本擅自拿走并且撕坏了。虽然并不是故意的,但张知起很生气,也很伤心。他把自己在初中时期耳濡目染学会的的粗话骂了句,下猛力踢倒了那位学委的桌子,便走出教室找许青鑫。
他为学委的行为感到愤怒,但却最生气自己,因为是因为自己没有保管好的原因,许青鑫特地借给他的笔记本被弄坏了。
周末放假回家,许青鑫把这件事给大人说了。
“他做得不对。”
“嗯。”
“你不是说不问自取就是小偷吗?”
“嗯,他不对。”
“其实我也不对。”
“没关系。”
“哎,我是不是很自私。”
“嗯?”
“许青鑫的班上有人说他自私,因为他不把笔记本借给他们,但其实他是借给了我的。我想把笔记还给他,许青鑫拍了我头一下,说,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不叫自私,要求别人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那才叫自私。”
“宝宝,你不自私,但你可以自私。”秦深并不清楚小孩说的对象是他的同学还是他的好朋友。
“你总是说这样的话,你就不能打我一下吗?”张知起有些烦躁,双腿跨在大人身上,掐着了大人的脖子。
“我为什么打你?”
“我做错了,我让许青鑫被别人说坏话了,我还踢了桌子,老师批评我。”
“就算你做错了,我也不打你。”
“你能不能不要溺爱,那样子我就不能健康长大了。”少年维持着掐脖子的姿势,皱眉道。
“我不嫌弃你。”我只愿你被这世界温柔相待,眼中的美好能芳菲一世,盖住所有即使微小的不堪。
少年松开了本来就没有握紧的在大人脖子上的双手,跳下了沙发,无奈地走开了。
看着微波炉旁,拿起鲜牛奶喝的少年。秦深摸了摸脖子,忽然轻笑,笑自己。他开始意识到不妥。
一个人,如果没有见过阳光灿烂和星光璀璨,完全可以忍受无边黑暗;但,若是看见哪怕一天的光明,黑暗从此会等同于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亲密的人
夏至悄悄地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大暑七月,在万里晴空与倾盘大雨的瞬间转换里,张知起的高一生涯很快就迎来了时间的终结者。
高一临近结束意味着选择文理的时候到了,老师不断解说如何进行正确的选择,少年坐在家长身边,看向了窗外的鸡蛋花树。
四季常青的南方是很少有落光叶子的树的,但偏偏鸡蛋花数就是个例外,它会在一夜之间便掉光了所有的叶子,就像一位洒脱狂放、特立独行的隐士高人。
少年觉得这棵树这比老师的说解有趣多了。
原本李载勤是打算选文科,因为上了一中后他感觉即使是他从前引以为傲的化学,现在都感觉力不从心。他们班的语文老是班主任,把班上中下的学生都推荐读文科,李载勤的成绩虽然已经稍稍努力过一把,但依旧勉强混个中下,这比他的入学成绩已经好太多了。
李妈妈其实想着儿子侥幸上了一中,在这个遍地大学生的时代,即使上不了好的重本,上个二本头应该还是可以的,直接下命令让儿子读理。生活在李妈妈的威严之下的李胖子,曾经有一瞬想着到文科班看美女的愿望就落空了。
许青鑫喜欢文学,但许母打心底里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像自己一样当个小公务员。许母在这个功名利欲遍地的时代打滚了也不短,知道从政这条路,虽然从前还是光明的康庄大道一条,但现在不一样,没后台、没金钱是不太可能上得了位的。
况且自己儿子的性格有些固执和规矩也不适合从政,许母从来就没想过儿子的理想是当一个无业游民或说自由工作者,她一心想让儿子读理,做个理工类的设计师最符合他的性格,他的儿子聪明而又严谨认真。
但许青鑫狠了心,不顾一切跟母亲争吵了一遍,但他的第一次反抗很快就败北。许母平日给儿子的自由度很高,因为他知道儿子早熟,很多事也明白。但这次却十分坚决,在嘴皮子上敌不过自己的儿子,便捂着脸哭起来。
即使大街小巷都响起“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依旧改变不了男女性格的社会刻板效应,男人的眼泪是耻辱,女人的眼泪却是十分珍贵,情人间是如此,母子之间又何尝不是这般?
确实,撇除狼心狗肺的儿子和不知廉耻的母亲,一般家庭中母亲的眼泪对儿子而言几乎都是很奏效的,尤其当母亲的形象总是素来坚强独立且无微不至。
张知起不明白为什么两位好朋友的母亲都是一副非理科不读的架势,但他们的选择既然已经出来了,他也就不用选择了。
他告诉秦深,他的两位好朋友都读了理科,他应该也读理科的。
秦深问:“你自己觉得哪个更好?”
“我没有感觉。”
“…张知起,你不能永远跟他们一样。”
“为什么?”
“只要想想小王子和狐狸。”
“可是…他们去哪我就…”
“但我只能留在这里。”
“就是说你不愿意跟着我走吗?”
“不是,是你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可是,我的朋友都走了啊…”
“我知道,但我却只能留在这里。”
“你害怕一个人吗?可是…你也有你的朋友。”
……
“宝宝,你喜欢我吗?”即使我与其他人有多亲近,可是他们是不一样的,宝宝。
“我喜欢你的。”
“我也喜欢你。但如果你的朋友都不喜欢我,你还要跟他们一样吗?”
“可是,我的朋友也喜欢你啊,真的。”
“我说,如果。”
“那么我一定会很伤心,”张知起躺在床上,看着正在为他找内裤,以及整理衣橱的大人,双眉紧紧皱起来,似乎很苦恼,“但我觉得,我永远都会喜欢你的。”
大人的手心总是很温暖,此时不觉已经开始有些汗湿。他抓稳了手上的衣架,背对着那个在周末阳光充足的上午,却选择懒懒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少年。
张知起是看不到的,秦深原本冷硬的面容上,抿紧的嘴唇,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秦深转过身,看着从小区树木枝叶中,通过那个故意没有拉上的窗帘的窗户,怀着率真洒进来的斑驳的阳光,他们印照在少年稍稍长开的,但依旧青涩的脸上。如果他走近,还能看到张知起白皙的皮肤上那些那几乎透明的及其细微的绒毛。
张知起在被子里穿好内裤。
静谧的上午时光,大人把手放到少年的脸上,从额头抚摸至下巴,然后捏了捏少年的脸蛋。
“在学校有过吗?”秦深只问学校,因为如果是家里,他一定知道。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
“昨天晚上做梦了吗?”
“…”
“不想说?”
“嗯。”
“为什么?”
“就是不想说。”
“班上的女孩子嘛?”
“不是~”
“女人?”
“…嗯。”少年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以后…”
“我知道怎么做,有很多人,他们经常说的。”少年把头埋到毛熊的肚子上,打算当鸵鸟,
“我想睡觉了。”
这是少年第一次拒绝与大人交流,从前每一次,都是少年说到没话说了,将脑容量掏空了,才自行终止的。
少年不喜欢,也不愿意说起那种感觉,他有些恐慌。
在填好文理选择后的第二个星期,张知起病了,他没有去校医室,他觉得他应该先打电话给秦深。秦深匆忙退出了例会,开车赶往市一中,看到了脸色通红,发着热的少年。他拍了拍少年的脸。张知起微微睁开双眼,看到了模糊的轮廓,他确定是秦深,又安心闭上了双眼。
秦深把张知起背到车上,往车上走的时候,他想了一下,把少年先背到家中。他找来退热片先给少年喂下,让人靠在他的肩膀上。
张知起清醒了一阵,他知道秦深在跟他说话。
“我出去,你自己弄一下。”秦深轻轻地说。
秦深刚想站起来放下怀里的少年走出去时,张知起抓住了他的手,闭上眼睛说:“不要。”
秦深不知道他在不要什么,不要走,还是不要…
“乖,不然你会很辛苦的。”
秦深另外抓着少年的手想把它拿开,张知起却更用力握紧。秦深发现,张知起不是因为太辛苦而闭上眼睛,他只是不愿意张开双眼。
秦深终于把张知起的手指全部掰开的时候,张知起却突然哭起来。
张知起很久没有哭过了。
没能利索说话的那时候他哭过;打哈欠的生理泪水应该是不算的;初开始那一个星期的午休他也哭了。在市一中的第一个晚上,他偷偷给大人打了个电话,却什么也说不出。
张知起流着眼泪,秦深犹豫了一下,终归是躺在少年身边。
他抱着张知起,抱着少年纤瘦的身体。他把手放在少年的小东西上,从在背起少年那一刻他便发现异常的小东西上,隔着裤子和内裤抓准,然后温柔地按、揉、抚摸。少年的身体随之痉挛了一下,随后用力抱紧身边的大人的宽阔的坚实的后背,急促地用力地喘息着。
待到差不多,秦深把手伸进了少年的内裤里,直接用手抓住了那个小东西。秦深的手掌本是经年温暖的,覆在拿小物件上却显得冰冷了些,少年的小物件胀大了些许。但就在这一刻,意识已经模糊的少年却开始推却着,小小地踢打着身旁的大人,“丑阿姨…不要…”
秦深心里狠狠收缩了一下,他早猜到的,早猜到。
“是我,宝宝。”秦深停下手里的动作,在少年的耳际轻轻呼吸着,诉说着,热气和大人低哑的声音同时到达少年的耳内,“宝宝,我是秦深。”
张知起终归是平静下来,不动,等了会,反而往大人的手上蹭了蹭。他把头埋在大人的脖颈上,埋住了一脸泪痕,也埋住了一脸红晕。秦深继续手上的动作,握住手上的小东西,有节律地摩擦与按揉,很快,少年柔软的青涩的身体便紧绷起来,呼吸更加急促而紊乱,他在大人的脖颈里浅浅的□□着,在小段的痉挛里,把粘稠的白浊留在大人的手上。
秦深用另外一只手把张知起翻了身,让他平躺在床上,平复着乱了节奏的呼吸和心率。到洗手间洗了手,拿出湿毛巾帮少年擦了擦,在这个冬日的午后,静静地坐在少年的身边。
少年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留下一脸安静的睡颜。两小时后,秦深把少年唤醒,他怕现在睡太多了,晚上便难以安眠。
少年醒来,懵懂中意识渐回,他看了眼秦深,转个头,然后又看了眼,停住不动,“我要回学校了吗?”
“你想?”
“不,我吃过晚饭再走可以吗?”张知起知道秦深几乎任何事情都纵容他,但绝对不允许因为眷恋而留在家中,不去上学。
他深刻地记得,他初中刚开学的时候曾经偷跑回家一次,秦深虽然行为等一切如常,但三天里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大人从来不打他,李胖子很羡慕这种情况,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大人的惩罚方式叫做冷暴力,比肉体折磨更加厉害。
高中开学的第一晚,从他踏入那个家开始,排除旅游等情况,那是他第一次睡在别的地方。在电话里不是他不想开口说话,而是他只要一说话,必定是央求秦深接他回家的,那时候秦深便会立刻挂断电话,所以他只能默默地、默默地在那部冷冰冰的小机器里寻找秦深的有些厚实而绵长的呼吸声。
现在,他忐忑地等着大人的答案,而他的要求仅仅是留在家吃一顿饭。
“好。”
“那我做饭吧。”
“好,我们出去买食材。”
“冰箱没有东西了吗?”
“没有。”张知起不在家,秦深便不回来吃完饭了,他最近应酬很多,工作也忙碌。
吃了晚饭,待少年磨磨蹭蹭收拾了些东西,秦深便把张知起送到学校,张知起没有带什么回家,却收拾了一大推东西回学校。
“晚上给你打电话。”临下车前,张知起说。
每天晚上张知起都会跟秦深说电话报告一天的情况,他明明能够说一个晚上,但秦深在40分钟之内一定让他挂电话,最近,更是20分钟之内通话便一定会结束。渐渐的,张知起学会了不是什么东西都清盘而出。每一次被强迫着挂线之后,张知起总会盯着手机几秒,仿佛是要把此时此刻的失落通过手机传达。
秦深不经意俘获了少年的全部信任,现在却又要亲手割裂着那些全心全意的依赖,让少年独自面对生命中的彷徨。秦深把自己放在了时间的最后方,悬崖的最边上。
大人每一次都强迫少年挂电话,因为他知道自己定不会先挂断,每一次,他都是等着少年挂断之后,听着那些在温声细语后、苍茫寂静中响起的“嘟嘟”声,独自整理百思千绪。然后,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秦深最近其实很忙,这大概是他创建“微思”以来最忙碌的日子,但张知起没有发觉。秦深在张知起面前没有说过一个忙字,他总认为把小孩养育成人,比他自己的公司要重要些。如果一个人总对你说忙,那是因为比你重要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你比那些事情重要,那么他就算再忙,总会先找到你。就像女孩子们真的十分中意的一件衣服,即使它再昂贵,她们不吃不喝,也是存钱把她买下来的。
张知起回到学校后,自觉地回到课室上晚自修,没有跑回宿舍。秦深从来不跟他说“在学校要听话”之类的话语,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乖顺与低调,他从前总能很好地把自己湮灭在人群的视线里,他跟着别人,亦步亦趋,除了初中唯一的一次打架以及被胖子和许青鑫带着干的事之外,他从来没有独自干过其他特别出格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连晚自习都不上,明天他就会成为班上瞩目的焦点。如果现在自己现身了,那么大家都会认为也许张知起发生了一件小事。
但这个大家的群体里,并不包括许青鑫。
许母给高中生许青鑫配了一只性能还不错的智能机,许青鑫在晚修第一节下课便问张知起有没有回来,回来了他来找张知起。要知道许青鑫很少到张知起的班上,大多数时候都是张知起到许青鑫班上的。
许青鑫在第一节下课铃响起不久后,便跟胖子一起来找人。
李载勤平时大大咧咧,心宽体胖,却也时而忧郁,他说:“我发现我是很容易感伤的人,看书看到虐心的部分往往会忍不住流眼泪。”
许青鑫:“所以知道现在,你一拿到英语课本就想哭。”
张知起:“原来你上英语课趴着,不是睡,是在哭呀。”
李载勤:“…
许青鑫:“说正事,你现在有没不舒服?”
“我没事。”
“听说你是被你爸背回去的,你们父子可是引起了小轰动。”
……
胖子并不知道秦深并不是张知起的父亲,那是因为许青鑫曾对他说了一个谎话:他说张知起的妈妈年轻时未婚先孕,然后生下张知起后抛弃了她们父子,因此不要在张知起面前提他妈妈。而胖子当时想,以后不能提张知起的妈妈就像不能提许青鑫的爸爸。从此以后他便一直以为秦深是张知起的亲生父亲。
而张知起,他总是不去反驳许青鑫的。
一节下课间不过10分钟,说了说一些班上的趣事,上课前许、李二人便回去了。李载勤很快就交到了新的知心朋友,他的生活总是离不开一大群人的。许青鑫的身边太多跟他探讨问题的朋友。而张知起走得最近的是宿舍里的5个人,但张知起没有办法跟他们说起自己的真实想法或者秘密,他从那次和谭梦溪的绯闻之后,他便开始害怕流言蜚语。
他知道在现在的同学里,没有人能够像许青鑫一样上课根本不用看书,在他没有带书的时候,直接把自己的书给他;没有人能毫无顾忌,一心一意教他们写作业;没有人能像许青鑫一样,能够发现他什么时候是开心,什么时候在流眼泪。当然,也没有能像胖子和自己那样忍受得了许青鑫的坏脾气。
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平淡却让人怀恋的友情回忆,但大多数时候那是因为那里面的主角是你认为值得怀恋的朋友。
许青鑫从来都是不介意分享自己的笔记和习题本的,也不介意别人平时躲躲藏藏地私下做练习,他知道自己聪明。但他忍受不了从背后而来的妒忌。
李载勤也喜欢分享自己吃的喝的,他喜欢集体生活,众人喧闹。但他总不能刚请别人吃东西,便被别人在背后骂一声“蠢”,却一点不介意。
人与人之间,想要保持长久而舒适的关系,靠的是共性的吸引。相处一些天,从细微你你可以发现,哪些人从性格上与你契合。
方才与两位好友在走廊里站了一阵,张知起感觉从家里到学校的失落似乎都被迎面而来的夜风吹散,所有的不快都应该无影无踪。
这一晚,张知起在宿舍外的大榕树与晚风的婆娑舞动声下,很快便坠入梦乡。
他并不知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也许日后的生活会更加波折,但即使荆棘密布,他也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微痛
早上还是碧空如洗,阳光灿烂;午后却突然风卷残云,天色昏暗。
狂风骤雨袭来时,张知起刚进小区大门,有惊无险。
大门的保安大爷是和张知起相熟的,张知起还在流浪的时候,混进这小区的第一个早上看到的就是这位老大爷。
之后时常出出入入,大爷也知道了张知起被这里的一个住户收养了,那位住户就是时不是给他一条好烟的帅气青年,觉得张知起是甚有福气之人,平日也乖巧。
“小知啊,给你把伞,小心走啊。”大爷笑眯眯地对张知起说。
张知起对着大爷说了声谢。
生活就像天气,起起伏伏,或许终日暖阳,或许早晴晚雨,又或许狂风骤雨,而最惬意不过是在你需要一把坚厚的伞的时候有人递给你。
家门前。
“你就是张知喜吧?”
“什么事?”张知起在家门口遇到了两位陌生人稍感惊异,而且她们知道他的名字。
“我是秦深的妈妈,你可以叫我秦奶奶,她是秦深的朋友,你叫他张阿姨就好。”年长些的但打扮时尚的妇人笑得优雅,字正腔圆地介绍道。
“奶奶好,姐姐好。秦深在公司。”张知起没有叫张晴阿姨,因为张晴看着虽然打扮并不新潮,但也容易觉出没有已婚女性的气质。
“我当然知道秦深在公司,我就是不想打扰他工作所以才到家里等他回来的。”
张知起很肯定她们不是骗子,因为那位妇人徐娘半老,但可以看出她跟秦深是面貌是十分相像的。但肯定归于肯定,张知起却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会让自己不认识的人进家门。
“奶奶,我们到咖啡馆等等,我打电话让秦深回来,我把家里钥匙落在宿舍了。”张知起说着,拿出手机打算给秦深拨了一个电话。
“你看这是我们母子的照片,你不用怀疑了,也不用打扰他工作,我们还是到家里等。”秦素琴拿出旧日的合照给张知起看,脸上的笑意已经褪去些许。那张照片中的秦深,似乎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十分青涩。
“奶奶,我真没有带钥匙。”
旁边的打扮得体的长裙姐姐听到张知起的回答立刻笑意吟吟地开口道:“小知,你也不要不懂事,既然奶奶到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你礼貌些该是先请她进屋喝口茶。”
张知起没有答话,也不打算打电话了,而是给秦深发了信息,简单说明情况让他回家。
她们最后还是跟着张知起到咖啡馆坐着等秦深,只是脸色也已经被咖啡染了颜色。
秦深在半小时内收起了手头的文件,赶到咖啡馆。
“你怎么来了?”秦深没打算与眼前的两位客人客套。
“我可没你那么狠心,你不来看我,我自然是来看你了。”虽然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秦深此刻也没有反驳面前的越渐苍老的女人,也不回应。
“深哥哥,上一次你带我去的餐馆真是不错,我下次也带你去我喜欢的地方吧!”张晴看着母子不太亲密的互动,感觉自己是找错了帮手,决定主动出击。
“好。”
“那星期六好不好?”
“再说吧。”
张晴的父亲的公司和秦深有合作,秦深不太好直接拒接,所以答了好字,却也不确定时间。
餐桌上,秦深忙着给张知起布菜,倒是把身旁的两位女性给忽略了,张晴每次的主动示好他也当是没有看见。
饭后把张晴送回家后,秦素琴还是要求到两人的公寓里。
秦深把嘱咐张知起回到房间里洗澡、睡觉,自己则是与秦素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谈判。
“说吧怎么回事?”秦深把双手交握放于腿上,看着眼前两年多没见的曾经的养母道。
“干嘛这么生疏,你这哪里学来的待客之道?先给我倒杯茶。”秦素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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