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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神马的一定不能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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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我不想了……啊!你轻……嗯~~~”
罗佑小狗的呼唤轻飘飘地扫进郝帅童鞋的耳朵里,不到半分钟就消散不见了。
10。
“先生,我洗好了……”
金逸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少年正赤裸着双脚向他走过来,也许是脚下还有水没擦干,少年走路的姿态十分小心,身上被热气蒸出的淡粉色还没完全褪去,头发仍湿着,几滴水珠从发梢掉落,顺着细白的脖颈一路蜿蜒到锁骨,然后消失在白色浴袍中。
金逸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等不及少年自己走过来,他三两步过去把少年搂在怀里,迫不及待地去吻少年的唇,触感一如他所想的柔软美好。他小心翼翼地加深着这个吻,直到少年似乎因呼吸困难而发出了微弱的抗议。
“这次还难受吗?”金逸问。
罗佑不出意外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却一点儿气势也不剩了。
金逸只觉得这副软绵绵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一把横抱起少年进了卧室。
“先生,我……”
“你什么?”
“……没什么。”
“就是有什么,也等我冲个澡回来再说,嗯?”
“……好。”
罗佑坐在床上,一只手在腹部按了两下,随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刚才接吻时大概是因为呼吸不畅,腹部猛然一下尖锐的疼痛直冲到大脑,几乎让自己失声喊出来,然后金逸就放开了自己,疼痛似乎也没那么明显了,只是细细密密的,却始终停不下来。本来想和金逸说,但他好不容易这么高兴……
“就当是报答他好了”,罗佑犹豫着摸了摸自己的唇,“而且……感觉也不坏。”
金逸回来时罗佑还在翻来覆去调整姿势,折腾半晌最后终于以蜷缩状定型。他这么一个弯腰的姿态,浴衣早就皱的不成形,留下大片光裸瓷白的脊背直直撞进金逸的眼里。
金逸立刻就受不了了。他把少年翻过来,一只手伸到少年脑后强迫他抬起头,紧接着一个粗暴而绵长的吻似乎要把少年嚼碎了吞下去,然后转移到脆弱的脖颈,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他另一只手把少年身上的浴衣一扯一扔,在纤细柔软的腰上大力捏了几把,慢慢滑到身后去。
罗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金逸,他本能的感到恐惧,然而比恐惧更让他痛苦的是腹部越来越明显的、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刚刚才觉得弯下腰似乎能缓解一点,但是金逸突然扳过他身体的一瞬间那股疼痛就像电流一样飞快地掠过全身,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以至于接下来不管是锁骨上被用力嗤咬,还是腰肢被大力揉捏,他都感觉不到多少不适了。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他知道有一根手指正缓慢而不容拒绝的闯进他的身体里。身体本能的排斥外来物,一呼一吸间他只觉得有一台绞肉机也正在试图一点一点地绞碎他的内脏。
“……先生,别,别,我肚子疼。”
金逸反握住抵在胸前的那只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道:“我跟没跟你说过,这次想撒什么谎都不管用了,嗯?”
“我没有……我真的……”
“我知道你害怕”,金逸伏在少年耳边说:“乖,忍一下就过去了。”
没想到罗佑竟然猛地推了他一把,金逸猝不及防之下差点从床上折下去,他不敢置信地朝少年看过去,只见少年背对着他紧紧蜷缩起来,身体甚至有些颤抖,隐隐可以听见微弱的啜泣声,全然一副抗拒的姿态。
金逸觉得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他狠狠一拍床头柜,旁边小床头灯晃了几下砰地一声掉到地上:“是!你当然不愿意了!你看见我除了哭!害怕!还他妈有什么?”
“……我没骗你……”罗佑哽咽的嗓子都哑了,然而动作仍旧没有改变。
“你当然没骗我!你要是肯骗骗我让我舒坦了,何必做出这副样子来!我就那么让你受不了?啊?我在你身上花的功夫得有多上不得台面,让你撂爪就忘!啊?!”
他说完似乎不想再看罗佑,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地上的灯,便大步离开了。
罗佑只觉得疼。
意识和身体似乎被剥离成两个部分,一面想对金逸说我真的没骗你请你相信我请你救救我,一面却连稍微动一动说句话都觉得难以忍受。
我会死吗?他想,我会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一个人死在这间陌生公寓里,等金逸终于想起他还有这么一套房产,肯来看一看的时候,才能发现我已经腐朽的身体。不,应该不会的,至少郝帅会找到我,说不定还会替我念一念往生咒之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只有几分钟,当罗佑终于能稍微适应这种痛苦的时候,他立刻把自己从床上摔下来,跌跌撞撞的去找座机。
幸而座机的位置并不远,他把座机扯到怀里,慢慢靠着墙坐下来,尽量维持蜷缩的姿势,颤颤巍巍地拨120,然而拨到一半他突然愣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一共只来过这里三次,每次都是金逸车接车送服务到家,根本不曾注意过这里的具体地址,是要说自己住在地球村?还是一个充满人类的地方?如果要说自己还记着谁的号码的话,就只有金逸了,可他会接吗,甚至于,他带了电话走吗?
这边金逸坐在车里越想越生气,心说老子一个从来没伺候过人的如今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上学要多贴心有多贴心都快赶上三好丈夫了结果这小白眼狼看见自己不是吓得唧唧索索就是蔫的不在状态,几次把人勾引到点儿上了他自己倒溜得干干净净,还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比我更坐怀不乱的了?!
眼下倒好,骂也不敢骂过了,打又舍不得打,这都多长时间了连个电话都不说打一个,你乖乖认个错不就得了?难道还得我低声下气地回去保证以后再也不碰了你不成?
金逸正气的欢实,手机就响了,他一看是家里座机,立刻正了正嗓子,打算怎么着也得教育一下这没心没肺的倒霉孩子。
结果电话一接通他就楞了,那边儿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只几声粗重沙哑的喘息,过了十几秒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传过来,似乎正经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先生,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疼……我好疼……”
金逸一下就慌了神。他知道罗佑心思其实很敏感,也许会耍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也许会为了保护自己编几段谎话,但从来不会在大方向上犯错,更没有这么高超的演技。他想起罗佑刚刚那一副前所未见的抗拒姿态,然而其他的细节他却记不太清了,那时被强行打断欲望的愤怒几乎将他没顶,以至于根本没去注意过罗佑微小的动作。他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下车往回赶,一边尽量平稳地开口道:“乖,我马上回去,你有没有打急救电话?”
“……我,唔,我不知道地址。”
金逸简直哭笑不得。这个小蠢货,连120会定位都不知道吗。
“这样,你什么都别管,尽量让自己舒服点就好,我马上就到。”
电话那边罗佑猛地松了一口气,身体颓然软在地上。
11。
罗佑是有意识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一切感官都变得遥远而模糊,除了疼痛。
他能感觉到有人把他抱起来,对他大声说话,但他完全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儿似乎有很多脚步声和说话声,周围一切都开始噪杂不堪,紧接着他就被迫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刺进手臂,意识很快便坠入了一片黑暗。
罗佑醒过来时还不能适应光线,眼睛睁开一下马上就闭上了,这样反反复复了几次才完全睁开眼,他略略扫视了一下四周,脸上不禁露出些失望。
一个人都没有……
他想稍微抬起身来看看自己,然而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能够供他驱使的只有肩膀以上的部分。罗佑简直要绝望了,他悲悲切切地想着:如果现在有个人来告诉我这不是高位截瘫,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他!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然后似乎是金逸刻意压低的声音:“把沈小姐送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让她进这儿来。”
罗佑赶紧闭上眼睛。
脚步声渐进。
罗佑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脸颊轻轻抚了两下,随即一个低沉的,略微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皮都跳成这样了,就别装了。”
罗佑不情不愿地睁眼。
金逸看他苍白了一夜的脸上终于浮上了点血色,心里总算松了口气,附过身在他嘴角轻轻亲了一下:“感觉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
罗佑眼睛眨了一下,眼眶迅速泛红,泪水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他撇着嘴小小声的问:“先生,我不会是瘫了吧……”
瘫了?
金逸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泫然欲泣的小样儿,忍着笑逗弄道:“这个还得观察观察,一切都是未知数呢。”
罗佑瞬间内牛满面。
这也太好骗了!金逸大笑,给他抹去脸上的泪,正色道:“你也就是个切了个阑尾,现在麻药劲儿还没过呢,你想疼,后面有你疼的时候!”
“……真的?”罗佑可怜兮兮。
“真的。”金逸给他塞塞被角,“这次是我不好,对不起。”
罗佑摇摇头:“先生……”
“嗯?”
“沈小姐是谁?”
金逸一愣,心里竟微微生出点窘迫来,随即淡淡道:“是我未婚妻。”
罗佑只半垂着眼盯着手上的输液管看,没说话。
金逸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我不爱她。”
“我知道”,罗佑抬起眼,水润的眼睛里似乎有细细地波光流转,他冲金逸实实在在的笑了笑,说:“她要是想当你的未婚妻,就不该姓沈,该姓银,这样才配。”
金逸一听就笑了,然后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来道:“既然你这么想,我这就找人给你改个名字去!”
罗佑一下没反应过来,呆了那么几秒钟,脸色腾地一下烧起来,半晌嗫喏道:“改吧改吧,改成钻石佑才好呢……”
“呵,你这小狼崽子野心倒不小!”金逸也不戳穿他,稳稳当当地坐下看他绯红的脸,道:“要不要给你同学打个电话,让他们来陪陪你?”
“啊!”罗佑恍然大悟,“我的手机还在你车里呢。”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罗佑的麻药劲儿就过去了,刚才还透着红的脸一下又变得煞白。他瘫在床上哼哼唧唧,一刻都不带消停的,烦的金逸差点没把输液瓶塞他嘴里去!然而那一副轻蹙眉头的娇贵样子又着实可怜,弄得金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实在没辙了,只好叫护士给他打了针止痛针,罗佑这才慢慢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金逸坐在床边看他,发现少年细瘦的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配着那张无知无觉的毫无血色的脸,给人感觉格外脆弱。如今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了,陷在被子里却像整个身体都没了一样。
他不由记起昨晚少年倒在地上满身冷汗一点声儿都没有了的样子,看得自己心里都一抽一抽的犯疼,倒不如刚才呲牙咧嘴哼哼唧唧地叫唤,起码还添了点生气。
这时外边阳光越发亮了,他过去把窗帘拉好,看着少年投在窗帘上的影子,不禁晃了晃神,心想从来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孩子,明明吃了不少苦,却仍是一副受不得丁点儿灾难的样子,哪怕成天宠着他顺着他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没有恶意,也很难真正走进他的心里去。
到底是为什么呢?
金逸站在窗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描绘着罗佑的五官。
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把我当成一个依靠,而不是一个和你做了交易的,资助你上学的恩人呢。
罗佑再次醒过来时只听到耳边咔嚓咔嚓的声音,空气中似乎还有些淡淡的甜味,这对罗佑来说简直是大喜过望,要知道他从昨天早上开始就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了,肚子都要饿漏了好不好!
果然罗佑甫一睁眼,就见郝帅童鞋一脸惊喜,嘴里含含糊糊道:“你醒了啊!”
罗佑盯着他一动一动的嘴,视线逐渐往旁边移,不出所料一大盘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摆在桌上,就差举个小横幅说:快来吃我啊主银!
罗佑眼睛瞬间就被点亮了!
“哦,这个啊”,郝帅童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轻松道:“这都是给你买的。”
罗佑小狗眼睛水汪汪,一波接一波地发射求投喂光波!
郝帅童鞋哦了一声,用牙签插起一小块苹果。
罗佑小狗开始狂野吞口水。
“咔嚓~”郝帅童鞋咬着苹果,满脸无辜道:“可惜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吃东西,我只好本着汗滴禾下土的原则帮你吃掉了。”
纳……尼……?
罗佑小狗感觉天都要塌了,半晌才虚弱道:“那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吃……”
“哦,好。”郝帅童鞋爽快答应,立刻转过身去,咔嚓咔嚓嚼的不亦乐乎。
罗佑:“……算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你可以望梅止渴。”郝帅童鞋看起来非常同情他。
罗佑简直要暴走,两排小牙咬的咯咯作响:“你最好许个愿祈祷你这辈子都不要得什么阑尾炎……”
郝帅童鞋闻言一愣,刚要拿牙签插草莓的手也停了,转过头轻声问:“阑尾炎疼吗?”
“你说呢!”
“有多疼?”
“嗯……就像被活生生爆菊了一样啊!”
“……那我就放心了。”郝帅童鞋大大松了口气,重新把小草莓插起来吃掉。
罗佑小狗一脸血泪,你到底是有多喜欢被爆菊啊……
“那个,你知道金逸去哪了吗?”
“嗯,去公司了。”
“哦……”罗佑小狗耳朵有点耷拉。
“对了,我看见一个女的跟他一起走的,目测是他妈。”郝帅童鞋淡淡道。
“有那么老?!……呃……你确定那不是他未婚妻?”
郝帅童鞋好像有点不高兴,面无表情地说:“其实不仅不老还很漂亮,但是心如蛇蝎。”
……心如蛇蝎什么的听起来就怪吓人的好不好……
罗佑感觉有些斯巴达,小心翼翼地问:“她对你做什么了?”
“她说我一副狐狸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郝帅童鞋把牙签一扔,嘴里凶狠嚼水果!
罗佑也觉得很过分,哼哼道:“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她有病。”
罗佑小狗刚想安慰安慰亲爱的室友,脑子却突然开窍了,他耷拉着脑袋,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因为你是来看我的吧,才莫名其妙就躺枪了。”
“想太多”,郝帅童鞋淡淡瞥过来一眼,鄙视道:“她分明就是嫉妒我的美貌。”
罗佑:“……”
这真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我连累的盆友,很有必要点个赞!
“不说这些扫兴的了!”郝帅童鞋揉揉胃口,豪放道:“晚上我让秦朗带只烤鸭过来吃,今晚我们陪你!”
罗佑“……求你快走吧真的!”
12。
罗佑小狗在食物的激励下好的特别快,到后来连医生都感叹现在年轻人的体质真是非常不可估量,于是罗佑小狗很快就摆脱了别人鸡鸭鱼肉,他自己清粥无菜的境地。
有一天郝帅童鞋又特意买了一个高档果篮来,不巧刚一进门就听见外边秦朗来找他,屁颠屁颠地就出去了。等15分钟之后再回来,惊悚发现果篮里面只剩俩苹果核和几个芒果皮了!
罗佑小狗摇着尾巴特别纯洁无辜道:“我刚才在睡觉,我什么都不知道!”
郝帅童鞋看着他脸上挂着的两条芒果丝儿,痛心疾首指天发誓说以后绝对不买这么贵的果篮来了!
结果没过两天罗佑越来越得寸进尺,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求放风,还要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带着果篮散步!弄得金逸围着病房来来回回咬牙切齿地走了好几圈才勉强忍住把这倒霉孩子按在床上狠狠抽一顿的冲动。
“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罗佑小狗眼神特别诚恳。
金逸瞥了眼左边特大号擦得明亮亮的窗户。
“井底之蛙才只能守着窗户看!”
“没错,你就是那只蛙。”
“我是有血有肉有头脑有主见的啊!”
“你刚才说的那些青蛙也都有。”
“……我不管我就是要出去!”罗佑小狗果断开始耍赖,随手抄起旁边一个石榴,然后犹豫了一下,放下了。又拿起一个桃子,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最后从一片乱七八糟的桌子上找出一个桃核来,愤然扔了粗去!
金逸轻轻松松地侧身躲过,皱眉道:“我说罗佑童鞋,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了,啊?”
罗佑小狗顿时变成包子脸,气呼呼的说:“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就是那个有个长得漂亮内心丑恶的未婚妻的土大款吗!”
“呦!”金逸显然没了火气,调笑道:“难不成你还吃醋了?”
“吃……吃神马醋,我比较喜欢吃糖醋。”罗佑小狗炸毛,耳朵尖却可疑的泛了点红。
金逸心情不可抑制的好起来,他把罗佑揽到怀里,冲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低声说:“你非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罗佑被吹得浑身一激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还不忘瓮声瓮气地顶嘴:“不过四级还是不过马路?”
“你得好好想想你还欠着我什么,怎么还,嗯?”金逸一口咬住他耳朵。
罗佑不禁心虚,也顾不上耳朵了,无比壮烈的点了点头。
从金逸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宽大的病号服里若隐若现的锁骨和下面粉红的两点,他把头埋在罗佑脖颈里,狠狠嗅了嗅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说:“你想出去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陪着你,如果我不在,必须让外面那两个人跟着你,你伤口还没长好,别又折腾坏了。”
“可是那样感觉特别像黑社会的!”
“那就别出去。”
“黑社会什么的感觉特别威武霸气我喜欢!”
“乖。”
罗佑此刻脑子里都是自己叼着一根烟,身后两个黑衣人穿风衣戴墨镜亦步亦趋的跟着走,一路溜达一路喊:赶紧把保护费交上来!要不然你这们买卖都别想做了!
擦!真是太不和谐了!罗佑小狗被自己吓了一跳,毛茸茸的脑袋直往金逸怀里拱。
金逸立刻倒吸了一口气,心道好家伙,这小狼崽子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于是罗佑小狗成功惹祸上身,被金主大人按在怀里狂野舌吻了一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事后罗佑小狗一边数眼前的星星一边含泪控诉:“我又哪惹你了?!”
金逸愉快地回味了一会儿嘴里留下的芒果味儿,挠挠小狗脖子,高高兴兴地回公司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罗佑小狗耍赖皮耍的不亦乐乎,吵着闹着要去什么风景又好人又热闹的地方,可领他去爬山吧,小身板还没好利索;带他去海边吧,又怕他着凉;想着陪他去个旅游景点,可人又太多,万一这小祖宗磕着碰着了那可了不得了。两个手下思前想后研究了好久,说小少爷要不咱去摩天大楼看看吧,你一眼望过去整个城市都能看见。
结果罗佑眼泪汪汪的哽咽道:“不行,我恐高的。”
两个手下差点没被噎死,心说你恐高?你天天趴在医院24楼窗户边上晒太阳,现在竟然说你恐高?
可心想归心想,人家还得老老实实地答应着,说哎呀我们竟然把这点给忘了,要不容我们再想想?接着转头就汇报给金逸。
金逸一听简直哭笑不得,脾气都快给磨没了,只好打发手下说赶紧把郝帅找过来陪着,以后就别跟他跟的太紧了吧。
要跟着还不能跟的太紧这分明是加大难度了好吗!两个手下心中顿时一大群草泥马呼啸而过,挂了电话刚准备往回走就见罗佑小狗一只白白嫩嫩的耳朵从墙角一闪而过……
果然一回病房里罗佑小狗那奸笑藏都藏不住了,小苹果啃得咔嚓咔嚓响,还好心分了两人一人一个!
两人:“……”
真的就不能揪过来先揍一顿吗?!
13。
自从没人贴身跟着罗佑之后,罗佑就充分发挥出了狗狗本质,一时一刻也不闲着,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撒了欢儿似的到处跑,简直算得上日理万机了。
今天闻着医院里绿化带的青草味儿了,就要拎着画具带着食盒果篮野餐布往山上跑;明天听见窗户外边有鸟儿叫了,就要大包小包揣着零食相机赶去动物园;更有一次喝着喝着水就想起了波澜壮阔的大海,非要收拾了颜料泳衣救生圈奔赴到海边……
可怜两个保镖每天每人背一个子母妈妈包在罗佑身后50米处晃悠,里面毯子外套水壶睡袋一样没落下,每时每刻密切关注天气变化,生怕一个不注意让小祖宗累着了伤着了,自己也就可以下岗了。
好在罗佑虽然玩儿性大,总还算是懂事的,走到哪儿都不忘了给身后两个保镖带点东西,碰见什么好玩意儿了就一式两份规规矩矩地放在哪个地方,等他前脚一走后脚人家就能拿到。哄得两个保镖越发喜欢他,照顾的那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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