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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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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击破我所有的伪装:“一份真感情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我不求你现在懂得,我只希望你能在我怀中幸福。苏苏,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放手,不能放手。要是放手了,以后我们都后悔了怎么办……你不珍惜我的努力我不怪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离开。我要牵着你的手让你慢慢长大,直到你懂得我为止……”
语哽咽,耳边低低的抽噎扰乱了我所有的理智。就在我苦涩心酸的不知该怎么打破夜的寂静,而他,却猛然离开我的身侧。随着一声“咯吱”,余下我一人在深渊中徘徊。
拥抱已无,浑身骤冷。
睁眼,黑色无边,让我的心在这一刻沉沦。
起身下床,护住冰凉的双臂,我的心,指使我打开了紧闭的房门。只见,黑夜中,他萧瑟的背影在月色中寂寞的伫立,伴着一点红亮,沉入落寞的世界。
提步上前,心难过的在苦海中遨游。我踮起脚,鼓起勇气地伸出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
猛然,他指尖的动作骤停,手一颤,烟头落到了地上。
垂眼,转身走到他身前,在他落寞神情的注视下,我不想再折磨彼此的心灵。于是,双手捧住他消瘦的面容,在他漠然的神情下淡然一笑,我蹿红了双颊地做了最后一丝挣扎:“今晚,还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吧。”
第四十七章
空气凝固成了浑浊的暧昧,我红脸退出他的怀抱,心乱如麻着让一切都陷入了混乱。静默的等待着他的言语,失望中我再抬眼,却对上他难言时莫测迷离着神色的双眼。四目交缠,他的眸在月色的笼罩下散发着灼热而炽烈的不信。我心一颤,百般的滋味在心中翻涌。
风轻拂,纱幔轻扬,横在我们中间,朦胧了彼此的世界。
“哗啦”一声,凌郝铎一把扯开纱幔将我收入怀中,双臂紧紧的勒住我的后背。他急促着声音不相信地说:“我不信,你骗我。我做错了事,你根本就不会原谅我。”
眼一酸,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在反省?我强加给他的罪名,真的太重了么?想到此,心疼的踮着脚缠住他的颈子,不带他反应,我的红唇就落了下去。
四唇相缠,难舍难分。彼时,我在天堂中行走,在地狱中挣扎。他的吻,密密的落在我的脸上;他的舌,妖娆的引动着我曾有的矜持;他的呼吸,骤停骤急的搅乱了我们间的暗流。月色的包裹中,我沉醉在爱的世界,沉沦于他给的炽烈。
这一刻,我只要知道我爱他就够了……
他一用力,猛地将我搂在怀中。动情一笑,他的唇,一遍遍碾过我的芳泽。他的手,一遍遍在我的后背来回摩擦寻找着多日难耐的发泄。顿时,浅浅的呢喃消逝在夺情的激烈中。
此时,我已不再挣扎,已不再反抗,惟愿永远沉溺在他霸道的争夺中,享受着他给我激越的悸动。
突然,凌郝铎低喘着意外地推开我,胸膛起伏不已。他神色一凛,郑重地说:“苏苏,我要的远不止亲吻。现在,我给你一次叫停的机会。三秒后你没表态,我……”
“我不要。”我尖锐果断的声音划破了他认真的眼神。
刹那,月光下,他的星眸暗沉,脸上写满了失魂的苍白。我知他误解,急忙道出后半句:“我不要叫停。今晚,我要你要我,我要你从今以后,每一分每一秒想的都只能是我。”
“我的傻瓜——”他将我拥入怀,迫不及待的抱着我返回卧房。
倒床,黑影没入我的黑眸,他脸上难以掩饰的欣喜耀眼的在我的目光追随中转浓。他急切地解去自己身上的束缚,最后目光复杂的欺身而上。在我畏惧的撑着身子滑向安全的一脚时,凌郝铎不容我躲避的一把将我拉回身下,接着粗鲁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薄布,语无伦次地哽咽着:“不许逃。今晚我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苏苏,你说你要我,我要你再说一遍你要我。”
眨眼,被他喷洒的呼吸夺了神智,我动情地呢喃:“我要你,就现在。”
他凄美一笑,月色下,如此疯狂:“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你要什么我马上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咔”的一声,我的睡衣在他的手下碎成一片狼籍。
错愕的难以相信他此时的狂野,怔忪中,我的身子猛地被提起,而凌郝铎急切的俯身在我的锁骨撕咬流连。我忍痛的推推他:“轻点,你属狗啊。”
“我就是要你疼,我要你身上每个地方都烙下我给的痕迹。”他说。
一别眼,我面红耳赤的环住他的脖子哝道:“别吵醒外婆。”有长辈在,还是收敛点好。
凌郝铎充耳不闻地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在我的胸前的丰腴处摸索轻捏,引得我绵软的沦陷在他制造的混乱中。
就在我瘫软的痉挛着身躯的浑身泛红,娇羞难耐时,而此情此景下的他淡然一笑,不服气的将自己的昂扬在我两腿间不停的摩擦,努力地寻找着契合的咏叹调。这突来的一切让我瞬间清醒。倒吸一口气的屏住呼吸,而他动作暂停,诡笑着挤眼:“我就是要让她知道苏苏是爱我的,苏苏是不愿离开我的……我的苏苏才不会不爱我……”
一仰头,我倔强的以吻封喉堵了他绵绵不断的情意,而他回我的是霸道急切中的柔情。待到烈火难以把持的时候,我离开他的唇,垂眼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一会儿,你轻点儿。”
凌郝铎笑了几声,轻轻地掰正我的脸对上他的眼。只见他眉眼一松的在眉间布满笑意,而手指却使坏的一点点的探入我秘密的幽径。当我意识到他的努力,仍旧是难以忍受的僵硬着脊背等待着他的进入。此刻,他呼吸急促着说:“别紧张,相信我,这是属于我们的一夜,我怎么会让你难受。”
我动情一笑,而他低吼着将爱意没入我的体内,至此之后,轻柔动作的送离中,我难以自持的呻吟着,将多日的依恋与彼时的满足化作了一曲最古老而动人的吟唱。
一下一下的撞击,旖旎了一室的柔情;一波一波的爱抚,模糊了彼此的界线。此刻方知,但愿长醉不愿醒是多么的柔情;此时方知,此爱绵绵无绝期是多么的永恒。
他的笑,在我眼底放大。他的痴,在我体内释放。他的爱,在青丝相缠中永生。
爱他,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对的事情。
……
一夜放纵,待到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纠结着是否应该睁眼,矛盾中,耳根一热,我的耳垂被人衔住。脸一红,血液倒流的激烈。羞赧中,身旁滚辣的热源轻轻一动,凌郝铎使坏的单手穿过我的肩头搂紧我,笑语中带着丝颤抖:“凌太太,醒了就别装睡。嗯,还不起来,为夫可是等着和你一起起床很久了。”
脸一窘,我被人调侃的浑身不自在,于是猛睁眼反击:“你好无奈。昨晚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想欺负我,是不是当我是泥捏的?”
“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凌郝铎收紧放在我肩头的手,诡异一笑,接着嘴角上扬,“昨晚我们可是郎有情妾有意,你怎么可以说我欺负你。”
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我支吾着想要去夺回失去的主动权:“明明就是。昨晚我都向你求饶了,你也不放过我。你还说对我好,这就是你对我好?”现在我浑身酸疼,就和打了一仗差不多。
他不说话,低头,眸光熠熠的掰着我的指头,将它们一根根的竖起。在我诧异不解的时候,他说:“看看,你的指头竖了几根?”
我不解地回答:“九根啊。怎么,我的手指惹到你呢?你没事儿抽风的掰它们干嘛。”
他大笑着捏着我的鼻头,一阵亲昵后说:“按着正常的感情交流,一般是三天一次。可是我们从结婚到现在已经第九天了,却只有昨晚一次,这样的爱爱频率是不行的。科学研究有说,一般新婚夫妇在那方面的需求次数是两天一次。这样,你算算,我又损失了一次。”
他挑眉,一脸痞相:“凌太太,你欠了我这么多次,我勉强委屈自己一个晚上。这收回点利息,难道有错?”
我囧囧有神地回击:“你不是一般的无赖。”
昨晚第一次接触就折腾了我四次,还死皮赖脸的拉着我品尽瑜伽的极限动作。他不嫌累,我还嫌累。要不是我装晕,他还打算没完没了下去。
见着我无端的指责,他也不躲闪,反而直言不讳地接了下去:“要无赖,也是对你一个人无赖。”说完,他的眼睛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扫射,双手也不老实的在我胸前揉捏:“老婆昨晚劳累了,我们休息一晚再继续。你看看,昨晚我都没伺候好你,明晚我一定好好疼你。”
脸一红,我直起身,急切的抓着衣服滚下床:“起床了,你还上不上班?”
他腿一蹬,头发一甩,孩子气儿地捶着床发着牢骚:“我在争取一个做丈夫的福利,你怎么可以剥夺。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瞪眼大怒:“小声点,别让外婆听到。”
凌郝铎乖乖闭嘴,皱着眉头看向我,一脸的期待。
我心硬如石块,边穿着衣服边报复着说:“明天就开学报名了,我才不让你兽性大发的压榨我。姓凌的,告诉你,我要回学校住,你就一个人乖乖的独守空房吧。等周末有空,姐会来看你的,顺便给你点福利享受。”
话音未落,他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想好什么?”
“哼,明知故问。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昨晚故意给我点甜头,就是为了今早在我心里泼一瓢凉水?”
“没那意思。”我好无辜,我也是刚才才意识到明后两天就开学报名了。
他不解气的起身走向我,黑压着脸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故意挑起我的胃口,见我上钩后就拍拍屁股抽身走人,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别说得我这么有心机吗,我真的没想的那么远。”讨好的上前,我缠着他□的手臂撒娇,“你总不能让我一升大三就抛弃室友吧。”
“她们就比我重要。”酸溜溜的味道。
我嘟嘴:“没,她们哪比得上你。你是我的心尖尖,她们就一陪睡的。”见他面色一松,我再接再厉地说:“凌老大,亲爱的,老公——你一个人住了这么些年,再坚持两年应该不成问题吧。”
凌郝铎面色一白,冷哼着坐在床边:“你什么意思。我娶了个老婆就活该同意当周末夫妻?你曾经说一辈子不把我撵到沙发上睡,可是你现在的行为比撵我去沙发睡更恶劣。我宁愿天天睡沙发,也不要你没在身边。”
是挺恶劣的。
我举手投降:“要不,单号我回家睡,双号就在学校睡。”这是底线了,不能再无组织下去。
凌郝铎白了我一眼:“你曾说过,开学了就把我介绍给你寝室的认识。”
咬咬牙,我言:“我介绍还不行吗?”不就一个条件换另一个条件,这招,凌郝铎,你用的狠。
顿时,他脸上的阴霾散去,灿烂着脸穿好衣裤。最后在我磨牙的怒火中癫狂一笑:“老婆,咱出去,别让外婆等久了。”
第四十八章
不情不愿的推门走了出去,就见着染黑了发的外婆精神矍铄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脸的惬意。一秒的工夫,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不着地儿,飘忽的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想着,吸吸鼻子,鼻尖怎么闻到有股若有若无的的糊味儿。偏头一问,我好奇不已:“外婆,你厨房煨了东西吗?怎么有烧糊了气味?”
外婆回过头,早没了以前对我颐指气使的凶蛮,反倒是一脸和悦地指指泄了一地阳光进来的落地窗:“昨晚月色太好,纱幔自然起火。要不是我起夜发现,还指不定会发生火灾。”
顺眼看去,原本澄净的落地窗早已被熏黑,而上面空荡荡的,原先的纱幔早已化作了一地尘埃。最可恨的是,墙都被熏黑了,那样子,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可是,外婆,陈述这么恐怖的事情,你也不用笑眯眯的让我都快找不到你的眼睛了吧。
就在我迷糊之际,外婆动着嘴巴没有打住的意思,一脸笑得深不可测,顿时让我浑身毛骨悚然。她说:“你们说,好好的,这火是怎么起的?”
我怎么知道。
偏头看向凌郝铎,他面色一凝,说不出的滋味。见着无果,我讪讪的收回视线正打算绕过外婆向浴室走,哪想此刻凌郝铎低沉的声音飘荡在指针指向十一点的当:“我想可能是我昨晚吸烟没把烟头灭掉,这才发生了这个意外。”
“啊?”外婆一惊一乍,脸上波澜不惊,“这么大味儿,你们也没闻到?”
闻言,我脸一窘,回想起昨晚对某人的勾引,顿时双脚无力。
凌郝铎爱莫能助地别了我一眼:“我和苏苏那个时候……”支吾着,断断续续,就是含糊不清。
哼,凌郝铎,你要是保持沉默我肯定会表扬你,可是你至于话到一半就咽了回去。这样,很容易让人误解的。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外婆乐呵呵地张着嘴,挥着手笑着:“好啦好啦,年轻人,就知道热血沸腾。以后,在忙着做有的事情的时候也不能粗心大意,要不然会得不偿失的。要是真起火了,那还了得!”
“是,以后一定注意。”凌郝铎应承的答应。
得寸进尺的外婆毫无收敛之意,她眨巴着两眼瞧着那黑黑的墙面儿:“什么把墙面补一下,然后把纱幔给换了。这颜色,太白了,不喜欢,换成银灰色。”
“待会儿就让人来。”凌郝铎眉梢轻扬,轻松(书)(网)地吐了口气,“外婆,我在苏苏她们学校河对面备了套房子,本来想等苏苏上学的时候再搬过去。既然今天遇到了这事,再加上粉墙了再住回来也要花些日子……要不,我们这就搬过去。”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也不给我商量声。这男人,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非法的勾当,竟然把家安在学校附近,这不是存心找茬。
我恶狠狠地甩了他两眼,依着嘴型无声的出着冷气儿:“待会儿收拾你。”
两眼看过来的凌郝铎抿着嘴角,看不出表情,只是□·□的斜眼打量了我一番,一副看你能拿我怎样的痞相。此时,外婆的注意力早没放在我们身上,她可是不分好歹的大条着神经说:“不用,我的任务已完成,待会中午饭吃了就走。阿郝,安排一下,晚些时候送我回去。”
那哪行。
我不依的走到外婆跟前:“再玩几天。”
“就不。你们新婚,我这糟老太婆再在这里不识相的呆着,那不是惹人厌。”外婆小眼睛一转,取下老花镜揉揉眼角,“我还没可恶到非要被你们撵走的地步。”
见我鼓着嘴不满,外婆转过头岔开话题:“你妈今早来电话有叫我回去,我看我在这里呆的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说完,她不容我再言一语的向着厨房走去,还不忘在空中抛下一句:“快去洗漱洗漱,一会儿吃饭。”
就这样,外婆的一言,左右了我们的一切行动。
待到吃完饭后,我还在收拾着行李,凌郝铎就被外婆单独叫到了书房说事儿。会有什么事儿竟然要背着我说!好奇的刚要猫着步去偷听,我就被从天而降的外婆一个闷拐杖给打回了客厅。
郁闷的望着时针转了小半格,心跳急促的越来越不合节拍。
他们间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是背着我。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在我忧心忡忡,就怕凌郝铎吃不消我外婆忽冷忽热的态度时,书房门开了。接着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的走出来,脸上都挂着沉重,不苟言笑的凝重。见状,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可惜碍于外婆的淫威而不得不发扬沉默是金的美德。
如坐针毡的难受了一个多小时,叮咚门铃响。开门后,四个黑衣男子流窜而进,将凌郝铎打好包的东西一溜烟的拎下了楼。
一旁的外婆先是蹙眉,后是淡然一笑,最后在凌郝铎忙上忙下的汗水中兴致高高的推着我:“带我去新房看看。”
我心虚着说:“没去过,找不到。”
上前来的凌郝铎将外套批在外婆的身上:“外婆,本来想在开学的时候给苏苏个惊喜的,所以就一直没告诉她。我们现在就走吧,您慢些走。”说着他望向我:“苏苏,搀着外婆。”
小半个小时过去了,猛地来到新的地方,我一时很难适应的手足无措。而外婆像是逛老地方似的,还不扭捏,反倒是大摇大摆的从一间房走到一间房。最后满意连连的点着头,对着凌郝铎就是一阵夸奖:“你这孩子真有心,装修的挺对我们家丫头的心意,看来是费了不少功夫。对了,这房子搁了多久?”
凌郝铎搭腔:“和苏苏认识没多久就买了下来,装修好是上个月的事情。”
外婆一听,小脸立马就拉了下来。在我一阵莫名的情绪中她横眉冷对的瞪着我,指桑骂槐地说:“丫头,你真是遇到大灰狼了,竟然才认识没几天人家就算计着要把你娶回去。现在好啦,人家如意了,竟然连房子都是老早就备好了的。哎,我们苏家的女儿,怎么这么早就嫁给人做看大门的呢?”
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什么看大门的,我可是这家的女主人!
还没待我腹诽完,外婆又后悔不已的在凌郝铎沉下脸的勉强笑容中说:“都怪我糊涂,没事儿听你孙奶奶唠叨什么。要不是她一个劲儿地说好男人老早就名草有主,我会怕你抓不到个好男人而答应阿郝这么早娶了你!哎——现在的女生太会追求人,一进大学都瞄准了好男人。你说,她们眼神儿怎么就这么好,选来选去就剩下些歪瓜裂枣祸害人间,害得我是提心吊胆的就怕你看上了别人选剩的。现在好啦,我害怕的事情没发生,可是啊丫头,你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人骗了去。你这么蠢,以后再吃亏怎么办?”
我哪里蠢?
突然肩上一紧,我转头看向右肩。那里,凌郝铎的手轻轻的搭在上面。再顺着手臂看上去,就见着他诚恳着表情说:“外婆,您放心,我爱苏苏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你看,她要回学校住,我就算有千百个不乐意不也依了她吗!”
“什么!回学校住?”外婆尖锐的声音划破了一室的那宁。只见着她脸色暗沉,双眼凶光闪闪,嗖嗖的就像我射来两枚飞镖。
我惧怕的连连摆手:“没那事,没那事……我当时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凌老大竟然当了真。”见外婆面色依旧,我再接再厉的摧毁她心底最后的提防:“外婆,你想想,住校是要花钱的,我哪舍得那一千八的住宿费。”
闻言,外婆松了口气,连连抚着胸口就是一阵叹息:“吓我一跳。既然是开玩笑就别开过了,哪有新婚就分居的,这不存心让我心里窝火。要不是阿郝什么都依你,你这妻子哪能当得这么轻松(书)(网)。要是以后和婆婆住在一起,你这德性,只能招人厌。”
怎么无缘无故的提凌白氏,要不是她们白家一环套一环的让我往里钻,我至于这么杯具的吧啦着眼泪在郦?跟前出丑。
此时,外婆的全副身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她背着手躲着步:“好啦好啦,我睡会午觉,一个小时后叫我。”
说着转身走向客房,留下我和凌郝铎面面相觑。
入夜,外婆安全到家的消息传入我耳,我绷了三个小时的神经终于缓缓松下。哼着小调的见着凌郝铎在办着公事,我是得乐且乐的喝了杯蜂蜜水,转着发酸的脖子就往浴室走。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刚把头发吹干,待我再去浴室准备洗洗脏衣服,却发现它们不翼而飞了。心中窃喜的以为凌郝铎给我扔洗衣机里了,可惜脑袋凑拢一看,没。失望的向着书房进军,我对着看向我的凌郝铎叉腰质问:“我那些衣服呢?”
“扔了。”他冷冷的甩给我一句。
我捶胸:“扔哪里呢?快给我捡回来。”
凌郝铎黑眸幽光一闪,站起身拖着我往客厅走,接着指着茶几一旁堆得满满的垃圾桶道:“就这里。我用剪刀给剪碎了,现在你想穿也穿不了。”
火大的看着一篓碎布,我肉疼:“知不知道那是新衣服?你怎么给我弄成碎布呢?”
凌郝铎不满的嘟嘴:“那是郦?给你买的,我不喜欢就得扔了。苏苏,你是我老婆,整天穿着别的男的送你的衣服在我面前晃悠,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心里会不舒服。”
一时哑言,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可是,再怎么小气,也不能这么无赖吧。我绝望地咆哮:“管它是谁送的,你就不能大度点。要是以后有其他女人送你礼物,我也得将它们扔进垃圾桶?还有,你知不知道那衣服好几千一套,现在你一剪刀一去,我就损失了好几千。”
不解气的跺脚,我义愤填膺的指天骂地:“你怎么这么败家,怎么就不知道为家里节约点钱?”
猛然,空气一滞。
被我劈头盖脸骂去的凌郝铎没说一句反驳的话,只是冷漠着神情转身离开我回了书房。难道是我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倒了凌郝铎所有的气焰?见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忐忑的跟上,拉着他的袖子讨好着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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