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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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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动,我催促:“快点,有个大叔想泡我。”
  一说完,帅笑语的额角浮现出几条黑线。难道她不信?
  哎,在大脑越来越混沌的时候,室长和帅笑语磕磕碰碰的开着车前进,比平时多用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A市。
  一开门,回到卧室,我挨床倒头,也顾不上一身的臭味就死拽着被子往床上滚。室长不依,一把拽住我的脚:“起来洗澡。”
  我捶床:“不嘛,明早再说。”
  此刻,帅笑语严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洗澡!起来。那么臭,不怕熏死!”
  我坐起身,怨恨的看着比大妈还大妈的两个人:“不知道我累死了啊!今天我无比庆幸自己没办婚宴。要是像马笑笑这般折腾一次,我得老十岁。现在想想,我男人可真心疼我,根本就不舍得我累着。还有,我嫁了个疼我的男人,要是你们以后再在我面前诋毁他,我就和你们绝交。”
  话一说完,我的大舌头在口腔中挪转。恍惚着神智抬手指指房门外:“我要休息了,晚安。后天我男人过生,我得养精蓄锐把自己送给他。拜——”
  这下,一倒床,面面相觑的两个女人没来言语。
  许久,在我昏昏欲睡快要梦见凌郝铎的时候,耳畔传来室长轻微的嘀咕声:“算了,她也累了一天,我们就出去吧。待会儿给她擦擦脸,没卸妆怎么睡觉。”
  翻个身,我满意的笑笑。嗯!还是我未来嫂子疼我,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二天上完课,帅帅因为要参加社团活动抛下我一人走了。我无聊的打发走了吴婶,一个人在厨房钻研着八宝粥应该怎么熬才最爽口。熬着熬着,想着凌大神应该今天回来,可是这都快晚上了也不见来个电话,难道是不回来了?
  失去爱人的踪迹,我真是心有大大的不甘。蹙眉撅嘴,一个人叫苦连天的和锅里的八宝粥做着殊死的较量。突然,纤腰被人有力的环住,我想也不想地说:“帅帅,几岁了,还玩这么弱智的游戏。”
  意外的没有听到帅帅咯咯大笑的声音。正要扭头,我的耳垂被温润的唇衔了个正着,腰上的手也向后一紧。立马,我的身子倒在了熟悉而滚烫的怀中。
  这男人,回来也搞突袭。
  我兴奋的放下手中的活儿,此刻,凌郝铎俯身吻着我的下巴,醋意横发地说:“没良心,不是给你说了我今天回来,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是我。”
  耳根一红,我轻轻侧过身子贴在他的怀中,惊喜诧异地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时候回来。别忘了,人家巴西可比我们晚几个小时。”
  他刮刮我的鼻子:“哼,强词夺理。苏苏,刚才你以为是帅笑语对不?”
  我点点头。
  他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她还没走?”
  怎么就这么不欢迎我朋友。
  见我拼命点头,凌郝铎的脸色不见好转,反而更显冷淡。他双手撑开我,眼睛微眯,看得我浑身像猫儿炸毛般的难受。就在我不知如何办时,他的手滑向我的腰,并且轻轻地顺着我的短衣滑向里面。来回的爱抚摩擦中,带起一片涟漪。
  此间,他见我已动情,于是嘴角荡出一丝幸福。就在情愫暗涌中,凌郝铎暗哑而性感的声音突破了我最后的迷茫:“有她在,我们无所顾及的小别胜新婚怎么办?”
  刚回来就不正经!
  我一个猛醒,意识到危机四伏,于是哆嗦着转身,佯装不懂的继续煨八宝粥。
  可是他快速的伸手关掉燃气灶轻哼:“别弄了,没胃口……我要先吃吃苏苏牌开胃菜才有胃口。”
  我努力的淡定:“过几天再说。”
  “明天就我生日,现在我要苏苏有错?你说了把自己送给我。”
  一时间,两天前的大意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可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不能任性的放纵。于是狠狠心摇头:“一会儿帅帅回来了,撞见不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总觉得跟前的凌郝铎看向我的眼神中镀上了情·欲的色彩。
  空气之窒,凌郝铎的眉峰点染上的期待正在翻涌。他不给我退缩的机会,伸手捧着我的脸:“回祁连路的家,那里没人打搅我们。苏苏,今晚我要你给我真正的生日礼物……一辈子都戒不掉的礼物。”
  “嗡”的一声,我的脑袋欲裂。后知后觉中,只闻细碎的脚步声入耳,我发现我已双脚离地的任他抱在怀中,身子瘫软的难以抗拒他的坚持。

  第六十章

  所有该发生事还是狗血的发生了。祁连路的房子早已重整好,除了没有生气外,一切如旧。
  磕磕碰碰的被拎回房,一想起那张床上有我们第一次的甜蜜,我的身子就忍不住的蹿红、蹿热,最后急速沸腾的血液在他灼烈的视线中快要崩裂而出。尴尬与羞赧中,凌郝铎低声喘笑了两声,接着使坏地推推我:“老婆,现在我要验货啦。”
  说的这么直接干嘛,中国人要委婉。
  见着他伸来的魔爪,我后退一步,畏惧的双手护胸:“不用,不用,看看就好。”虽然和他已经亲密了几次,但是还是不习惯如此直白的爱意。
  他倔强的摇摇食指:“不行。快拿好睡衣,我们洗个鸳·鸯·澡。我要看看你瘦了没有,要是瘦了,今晚我要给你好好补补。”
  会意了他的暗示,我脸红的急忙打断:“没瘦,没瘦,还长了两斤。”
  凌郝铎眼睑微垂,轻轻伸手将我带到怀中扣紧:“我走了这几天,你就没想我想的食不能咽,夜不能寐?”
  这不成心找茬。我瘦了你有意见,我没瘦你又说我不对。那我是不是保持体重不变,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万一真是这样,我怕你又会说我没心没肺。
  想到此,我可怜巴巴的乞求着他能收手,可惜凌郝铎接下来的言语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他坏笑着拉近彼此的距离:“老婆,我要拆礼物了,不满意我可要……”
  他的话故意停在此处,接着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磨牙不满地咒怨:“难道你还想退货。”要是敢说,我立马让你永久的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不想。”他呵呵笑了一声,脸上沉浸的是幸福。
  接下来,凌郝铎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伸手,手指在我上衣的纽扣上轻解。不多会儿,薄薄的衬衣在我脸上突现红霞时从圆润的肩头轻轻滑落,飘荡而下,顷刻在地上绽开素白的花型。彼时,我心中早已千百遍的排练过下一步的亲昵,可我的身仍旧不习惯他的直视、亲昵。四目相对,呼吸急促中,我的肌肤在欲拒还迎的推攘中一点点蹿红。
  就在我羞愧难当,为自己不知羞耻的想法连连抹汗时,凌郝铎像是洞穿了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竟然深情的轻轻拉起我的手握在掌中低声絮语:“老婆,我们结婚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般害羞。其实,我……”
  说着他眼波中诡笑一滑过,甜蜜着表情将我带入怀中,紧接着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畔:“其实我喜欢你这样……你一这样,我就忍不住的就想爱你更多。”
  语一顿,他在我脸红到脖子根的时候戏谑着说:“你以前骂我是禽兽,其实苏苏,是你让我进化成禽兽的。”
  原来,他的贪得无厌是我自食其果的后悔!我囧囧无神,周身像被电击般瑟瑟战栗……
  之后,在浴缸里吵吵闹闹了半刻钟,我死活不肯就范。先前还信誓旦旦说要好好和我消磨时间的凌郝铎早失了耐性,他起身,一把将我从浴缸中捞出来,用浴巾将我浑身擦了个干净。在我反抗无果后,直接横打着抬我进了卧室。
  一倒床,对上他极度忍耐的眸子,我好笑连连地嘲笑他是色·急动物。大笑着发泄了一会儿,眼睛不经意地扫向他下身的跳跃,顿时,我的笑声被自己无意投射的视线噎回了嗓子眼儿。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那里,早已不复往日的颜色,反倒是急促上窜的血色已将它染成了紫红。这男人,究竟忍了多久。
  彼时,暧昧中,男人有力而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中尤为突出。我知道他对我的渴·望,也知道他对我的爱护。心思绪飞扬,围绕着的全是我和他的曾经。理智,在他的深情凝视中一点点散去。我轻轻撑起身子,心疼的将他拉于身上。接着双腿一勾,两腿自觉地盘上他精瘦的腰:“何必忍这么久……”
  他轻语:“我在等你主动。”滚烫的肌肤瞬间贴上我的温暖,边说着边吻吻我的额头。
  我猛抬头,顷刻,他的话消失在我们四唇相依的缠绵中。一吻后,凌郝铎抄起枕头塞到我的腰下,瞬间将我的腰身垫高了不少。他拧着眉头双手握住我的腰,咽咽喉,强忍着欲·念含笑说:“苏苏,我难受的恐怕不能做足前·戏了。”
  我躺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滚烫胸膛里心跳的有力。听了他的话,我对上他迷离的双眼,在他蹙眉时回应着他的深吻。而手,却色·色的亟不可待的下滑在我们彼此紧贴的地方。慢慢的握住他的渴望,轻轻地揉捏了几下,而身上,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眼神半刻失神。感受到他一时的僵硬和急促的呼吸,我抽回手搭在他的颈后嫣然一笑:“给我,就现在。”
  本以为他的难耐会使他失去理智,本以为我的言语会让他切入主题,可是凌郝铎还是满目心疼的给了我适应的机会,用他的手,用他的唇,用他一切的努力唤起我对他更深的欲·念。最后,在我点头示意、期待下文的时候,爱我的男人才缓缓的没入我的身体,要摇摆冲撞中一点点的释放他对我的想念。
  一下下的撞击冲晕了我的理智,他的轻狂带动了我周身的敏感。在溢出口的尖叫中,我难以自持的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天旋地转的欢愉中,他的手,不合时宜的在我的后背来回游走,终于在一声白光闪现的低吼中诉说出了对我浓浓的爱意。
  情到浓时,水□融。冲冲撞撞,爱意永恒。
  大汗淋漓之际,我的身子猛然离开了大床,整个人踉跄的在凌郝铎大掌的掌握中跌坐到了他的怀中,而我们彼此间的距离早已化作了负数,亲密的不留间隙……
  来来回回的时近时远中,我动情一笑,此间,他急促着将手附上我的丰腴来回辗转,而我的手缠绕着他的背点点深入。情·欲,在房间内达到了极点,而我,享受着彼此绽放的挚爱。当所有的亲密化作了比翼双飞的缠绵,凝重的呼吸中,他给我的一切再一次奏出引人遐想的旖旎呜咽与呻·吟。
  周而复始,一遍遍的温习着人类古老的情感,一遍遍摩擦着彼此的肌肤,仿佛相拥永远没有止境。当爱意再一次占据了我们最后的理智,当渴望在深入中越演越烈,一脚的手机的铃音却悄然奏响,为我们的缠绵悱恻奏起了暂停的召唤。
  我低头,身子随着凌郝铎减速的摆动一点点放松下来。在彼此的深喘中,我伸手摸索着咆哮的手机,可惜,这样盘腿结合的姿势让我不能如愿。我戳着凌郝铎的胸膛:“退出来,我要接电话。”
  凌郝铎揽住我的后背用力一带,立马让我重新跌回了无距离的拥抱。他的脸上情·欲渐消:“苏苏,不要在这个时候对一个在爱你的男人说这些。”说着他将我压回床上啃噬了几番,在音乐相伴的高昂中不耐烦地说:“这是惩罚。以后这种时候要关机,我不喜欢被人打搅。”
  说着他稍微直起身,可它仍然在我的体内颤抖碰撞。轻柔中,引起我敏感的痉挛。
  不自在的在凌郝铎欲言又止的笑意中红脸,他抓起我重新坐在他怀中,并把摸到的手机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手机一按接听,就传来笑语几近咆哮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支吾:“我老公回来了,我在替他收拾东西。”
  “没出息,不知道叫他自己动手啊。苏打,快来接我,又打雷又下雨的,我回不来。记得带见外套,降温了,可把我冻坏了。”
  我怎么没听到打雷?不管是不是真打雷,我立马答应了外出救美。可惜凌郝铎不依,也不给我离开的机会。他醋意大发,双手托起我的臀部:“让她淋雨去。”
  “不行。”我急吼吼地打断。可惜刚说完,见着凌大神面露凶相,我服软的双腿收拢在他的腰侧讨好着说:“要不你叫个人去接她。”
  闻言,我的脸上落下凌郝铎满意的热吻。他声音中带着轻快:“她在哪儿?”
  我言:“英语角。就是我们学校西大门的第二栋楼。”
  凌郝铎满意的笑笑,接着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下,简单地对着通话的那方说:“是我。姓帅的女人困在西大门的第二栋教学楼了,你去接一下。”
  话一落,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他已一手将手机摔倒了一旁。
  我追问:“你叫的谁?”
  凌郝铎不满意的咬了咬我汗腻的肩头:“爱慕你同学的人。别说他,我的礼物还没拆完。”见我心不在焉,他发狠的一把搂紧我,它全没入我的身体,并探究着里面的世界。凌郝铎收紧了手臂:“今晚我受打搅了,老婆,生日礼物我要你重新送。”
  忍受着身心折磨,我终于记起爱慕帅笑语的男人是谁,于是惊呼:“你是说王璞。”
  这下,我要杯具了!凌郝铎好不找歹不找,怎么就找了帅笑语的宿敌——王璞。要是她知道我宁愿选择和凌郝铎恩爱也不去救她,我想我会死的很惨,而且是惨不忍睹的死法。
  可惜,凌郝铎轻扭了几下身子,不满地抗议着我对他的忽视。而它,在我滚烫的体内又大了几分,不依不饶的要我给它降火。不满的侧脸,感觉着他和它的异常,我横眉一对:“你故意的。”
  凌郝铎嘿嘿不答,重新将我置于掌控中。一阵窸窣的呻·吟后,他严肃着表情警告着说:“老婆,以后这种时候你的脑子里只能想我。还有,我刚才有说,今晚的礼物有疵瑕,我要你明天关了机重来。”

  第六十一章

  自打王璞像接了圣旨似的将帅笑语带了回来,帅笑语的小脸又给披上了寒霜。她一见我就瞪眼相对,一见凌郝铎就不假辞色恶语相向,可惜,即便态度对我再恶劣,这闺女还是改不了晚上要当我暖宝宝的行为。为此,凌郝铎是满腹的牢骚,苦大仇深的从他生日那天起就没再给我好脸色看过。小气就小气呗,为啥要殃及无辜的对我颐指气使,说我引狼入室,害得他连和我同床共枕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可这又能怪谁?说到底,夹在两人中间的我才最可怜,就像奥利奥的馅儿一般动弹不得。
  痛苦无语的仰天长叹,穷折腾了一天,我想起外婆时常唠叨了一句话。她老人家常说:“沉默,是对抗一切的法宝。”于是我改变了想讨好两人的想法与做法,直接在他们剑拔弩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时候采取了眼无视、耳不闻的作战方略,并在斗智斗勇的硝烟中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可我还没来得及庆祝第一战的胜利,周五晚上,阳台上,趁着帅笑语洗澡没当灯泡的当儿,凌郝铎使着眼劲儿给我发射了无数次要求我主动投怀送抱的信号弹,只可惜我愣是装不懂。他恨铁不成钢的急色,青筋暴起的哀嚎:“老婆,让她滚,姓帅的女人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的夫妻生活。我们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这点肚量。我眼也不抬的收拾着衣物:“忍忍,她住够了自然会走……估计没几天了。”国庆节要到了,帅帅应该、可能、也许会回家。
  凌郝铎早就被那叫爱情的玩意儿冲昏了理智,暴躁的哪听得进我的言说。他大声嚷嚷:“凭什么要我忍,我受够了,你明天就把她轰走。你老公我辛辛苦苦的工作,在学校要受她白眼,回到家想和你聊聊天,这女人又阴魂不散的缠着你说要一起学习。大晚上的学习什么,晚自习她干嘛去了?哼,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想让我们离婚,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知羞耻……你转告她,要是明天还赖着不走,我让她期末成绩为零。”
  报复人,也不带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吧。
  悲切地看了凌郝铎一眼,见他满脸的认真,我无奈的摇摇头,将晾衣叉握在手中:“想让她走也不是没办法,可是有个主意太缺德了,我实在是不忍心让自己变成重色轻友的极品。”
  凌郝铎脸上的怒气消了一半,在我的注视下顷刻变成柔情的凝视。我浑身一战,这男人,看来是直接忽略了我话的最后一句。
  他从容的从我手中夺过晾衣叉,沉住气不慌不忙地□着衣服:“什么办法?”见我没反应,他面色焦急地催促:“快说——”
  我哽咽:“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太变态了。”
  我怕阴谋败露,我又会落个死无全尸的地步。再说,凌郝铎的某些需求太强,我怕怕的就担心着自己被他欺负来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说实话,帅帅在这里的几天,我的小日子比谁都过得滋润。可惜,这样喜悦的表情我是不敢大张旗鼓的摆在脸上张扬,要真这么做了,我怕我会连骨头渣都不能在人世留下一点儿。
  此间,凌郝铎不再给我推拒的借口。他沉了脸,佯装不悦,却从不深究一下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我在公司忙得半死,回到家还不得清闲。”
  紧接着他抓起我的手贴在脸侧,沉默不语地带着我的手掌在他的脸廓处来回摩擦。最后,黑夜中的声音似自语般,低沉而幽婉:“你看看,没挨着你睡,我都消瘦了不少。”
  见我欲言又止,他两眼斜斜地扫向我,柔波在黑夜中矍铄闪耀。他抢白:“老婆,我这么爱你,你可不能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不要我,也不能把诽谤我的话往心里放。你说过你只在乎我的现在和将来,我对你这么好,你感觉得到的……你可得摸着良心爱我,不能半路后悔不要我……这辈子,只有你是真正对我好的。”
  这问题被他说得严重了。可惜,我这白痴被他最后的一句话彻底冲昏了头,偏偏就上了爱情的当:“我说还不成吗……我姐妹可以住我家,你朋友也理应受到欢迎……”
  凌郝铎一愣,随即喜悦着表情将我环在怀中“啵”的印上一口水:“我就知道老婆从头到脚都是向着我的。”
  三十好几了,怎么还动不动就煽情一把。幼稚!
  月亮的偷窥下,我被他酸得骨头都松了,于是不自在地推开他,边伸手抹脸颊的口水印边补充:“姓王的来你可得让他把戏做全了,别一登场就穿帮。帅帅要是因这事和我绝交,看我不收拾你。”
  待到第二天晚饭后,凌郝铎的狗友王璞真的拎着一提包的东西拉耸着脸来投奔我们家,还找了个美其名曰“躲相亲”的借口。精彩绝伦的表演间,帅帅完全因王璞的到来而蒙蔽了理智,哪还有心思追究他漏洞百出的表演是否真实。
  就在帅帅怒不可遏,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她妈妈的电话打来。只知道王璞的妈妈邀请帅笑语的妈妈国庆到A市来玩儿,而帅笑语的妈妈欣然接受了幼时邻居的美意,这不一商量完就来了个电话知会帅帅一声。
  现在,被左右夹击的帅笑语哭笑不得,真是囧到极致的傻了眼。我想她从来就没应对过这般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就在我心疼的准备倒戈时,帅笑语已提着箱子火速地往楼下奔,空中只余下一句“苏,我回学校了,有空再来”。紧接着,起先还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王璞也夺门而出,顷刻的功夫,家里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静坐中,我深想了会儿如此环环相扣的陷阱,蹙眉纠结地望向毫不掩饰内心喜悦的男人:“这都是你的盘算?”太奸诈了!
  凌郝铎端了杯牛奶递到我跟前:“老婆,我只让王璞来这里住,至于后面的事情,我绝对和你一样是不知情者。”
  王璞会这么做?我凝眉苦思,始终想不清楚王璞步步紧逼,并拉出帅笑语她妈妈做挡箭牌的举动。许久后我仍捧着满满的水杯沉思:“这王璞可真会帮倒忙,他就不怕帅笑语避他如猛兽!”再回想起他憋足的演技,我后怕地补充:“要是今晚的事情穿帮了怎么办?”
  凌郝铎紧挨着我坐下:“他不敢。我告诉他,只要他说漏了嘴,以后你绝不会帮他追女人。”
  囧囧的那个有神的悲催啊……我又被姓凌的彻头彻尾的出卖了。不过,一剂强心针下去,凌郝铎的笑脸渐渐多了,而帅笑语的眉梢是越皱越紧,紧得都可以夹死两只蚊子。为此,见着伊人消瘦,我心生自责:“要不国庆我们一起出去旅游。”
  “那可不成。我妈就是来看我的,要是我走了,她不得失望。”帅笑语想也不想的连连挥手拒绝。
  我心急:“要不找个男朋友,看那姓王的能怎么骚扰你。”
  “那哪成。那乌鸦嘴讨厌死了,要是给我妈说我有男朋友了,我非得被我妈念叨死。我还不到二十一,不想早死。”
  这下,我没辙了。帅帅啊,是生是死,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双眼看着你是如何被姓王的一步步瓦解设防。这一点,我想,作为凌郝铎兄弟的王璞,他磨人的功夫应该深得凌郝铎的真传。
  一晃国庆,它顺便带着中秋一起来临。
  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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