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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作者:旖草(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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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浅……”沙哑的嗓音透露了越来越不可忍耐的欲望,但他还是压抑著,深情而专注地看著我。
“扬……用力……快一点……”我知道他在等什麽,如果我不说,他会一直那样压抑著自己,他带给我的感动总是让我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幸福。
薛扬加快了速度,更猛烈的冲击一波一波向我袭来,将我填得满满的,当所有的痛觉变得麻木,流窜的快感不可抑制地卷去了所有的理智。
两人像饥渴而又疯狂的猛兽一样在床上纠缠著,我觉得充实,满溢的欢愉已经淹没了一切。
我想被他占有,想要被他填满,让我的世界只剩下,也只有他一个人,什麽都不去想,不去思考,只要他一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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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究竟是怎麽了,为什麽每次写H的章节字数就这麽多?
另外,这文有人在看吗?留个言让我知道一下吧,要不我会以为进来的人都是看怀瑾的,好没动力的说~
厚脸皮的某人飘过~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12)
九月末,天气渐渐变得凉爽,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和薛扬总算像是真正的恋人,不光是因为深入的接触,主要是我的想法改变了,之前的我是试著把他当做恋爱的对象,而现在的我是真的把他当做恋人。
浸泡在这样幸福的时光中,我觉得自己终於正常过来了,不会再没日没夜地想一个不该去想的人,也不会无时无刻地被自己的心烦扰。
这样的生活真好,一直这样下去就更好了。
“小浅。”
薛扬趴在床上看著在地上忙碌的我,从那天之後,我就搬进了他的房间,夜晚的时候身旁有另一个温暖的体温令我觉得特别的安心。
“怎麽了?”我抬头望著他,结实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我脸一红,顺手甩了件衣服给他,“快点穿上。”
“小浅。”薛扬只是笑著把衣服放在一边,冲我招手,“你过来。”
我不太情愿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什麽事?我正忙著呢。”
薛扬一把搂住我:“想去哪儿玩?”
“嗯?”我侧过头不解地看向他。
“国庆啊。”薛扬把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懒懒地趴在我身上,“七天的假期,你想去哪儿?”
“去哪啊……”我仔细地思索了一下,摇摇头,“想不出来。”
薛扬看著我,无力地拍了一下脑门:“就知道你会这麽说,算了,我定了之後再告诉你吧。”
“好……唔……”我刚张开嘴,就被薛扬吻住,他的手顺著衣服下摆探进来,不安分地抚摸著。
“扬……你先放开……”被他吻得气息紊乱,我轻轻推开他,“现在……不行……我还有事……”
“有什麽事?”薛扬细碎地亲吻著我的脖颈,手指抚上胸前的红点,轻轻拿捏著。
“……嗯……扬,扬……等一会儿再……”我挣扎著推开他,喘著气跳下床。
薛扬不满地看著我,脸上又是一副小狗一样委屈的表情,指了指下身:“有什麽事比我这儿还急吗?”
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扬,别闹了,我在找东西。”
“很重要吗?”
“嗯?”
薛扬突然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我奇怪地看向他:“怎麽了?生气了吗?”
薛扬摇了下头,又问了一遍:“很重要吗?”
我弄不懂他这唱的是哪一出,疑惑地点了点头:“是啊,很重要的东西。”
“那你不用找了。”薛扬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把它烧了。”
“什麽?”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不解地看向他,“什麽烧了?”
“照片啊。”薛扬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抚上我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著,“我把那张照片烧了。”
“你……”
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麽,我在找的东西就是那张林非的照片,我记得我明明将它好好地收著,却突然发现怎麽都找不到那张照片。
薛扬一脸随意的样子,但眼神里却透著认真,我该责怪他吗?
我的心里很乱,可我却发现那些责怪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该怪他什麽?烧了我的照片?
可是如果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他的情敌,那张照片还被他深爱的人一直珍藏著,他烧了那张照片又有什麽错?
有什麽错?
我找不到理由去怪罪他,可是我的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难道是我错了吗?是我错了吧?
我根本就不该留著那张照片,薛扬这麽做反倒是断了我的念头,可是,如果真的断得了的话,现在我的心里又为什麽会这麽难受?
我已经不会再去触碰那个人的一切了,难道连保留一点回忆都不可以吗?
我突然感觉很乏力,心好累,我靠在墙壁慢慢坐在地上:“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小浅。”
薛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透著担忧的声音让我颤了一下,我抱著腿蜷缩在墙边:“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隐隐约约,我好像又听见了薛扬的叹息,和之前一样,就像是错觉的叹息,他蹲在我面前抱了我一下:“小浅,如果我不烧掉那张照片,你的梦永远都醒不过来。”
轻微的脚步声也被关在门外,薛扬出去了。
他说的那些,我都懂,可是懂得是一回事,真的做到却是另一回事。
我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麽,不明白自己心里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不能没有薛扬,他不在的时候,我会不停地想那个人,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可是,即使不去想,即使我没有想起,那个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始终存在著,只增不减,就像我对薛扬的依赖。
他们就像是两种毒,不是相互抵消,而是相互助长,可是偏偏哪一个,我都戒不掉。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无法清晰地区分,我对他们的感情,我念著一个,就必定忘不掉另外一个。
这已经不是单单用喜欢,用爱可以解释的了。
我知道我喜欢那个人,我爱上了他,所以才会痛苦,因为我们没有明天,他也不会认识我,而我一直在逼迫自己压抑这份感情。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薛扬,我不知道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是不是可以称为“爱”,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他,我会变成怎样。
换句话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薛扬,可是我不能没有他,就像他不能没有我一样。
或许在这一切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全部都扭曲了。
所以我才会理不清头绪,所以才会这麽煎熬。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满屋的乌烟瘴气呛得我不住地咳嗽,薛扬听见我的声音,立马灭了烟,心疼地走过来拍著我的後背:“没事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是被烟气呛得,还是因为他的温柔令我更觉得委屈,眼角竟泛起了微微的泪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落下来。
我们一起住了这麽久,我从来不知道薛扬会抽烟,他吸烟的动作和神情看上去有些深沈,带著独特的忧郁的气质,深邃而富有魅力。
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他很帅,只是,我却不喜欢,那样落寞哀伤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的心里好沈,好沈。
咳嗽好了一些,薛扬扶著我坐在沙发上,然後去把客厅的窗户打开。
新鲜的空气吸入肺中,顿时觉得好受了一些。
“扬……”
我望著茶几上,我一直以为我们都不抽烟的,所以家里没有准备烟灰缸,那五六根熏黄的烟蒂直接扔在茶几的玻璃上,却不凌乱,堆成了一小撮,旁边落了一层薄薄的烟灰。
我是想要说什麽的,可是看见刚才那样略显颓废的他,我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薛扬开了窗就直接靠在窗边,头半侧向窗外,留了一个完整的侧脸给我,他的轮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却因为淡淡的阴影而更显得深邃。
这令我想起了他还在住院的时候,一个人时的他,收起那些伪装的笑容的他,就带著这样一种淡淡的孤独的感觉。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自己是想安慰他,还是想要寻求安慰,第一次觉得,沈默是如此令人难受的事情,因为它无限地放大了人的不安。
望著窗外的薛扬,特别安静的薛扬,都令我觉得陌生,但却格外的真实。
看著他,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漩涡,不知不觉,就被卷了进去,没有出路。
过了很久,薛扬关上窗,屋内的烟味早已散尽。
他走到沙发旁,我以为他会生我的气,他却什麽都没说,只是搂著我的肩,让我靠在他的肩上。
静默,有时比争吵更令人难受。
我们相互依靠著,却没有一句话,整个屋子里只有墙上“滴答──滴答──”转动的时锺,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这是对我的惩罚,还是在等我想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这个头……似乎得由我来开了。
“扬。”我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他轻轻地答了一声。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在试著让他安心,这也的确是我心里的想法,我的未来是和他一起,我和那个人……永远都没有明天。
薛扬没有说话,可是搂著我的手在颤抖,或许因为激动,或许因为高兴,或许因为感动……
只有一件事,是我们都达成共识的,是我们都坚信的,那就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这个“一直”有多久,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它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13)
结果,国庆的假期,我们还是哪儿都没去成。
从国庆的前一天,就一直下起了暴雨,薛扬说J城从来没下过这麽大的雨,他说这雨肯定很快就停了,可是那场雨连著下了五天。
五天,都是“滴答──滴答──”、“哗啦──哗啦──”、“劈里啪啦”的声响,我感觉整个空气里全是水分,连人都快潮湿得发霉了。
然後雨停了,看著窗外渐渐亮敞起来的天空,我和薛扬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终於,终於可以不用再吃泡面了。
“去吧。”我打开门,把钱包塞进薛扬手里。
薛扬穿好鞋子站起来:“你真的不去啊?”
我坚定地摇摇头:“路上都是水,不想出去。”
“都是被我惯的。”薛扬接过钱包,捏了捏我的鼻子,“越来越懒了你,再不动动,都要变小猪了。”
我把他推出门,摆摆手:“要变也是你变,连方便面都要吃两碗,快去吧,我都饿了。”
“好好好,你别推我。”薛扬按住我正准备关门的手,凑过来,乘我不注意偷吻了我一下,然後溜之大吉,“拜拜,等著我回来哦。”
“你……”说了半天也接不出什麽话,这个薛扬,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甜甜的。
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反手带上门。
“嗯?”
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关门声,我回过头,却突然看见门外站著一个人,被我带上的门又被他打开了。
“你……”我的神经一下子都绷在了一起,警惕地看著门外那人,“有事吗?”
那人冷笑了一声,就准备走进来,我愣了一下,赶忙挡在他面前:“你要干什麽?”
“不让我进去?”那人却没有退後的意思,反倒是更贴近我,冷冷地瞥了一眼门外,“难道我们就在这里谈吗?”
我顺著他的眼神看见了楼梯过道里路过的人,正以奇怪地眼神打量著我们,不得已,我侧开身:“进来吧,有什麽话赶快说,说完赶紧走人。”
“怎麽?”那人带上门走进来,自顾自地走到沙发边,“怕被他看见?”
心里不由地揪了一下,他说的应该是薛扬,我瞪著他:“不许找他麻烦,有什麽事就冲著我来。”
“哈哈……”他像是听见了什麽很好笑的事情,一直笑了很久,然後笑声倏然停止,却还是保持著微笑,“那张照片喜欢吗?”
“是你?”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你想干什麽?”
他满不在意地坐在沙发上,偏著头看我:“我有那麽可怕吗?坐啊。”
我盯著他看了一会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他看上去的确不太可怕,可是他给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可怕,说白了就是表里不一,长得人畜无害,但骨子里却像条毒蛇。
“你猜得还挺准的嘛。”他赞赏地笑了笑。
我惊诧地看向他:“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他摊开手:“不知道,不过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
“你不想知道吗?”他突然收起了开玩笑的表情,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关於林非的事情,你想知道,对吧?”
“你是他什麽人?”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立刻捂上自己的嘴,可是那双眼睛就像是诱惑著亚当和夏娃的毒蛇,勾起了人心底最本能而真实的渴望。
他笑了笑,他的笑没有薛扬的温暖,却要柔和许多,如果他的眼神不是那样锐利的话。
然後他稍微凑近了一点,“你想听哪一个?”
“什麽?”我不解地看向他,不明白他这个问题的含义。
他笑了一声,略带嘲讽的意味:“从法律关系上说,他是我哥哥,我继母的儿子。”
他的表述很清晰,我却觉得疑惑了,会有人在形容和一个人的关系时,从法律角度去描述吗?
所以我试探著问道:“你们的关系不好吗?”
“不好?”他像是在回忆什麽,然後露出一个笑容,我不知道那个笑是什麽含义,只是它让我感觉不舒服,“我们的关系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点。”
“什麽意思?”我不由地问道,他的表述方式总是令我感觉奇怪。
他却突然站起来:“以後你会知道的。”
我跟著他站起来,看著他走到门口:“以後我可不希望再看见你。”
“是吗?”他的手握在门锁上,回过头,“那可能要令你失望了,我们以後应该会经常见面,因为你……勾起了我的兴趣。”
然後他打开门,向外走了一步,又突然想起了什麽,转过身:“哦,对了,我叫骆宸,你最好记住,不过即使忘记也没关系,我会经常提醒你的,那麽再见了,小浅……”
“滚!”
听见他最後的话,我终於忍不住爆发出来,可惜我的叫骂被“啪”的一声门响关在了屋子里。
他故意学著薛扬的语气,让我感觉心里有什麽被触犯了一样,怒火无法平息。
这个人,这个骆宸,他到底是为什麽出现?他是来干什麽的?怎麽会有这麽恶劣的人呢?
我绝对不希望再看见这个人,虽然他的话的确诱惑了我,不管他和林非的关系到底好不好,他知道他的一切,我所不知道的一切。
不过,我的感情虽然失常了,但我还没有变得愚蠢,我不会笨到去向他那种人打听,而且……
或许对於我们每一个人来说,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不该,也不能去打破这个平衡。
我的感情如何并不重要,但我的生活里,只要薛扬一个人,就够了。
刚回过神,就听见门铃声响了,我赶紧调整好心情去开门:“回来了。”
“嗯。”薛扬点点头,可是我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
我接过薛扬手上大大小小的袋子:“怎麽了?累著了?”
“没什麽,外面又开始下雨了,这天就像漏了似的。”薛扬进了门,又把袋子拿回手里,去了厨房,“饿了吧?等我一下。”
我诧异地跟在薛扬後面进了厨房:“你要做饭吗?”
“不行吗?”薛扬冲我笑了笑,那是我最熟悉的笑容,他从袋子里拿了一些菜出来,其余的都放进冰箱,“为了补偿你这麽多天都只有泡面吃,所以今天薛大厨掌勺,给你露一手。”
我好笑地看著他:“你行不行啊?”
薛扬不满地抬起头:“当然行了。以前本来是想著做饭给你吃的,还特地练习过一段时间。”
“什麽!?”想起这将近一年的辛苦,我不由地冲著薛扬直跺脚,“你怎麽不早说啊?害我每天都一个人做饭,很累的。”
薛扬边洗菜,边笑了笑:“我知道小浅很辛苦,可是我想吃你做的饭啊。”
这句话成功地止住了我的抱怨,我看著他一脸幸福的表情,慢慢退出厨房。
有一个人在为你做饭,这的确是很幸福的事,现在的我尤其能够体会这种心情,特别是当我吃到薛扬为我做的饭菜的时候。
简单的菜肴,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更美味,因为这其中包含著一份深情,一份温暖。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薛扬说吃到我做的饭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晚饭之後,薛扬在收拾碗筷,我双臂撑在桌上看著他认真的神情:“扬,以後我们一起做饭吧。”
薛扬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个灿烂而幸福的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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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同学去买票,走到楼下突然想起来还没更新,又火速飞奔回来~
今天来来回回跑了好多趟,晕头转向的某人又要出发了,汗~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14)
国庆的假期之後,我们又回到了忙里偷闲的生活中,每天虽然都只是在学校和家里之间走动,却依旧感觉幸福。
我是一个知足的人,得不到的,我不会去强求,拥有的,我会珍惜,所以现在这样的生活,对於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可是偏偏有人就不是这样想的。
我不笨,所以当校园的禁忌突然变成了人尽皆知的流言,不需要细想,我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除了那个人,除了骆宸,不会再有人闲著无聊去翻林非的过去,那些事,或许也只有他最清楚,毕竟,他们是兄弟。
我曾经很好奇地想要知道关於林非的一切,但我现在宁愿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认为他们在说别的什麽人,而不是林非。
“干净”,这是我见到林非时的第一感觉,可是从某些方面说来,却不是那样的。
“肮脏”、“下贱”、“恶心”……
这是我最常听到的描述,每当听到他们那麽说是,我最本能的感觉就是,那不是他,至少,不是我所看见的他。
我见到的他,是一个安静,祥和,纯净的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轻轻地呼吸,一秒就像是一世,永恒又像是一瞬,他干净得就像是天使,又像西落天边的彩霞,平凡却美好。
“浅秦。”杨其推了推我的手臂,忧心地看著我,“你没事吧?”
“嗯?哦,没事啊。”我回过神看向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怎麽还不下课啊?老周又要拖堂啊?”
杨其半瘫地靠在座椅上:“是啊,每次他的课都是这样,人家下节课的人都在外面等著了,他还跟雷打不动似的。”
我笑了笑,无力地望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字,龙飞凤舞,潦草得让人看不懂,可是老周还自诩那是大家风范。
“不过浅秦……”杨其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麽事?”
杨其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那个林非……你是不是认识他啊?”
我的心里“咯!”了一下,却还是面不改色地捧著课本:“不认识啊,怎麽会这麽问?”
“是吗?”杨其若有所思地靠回去,“可是我总感觉你认识他,每次听到他们说林非的事情,我就觉得你的反应好像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怎麽不一样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问道。
杨其挠了挠头:“不知道,反正就是感觉上不一样,我觉得你好像不厌恶他。”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合上手上的课本:“杨其,没有人告诉过你吗?男人的直觉……不可靠的。”
老周终於宣布下课了,沸腾的吵闹很快盖过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杨其看著我,想说什麽,我却没有给他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走廊上充满了人潮,我逆流而行,一个人走到操场,在看台上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天上的云,白得像是没有染过的布,在空中悠闲地飘啊飘,可是为什麽人不能那麽无忧无虑?
男人的直觉大多时候都不太可靠,杨其是个男人,而且不是细心的男人,可是我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太准了一点,关於林非,我的确和所有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他们鄙夷著,厌恶著,嘲讽著,却还不停地津津乐道,就像谈论最流行的时尚讯息一样眉飞色舞。
而我,一遍又一遍地听不同的人转述,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内容,绘声绘色,就像是亲眼见到的一样,我突然觉得每个人都是一个出色的演讲者和作家,一个一个情节在他们口中变得就像是真的发生在眼前一样,真实而丰富。
我的确是不同的,即便听见了最肮脏的事,我依然感觉他们在说的,和我所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们说的,或许是林非,却不是令我念念不忘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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