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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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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紧地圈着他的腰:“阿郝,我不想让你担心。”
  他蹙眉,在不安的颤抖中将我抱在怀中,嘴中仍不住地忏悔:“都是我的错,明明想给你幸福,可是却让你伤心。如果知道会和你相遇,我断不会惹出这么多过去。苏苏,别伤害孩子,她是我唯一的念想……也被伤害自己,我舍不得你难过。”
  “阿郝,不会的。”
  他咬牙,缓缓松开我,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已消失殆尽。就在王璞上前准备环住他肩膀的那一刻,凌郝铎整个身子离开了我举在空中的手,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第八十章

  春风缱绻,伴着沙沙风动,带来窗外泥土的芳香。在舒缓的轻音乐的陪衬下,我轻轻地往还在睡梦中的凌郝铎脸上涂抹着刮胡啫喱。待一切就绪后,拿着刮胡刀的手还没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眼就缓缓睁开了,向四处寻找着我的身影。不久,他出神的望着我,而薄被下的喉结轻动,似要说些什么。我惊喜,急忙凑上前:“醒啦。”
  他点点头。
  我窃喜:“别动,正要给你刮胡子呢。你就闭着眼,安心休息,我保证不往你脸上撮刀子。”
  他勉强裂开唇:“老婆,我疼。”声音带着初醒之人特有的沙哑。
  心一紧,我将嘴巴凑到他耳边嘤咛:“身上动了刀子当然疼。阿郝乖,忍两天就不疼了。”
  他嘟嘴,透着丝傻气:“我要亲亲,亲了就不疼。”
  哟,还撒娇哩。我满足他心中的小九九,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吻。可这唇还没离开,他絮絮叨叨的声音又从喉咙中冒出:“要嘴对嘴那种亲亲。”
  “熊样。”什么时候变成了要棒棒糖才能被哄骗的小孩子了。我笑笑,还是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这下好了吧。”
  他不依不饶,眼神的焦距落在我的脸上:“人家不要这样的浅尝辄止,人家要舌吻。”
  才从手术室下来没多少工夫,还有心思折腾我。我摇摇头,表示反对:“暂时不行。”见他眼神暗了下去,我笑着补充:“你脸上都是啫喱,我才不要吃一堆化学品。这样吧,我给你刮了胡子,到时候就亲亲——你看怎么样?”
  此间,病床上的他满意地点点头,也不待我反应,就主动地将头偏到一方哝道:“先刮左边。”
  这男人,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顽皮。
  看着他轮廓分明的面颊,我仔细地顺着脸线一点点的向下刮。房内静静的,只有我俩平稳有序的呼吸夹杂在一起。就在我悬在空中的手开始发酸的时候,斜前方的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我抬头看着走进来的王璞几人说道:“自个儿找地方坐,我就不招呼了。”
  叫孟凯的男人大大咧咧的上前,一把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床头:“七哥,你未免也太逊了吧,竟然得了个急性阑尾炎。哥儿几个把全中国的美食都吃了个遍,怎么也没把自己整出个阑尾炎。你不就回家吃顿饭,怎么就把自己送医院了。是不是——”说着两只贼眼瞟向我,一脸没安好心的样子。
  臭小子,难道怀疑我做的饭菜有问题!
  而此刻,凌郝铎闭眼,一幅不死不活的样子。眼皮下的眼球不停地转着,我想他是恨不得一巴掌把孟凯拍死。看穿了他默不做声的举动,我起身推着口无遮拦的孟凯:“好啦好啦,你们几个乌鸦给我走,别打搅我老公休息。等他出院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来接人。”
  “嫂子,我可是专门飞回来看七哥的,你可不能说撵人就撵人吧。”孟凯大叫,臭着脸,好像便秘一般。
  我斜眼瞪向他,一股脑儿地将不满冲着他发泄:“废话多,没见到你七哥今天不待见你。”
  “为什么?”他瞪眼,嘴张得比谁都大。
  我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将刮胡刀举得高高的:“没见着我正给他刮胡子,我们两口子的闺房乐事岂能被你们打搅。识相点,现在就给我走。要是不走,小心我的小苏飞刀。”
  这下,众人傻眼了,纷纷挥手直道“马上就走”。最后,才来不到五分钟的众人在我连推带攘中灰溜溜的夺门而去,只留下屋内凌郝铎一个人在病榻上断断续续的笑着。我不悦,不想再听他扯得伤口疼的笑声,于是上前一把掰正他的脸,想也不想就将手中的刮胡刀比划到他脸侧威胁:“再笑,毁你容。”
  他屏住呼吸,眨着眼望着我:“老婆,温柔点,我是病人。”
  我捏着他的下巴抗议:“你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孕妇。”
  他抗议:“你害我在兄弟们面前不能立足。”
  “乱说,我看你是乐在其中。”说着我又将刮胡刀落在他的脸上,三两下,熟能生巧的就将他的另一侧脸给刮得干干净净。
  事后,就在我要把刮胡刀放进盒子的时候,凌郝铎抽风地拽住我的衣角:“坐到我身边来,我要看看宝宝。”
  我挺着肚子,双手搭在上面:“没事,好着哩。”
  他抿着唇角,单手绕到我的腰后带着我靠近他。最后,在我走近时,病床上的他轻轻动了动,将脑袋枕在我小腹边,感受着毫无知觉的宝宝。许久,在我内心忐忑、心怀愧疚,却不知如何打破一室的沉闷时,空中传来他自责暗哑略带哽咽的声音:“苏苏,你为何不告诉我暖暖回来呢?要不是阿璞看见你和她在一起……今天,我们是不是要失去宝宝……”
  我的心情伴着他声声自责又降了几分,除了道着“不会”二字,真不知该如何劝慰。毕竟,有的事,我们彼此都隐藏太深。本不想让对方担心,可事与愿违。
  叹息中,他面露倦怠,将脸贴在我的小腹上呜咽不已:“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丈夫、爸爸。苏苏,我从来没想要伤害你们,真的,我只想竭尽全力好好爱你们,可是我都做了些什么……既没能保护好你们,也没能好好爱你们。这样的丈夫、父亲,我做的真不差劲……苏苏,不要原谅我,我不值得你原谅……”
  “别说了。”我忘了周遭的一切,只是不断地拍着他抽噎的后背,脑中空荡一片。有的事,再去计较,又有什么用呢?在雾霭漫上眼眶的时候,我低头看着他:“阿郝,别动。要是扯到伤口,那里会疼。”
  “那里活该疼一辈子。”
  他倔强自责的言语刺痛了我的心。我缓缓蹲下,轻手拭干他脸颊上晶莹的泪:“阿郝,你越长越小了,现在不仅会说气话,还学会哭鼻子了。要是你天天都在病床上潇洒,难道就真的忍心让我挺着大肚子伺候你?哼哼,我嫁给你不是来受罪的,我是要享福的。要是你死皮赖脸的捂着伤口不让它好,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他勉强一笑,伸手刮刮我的鼻子:“现在就伺候你。”
  我汗颜,压住他欲翻身起床的身子:“少气我。”见他露出丝浅浅的笑意,我立马送了一记白眼,在替他掖好被角后暗讽:“爱哭鬼,比我还爱哭。哎,大的爱折腾我,小的也爱折腾我。要是你女儿凌漏题和你一个德性,我一定天天抽她。”
  “她不叫凌漏题。”
  “前些日子你说给她取个有纪念价值的名字。”
  他抓着我的手憨憨一笑:“我那是在开玩笑,我们的孩子怎么能叫那么俗气的名字。”
  “要不叫凌凌七,走哪儿都响亮。”
  “……”凌郝铎像是精神突然爆发一般,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最后在我得瑟不已的时候圈住我的胳臂唠叨,声音亢奋不已:“老婆,这人都走光了,你给我的舌吻是不是该兑现了!”
  “死相,你都成病号了好想着如此美事儿。”
  “食·色·性也,孔子说的。”
  我俯身,彼此鼻尖相对:“色·性不改。”
  他喷了口热气:“不指望你主动。有的事,还是男人主动点好。”不给我反应的时候,他薄唇一嘟,间或一秒的功夫就死死地噙住了我的双唇……
  翌日,把凌郝铎交给吴阿姨后,我心存忧心的去了学校。可是,徒步在柳枝扶岸的小道时,老觉得周围晨读的同学看我的视线中夹着两道不明深意的暧昧。咋啦?难道学校的同学突然之间发现我是美人一枚,不多看我几眼就会有所损失?还是说我身上闪闪发光,彰显了真善美的真理!
  心中暗赞,臭美不已地向着寝室走去。可楼梯上,平时见面就相互含笑点头的熟人们的两眼怎么老赤·裸·裸的看着我,一点都不含蓄。她们的小眼睛在我身上瞟来瞟去,让我浑身如蚂蚁啃食般难受,心慌慌的总觉得那些视线中夹杂着太多的深意。闹不清情况的走到宿舍门口,还没掏出钥匙,隔壁几间寝室的宅女们纷纷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困惑,转身看向隔壁的寝室,可这嘴还没来得及张开,那一颗颗的脑袋瓜就如地鼠般,哧溜一声就给缩了回去。
  到底怎么啦?怎么谁看我眼神都没有以前的纯粹。
  郁闷的开门进去,除了室长在刷牙外,另外两个女人仍旧睡的香。
  门一关,我不客气地猛摇王雨的床:“起来了,还有半小时就上课了。”
  王雨咕噜几声:“逃课。”
  没出息。再摇摇帅笑语的床,她没好气儿的翻身起床:“死苏,我也逃课。等我睡醒了,你带我去医院看看你老公。”
  “看他干什么?”我不解。
  帅笑语嘿嘿两声:“他不是住院了吗,我去探病。待会儿我挑点贵的水果送你老公,然后再让他帮忙收拾一下王璞。你老公拿我东西手短,说什么也会帮我这个忙吧。”
  “王璞又骚扰你了?”
  “可不,想着就鬼火冒。老娘跟他说清楚了,这辈子看不上他,可那孙子死了心的缠着我。哎,苏打,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选谁不好,非要选我。”帅笑语下了床,语气颇为无奈。
  我是懒得管这对冤家的事,含糊着让她自己解决。可刚拉了凳子坐下,房门就被人敲响了。烦闷的一开门,就见着付黎川两眼瞪得溜圆,冒出一句“你在啊”后,她整个人就惊呼呼的看着我,两眼直溜溜地徘徊在我的肚子上,半晌也没有收回的意思。最后,她推门而进,像是口吃般说道:“苏老大,你以前的名字是不是叫苏丹红。”
  我咬牙切齿:“谁说的?”这是隐私,她怎么知道的。万恶的曾用名,我的噩梦!
  付黎川扶着眼镜追问:“是不是?”
  “是又怎样!我警告你,不许笑话我。”我威胁。
  她摇摇头,从兜里掏出手机倒腾了几下,而后举着手机极为神秘的凑到我跟前说:“学校网有个关于你的帖子,说的有点难听,你看了千万别发火。”
  “关于我?”我不懂,“说了些什么?”
  付黎川一本正经地说:“你可得忍住。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发的帖子,说你被人包养,还未婚先孕,昨天被人家老婆抓着去做人流。哎,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说你私生活非常混乱。”
  火大,竟然这么造谣,这不是扭曲事实吗。一拍桌子,我大骂:“谁写的!竟然诽谤我。”要是被我逮出来,非灭了他家祖宗十八代。
  室长咬着牙刷插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付黎川哼哼:“今早我刚起床,隔壁寝室的就让我看校网。这不,我刚一看完就赶过来给你说声……苏老大,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想是哪个同学吃饱了没事整了个恶作剧。”
  室长挠头,不顾满口的泡沫道:“我想起了,昨晚有人敲门让我们看网,说有劲爆消息,可那时我们都上床睡觉了就没管它。现在看来,她让看的就是这个吧。你说,会不会学校的同学都知道了。”
  什么?就诽谤我的蠢话,大家都知道了。难道我就这么容易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资!郁闷的顶着付黎川大婶同情的眼神,我强忍住内心的狂躁说道:“付大婶,谢谢你的转告,我自有办法收拾那个小人。”
  她抓住我的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永远支持你。”
  “果然是姐妹!”我赞道。
  此间,帅笑语涂着一脸的洗面奶走近,两只眼睛眯缝成了弯钩:“付大婶,你尽管放心,我们家苏苏是最坚强的。要是她收拾不了那个小人,她老公会帮她的。”
  “老公!?”付黎川傻眼了。
  帅笑语反应迟钝地点点头:“对啊,要不你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第八十一章

  “孩子!?”付黎川彻底的凌乱在帅笑语喋喋不休的言说中。
  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风云,我没好气儿地推推陷入无边恐惧的她:“你可以走了,别在这里受刺激。”不就怀个孩子,至于像看怪物般看我!
  付黎川一个激灵,像是回味过来般,难以置信的看看我,再看看我的小腹,就差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她刚想伸手摸摸我的肚子,可不知为何又嘀嘀咕咕的自个儿把手抽了回去,连连摇头,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看她五彩纷呈誓死不信的面庞,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最后在她眉头结成死扣的时候啰嗦:“是不是腰圆了不少?感觉到孩子没?”
  她瞪眼,手在我的腰上游走了一圈,仍是一副不信的架势:“真的怀孕了?你怎么就怀孕了呢?”
  我白眼一翻:“有老公了,这怀孕不就是很自然的事。”
  “你才多大,怎么就怀孕了!”
  “付大婶,本人年芳二十,再过一个月就二十一了。要是你嫌我怀孕的早,那你就争取更年期的时候再生孩子。”我调戏了她一番。
  清醒过后的付黎川不相信地摇着头,最后看了我两眼,小嘴再三追问:“你真的结婚了?真的没被人包养?”
  “你才被人包养。我老公有的是钱,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给我钱花。”无语地看看还在做着思想斗争的付黎川,我再次声明,“我真的真的结婚了,要不要把结婚证给你看看?要不,看看我价值连城的婚戒也可以。”说着,我大笑着把右手举在空中,不住地在她眼前晃悠。
  她的眼随着我的手势不断旋转,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最后付黎川嘴一咧,抓起我的手再三确认,后又摇摇头,忽而又点点头,咬着牙半天没搭话。就在我认为她哑巴了的时候,她说:“既然孩子是你老公的,那你干嘛去玛利亚堕胎?”
  帅笑语跺脚,一脸为我抱不平:“死脑筋,苏打会去堕胎,你脑子猪变的啊!刚才不是说那是别人造谣,现在你怎么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
  “对对对,”付黎川二楞地点着头,浑然摸不着混头,“我怎么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看着她白痴到了极点的样子,我叹息:“付大婶,你还是先回去想清楚了再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付黎川绝望了,面对着我们全寝室人的声讨,她求饶般的捧着手说:“我再问一个问题。”
  “你问嘛,问了就走人。”帅笑语自作主张地替我答道。
  付黎川凝眉,愁容不减:“苏老大,你老公不会是把你肚子搞大了才娶的你吧。”
  “滚——”天杀的,竟然问如此显示自己智商单薄的问题。
  MD,我在这个世界行走了这么多年,今天竟然被熟人误会、质疑,这到底是谁造的孽啊。哼哼,要是幕后抄手在他有生之年被我查出来,我非将他凌迟处死,然后再抛尸荒野,接着再放一群狼啃噬他的骨头,以泄心头之恨。
  恶气难出,趁着离上课还有十来分钟,我对着王雨的电脑一阵发泄。好不容易点出那名为《纯洁?放浪?》的帖子,一扫前几排的白话文,我整个人就濒临崩溃的边缘——
  “苏家有女叫丹红,年芳二十,曾在商学院学生会任职。高中时,其女在男朋友出国留学的情况下与同班某男生纠缠不清,害得该男生高考失利,名落孙山。到了大学后此女更是变本加厉,与无数男生纠缠不清。
  ……
  上月中旬,苏姓女子与前男友(出国留学那位)出现在老家医院妇产科。尔后一前一后离去,面带愁容(其女疑有孕在身)。
  ……
  本月23日,苏姓女子与一男子密会咖啡吧,交谈甚久。尔后在该男子怀中哭泣半晌,最后驾车离去,回到离学校不远的某高档小区。直至翌日早上,也就是今早与另一男子行色匆匆赶往第三医院。
  ……
  约八点四十,苏姓女子在玛利亚医院与一二十七八的女性发生口角。据围观群众说,苏姓女子拒堕胎。(编外话:笔者猜想,与其发生口角的女子就是后来赶到的曾与苏姓女子密会咖啡吧的男子的妻子或是未婚妻。)
  ……
  此女行为有亏妇德,应为人人所唾弃。现附照片数张,以作上述推测之佐证。”
  翻看下文,只见着上面高倍清晰的照片格外扎眼。只可惜,里面的男女主角无一例外都被人来了个眼部马赛克。如此作为,实在是有点故弄玄虚。
  再看看简短有力的文字说明,我的大脑是一波一波的亢奋。哎,混了这么大,孙墨言不仅是我侄女婿,还有了我前男友的美称。郦?不再是我的表哥,反倒在我梨花带雨的照片中成了我孩子的疑是父亲一号,并且还兼职成为白暖暖的丈夫或者是未婚夫。而我的准老公,我孩子的亲爹,竟然沦落成了包养我的男人,也就是疑是父亲二号。就连向来对我的婚姻持否定态度的柳域翟,也可怜兮兮的成了我的狩猎目标,做了回殃及池鱼的鱼。
  洋洋洒洒千来字,总结出一个“真理”——这世界全乱套了!!!
  面对着屏幕上关于苏姓女子的罄竹难书的罪行,弓着身子和我一起看的仨女人无一不捏了把汗。王雨那妞砸吧砸吧嘴哼哼:“这作者惨了,终于可以见上帝去了,终于可以死要瞑目了。不过,我很想知道,他的YY本事怎么就这么出众,到底是怎样炼成的。”
  “对,知道后,我要把他大卸八块,然后丢到鳄鱼池喂鱼。”我愤恨,掰的手指哗哗作响,“他香蕉的,老子可是从一而终的典范,竟然把我写成了潘金莲的妹妹。不错,不错!”俺如此无辜,为何异变成了换男人如换衣服的标志性人物。
  帅笑语淡漠的笑笑,全然不上心的样子:“你说,你老公看了这帖子之后,还有心情住院么?”
  说的也对。要是他要为我主持公道,我看他身上的伤口是没机会好了。想到这儿,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先不给他说,我让我孩子的‘疑是父亲一号’去解决。”
  帅笑语将手搭在我肩上,屈指戳着我的脑门儿:“没出息,心疼他干什么……我看你别把重担推给你哥,还是让你老公去解决。如若不然,他的孩儿白白冠在别人名下的气没了地方撒,说不好,你会首当其冲成为炮灰。”
  我摸摸下巴:“所言甚是,此事就是把双刃剑,我可得保护好自己。”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室长没来头的凑过来,扶着我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最后摇头叹息:“不用想了,我们清一色的迟到了。”
  “那还去不去教室?”王雨扭头看着身后的二人,眼睛里突现睡意,“反正我是不去的。”
  我起身叉腰,屹立于天花板之下,做出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怎么不去!要是不去,别人还以为我做贼心虚怕见人。今天我定要尝尝风口浪尖是什么滋味。”
  室长偏头望着我,一脸拿我没办法:“怀孕的女人果然不走寻常路。”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谁说的,简直是戏弄人滴。当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奔向教室,一进去,讲台上侃侃而谈的老师就明摆着给我们四人说清楚,迟到的人期末成绩要扣5分作为惩罚。
  这什么时候的规矩,怎么以前也不见他如此作为。
  愤恨的坐到座位上,周围同学嗖嗖的刀片儿就向我们飞来。哎,装鸵鸟呗,谁叫我非要神经异常的非要炫耀自己是CJ的女生。
  顶着百来号人施加的压力熬到下课,老师前脚捧着水杯去休息室续水,后脚王雨的口水就向我们仨倾倒而来。她唧唧歪歪咒骂不停,整一个鲁迅笔下的杨二嫂:“我说不来嘛,你们非要我来。现在好啦,当场被逮着,要被扣五分啊。五分啊,你知道少五分能怎样么?”
  摇摇头,茫然一片。总不会肖想年年与你无缘的奖学金吧。
  她咬牙看着我,两眼冒着熊熊烈火:“要是我期末刚及格,这破老师真扣我五分考勤分,我不就阵亡了。”
  是有这个可能。
  可室长摇头:“那你就考65分,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65分。”王雨瞪眼,张着嘴像要吃人,“想从这破老师手中拿65分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死在他手中的冤魂以千为单位计算。每学期学院补考的人,单是他那科就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二。”
  越听越紧张,怎么觉得我就是期末补考大军中的一员。抚着乱跳的心脏,我神情恍惚,牙齿打架:“别担心,要真有那么恐怖,到时候我让我老公当间谍去。”这是凌郝铎的业余爱好,以他天花乱坠的本事,应该能打入敌人内部。
  话音一落,王雨猛然轻拍我的肩,十分认可地说:“等的就是这句话。千万别忘了,要是忘了,我会托梦提醒你的。”
  囧,这什么人!
  痛苦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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