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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朝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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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迟疑了一下,然后接过那张银票。“三位施主里面请。”
把我们带进大殿后那名小和尚就去继续添香了,我来到供桌前,仰头凝视着神像,双手合十。
云破月来花弄影,世界微尘心自知。
这是上次侍书替我摇出的签文,只是我一直未参透其中的含义。静默了一会后,我拿起供桌上的签筒,随手拿了一支签收进衣袖之中。
出了龙王庙,我便辞别了楚留香,和抱琴一起回到了历城县府衙。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知县李易汕来向我问安。简单的吃过早饭,通知县城外的大队人马打点行装,当天上午便出了历城县。
坐在马车之中,我把弄着昨天我随手抽出来的那支签。
步步皆殇情何叹,心字成缺常牵念。
这两句签文到底是何意呢?莫非此次入庆宫……轻轻的深吸了一口气,抛却心中隐隐的担忧和莫名的浮躁,又重新把那支签收好。
又走半个多月,出了骊山关,一行人离开了炎国。
站在骊山关外,我久久遥望着安阳的方向。
当夜我接到了三皇子夏敬风的书信,上面说感谢我派人把他的母妃送到边疆,让他们母子相见。
临离开安阳之前我去过一次掖庭,端妃被关在那里不过两月,便已近疯癫。贪图妄想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得这种下场也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他人。看着她一时痴痴盼着皇帝,一时默默念着夏敬风,我拉住她问道:“想不想见夏敬风?”
端妃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瞬间有了一抹光亮,“皇儿在何处?”
“我可以送你去见他,不过以防万一,代价便是你要忘却前尘。”对她目前来说,忘记是最适合的办法,那些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就让它们在本就短暂的生命里消失吧。
就这样,经父皇的同意,端妃被抹去了所有的记忆,那些曾经的喜怒哀乐、爱恨痴缠都随风而去了。之后在我离京的那一天,端妃被悄悄带出了掖庭,暗中送往了边疆夏敬风那里。
翌日,在骊山脚下,我与文行之道别,因为再往前走就快要进入庆国的地界了。
文行之立于马上看着我上了马车后,转身拨转马头扬起鞭子,随着一阵响亮嘶鸣,他带着护卫军向文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被卷起的尘土,我撂下车帘,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
“可以启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也快完结了,会写到夏朝华入庆宫为止。
步步皆殇情何叹,心字成缺常牵念。夏朝华抽到的那支签上所写的话预示着第五卷的内容。
第五卷大概是这文的最后一卷。
☆、庆宫
“你打算借用文誉的身份将来登基为帝?”
“不,我会名正言顺的成为文国的君王。到那时,朝华就不必再为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入庆宫为妃是我自愿的。”
“是因为他吗?他值得朝华这样全心全意的付出吗?”
“文行之,我相信他。”
“但愿朝华不是真心错付。倘若有一天他辜负了你,不要伤心难过,还有我在文国等着你。”
……
一连十几日的颠簸行路,昨天午后队伍终于到达了庆国的京城襄阳。傅有雅先将我和王俞允安等人排在驿馆休息,然后他进宫去面君复命。十天之后,庆帝将以皇后之礼迎娶我入庆宫,玉蝶那时将以乐师的身份随我一同进宫。
庆国的夏天要比炎国热上许多,我手里捧着从炎国带来的书卷,思绪却不知飘到了何处。
“在想什么?”玉蝶走过来抽走了我手里的书卷,“半个多时辰了都没有翻过一页。”
“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我伸了伸有些酸麻的胳膊,玉蝶放下书,转身倒了杯茶递到我手里。
“夜影安插在庆宫中的暗影都已经联络过了,不过凡事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我不能时刻守在你的身边,所以入庆宫后一定要万事小心。”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香醇绵长的清新让思绪清明了许多。
“君逸不用担心,遇事我会斟酌再三,不会贸然行事。”我拉过他的手放在额头上,一阵微微沁心的凉。
玉蝶低头看着我,眼里藏着不知名的情绪,我不愿去探究,索性闭上了眼睛。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叩门。
“公主,奴婢有事禀告。”是南宫飞燕的声音。
“进来说话。”我稍稍做起来一些对着门外说道。
南宫飞燕走进屋内,对我行礼时看着我与玉蝶相握的手有一瞬间的愣怔,之后很快掩饰了她的惊讶。
“禀公主,庆国皇后现在已经到了驿馆,说要见您。”
皇后是一国之母,身份尊贵无比,可为何这庆国的皇后到驿馆来既不事先派人来知会,也不见皇后的銮驾凤辇。这般掩人耳目,定然不会只是简单的见我一面而已。
我起身(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整 理了一下衣裙,对南宫飞燕说道:“请皇后稍等片刻,说我马上就去。”
既然猜不出缘由,那就去会一会这位庆国的皇后好了。
驿馆的客厅之内,庆国的皇后坐在上位,一名嬷嬷站在他的身后。
据闻这位皇后是庆国当今太后的本家侄女,是庆帝为皇子时的一名侧室。可是不知为何庆帝在登基那日下旨册封她为皇后。
走进客厅后,我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一身素衣便服的女子。容貌端庄,眉目间温婉沉静,看起来不像是个手腕高明,心机深沉的人。
“皇后驾临,我未曾远迎,真是失礼。不知皇后今天来见我所谓何事?”能从一个侧室坐上皇后的位子,靠的应该不仅仅只是家世,所以我省去了与之相互试探的麻烦。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问的如此直接,庆国皇后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回头看了站在她身后的那位嬷嬷一眼。
那位嬷嬷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向我施礼道:“和宁公主,我家主子有要事想与您详谈,所以公主可否找个安静之处说话?”
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嬷嬷,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探究。片刻沉默过后,我淡淡一笑。“请皇后移步书房如何?”
“这里可满意?皇后娘娘。”我伸手关上书房的门,转身问道。此时的书房里面只有我、庆国皇后和那个嬷嬷三个人。
庆国皇后冲着我微微一笑,“和宁公主莫要误会,本宫今日前来是奉了母后之命,有些话要与公主说。”
能被庆国皇后称之为母后的,那就只有庆国的太后了。我这还没入庆宫,难道就有训示了吗?
我站在门边,抽出衣袖里的折扇,慢慢的打开后再重新合上。
“皇后请讲。”
庆国皇后沉吟了一下道:“和宁公主是炎帝的掌上明珠,如今嫁入庆国是两国的福气。母后的意思是,希望公主入宫后能恪守本分,对于皇上,敬重固然是好,但凡事要有个分寸,千万不要做出什么有违宫规的事情来。当然公主也不必太过担心,待你进宫后自有母后和本宫照应。”
庆国皇后这一番说辞话里有话,看来庆宫之中也并非所想的那样和宁安乐,只是不知道傅有雅是站在那一边的。
“虽然皇后的话和宁不是很明白,但请皇后回去转告太后,就说和宁入庆宫只是为了两国和睦,并无非分之求。若能得安稳平静,和宁定不负太后所期。”庆宫里的情势目前还不清楚,所以暂且先表明不会与其相悖的立场。
……
之后的几日,人们都忙于迎我入庆宫的事,对于庆国皇后的来访无人提起,仿佛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七月初七的清晨,我穿上大红的嫁衣,銮驾从驿馆一路由中门入庆国皇城。经过隆重繁琐的仪式后,我被庆帝庆幕桦迎娶入庆宫。
大典过后,在金殿之上,庆幕桦在文武百官面前册封我为皇贵妃,赐封号宁,后宫之中地位仅次于太后和皇后。
宸泱宫中,一片喜庆之色。喜房内烛火摇曳,映着正面墙上大大的喜字,红色与金色交相辉映。
庆幕桦此时正在御花园中宴请群臣,待所有的宫女内侍退到了外间,我伸手摘掉了头上的凤冠扔在了桌上。
二更响过,从门外传来宫人跪拜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了,庆幕桦走进了屋内。
他大概喝了不少的酒,冷峻的脸上透着微红,一路摇晃着来到了床前。
“朕原本以为和宁公主是个怎样倾国倾城貌若天仙的绝色女子,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我微微偏过身,躲开了一身酒气的庆幕桦。“皇上,你醉了。”
这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手腕,之后向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肩膀。
“宁妃若是躲着朕,要如何替母后办事呢?嗯?”只见庆幕桦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丝毫不见了方才的醉意。
原来这位庆国皇帝对我的一举一动早就了如指掌,先前的沉默只是不动神色罢了。
任由庆幕桦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垂着眼帘低声道:“皇上说的话,我听不懂。”
“是吗?”听了我的话庆幕桦轻轻笑了起来,可眼中却一片冰冷,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看透人的内心。“那宁妃来和朕说说,你在进宫之前,皇后为何要微服乔装秘密的去驿馆见你?”
“皇上,我虽然已入庆宫为妃,但仍然是炎国的公主。”说到这里我浅浅一笑,抬起夹着两枚银针的右手袭向庆幕桦的咽喉。
银光划过,庆幕桦眼中闪过惊讶向后一躲,同时放开了我。
“皇上,真可惜,竟然偏了一点点儿。”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银针,我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你想弑君?”庆幕桦不怒反笑,“既然不愿意,为何要来炎国?”
揉了揉被捏红了的手腕,我走到窗前,一把推开了窗子。
“既然不愿意,那皇上又为何要娶我?”
夜风微凉,轻抚着我散开的长发,庆幕桦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威胁
天色微明,一夜红烛未息,烛台上沾满了蜡油。
我起身唤人,抱琴和南宫飞燕领着十几名手里捧着衣饰、梳洗之物的宫女鱼贯而入。
“奴婢给宁妃娘娘请安,宁妃娘娘安康无极。”
“抱琴给主子问安。”抱琴把手上的外裳替我披在身上,然后吩咐那些宫女依次上前服侍。
净了面,接过南宫飞燕递来的丝帕擦拭,这时只听门口传来跪拜声,昨夜默然离去的庆幕桦从外面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金安。”
庆幕桦挥手让跪了一屋子的宫女平身,然后看向坐在床边的我。
“宁妃昨夜休息的可好?”
我起身对着庆幕桦倾身一拜,“皇上这么早到宸泱宫来所为何事?”
庆幕桦没有回答,眼睛扫向那十几名宫女,“你们都先下去,朕要与宁妃说说话。”
那十几名宫女奉命都退到了门外,我对着抱琴微一点头,“你们俩也下去吧。”
“是,主子。”
抱琴用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庆幕桦。听见我的吩咐,她稍有些犹豫,但还是和南宫飞燕一齐告退了。
此时卧房中就只剩下了我与庆幕桦两人,我重新坐回床边,手里摆弄着原本挂在床头的吉祥如意结。
“现在只有你我,皇上有什么话就明说吧。”
庆幕桦在对面的桌旁坐下,“朕是来陪你去给母后请安的。”
“哦?”我把吉祥如意结放在一边,抬眼看着神情温和的庆幕桦,低低笑了起来。“没想到皇上考虑的如此周到,真是让臣妾感动。只是无功不受禄,比起感动,臣妾更是惶恐不安。”
庆幕桦那看似温和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如同极北雪峰之上的万年寒冰,让人看了心里发寒。
“宁妃,朕可以纵容你在庆宫之中仍然保有你的公主之尊。但是相对的,你不能背叛朕。”
“背叛?”我面露惊讶的看着庆幕桦,不解的问道:“皇上,我于你并无忠诚,何来背叛。若是皇上真的有心,那请拿出诚意来,而不是不断的试探。”
一方是把持朝政独揽大权的监国丞相,另一方是统领后宫倚仗外戚的太后和皇后,再加上在两方夹缝之中韬光养晦暗地里巩固皇权的帝君。三方互相提防,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庆国实际的情形比我预想的要有趣得多。无论当初傅有雅抱着什么目的与我达成协议,如今我都不可避免的会被牵扯进其中,也必然会打破原本微妙的平衡。不知他们会作何打算呢?于我是竭力的拉拢,还是当成障碍铲除?亦或是因势利导的利用?一切现在还不得而知。
“真真是被炎帝宠坏了的刁蛮公主,只身他国,也不懂得收敛锋芒。”庆幕桦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颌,“你的父皇是因为怕炎国被战事所累,才将你送到庆国来为妃。而朕纳你入后宫,赐予你堪比皇后的尊贵荣华,那是朕给予你的恩典。所以朕提醒你,要看清自己如今身处的情势,自己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免得以后糊里糊涂的就选错了路。”
我推开庆幕桦的手,却依然微扬着下颌看着他。
“皇上的话朝华受教了,不过朝华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一时之间怕是难有改变,这一点儿还望皇上多担待。时间不早了,臣妾还要更衣,皇上在这里多有不便,所以请皇上先移驾外间偏厅。”
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庆幕桦忽然勾起嘴角一笑。“那朕就在偏厅等着与宁妃一起用早膳。”
庆幕桦衣袖一摆,转身出了房间,之后抱琴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回手关上了房门。
“主子,那庆国皇帝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现在玉公子还只能留在外宫乐坊,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暂时无法正大光明的出入后宫。您刚刚又不让把抱琴留在您身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抱琴就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抱琴一脸担忧,言语之间还带了些抱怨。她的性子要比侍书活泼上许多,与我说话也更大胆些。
“玉蝶在昨天没能顺利进入后宫,想必是有人从中作梗,但那只是出了一点儿意外而已,大局无碍。那个庆幕桦,我现在还拿捏不准他的意思,所以我们先暗中不动,静观其变。至于其他的,我自有分寸。”
换上了贵妃的锦色常服,长发低挽云鬓,我选了一支流金翠玉凤钗让抱琴帮我带在头上。
“主子,那南宫飞燕要如何处置?如今既然已经平安入了庆宫,再让她一直跟在身边,恐怕多有不便。”
从锦盒里拿出一双冰玉镯带在手腕上,我拿起梳妆台上的流萤小扇。
“对于南宫飞燕我已经早有打算,若是事情顺利,过些时日她就不必在这宸泱宫里服侍了。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期待到那时侯,傅有雅会是怎样的反应?”
与庆幕桦一起用了早膳,席间我们只字未谈,然后跟着他出了宸泱宫的院子。
在宸泱宫院门口,御驾正侯在那里。我刚要向御驾后面的辇车走去,庆幕桦一把拉住了我。
看着他拉住我的手,我疑惑的看向他:“皇上?”
“随朕上车。”庆幕桦的回答简洁干脆。
“这?”我有些迟疑,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恐怕不妥吧。”
庆幕桦的御驾可不是那么好坐的,今天是去给太后请安,我与他同车而行在后宫这种是非之地定会招来非议,少说也会得个目中无人、恃宠而骄的名声。虽说名声之类的虚浮之事我一直不甚在乎,但我初入庆宫,若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会徒增许多麻烦的。
见我没动,庆幕桦也不急,他倾身向前,抬起另一只手替我拢了一下而变得碎发。
“朕听说跟你一起来庆国的那个琴师被安排进了乐府,真还听说那人与你感情甚笃。”这时庆幕桦靠进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捏紧了手里的小扇, “皇上真是消息灵通,你想说什么?”
庆幕桦握紧了我拿着扇子的那只手,声音极其温和的说道:“宁妃的手的发抖,那个琴师是你很重要的人吗?别担心,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相反,若是宁妃能让朕安心,就是把他送进宸泱宫里也不是难事。”近在咫尺的庆幕桦眼神锐利冰冷,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
“你在威胁我吗?”我的眼中蕴藏着怒火,声音还极力保持着平静轻柔。“好吧,你赢了。”
庆幕桦微微一笑,连眼神也瞬间变得温柔怜惜。“爱妃,小心脚下。”
“谢皇上恩典。”
任由庆幕桦带我上了御驾,他握着我的手直到马车停在了庆国太后的住所安和宫的门前也没有松开。
在安和宫门前,庆幕桦先下了御驾,挥退了上前准备扶我下车的侍人,然后他亲自向我伸出了手。
“爱妃,安和宫到了。”
抬眼看了看这座华美雍容的宫殿,我起身把手搭在了庆幕桦的手上。
“有劳皇上了。”
这时随行的管事太监走到了安和宫的门口,对着里面高声通报道:“皇上驾到!宁妃娘娘驾到!”
“爱妃,随朕去给母后请安吧。”庆幕桦把我扶下马车,看着安和宫的大门说道。
我抚平衣摆上细微的褶皱,对着庆幕桦盈盈一笑,“皇上,臣妾希望您说到做到。”
☆、诚意
一百多年前,陆家的先祖辅佐庆国的开国皇帝打下江山,是庆国的开国功臣。一直以来,陆家世代蒙受皇恩,不仅世袭郡王的爵位,还曾经除了好几位皇后。在庆国,陆家在朝在野都有着旁人无可撼动的地位。
庆国前几年因为皇子间争夺皇位,庆国的朝政曾经一度陷入了混乱之中。当时的丞相傅有雅能够力挽狂澜在极短的时间内稳定朝纲除了自身的才能外,是因为他得到了庆国世家门阀的支持,而其中起到关键性作用就是当今庆国太后和皇后的娘家——陆家。
庆幕桦并非当今陆太后的亲子,而且在当时诸多皇子中也并不出众。但不知傅有雅那时与陆家定下了怎样的盟约,他在获得了陆家的支持的同时,一力促成了的庆幕桦登基为帝。
在驿馆之时,这位陆太后让皇后带话给我,虽然听出了弦外之音,但其中真正的意思并不十分清楚。昨日的册封大典之上,我终于见到了这位统领庆宫的陆太后。衣饰华贵,气度雍容,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岁月在她身上沉淀的不止是优雅高贵,还有城府谋算。
和宁宫的瑄阁里,陆太后与皇后正在说话,十几名宫妃分作两侧也在专心的听着。屋中的这些人一见庆幕桦进来了,都急忙起身行礼问安。庆幕桦让她们都平身,然后走到陆太后的面前道:“儿臣给母后问安。”
陆太后拉着庆幕桦在自己身旁坐下,“今个倒是比平时晚了些。”
我走到陆太后面前,两手交叠,屈膝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祝太后安康长乐,福寿延年。”
陆太后对着我招了招手,“和宁啊,过来给哀家仔细的瞧瞧。”
“宁妃妹妹来这坐吧。”皇后从挨着陆太后的椅子上站起了身。
见皇后让出了位子,其他的宫妃们都同时愣了一下,彼此面面相觑。我连忙站到了庆幕桦身侧,“皇后娘娘,和宁不敢逾越。”
陆太后示意身后的宫女搬来一张椅子放到了庆幕桦旁边,然后对我和皇后说道:“婉儿,和宁,你们都坐吧。”
等皇后坐下了,我也在庆幕桦身旁坐好。这时就见陆太后又对皇后说道:“婉儿,在这后宫之中,谦让和乐是好事,但也不可忘记了身份尊卑。”
皇后听了陆太后的话,面色稍稍一红,地下了头到:“母后说的极是,是婉儿的疏忽。”
陆太后与庆幕桦说着话,偶尔问上我一两句,我均一一答了。就在这时,陆太后会然看向靠近门口的地方,原来是两个坐得较远些的那个宫妃不知在低头说着什么。
见陆太后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悦,皇后也沉了脸色,对着那两人说道:“淑嫔,慧嫔,你们在悄声说着什么?身为嫔妃,都忘记了宫里的规矩吗?”
那两名宫妃惊慌的抬了头,见太后和皇帝也正看着她们,都不知所措的站起了身。其中那位身着浅黄色宫装的淑嫔小心的回道,“回皇后娘娘,臣妾与慧嫔两个人见到宁妃娘娘的发钗很别致,便在底下说了几句闲话。不料打扰了太后和皇上的谈话,臣妾知错了。”
听了淑嫔的话庆幕桦看向我头上的那支凤钗,转而笑道:“朕还当是什么事呢?皇后也不必对她们太严苛,束缚了她们的脾性,母后您说是吧?”
皇后没有说话,陆太后手端着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这宫里的三千佳人都是皇帝的,皇帝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就好。只要别闹得太出格,哀家都不会过问。好了,说了这一会儿话哀家也累了,都散了吧。”
紧张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十几名宫妃都起身行礼告退。此时瑄阁中就只剩了庆幕桦、陆太后、皇后和我四个人。
“和宁啊,浅歌在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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