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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学长,跟我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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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嗓子。
“……咦?”这一咽不要紧,当晏子诚察觉到嗓子里返回来的甜味时,不由得诧异的睁大了眼,“这……好甜啊……”如同山间甘泉般的甜味,晏子诚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水,果然,这次返回来的甜味更明显了。晏子诚心知大概是根之前那杯酒有关系,便好奇地看向老板。
老板名叫秦衡,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的年纪,五官英俊成熟,身上却带着股浪荡沧桑的味道,是时下最得女人喜欢的类型,算得上是一枚型男。此时,他正斜倚在桌子上,托着腮打量晏子诚,看他终于察觉到那杯酒的不寻常的时候,嘿嘿笑了,“这个酒里,加了岷江雪。”
“岷江雪?”
“是都江堰那边产的一种茶叶,入口味苦,但是若是之后再喝一口矿泉水,就会从喉咙里返回来甘甜的味道,是我上次在成都周边旅游的时候发现的,觉得很有趣,所以就把它当做新品种的原料了,看来效果还不错。”
晏子诚咋舌,“老板,你也是胆子大,把酒和茶掺和在一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秦衡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人活着,何必那么精细小心?好吃的东西,能吃就行,好喝的东西,能喝就好,想那么多做什么?”
晏子诚琢磨琢磨,回过味来,不由控诉,“但是就算这茶本来就苦,你也不用把它调的这么苦吧?这谁能喝得下去啊……”
“没有这种苦味,甜味也会变淡的。”秦衡笑了,意有所指,“有的时候,生活也是这样。”
晏子诚一愣,神色有些尴尬,“你也有这么哲学的时候?拿这种老套说法来讲道理?”
秦衡摇头,叹了口气,“你压根儿就没听懂我的意思,生活中的苦尽甘来,是个人都知道,还需要我费力气多说吗?你看这杯酒,蓝中透红,像是冰中燃着火,很是漂亮,你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是什么滋味的?”
晏子诚盯着那个酒杯,渐渐皱起眉头。
“绝大多数的人,都会觉得它是美味的,因为它的卖相很好。你也是一样,所以你毫不犹豫的就喝了。它很苦,你浅尝一口,就不愿再喝,可是它的甜味,是只有喝下去,味道再重新返回来的时候才能体会得到的。这个酒的魅力,在于它的回甘,而不仅仅是甘甜。”
“……回甘?”晏子诚喃喃道,若有所思。
“没错。”秦衡点头,一脸认真,“看上去很美好的东西,是个人都愿意去尝试,可结果却往往不能尽如所愿。有些人受伤了,就再也不肯尝试第二次,畏缩不前,反倒错过了真正美好的事情。”
“晏子诚,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真的需要比现在多一点点勇气,去面对未来和以后,去面对你生活里,那个真正值得期待的人。”
晏子诚沉默良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扬眉,“你是不是见过了什么人?”
秦衡暧昧的眨眨眼,指了指房门外,笑而不语。
晏子诚匆匆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孤零零站在店门口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方乔正站在闪动的霓虹灯下,一身寥落,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晏子诚心里一动,走到他面前,喉咙有些梗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方乔看到他,先是愣了愣,随后笑了,神情自然,和往常的那个阳光温和的他并无区别,然而这次,晏子诚却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出那一丝丝隐藏着的疲惫。
“学长,我本来想进去找你的,但是因为不是熟客,老板不让我进到内间,所以我就在这里——”
“你等了多久了?”晏子诚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闷闷的。
“啊……不是很久。”方乔愣了愣,笑着回答,“也就半个小时吧。”
晏子诚垂头听着,心知他在说谎,就只是他之前和老板在屋里说话的时间,都不止半个小时了,想想大冬天的,方乔就这么站在门外等着,他就感到一阵歉疚,这份歉疚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压得他的心也一路下坠,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晏子诚,你真的需要比现在多一点点勇气,去面对未来和以后,去面对你生活里,那个真正值得期待的人。”秦衡的话隐约又在耳边响起,却字字椎心,提醒着他的任性和愚蠢。
晏子诚,你怎么能把你的胆小当做一个理所应当的借口,来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呢?
“方乔,我……”晏子诚猛地抬起头,说了几个字却又语塞,难受不已。
方乔惊讶的看着他,习惯性的说着安抚的话,“我真的没有等很久,不要紧的,你出来了就好,我们回去——”
“方乔,对不起……”看着男生一如既往的温暖的眼神,晏子诚的声音哽咽了,他狼狈的扭过头去,放任心里的话冲口而出,“方乔,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突然跑掉,还冲你发火……我……我真的不应该这样的,可是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脾气真的很糟糕,我这个人也很糟糕,胆小怕事,遇到事情就只会逃跑,我真的……”晏子诚难得的语无伦次,他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要坦白,也有好多好多的歉意想要告诉方乔,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晏子诚发觉自己的表达能力这么差劲,连心里真实的感觉,都说不清楚。
他哑着嗓子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几乎快要把这一个月的话都说尽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角,晏子诚垂着头,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却能感觉到从自己身前传来的炽热的视线。
方乔一直都没做声,也没什么动作,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垂着头一脸沮丧不安的晏子诚,面色沉静。
良久,晏子诚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一些,心里堵塞了多日的郁结和烦闷发泄出来之后,随之涌上的就是强烈的不安,为什么方乔一直都没有反应?为什么他一个字都不说?果然还是生气了吧……这也难过,被人忽冷忽热的对待,是个人都会生气的……晏子诚很是懊恼,为自己前几天那些可笑的逃避举动。
他正在胡思乱想,身上却突然感到一阵暖意,耳边也响起了方乔低沉清透的嗓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轻巧的划过他的神经,“学长,跟我走吧。”
晏子诚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方乔,没明白他的意思。
方乔的目光深邃,神情却安然,唇边带着笑,“跟我走吧,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方乔带着晏子诚,上了成都广播电视塔。
成都广播电视塔,是整个成都市最高的建筑,最高可以到230米。俯瞰而下,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光芒组成流动的长龙,璀璨的点缀着整个都市的星火,这片土地的繁华和疯狂全都蕴含在其中,无数人的悲欢与寥落,也都在这里一出出的上演,永不停歇。
晏子诚站在方乔身边,怔怔地低头看着脚下的风光,有些出神。
“学长,我一直都知道你有心事。我也知道,这个心事,应该和那个叫张凡的人有关。”方乔缓缓开口,晏子诚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没有开口。
方乔并没有看他而是盯着眼前开阔的透明玻璃窗,继续说:“我真的没有生气,虽然一连好几天都被你躲着,也说不上话,弄得我挺难受的……但是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也不怪你。”
他顿了顿,看着晏子诚的肩膀微微一动,伸出手去,攥紧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夜色成了最佳的掩饰,两人的袖子交叠着,没有人能看得到那下面交握着的手掌。晏子诚浑身一僵,又渐渐放松下来。
“学长,你看。”方乔抬起另一只手,指点着眼前星星点点的灯火,嘴角勾起一抹不同于寻常的笑意,“这个城市这么大,可是当我们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的时候,脚底下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小片土地罢了。这个城市里,每一天都有人出生,每一天,也都有人死去,三五个人组成家庭,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着,或喜或悲,自在安然。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喜怒哀乐,究竟能有多大的分量呢?说实话,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学长,我明白你的担忧,也明白你在害怕什么。这个世界上,永远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也永远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眼光,而我们,也的确是这个社会中的异类,势必会被孤立,另眼相待。但是即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方乔和晏子诚在一起,是一件和任何人都无关的事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和赞同,唯一需要的,就是我和你的勇气,就是我和你的坚持。”
“晏子诚,我们两个,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我们两个,也一定会和这城市里的无数人一样,拥有平顺安定的生活的。如果这个城市不接纳我们,我会像现在这样,把这个城市踩在脚下;如果这个世界不接纳我们,我会为你创造一个新的世界,让你永远都不必害怕!”
男生的誓言,意外的有些轻狂和稚嫩,但是却让晏子诚的心,一点一点的踏实了下来。
晏子诚扭头看向方乔,看着昏暗的灯火在他脸上投下驳杂的阴影,也看着他嘴角那一丝狂傲霸道的笑容,恍然间,好像又看到了之前那个,在舞台上肆意挥洒着汗水的强势的男人。
他怎么就忘了呢?方乔其实并不是一个温和无害的老好人,他的本性,其实是霸道的,强势的,就如同此时此刻,站在这城市的最高点上,指点方遒一样,当他显露出本来模样的时候,无论身处哪里,都将加冕为王。
这样的方乔,让晏子诚发自骨骼的战栗,也发自灵魂的迷恋。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方乔的呢?大概就是从第一次见到对方这副模样的时候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里的时候,我反复斟酌了很久,关于晏子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方乔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任何人的性格都有多面性,就好像晏子诚隐藏在骄傲冷漠下的胆小逃避,也就像方乔老好人外表下的强势霸道,追根究底,这都与他们的生活环境和家庭有关。
晏子诚因为他的不顺遂而变得胆怯悲观,而方乔,却因为他不错的家庭和人生而乐观自信,这一点,是一定的。
最值得庆幸的,是方乔的确是一个拥有才能的人,假以时日,一定会出人头地,做出一番成就来,也就是说,他是有资本许下这样的誓言和承诺的。
我反复琢磨,这样的承诺是不是太中二太夸张,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打算这样处理。毕竟还是要满足一下十八九岁大男生的年少轻狂和凌然傲意嘛,在我们十八岁的时候,也一定曾经许下过这种心比天高的誓言吧~
我坚信男人之间的爱情,一定有一部分是基于对彼此的崇拜,也一定有一部分是基于一方对另一方的征服的。换句话说,这种感情,事关某种本能的服从于强者的欲望,和某种本能的人类的征服欲。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方乔才能吸引住晏子诚的目光。
最后,我希望这篇文中能承载一些比爱情更多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勇敢,比如说自信,也比如说怎么样生活,怎么样渡过难关,冲出藩篱,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够把这些东西,传达给更多的人。
紧急通知:22号停更一次,事情太多见谅啦
☆、31 学长,改变
这天晚上,晏子诚和方乔没有回学校。
昏暗的宾馆房间里,晏子诚阻止了方乔摸索着开灯的手,揽上他的脖子,径直吻了上去。此时此刻,他需要的不是光明,而是炽热和疯狂,由方乔给予的,刻骨的,火热的疯狂。
他只想要握住些什么,把那些真实的,滚烫的,切实存在的东西牢牢地攥在掌心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安全。
当属于方乔的温度贯穿他的身体的时候,晏子诚咬紧嘴唇,发出一声含混的哀鸣。
身体正在被占有,下身传来隐约的刺痛和一阵阵酸麻,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吟,像是在海浪中颠簸的船只一般疲惫,心和灵魂却是漂浮着的,暖洋洋的像被什么东西充盈着似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这一夜,他们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晏子诚疲惫到极致,但还是用力攀着方乔结实的臂膀,嘴里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催促着他不要停下来,换来下一阵急促的律动。
极致的欢愉如潮水般涌上,冲走了他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高/潮的瞬间,晏子诚只觉的自己的满心满眼,都充满了方乔,再无空隙。
这不是他们的身体贴得最近的一次,却是他们的灵魂最契合的一次,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第二天晏子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费力地支起身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赤/裸着上身的方乔。阳光洒在男生光裸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静谧而温柔。晏子诚怔怔的看着他,不想开口。
他忍不住屏住呼吸,心里感慨,眼前这一幕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察觉到他的视线,方乔扭过头来,脸上带着笑,“学长,你这么盯着我看,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哦。”
晏子诚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还没醒神儿呢。”
“睡了这么久还没醒神儿?”方乔促狭的笑了,“也对,一定是昨天晚上——”
晏子诚红了脸,甩了一个枕头过去,堵住了他的嘴。他一看表,这才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心里一惊,“糟了,今天的彩排!”
“我已经给师哥打电话请假了,他快气死了,骂了我半天。”方乔摸摸鼻子,苦笑道。
晏子诚知道以杨泽浮夸的性格,越是大惊小怪,就越是说明没什么大事,终于宽下心来,冷哼一声,“就他?还敢骂你?看我下午怎么收拾他……”
方乔笑了,凑过来在他脸上啃了一口,“那我可就指着学长帮我撑腰了。”
这暧昧而温馨的举动让晏子诚怔了怔,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亲吻脸颊,是一个最能表达温情的动作,它无关情/欲,无关激狂,却蕴含着刻骨铭心的温柔,虽如蜻蜓点水,但却饱含深情。晏子诚还能清晰地想起,三年前,当自己的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陷入弥留之际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把他叫到床前,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若无物的吻,用细若游丝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三年多来,晏子诚都想不起来那句话究竟是什么。他常常在午夜梦回时思索,却怎么都得不到答案。在那些萦绕不去的梦魇里,他握着母亲细瘦的手腕,滚烫的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落在赤/裸的皮肤上,像是有千钧重,压下来的,是几乎要砸断骨骼般的疼痛。耳朵在轰鸣,他看着她的嘴唇翕动,却什么都听不清……
然而,此时此刻,当方乔在他脸上再次落下一个轻吻的时候,当那种毫无杂质的爱和关怀再次覆盖他的灵魂的时候,他好像终于听见了母亲死前的最后一句话,那样微弱,却又那样清晰,肆无忌惮的闯入他的耳朵——
“子诚,你要为自己而活。”
……
子诚,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人了……
子诚,从此以后,你就要一个人面对这个偌大的世界了……
子诚,从此以后,妈妈就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要勇敢,你要为自己活着……
你要勇敢,不要害怕自己身体不好,不要害怕自己与别人不一样,不要羡慕别人,不要埋怨自己,不要做一个披着骄傲外衣的胆小鬼,也不要总是逃避。
你要为自己活着,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不管有多少人非议你,不管有多少人讨厌你,你都不要怕。你要为爱你的人活着,你要为你爱的人活着,你要为自己而活。
……
记忆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母亲的眼神深邃,里面交杂着担忧和宽慰,细细密密,犹如缚网,而那句话的潜台词,则是无穷无尽的期待,和无穷无尽的关怀。
“子诚,妈妈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你,给了你生命,却没能给你一个和大多数人一样健康的身体……”
“子诚,如果可以的话,妈妈希望你能珍惜你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因为你的每一点时间,都比其他人来的更加不易……”
“子诚,答应妈妈,你要努力,让你的每一天,都过得不留遗憾,没有后悔……”
这些话……是母亲什么时候说的呢?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徘徊在耳边,晏子诚有些恍惚,努力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也许是在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母亲常常抱着住院的他,一边哽咽着低语,一边断断续续的流泪,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留下了眼泪是滚烫的的记忆。一直到现在,他都能记起眼泪敲打在手臂上的感觉,沉重的,疼痛的,直窜心扉。
他竟然……就这么忘记了母亲临终前的话……
一晃三年,若是能早一点想起,他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作茧自缚,自困囚城。
晏子诚的身子晃了晃,终于回过神来,也终于看清了方乔担忧的眼眸。
果然啊……他是个差劲的情人,总是还对方担心……晏子诚苦笑,心却柔软的像是一滩水,安宁的不可思议。
“方乔,等到这个舞台剧演出结束吧。”他仰着头看他,目光清澈,声音坚定,“等这个舞台剧落下帷幕,我就带你去找张凡。”
那天过后,晏子诚变了。
以往的晏子诚,虽然不常发火,平平淡淡,周身却隐约围绕着一股戾气,让他显出些生人勿近的味道,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少低年级的学生都有些怕他。不过最近的晏子诚却与之前有些不同,嘴角常常带着点笑意了,见到面熟的人会主动点点头打个招呼,看到旁人跑上跑下的辛苦,他会主动递上瓶矿泉水……
这样过了两天,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然而不同的人,对此的反应却各不相同。
杨泽抓耳挠腮,靳晓甜一脸八卦,吴非乐见其成,方乔泰然自若,而简君昊,却难得的沉下了脸,冷哼一声甩手离开。
自从跟方乔摊牌之后,简君昊不再像之前那样摆出一副哥俩好的假面,也不再和晏子诚勾肩搭背,嬉皮笑脸。晏子诚从方乔那听说了简君昊的光辉事迹,索性就不再搭理他,乐得见他主动疏远。至于方乔,就更别说了,他巴不得简君昊离晏子诚越远越好,要是能老死不相往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天下午彩排结束,杨泽终于忍不住找上方乔,趁着晏子诚没注意,拉着他到一边咬耳朵。
“晏子诚这货最近是怎么了?魔怔了?”杨泽一脸的不解,他跟晏子诚同学近六年,还从来不曾见过他这副温和体贴的模样。他记忆里的那个晏子诚,一直都是一个别扭固执的人,把自己包裹在坚硬的壳里,守着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半步不退。可现在,晏子诚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委实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学长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方乔当然不会多说些什么,一味装傻。
“你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杨泽眯起眼威胁,“小心我明天就给你加戏!表演的戏!”
方乔一愣,不由得苦笑。杨泽还真是拿住了他的软肋,这几天的彩排下来,切实证明了他的表演才能有多悲剧,简直就和他的嗓音成反比,就连晏子诚看了,都忍不住笑喷了,更别提其他人了,他这几天下来,可没少受这帮人的嘲笑,简直狼狈至极。
得,看来这一关是逃不过了。方乔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里开始琢磨怎么编个靠谱些的借口。值得庆幸的是,就在他绞尽脑汁头痛不已的时候,晏子诚来解救他了。
“杨大导演,听说你要加戏?行啊,挺厉害的啊,我看你以后压根就不需要我这个编剧了,下次的剧本,你自己写得了,怎么样啊?”杨泽正得意洋洋着,脖子突然被晏子诚扯住了,随后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杨泽本能的哆嗦了一下,赶忙赔笑,他可不敢得罪牙尖嘴利的晏子诚,即使晏子诚最近处于“无害”状态,“这我哪敢啊!看你说的,我这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晏子诚冷哼一声,嗤之以鼻,“得了吧,就你那点小算盘,长眼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怎么,我最近脾气变好了,你反倒不习惯了?你这是有受虐倾向吗?”
杨泽被他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就说了你家宝贝小师弟一句,你就拿这么多句来堵我……晏子诚,你他妈再怎么喜新厌旧,也不至于这样吧!”
晏子诚瞪了他一眼,“狗屁的喜新厌旧,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姓杨的,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倚老没老欺负后辈,小心我把你那些光辉事迹凑吧凑吧,打包发给你那个小女朋友!”
杨泽登时就蔫了,什么都不敢说了,眼睁睁的看着晏子诚拽过方乔,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他妈都什么事啊……”杨泽闷闷不乐的嘟囔,深感自己在晏子诚心中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了,动不动就连讽带骂,简直是郁闷之极。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毒舌刻薄的晏子诚才是他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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