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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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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丛生,喝水都塞牙缝。天雷滚滚,怎么就老把响雷劈在我头顶!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的响雷传情。
咬牙切齿的上车,我恨不得将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的凌某人挫骨扬灰。眯着眼,磨着牙,看着他对漏漏爱不释手的样子,我抛开毕业典礼上的文静样破口大骂:“老娘毕个业你也要把你女儿带来,是不是存心不让我好看!”当着昔日的师生丢尽脸,我怕今日之事会成为以后历届同学会的八卦焦点。
“漏漏,不吵不吵。妈妈心情不好,别刺激她。乖漏漏,给妈妈笑个,笑个——”凌郝铎哄着怀中的宝贝,一个劲儿的举着小屁孩的粉拳向我挥舞。
我无视前面乔全的叹息,伸手不客气地拧住凌郝铎的耳朵发泄:“我给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他单手捂着耳:“轻点轻点。老婆,我的耳朵都快被你下掉了。”我手一松,他揉揉发红的耳,眼神幽怨的望着我,嘴里还絮絮叨叨的抱怨:“你能不能改改这坏习惯,别一有事就拧我耳朵。现在女儿都学了去,老爱揪我耳朵玩。你看看你,起的什么模范作用。”
还有意见!
气急败坏的接过小不点儿,我与她大眼瞪小眼不到五秒,凌可婉又开始涛声依旧。怎么就这么闹心,都八个月了,就从没让我省心过。不满的一掐她水嫩嫩的小粉脸,我警告:“凌漏题我警告你,要是再闹,我把你送给别人养。以后我和你爸爸再生几个小孩玩,肯定谁都比你乖。”
立马,她的哇哇声停了,而凌某人眼睛雪亮雪亮。哎,又打错比方了。
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不再哭闹的小孩。只见她抽吸了几下鼻子,看着我的眼半睁不睁,一副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糗样。还没待我露出满意的微笑,那很会看人脸色的姑娘就张开了双臂,向她爹投怀送抱去了。对于她明珠暗投的不良习惯,我见怪不怪,懒得理会半分。
入夜,我对着电脑欣赏着自己仪态优雅的毕业照。可还没翻出寝室一门忠烈抽风的穿着学士服攀爬梧桐树的照片儿时,凌郝铎就裹着浴巾半裸着上半身奔来,一身滴答答的就想往我身上靠。嫌弃的推开他:“漏漏呢?”
他垂着滴水的发看着我,一把拉过我拖拽着鼠标的手放在曾经动过手术的伤口上来回摩擦:“苏苏,我这伤疤是不是很吓人?”
“不吓人。”我拍拍他精瘦的腰,似笑非笑的说。
这男人,都三十三了,怎么还不见皮肤松弛!果然是保养有道,以后我得多学学,一定要时时刻刻是寝室四朵花中看上去最年轻的。
他脸色暗淡,无可奈何地说:“可漏漏觉得吓人。刚才和她洗澡,她伸手摸了摸这里就吓哭了。”
见着他自责的样子,我安慰:“漏漏没哭。她是心疼她爸爸这里受过伤,一时没控制住就哭了。漏漏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伤疤,怎么哭也不会轮到现在才哭吧。”
可凌郝铎对我的安慰充耳不闻。在松开我的手后,他说:“你去看看漏漏,别让她把水盆给弄翻了。”
哎,遇见个矫情的男人,就是受罪。
三分钟后抱着还想在水中扑哧扑哧的女儿回房,门一推,凌郝铎早已穿上了睡衣。他一个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望着电脑,拖着鼠标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显示屏。我凑近,只见着电脑屏幕上赤条条浮现的全是关于去除伤疤的信息。
这男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我问:“看这些干嘛。”
“祛伤疤。”
还真是这样!我推推他:“以后你别给女儿洗澡了,那样她看不见就不会吓到。”
他扭头看看我,脸上神情莫辨。接着再伸手逗逗兴奋劲儿过了正要昏昏欲睡的凌可婉小盆友说:“漏漏乖乖,等爸爸把伤疤祛了后就天天给你洗澡澡。这些日子你要乖,洗澡的时候别给妈妈弄一身水。要是你顽皮不听话,以后爸爸再也不喜欢你了。”
这话听的耳朵都生茧了,怎么没见你一次遵守过。
我怀中的凌可婉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她只是嘟着小嘴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回应我俩的注视。没多久的功夫,就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我惭愧,八个月过去了,凌郝铎奶爸这角色比谁都扮演的好,可我这当妈的角色,始终是差强人意。每每叹息时,他总是以我还年经为借口搪塞了过去。可是,有的事,与年龄无关。
心中哀叹了两声,看着他橘红灯光下柔和的脸部轮廓,我说:“我抱漏漏先睡了,你也早些睡。”
正要转身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胳臂,眼神中装着的满是沉醉之色:“苏苏,今晚让漏漏一个人睡吧。”
之后的半个月,凌郝铎忙碌于祛除伤疤的热潮中。再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很骚包的拎着女儿冲澡去了。可时间滴答不过一刻钟的光景,女儿漏漏响彻云际的哭声就震断了我狂躁的心。
她嫌弃了一晚的伤疤不是飞走了吗,今晚又有什么事情得罪了她。
我气急败坏,恨那个打断我看电影的姑娘。可还没走近浴室,就听见她爸爸严肃认真的声音:“漏漏,这纹身爸爸可不能祛了。要是你觉得吓人你就别看……”漏漏的哭声顿了顿,而她爸爸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乖漏漏,要是你不喜欢,以后爸爸给你洗澡的时候,你就把眼睛闭上。这样,你就不怕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白痴的自言自语。
我推门而进,俯身从凌郝铎手中接过浴巾包裹住女儿蜷着双腿的身子唠叨:“漏漏小朋友,你别欺负爸爸了。要是再这么不收敛,看我哪天不把你邮寄回外婆家,让你阡阡小姨天天揪你头发玩。”
威胁一出口,凌可婉像是明白我的认真,终于在泪眼嘘嘘的时候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趴在我的肩上不再动弹。而爱她心切的凌郝铎摇摇头,拿我没办法的倒着苦水:“你能不能不威胁女儿,瞧把她吓的脸色都变了。”
我狡辩:“我才没有欺负她。实话告诉你,我早看你女儿不顺眼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软怕硬,像个狗腿子似的。做人不能这么猥琐!!!”
“还不是和有的人学的。”凌郝铎小声嘀咕。
可不巧,我耳朵灵,给听了进去。这“有的人”,说的可不是我。
郁闷的翻了下眼睛,我拍着女儿的小屁屁走了出去,扭头对迎面而上的男人说:“拽什么拽【炫|书|网】,有脾气把纹身给洗了啊。”
他摇摇头:“我哪舍得。”
“那以后给女儿洗澡的时候,你就往纹身上贴两片儿云南白药。这样,她保准儿不哭。”
“……”某人惨淡一笑,苦不堪言。
番外二
一晃,漏漏偷走了我一年的青春。
在她一周岁的生日宴上,她那些大大小小牙早已张全了的堂哥堂姐、表哥表姐们抱着一大堆的礼物送给这个只会流着哈喇子招呼众人的小娃娃。
我发扬有礼就收的美德,在收了一大堆长辈给的红包后心里乐开花的围着老公团团转。而他,凌郝铎,整颗心扑在没心没肺的女儿身上,从早上起床起就唠唠叨叨的说要给漏漏一个大惊喜,全不记得今天也是我受难一周年的纪念日。
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心中哀叹不已,为自己可悲不见天日的命运声声叹息。才心有不服的想将满满一屋的礼物变成对我的奖励时,帅笑语就乐呵呵的抱着个大笨熊奔了过来,将在职场上故作沉练的精英伪装剥得干干净净。她张嘴问道:“漏漏呢?”
“重色轻妈去了!”摊手,我很无奈。
帅笑语眉一挑,两眼怒不可遏:“韩思齐那小子来了?”
“恩!”真不知道主任的孙子齐齐到底看中凌可婉什么,一到周末就抛下他爷爷奶奶和博士爸妈拼命的到我家报道。仿佛,每周与什么都不懂的漏漏会面是人生必须的选择。
小小年纪就知道找虐,真不知道他的不良行为是不是和他爸妈曾经轰轰烈烈的恋爱后遗症有关。
眼前,神思恍惚的帅帅哪知我心中的腹诽,她扬起手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还不是你的错。以前怀孕的时候你老逗齐齐那小子干嘛,没事就和他捉迷藏,还说抓到你以后就要收了他做女婿。现在好啦,他年纪小小就心思不正,成天围着小不点儿转,还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也不嫌磕碜人……”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初经历了种种变故后,谁都不愿意和我这个孕妇玩,就怕碰到我金贵的身子,从而得罪了凌郝铎。幸好纯的像一片儿白纸的齐齐了解我痛苦的境遇,他一见到我臃肿的身子就像吃了摇头丸般,特兴奋。不顾走路踉跄的跌倒,勇敢的张开双臂突破重重障碍,迈着两根萝卜腿颤巍巍地向我奔来,并且小嘴特甜,唤我“苏姨”的声音简直都酥了我整个身子。
想到此,我不由的笑出声。
这时,喋喋不休回忆着韩思齐罄竹难书罪行的帅笑语不满的瞪了我两眼。她嘴一撇,蛮横的一把将大笨熊塞进我怀里说:“不行,我得把我干女儿看住了,绝不给齐齐染指她的机会。想要泡漏漏,得过我这关。”
其实,我觉得青梅竹马挺好滴。这话,我不敢说,只能对着帅笑语消失的身影小声嘀咕。
哎,怎么大家眼中都只有小的可怜的凌漏题,完全没有容纳我庞大身躯的意思。我看,凌漏题才是正儿八经的公主,我就一可有可无的后妈,地位连路人都不如。
心里落差在《Happy Birthday》中加大,我双眼折射出的幽怨神情在凌可婉笑靥如花的婴儿肥中徘徊。为毛,曾经视我为唯一的长辈们眼中都只有那个牙都还没张齐的姑娘?为毛,凌可婉就没发现她妈妈心情不好?
我承认我在吃醋,可是,为毛大家就没发现我在吃醋呢?
身心俱疲的送走一波波客人,在人去楼空的别墅里,我堆积了一天的怨气终于在凌郝铎叫我给漏漏换尿不湿的时候爆发了。
看着漏漏扁着小嘴无声控诉我对她不理不睬的行径时,我的心又是疼又是气。恨不得将她塞回肚里,让我重新体会一番众心捧月的滋味。可有些事想不得,要不然越想越气。现在认识到这些已晚,因为我的爆发点已逼近零界限。
可巧,就在我无处发火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我扭头,眉一扬,对手里拿了堆干衣服进来的凌郝铎挑刺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女儿等你给她换尿不湿。”
凌郝铎收拾衣服的手一停,抬头看向我,脸上写的都是不相信:“都几分钟了,你还没给换!”
我努嘴:“你不是她爸吗,你换。”
“苏苏,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在吃女儿的醋?”他眼角带笑,仿佛在说着事不关己的话。
我的心扑通一落,这么快就被人察觉了。可在他的夺目相逼下仍是死犟着嘴强作辩解:“想多了,我那是累了,不想动。”
他眼一动,眼皮一垂,放下手中的活儿抱起漏漏走近我说:“言不由衷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幼稚,尽想着和女儿争宠。”
争宠?说我!
我大怒,破口大骂:“你才争宠,你们全家都在争宠。”
“哇——”漏漏蹬着双腿回应着我的咆哮,飙着眼泪欲要与我争个琼瑶女的称号。
看着小不点泪眼嘘嘘,止不住泪珠儿下坠的小脸,我的心一紧,后悔不已。我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儿冲人发火了。后悔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接过女儿哄道:“漏漏乖,妈妈没有凶你,妈妈是在凶爸爸。打爸爸,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不心疼妈妈。”
可她那理会我诚恳的道歉,仍是拉大了嗓门嚎啕大哭。
此刻,凌郝铎不知从哪儿变出个拨浪鼓,“咚咚”摇晃两下,讨好道:“漏漏,不哭不哭。你不知道去年的今天,妈妈折腾了一天才把你生下来的吗?你不能哭,不能哭,要是再哭,妈妈就不高兴了。妈妈一不高兴,爸爸就不爱你了。爸爸不爱你了,就要把你送到外婆家去。”
“咚——”伴着拨浪鼓节奏分明的敲击,漏漏呜呜两声,终于在我感慨男人也有潜力做奶爸的时候再一次对她老爸投怀送抱去了。
哎,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屡屡败在男色上。先有她爸,后有齐齐,真不知道长大了还会被什么美男给拐去大西北卖了。
偷偷抹了把泪,看着凌郝铎替漏漏换尿不湿的熟练动作,我惭愧的上前,轻轻抓住他的手说:“还是我来吧。刚才我也不是故意对你发火的,我就是觉得憋屈。一整天都被人忽略,心里有点难过。”
他不语,在不慌不忙地替漏漏换好尿不湿后,将她放倒在床上,尔后拉着我的身子挨着他坐下。他不言不语地望着我,伸手将我略显凌乱的头发理了理。就在我手脚不知该放在何处的时候,他轻轻地说:“苏苏,没人不在乎你,我一直都爱你……今天是漏漏的生日,大家自然会更疼她,更关注她。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可你这么大了,不能再这么小孩子心性了。你想想,你过生的时候,是不是大家也围着你转而忽略了妈妈?将心比心,今天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做错了。”
是这么个理。可是被忽略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心里老是磕的慌。
凌郝铎明显看出我的不自在,叹息一声,拉着我的手轻转身看向四肢朝上挥舞的女儿说:“其实漏漏也有礼物送给你。”说着,他轻轻抱起女儿,溺爱的将她捧在手心中喃语:“漏漏,跟着爸爸说——妈妈,妈、妈。”
漏漏立马精神了起来,嘴裂开,咯咯几声不说其他。就在我快放弃“奇迹”的时候,漏漏举着手满脸喜悦的拍着我的脸,扁着嘴含糊不清的哝道:“妈——妈。妈——妈。”
我心一喜,难以相信这个奇迹。可她不给我反应的机会,突然扭头看看我,再看看凌郝铎,两颗黑黑的眼睛在忽闪的睫毛下格外的惹人怜爱。最后漏漏笑着扑在我怀中,娇羞的拽着我的衣领抹着口水。好一会后,她伸着嫩嫩的小手指着凌郝铎浅浅一笑。就在凌郝铎欲伸手拾起床上躺着的拨浪鼓逗她时,可爱的小不点咬着牙,摇摇头说:“爸……爸。爸爸。”
“漏漏,刚才你在叫‘爸爸’吗?”凌郝铎一把将漏漏从我怀中夺了过去,欣喜若狂地大笑,“我的好漏漏,我的乖漏漏,没想到齐齐用一下午的时间就把你教来会说‘爸爸’了。好孩子,爸爸的乖孩子,让爸爸好好亲亲。”
凌郝铎全失了稳重,举着女儿就是一阵狂吻。我欣喜,感受着他的幸福:“你教她叫妈妈用了多久?”
凌郝铎哪顾得上我,整颗心都附在了凌可婉身上。最后在我再三催促下,他头也不回地说:“就三天吧。”
这么快。
什么,三天!
为何她学“爸爸”就用了半天。
这下,我心里又不平衡了。
番外三
随着时间的流逝,漏漏不再是那个曾经那个常常被我耍的团团转,哭着嚷着不要我做妈妈的小姑娘了。她内心的成熟程度在我日日的磨练中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并有膨胀爆炸的趋势。虽然长着一脸无害的样子,但我断定,她的本质就是一个妖孽,和她爹有的一拼。要是哪天我能收服她,我觉得我的一生就完满了。
一日,我捧着书在床头给她读《大海的女儿》。正好讲到——美人鱼公主在心碎中变成了漫天的泡泡,用尽最后的力气追逐幸福的脚步时,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的漏漏猛然睁眼,一脸稀奇的看着我,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公主要变成泡沫?”
我逗她:“光合作用!她觉得变成泡泡就能包围王子。”
漏漏邪光一瞥,夺目的双眼在我的注视下暗了下去。她翻身,拉过被子,用后背对着一脸诧异的我说:“妈妈,你真幼稚。人死了不是化作泥土就是被拉去火葬场,哪有变成泡泡的。以后你别给我讲这么幼稚的故事,一点都不好笑。还是爸爸说得对,什么东西都要去争,这样才能得到。人鱼公主就是什么都不懂,才死去的。真不知道那个王子怎么就瞎了眼,看不上身有残疾的人鱼公主。这是歧视,懂不!”
是哪个教坏我的孩子?起身,我拧过漏漏的小身子说:“你爸爸说的不对,他思想有问题。妈妈给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么争都不是你的。漏漏啊,不能什么东西都要去争,这样很辛苦的。你太爷爷不是经常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问题上,你不能听你爸爸的。”
漏漏看看我,想了半宿才说:“那干爸为什么说妈妈你就是被爸爸骗来抢来的,爸爸这么做都没被你骂,那你为什么要说我是错的。”
我恼怒,可恶的王璞,竟然敢教坏我女儿。心中的怒气在窒息的空气中腾升,还没来得及爆发,就被漏漏软软的声音浇灭了。她嘟嘟嘴,伸手抹抹双眼道:“妈妈,干妈也不是干爸的,那为什么干爸还整天不要脸的想把干妈抢回家做媳妇。他不知道,抢东西是坏人做的吗?”
一个三岁大的小屁孩,竟然会有如此的逻辑。我忐忑,思量一会儿,就怕一个不留神教坏的了小孩。想了半晌,迟疑地说:“你干爸语文没学好,乱用词。妈妈早发现他这个缺点,可是一直不敢告诉他。就怕给他说了,他以后不好意思来看我们家漏漏了。漏漏啊,以后看见你干爸,你就替妈妈好好羞他,但绝对不能告诉他是妈妈让你羞他的。你还可以告诉你干爸,给他说,他是在追求你干妈,要用‘追求’,不能用‘抢’。”
女儿一听,“哦”了声,用琉璃般闪亮的双眼看着我:“妈妈,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见我起身吻她,她小手快速一挡,偏头嘟哝着说:“先别慌,你要记得让爸爸给我个晚安吻,别像昨晚那样给忘了,害我白等了二十多分钟。”说完,小眼一闭,嘴角的梨涡在柔光中微微动着:“好啦,妈妈你亲亲吧,亲了之后就给爸爸说他的漏漏乖乖还在等他。”
一刹,我的心碎了。明明女儿会说话后的两年都是我一直带她,为毛那姑娘只记得在她蹒跚学步前哄过自己一年的凌郝铎。
哎,看来,从娃娃抓起是错的,从婴儿抓起才是对的。为何我就失误在了这里!这教训,惨不忍睹,一直让我伤心了多年。
春光渐逝,夏初来临,漏漏也在渐渐升温的气温中一天天长大。而我,对“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一说恨得咬牙切齿,真快咬碎了自己一口的白牙。事实告诉我,漏漏是她老爸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她投到我们家,就是为了和她爸再续情缘。要真不是这样,她能犯了错一哭鼻子,就让向来有原则的凌郝铎失了原则。
女儿这么惯着,总有一天会闯大祸。
心中无语。
透过二楼的玻璃窗看着楼下草坪上拿着玩具水枪喊打喊杀的父女二人,我心里越来越不平衡。为何凌郝铎的心境越来越年轻,都在奔四的轨道上前进了,怎么还能开倒车追逐幼年的时光。可我,明明才二十出头,怎么就老的不成样,看着幼稚的游戏就嗤之以鼻。难道,我容颜未老,心已老。这样,会不会和家人产生隔阂。
郁闷的踩着步子下了楼,刚想再上楼换身比基尼去后花园打水仗时,吴阿姨就拎着越长越俊的韩思齐走了过来。
这么快,司机不会是开着飞车过来的吧。
韩家那小子见我礼貌地问候:“苏姨好。”还不待我说话,他就用凤眼扫了下大厅,眉头一蹙,微微失望的问道:“漏漏呢?”
“先别问漏漏。”我心中醋意大发。这死小子,明明对他最好的人是我,怎么见我就心情一般,见着漏漏就心情倍儿好,整一个小色魔。脸上的不自在一闪,我拉着他坐下,问道:“你爸妈最近好吗?”
他挠挠头,眯着眼笑着说:“听爷爷说,他们在研发什么飞行实验,估计下个月回来几天。”
哎,为祖国的科学事业贡献青春的一对璧人就是令人佩服。早知道有人的精神境界如此高,当初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就该报航空航天系或者是工程力学系,这样,不就可以成为一名美女科学家,继而在陌生的领域作出贡献。可为何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在混了四年大学后,不但没能为祖国的图书事业发展壮大贡献力量,反倒成了个家庭主妇半成品,天天不是围着孩子转就是围着老公转。我的一生怎么就被姓凌的左右,过的如此悲催,全无年少时壮志凌云的豪迈。
心中哀叹了两声,可是齐齐那小子哪理会我心中的波澜起伏。他一个人左看看右看看,半天也没寻见漏漏粘屁虫的影子。摇摇头,我指着楼上说:“去房里换身泳衣,然后拿个水枪去后面。”
韩思齐一听,眼立马亮了起来:“苏姨,花园见。”
一阵风带过,他的小身子噔噔几声消失在楼上,再噔噔几声下了楼,拉着长长的“漏漏,我来也”,顷刻消失在我的错愕中。
死小子,当初最让你着迷的人可是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小子眼中的人竟成了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女儿。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的霸主地位岌岌可危,即将被凌可婉这讨债的夺了去。
我要拯救自己,巩固自己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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