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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作者:旖草(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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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我觉得自己的神志会彻底塌陷。
  这一个月,我和薛扬以一种极其奇怪的方式相处著,他突然变成了一开始的我,他的房间变成了那间病房,而我是那时候的他。
  只是,这间屋子里不会有欢笑,而他探病的时候总是太长。
  这一个月,我和他又回到了最初同居时的状态,两个人分房而睡,只是,我睡在他房里,而他去了我的那间。
  我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颠倒了,唯一不变的,是他每天会拿著一个苹果过来,就像他住院那时一样,让我削苹果给他吃。
  我不知道削苹果这件事究竟有什麽含义,可是我感觉,薛扬会因此安心,每次注视著我削苹果的时候,他紧锁的眉头才会稍微舒展一些。
  为什麽?不是我病了吗?为什麽削苹果的人……还是我?
  “小浅……”薛扬眼中的悲伤汇聚成海,他的声音抖得我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你还是不肯跟我说话吗?”
  他在说什麽?不说话?如果我没有开口……那我们这麽多天是怎麽交流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却更觉得可悲,原来我们之间的默契竟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一句话都不用说,却知道彼此想要做什麽。
  “扬,我爱你吗?”
  我望著薛扬说了一句话,才察觉自己的嗓音都变成浑浊沙哑,我想从薛扬的眼中找到答案,这个问题一直困惑了我很久,可是整整想了一个月,我还是没有想明白,就像我越来越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林非,但我知道自己对他绝不是一时的好奇,否则又怎会这麽久还没有理清?
  薛扬的神情有几秒的恍惚,然後他突然抱住我,就像我们开始的第一天,连情景都这样相似,那时我在想什麽?哦,我手上的刀有没有捅进他的身体是吧?
  现在,我依然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麽他每次都这样激动?连潜在的危险都忘记了,就这样横冲直闯地扑了过来?
  他不要命了吗?
  这个意识令我自己吓了一跳,我对他是那样的存在吗?高於自己生命的存在……
  “小浅,你终於肯跟我说话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薛扬激动得都忘了我刚才问他的问题,他只知道我终於开口了,可是如果他听清那个问题,他会不会觉得伤心?这麽久了,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我还没有理清自己对他的感情。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有多久了,我们有多久没有一直重复这句话了?
  而现在,我却觉得想哭,是感动吗?是幸福吗?还是更觉得委屈?
  “扬,你告诉我,我爱你吗?”
  我只是机械地重复了问题,薛扬慢慢拉开一些距离,我终於看清他的脸,我最熟悉的,令我最安心的面孔依然如故。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薛扬的回答一如当初那般肯定,可是我却恍然明了,现在,此时此刻,我还不爱他。
  那我对他的依赖是什麽?
  我真的越来越糊涂了。
  可是就像当初我相信他,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他一样,我愿意再相信他一次,因为我是多麽渴望,自己能够真的爱上他。
  爱上他,这一切就不会再纠葛不清,爱上他,我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1)

  那天之後,我们如融化的冰霜,化为流水,蒸腾为空气,不留下一丝痕迹。
  我们又回到了最幸福甜蜜的时光。
  我没有问他,那天究竟为什麽会发狂,而他也没再问过我,那天我究竟去了哪里。
  那天的事,就像我十九岁生日的记忆,被冰封起来,遗忘在一个没有人会去触碰的地方。
  我们都不会再提起,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虽然它曾经存在过,可是我们必须这样麻木自己,催眠自己。
  那天的一切,是一场噩梦,是比我爱上林非……更应该清醒过来的梦。
  所以我们都当做自己已经醒了。
  可是当我回到学校,我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我离开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但薛扬肯定知道,可是他不会告诉我。
  杨其应该也知道,可是每当我询问起,他的眼神总是会闪躲。
  我不明白了,像杨其那样坦荡的人都会这样,究竟是出了什麽事?
  我不知道,但我本能地觉得……和我有关。
  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个月,所有人的眼光都变了。
  如果他们像谈论林非时那样流露出鄙夷或是轻蔑的眼光,我还能够猜想肯定是骆宸又干了什麽,但又不是,不是那样的眼神,却的确与之前的不同。
  没有人会直视我,所有人的眼神都是那样的飘忽而不自然。
  唯一没有变的,只有薛扬,我突然觉得我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一个仿佛我是异类的世界里,我们相依为命。
  以前的我,从不寂寞,即使一个人独处也不会觉得孤独,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却被无限制地放大,我觉得自己仿佛被隔离在世界之外,明明我看得见所有人,但是为什麽……我却好像是不存在一样?
  他们看得见我,却不再接近我,就像我是最恶劣的病毒,人们会时刻关注著它变异的情况,但却只是远远地看著,把自己保护在隔离区外。
  可我又不像是令人厌恶的哪一种,我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麽,不过是离开了一个月,为什麽所有人看我的眼中都带著某种惧怕和躲避的神情?
  杨其依然是班上和我关系最好的人,可是我们之间再没有朋友的亲密,连玩笑都不会再开。
  我看得出他是真心拿我当朋友,但是好像有什麽东西阻隔了,和我相处时,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啪──”
  杨其把笔记递给我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只是手指与手指轻微的擦碰,他却惊得一下子松开了手,笔记落在地上,在安静的教室发出一声闷响,所有人都侧过头看著我们。
  “杨其?”我担心地看向受惊的杨其,可是心里的怨言却累积得几乎爆发,不管是谁,有人能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浅秦──哦,对不起,对不起……”杨其回过神,慌忙地从地上捡起笔记,然後匆匆地起身走出教室。
  那个样子,就像是逃一样。
  我突然觉得愤怒,我究竟做了什麽?如果和我呆在一起真的如此令他担惊受怕,他可以离开,我不会怪他,可是我受不了了,为什麽什麽都不告诉我?只有我一个人什麽都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快被逼疯了。
  於是我跟在杨其身後出了教室,尾随著他的脚步声一路去了厕所。
  我们必须谈谈,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弄得精神紧张,都会受不了的。
  而且我必须弄清楚,我离开的这一个月,学校里究竟发生了什麽。
  薛扬不会告诉我,他虽然什麽都顺著我,但是他少数的坚持,那就是绝对,所以,杨其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可是走进厕所的时候,我犹豫了,因为我听见了杨其颤抖的啜泣。
  男人的哭,绝大多数时候比女人的哭更令人震撼,而现在哭泣的人,是那个一直积极向上,一向热情亢奋的杨其。
  我站在厕所的隔间门外,我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我究竟做了什麽?竟然把他逼到了这种地步……
  我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干脆地与他断绝来往,老死不相往来才是对他最好的决定。
  可是,我自己也要被逼疯了,每天就像是实验室里的老鼠,被周围的人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探究著,但是我……明明什麽都没有做。
  这一个月,我只是自己在家疗伤,治愈我心中的伤痕,为什麽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对别人的伤害?
  如果伤害,我唯一伤害到的人也只有薛扬,因为我理不清头绪,所以我们相互折磨,在心里不断地承受著煎熬。
  但是其他人呢?
  我碍著谁了?我伤到谁了?
  如果有,不能告诉我吗?
  告诉我,我会道歉,我会补偿,可是谁都不说又是怎麽一回事?
  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被你们一群人当戏猴一样观摩,而我和我在乎的人受著折磨,这究竟算是怎麽一回事?
  我调整了心情,尽量心平气和,然後敲了敲门:“杨其……”
  “不要管我!”隔间里突然传出杨其的大吼,我愣住了,里面的啜泣声闷闷的,却越来越剧烈。
  我没再说一句话,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真正觉得委屈,真正想要哭泣的人,是我好不好?是我!
  我究竟得罪了谁?招惹了谁?为什麽我身边的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薛扬是这样,杨其也是这样,我曾以为绝对不会发生的,统统都发生了,以歇斯底里的状态,扰乱了我的生活,扰乱了我的神志。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麽了?
  全都乱了,全都疯了吗?
  我到底做了什麽?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2)

  过了很久,杨其才隔间里出来,他打开门,看见门外的我时又吓了一跳,却没有之前那样激烈。
  他的眼睛完全哭肿了,带著些歉意和不好意思,微微地闪避著我的注视。
  “你在还没走啊。”他小声地说。
  “啊。”我点头,看著他走到洗漱池洗脸,哗哗的流水像是带去了浮躁,心突然平静了许多。
  “走吧。”他甩了甩手上的水,回过头对我说,然後打开门离开。
  总算又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他为我留了门,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现在的自己,连这种微乎其微的小事都会觉得感动,可是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被隔绝在人群之外的滋味。
  我喜欢独处,和被人群拒绝,这完全是两回事,我受不了那样不动声色的冷淡。
  我也是个人,我不可能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也需要爱人,亲人,朋友或者点头之交,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对我而言意义不同的人们,可是无论是哪一种,我都需要,我不想被隔绝。
  孤立无援的感受很令人难过,偌大的世界上,却只能和一个人相依为命,那究竟是幸福,还是绝望?
  我需要薛扬,离不开薛扬,不能没有薛扬,他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但不应该是出现我生命里的唯一的人。
  即便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也是必须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加在一起,才能构成完整的世界。
  而现在,我的世界是残缺的,却又意外地充实,所有的一切都被薛扬填满。
  这个疯狂的世界把我逼得疯狂地依赖一个人,可是只要我还能接触到其他的人,我就需要……原来的那些微笑……
  我默默地跟在杨其的身後,他不愿开口,我也不能再去逼他,我不能……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逼到崩溃的边缘,看来我只能寻求其他的途径了。
  “碰碰碰碰──”
  安静的走廊突然传来了参差不齐却慌乱急迫的奔跑,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
  我望著前方,却停下了脚步,杨其回过头小心地打量著我,我想,他明白我在想什麽,因为他也很清楚。
  原来刚才厕所里不止我们两人,却仿佛只有我们两人。
  杨其在里面哭了多久,我就在里面等了多久,那其他人呢?莫不出声,静静地等我们终於走掉,然後再逃窜出来?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让人怕到这种地步?
  “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出声,为什麽这一切这麽好笑?就像是一场闹剧,那我,我在这出剧里扮演了一个什麽角色?坏人吗?还是一个疯子?
  “哈哈……呜……”癫狂的笑突然变成了大哭,我瘫倒在地上,我究竟做了什麽?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我究竟做了什麽,需要让人这样子对待我?
  “浅秦……”杨其凑了过来,却在要触碰到我的前一秒倏然停住,举起的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放了下去,他蹲下来,脸上满是悲痛的神情,“浅秦,你不要这样子,不要哭了。”
  哭?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究竟做错了什麽?如果我真的错,谁来告诉我一下,我不要再这样,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浅秦,你不要这样。”杨其不断地安慰我,到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却变成了道歉,“对不起,浅秦,对不起,不要再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明白为什麽每个人都要不停地重复“对不起”,不是我做错了吗?不是在惩罚我吗?为什麽要向我道歉?为什麽……除了“对不起”……什麽都不说?
  杨其看上去比我还要痛苦,我不知道是什麽在折磨著他,可是我感觉他像是下了某种必死的决心一样。
  他抬起手,碰到了我的脸,具体说来,是碰到了我脸上的泪水。
  可是只有一瞬,一个瞬间的动作而已,然後就被大力地挥开。
  “啪──”的一声巨响,回荡在空荡的走廊,连我都觉得好痛,可是来不及多想,我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
  腾空的身体被紧紧搂进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这是现在唯一能够令我安心的温度。
  “滚开!”薛扬毫不客气地开口。
  而杨其只是悲伤地看著我:“浅秦……”
  他的声音竟又有些哽咽,我觉得心酸,却无力再去顾及,我太累了,这些天来的折磨已经让我筋疲力尽,我什麽都不想再去思考,我只想躲在这熟悉的体温中,安安稳稳地睡一觉,睡醒之後,是不是就会发现,这几天只是一场噩梦?
  我靠著薛扬的胸膛,尽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我想捂上自己的耳,我不想再理这个世界的一切。
  我突然明白了,我的世界,只有薛扬一个人,只有他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了什麽。
  “浅秦,对不起……原谅我……不要怪我……”
  杨其还在不停地说著,我却越来越不懂他的话,为什麽明明什麽都不打算告诉我,还要不停地说这些只会令我难过的话?我把自己的头向薛扬的怀抱里又缩了缩。
  “滚开!”薛扬又怒斥了一声,然後抱著我离开。
  身後是杨其哽咽的道歉,还有他人窃窃的私语,不管了,什麽都不想去理会。
  薛扬就这样一路抱著我回了家,我感觉我们又回到了从前,那天,他蒙著我的眼,不理会身旁的一切,一路走回病房。
  原来从那麽早的时候开始,我们的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人了。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3)(含H)

  回到家,薛扬抱著我去了浴室,温热的水冲洗著两个人,僵硬冰冷的身体终於慢慢舒展。
  凝固的血液又慢慢融化,身体变得温暖起来,我却突然觉得好空,一切都那麽不真实。
  薛扬帮我擦干身体,又穿上睡衣,然後抱著我回了卧室,他的那一间,现在却成了我的。
  “睡吧,我会在这陪著你的。”薛扬帮我盖好被子,然後握著我的手,细小的热汗从两人交叠的掌心渗出。
  我闭上眼,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我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疲惫不堪,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安静的世界,温暖的手掌,我终於明白,我的世界,只剩下这些了。
  “扬。”我睁开眼,侧过头认真地看著薛扬。
  薛扬轻轻将略微翻起的被角又掖好,温柔地看著我:“怎麽了?”
  “抱我。”
  我从来没有这麽渴望,渴望他的体温,不是因为欲望,只是想要感受一个人的温度,我的世界唯一剩下的那个人的温度。
  薛扬望著我,然後叹了口气,他的手抚了抚我的额头:“睡吧,你累了。”
  “抱我。”
  我坚定地看向薛扬,我知道他在犹豫什麽,从那次之後,我们之间的一切都退回了最初的状态,包括身体间的接触。
  他会握著我的手,会紧紧地拥抱我,会温柔地亲吻我,却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
  我们都明白自己在回避什麽,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敢,不敢再次打破这个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和睦。
  我没有怪他,但是他自己无法原谅他那天的所作所为,无法原谅他给我带来的伤害,而那一个月,将自己封闭起来的我……真的吓到他了。
  我离不开他,他不能没有我,所以他再不敢轻举妄动。
  “小浅,你累了,睡吧。”薛扬在我的额头印上温柔的一吻。
  “抱我。”我突然抱住正准备直起身的薛扬,死死地搂著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按,“抱我,扬,求你了……我需要你……”
  我的哀求令薛扬颤了一下,他的重量突然完完全全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火热的吻顺著我的脖子一路往下,薛扬一颗颗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身体,卖力地挑弄著我。
  “扬……唔……”薛扬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唇,他的舌,搅乱了我的呼吸。
  被他爱抚著,亲吻著,我终於感觉自己是被爱著的,自己还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
  慢慢的,连我也开始变得疯狂,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疯狂地渴求著薛扬的体温。他的小心,他的爱惜,他温柔的动作却让我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我一把推开他,翻身覆到他身上,胡乱地扯开他的裤子,握住他胀大的分身,灼热的温度在我手中跳动,看著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潮红的面色,我知道他有那麽渴望我,也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所以我握著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腰,猛地一下坐了下去。
  “小浅……”薛扬的脸上流露出迷醉的神情,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担忧地将我搂进怀里,轻柔地顺抚著我因为疼痛而痉挛的脊背。
  他的巨大完全包裹在我的体内,剧烈的疼痛令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又觉得充实,从来不曾感觉如此温暖,踏实。
  “小浅……”薛扬轻拍著我的背,慢慢从我体内退了出来。
  “不要!”我按住他的手,又狠狠地坐了下去,“不要离开我……扬,我只有你了……”
  薛扬叹了口气,轻抚了抚我的头,双手还是慢慢扶著我腰把我举了起来,他的分身退了出去,我感觉异常的空虚,我哀求地望著他,他缓缓地将我放倒在床上:“小浅,不要这样对自己,你不用这样的。”
  “交给我吧,闭上眼,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吧。”薛扬轻轻地吻了吻我。
  温柔的话语令我慢慢平静下来,我闭上眼,像薛扬所说的一样,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他细细密密地亲吻著我,慢慢抚平那些因为痛觉而产生的痉挛,专注而温柔地抚摸著我。
  身体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爱抚得渐渐颤栗,他像我们第一次那样小心而认真地挑起我的欲望,温热柔软的唇包裹著我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好想哭,会这样珍惜我的人,只有薛扬一人。
  直到我的欲望在他的嘴里释放之後,他才慢慢探向我的下身,就像是第一次那样缓慢温柔地开发,润滑油随著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搅拌,然後融化为滚烫的温度,令我整颗心都温暖起来。
  他进入的时候,缓慢的动作牵引著我全部的感官,每一寸没入都让我觉得彼此更加贴近,慢慢被他填满,感受他的温柔,他的爱,我突然觉得,其实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这是我们之间经历过的最柔缓的性爱,却令彼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薛扬释放在我体内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云雾里,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悠闲的云朵。
  “小浅,累了吗?”薛扬喘著气趴在我身上,他的微笑令我觉得甜蜜。
  我摇摇头,环抱著他,黏腻的汗水浸透了两个人的身体,“不要离开我”,这句话我只是默默地说在心里,但我知道薛扬的回答,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要薛扬一个人。
  “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薛扬吻了我一下,然後翻了身把我搂在怀里。
  “嗯。”我伏在他身上,轻靠在他的胸口,微快的心跳令我安心。
  朦朦胧胧之间,我听见了薛扬用最温柔的话语说了这一生最甜蜜的话。
  “小浅,我爱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一直,一直……”
  
  
  ~~~~~~~~~~~~~~~~~
  我果然还是不够狠心,又写甜蜜了,不忍心虐他们啊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24)

  再回到学校里,旁人的眼光还是没有变,只是,我已经不想去在意。
  可是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见到杨其,而且随著时间的推移,我觉得周围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不安的心绪弥漫著小小的校园之中,就像寒冬的万物一样,全都沈寂了。
  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夸张,这就是我唯一的感觉。
  上课的时候,我的座位周围就像被围了一圈隔离网,所有的人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再去玩这种猜谜的游戏,他们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想再管了。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回想起那天的杨其,我突然觉得不安,隐隐觉得他的消失似乎和那天的事情有关。
  他想要一个人静一下吗?就像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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