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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年华过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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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我在,没人敢对你做啥
那天晚上,周玉塘带人带周岩松开的酒吧去踢馆。周岩松刚好在楼上调戏一酒女,听到下面的吵闹声赶紧地跑了进楼,才看到双方拔弩相向,随时准备动手。他止住自己的人走到周玉塘的人面前,周玉塘已经退到人后面去了,他不想那么快动手,看到对方老大来了也只好站出来。
周岩松的脸色很黑暗,可还是极力做出一副友善的样子。“玉塘兄弟最近怎么那么有空啊,有事没事都爱到我这家不成气候的小店里坐坐,还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呀。呀站着干嘛赶紧坐下赶紧坐下。小五,给周老大弄点喝的过来。”
周玉塘将手往兜里一揣,偏着脑袋一脸讥讽。“在您这老大面前周玉塘又怎敢称老大,呵呵,喝的就不必了,我今天来干什么的你也清楚。这生意我想你也做不好了,咱还是和和气气的解决这事,周老大,你觉得呢?”
周岩松叹了口气径自往旁边的椅子一上坐,摸出烟来狠狠抽了口,才对周玉塘冷笑道:“我说周老弟,咱可都是姓周的,你犯得着为了一外姓人跟自家兄弟过不去吗?”
“呵呵,大街上姓周的一抓一大把,这点周老大你是清楚的吧。费话也不多说了,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周岩松把手里的烟外地上一扔,脚一踩。站起身来对着周玉塘阴恻恻地狞笑道:“周玉塘,算你小子狠,我告诉你,你可别后悔。”
周玉塘手一挥,后面的一兄弟提起椅子往周岩松身一砟,周岩松捂住叫血的额头叫到:“周玉塘你……”周玉塘抡起胳膊一拳揍到脸上大吼一声“上!”
结果可想而知,那家店是废了。后来的几天,周玉塘每天都带人到他的酒吧,舞厅,夜总会去闹事,周岩松死咬着不放却一次面都没再露过。
是夜,周玉塘坐在白青云新开的舞厅里看着楼下一群人跟着疯子似的顺着音乐节奏一下一下的乱蹦。喝掉杯里最后一口酒对身后的跟班讲到:“找出来,直接废掉。”后面的两人回了声“是”一并走掉了。
突然像想起点什么,周玉塘扯起嘴角奸笑,叫来负责管理的人道:“老朱,呆会你去把灯打开一下,我想看一下这些人扭成一团是什么样子。”
老朱擦了把额角的汗,弓着身子陪笑道:“周老大,这……似乎不太好吧。”
周玉塘说:“呵呵……那有什么不好了,挺好的快去吧啊,快去快去。”
点了支烟,周玉塘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等着人家管事的满足他因好奇引发的无聊的幼稚的恶作剧。一两分钟过后,下面的人还跳得欢腾,刚才对那人讲的话就像是放屁。周玉塘火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一阵逛摁。接着他就看到老朱叮咛咚隆地往上跑,周玉塘斜着眼睛睨他。
老朱再抹了两把肥得流油的脸哆嗦着手脚对周玉塘说到:“周老大,下面有电话找您。”
周玉塘问:“谁呀?”
老朱说:“不知道,点名要您去了才肯说。他还说,不去你会后悔的。周……周老大,您看这……”
“好了,我去看看,这下好了,有好玩的了,呵呵呵呵……”站起身向楼下走,老朱长叹一口气跟在他后面,那一刻周玉塘明明看到他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听说有人要把他的钱全部抢光后来刚好警察到了那人跑了般大喜特喜的表情,周玉塘冷冷一笑,没说话。
拿起电话一听,果然是周岩松打来的,周玉塘直接问什么事,是不是想通了自愿让出铁峰街。
周岩松说:“玉塘老弟,我要是就这样放手是不是孬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那你还打电话来做什么?有心放你一马你不领情,那小弟我也只好对不起了。”
“费话少说,现在一个人来清水桥桥底,不然的话,呵呵……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对你的小情人做出点什么来,呵呵呵呵……”
“什么小情人,你他妈不是老年痴呆吧,老子哪儿来的小情人,想用这种小技两骗人,周岩松你没病吧。”
“哦……那么说,那个叫莫锦年的小男孩跟玉塘老弟你没任何关系了,那我们也不用卖你的面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呵,你也知道的,那小子长得那是个白白嫩嫩的,也不知道我那些兄弟们会做出什么事来……玉塘老弟你要不要来参观参观,呵呵……”
周玉塘“嘣”地一声踢在桌子脚上捂着话筒暗骂了句“操你个老不死的,叫你看个人都看不住”接着忍了口气对电话里讲到:“周岩松你给我听好,莫锦年要是少了半根汗毛老子都要弄死你!”
“要是还按我说的做,我可以给你保证你的小男孩半根汗毛都不会剩下,哼哼哼哼……玉塘老弟你要不要试试,反正兄弟我现在是霍出去了,拉上一两个人陪葬也不错啊。”
周玉塘深呼了口气道:“我要先确定他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说完那边传来“唔”的一声闷哼,周主塘身体一颤,话筒差点掉在地上,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平稳,他说:“那……你想怎样?”
“十一点之前到清水桥下,晚一秒老子都不会等,记住,是你一个人来。”
那边电话已经挂了,周玉塘死握着话筒手心一片冷汗,老朱叫了声:“周老大,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周……周老大……?”
周玉塘回过神来,一把抓起老朱的衣领托到自己跟前,狰狞着脸问到:“几点了?”
老朱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十……十点五十六……周……周……”
周玉塘推开他冷着脸对倒在旧桌子上发抖的老朱讲到:“去告诉白青云,我会去找他的!”说完一阵风似的冲出酒吧。
周玉塘喘着气跑到清水桥下时,正看着周岩松坐在一石板上抽烟。清水桥其实就是玉塘镇的那条臭水河上面的那座桥,臭水河原来是叫清水桥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原来清澈的面目湮没在人群忙碌穿梭的脚步下,冷漠无情的人心里,自那时起,再也没人愿称这河为清水河了。周玉塘放慢脚步,扶着胸口一步步走过去,坚定得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把他打倒。
周岩松看了看手电握着的怀表,扯起嘴角冷笑到:“还有五十四秒,玉塘兄弟果然守时啊。”
“少费话,他人呢?”
周岩松一挥手,身后的小弟从一桥墩后钻出来,手里架着莫锦年。莫锦年嘴巴被用一团布塞住眼睛鼓得跟个球似的,嘴里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
周玉塘原来就皱着的眉头瞬间变得像八九十岁的老头的额头,他对莫锦年扯了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笑容说到:“不用紧张,有我在,没人敢对你做啥。”
莫锦年听了他的话扭得更厉害,还一个劲的边“唔”边跺脚。周玉塘半天也没猜出他到底想说什么,转过脸对周岩松狠狠地吼了句:“操,先把他的嘴巴打开!”
周岩松靠在一石墩上,吐了口烟冷冷讥讽道:“周玉塘,到现在你以为老子还会听你的吗?”
“呵!你可知道他是谁,他老爸可是玉塘的镇长,你要敢对他做点啥,就不怕他爸对你做点啥。到时可不是段手段脚的事,直接把你的小命给除了。”
周岩松站起来一阵风刮来似的瞬间移动到周玉塘身前左手勾住他脖子右手往他肚子上一拳送去,接着一手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拖到莫锦年跟前另一手捏住莫锦年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托。舔了舔嘴唇咬紧牙齿脸往右偏狠戾的眼神让他原来就长得吓人的脸更要让人渗得慌,他把嘴凑到莫锦年耳朵边眼睛却一直望着周玉塘说到:“那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先把他的小命给除了。嗯?”
周玉塘看着莫锦年惨白着脸,嘴角被塞住的布团磨住鲜红,冷汗不住往下掉打胸前打湿了一片。他吞了口口水,嘴唇有些颤抖地说到:“你……你把他放了,有事冲我来,想怎样都可以。”
他一说完周岩松就哈哈哈地笑起来,紧跟着他带的二三十个小混混也真得意的笑,周玉塘敢保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周岩松发出那种白痴的笑是为什么,他们单纯的觉得跟着老大哈哈大笑的感觉就是爽。周玉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里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凌厉,他暗想,笑吧,呆会老子要让你们这群王八蛋们哭都哭不出来。
周岩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可他身后的某兄弟并不知道,笑着笑着就让发现整个夜空里充斥着自己一个人犹如接鬼哭般的傻笑,而他的老大,正带领着所有的弟兄们看着他,像是看一SB。他呵呵两下,用手抓了抓后脑勺,夜色里也看不出是何种表情。
第16章 谁都不能伤害我,谁都没资格
周岩松嘴角抽搐着瞪了他一眼,对周玉塘说:“周玉塘,这次你死定了,没得商量,谁也救不了你当然你也救不了谁。至于你这位镇长大人的儿子朋友,该怎么处理我自有安排,现在,你受死吧。兄弟们,平时受压迫受虐待的有气儿没地儿撒的怎么都觉得看他不顺眼的无聊没事干的,现在!动手吧!”
“咚”地声响,周岩松脑袋开花了,血顺着后脑直往下冒,莫锦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石头,愣住了。
周玉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顺便拨下他嘴里塞的不知道曾经做何用的布。
这一切都现生在周岩松开大叫那声“动手吧”的那下一秒,那一秒愣住的不是莫锦年一个人,没愣住的却只有周玉塘一个人。
周玉塘扯着莫锦年躲到一桥礅后面时,刚好从后面砧才出来人,他们自然便是大发和文武兄弟。想想周玉塘打架怎么可能少得了他们三个护航。
周洛文说:“老大,可以打了吗,太黑了看不清。”
周玉塘想想说:“打吧,只要不打死就行。趋着天黑把这群王八蛋羔子全消灭了,留着就是他妈的一群祸害。反正姓白的老头会帮他们处理后事了。”
三人听了一同出去,不久便传来冲剌发出的“呀”声和被打发出的“啊”声。周玉塘没管,他趋着月光摩挲着莫锦年的嘴角,眉头皱得死紧。问了句:“很疼吗?”
莫锦年一爪拍掉他的爪子,望着远处黑漆漆的一团人影急得跺脚。他说:“周玉塘你怎么还不出去呀,他们那边都打起来了。再不去都打完了。”说完猛地回头,抓着周玉塘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说到:“周玉塘你是不是刚才被打傻了,你可别吓我啊。”
周玉塘靠在石头上长叹一口气说到:“唉~看来你还没出什么事。”
“你到底出不出去?你不去我去了。”
周玉塘这下傻了,他问到:“你去干嘛,叫他们再把你绑起来么。”
“当然是打架了,我刚才被打了一拳,我要报仇雪恨。”
“你能行么?诶……诶……莫锦年你别跑啊……”
周玉塘跟着飞奔而去的莫锦年,只见他一跑过去对着大发身后一想偷袭的那人就是一脚,动作干净利落得就像是专门干那行的,嘴里还伴着李小龙式的语调叫了声:我打~
看得周玉塘那是个胆颤心惊。
打完那个之后莫锦年就没动手了,他一直在人群里找着什么,周玉塘还跟在他身后。顺手解决俩碍路的。他随手拉住一人磨着满口白牙对人说到:“你们老大呢?”
那人说“我……我不知道……我也没看见,要不我给你找找。”
莫锦年一把推开他吼道:“滚!没用的东西,老子是你老子就去死了算了。”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拉着自己,他又转身吼到:“干嘛!”吼完之后才看清是周玉塘。“耶!你怎么还在我后面,我以为你在那边帮助呢。”
“你要找周岩松?”周玉塘就。
莫锦年点点头。周玉塘问找他干嘛,莫锦年说:“他打了我一拳,我才打敲他一下这不公平,想再打几下。”
“那……你去鞭尸吧。”说着指着远处躺着一不明物体。
莫锦年凑近一看,果然是周岩松。他叹了口气道:“那……也只好这样了。”
莫锦年最后也没下得去手去鞭尸,他就随便踢了一脚然后找了块石板坐下来,和周玉塘俩一起看他们打,无聊得打呵欠。
“你怎么不去帮帮忙啊?”莫锦年说。
“那你怎么不去。”
莫锦年嘴一歪,道:“欺负我的我已经处理掉了。”
周玉塘道:“你好像还挺厉害的嘛,我怎么早就没看出来呢?”
“呵!”莫锦年笑说:“周玉塘,我十岁那年发过誓,只要不是我欠过他的,那么谁都不能伤害我,谁都没资格。”
周玉塘看着他眼睛里精光一闪一闪,气氛变得好诡异,这样的莫锦年显得好陌生,原来谁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即使他们已经很熟了。
看了看倒在四周的人群,周玉塘再打了个呵欠,站起来说到:“打完了,走吧。”莫锦年也跟着站起来。那仨边走边把脚边挡事的尸体踢开,来到他俩身边集合。
周玉塘说:“谢了,哥们些。走,去店里请大家喝酒。”
到了他家录像店,周玉塘叫他们坐,他跑到隔壁街二十四小时营业超市买啤酒。
周玉塘一走那仨便笑嘻嘻地看着莫锦年,让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大发坐到他旁边,用他那双就在不久前拍伤过很多人的手掌自认为是轻轻地拍了几下莫锦年,拍得人家差点内出血。
莫锦年摸摸鼻子,嗔怪道:“你们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大发一跌,差点来了个狗肯屎。他清清喉咙对莫锦年左看右看道:“好小子,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刚才那一脚可帮了哥哥一大忙,怎么样,要不要来做哥哥的小弟,大哥我保你吃好喝好美女不少。”
莫锦年看着他,道:“诶!你要橇周玉塘的墙角?”
大发再清清嗓子,看文武兄弟都在笑,他瞪了眼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然后迅速转移话题:“诶你小子不会是练过吧,就你那一脚飞踢过去咱可都看见了,那王八蛋被踢得到再也没爬起来啊。”
莫锦年呵呵呵地笑了几下再摸了摸鼻子。“这件事嘛……还得追溯到十几年前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那天晚上啊~”
还没“啊”完周洛文向他扔了团纸巾,周洛武扔了个纸杯,大发扔了块抹布。莫锦年大叫:“啊~干嘛呢你们!”三人同时装深沉不理他。
周王塘抱了一大箱啤酒回来,看那三人各做各的,莫锦年躺在老爷椅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干嘛,他问:“你们干嘛呢?怎么没人讲话。”
没人理他。
他又道:“酒来了,喝吧。”说完一人开了瓶着递到手上,他自己也拿了瓶喝起来。莫锦年看看他们都有了,再看看自己手里空空的,问周玉塘:“我的呢?”
周玉塘一句:“就你这样的呆孩子喝什么酒,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莫锦年说:“不给我喝!哼!不给我喝我偏要喝。”说着自己去开了瓶自顾自地牛饮起来。
周洛文皱着眉头问周玉塘:“老大,他能不能喝啊,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莫锦年打了个嗝说到:“谁说我不能喝了,每年我都会陪我爸出去吃饭,要不会喝酒早就挂了,我都能把酒当饭吃。”
“那你爸会管你么?”周洛武最先发问。
“他哪儿管得了那么多,他喝得更多。”
“难怪你的胃会这样。”周玉塘说。
“诶你那工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说呢。”大发还是不死心,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莫锦年摇摇头说:“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大发说:“老大,这小子喝醉了。”
莫锦年说:“你才喝醉了,我只是不明白怎么告诉你们而已。”
周玉塘揉揉他脑袋一脸柔情似水道:“那就别说好了,怎么样,身上还疼么。”
仨睁大眼睛诧异地望着这反常的老大,虽然知道老大罩着那小子,可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可是莫锦年又没看到。
他摆摆脑袋说:“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小时候在少林寺呆过,学过一点基本功。”
努力咽下口中的啤酒,还好没像上次那样喷出来,周洛文涨得满脸通红,没人理他,大家都目光瞬间聚集到莫锦年身上。周玉塘说:“少林寺,你当过和尚?”
“嘁,”莫锦年摆摆手道:“去过少林寺就当过和尚么,没思想。是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出我不是什么运动型材料,可越到年长越来越越不济。他急了,带这么个小萝卜头儿子出去就算其他方面再优秀那也是很丢人的,所以他想了个办法,托人每个假期都把我送到市里的大佛寺去和师傅磨砺磨砺。可很明显,没用!”
“那现在为什么都没见你去了呢?”周玉塘问。
莫锦年瘪嘴:“初二过后就再也没去过了,我爸说学习为重去那里是浪费时间。呵呵……不过有时间我还是可以回去看看师傅的和师兄们的,他们对我好好哦,你们不知道,他们看我瘦以为我是被家里虐待每次吃饭都塞给我好多肉什么鸡腿啊,东坡肘子啊,宫爆鸡丁啊,烧鹅顿鸽啊,什么肉都爱往我碗里塞。可是我一点也不爱吃肉。呵呵……好好玩哦……”
说完莫锦年才看到,那四个完全傻了。他咽咽口水说到:“你……你们怎么了?”
大发也咽了咽口水说到:“原来……和尚比咱们还吃得好。”
周玉塘说:“那么,你从那混蛋手里逃脱也和这个有关了?”
“是啊,”莫锦年蛮不在乎地说:“趋他们笑得欢的时候点了下他的睡穴还昏穴来着,就直接趴下了。”
“什么叫睡穴还昏穴来着?”
“就是师傅讲的时候没注意听,大概在那个位置,我就那么试了试,成功了。”
“那有什么后遗症么?”
“也没什么?睡穴的话睡个一两天,两三天,三四天就好了。昏穴吧,这个……就要以年的单位计算了。具体多少我也说不好。”
四人一听,集体咽了下口水,默了。
第17章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上)
又聊了几句,那仨回去睡觉去了,要知道明天还要上课,他们可是冒着被家长狠狠批判的危险跑去给周玉塘助阵的。
周玉塘朝莫锦年抬起下巴问:“那你怎么办?”
莫锦年想想道:“我这个样子要是被看到一定死得很惨,还是先打个电话回去探探虚实再说。”
他们都没手机,那是奢侈品,买不起。周玉塘带他到一公共电话亭打。响了半天没人接,莫锦年奸笑着说:“呵呵呵呵,果然没人在。那我也回去了吧。再见。”说完对周玉塘挥挥手就走。
周玉塘接住他,皱起眉头有些不安地说到:“还是再打一个试试吧,万一没听到怎么办。”
莫锦年说也对就打了,没想两声那边传来一男人的声音,是他爸了。莫锦年心里“咯”地声响,想“这下死了。”
他说:“爸,您,您回来了。我是锦年。”
“大半夜没回来你跑到哪儿野去了?”
“今天老师吩咐我给一同学补补课,刚讲完才发现天黑了,就走了好远去他们公社里打了个电话回来。他家太远所以他、妈妈就我就在他家里睡一晚明天直接去上课。就是这样。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几天都没见到你了。”
他爸在那边沉默了一会道:“我也才回来,你妈又不晓得跑哪儿去耍去了,还没回来。唉~明天按时去上课莫迟到了晓不晓得。路远就早点起床。”
“嗯。”
“路远就快点回去了,看看多好大夜了还不睡觉。以后太远了就别去,把他喊到我们屋里补都要得。”
“哦。”
他爸又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机了,莫锦年靠在电话亭的一玻璃上,一阵凉风吹过来,他滩开手掌,手心一片潮湿。
他对周玉塘扯出一个淡淡的苦笑,道:“我爸回来了,我今天不能回去,被他看到我这样非被打死不可。”
周玉塘拉起他的手,说:“那去我家挤一晚吧。就当是帮我补了一晚的功课。”
莫锦年跟在他后面,风吹过来显得很凉快,他愣愣出神地望着周玉塘的背影。周玉塘转身问他怎么了,他说:“你不是不让我去你家么?怎么还让我去你家睡觉?”
周玉塘揉了把他脑袋微笑道:“难道你叫我把你这只可怜得小猫扔路边自生自灭么?”
莫锦锦甩开他的手插裤兜里,斜着脑袋看着他说:“我不用你可怜,我才不是流浪猫。”
周玉塘一愣,道:“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挺可爱的就像只小猫,所以就带你回去。”
“那还不是猫!我最讨厌猫了。”
“那……那……那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真是的。”
莫锦年偏着脑袋想了想说到:“嘿,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讨厌的这么无聊的话题。你家到底走哪边啊?”
周玉塘又好气又好笑。他指了指前面说:“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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