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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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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紧,这饭也是随便能吃的!
第三十四章
听说白暖暖要活受罪的“见证”我和凌郝铎的甜蜜,我的心是由衷地对她这种自讨苦吃的行为表示深切的哀悼!俗话说得好,蛇打七寸,那这白暖暖,我得打在她灵魂的哪个位置才能让世界和平呢?
冥思苦想的咬着筷子思索着爱情的真谛,可惜身旁的男人大脑短路的屏蔽了我们之间的心有灵犀的默契,蹙眉一松,接着一脸坏笑的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心中白眼一送,当着你家八九号长辈的面儿,我不乖乖的矜持点,难道像在你公寓那里不顾形象的捧着碗狼吞虎咽不成。可是,凌老大也是关心我,我总不能当着他家人的面儿一个劲儿的奴役他吧。思前想后的望着香飘四溢的饭桌,那龙虾不能选,要是选了凌郝铎准会给我剥壳,那样太暧昧。油红的烤鸭也不能点,要是点了凌郝铎肯定会给我卷皮儿。那就鸡汤喝碗吧。
支吾着选了老母鸡汤,不多会儿,凌郝铎的奉献就呈现在了我碗中。心中美滋滋的低头的夹了块煮的泛白的大头菜放嘴里,瞬间,齿间荡漾着熟悉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外婆煲的鸡汤的美味。
酸酸甜甜间,一把汤喝完,沉默许久的凌郝铎推推我,紧跟着将嘴巴凑到我耳边道:“给妈夹块牛肉吧。”
这多不好意思!
犹豫再三,扁嘴间,就被他瞪得浑身发毛。我警惕着心肝伸长了筷子的往未来婆婆的碗中送了一片儿卤牛肉,眯着眼睛说:“伯母,吃块牛肉吧。”紧张的缩回手,就见着未来婆婆凌白氏慈眉善目的含笑着点点头。这算是认可了我么?
心扑腾扑腾的忘了节拍,浑浑噩噩的在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提问中糊弄着时间。有人问:“苏苏还是学生?”
“是,马上大三!”这个问题难道凌郝铎没有给你们做解释?气愤,介绍个人难道只给长辈说了我性别和姓名么?这么粗心。
又有人问:“听铎儿的意思,似乎你们打算最近结婚!苏苏家里人没意见?”刚抬头,话音就消失在某人的嘴边。我思量着,听着语气,应该凌郝铎他亲爹问的。
仰天长啸,哀嚎不已。我发誓,我绝对不是结婚狂,也不想给人逼婚的印象!可惜,谁叫这问题问的刁钻,不给回答简直对不起凌郝铎精心设计的让我往里蹦的圈套。我唯得唯唯诺诺的装着二傻子的谨遵凌某人的圣谕回道:“他们的意见还不清楚,不过家里人都比较尊重我自己的选择!”要不是尊重我,我能意外地跑到这城市读大学因而认识某人,更加意外的在电话里得到外婆他们仨巴不得我嫁出去的噩耗!
此间,凌老大的舅妈咯咯笑着:“呵呵呵,这样啊!”语气有点不屑,希望我没读错。
浑噩中,腿间一痒,我霎时疯狂。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死凌郝铎,不体谅我的孤军奋战,还敢在我被敌人穷追猛打的时候别有心思的占我便宜。垂下手嫌弃的往他不停蹂躏我大腿的手上一掐,我挑眉,给了对方一计警告的眼神,在他安静的收敛中总算出了口恶气,心中埋汰不已。
刚一在指尖宣泄完不满,包厢的问推开了。回头一看,只见白暖暖一身轻松(书)(网)地走来,满脸灿烂着说道:“伯父伯母好!姨妈好!郝铎哥哥好!苏苏妹妹好!”
呃!这苏苏妹妹,我有多久没听到了!
淡定的看着美女坐下,我执迷不悟的在白暖暖不断解释着自己来晚的歉意中诅咒着她——今晚,我才是女主!说实话,我不是善女,绝对不会对她有好感!姓白的女人竟然敢在今天毫无同辈人出现的时候在长辈中插上一脚,是想证明自己在凌家得天独厚的身份优势呢,还是想验证我是即将溃不成军的败北而逃?
可惜,我太小人了,昂扬着斗志的等到着对方的挑衅。可惜人家根本就是纯粹来蹭饭的,完全在和众人侃侃而谈的笑话中无视我幽怨的眼神!
挫败的悻悻回归理智,在众多长辈或真诚或敷衍的再三邀请我到他们府上做客之际,我是笑意阑珊的打包回府!不就是客套话么,是人都会说!
扭着蛮腰在人去楼空的酒楼门外吹着冷风,回想先前,一身冷汗加一身不自在!哎,好惊悚!就一个多小时,我的智力全被榨干了。除了机械的回答着昨晚准备好的一问一答,就没人有创造力地来打击打击我未雨绸缪的骄傲!
无语中蹉跎着青春!
冷风袭来,带着夏末夜晚冰凉的气息。凄清中,风灌进我薄薄的汗衫。我冷得一战的紧缩脖子哝道:“走吧,回去休养生息咯。”
“今天表现的不错!我看我妈挺喜欢你的!”凌郝铎揽住我的肩头走着说。
可是,他的这点短浅见识我不敢苟同。因为我往他妈妈碗里夹的牛肉和鸡肉,人家凌白氏可是一口也没动。刚开始我还以为老人家有洁癖,对被我唾液玷污过的筷子夹的菜难以入口。可惜人家侄女儿白暖暖一来,我的心瞬间堕入冰窖,几分钟的落差,整个人就被彻底的打入冷宫。那凌白氏哪是有洁癖,说得清楚点就是有人癖。她老人家可是一个劲儿地指挥着姓白的美女为她夹菜,嘴巴一张一合间,吃的是不亦乐乎,完全没把我对她的贴心当回事儿。
哎,有时,最伤人的还是那些细微的举动。也许不用言语,就会让人溃不成军!既然人家不把我当回事儿,我也用不着热脸贴着冷屁股的讨好她。
踢踏着步子沉默不语,长吐一口气后我方道:“昨晚我妈把台灯打碎了,让我们陪两个给她。现在不过才九点,我们去商场看看!”
“你说什么?什么台灯碎呢?”一时间,有人大脑卡带。
我支吾,这不是重提伤心事么。心中一寒,嘴里小声嘀咕着解释:“昨晚给我妈汇报一些事儿,她一激动,就把台灯碰碎了,还冤枉是我们的错。”
许久,大脑迟钝的凌郝铎回过神来,会意地大笑:“对,还真是我们的错!老婆,买两个太少了,我们买上十来个,以后一有惊喜就让妈碰碎一个……反正碎碎平安嘛!”
脸一窘,好为难!有这么把碎碎平安给偷换概念的认为是岁岁平安么!
跟着不知羞耻的凌郝铎在灯具市场瞎逛了一大圈,终于选了四款形态色彩各异的田园布艺蕾丝水晶台灯。
悠哉中退出商场,我手中提一个,而他三个。屁颠屁颠的呵呵笑谈着拎着台灯上车,我还没将思绪从琳琅满目的灯具市场回归,耳边就飘来凌郝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老婆,反正晚上没事儿,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你家!”
一时间,我将难以置信写在了脸上。莫不是在消遣我?糊涂良久,才在对方诚恳的眼神中弄清他所要表述的一切。顿时,心乱了节拍,仿佛即将要上天入地。我忐忑着心肝无情驳回:“不行,五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都两点过了!”晚间打着瞌睡开车最容易出意外,这一点,高中时候身边人的不幸就给了我们家警醒,尤其那惨不忍睹的车祸教训对我那作息时间时常被突发事件打乱的老爹尤为深刻。
“呵呵,”凌郝铎无视我的抗议,伸手将五指□我的发髻中,眼角带笑的轻轻咳嗽了几下道,“小白痴,我们又不是坐客运车,哪用得了五个小时。由我服务,顶多两小时多一点儿。”
我死要面子活受罪地瞪眼:“你才白痴,我不就惯性的想到坐大巴吗!”
“有了我这司机你还嫌不够,是不是还想勾搭上别的司机才满意?”某男醋意大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我哪儿都不对劲儿。
无措想扁人的望着他,我使坏的嘟嘴催促:“婆婆妈妈干嘛,还不开车。”闻言,他似乎料定我会投降,面瘫的转过脸。在他开车之际,我不满的追问:“刚才喝酒了么?”
话音一落,凌郝铎幽怨着神情瞥向我:“一晚上都只关心长辈,也不关心关心我。我可是一直都以胃不好为借口而以汤代酒的敬他们!你怎么就没留意下我呢?”
识趣儿的举手投降:“我错了还不成吗!”还不是被你老妈气得。全神贯注的投到她身上去了,忽略你,是自然的!
他不解我的腹诽,一偏头,再踩油门:“仅此一次无视我,下次有不许!要不然,我把你捆在身边哪儿也不让你去。”
“……”我泪流满面,权把鱼眼当珍珠!(参考成语“鱼目混珠”)
杯具的享受着疾驰的快乐,我唠唠叨叨的在音乐的作陪中再三叮嘱着凌郝铎我们家的忌讳。譬如,我们家必须尊老,在外婆没发表完完整的意见时不许插话。譬如,平时可以和长辈嬉皮笑脸,但是在关键问题上他们的提议就是权威,不能驳回。
刚一说到这儿,凌郝铎反应快的堵住我的话道:“结婚算不算是大事儿?”
我哑言,点点头:“是。”
“要是他们对我挑三拣四的,你帮不帮我。”
好为难,一边是亲人,一边是恋人,帮一方而不帮另一方都不对。可是,就昨晚他们的态度,应该不会有什么挑剔之处吧。我踟蹰许久,天平还是偏向了一方:“听他们的话准没错。”阅历就是宝,谁叫仨长辈吃的盐比我们走得路都多。
凌郝铎不悦地抛却了沉稳的性子,一反常态的小男孩儿般的撅着嘴:“帮我!”好霸道。
怕怕的拍着胸脯:“看情况……”
被他一扫,我畏惧地补充:“要是他们太过分,我会帮你!”
“别到时候迫于长辈的淫·威而背叛我就好了。”凌郝铎酸酸的说着,仿佛一开始便在心中给我下了个叛徒的定义。
我深度的绝望。这面儿都还没见上就想东想西的,他搞得可真复杂。不过,身边的人竟然有这种忐忑心思,简直和我昨晚一样。想到此,我心中乐开了花,飘乎乎的似乎双脚离地的飞扬,彻彻底底的无视凌郝铎不解的神情。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我偷乐的浑噩着嬉闹。车一住,心一提,我兴冲冲的抱着礼物按着门铃。
几秒后,大门一开,瞳孔中倒映出穿着一身深紫色睡衣的老妈。她抱着手臂立在门口,女皇般斗志满满的望着一前一后的我俩,在我还没做介绍之时,老妈语出惊人地说道:“首先申明,今晚你俩得分床睡!”
第三十五章
我在夜风中冻化!刚才,语出惊人的是我妈么?不信而挑衅地看向她,可惜,老妈的脸上除了一本正经和没开玩笑外,别无其他。拔凉拔凉的矛盾中,心肝似被人戳了个大洞,让我好不失魂落魄!
老妈,嘴下还是留点德比较好,要不然还指不定人家凌郝铎的心里会对我们一家做出什么不科学的评断!万一负面消息传出去,你女儿这辈子的精彩了。
浑噩的理不清头绪,唯得在某妇人斜眉期待中怨恨地叫了声“妈”,方才在她平静无波的眼神中悻悻地收回了自己满腔的怒火。犹豫着该不该提醒挡在门口的女人让道时,我的后腰被疾步上来的凌郝铎推了推。转身时,他已品在我身侧。
他两手不闲地拎着东西,眨眼间屏蔽了刚才所有的尴尬,紧接着莞尔一笑地冲着我妈礼貌地说道:“伯母好,很高兴今晚能来拜访您。在此,我想申明一点,我和苏苏一直都分房睡……所以,在结婚前,我保证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一点,您务必放心。”
老妈一听,眼波绽放,脸上立马换上了另一副神情的嘴角带笑。她侧转身子,伸手将门大开:“快进来,快进来,屋外冷!”
不会吧,我站了这么久,也没见您心疼我是不是被冻着,怎么凌郝铎一上场,您就变了副神情的丢脸!看来,我,偌大的一个人,被亲生母亲忽略的彻底。
不过……可是……难道老妈中了凌郝铎使出的美人计,才这么大方的退出一条路来让我们横冲直撞?
哎,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吃男·色这一套,也不怕老爸待会儿造反。
可怜透顶的跨着步子走进去,我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搁:“老妈,你嘱托我买的台灯。咯,这里。”
凌郝铎跟着我的动作乖乖的将手中提着的台灯往桌上一放,立即换来老妈的惊呼:“四个,是不是太多了?我只叫带两个。”
“多有几个备着,你想怎么摔就怎么摔!”我叉腰报复老妈的不平等待遇。
可惜老妈一门心思就放在台灯上,哪有空闲理会我的挑衅。见着她两手一拆盒子,不多会儿,她的红唇不住的一张一合地赞美着:“女婿的眼光就是好,正合我意……难怪别人说女婿能顶半个儿,以前不清楚,现在妈妈我清楚了!”
恶寒,倚老卖老。才几秒钟的时间,你至于这么早就出卖自己认准他做女婿的本意吗?还是,人家凌郝铎只比你小十几岁,老妈,你至于在这里滥竽充数的当长辈么!
抹了一把伤心泪,还没来得及淡定,外婆就悠哉的踩着猫步上场。我定睛,眼中横空出世的黑发老人真的是我外婆?都晚上十一点过了,怎么还将染了色的头发梳得油光闪亮。再搭上一身笔直的碎花旗袍,今夜的她显得格外的精神抖擞。
今天,世界真的疯狂了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正常!
这时,凌郝铎微微汗腻的手一把拽住我的五指,莞尔间,他送给我一抹淡定的凝视。我哪能在他潮热的掌中淡定,一时间,胸口怀揣着乱碰的小兔含笑点头:“外婆,都大晚上了,您也不用这么着吧。”
外婆淡眉轻扫,接着咧嘴言:“本来打算明天再穿的,可是你们今晚上就来,我总不能让未来的孙女婿见我第一面就对我失望吧。”
第一面?那小半前年在医院中来看望我的男人又是谁?莫不是凌郝铎的孪生哥哥!对于这个谎言,我只得配合着嘿嘿几声,笑得好不尴尬。外婆啊外婆,您老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睁眼说瞎话吧,害得我也跟着丢人。好在身旁的男人修养好,要不然,非得被这玩笑逗得笑弯了腰。
可耻的是,外婆不仅没有反省自己的胡言乱语带来的恶劣后果,反而是做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举动。她挑起下巴,向躲得远远的我们挥挥手,张嘴对着紧扣着我手的凌郝铎说:“未来孙女婿,你坐过来点,我再仔细看看你。”说着,外婆弯腰从电话架下面摸出老花镜,在凌郝铎慢步上前的当将它戴在了鼻梁上,紧接着凑近脸,装出一副仔细探究的表情道:“模样挺俊的,以后生的曾孙肯定基因好!”
我内伤!
彼时,凌郝铎也招架不住的讪笑着:“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顿时,外婆挺直了后背,变了色的唬脸严厉道:“我没开玩笑。”
凌郝铎随即一愣,可是立马反应过来解释:“外婆,我也是认真的……我相信我和苏苏的孩子肯定会是个小可爱。”
深恶痛绝中……被人背叛真的很惨。
就在我内心绝望不已之际,老妈呵呵笑着插嘴:“妈,别这么严肃嘛,小心苏苏以为你不待见她未来老公。”
外婆抬眼看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她放慢语调的不紧不慢地说:“生孩子这事不严肃吗?哪个家庭不想要孩子?我现在问清楚点不好?还有一点,”外婆脸色一缓继续:“要是以后你们生的是女孩,你会不会嫌弃,然后以此为借口的四处招摇?”
“我就想要个公主!”凌郝铎直白地说。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毕竟这话题,对于我们来说,从没讨论过,也没想过。
不过,他的话音一落,我还是感动的难辨东西。
此间,外婆仍是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是结婚就要,还是等苏苏毕业了再说,还是施行国家晚育的政策?”
猛抬头,我心惊,有第一次见面就问这个的吗?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的定娃娃亲阶段,外婆,你至于没事儿就在这里抽风的丢人么?
后怕的盗出一身冷汗,我眼皮打架的见着凌郝铎侧脸的嘴角一僵,急忙抱着亡羊补牢的想法起身走上前,撒娇的将整个身子歪倒在外婆的怀中:“外婆,哪有像您这么逼人家的,婚都还没结怎么就说起生孩子这事儿。再这么唠叨下去,我都觉得我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好啦好啦,咱今晚暂不讨论这……”
外婆唬脸,打断我的话:“都谈开了,就得继续,要不然晚上我睡不着。”
可是我更睡不着。
无可奈何的向正襟危坐的凌郝铎投去一眼,他感觉到我的视线,扯着嘴角回了我个淡淡的微笑,接着用他特有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现在苏苏还在长身体的阶段,不大适合要孩子。至于以后,我们顺其自然,反正我时刻准备着做爸爸。”
好含糊的答案,说得我都觉得自己在年龄是对不起人家凌郝铎的。为毛才二十,应该整个二十五才对!
可惜外婆哪知道我心中的犯嘀,刚一听完就美滋滋的摘下眼镜:“果然是个好丈夫,有你的保证我就放心多啦。要是哪天苏苏欺负你,你尽管找我给你做主。还有,以后你们两个生活在一起组成一个家,你可不能太娇惯她,要不然阴盛阳衰的,那还是一个家吗?”
我怒目,灵光一闪:“我有那么糟吗?况且,大家都说,女人是要被人宠的。”
老妈抿嘴:“我怎么没被你爸爸宠?”
“谁说我没宠你。”
老爸突兀的声音□了我们四人的笑语中。我举头,只见着他一身白色睡衣的踱步下楼,黑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完澡。老爸一脸沉思样的慢慢下楼,边走边说:“一起逛街的时候,哪是不是你叫停我才得到解放的。”
老妈红眼:“一年就那么两三次,你也还意思提。”
“怎么不好意思,局里的女同事可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公。”老爸吃味的说。
我挤眼呵呵大笑:“对对对,虽然只有两三次,总比有的人一次都坚持不下来好得多。”
众人一听,大笑不已。
闲聊不久后,老爸悠闲的背靠着沙发,交叉着双腿捧着茶杯,张嘴单刀直入地切入正题,毫不客气地对着凌郝铎又是一阵盘问:“我问你,你家里情况复杂不?”
被人盘问的人摇摇头:“上面就一个妈妈,还有几个伯伯和堂兄妹。总体而言,还算好。”
老爸满意地点点头:“那你有没有非婚生子女?”
我瞪眼,神经绷得紧紧的看着凌郝铎脸色一白。只见他的唇血色退去,整个人僵硬许久才吐出一言:“没有。”顿时,我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没有?”老爸张大了眼,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举着手指指向我,“苏丫头有说你让别人堕过胎的。你再想想,你真没私生子。这问题很严肃!”
“啪”的一声,老妈满脸怒火地挥手拍下老爸空中扬着的手,恶声恶气地咒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老爸上脸不解气:“问清楚点好,免得丫头一嫁过去就当免费的妈?法制台不是经常演这类的案例吗,我问问,又不会少二斤肉。再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将所有的事情摊在桌面上一次性说清楚对谁都好,免得他们以后为了这类的事情伤感情。”
“我看就是你的职业病犯了,给我回房反省去。”老妈大叫。
我微微叹息着转向凌郝铎,只见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就在空气凝固,我无比悔恨跟前面无愧色的口无遮拦的老爸说出如此不经大脑的话时,却见他缓缓抬头镇定着说:“我没让任何一个女人怀过孩子……至于苏苏说的那个,我曾经答应替她保密,可是现在您既然问到,我就实话实说……我承认我和那女的有过一段情,不过分手后两个月她又攀上圈里的一个有妇之夫,被那家的妻子知道后,人家找人欺辱了她。再后来,她在私人医院堕胎流血不止,又没人肯帮她,于是恳求我……”他哽咽着停停顿顿,情绪激动的难以自持:“毕竟她曾经也是个好女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被我拉下水的,见她那样,我对她,或多或少有丝愧意……至于后来为什么会传出那些流言……”
就在我心如棒打,窒息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际,他慢慢转过脸看向我,表情无比认真地说:“苏苏,你信不信我。”
被人点名,一时,神智恍惚的没有从雾茫中抽回神。就在挣扎着接受现实的时候,我错愕的张大了嘴,在只闻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时,面上所有的情绪都被凌郝铎的眼神看在了心里。在他尴尬无奈的抽搐着嘴角时,我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一时间,酸涩的滋味波澜四起的涌动在我小小的天地中,混沌中,只觉得周遭的气温骤降了不少,我唯得提心吊胆的打起精神站起身:“外婆、爸爸、妈妈,时间不早了,我看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晚安,各位。”
可是事与愿违,刚走一步,手就被凌郝铎冰凉的手指抓住。寒意入骨,让我一个激灵的浑身一颤。难以回首之际,他起身用力的拽过我,脸上的眉结拧成一团的急迫地追问:“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我的眼睛中倒映出的是他僵硬的面颊,霎时,眼眶酸涩无比,如针刺般的揪疼。
泪水涌动之初,心痛的努力噙着那打着转儿的滚烫中的冰凉。长吸一口气,我憋足了气儿的缓缓抽回手。就在他将脸埋向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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