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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作者:旖草(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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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从我见到他的时候起,薛扬就一直很正常,可我还是会担心,潜藏在他心底的某些东西会爆发出来。
  我不怕那些东西一点一点地释放,却怕点点滴滴累积後的爆发,我怕自己,也怕薛扬,会承受不住那样剧烈的冲击。
  那天的最後,杨其是被人抬回宿舍的,其实这一点都不意外,光是一个3000米就够人受的了,他居然还紧接著跑了一万米。
  不是专门练过跑步的人,任谁都会受不了,不过令人敬佩的是,他最後虽然是瘫在地上的,但是他坚持完成了全部的比赛,作为哥们,我为他自豪。
  等到薛扬比赛的那天,听见满场的欢呼声,我才知道薛扬在一年级有多麽受欢迎,只是他在我面前一向低调,也不会去炫耀这些。
  薛扬算是众望所归,唯独令我跌破眼镜,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那副个头和身材不是白长的,他的运动细胞是真的很好,反正我是不能在跑完400米之後还气息均匀。
  所有的田径项目,除了那些超长跑,我觉得最难跑的就是400米,而薛扬完全是以4个冲刺一百米的速度跑下来的。
  全场惊呼,而我傻眼。
  等他到终点线的时候,层层的人一拥而上,我突然觉得自己还真像是杨其所说的“小身板”,总之,我挤了半天也没挤进去。
  进退不得,我尴尬地夹在人群中,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身体不得动弹,我只能左右侧了侧头,只是除了黑压压的人头,我什麽都没看到。
  挤在一群大一的学生中间,我居然被完完全全地埋没了,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小朋友发育得都真好啊。
  “陆浅秦。”
  突然听见有人小声地叫了我的名字,我顺著声音的方向探了探,这回总算是看见了,可是我却宁愿自己没看见。
  於是我遵从了自己的心声,撇开头,装作没看见那人,反正那麽多人,挤著挤著就看不见了的。
  我安心地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著薛扬,看他一副不停在焦急寻找的样子,我就不由地偷乐,就让他再找一会儿吧。
  可是突然,我的手被一股力量抓住,一把从人群里拽了出去,那人二话不说就直接拉著我离开。
  我拼命挣扎著:“放手!我叫你放手!喂……”
  “我有名字。”骆宸突然回过头,却还是紧紧抓著我的手臂,“又忘了?没关系,多少次我都会告诉你的,我叫骆宸,你能记住的话最好,记不住……我就每天提醒你好了。”
  我不知道他是发了什麽疯,我感觉他的情绪不太稳定,为了避免刺激到他,我只能缓和了一下语气:“骆宸,那个,你先放开我吧,这里都是人……”
  “人?你还怕人?”骆宸突然像是听见了什麽好笑的事,语气中却带著嘲讽,像一根刺一样扎进我的心里,而我却觉得莫名其妙。
  我弄不懂今天的他是怎麽了,所以我只是看著他,过了一会儿,骆宸却像触电了一样,突然甩开了我的手,只是脸上的神情是厌恶的。
  那种表情令我想起了学校里的人谈起林非时的表情,我愣了,他也愣了。
  然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有些奇怪,我们见过那麽多次,怎麽?他以前都没看清过吗?
  “跟我走。”
  骆宸扔下这句话的时候才收回眼神,我以前只听说过“视奸”,可是他的眼神却让我感觉自己被“视杀”了,还是大卸八块的那种。
  骆宸说完就转过身走了,我只是看著他,并没有跟上。
  我不想见到这个人,意外的碰见也就算了,我为什麽还要跟著他走?
  骆宸察觉到我还站在原地,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可是他说完这句话,我的脚就像是自己会动一样,连犹豫都没有,我就跟著他走了。
  “让薛扬疯掉,或者弄死林非,你自己选一个吧。”
  
  
  ~~~~~~~~~~~~~~~~~~
  TAT~
  放假才几天,回到家我发现自己变堕落了,存稿越来越少了……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18)

  骆宸给我的选择,真的是一击即中。
  能令我不复理智的唯一两个人,就像是被他握在手中的把柄,而我完全被动。
  因为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麽,他想要做什麽。
  他说过我勾起了他的兴趣,他也说过他想要见到我,可是我并不觉得他的话会像字面上的那麽简单。
  我该说他太懂人心吗?所以可以任意地将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享受著这种游戏,可是游戏中的棋子却是忐忑不安。
  我面前的路是陌生,我将要面临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我对薛扬的依赖在这种时刻发挥到了最大,可是我却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薛扬也是他的筹码之一。
  骆宸说的话,换做其他人,那就是天方夜谭,我只会一笑置之,可是那个人是骆宸。
  我完全不了解骆宸,可是我直觉地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他或许可以和我开那样的玩笑,但是他也可以真的做到。
  让薛扬疯掉其实不难,薛扬的心理状态本来就处於一个极度危险的边缘,他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却也会一瞬间就被刺激得崩溃。
  而林非,弄死他就更容易了,只需要拔掉那些插在他身上的线,他的生命就无法延续。
  骆宸给我的两个选择,他都可以不染腥臭地就做到,但是那样的赌注对於我而言,太大了,无论是哪一个,我都输不起。
  这是两个令我矛盾,却也让我无法放开的人。
  而骆宸很清楚这一点。
  骆宸那天笑著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那时的我不想去,现在的我亦然,只是现在,我却必须走进眼前的这个“家”。
  能够提供给一个植物人最好的条件,能够监视著医院并随意换掉门锁,能够查到我从来没有带任何同学回去过的住所……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骆宸不寻常的身份。
  这样想起来,那天他西装笔挺地去面试就显得越发的诡异了。
  我看著眼前这栋巨大的别墅,住在这里的人,还需要自己去面试吗?又是他闲来无事的消遣吧?
  从那辆我从来都只是在电视才见过的宾利跑车上走下来,立即就有人过来迎接。
  骆宸只是回过头看我一眼,就挥挥手把我交给一个看上去很想管家的人。
  “请跟我来。”管家很有礼貌地微鞠了个躬,然後就领著我走进那栋别墅。
  巨大的空间,看不见几个人,莫名地显得冷清,一路上的沈默,就更令人觉得尴尬,又不自在。
  可是我看了看斜前方的管家,他丝毫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我想问他我们究竟是要去哪儿,骆宸又有没有告诉他我来这里是要做些什麽,只是,看见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又突然觉得不想说话了。因为骆宸的缘故,我对这位管家的印象也不好,虽然是毫无道理的迁罪,可我就是无法心情愉快地面对这个屋子里的人。
  “到了。”管家突然停下了脚步,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进。”
  “哦。”我点点头,完全不明就里,然後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後的管家说:“少爷说,您想走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就行了,我们会随时送您离开。”
  “好的,谢谢。”我又点了下头,只是他的表述令我感觉奇怪,尤其是那个“随时”,那我可以现在就走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向房间里走去,身後传来一声房门反锁的声音,不大的动静在这样清冷的空间里却显得突兀。
  房间里的东西不算多,而且看样子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虽然整洁干净得一丝不苟,但也正因如此,完全感觉不到一点人的温度。
  空旷的房间里,一张KINGSIZE的床显得尤为突出,也占掉了大半的空间。
  房间里有一排落地窗,朦胧的纱帘令正午的光线也变得柔和。
  紧挨著落地窗的那面墙边摆放著一张桌子,一把靠椅,我走过去之後才发现桌上只有一个倒扣在桌面上的相框。
  我小心地拿起了相框,翻过来……
  相框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清瘦却健康,笑得单纯,像午後的阳光一样纯净。
  是那张照片。
  骆宸给我的那张。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再次看见这张照片,我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把它偷走的冲动,不过还好,我的理智还在。
  同一张照片,我可不想再被薛扬烧掉第二次。
  只是我现在却有些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林非的房间,骆宸问过我想不想看看林非生活了这麽多年的地方,我说不想,但其实我一直渴望。
  可是真的走进这个房间,我却发现完全没什麽实感,一个空荡的房间,还不如我隔著厚重的玻璃看见他的样子时亲切。
  除了那一张照片,在这个房间里,我再找不到一丝一点和林非有关的东西。
  床的旁边有一排巨大的柜子,足足有整个房间那麽高。
  柜子里有什麽,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它是空的,还是装著什麽东西,但是我没有打开它,隐隐觉得有什麽是不可以去触碰的,所以我只是最後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属於他的房间,然後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等待太久,管家就把门打开了,其实我弄不懂他为什麽要将门反锁,即使他敞开著门,我也不会逃跑。
  “我现在可以回去吗?”
  我这样问他,管家面无表情地点头,然後在前面带路:“请跟我来。”
  他还真是言简意赅,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
  回去的时候是管家开的车,骆宸一直没有出现,我发现我是真的弄不懂这个人,他莫非真的只是好心让我来参观林非的房间?
  我觉得不是,可是我来到这里的确只做了这一件事。
  管家开著车直接把我送回了家里,我自然不会惊奇地去问他为什麽知道我住哪里,骆宸曾经亲自来过,所以有其他人知道,我也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
  TAT身体不适,脑袋昏昏沈沈的,发完文就去睡觉~
  亲们要注意保重身体啊~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19)(含H,虐)

  回到家,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候了,冬天的天色已经渐暗,可是在楼下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家里没有亮灯。
  这个时候运动会早已经结束了,薛扬去哪儿了?他不会是去找我了吧?
  那时应该先跟他说一声再走的,可是听见骆宸的那句话,我哪里还想得起其他?
  爬上楼梯,走到家门口,我拿著钥匙准备开门,门却“啪──”的一声被大力地推开了。
  “你去哪儿了?”
  薛扬大声地质问,我愣了几秒,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作何反应。
  “你去哪儿了?”薛扬瞪著我,他看著我的眼第一次这样陌生,而且令我觉得可怕。
  我悬著一颗心望向他,话就堵在嗓子眼里,却一句都吐不出来。
  一个人站在屋里,一个人站在门外,我们却被一道敞开的门硬生生地隔开了。
  僵持了很久,楼下隐隐传来他人的脚步声,我叹了口气:“先进去再说吧。”
  薛扬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却还是侧开身让我进去。
  关上的门隔绝了外界,我和薛扬两个人像是被圈围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沈默和僵持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静了很久,我终於忍不住开口:“扬……”
  话才刚一出口,薛扬却突然扯著我的手臂,把我向卧室里拖。
  他是第一次这样对我,毫不留情,手臂与肩膀连接的关节像是要被扯断了一样,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然後他二话不说把我摔在床上,後背撞上柔软的床垫,却还是觉得生疼。
  “扬?……唔……”我试著问他,他却没有给我继续下去的机会。
  凶狠的吻堵住了我的嘴,他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贴上皮肤的手掌是滚烫的,只是每一个动作都粗鲁得令我只感觉得到疼痛。
  我突然觉得异常的委屈,薛扬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我们的每一次,他都很珍惜,很小心,也很温柔,除了进入时那不可避免的疼痛,他从来不会弄痛我。
  可是现在……我突然感觉好陌生,这个在我身上疯狂撕咬的人是谁?
  “不要!扬……扬……你放开我!”
  我大声地呼喊著,却全然不起作用,薛扬像是完全听不见我的声音,粗暴地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成碎片。
  然後,他的唇,他的手,不断刺激著我的敏感点,可是我却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
  “扬……你放开我……”
  大喊已经渐渐变成了哀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令我感觉身上的皮肉像是要被撕扯下来一样,我突然想起他的强迫症,他喜欢吃东西,我觉得他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是真的吃掉,啃骨嚼肉饮血的那一种。
  他莫名的发狂令我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我的身体被他紧紧地按著,双手高举在头顶,双腿被压在他的腿下,唯一能动的只有腰,却也因为他的啃咬而不停地躲避逃窜,只是完全不起作用。
  “扬……扬……不要这样……求你了……放开我……”
  我已经渐渐绝望,面对这样的薛扬,我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什麽崩塌了,我一直如此地依赖著他,信赖著他,即使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但我是真的,真心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我的生活只允许他一个人介入,我的心扉也为他敞开。
  可是……他却这样对待我……他不能这样待我……不能……
  有什麽事不可以说出来吗?为什麽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
  “扬……”
  无论我说什麽,他都置若罔闻,我的皮肉已经痛得几乎麻木,我泄气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呆呆地看著在我身上发疯的薛扬。
  那一头黑色的发在眼前摇晃,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的眼神也变得空洞而木然。
  突然,薛扬一把架起了我的腿,巨大而坚硬的灼热抵著我的私处,我猛地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麽,全身所有的神经倏然绷了起来,我拼命地挣扎起来:“扬,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扬!!!!!!!!!!!!”
  尖锐的声音从自己的嗓音发出,声嘶力竭,我觉得喉咙都要被震破了一样,干涸而涩痛,可是这远比不上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整个人像是被硬生生地撕成两半,薛扬冲进去之後就猛烈地抽动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不顾我的感受,这是唯一一次,却让我痛不欲生。
  我们之间不是没有做过爱,从我搬到他屋里之後,我们经常会做爱,虽然刚刚进入的时候都会有痛楚,但这是唯一一次,我完全没有任何快感。
  可是薛扬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没有发现,即使他那麽卖力地挑弄著我的敏感点,我却一点都没有勃起,我现在唯一能够体会到的,除了痛,就只有绝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什麽绝望了,可是我看不见一点光,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被薛扬捅晕过去了,或许晕过去会好一些吧,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受这样的煎熬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是薛扬?
  直到现在我依然固执地以为,薛扬是唯一一个不可能这样对待我的人,但他却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这样伤害我的人。
  为什麽要这样?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想知道……
  薛扬粗重的喘气就在我的头顶,像往常一样熟悉的气息和频率,我现在却只觉得陌生。
  他是谁?
  为什麽长得这麽像薛扬?
  那麽像我的扬……
  突然之间,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我再也抑制不住,声音和泪水都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样,不受控制地溢出,然後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里突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暖流,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寂静的房间里就只有我止不住的嚎哭,异常的凄惨。
  薛扬呆住了,他甚至忘了把埋在我体内的分身抽出来,就那样呆呆地看著我,就像刚才他发疯时,我呆呆地看著他一样。
  透过我模糊朦胧的眼,我看得了他眼中的内疚、自责,还有心疼,他的手举在半空中,却迟迟不敢贴上我的身体。
  我知道的,即使现在不用去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身上是怎样的惨不忍睹,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浑身每一寸都渗著疼痛。
  我就像掉进了亚马逊的河流,被河水中的食人鱼啃咬过後,皮肤表层除了痛觉已经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火辣辣的,即使只是空气细微的浮动都会令伤口不可抑止地战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被纱布一层一层地包裹起来,像木乃伊一样,完完全全地封闭起来,不和外界有任何的接触。
  那样的话,我会不会好受一些?薛扬他……会不会好受一些?
  “小浅……”
  薛扬突然一把抱住我,我疼得咧起嘴不禁叫唤了一声,薛扬却把我搂得越来越紧,紧得我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他挤出去了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薛扬不停地重复著“对不起”,一遍一遍,不断地在我耳边说著,他的每一个音都是颤抖的,带著某种我读不懂的恐惧和不安,还有令我更加觉得难受的内疚和自责。
  为什麽要道歉?不是已经做了吗?为什麽还要道歉?
  为什麽在一开始我喊不要的时候不停下来?为什麽现在才想起道歉?
  我突然觉得好累,也恍然大悟,骆宸是故意的,而我和薛扬只是被他操纵的棋子。
  这是我十九年来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生日。
  因为今天,我最重要的人,给我带来了最大的伤害,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而这份记忆,将伴随我一生,永远残留在我们之间。
  
  
  ~~~~~~~~~~~~~~
  这章写得我心里很难过啊,反正我自己是被自己虐到了
  小浅,可怜的娃,摸摸头~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0)

  我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那样的话,就不用醒著接受这残酷的一切,可是即便我痛不欲生,即便我哭得声嘶力竭,我也依然没有晕过去。
  为什麽?为什麽折磨我还要折磨得这麽彻底?
  我的身体被薛扬紧紧抱著,可是除了痛,我什麽都感觉不到。
  痛到无法忍受,痛到完全麻木了之後,意识就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可就是没有办法昏迷。
  我不知道薛扬是怎麽了,现在的我也没有精力再去思考那些。
  太累了,累得我精疲力尽,我忽然羡慕起林非,如果可以就那样一直沈睡该多好啊。
  “小浅,小浅,对不起……”
  薛扬还一直抱著我不断地道歉,我已经不怪他了,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恨他,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薛扬渐渐变成了我的支柱,如果连支撑自己的人都要否定,那我该怎麽办?
  所以,无论他做了什麽,我都不会恨他,这是我给予他的,最大的特权。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身体已经麻木僵硬得仿佛原本就不会动一样,我就像是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被薛扬抱在怀里,他因为最心爱的玩具被弄坏了而悲痛,而我,就像一个坏掉的玩具,什麽都感觉不到。
  漆黑一片的屋子渐渐被黎明的光辉照亮,已经……第二天了吗?
  十九年来,昨天是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个生日,而我却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听到。
  生日的当天,我遇到了一个恶魔,一条毒蛇,他随意的好心,带给了我最大的灾难。
  我的生日被毁了,可是我却不知道,究竟是谁毁了它,骆宸?薛扬?林非?或是我自己?
  我真的觉得好累,人为什麽要有思想?为什麽要思考?又为什麽要有感情?
  如果可以像石头一样,无欲无求,没有感情,是不是就不会这麽痛苦,这麽煎熬?
  我爱林非,从那个傍晚的落霞开始,我就义无反顾地爱上他了。
  可是我现在却觉得荒谬,我爱他什麽?我凭什麽说自己爱他?
  一个太过特别的人,给我带来了一种太过特别的感情,我分辨不清,我以为那就是爱,只是现在,我又觉得迷茫了。
  为什麽自己会一直坚持,一直坚信,自己爱的人是林非,而不是薛扬?
  我所有表现出来的,潜在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宣誓著薛扬的特别,可是为什麽我会觉得那种感情不是“爱”,那我对林非的念念不忘……就是“爱”吗?
  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我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薛扬的疯狂令我的信念崩塌了,所以我开始想,是不是所有我坚信的,都是假的?
  那天之後,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整整一个月,我没有踏出房门半步,不是家里的那个大门,而是薛扬房间的那个门。
  我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觉得自己需要思考,需要理清,需要想明白,那些困惑著我的,令我产生怀疑的,我想要统统弄清楚。
  再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我觉得自己的神志会彻底塌陷。
  这一个月,我和薛扬以一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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