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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年华过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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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根本就不是送我回去,你们想把我弄到哪儿去!”
司机头也不回,回到:“请放心,老爷只是想请您去了解一下情况,不会对您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老爷?”
“是的,就是我们帮主。”
周玉塘彻底惊了,原来是李光祖找他?有没有搞错!
第17章 表演结束之后,我退出乐团(下)
车子停在一个更为隐闭,甚至可以说十分偏僻的地方停下的。下车后看到的是一所二十世纪修建的欧式老别墅,周围全是植物,可能是全用的老式灯泡,呈橙黄色的灯光将整座城堡似的建筑衬托得无比阴森恐怖。
“这是什么地方。”周玉塘皱眉问到。
“这是我们老爷的私人别墅,这边请。”司机打了个打手势,周玉塘朝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边走周玉塘边装着不经意地问起:“唉,你们那个老爷找我什么事呀。我平时也就帮雪哥打打杂什么的,可没做过什么不规矩的事呀。”
“这个老爷到了自然会向您说明,抱歉得让您多等一会,老爷晚会结束后就会过来。”
周玉塘自讨没趣,瘪着嘴翻了个白眼。
自佣人将他将进客厅几个小时后,他都快睡着了,李光祖才回到这儿。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李暮。看到李暮,周玉塘便明白为什么这老头要叫自己了。
老头在椅子上坐下,捏了几下自己鼻梁,喝了口佣人送上来的茶。对坐在自己旁边的李暮问到:“小暮,你说的就是他?”
“是的,爷爷。”
又对着周玉塘说:“那好,以后你就跟着小雪,把他的一举一动告诉小暮。明白吗?”
“明白。”周玉塘答到。
他又说到:“我叫你这么做,不是想让你监视他,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小雪这孩子,从小和他的兄弟们就不合群,对权力的野心也从来没那么重过。这次他居然用杀掉自己十几个兄弟来陷害他大哥,这背后,必然藏着什么。明白吗?”
周玉塘再次道:“明白。”
李光祖点了下头:“小雪跟小暮同时看中的人,果然不会太差。你们年轻人去聊吧,人老了,经不住折腾了。”
佣人过来扶他进屋休息,等他们进屋后,李暮对他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说到:“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把你的事给讲给爷爷听呀。”
“呵呵,还没谢过暮少爷的引荐呢。”周玉塘早该想到,这件事从头到尾李光祖都清楚得很,不然凭势单力薄的李暮又怎么能轻易查到李雪的犯罪证据呢。而且他那么疼李暮,又怎么会让一个其他野心勃勃的孙子们欺负他呢。这只老狐狸!现在他甚至怀疑李暮根本就没得病,就算有也最多是身体弱了点,其他的全他妈的都是李光祖设下的障眼法。
“别那么空气嘛,爷爷都说了咱们以后可是合作关系。走吧,我们回去了。”
周玉塘笑了笑,跟着他上车。车上李暮问:“最近雪哥哥身边有没有出现什么女人呢?”
周玉塘愣了下:“呃……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没见到过。”
“阿彬老是在他身边形影不离对吧?”
“呃……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没见过他俩分开。”
“啪”地一声,周玉塘吓了一跳,转过着看旁边的李暮,原来是他阴着脸把刚拿到手里的一包薯片捏碎的声音。随即他又笑了,像是自言自语:“当初真不应该留下他。”
说完又问周玉塘:“雪哥哥最近瘦了好多,你说是为什么呢?”
周玉塘皱眉,原来李雪生病的事,他们都还不知道呢。摇了摇道:“这就不清楚了。”
李雪笑了笑说:“你讲话还真有意思。”
周玉塘安静坐着,没回答。这段话要放常人耳朵里,一定得惊讶死,可周玉塘是谁呀,他又不是没喜欢男人,他觉得这非常正常。
过了专门通向别塑的那段公路,周玉塘提出下车,李暮也让他直接下去了。这样更保险,的确是的。
打了个电话给莫锦年,叫他去阿放他们家等着。自己随便在超市买了些吃的喝的,和一箱啤酒。到了那里时大家都在客厅等着他。将他吃的喝的摆桌上,说:“大家都在呀,来,我买了点东西,咱们今天演出成功,该好好庆祝庆祝。”
莫锦年接着:“好呀,我来看看买了些什么。”然后把吃的一古脑的倒出来,随手扔给大家,原来沉重的气氛也开始活跃起来。
一直闹到很晚,路途又下去楼买了两箱啤酒,几个人喝得醉成一团满屋子倒。最后周玉塘摇摇晃晃地举着啤酒瓶结结巴巴地讲:“来,喝!喝完这一场,以后,以后,以后,锦年华就,就再也没有了小,小镇这个人,额,你们,你们给我,有多久,走多远,就当是,就当是我求你们。喝!喝……”
小美边笑边举起酒瓶,“好!喝就喝,喝完之后,我,顾美兮就当,没,没认识小,小镇这么个人。从现在起,周玉塘,就是,唔,就是我的兄弟!呵呵呵呵……来!干!”
小鱼儿本来想站起来,可爬了两三下也没爬起来,干脆挪到周玉塘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问:“我说兄弟,你,你现在都,还,还,不……不把你喜欢的人告诉咱们,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把我们,当,当成兄,弟,嗯?你说,你说呀?”
虽然大家都醉了,但酒醉心明白呀,大家都用那双迷糊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周玉塘看了自己身边好像已经睡着了但嘴还翘着不停嚷着:“喝,我还要喝,接着喝……”的莫锦年就笑了,好像有些酒醒了,讲话也没再打结,他淡淡地讲到,像是讲给自己听,又像是讲给大家听,他说:“我只喜欢过一个人,可能是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他了。那时就觉得他很可爱,古灵精怪,那么优秀,仿佛,仿佛天神般存在。后来才发现,他其实只是表面风光,背地里好可怜,那时我就想,要是能保护他一辈子,就好了。我真的想一辈子他在一起,平平淡淡也没关系。但我说过,不能让他跟着我吃苦,不能让他再吃苦,不能……”
小美终于还是哭了,咬着手臂哭得不可遏止,她说:“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他是谁而已,别的,都不想了。”
周玉塘看着这样的小美,愣愣的伸出手想帮她把哭擦掉,可是伸直也没那么长,最终只好放下。盯着自己的指尖,有些呆滞了地说到:“他是锦年啊。”
大家都没有再讲话,良久之后,莫锦年抓住周玉塘的肩膀,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吃苦没关系,平平淡淡没关系,只在要一起怎么都没关系,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你再去了……我一直以为,你至少,有一半,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可是你这样讲,我受不了啊!真的好难受。”
周玉塘捧起他的脸,像是捧住珍宝,嘴唇颤抖了半天才说到:“停不了了,对不起。”
莫锦年按住自己的胃,那种他几乎已经忘却的痛觉又重新复苏,他把头埋进周玉塘的怀里,闷闷地说到:“我困了,先睡觉。”
然后,大家就摆在客厅里,全都睡着了。
第18章 我就留在你身边帮你吧
莫锦年最先醒来,大家都没醒,他今天有课不能睡懒觉。打算一个人悄悄出门时周玉塘也醒了,他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小声点动作,两人轻脚轻手的离开。
公交车上就他两人,两人头挨着头接着睡。到家了周玉塘打莫锦年压床上又开始睡,莫锦年推开他,皱起眉头说:“去洗澡,一身酒气臭死了。”
周玉塘嘟嚷着:“你先洗,我再睡会儿。”
莫锦年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去洗了个澡,回来后看到周玉塘横躺在床上睡着了。将他拖正,被子盖上,打着呵欠上课去了。周玉塘中午起床,看到手机上有阿放他们发来的短信,说他们已经离开了。
后来周玉塘说:“雪哥,我就留在你身边帮你吧。”
李雪问他:“你不用演出吗?没时间就不用勉强。有事情我会叫人通知你,你也不用担心身份被太多人知道。”
周玉塘说:“我已经退出乐队了,现在,你不收我我还不知道能干嘛呢。至少这半年,我得听你的吩咐才行呀。”他知道现在就是他想走也走不了,更何况他现在不想走了。他只是不明白,他除了刚开始可有可无的帮他分散了一下敌人的注意力,也没起到什么实质的任用呀。
李雪说:“那也好,我身边能信的人太少了,阿彬一个人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周玉塘想,那你也没理由相信我呀,随之他想到,说不定这人背后,除了想争部长的位子外,还真有别的什么目的。
练枪室里,李雪基本上是枪枪都能打中靶心,周玉塘热血沸腾地看着他,他第一次见人开枪,而且还是见枪法那么准的人开,忍不住多看了李雪几眼,这个人柔弱的表面下,还真是不简单呀。
开了几枪后,李雪在旁边坐下,对周玉塘说:“你也去试试。”
周玉塘笑一下,摇头,道:“没试过。”
李雪说:“这没什么难的,你看着那靶心,想象它是你的敌人,你不打死他他就杀死你。”
周玉塘说:“可是,我没有要你死我活的敌人。”
李雪笑了,他站起来,说到:“拿起枪,我教你。”
“看好了,练枪的时候,气放稳,心放平,视线与枪管目标一致。什么都别去想,只要狠狠想着前面那个点就是,然后,一定得让他死。”说完,一扣扳机,正中靶心。
周玉塘也跟着开了一枪,却只中了个八环,李雪拍了拍他肩膀,居然对他竖了下拇指,道:“第一次开枪,不错。”
试着多开了几枪,都在五到九环内,从没打到10。李雪说:“你有几个地方不太对。”说着竟从后面用抱住他的姿势双臂伸到前方,握住他的手,说:“注意了,应该这样。”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耳边,想到自己跟李雪差不多的身高,体形还比他胖上几斤,不自在的别了下脑袋。看他一本正经的好像没半点别扭的,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经过李雪手把手的教他之后,效果果然进展了不少,基本每枪都在八到十之内。李雪微笑着夸他:“你真聪明,一学就会,不像他,怎么教都学不会。”
周玉塘听得莫名奇妙,不知道他讲的“他”是谁。转头无意间看到身后的阿彬,虽然刻意有把头放低,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皱起的眉,和有些忧伤的眼神。
李雪好像一下子没了兴致,淡淡地对他们说:“走吧,我们回去了。”
阿彬开车,周玉塘以为他会坐到副驾驶上,不想他却坐到自己旁边,闭目养神。半路上他问周玉塘:“小镇,你有二十岁吗?”
周玉塘看了他一下,没见他睁开眼,答到:“嗯,差不多了。”
又听他自言自语:“二十岁呀,我离二十岁都过了十多年了。十多年前的他,跟现在的你,好像,又不像。他要是像你这样,就不会死了。”
一个急刹车,周玉塘的身体因惯性向上靠。坐直身体,周玉塘立马向前望去,看到有人经过。却看到阿彬的身体靠在座椅上,肩膀有细微的颤抖。李雪睁开眼睛,淡淡的向前看了一眼,又闭上了。
渐渐地李雪会叫阿彬交些小交易给周玉塘去处理,虽不是什么正当生意,但交易过程却中规中举。
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他还是第一次听阿彬这么大声地讲话,“我不相信的他,雪哥,我不明白他只是长得像一点而已。他没理由对你忠心耿耿。”
李雪的声音总是淡淡的,但这次话里竟透着深深的疲惫。“只是交些小生意给他,影响不了什么大局,你不也看到了吗,他的能力,还没得到发挥。”
“我不是想说他的能力,我只是担他会背叛你,最开始他根本就不愿意跟着咱们,对这样一个人如此信任,这根本就不像你。”
“他不会背叛我的,他没有理由背叛我的。”
一阵无声之后,是阿彬无奈的声音,他说:“雪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阿彬对您才是真心的。刀山油锅,赴汤蹈火,死而无憾呀。”
接着是脚步声,周玉塘迅速躲到旁边向回走一段距离假装若无其事地向他们走去。
“什么事?”阿彬问。
“呃……想向雪哥汇报一下这次交易的情况。”
“雪哥休息了,跟我讲吧。”
周玉塘瞟了一眼那扇闭着的门,跟上阿彬脚步。
傍晚,阿彬派人送他回去,他注意到四周明显有可疑行迹的人经过,这很有可能阿彬派来监视他的。冷笑一下,看看周围冷清的墙壁,还是去接锦年回家吧。
第19章 你说,他们会不会这样对你
周玉塘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他现在的任务不止是接莫锦年回家这么简单。他得和李暮会上一面。
老远周玉塘就看到莫锦年旁边走着一个女生,还有说有笑的样子,女孩子笑得很矜持,远看着好像长得也挺行乖巧的样子,不过不及老实说,不及小美正点。甚至笑起来还没莫锦年好看,眼光转到莫锦年身上,周玉塘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嗯,今天天气很晴朗,只需要穿薄外套和打底T恤,袖子向上卷了一截,手臂很白,手指修长,黄昏中抱着书笑着走过来的样子很优雅,很养眼,有很多妹妹在看。
莫锦年也看到了他,自觉地加大步子,那女生还在他后面跟着。“诶,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走到他跟前也没介绍一下旁边的妹妹就开始带着撒娇的口气问他。
像个大叔那样和蔼地揉了揉莫锦年的头发,周玉塘说:“今天刚好有空。”说着又看了下旁边那女生,“不介绍下同学?”
“这是我们学校的文艺部长。”说着又指了下他,对女生说:“我表哥。”
女生抿着嘴笑对他说:“你好。”对莫锦年说:“小年,你这大了还要表哥来接你放学呀。”
周玉塘听得皱眉,这称呼他不喜欢。莫锦年也皱眉:“我还未成年呢!”
听了这话,周玉塘心情大好,和那女生挥手道别之后,时不时的躲在旁边闷笑。
莫锦年不屑:“我什么好笑的,我说的是事实。我本来还差二个月才到十八岁。”
“那你的意思,是想强调,我们现在是非法同居了。”周玉塘得意的斜着眼睛瞧他,因为里面夹杂着身高的因素,让周玉塘看上去嚣张至极。
莫锦年自尊心受挫,愤恨地瞟了他一眼,公交车就来了,他站在一堆学生的最外里,硬是挤到最前面去了,一点公德心也没有。
周玉塘经过好几分钟的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他身边,看他抱着书东倒西歪站不稳,有意无意的把他往自己身边揽。
两人终于处于前胸贴后背的状态下,周玉塘凑他耳边说:“诶,开个玩笑啦,别生气了啊。”
“我没生气。”
周玉塘笑道:“没生气你干嘛不开心,难道是恼羞成怒却又不好意思承认。”
莫锦年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诶我怎么觉得你从刚才就鬼鬼祟祟的,你去做贼啦?”
周玉塘瘪着嘴向后瞄了下,才在他耳边轻轻地讲到:“我是我鬼鬼崇崇,是后来有人鬼鬼崇崇。”
“咦~~”莫锦年抖了下说:“干嘛把尾巴拖到学校来,这里可是净土,净土呀。”说完就看到有几个可能是大三大四的不良同学毛手毛脚地欺负二个小学妹,小学妹们那是敢怒不敢言呀。
周玉塘不屑地冷笑:“净土?嗯?就是这样?”
莫锦年背着他不好意思地腾出一个手来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他们为什么要跟踪你呀?”
“我长得帅呗。”周玉塘很是无奈地答到。
莫锦年做了个很衰败的表情。这是什么人呐这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走回家,外面监视的两人只看到自己监视的对象进去几小时也没见人出来,想可能是吃饭睡觉了。自然打起呵欠放松警惕。周玉塘他们不知道的另一条通道早溜走了。
他们的秘密基地,也就是李暮的车上。向他简单地说了下李雪最近的基本动向,然后直奔主题。
“我想了解下雪哥在二十岁左右的事,那时候,是不是他有什么很重要的人去世过。”
李暮立马沉下脸:“他向你提过什么?怎么突然想问以前的事?”
周玉塘想了想,说:“我觉得想要知道一个人想干什么,跟他过去经历过什么有关十分重要的联系。”
“他提到的是什么?”
“他说,十多年前好像有一个像我又不像我的人死了,还说像我就不用死了。”
“我知道了,”李暮靠在座椅上深深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眉心说到:“十多年了呀,这么长的时间什么事忘不了,他怎么还在想着那个人。难道他真的想为了那个死人而毁掉怎么李家吗。爷爷不会允许的,他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他会死呀。”
周玉塘坐直,做好听故事的准备。
他说:“雪哥哥是十五岁那年回到李家的,那年他父母刚死,和谁都和不来。我试着接近过他,但没一次成功过。他总是这样,对谁都不理不采,对什么事都不上心,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下去。但后来,不对了,他收留了一个孤儿,他开始相信他,喜欢他,教他知识,教他武术,教他开枪,把他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他。我去找他,他也叫我和他们一起练习。直到五年后,直到那个用心调教出来的孤儿死了,他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十多年了,原来他还是忘不了啊,他居然找了个代替身,呵呵呵呵……”
……
“那你说,李暮对李雪是怎样的感情呢?”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袋下面,莫锦年望着天花板问同样姿势在他旁边的周玉塘。
“不知道,或许……是像我对你的感情那样,又或许……单纯想占有。”
“那你说,李雪到底想干嘛,是想毁掉李家吗,他一个人应该做不到吧。”
“或许,他只是想报复某个人,而不是他们全部。”
“那你说,那个孤儿,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你说,会不会跟李暮或李老头有关?”
“不知道。”
“你说,他们会不会这样对你。”
“……不知道。不过,我不会给他们机会。”
周玉塘闭上眼,李暮阴恻恻的笑声还在他耳边响,那又毛骨悚然的感觉又袭上心头,让他背脊发凉。深呼一口气,用力的将莫锦年抱住,现在,怀里这个人,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第20章 不再让自己受伤了
周玉塘很难回忆出自己当时是如何将李雪推开然后子弹打在自己身上,当他回过神来时,只知道一直跑,逃去身后子弹的袭击,左肩上顺着他左臂伤口滴下的鲜血,就那样拖了一地。
模糊间有个人影在他身边晃动,他记得自己上了一辆车,后来,便是现在,他醒了。
观察了房间了布置与设施,这不像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家庭,但也是确实是他没去过的房间。
有个女人开门向他走来,是个身材高挑,长得也挺漂亮,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原谅他只能这样形容,谁叫他对女人不来电。
女人笑着对他说:“周玉塘,大家习惯叫你小镇,是个乐队的吉他手。不过我知道更多的哦,你可是李雪新找的帮手。”
周玉塘冷冷看着她,问到:“你想怎么样?”
女人嘟起嘴,似是委屈地讲到:“不要这么冷淡地对你的救命恩人好不好?”
周玉塘说:“谢谢。”
女人说:“我是Emily,你有听说过吗?”
周玉塘摇头,Emily坐到他床边,侧起身正面对他着他,道:“肖正楷我老爸,在这里只有肖家才能和李家做对手。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周玉塘耸了下没受伤的右边肩膀,说:“那又怎么样?”
“你来我家工作吧,我保证绝对不让受伤,更不会让你去替人挨子弹。反正,你也不想在李家呆着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呆在李家?”
“因为你喜欢自由呀,他们会束缚你的,但我不会。而且李雪在李家的地位又不高,你来我们家,我保证给你的待遇会好上万倍!”
周玉塘同意好的说法似的点了点头,“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呢?”
“因为我喜欢你呀。”
周玉塘笑了,笑得很蛊惑,他伸出完好的右手,轻轻放到她的脖子上,再缓缓往下压,直到两人脸对脸眼睛对眼睛两厘米的地主停下。她有些紧张,可能以为是他想吻她,又有些兴奋和欲迎还拒。他只是慢慢地把嘴放到她耳边,道:“我要听,实话。”语气中竟未加一丝温度。
Emily一惊,猛地挣开他的手直起腰来。又到周玉塘似笑非笑的脸和,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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